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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_刘水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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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盛没在地里,种子都下地了,地里现在根本不忙,隔壁的田里人都没有,德盛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应怜沿着路找了一圈,也没瞧见人。
鱼苗这几天都还算稳定,后山是片清净地方,没人来,鱼塘和果园都长得好,修围墙是防动物的,一两个果子没事,扑腾到鱼塘里就坏了。
德盛又是天黑了才回家,应怜今儿居然没站在门口等他了,也把饭菜热好,又给他烧了热水洗洗。
话少,应怜有点心不在焉的,直到晚上两个坐到床上,德盛才觉得应怜很反常,把人搂在怀里问他,“怎么了?”
应怜不敢问的,德盛要做什么,他都没资格管,小心翼翼的抠着被子,“我今天去地里找你了,你最近回来的晚…我担心。”
德盛心里一下子就了然,肯定是没找到自己的人,最近自己忙的天昏地暗的,小媳妇肯定多心了,德盛捏着他乱扣的手指,“在后山了。”
应怜还担心德盛觉得他事多,管着他了,愿意告诉自己在后山,应怜就不贪心了,也不打听他在后山干嘛,应怜乖乖的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不对劲啊,小媳妇不应该问自己在后山干嘛吗?一句哦算怎么回事,德盛继续抱着人说道,“明天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应怜心中那点不安,一下子就被抚平了,转过脑袋,眼神铮亮的看着他,“我可以去吗?”德盛被问的一愣,原来小媳妇还害怕自己了,怕自己觉得他多事。
“我命都是你的,别说带你去后山看看了。”应怜的脸变得滚烫,顺从的扑到德盛怀里,硬是不肯抬头了。
第二日就被德盛带上了后山,看到鱼塘和小果园的时候,应怜都愣住了,原来德盛从过年一直忙到现在,只是弄这些东西。
应怜趴在鱼塘边上,德盛靠在他耳边跟他说话,“想重新盖个房子了,让你和娘都过得好点,等这儿弄起来了,相公就给你修个新屋子。”
应怜说不出来话,德盛根本不知道,应怜一直以来都自惭形秽,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德盛该找个好姑娘的,可是又舍不得德盛,贪恋德盛的温柔太久了,心里存着小私心。
德盛忙的这段时间,应怜真的担心德盛对他腻了,昨日在地里没找的德盛,心都凉了半截,都开始想着德盛不要他了,以后该怎么办。
“相公真好。”应怜眨了眨眼睛,生怕自己不争气的哭了出来,有了应怜这句话,德盛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了。
应怜去老大夫那的次数多了,大夫跟他说,拿艾叶熏一熏,活动活动筋骨,应怜晚上就找了艾叶给德盛熏穴位。
手上被应怜揉的火辣辣的,应怜还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相公,有什么感觉吗?”德盛真的没什么感觉,但是又不忍心打击应怜,“有点烫。”
哪怕是有点烫,应怜都觉得德盛的右手还有的治。
又过了三个月,第一批鱼苗长成型了,活蹦乱跳的,长得特别好,没有辜负德盛每天早出晚归的经营,果园的果子也长了一批,量不大,挑了一些留在家里,其他和鱼一起拿到镇上去卖。
鱼的量大,德盛没有像果子一样出售,找到了镇上的客栈,谈了好几家客栈,以后的鱼,大部分会给客栈弄去。
德盛的鱼,新鲜,肉质滑嫩,不少客栈酒楼都在和他做生意,一次性也拿不出那么多货来,和两家价格最优厚的谈好了。
拿着银子,准备扩大鱼塘,又找了工匠,鱼塘得修,房子也得修。
工匠都是镇上请的,村里的人只看到德盛家在修房子,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德盛哪来的钱?”“哎哟,你看这个院子,屋子得修多大啊。”
德盛娘也吓了一跳,这才多久的时间啊,怎么就有银子修屋子了呢?德盛把自己弄鱼塘的事情跟娘说了,德盛娘这才感叹,“好,好,德盛你好好干。”
后山虽然去的人少,但是不是德盛自己的地,也不敢随便用,德盛拿着钱到村长家去买,后山没人愿意去,德盛愿意买,村长是求之不得,以为自己遇上了冤大头。
应怜老是想去果园玩,德盛把人恨不得揣在兜里,天热起来了,就在果园给应怜做了凉椅,后山反正没人,应怜光着脚晃着腿,看的德盛恨不得把人按在怀里欺负一会。
应怜不敢和德盛娘单独待,德盛娘又在说生孩子的事情了,应怜和德盛试了这么久,肚子依然没什么反应,应怜估计是怀不上了。
虽然德盛老是说什么没事,但是不能给德盛家传宗接代,应怜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屋子也修的差不多了,新瓦白墙,惹得不少人都眼红,德盛家怎么突然跟发财了一样,样子围墙修的老高了,不少朝里往的人,还得垫着脚了。
应怜害怕回去,德盛想着在果园再弄个小屋子,应怜想住在果园的时候,自己就在果园陪着他。
舒坦的日子过的太快了,鱼和果子都得出货了,德盛没有工人,鱼的客栈酒楼自己派人来拿货,村里的人只看到一群群外村人进村。
朝着德盛院子里去,又被德盛带上后山,这些人带着货下来的。
德盛家真的发财了,不少村民结伴想去后山看看,这德盛到底在搞什么鬼,看着后山的果园子和鱼塘,村民都眼红起来了,这后山就算是没人来,也不是他德盛家的。
第八章
这一闹就闹到了村长家里去了,村长也好奇,德盛到底干嘛了,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德盛占着后山的地,弄了果园子和鱼塘,没人要后山的地,德盛家也不能占着。
村长一听,头都大了,总算是明白,德盛买后山的地干什么用了,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讥讽着,就是看不惯德盛家好了,要德盛把地空出来,不然就每家每户赔一点银子。
听起来太荒唐了,先不说德盛有没有买地,就算没有,人家凭什么赔偿给你们银子,村长吼了一声,把议论纷纷的声音压下去了,“德盛买的地,地契还在人家手上了!”
刚刚气势汹汹的村民,一下子就蔫儿了,支支吾吾的嘀咕,“什么时候买的?”“咱怎么不知道?”刚刚闹得那么厉害,现在下不来台面,还在找德盛的毛病。
“德盛怎么不早说。”“就是就是。”村民都觉得被德盛摆了一道,故意让他们在村长面前出丑的。
穷山恶水的地方,乡下人总是觉得,谁声音大,谁就有理,德盛是懒得和他们闹,怕吓着应怜,也怕他们一急把园子毁了,要闹就去村长面前闹。
德盛终于开口了,“地契。”把地契往众人面前一推,不认识字的也凑到前面来看,还抓着旁边的认识字的人,“念念,念念。”
地契一拿出来,眼红的村民都悻悻的不嚷嚷了,德盛收好地契,“我家的地,我想怎么弄都行。还有村里的地,我现在没空管,谁要是趁机占便宜,别怪我翻脸。”
最后这几句话,是说给老是打德盛家地主意的人家听的,以往就算占了德盛的地,只要留给他家够吃的粮食,德盛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下突然拿上台面来说,那几个嚷嚷的最凶的,都别过头,纷纷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青天白日被德盛打了一巴掌,赶紧都做鸟兽散。
德盛不想争什么,以前是觉得没必要,他光棍一个,现在不行,他退一步,别人就觉得他家好欺负,就连着对应怜,说话都带着刺。
刚刚一群村民上来,把应怜吓坏了,德盛没让他跟着去,叫应怜在家里等他,德盛娘也跟着着急,怕不是德盛的园子以后弄不成了。
“娘,小怜儿。”德盛一进院子,就朝里面喊着,应怜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赶紧去看看德盛,没有受伤,没跟人动手。
德盛娘也急坏了,“德盛,怎么样了,人没事吧?”德盛把刚刚村长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园子鱼塘都能弄,谁都管不着他。
话是这样说,德盛也占理,可是还是有心眼儿坏的人,趁德盛晚上不在,就偷偷去果园偷果子,偷鱼的,偷的还算好的,更歹毒的是弄坏园子和鱼塘。
果园得请工人了,德盛一个人忙不过来,晚上也没空守着,请了工人还能送货。请了二娃来帮忙,还有村口的四叔,和四叔的侄子阿贵。
给的工钱跟镇上一个价,德盛想要好好弄园子,工钱一高,干活的人都踏实认真,有了人守着,晚上来捣乱也不敢来了,倒是有不少人上门要德盛雇他们。
跟村里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落魄的时候,冷嘲热讽的是他们,一发达了,变这脸讨好的也是他们,其中居然还是双喜的爹。
不但找德盛给他大儿子一份差事,还跟德盛娘聊起了婚事,双喜还没嫁人了!
村里人都知道,德盛媳妇嫁过来一年多了,都还没为德盛生下一儿半女,德盛娘年纪大了,急着抱孙子,先前德盛家穷,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去给德盛当小的,也是可以的。
双喜爹托媒婆找德盛娘说亲事,德盛娘不大愿意和双喜家来往,当时都定了亲,最后弄的德盛手也坏了,亲事也退了,让村里的人笑话了这么久。
可是应怜一直生不下孩子,确实让德盛娘着急,让德盛娶二房的事情,让德盛娘有些心动了。
这事儿不能当着应怜的面提,趁着应怜在院子里的功夫,德盛娘拉着德盛提娶二房的事情,“德盛啊,应怜肚子不争气,你可得为了老陈家的血脉考虑考虑。”
德盛一愣,知道他娘想要说什么,最近媒婆来了好几趟,应怜都瞧出不对劲了,“娘,这事儿您提都别提。”
德盛娘怕被应怜听到,怕别人说闲话,怕外人说他们一发迹了,就亏待德盛的媳妇,德盛娘也不想亏待应怜,可是生不下孩子,她得提德盛打算。
应怜本来就买来的,耳朵也有问题,怎么也配不上他家德盛,越想越觉得该给德盛收个小的了,“娘知道你疼她,二房就为咱家生个孩子,你要怎么宠应怜都一样。”
手背上还有留着,昨晚应怜给他熏艾草的疤了,应怜不太会弄,火星都烫着德盛了,德盛也没喊一个字,咬着牙让他媳妇弄完。
应怜还小心翼翼的问他,“是不是烫着了?”“没烫着。”
德盛不知道这些偏方有什么用,应怜爱给他弄,哪怕只是为了哄他安心,都没有怨言的陪着。
应怜就是他的命,让他再娶一个,不是要他的命吗?知道应怜不会有半点不满,可德盛不愿意,他媳妇就只有应怜一个。
德盛娘说不通德盛,只能找上应怜说,明里暗里都是应怜不能生,要应怜为陈家香火着想。
哪怕应怜半点不高兴都没说,德盛也知道外面传的流言蜚语,他娘在给他物色二房。
晚上两人坐在床上,德盛凑到应怜跟前,一口一口的嘬着应怜的嘴唇,应怜心不在焉的张着嘴,德盛都松开了,还傻痴痴的半张着嘴,悬液都跟着嘴角留下来了,德盛去揩他的嘴角。
“小怜儿。”应怜一哆嗦,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男人,他舍不得,一想到德盛抱着别人这样,心里难受的就跟注了水银一样,堵的胸口都喘不上气来。
“相公。”应怜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下文,抓着德盛胸口的衣裳,德盛噙着他的脸颊安慰着,“别听外边乱传。”
不是的,不是乱传,娘说了,不让德盛娶二房,就休了自己,给德盛重新再娶,“可是我怀不上孩子。”
德盛刚想说他不在乎,应怜眼眶里就泪津津的,留在德盛身边就还有念想,有盼头,吞了吞唾沫,“相公,你娶二房吧。”
应怜叫他娶二房,德盛想都没想到,“是不是娘跟你说了什么?”应怜摇头,“相公你娶了二房还是会疼我的,我自己不争气…”
德盛低吼了一声,“够了。”应怜被吼的一抖,这么久以来德盛第一次跟他说重话,应怜缩成一团,唯唯诺诺的坐在德盛面前。
像刚到德盛家里时候一样,在害怕,眼泪窸窸窣窣的往下掉,不敢再喊相公,也不敢哭出声来,德盛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别人说什么他都可以不听,可连应怜都要他娶二房,他想弄园子弄鱼塘,不为别的,只为了应怜,应怜怎么能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自己在应怜心到底是个什么位置,他把应怜放到心尖儿上,应怜对自己就一点私心都没有。
眼前的人哭的可怜,德盛把他搂在怀里,靠着他耳朵讲话,“相公没有凶你,应怜,你都没问过我,我愿不愿意。”这是德盛头一次这样喊他的名字。
应怜想要抬头瞧他,德盛把他按在胸口,不让他抬头,“我不想娶别人,你就是我的命了,还让我怎么娶别人,和别人生孩子。”
说罢,顺着应怜的鬓角往下亲着,舌头湿漉漉的钻到左耳里,在里面捣鼓着,又滑出来吮着耳垂,耳垂红的快滴血了,烫的应怜想要躲,眼底的泪光又开始闪烁了,“…呜…相公。”
“嗯。”德盛没起身,还在嘬着他,手也不安分的摸到了衣衫里,应怜刚刚哭的背上都微微出汗了,手指撩过纤细的腰肢,应怜一个激灵,屁股都忍不住抬起来了。
“该罚!”德盛装作生气,“让相公娶二房,是不是该罚,嗯?”应怜的小东西已经站起来了,德盛要应怜回来,手指抠着上边的褶皱,“相公罚小怜儿…”
话都说不清楚了,求着德盛罚他,德盛伸出舌头和他纠缠,轻轻的咬在应怜的舌尖上,应怜感受到从舌尖传来的痛感,德盛哪舍得真的罚他,咬了一口,就舍不得欺负他了。
“不许再让我娶二房了。”德盛还拿下巴扎他。应怜泣不成声,跪在德盛腿间,去摸德盛的孽根,孽根只要应怜一碰,一会就硬了起来,应怜呜咽着,说话都断断续续的,“相公…呜…我们再试试。”
一只手抚慰着德盛的孽根,一只手分开自己的小/穴,穴里没得到爱抚,还有些干涩,巨大的冠头蹭在口上,应怜被摩擦的酥酥麻麻的,觉得焦躁不安。
德盛耐着性子没动,手拧着小肉粒,“自己动。”应怜摇着屁股,自己在孽根上一上一下的弄着,嘴可不像小口,有德盛堵着,嘴里来不及下咽的悬液,跟着嘴角往下流,应怜一动一动的,都甩到了德盛的脸上。
应怜慌张去给德盛擦干净,手指摩擦在德盛的脸上,嘴唇不自觉的就靠近了德盛,不用手了,改用舔的,软软的舌头,在德盛脸上游走。
从额头舔到下巴,主动嘬着德盛的嘴唇,嘴里含着德盛的大舌头,应怜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小媳妇在讨好他。
德盛没再欺负人,抬着应怜的腰,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应怜吐着小舌头,被顶的惊叫连连,几乎快呼吸不过来了。
从应怜身体里退出来,把他横在床上,捞起应怜的双腿,又欺了进去,应怜乖顺的把腿搭在德盛双肩上,德盛低头去啃着小肉粒,啃的红肿,啃的应怜娇喘的喊疼,应怜都觉得奶/头要被他男人咬掉了,可还是觉得好舒服,好心安理得。
另外一边被抠着,粉粉嫩嫩的,小肉粒被按进乳晕,德盛使劲掐着,将那一圈都挤的殷红,德盛还是头一次把应怜弄疼。
小媳妇再也不敢提让德盛娶二房的事情了,德盛生气就会在床上变着花儿的欺负他,把他弄的失禁,应怜舍不得把德盛推给别人,这是他相公。
第九章
德盛娘没想到让德盛娶二房这么难,吓唬应怜不管用,每次都是战战兢兢的说,“都听相公的。”德盛根本不愿意娶二房。
要是让村里其他的男人娶二房,估计做着梦都要笑醒,德盛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儿了,二房的事情就被压了下去。
倒是两人试着生孩子的次数的多了起来,德盛说的,多试几次,机会大一点,他男人都这样说了,应怜还有不听的道理了。
都以为德盛这二房是娶不进家门了,可德盛家里突然来了个远方表妹。
穷的时候,狗都绕道走,一发迹,犄角旮旯就蹦出来各式各样的穷亲戚,德盛娘非要把这个远方侄女,接到家里来住,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给德盛找的二房。
德盛不在意,他娘就是叫十几二十个表妹来都行,他成天有他媳妇陪着就够了。
表妹叫娇娇,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左右德盛家现在还算大,住一个表妹不打紧。
娇娇整天陪着瞎眼的姑妈,听着她姑妈给她煽,叫她抓紧机会,好好讨他表哥欢心,德盛再怎么稀罕他媳妇,应怜嫁来都一年多了,怎么都该腻了,男人,都喜新厌旧。
应怜再怎么不高兴,也都藏着掖着,不想让德盛为难,娘想要让表妹住下,他没有道理跟德盛耍脾气。
娇娇还算安分,大哥嫂嫂的喊着,帮忙做事也勤快,最讨人喜欢的,就是做的一手好菜,应怜到现在都做不了大菜,德盛家的饭菜,都是娇娇在安排。
不止是做饭,就连洗衣扫地,这样的事情都抢着干,连德盛贴身的衣衫,都帮着洗干净,应怜每次要自己来的时候,娇娇总说,“嫂嫂休息吧,我在你们家白吃白住,不干活都不好意思。”
说的冠冕堂皇,应怜怎么都拉不下脸,就连左邻右舍,都知道了娇娇了,跟着其他的女人一起去洗衣裳,看着娇娇洗着德盛的内衫,“哟哟,你表哥家让你做这种事儿啊。”
娇娇可不像应怜,被人取笑也听不出来,只知道傻乎乎往德盛怀里躲,娇娇笑道,“表哥家拿我不当外人嘛。”
这话说的,赶着给人倒贴,真是不要脸,一起洗衣服的女人嘴上还是笑呵呵的,“敢情娇娇和你表哥的好事将近了。”
这些女人嘴巴皮子厉害,一下午的功夫,陈家村都知道,一传十十传百,洗了个衣裳,这些闲出鸟事的女人,添油加醋的,从洗衣裳,传成了“德盛早就破了娇娇的身了,就等着办喜事了”,德盛要娶娇娇当二房,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晚间德盛一到院子里,就听到娇娇的哭声,应怜手足无措的站着,看着地面,他娘在一旁训着应怜,这画面,活像是娇娇这个少夫人受了委屈,在训斥一旁的丫鬟一样。
德盛眉头微蹙,“小怜儿。”德盛一唤,应怜就抬起头来瞧他,眼眶里泛着莹莹泪水,德盛看的心疼,朝他招手,“过来。”
应怜朝他相公跟前跑去,憋了好久了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德盛把人按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安慰着。
娇娇瞧着扑在德盛怀里的应怜,哭声更大了,“姑妈…呜呜”,她姑妈又瞧不见,应怜在和她表哥装可怜,只能扯着嗓子喊德盛娘。
德盛娘杵着拐在地上跺着,“德盛,你这媳妇,不给你洗衣裳就算了,娇娇帮着你洗,村子里传的都是什么话,娇娇以后怎么嫁人!”
德盛根本不信他娘的话,“应怜什么时候不给我洗衣裳了。”知道娇娇抢着干活,想给自己一个好印象,德盛娘气急败坏,“你内衫你媳妇都不洗,外面人都说娇娇给你做填房了。”
娇娇哭的更大声了,未出阁的女子,名节是何等的重要,况且还是在这乡下地方,村里人不知道传的有多难听。
可惜德盛一个字都不信,牵着应怜就往屋里走,语气中没带着情绪,“自找的。”不管娇娇的哭声,和他娘呼天喊地的埋怨。
一关上门,德盛就把应怜的小脸捧起来,泪痕都没干了,睫毛忽闪忽闪的,德盛的手指摩挲在应怜的脸颊上,“我回来晚了。”
只要他不在,他媳妇谁都能欺负,德盛心里难受的要命,怪自己没把人护好,应怜本来都哭过了,德盛一说这话,又觉得委屈,瘪着嘴眼眶又红了,扑到德盛怀里抽泣。
之前打算在果园子里修房子的事情一直拖着,德盛觉得不要再拖了,正好晚上的看园子的工人,也换个地方住。
德盛给应怜买了不少的首饰,衣裳也是一套又一套,衣裳换着穿都不带重样的,首饰应怜都不爱戴,除了那支木钗。
娇娇趁德盛他们房里没人,偷偷摸摸进去了,她知道表哥给她这个嫂嫂买了不少东西,娇娇溜到里面,一个一个试。
金的银的玉的都有,簪子耳环镯子一样不差,柜上都是绣着花样的裙子,趁着没人,娇娇每样都要试高。
等她嫁到德盛家,她也要德盛给她买这些东西,等自己再生下个大胖小子,把应怜直接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当什么二房,她要做就做大房,一个下不了蛋的女人,能有什么威胁。
每件都好看,娇娇看的嫉妒,又不敢拿,这些首饰这么贵重,少一样,应怜肯定能发现,娇娇翻着首饰盒,想找样小的,不起眼的饰物。
一堆值钱货里居然还有只木钗,不怎么值钱,好歹做工还算精细,偷偷拿了这件,应怜肯定发现不了。
哪怕是偷拿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戴出去来,娇娇都是藏在房里的,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臭美。
德盛带着应怜去了镇上,应怜喜欢吃小糖人,德盛买了不少,又带着应怜去了镇上有名馆子吃饭,打包了饭菜,才带着人回家。
德盛又花钱给他买东西了,胸口的长命锁,戴着走路都叮叮当当的,小孩才戴这种东西,应怜一开始不愿意要,德盛说什么买给以后孩子的,应怜只能收下了。
德盛他们一到家,娇娇眼尖就瞧见了应怜脖子上挂的东西,刚刚偷拿应怜东西的那点愧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德盛给他买那么多,她拿一点怎么了,反正平时也不见应怜戴。
席间,德盛还是不搭理娇娇,不管娇娇热情的加菜,上蹿下跳的讨好所有人,德盛看着他媳妇,应怜多盯几眼,德盛就会把菜夹到他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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