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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_刘水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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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德盛还是不搭理娇娇,不管娇娇热情的加菜,上蹿下跳的讨好所有人,德盛看着他媳妇,应怜多盯几眼,德盛就会把菜夹到他碗里,碗里的菜堆的跟小山似的。

以前就只有德盛娘在,德盛娘看不见,应怜没那么不自在,现在多了个娇娇,应怜吃几口就吃不下了,应怜一说饱了,德盛也跟着放下碗筷了。

晚上洗漱的时候,应怜才把脖子上的长命锁摘下来,跟着其他的首饰放在一起,德盛买的太多了,应怜习惯性的拉开首饰盒最下面一层,德盛送他的木钗在不见了。

应怜一惊,把其他几个小抽屉都拉开,木钗是跟其他首饰分开放的,在首饰盒的最下面,德盛听到动静,凑上前来问他,“怎么了?”

应怜答道,“你送我的木钗不见了。”木钗是自己送应怜的第一样首饰,后来不管买了多少,应怜最宝贝的就是那支木钗。

德盛也跟着找了一会,没瞧见,“是不是你放失手,丢在其他地方了。”应怜摇头,其他首饰说不定有可能,木钗一定不会。

看着应怜急的满头大汗,德盛把人搂住,“没事,丢了就丢了吧,我再给你买。”应怜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德盛知道他不开心。

再买的怎么能跟以前的一样了,他懂应怜的小心思,可如今已经丢了,不让小媳妇赶紧忘了的话,经常都会因为木钗的事情伤心。

应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堵得慌,一连几天都心不在焉的,这晚德盛把人压在身下,“还在惦记木钗了?”

应怜缩成一团,他想不起丢哪了,心烦。

自己的心肝儿还在钻牛角尖了,德盛把人身子打开,嘴上开始不正经了,“想想你相公我…”手上也算不得暖和,摸到了应怜衣衫里。

有些冰凉的触感,激的应怜直哆嗦,“相公…”,德盛现在在想,怎么把这个心不在焉的小媳妇,拆骨入腹,“想想怎么生孩子。”

应怜知道德盛又要弄他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双手伸到被窝里,去捧着德盛的孽根把玩,被草/的多了,应怜就没那么怕这个丑东西了。

他男人这儿和他那儿不一样,长着黑压压的毛发,孽根在中间狰狞的伸出来,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的孽根,硬起来的时候,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不像应怜这儿,生的小,还白净。

应怜摸着德盛的孽根,德盛手指抚着应怜的唇瓣,时不时的还伸进去搅弄,应怜服帖的含着吮吸着,样子温顺的不行。

嘴唇被悬液润湿,亮晶晶的,手指在唇缝直接一进一出,好像孽根草/着穴里一样,德盛看的蠢蠢欲动,应怜只觉得手里的丑东西又变大了。

 德盛手指弄的更狠了,几度想要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结果这个挨千刀来了一句,“用小嘴吸相公下边好不好。”

应怜烧的成了一团火球了,这种话哪怕在被窝里,都羞的应怜想要遁入地中,吐出德盛的手指,让德盛躺好,自己窸窸窣窣的趴到了德盛的腰上。

应怜还没这么仔细瞧过这个东西,完全硬起来了之后,应怜一只手都握不住,两只手抱着柱身滑动,嘴唇靠着冠口,嗅了嗅,有点的味道。

吐出小舌头,在顶上的小眼儿上打着旋,小媳妇都不用教,无师自通的,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一圈,然后整个含住,一上一下的吃了起来,像是在吃麦芽糖一样。

口腔被孽根撑到了极致,每一次深吞,都顶到了口腔里面,手指揉搓着囊袋,德盛怎么还不出来,应怜想求他快点,一松口,啵的一声,在屋子里特别清楚。

不好意思再说话了,继续含着德盛的孽根吮吸了起来。口腔里湿润和温暖,是和穴里不一样,上面是活的,吃的德盛仿佛身处天上,小媳妇腮帮子被孽根涨的鼓鼓的,卖力的样子,让德盛看着心肝发颤。

一直吞咽,也不见德盛有出来的迹象,应怜觉得他男人太坏了,实在没了法子,抱着柱身,一个劲儿的吮吸着冠口的小眼儿,想把白液全吸出来。

德盛没料的小媳妇这么性急,冠口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多吸一会,就实在憋不住了,按住应怜的头,喷到他嗓子最深处,应怜吐不出来,全都咽了下去,有点涩涩的,硌的嗓子疼。

应怜跪在床上,德盛一发泄出来,应怜穴里就失控了,小口离床有一个巴掌的距离,德盛清楚的瞧见,小口在往外流水,断断续续的,连着小口和被子,一条条银丝都没扯断,被子都湿了。

应怜剧烈的喘着粗气,还没碰他,身子就兴奋成这样,这样的应怜就自己能看见,德盛觉得心满意足,躺着还没起身,手摸到应怜的腿缝里,中指戳到穴里的软肉上。

应怜本来就跪不稳了,德盛一摸进来,应怜直接坐在了他的指尖上,这样戳着里面的嫩肉,应怜低声叫唤。

“穴穴坏了…呜…”德盛也不正经,把手指抽出来,握着应怜的腰,让他自己往孽根上坐,“小怜儿的穴穴是坏了,不然怎么跟井喷了一样,要相公堵着,这个小骚/穴才不会发浪。”

听见德盛说他骚,应怜趴在德盛胸口,扭着屁股,穴里真的跟发/骚一样,流了更多的水,嘴里也跟着包不住了,悬液流了德盛一胸口。

“呜…给相公…生孩子。”德盛脑子里的弦一根根的在崩断,手指摸到应怜的菊口里,跟着穴里起伏的频率,抽动着。

“嗯嗯啊…”应怜双手无力的趴在两侧,连抓着德盛手臂的力气都没了,德盛弄的好狠,“相公这就给小怜儿,让小怜儿怀孕。”

穴里被射满了,德盛又插到菊口里,继续呼哧呼哧的撞在应怜,应怜早就把木钗的时候,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十章

趁着热起来之前,德盛把果园子里的屋子修好了,果园还得多请几个工人,需要有种植经验的人,鱼塘也是,镇上的大馆子都找上了德盛,就现在这几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都没在村里找,去镇上找愿意来做工的。 

果园子里屋子一修好,德盛就把应怜领上山了,应怜愿意在村里住,他就陪着应怜回村,不愿意就在果园待着,山上还有一眼泉水,德盛也叫人挖通了,引到屋子后院的池子里,泉水清凉,热天泡着,就没那么热了。

村里人好长时间都瞧不见应怜,就只见德盛每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回来一趟,什么时候走的,村里人也不知道。

流言又四起了,说是德盛媳妇怕是被休了,家里现在只有个没过门的表妹,娇娇怕是要被扶正了,传的是有模有样,娇娇听了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已经是德盛媳妇了。

德盛娘知道应怜被德盛弄到后山去了,德盛每天来看自己晚饭都不吃,就又回了后山,德盛娘拉着娇娇说道,“你表哥每天回来一趟,正好应怜不在,你抓住机会。”

娇娇也急,“表哥都不搭理我。”德盛娘也不怕丢脸,话都跟娇娇说白了,“你想办法让你表哥弄你一回,怀上孩子就行了。”

娇娇知道她姑妈的意思,什么手段都行,两人进了房,脱了裤子,还怕她表哥不认账吗?女人投怀送抱,德盛又不是圣人,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娇娇趁着德盛回来之前,好好打扮了一番,连木钗都拿出来戴了,这木钗丢了,也不见她嫂嫂也反应,肯定是不值钱,都忘了有这个东西。

娇娇也算生的好看,还未出阁,闺中女子,看着都是香香软软的,对着铜镜照了好半天,觉得自己的衣裳还是太素了,她嫂嫂的衣裳还剩不少在家里。

自己拿来穿穿,反正应怜也不带走,等她和德盛好上了,要德盛给她买新的。

德盛还是和往常一样,太阳落山了回来,一进屋子,德盛就蹙眉了,娇娇穿的他媳妇的衣裳,头上戴着应怜找了好久的木钗。

娇娇心里窃喜,她表哥一直盯着她看了,以前都不拿正眼瞧她,今天像是要把她身上盯个窟窿出来一样,果然男人都好色,打扮一番也能勾引她表哥。

娇娇矫揉造作的扭着腰身,给德盛倒茶,“表哥今天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德盛没做声,娇娇心下得意,以前都是直接回绝,今天没出声,就是愿意留下来了。

德盛心里攒火,想知道木钗怎么在娇娇哪,娇娇怎么拿他媳妇的衣裳,当着他娘面不好发作,弄不好还会被他娘训斥一顿,一支木钗一件衣裳而已,反正应怜都不要了。

吃过饭,德盛娘说要先休息了,留他俩单独一起。

德盛还没走,娇娇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摸摸索索的挪到她表哥身边,娇娇一直都笑话她嫂嫂的身子,胸平的跟没有一样,这衣裳穿在她身上,酥胸半露。

“表哥。”娇娇知道他表哥没摸过这么大的,恨不得直接扑到德盛身上去,德盛往后退了一步,沉声道,“衣裳去脱了。”

 娇娇没想到她表哥这么性急,当着德盛的面儿把外衫脱了,德盛一惊,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叫你进去脱。”

娇娇以为在堂屋,她表哥不好意思,主动凑上前去,“表哥,想在哪都行。”反正屋里就他俩,娇娇什么脸都不要了。

德盛简直气的抓狂,这不要脸的狐媚东西,德盛上前一把摘下了木钗,娇娇的青丝就披了下来,德盛没看她,把木钗拿在手里擦了擦。

“表哥,今晚就让娇娇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说罢就去脱德盛的衣裳,德盛恶心坏了,一把推开她,“你要不要脸了,这钗你也配?你还偷拿了什么东西。”

主动送上门,本来就臊的慌,娇娇没想到德盛根本不领情,脸上顿时一阵青又一阵红,德盛又问了一遍,“你还偷拿了应怜什么东西?”

没想到一支破木钗,都被德盛认出来了,“我…只是戴戴,看着也不值钱,我…没敢拿。”德盛不想再和她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还衣衫不整的发浪,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本以为今晚自己就能攀上表哥,不光没得逞,还被羞辱了一番,娇娇甚至不敢去敲她姑妈的门。

德盛气冲冲的回了果园,应怜正好卷着裤脚在池子里泡水了,天已经热起来了,穿着轻薄纱衣都还觉着热。

德盛看到应怜的身影,表情就温柔了起来,悄悄地走到他身旁坐下,应怜一扭头就看到了德盛,“相公回来啦。”

“嗯,回来晚了,今天陪了娘吃饭,小怜儿吃饭了吗?”应怜吃过饭了,正想抱着德盛撒娇,就看到了德盛手里的木钗。

掰开了德盛手,“在哪找到的呀?”应怜说着就要往头上戴,德盛拦住了他,“相公给你买新的好不好?一模一样的,这支我们不要了。”

应怜想问为什么,可德盛表情不太好,看着像是刚刚发完脾气,他舍不得这支木钗,但是德盛都说了,他还是答应了。

一想到娇娇戴着这支钗,德盛就恶心的作呕,她也配,她碰过的衣裳,以后也不让应怜穿了,家里的东西,以后都给应怜换新的。

应怜去摸德盛的额头,皱着眉,神情严肃,怪吓人的,“相公你怎么了?”德盛笑了笑,吓着应怜,不想把娇娇的这些破事告诉应怜,怕弄的应怜也心烦。

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在水里晃着,脚踝也细嫩,德盛伸手去摸,应怜有点怕痒,挤弄着脚指头,粗糙的手指在脚背上摩挲着,看的德盛心痒难耐。

张嘴就咬住了应怜的脚,应怜惊呼了一声,“呀…”德盛很快就松开了,捏在手里把玩着,“什么时候在这池子里弄你一会。”

应怜娇嗔的瞪了德盛一眼,怎么又说荤话了,脚也蹬到了德盛胸口,小媳妇发脾气了。

德盛娘第二天才问娇娇怎么样,娇娇不敢说实话,况且昨晚屋子里就她和德盛在,计上心来,“和表哥好上一回了。”

德盛娘高兴的不得了,二房没那么多说法,又是这乡下地方,两人弄上一次,娇娇就是德盛的二房,村子里的人瞧着娇娇的打扮都变了,一夜闺女,就成了二房。

德盛好几天都没下村里去,不知道娇娇作了什么妖,陪着他媳妇在山上摘果子,找机会什么时候在水里弄应怜一次,美得很。

娇娇挺怕的,她身子还没破了,而且德盛找人要验身,那她就说不清楚了,又没办法让德盛给她个孩子,好在这几天德盛都没下来。

隔壁二勇被德盛教训了一顿后,当了一段时间的孙子,日子久了,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德盛又娶媳妇了,这个娇娇看着没应怜端正,可那对奶/子可不小,看得二勇胯下都疼。

而且这娇娇比应怜辣,男人跟她讲话,她都答应,比起村里的女人,还是要娇媚不少,二勇好几天都没瞧见德盛人了,大着胆子,站在自己院子和娇娇搭话。

“你家德盛又不回来啊?”娇娇一愣,原来是隔壁的二勇,二勇眼神在她胸部上下打量着,娇娇没躲,“忙着了。”

二勇故作不平,“才娶你多久啊,就让你独守空房。”天儿热,都穿的单薄,二勇裤裆那的动静,娇娇一眼就看到了,不动声色的把领子朝下拉了拉,“可不是嘛…这天儿也热。”说着还拿手扇了扇。

二勇心道,怎么骚成这样,别的男人看她,她还故意把衣裳拉低,胆子就更大了,“我知道有个地方凉快,我带你去。”

娇娇瞧了眼屋子里,她姑妈才睡下了,这二勇最好一次中,给她个孩子,让她表哥有理也说不清,“好啊。”

娇娇跟着二勇去了后山,知道德盛的果园在这,两人不敢离果园近了,就找到水源的另一头,刚好连着山洞。

两人一到洞里,二勇就急吼吼的扒娇娇的衣裳,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二勇也算了满足了一会,草着德盛媳妇,不用再自己撸了,哪怕是二房。

德盛给四叔说过,要把果园扩大,让四叔带着几个工人再在后山找块地,找好了再跟村长买,走到洞口附近,就听见里面的浪叫。


第十一章

几个工人都是成了亲的人,还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吗?也没打算进去打断别人的好事,正准备走的时候,里面声音突然没了,紧接着就看到两个人出来了。

急急忙忙的穿着衣裳,工人们不认得这两人,可四叔认识,四叔一眼就认出了二勇,只是那个姑娘看着眼熟,也想不起是谁了,四叔在园子里干活,就很少在下村里去了,一时没想起,这是德盛的表妹,村里都传开了,德盛收了他表妹做二房。

两人都吓了一跳,面前的人都不认识,娇娇跟二勇使了个眼色,自己先朝着村里跑去,四叔看着二勇,“二勇,你怎么干这种事情。”

二勇以为他和娇娇的事这么快就暴露了,四叔又来了一句,“喜欢人家姑娘,就正正经经的去提亲,做这样的事情,以后人家怎么活,姑娘看着不是我们村的吧。”

原来四叔不认识娇娇,二勇打着哈哈,“知道,知道,过几天就去提亲。”事后娇娇找二勇问情况,二勇打着包票说,“四叔不认识你,没事,以后我们小心点。”

娇娇心想鬼才和你有以后,要是能怀上,以后离她远点。

德盛想了好几天,今天终于闲下来,逮着机会,抱着他媳妇泡到池子里了。应怜不愿意在这,像是在外面一样,太难为情了。

应怜躲着德盛,德盛在屋子找了一圈,才抓到他媳妇,“看你还怎么跑?”应怜扑腾着腿,不愿意就范,“相公,去榻上不行吗?别…”

“乖,就一次,弄一次你就喜欢了。”德盛一只手拦住应怜的腰,应怜就跑不掉了,被德盛直接拖到了池子里。

还是被泉水沁的一哆嗦,一到水里就安静了,磕磕巴巴的抗议,“你…欺负人…”德盛打着马虎,“被相公这样欺负的还少吗?”

应怜不会水,浮不起来,只能攀着德盛的肩,德盛的孽根马上就抵着穴上了,急吼吼的像个还没开荤的毛头小子。

被德盛一搂,应怜身子就软了半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双腿大开,缠着德盛的腰,口上被德盛蹭开了缝,泉水都跟着钻了进去。

“嗯~”冰凉的泉水刺激着穴里,应怜情不自禁的娇喘起来,德盛故作生气的样子,打了一下应怜的屁股,“还没碰你了,就发/骚。”

“呀…”应怜又是一哆嗦,水进去更多了,德盛还说着荤话,“小骚/狐狸,是不是想把你男人耗死。”应怜敏感的不行,从耳垂一直到脚趾都在打颤,“你…胡说八道…嗯…”

德盛还不给他,这种濒临崩溃的感觉,让应怜格外的清醒,“相公…呀…有水进…穴穴里了…”,德盛手摸到应怜下面,在穴里弄的咕噜咕噜的响,“哪是有水进穴穴里了,是穴穴里的水要流出来了。”

应怜顾不上害羞,德盛在折磨他,明明知道他想要什么,还拿手指敷衍自己,坏死了,“相公…哥哥…呜…”应怜眼角都湿润了,德盛还在不依不饶,“是相公还是哥哥,嗯?”

应怜现在哪里分的清楚,“都是…好哥哥…穴穴…”德盛真的坏透了,“不叫爹爹了?”应怜实在招架不住了,德盛的手指只在口上磨蹭,也不进去,把口分的很大,水进去了又出来,一浪一浪的,“呜…嗯…爹爹…”

德盛还是没动作,应怜实在受不住了,主动抬着腰,要往德盛的孽根上坐,德盛一缩身子,把应怜的蒂头猛揪了一下,应怜顿时软了下去,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小口又喷了不少水出来,全都流到池子里了。

德盛还躲,应怜都主动往上坐了,被情欲折磨的难受,小口都被德盛玩痛了,德盛低声问道,“喜欢相公在水里弄你吗?”

应怜下意识想摇头,德盛又掐他的蒂头,应怜被欺负的无力招架,嘴里讨好着,“喜欢…呜呜…相公…”德盛得逞了,又问道,“还跑吗?”应怜拼命摇头,“呜…不敢了…”

德盛夸他好乖,“下次还在相公还在水里弄你好不好?”等着应怜说好了,应怜只能点头,德盛这才把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抵上去。

口上被手指分开成两半,嫣红的嫩肉吐了一些出来,德盛挺着孽根进去,把嫩肉死命的往里顶,被挤进来不少水,搅得里面哗啦哗啦的响。

应怜被举起来又放下去,小脸都被水打湿了,刚刚哭过,眼睛都是红的,看着狼狈又可怜,“爹爹…穴穴…”应怜在床上什么都叫,德盛教他的,教一句,应怜学一句。

“在了,爹爹在穴穴里了。”德盛也不要脸,就他和他媳妇俩人,要什么脸,应怜又自己伸手去摸菊口,嘴里还喃喃着,“后面…后面也要。”

自从德盛两个口一起弄他后,应怜就喜欢德盛这样,德盛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自己弄,德盛摸到菊口上,“相公弄…小怜儿真是个小骚/狐狸。”

应怜气的慌,明明是德盛把他弄成这样的,可是自己被草/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哼哼唧唧的表达着不满。

德盛几乎过了半月才回村子,村子里的风言风语早就消停了,一开始德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直到看到娇娇的打扮。

娇娇嫁人了?没等他问,娇娇主动给他端茶倒水,“表哥。”德盛没接,看着这女人浑身都不自在,德盛娘看不见德盛的表情,只是叮嘱道,“还是多回来看看。”

没人提娇娇的事,德盛也不放在心上,照常看了他娘,不打算吃完饭就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路过的陈二打着招呼,“德盛,回来看你娘和二房了。”德盛才猛的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半个月没回来,他娘也没去山上找他,这次回来,也没提二房的事情,娇娇这幅打扮,嫁了人怎么还会待在他家,越想越觉得奇怪,又倒转回去。

娇娇见德盛去而复返,以为他想留下来过夜,还没说话了,德盛就质问道,“娇娇是怎么回事?”娇娇被问的一愣,德盛娘这才说道,“你好意思问,收了人家,就半个月不回家,哪怕是二房也不是这么欺负人的。”

德盛一惊,“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二房了?”德盛娘没想到他儿子不认账,“娇娇可是黄花大闺女,你欺负了人家,还不负责?”

什么黄花大闺女,什么欺负,什么负责,这女人不要脸的往他身上扑就算了,还偷拿应怜的东西,德盛看着她就犯恶心。

“娘,你听谁胡说了。”德盛沉声问道,语气没带什么情绪,眼神也深不见底,冷静的吓人,德盛娘跺了跺拐杖,“你…半个月前,就再也不回来了,你还有脸说。”

德盛往娇娇面前一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说我答应收你做二房了?”娇娇谎都撒了,现下不敢松口,战战兢兢的,“表哥你都要了我…现在不认了吗?”

德盛只觉得晴天霹雳,险些站不稳了,“我什么时候…我碰都没碰过你。”娇娇一听,马上就娇滴滴的哭了起来,一副被人抛弃的样子。

德盛娘气急,指着前面,“德盛,咱们家可不能出这种事…娇娇我帮你认了。”德盛真的是百口莫辩,脑子涨痛,没再多做解释,直接出了家门。

他现在不担心别的,就怕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应怜耳朵里,要是应怜跟他生气,那他真的是太冤了。

应怜看着德盛就跑,怕他又拉着自己在池子里乱来,德盛看着躲在角落的应怜,心里那些烦心事都抛诸脑后,只要让应怜暂时别回村里,这件事他慢慢来处理。

朝着应怜就走了过去,“躲什么了?”小媳妇撒腿就想跑,被德盛抱了回来,应怜慌张的去掰肚子上的手,“相公…放开…”

他男人太讨厌了,老是在亲热的时候,逼他说一些羞人的话,没人的时候,就搂着他说荤话,羞死人了,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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