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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把陛下养歪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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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琛见高郁脸色一变,便知他应是想到了什么,有话要说,于是问道:“殿下可是有其他事?”
  “我……也没什么……”可高郁却只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后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看着娄琛,眼里似有千言万语。
  娄琛见高郁一副欲言又止模样有些担忧,思索片刻道:“今日时辰还早,左右现在去王府,世子殿下也还未醒来。殿下要是不介意的话,可否绕一圈,先去一趟‘六味居’?”
  “六味居”可不就是当年自己带阿琛去,畅谈许久的地方?
  高郁心知娄琛有意关心自己,因此并未拒绝,吩咐了一声便调转了马车,朝着东面的“六味居”而去。
  高郁心里头堵得慌因此一路上并未说话,只靠着车壁小憩,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
  只是心里不安的他,在娄琛面前藏也藏不住,于是即使假装小憩,他也会时不时的睁开眼看向娄琛,像是要确定些什么。
  娄琛见状眉头微微蹙起,但并没有拆穿,反而从马车下的暗格里找出一个小毯子,轻轻盖在了高郁身上。
  六月的清晨晨雾未散,高郁穿的轻薄又刚生过一场病,要是着了凉可不好。
  高郁感受着娄琛的贴心与理解,一时更烦闷了。
  其实那天林书芫走后高郁想了许多,身为皇子自有自己的责任,他任性不得,忤逆不得,但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小心思,小坚持。
  他护短,他心软,他想保护自己身边的人,想人生能随心所欲,不被他人支配、控制。
  但往往事与愿违,皇子这个身份给了他无上的荣耀,却也是枷锁,阻止了他前行的步伐。他无论做什么都要瞻前顾后,顾全大局,他不能肆意的发泄自己的情绪,更不能出一丁点差错,要不然害的不仅是自己自己,还会连累母妃。
  大抵人生病的时候都会脆弱许多吧,明明从来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他受出身环境所限,却也在寻找打破这些限制的方法,也清楚的知道,比前些年相比,也好多了,至少无性命之忧,无安危之虑,但他还是忍不住多想。
  步步为营的日子早就过够了,也就这些年才有所好转,他快要成年,快要离开皇宫有自己的府邸,他日封王,还会有自己的封地。
  他会手握权势,他会雄霸一方,他能保护自己的人。
  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还差得远,他甚至连身边的人都控制不了,还活着父皇的保护里。
  他身边完全可信任的人无几个,除了娄琛、高郁与于子清,这次竟连一直跟在身边的林书芫也有了异心。
  高郁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他这个皇子当真是窝囊,果然没有母族做后盾,在这深宫之中,举步维艰。
  高郁甚至有些羡慕起梦中的自己,梦中场景极其奢华,绝不是一般藩王有能力建造的。
  他甚至会想,若梦里的人真的是他与阿琛,那是否说明有朝一日他也能手握权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或者,甚至能……君临天下?
  但终究只是空想,梦里的事做不得真,也无处论断真假。
  高郁只脚步缓慢的走回床边,从多宝阁里找出了一张小心翼翼保存好的宣纸。
  前些日子写写画画糊了一堆的纸,但有一张他却舍不得糊。倒不是什么得意之作,而是因纸上临摹素描的是一个人。
  君子擅四艺,当今圣上画技尤为卓绝,高郁为其子,其他本事虽为学到多少,但对书画的灵性却遗传了下来。
  白日里不得空,他就在夜里趁着无人之时偷偷执笔而画。
  一张纸,一笔墨,勾勒出梦中人陌生而又熟悉的脸。
  那人眼角微微上翘,明明是一双好看的柳叶眼,看向他的时候眉头却总是微微的敛着,嘴角轻抿,似带着未解的愁。
  画着画着,高郁忍不住的想,阿琛长大之后,会不会就是这般模样?
  一定差不离吧,可如若眼角没有那条细长的疤痕就好了。那疤虽然不掩其俊逸,但不知为何,高郁每次见到心间就会轻抽一下,算上多疼,但却隐在心底,久久不散。
  画成之后,高郁许久没有动,只着迷似得的看着画中之人,眼底思绪万千。
  □□的手札里曾讲过一个与精怪相关的故事,说北地有个书生尤擅书画,丹青一笔惊艳绝世,笔下美人更是倾国倾城,惟妙惟肖。
  也就因着这个原因,他被路过的狐狸精看上了。
  狐狸钟情书生为求长久就变为美人的模样,投入画中,某夜趁着书生作画之时从画中走了出来。书生以为是自己所画美人,与其过了上了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高郁突发奇想,自己这般认真所画,那画中人会否从画中走出来呢?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这些精怪传说听听也就罢了,当不得真。若真有神明、精怪,那可否先告诉他为什么会做那些梦,梦里的人又真的是自己吗?
  执笔题上半阙诗,高郁轻轻在纸面上一吹,待墨干之后高郁才小心翼翼的将画纸拿了起来,只认真折了三折,然后放到了枕头下。
  高郁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画这样一幅画,写那半阙诗,但闭上眼睛想着画中之人,他一颗烦躁的心就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那人让他觉得安定,感到温暖,却让他莫明心疼……
  就在高郁陷入沉思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马车忽得停下,车中两人猛的朝前栽去,幸好娄琛身手敏捷一手搂住高郁,一手撑住车壁这才免得受伤。
  “怎么了?”
  问话却无人回答,高郁从娄琛怀里撑起身,就想掀开帘子出去看看,可他刚一动就被娄琛拦了下来。
  “殿下稍安勿躁,容下官出去看看。”娄琛告罪一声,等高郁点了点头,才掀开车帘冲了出去。
  高郁不便现身只能隔着车窗偷偷的往外看,可这一看他心跳却忽得漏跳一拍。
  马车斜前方,娄琛执剑而立,将一个陌生女子紧紧护在了身后,态度肃然,表情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高郁:终于可以过没有小魔王的二人世界了,哦也!~!!
  娄琛:殿下,于子清也在……
  于子清:没关系,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我就是背景板,继续继续!


第43章 少女
  那女子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 只是个长相普通的小家碧玉,若要真说有什么过人之处的话,大概就是那双隐隐泪眼吧。
  女子细长微翘的眼里噙满泪花,乌黑的眼珠像是野葡萄挂满露珠; 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此时躲在娄琛身后; 楚楚可怜,所谓一枝梨花带春雨大抵就是如此。
  高郁见之,手指不自觉的握紧了马车窗棂; 渐渐收紧。
  而马车前方的娄琛却全然不知身后之人内心的纠结; 他侧头对着于子清嘱咐了一声,便收剑朝着对峙之人走了过去。
  娄琛下得马车的时候; 女子正惊愕的半躺在马蹄前方,想来应该是逃跑时候慌不择路冲到了马车前,受到了惊吓才跌倒在地。
  也亏得于子清反应灵敏及时勒住了马; 要不然躺在地上的就不是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而是香消玉殒,叫人惋惜的尸|体了。
  娄琛本无心管旁人琐事; 只想将人拉起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受伤之后就离开,可就在他上前查看的时候,几个手中拿着木棍; 打手模样的男子却冲了出来。
  女子见状立刻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惊慌失措地躲到了娄琛身后,且紧抓住娄琛的衣衫不放; 表情更是惊恐万分。
  那几个拿着棍棒的男子见到持剑而立的娄琛迟疑了片刻,京城不比乡野,权贵遍地,指不定遇到的就是哪家公子少爷,因此匆忙而来的几人并未动作,而是仔细观察一番。
  待发现娄琛只是个十六七岁面生的少年,身后的马车并没有哪个世家的标识,并不像是什么世家子弟之后,才走出一人道:“你是何人?”
  娄琛见到来人眉头微敛,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又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眼中可还有王法?”
  “王法……”那人嗤笑一声道,“老子要抓这小丫头,王法也管不着!”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签有名字的契约,大声道:“看到没,这是这小丫头的卖身契,这小丫头的老爹今早将她卖给我们莳花馆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莳花馆的人了。”
  “莳花馆?”娄琛沉吟一声,略有所思。
  领头那人见娄琛有所迟疑,以为他也怕了莳花馆的名头,因此颇为嚣张的道:“识相的就赶紧让开,这丫头是自愿卖身,白字黑字签字画押,这事儿你就是闹到官府去,看官老爷是听老子的还是听你的。”
  “且慢。”可娄琛却并未如他们所愿,仍旧不动如山,只侧过头问了那女孩一声:“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家父亲已将你卖给了‘莳花馆’?”
  可那少女闻言却一个劲的摇头,生怕娄琛不相信她似得,急的眼泪婆娑:“不是的,这位少侠,小女子并不认识他们说的那人,也从未卖身给他们所说的‘莳花馆’。”
  不认识?
  娄琛略有疑惑,闻言并没让开,只朗声道:“在下并非有心惹事,但诸位也听到了,这位姑娘说她不认识与你们签契约那人,更没有自愿卖身莳花馆。”
  领头那人颇为不屑道:“她说没有便没有,那我这卖身契岂不白签了?”
  娄琛神色凌然丝毫没有惧怕:“既然众说纷纭,不妨叫签卖身契那人出来对峙,也好辨辨到底谁在说谎。”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路上看热闹的人也多起来,以马车为中心,周边停了不少人,好些个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领头那人见娄琛不肯退让,便知道今日之事不能草率了解,遂遣人将先前与他签订卖身契的老头叫了来。
  不多时,弓腰驼背,面容沧桑的老人便在莳花馆一打手的带领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环顾一圈你,见到躲在娄琛身后的女子后,立刻泪眼茫茫想要冲过去:“闺女啊,你怎么能不认你爹呢,前日不是你说愿意卖身莳花馆,换取盘缠让爹养老的吗?你要是不愿就告诉爹,何必逃跑呢……”
  女子见到声泪俱下的老人,并无半分感动不说,还一个劲的后退,嘴里喃喃道:“你胡说,我不是你女儿,根本不认识你……”
  娄琛先前还有丝迟疑,可老人出现说出第一句话后,他仅剩的一分疑惑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拍了拍女子的肩示意她安心,然后侧过头,轻声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女子起先还不肯放手,生怕娄琛将她交了出去,可听到娄琛低语之后却放下心来,松开了紧握的手,快步小跑躲到马车旁。
  见女子要跑,那老人就慌了,立刻高声道:“闺女你别跑啊,爹不签了,那卖身契爹不签了,咱们回家好不好……”
  说话间他还差点摔了一跤,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同时,还不停的叫着女孩,那凄惨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好些个不明就理的围观群众见到老人的眼泪后甚至开始怀疑,这姑娘莫非真的是老汉的女儿,只是不愿意卖身才逃跑的?
  可娄琛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他不慌不忙的上前几步,将老人扶起来:“老人家,你别慌,要真是你家闺女,没人会拦着你们相认。但你说那位姑娘是你的闺女,可有什么证据?”
  被如此一问老人愣了一下连哭都忘了,只讷讷道:“自家闺女可还要什么证据?”
  娄琛闻言却只摇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说那位姑娘是你的闺女,那我问你,她姓甚名谁,你们从何处来,户籍何处?”
  “我……”老头愕然,半天没能回的了娄琛的话。
  这时候领头那人显然也发现了不对:“老头儿,问你话怎么不回答,你不是说那姑娘是你女儿吗,怎么一问三不知?”
  “这……”老头儿浑浊的双眼朝着四周看了看,见人群中一人点头示意后才定定神,缓缓道:“两位大爷,小的姓刘名二狗,那姑娘是我家闺女,□□花儿。我们两父女从西南而来,到京中本想是投靠亲戚。可没成想亲戚早两年就搬走了,至今音讯全无。如今盘缠也用完了,小的身子骨不行了,实在养不起闺女,闺女也是心疼小的,才答应自愿卖身莳花馆,想换些银钱,给老头子我养老用。”
  领头那人只是莳花馆的打手,买卖之事并不由他负责,可能在莳花馆那种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仍领头之职,想来也不是什么平庸之辈。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领头那人闻言眉头紧皱,转头向娄琛眼中疑虑渐深。
  娄琛见之却只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而后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威慑全场:“你撒谎!”
  “我……小的没有撒谎啊……”老头慌慌张张还在狡辩。
  娄琛却不急不忙道:“好,既然你说你没有撒谎,那我问你,你说你们是来投靠亲戚,为何你衣衫脏乱到处都是补丁,这位姑娘却衣衫整洁,全无赶路的匆忙。”
  “我……既然要卖身,自然要梳洗打扮一番,不然买家可会要?”老头儿咬牙,坚持道:“再说小的疼女儿,不管衣食都将最好的都给了她,难道还有错不成?”
  “好,那我再问你。”娄琛并不反驳,只继续道:“你说你们是两父女,那为何你已年近古稀,那位姑娘却才二八年华?”
  老头儿仍旧嘴硬:“老来得子不行么?”
  “老来得子……”娄琛轻笑一道,“老来得子,那为何这位姑娘面容清秀,而你嘛……”
  娄琛话未说完,现场已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却是这老头儿虽说不出丑陋,但面相却是说不出的猥琐,实在是不像能生出这般清秀闺女的模样。
  娄琛最后结尾道:“还有一点嘛……你说你们西南而来,可我听那位姑娘口音,却是江南口音……”
  那姑娘及时用江淮口音回道:“小女子的确是扬州人……”
  老头儿一时愕然,再无法狡辩。
  人群里传来议论声。
  “原来真不是他的女儿……”
  “我就说嘛,这姑娘眉清目秀的,怎么能是这老头子的女儿,要真生的出这样的,也不知祖上积了多少福。”
  除了议论当然也有担忧的。
  “唉……要不是这老头家闺女的话,那他岂不是人贩子!?”
  “对对对,我就听说,好些个人贩子到处拐卖别人家的闺女儿,就是卖到那些花街柳巷想换钱的。”
  “那还站着干嘛,还不把他抓起来!”
  老头儿见不对,腰也不弓了背也不驼了,转身就想跑。可他哪儿逃得出娄琛之手,手腕儿轻甩,一枚飞蝗石射出,老头儿大叫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摔倒在地,捂着被打伤的膝盖弯儿,再也站不起来。
  “还想跑?”娄琛上前两步将老头儿的手扭到背后,然后朝着跟过来的莳花馆几人道,“这老头儿就交给你们了,拐卖人口,南梁律令可是重罪。”
  领头之人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顺势就承了娄琛的情:“好,老……在下稍后就将他送到官府。”
  “至于那位姑娘……”娄琛转头看了眼还颤巍巍站在远处,偷偷看向他的少女。
  领头那人也是过来人,只瞧一眼便看懂了那女孩儿的眼神,豪爽一笑道:“既然证明了不是这老头儿的女儿那卖身契自然无效,这位少侠就带她走吧。”
  “多谢。”娄琛行了个江湖人的礼,而后便转身离开。
  领头那人身边一个小喽啰见娄琛态度凌然,忍不多嘴道:“老大,你咋不把他留下,交个朋友也不错啊……”
  “你懂什么。”领头那人呵斥道,“叫你平时多学学,你学到那儿去了。那少年刚才使的功夫一看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而且刚才他虽有所行动,却一直没离开马车两丈之外,说明那马车上定有极为重要之人。这京城里卧虎藏龙,稍不注意就会惹上惹不起的人,你小子要学的还多了去了。”
  “是是,老大说的是。”喽啰一边称是,一边扬着脖子看过去,想瞧瞧马车里坐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而不远处娄琛也已经走回了马车边,少女见状立刻迎了上去,躬身行礼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举手之劳而已,本也没想求什么回报。”娄琛最怕听那些个“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话因此赶忙打断了少女。
  可少女却仍旧坚持:“这样怎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别说恩公今日救命之恩……”
  “阿琛。”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口,一道冰冷如寒泉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阿琛你怎耽搁那么久,今日还去不去‘六味居’了?”
  娄琛愣了一瞬。
  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少女:小女子无以为报……
  高郁:停停停,没得报就不报了,反正你报不起!
  高显:说的你好像就不欠娄执剑什么似得。
  高郁:阿琛,本宫无以为报,只能把下半辈子都贡献给你了……
  娄琛:谢谢,不用好么…… (﹁”﹁)
  ………………………………………………………
  把文案改了,不是渣贱文,也不是打脸爽文,就让我们萌萌的养成,后期会贯彻《回到死前49天》里头狗血酸爽!
  PS,最近很多妹子看不到更新,或者没办法留言,其实作者都有准时发的,大家差不多时间来看就好,实在不行就清理一下缓存……


第44章 别扭
  高郁何止是生气; 若非现在正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四周还有行人围观,他打定会冲上前去将娄琛拉到自己跟前,离那女子千十百米远。
  可即使如此他此刻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儿去; 在听到那少女说“无以为报”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 不顾于子清的阻拦翻身下了马车,而后赶在女子说第二句话之前打断了她。
  不紧不慢的走到两人跟前,高郁不动声色朝前站了半步; 把娄琛挡在了身后。先前娄琛与少女说话的时候本就离的不算远; 高郁这一下直接站到了少女面前。
  高郁本就生得好,自带一股风流之意; 笑时眼角上翘,浓密的睫毛宛如湖边的密林,深邃而含情; 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少女年纪还小,又常年在闺阁之中,哪儿见过高郁这般俊俏风流的少年; 当即羞红了脸,愣怔了一下才退后两步行礼道:“这位公子有礼……”
  高郁抬手行礼,但眼神却并未落在女子身上; 只盯着她背后,一个拿着冰糖葫芦看热闹的小孩儿,微微一笑:“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还有何事要烦忙我家阿琛?在下与阿琛约好了要去城东的‘六味居’吃早点; 再不去可就晚了。”
  少女不敢再看高郁的眼睛,只娇羞的低着头柔道:“小女子不敢烦忙恩公,只是想要感谢恩公救命之恩……”
  “阿琛都说了,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不用记在心上。”高郁丝毫不给娄琛说话的机会,在他开口之前就将话回了回去。
  娄琛倒也不介意,只稍稍朝旁边挪了些以免撞着高郁的肩膀。哪知高郁见状却往后退了半步,不多不少,刚好与娄琛并肩而立。
  高郁见娄琛并未阻拦,接着问道:“对了,还没请问姑娘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在下好遣人送姑娘回去。”
  少女微微低着头,小声道:“小女子姓柳,名水袖,家在扬州涉水镇,到京城来的确是寻亲的……”
  水袖?
  娄琛一瞬惊愕,他原以为水袖是花名,却没想到竟也是本名。
  扬州,柳水袖。
  娄琛眼里瞬间迸射出异样的光彩,当然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些日子在“莳花馆”中寻寻觅觅找不到的人,竟然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眼前。
  高郁原本还笑着,但眼角的余光瞧见娄琛惊喜的表情之后,那笑容却再也挂不住了。
  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高郁听到了自己几乎是从喉咙口挤出的声音:“原来是柳姑娘,那柳姑娘的亲人寻到了吗?若是方便,可否将地址告知一二?”
  柳水袖闻言眼神黯淡下来,欲言又止道:“寻到了,只不过……”
  高郁看出她的犹豫:“柳姑娘可是不便言说?”
  “也不是……”柳水袖羽睫轻扇,抬眼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又低下头去。
  高郁立刻明白了她的顾及,因此没有继续追问,只轻轻一笑道:“时间不早了,姑娘还未用早饭吧?要是姑娘不介意的话,可否愿意同在下一同前往‘六味居’,那儿椰蓉丝味道极为不错,香甜软糯入口即化。”
  娄琛自是知道柳水袖所寻亲人为何人,也知道她为何欲言又止,还想着该怎么说服高郁将人带走,却不想高郁竟先开了口。
  如此甚好,他也不用找借口说服高郁了,他本就口拙若是一时不注意说漏什么可就不好了。
  沉浸在寻到人的喜悦中的他没有注意到高郁眼中的异样,只欣喜的点头,然后礼貌性的朝柳水袖问道:“不知柳姑娘是否介意?”
  “不介意。”柳水袖自然无意间,她刚来京城还未定下住所,今日之事也是事发突然,若是没有碰到娄琛与高郁,她还不知何处可以去,现今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因此也就犹豫的一瞬,她就应了下来。
  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于子清瞧着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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