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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入空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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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人有些事,既然强求不来那倒不如潇洒放手落得个痛快!”也许是因为感同身受,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陆离在看到那个平日里一向淡然的言无衣在自己面前屡屡因慕千城而变得不再像他自己时而多了几分不忍。
慕千城做的那些事言无衣若是不知道那就不用知道了吧,毕竟那人……或许已经都不记得他了。想要解祛宿祭的毒就要服用碎红陌,而用了碎红陌的慕千城又怎么可能还会记得言无衣呢?
其实陆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近似于劝慰无衣的话语来,他明明该是嫉妒言无衣的。嫉妒言无衣可以被慕千城特别相待,嫉妒言无衣可以得到那个名为慕千城的浪子的心……只是,陆离又开始有些不确定言无衣是否真的得到了慕千城的心了!
但当他看到在听到慕千城那句决然的话后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的言无衣时,陆离就知道慕千城所做的这一切并非是一厢情愿的了,言无衣对慕千城也并非是无半分情意可言。只是陆离不确定的是,慕千城与言无衣彼此之间又是否清楚彼此的情意呢?
但不管他们知不知道,事到如今他们都已经走到了一个死局之中。后退不得,只能不断地前行,哪怕前路未知也是不能停下的。“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陷入沉思的陆离蓦然之间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淡淡的低语。
不由得抬眸看向说出这句话的人,却不期然的和言无衣看来的目光在半空相遇。两相对视,眼中□□裸的是对对方的审视与闪躲。无衣眸光清明的坦然看着眼神在闪躲着他的陆离,夹杂着审视的目光随之落在了陆离的身上。
那句强求不得无衣有哪里听不出来陆离的言外之意呢?只是令他突然之间会反问出那句话的原因还是因为陆离对自己那莫名的敌意。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无衣就察觉到了这股子莫名其妙的敌意,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再看来难道不是大有深意吗?因为慕千城的缘故陆离才会对自己这般冷言相对,不管是从前自己和慕千城相处之时,还是那日在九龙宝塔慕千城为自己挡的那一箭……想到那一箭,无衣不由得敛下了眉目。
“陆离,风云令我收下了,你回去追随他吧!倘若我与他之间……这般境地已成定局,那么他身边有你伴随……我多少是放心的。”毕竟,陆离之于那人也不是一般的存在吧。不然又怎么会容忍陆离几次三番的擅自跟随呢?
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清楚地感受到手中风云令的存在,无衣想这该是慕千城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件东西了。而自己之所以会收下他,无关乎风云令可以号令风云宫与否,只是单纯的因为慕千城说过,风云令是他专门制成的。
更是因为这风云令曾被慕千城贴身佩戴过无数个日夜,想来这环佩上面已经沾了慕千城的气息。所以在再三思量之下无衣决定了手下风云令,不去在意陆离对自己收下风云令的这个举动会怎么想。
“你……。”没有想到言无衣竟然会看穿自己的心思,陆离面上难言惊讶的看着言无衣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对于言无衣的反问他无话可说,只是令他想不通的是言无衣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的?
大概是看出了陆离的疑惑,无衣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目光迷离的看着远处不语,任由凉风拂过额间带来一片凉意。就那样静静的,过了良久无衣才缓缓开口,“深情难掩,藏不住的。”
任你在怎样的巧妙隐藏都不可能把一腔深情全数藏起,因为情至深处又如何能收的住呢?无衣没有明说,但陆离却明白了。但却也因此而再次伤情,为慕千城对自己这再明了不过的情意居然还会选择视而不见而伤怀。
看着无衣丢下这句话之后离去的背影默然不语。这个男子与慕千城明明是天差地别的两人,但却偏偏在冥冥之中彼此相遇了。如果说这场相遇是缘之所至,那么后来的相识相知呢?直到此时此刻,陆离才不得不承认也许自己的确是比不得言无衣的。
至少,他要永远都学不会言无衣对慕千城的了解。而仅仅是这一点,就有足够的理由让慕千城不喜欢自己。所以自己又有什么好怨的呢?低低的自嘲一笑,或许自己确实要好好的追随这个人了。姑且算是自己为慕千城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吧!
离去的无衣不知道他身后陆离的想法,他此刻正在对着面前满盅的琼酿犹豫不决。无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拿着风云令就不知不觉得走到了张伯的酒窖之中,入眼之处满是陈酿美酒,无衣又仿佛被鬼使神差了一般的打开了其中的一壶。
只是在清楚地感觉到一股浓烈清醇的酒香扑鼻而来时,无衣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面前已经倒好的酒水。他一向是滴酒不沾的,即使是和慕千城这个酒鬼相识许久也不曾被引诱尝试过一次。
但不知怎么的,在接受了如今的结局之后言无衣竟然有一种想要尝尝这酒的冲动,他想要知道慕千城究竟为什么会那么留恋这酒的滋味。一想到这里,无衣毫不迟疑的拿起面前的酒盏昂首一饮而尽。
“好辣。”冷酒下腹,无衣只感觉到一股辛辣在舌尖泛开。眼角竟然不由自主的沾上了晶莹,似乎无衣自己也被这突然出现的湿润给惊了一下,然后就不由得喃喃自语了一句,“酒入愁肠……化作泪。”
第38章 醉后复醒
满杯烈酒入喉对于无衣这样滴酒不沾的人来说这是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感觉。清晰地感觉到那烈酒仿佛在腹中燃烧起来了一样,甚至连眼神都不由得沾染上了几分迷蒙。头昏脑涨的将手中的空盏放下,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的瞥到了那被自己随手放在一旁的风云令。
“呵呵,都说饮酒之人为消愁……今日我倒要看看这愁字如何能消!“伸手拿起风云令,双眸半眯间目光迷离的看着。明明是初次饮酒且还是这样的倾杯满饮,但无衣除了有些轻微的头昏脑涨之外竟然还能够意识清醒的吐字清晰。
可见无衣的滴酒不沾并非是因为他酒量甚浅,或许也只是因为从未尝试过所以才会拒绝的罢了。一如他对慕千城的情意,不是因为不通风月之事,而是因为言无衣从来就没有给过自己喜欢上一个人的机会。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那样令人措手不及的发生了,然后于某一时间突然惊觉原来情根早已在不知觉间就已深种。言无衣和慕千城之于彼此正是如此,只不过区别是有人是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的深陷然后再抽身而出,而有人从始至终都是恍然未觉的泥足深陷。
窗外早已明月高悬,夜空中零星几点衬的幕色愈发凄冷。凉凉的月色渗入房中,将那不曾点灯的房间照的犹如白昼一般明亮。坐在桌旁的无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烈酒,那模样就像是把酒当做水喝一般。
到最后所幸扔开了杯盏,直接拎过酒壶就大口的喝了起来。毫不在意因动作粗鲁而被打湿的衣襟,不停地喝着烈酒却还是无法阻挡住心头那异常清晰的触感。不知道是否是无衣的酒性太好,以至于喝了这么多的酒还是不曾消愁半分。
看着桌子上东倒西歪的空杯酒壶就知道无衣是喝了多少的酒了,在这样的大喝豪饮之下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半分的醉意呢?更何况无衣今日还是初次沾酒,在喝了这么多且烈性不小的酒之后身子又怎么能吃得消呢!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酒只能麻痹身体,无法将人的感官也给一并麻痹了。此刻的无衣只感觉到头脑清晰,甚至有些感觉在醉酒之后仿佛被放大了一般的犹胜先前。“说什么酒能消愁,我看未必吧!”
低低嗤笑了一声,无衣就又摇头晃脑的就着手中的酒壶昂头又是一口猛饮。口中余味除了苦就是辣,不明白慕千城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喝它。似乎自认识慕千城之后每次见面他都是会喝酒的,或是小酌浅饮,或是一醉方休。
那人……终究是找不回来了吧!总是在不停的想着慕千城,纵然结果已成定局。但无衣还是无法自欺欺人的说自己已经释然,脑海中不断地闪过和慕千城有关的一幕幕过往是骗不了人的。对于慕千城,言无衣至今都还没有学会放下。
渐渐地开始有些昏昏欲睡,无衣身形一晃的就倒在了桌上。这几日来为了处理朝堂的事情,无衣已经很久都没有合过眼了。在事情稍稍安定下来想要休息一下的时候却又突然地想起了慕千城,然后又是倦意全消。
又听到陆离带来的一番话语,这一切早已将无衣给折腾的筋疲力尽了。那伏在桌上呼吸平缓浅眠的无衣,眼角仍旧沾着一抹晶莹。只是不知道这一直都没有消去的湿润到底是不是烈酒化作而来的相思泪。
深夜无声,那个满腹心事浅浅而眠但眉宇之间却还是一片愁云未散的无衣在此时终究是没有人再来打扰他了。没有属于未言的恩恩怨怨,也没有属于言无衣的情非得已,有的只是满心的情意绵绵,和那个不曾离去的慕千城。
今夜的无衣注定好眠,在一个人的一醉方休后的安然如梦该是那样的美满,即使这些只是镜花水月,即使美梦终有醒来之时。但这些都不能够打扰到此时的无衣,唇角微勾,微微泛起的那一抹温柔不知是在梦中和那人做了些什么。
更鼓几度,远处的天际渐渐地泛起了鱼肚白。昨夜终究是要渐渐远去的,一开就注定了它的一去不复还。
一夜宿醉,天方破晓就幽幽转醒的无衣在清醒之后看到满目的狼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昨日放纵一场,他也该收敛起来了。如今在太云国的疆土之上,庙堂江湖皆在他一人之手。
且不说他手上的风云令,只是庙堂之上的百官群臣虽已将他们的非议给平复了,但这些并不能代表群臣再无二心,随于稚子以贞的即位怕是还会有人心生他念的,跟何况旁处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寒光国。
为今之计言无衣只有先稳住朝堂之上的局面了,至于其他的就要暂且放开了。所谓攘外必先安内,这个道理言无衣自然是知道的。无暇再去为自己和慕千城的事情而分神伤心了,因为在怎么伤情无衣都不能表现出来。
有些事情非但不能与外人道也,更是不能显现出来的。一如如今的无衣,不管是从前经历过何种事情的未言,还是如今深陷情网的无衣,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是在一个人独自的接下这世间给予的所有苦乐,无人共担。
“天亮了……”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阳光刺眼到夺目的挂在当空,入冬的院子里群芳凋谢,独留那几节青竹尚能傲然而立。一转眼,这一年竟也快走到了尽头。只不过有些事竟然走到了岁月的前头,让人怎能不心生悲凉呢?
天终是亮了,昨日的一切也都该随风飘散了。言无衣还是言无衣,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变了,只是不曾被人发觉而已。
“少爷。”一大早去找无衣用膳的张伯在没有看到房间中的人时,就不由得在院中开口唤了几声。这声音就是从远处传来的,听到张伯声音的无衣才突然间的回过神来,立马起身将眼前一片乱杂的酒壶动作迅速的收了起来。
若是让张伯知道了自己喝酒又不知他会唠叨多长时间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命的收拾着。张伯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无衣在酒窖中随意的坐着,不由的狐疑的看了无衣一眼,“少爷来这里做什么?”虽然在酒窖当中看到无衣,但张伯却丝毫都没有想过无衣居然会在这里喝酒!
说来也是奇怪,宿醉一夜的无衣在酒醒之后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即使是身上还残留着一些酒味但因为身在酒窖之中,于是这酒味在张伯闻来也就不足为奇了。所以,完全就没有想过无衣在酒窖之中是喝了酒的。
“来拿一坛桂花酿。”听到张伯的问话无衣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然后轻声开口。
第39章 山重水复
“少爷要桂花酿来做什么?”一听无衣是来拿酒的,张伯就不做他想的问了出来。可是话一张口就后悔了,管少爷拿着酒去干什么的自己多问这一句干什么呢!明知少爷近来的魂不守舍都是因为慕千城的缘故,自己却还偏偏的在一壶酒上要问个清楚!
这不是引着无衣去想到慕千城的身上吗?自己酿的桂花酿一向是慕千城喜爱的,每到时节之际少爷也总会替他向自己讨要几壶。所以张伯在问刚刚那句话的时候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不一想起来就立马当做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了。
三步做两步的朝着无衣身后放酒的架子上走去,一边在架子上找着一边嘴里还小声的嘟囔着,”桂花酿不知还有没有了……“
察觉到张伯心思的无衣见此在心底无声的一笑,有些庆幸的想着幸好自己身边还有张伯的陪伴。这样一来,就算是以后自己的生命中真的没有了慕千城的身影,那么因为张伯的相陪也总会好过一个人的寂寥。
再次想起慕千城,之前无衣眼中的悲凉突然之间的就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也不只是昨日的烈酒真的消了愁,还是此时的无衣已经开始不动声色的将自己对于慕千城的心思给掩藏了起来。
仿佛他还是那个言无衣,一样的从容淡定,一样的温和疏离。那袭不变的青衫再次穿起,一切好像都回到了最开始。言无衣还不认识慕千城的最开始。
“若是找不到,我就不要了。”回过神来的无衣看着张伯还在一旁不停地找着,就直接开口道。本来也没有打算真的拿一坛桂花酿回去,如今陈酿正好难找无衣索性就开口不要了。
正在装模做样的在酒架子上来回翻找着的张伯闻言松了一口气,桂花酿竟然一瓶都不曾剩下。不用想就知道了是被谁给喝完的,正是因为这样张伯才迟迟不敢开口的。心里正想着该怎么向无衣开口时就听到无衣说不要了。
张伯那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也不管无衣为什么又突然转变了心思,一心只想着这下终于不用在无衣的面前提及慕千城了。可一转过头去就看到无衣转身欲走的动作,不由得就开口问道,“少爷要去哪里?”
想着这三日来自己什么都没有过问,全部都是由师傅一人操持的,无衣就要加快步伐的离去。可是刚一转身就听到背后传来张伯的问话,无衣脚步一顿后知后觉的才告诉张伯自己要去做什么。
“我去宫中处理些事情,这几日都是师傅一人操持的,我也该过去看看了。”轻笑着朝着张伯开口,然后见到张伯点了点头,语气微沉的回道,“如今是非常时期,你是要去看看的。”
未辰刚刚身去,新帝又太过年幼,这样的局势太过动荡了,无衣不论如何都该是去宫中稳控大局的。即便是有苏太师的全力相助,这种事情做起来也不会太过轻松的。毕竟此时的言无衣对于天下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朝中众多大臣中的一个而已。
让他去做天子的太傅,甚至是可以朝堂当政,这样的安排又怎能服众呢?“记得代我向苏太师问好。”提起苏太师,张伯的眼中不由得浮起了一抹追忆的神色来。自从当年陪着无衣走出那堵高墙之后,那些故人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我会的。”看着张伯一脸的感慨,无衣轻声的出言答应。张伯在宫里怕是还有故人吧,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一直无缘会面。如今的自己虽非皇室中人,但身为天子太傅还是可以随意出入宫墙内外的。
待有时间一定要带着张伯回一趟皇宫让他见见那些故人,聊以慰籍这么多年来的牵念吧!“丞相,你怎么过来了?”正出神的想着要找个合适的机会的无衣就听到了苏太师的声音。“师傅,这里没有外人你叫我无衣就好。”
“无衣?”看着无衣一脸坦然的收下自己看去的目光,苏太师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无可奈何的寂然。眼前的这个少年终究是回不去了,也罢,现在这样也未尝不好。突然想开了的苏太师,走到无衣的对面落座,“无衣。”
一声夹杂着慈爱的呼唤轻轻地落在了无衣那颗古井无波的心上,使得上面不由得就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纹。明明是不一样的名字,但落在无衣的耳中就偏偏错觉此刻的自己该是那个彼时的孩童一样,因为苏太师眼中的慈爱一直不曾改变。
“师傅……”饶是无衣再怎么淡然,在这种情况之下都还是一时之间情绪不能自己到一种无言的地步。明明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偏偏再开口之后就不知该从何说起了,又或是变得无话可说了。
见对面的苏太师笑着朝自己点了点头,缓缓的对着自己安抚的开口,”师傅在。“话语温暖坚定如昨日,那神情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对于身为皇子的无衣,苏太师的喜爱却远远不止于师徒之间,而更像是长辈对着晚辈的。
所以这份喜爱即使在时隔了许多年之后还是和当年的一般无二,不但不会随着时间渐渐的淡褪,反而会因为久别重逢而愈加珍惜。
紧张了这几日无衣和苏太师都没能来得及好好地叙过呢!今日难得空闲却也只是长话短说的闲聊了几句就进入了正题。“如今正值年关,朝中众臣暂不上朝,我们就要趁着这段时间要抓紧的把局势给稳定了!”
苏太师眼下最担心的还是无衣的身份,以他当朝一品丞相的身份做太子的师傅也不是不行,只是就怕有些生出不臣之心的人会以此来做些文章。到时无衣可就是骑虎难下了,弄不好还会牵连到整个太云国今后的处境。
“对于寒光国你大可放心,我们不会乘人之危的!”听完苏太师的话无衣正在考虑着对策就听到有人说话,接着那人就推门而入了。端云一脸无畏的证实着抬头朝自己看来的无衣,似乎不知道自己闯进来的地方是御书房一样。
苏太师一看到来人时寒光国的端云公主时,那句放肆就那样的卡在了喉间。当日婚礼虽然变,但这女子还是寒光国的公主呢!况且她刚刚说寒光国不会趁人之危,苏太师若有所思的看了无衣一眼,然后眼神示意了无衣一下就退了出去。
毕竟无衣和这位公主之间的事□□关两国的交好,况且是在这种非常情况下,苏太师自然是不能随意的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的!“你……”无衣想起婚礼那日眼前的女子将自己退下九龙高塔的时候说的话,还有在时候她突然之间消失的事情。
一时间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出来,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就听到端云又自顾的开口说道,“先别问那么多,你听我说。”坐到刚刚苏太师坐下的地方看着无衣就说了起来,“你我之间的婚约作废,但是我会留在太云国的皇宫之中。”
“为什么?”猜不透眼前的端云到底要做什么。既然婚约已经作废,那么身为公主的她理应返回自己的母国,即便是有损颜面,但当日之事让人始料未及,况且寒光国的太子当日也曾在场……
“你不用猜测,且不问我留下的目的是什么,你只要知道我留下对你们太云只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就对了!”
事实的确是这样,像端云说的那样,只要是她身在太云国之内,那么寒光国就不会轻举妄动。只是,她为什么要相助太云呢?无衣看向端云的目光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探究,“你以什么身份留下来的呢?”
第40章 拨雾寻由
无衣和端云当日虽然在九龙高塔之上行过大婚之礼,但毕竟尚未礼成。所以他们之间的婚约该是作废了的,可是这样一来端云就没有了继续留在太云国皇宫的理由了,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端云又为什么执意要留下来呢?
想到当日端云再推自己之前说的那一席话,无衣看向端云那带着探究的目光之中又不由得夹杂了几分审视。眼前的女子到底知道些什么?照她当日的话语看来她应该是知道慕千城的……又或许她连自己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我可以给你一个让你继续留在太云国皇宫中的理由。”原以为端云以那样不容置疑的语气同自己说出她的决定是有了万全之策的,可是在无衣问过之后却迟迟不见端云的回答。
当无衣看到端云脸上因自己的话语而露出沉思的神情之后才恍然,眼前的端云或许还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她并没有意识到除去和亲这一层身份的她已经没有了可以留在太云国皇宫的理由了,即使她是寒光国的公主。
但是从她先前的语气就可以看出她对留在太云国皇宫这件事情是势在必得的,虽然无衣暂时无法确定端云这样做的目的,但是因为端云在先前曾再三向自己扬言寒光国不会趁虚而入。那么无衣在姑且相信她的前提之下希望能以留在太云国这件事情来换几个答案。
所以无衣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就是希望端云可以因为这样而回答他的几个疑问。果不其然,在无衣话音刚落后就见端云朝着自己看了过来,有神的双眸之中对着无衣透着几分警惕。“你……”
“不过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无衣见端云要开口便以为她是猜到了自己一定是对她有所要求,所以便不等端云开口就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话落就淡淡的看着对面的端云,脸上的神色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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