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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戏精反被套路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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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怀石扫了一眼尸体,淡淡地说道:“这药由老夫与他一同研发,毙命快,痛苦少。他能撑着说这么久,已经算毅力惊人了。”
  祝玉笙似乎还没有听懂,疑惑地问道:“大夫,你在说什么?他只是睡着了啊。”
  余怀石才不屑于去哄个傻子,冷哼一声,凉凉地说道:“死了,死透了。”
  祝玉笙的脸色刷地阴沉下来,仿佛罩上一层黑云,怒气四溢:“你再说一遍?”
  余怀石瞧见祝玉笙阴狠的眼神,突然想笑,却没有露出一贯和善的微笑,而是扯出一个略带讥讽的笑来,轻蔑地说道:“都说了叫他把毒下到你身上,便收他作亲传弟子,可他偏要自己吃,真是蠢得要死!”
  祝玉笙又受了刺激,掐着余怀石喉咙死死地扣在地上。
  余怀石无法喘息了,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活活掐死。他自不能坐以待毙,立即奋起反抗。然而,祝玉笙的内力似乎比以往交手的时候还要高出一大截,两人的差距大到仿佛他只是个初习武功的孩童,祝玉笙却已成一代武学宗师。这不可能!除非祝玉笙他,突破了心法第九层!
  祝玉笙本来发了狠想把他杀掉,却突然意识到什么,松开手来,说道:“媳妇不喜欢我在他面前杀人,你给我自杀。”
  余怀石终于可以呼吸了,干咳了好多下,又大口吸了好久的气,突然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
  祝玉笙皱着眉头,说道:“你笑什么?你吵到我媳妇了。”
  “当然是笑你,笑你自取灭亡。当初给你下药,就是要把你的心法拦在第八层,你现在强行突破,势必走火入魔。是不是已经觉得头有点疼了?很快,会更疼,到最后,你就会变成一个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疯子!”余怀石说完,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
  祝梓豪终于受不住了,大叫起来:“一个两个,全他娘疯了!都给我让开,你们主子快要疯了,我要逃命去,让开!”他刚一动脚,无数利刃就架在他脖子上,叫他不敢再上前半分,“你们还不信!等会他疯了,见到人就杀,你们一个个全跑不了!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你这个郎中,说话真的好讨厌。媳妇,我把他的嘴撕烂好不好。”
  余怀石见祝玉笙仿佛幼稚孩童,每做一件事就报备一句,笑意完全僵住了,手抖得厉害。是恐惧,被虐杀的恐惧袭击了他,原来,他还是怕的。
  祝玉笙一脚踩在余怀石胸口,“咔嚓”一声,踩断三根肋骨,接着又蹲下来,伸出手捏住余怀石嘴角的皮,用力地拉扯起来。
  “嘶——放、开,我能、救他!”余怀石忍着剧痛,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终是肯放下脸来哄哄这傻子。
  “你真当本座是傻子?”祝玉笙冷冷地说道,猛地一扯,直接把一撮皮给生生地扯下来,无情地丢在泥土里。
  余怀石脸上少了一截肉,露出森森的白骨,痛到无法再说出一个字。方才他躺在地上,已经趁机把最猛烈的毒抹在衣物上,祝玉笙却毫无动静,他几乎感到绝望。
  余怀石突然想到自杀两字,满脑子的欣喜要冲上头顶,没头没脑地竟直接从怀里掏出药丸来。祝玉笙一掌就把药丸拍落在地,咕噜噜地滚到老远。余怀石想要去拿,可是受了重伤,只能爬在地上,一点点挪过去。
  祝玉笙冷眼看着,等余怀石终于拿到药丸时,一脚把他的手同药丸踩得粉碎。余怀石张着嘴想哀嚎一声,却扯到脸上的伤口,整张脸布满血污与泥灰,因为剧痛而扭作一团,丑陋恶心到让人再不愿直视他。
  祝梓豪更加惶恐,干脆跪在月卫脚边,猛地磕头:“月卫,你快放我走吧!你、你家主子向我爹发过誓的,不能杀我的,你放我走吧!求你了!”
  月卫冷着脸,嫌恶地向前猛踹了一脚。祝梓豪猝不及防,连续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整张脸都磕出血来了。
  祝玉笙还在杀人,确切地说是折磨人。
  “你这人的眼睛好凶,会吓到我媳妇,挖了。”
  “头发也太白了,要长得像我这样才行,拔了。”
  “你身上的骨头还没碎干净,我再帮你踩踩,这样就均匀多了。”
  “哦,你怎么叫个不停?原来舌头还在,拔了。”
  ……
  祝梓豪几乎要被祝玉笙故作天真的嗓音吓到呕吐,再次精神崩溃地叫了起来:“不不不——求求你们把我杀了!我不活了,我现在就想死!自杀,对了,哈哈哈,我还可以自杀!”
  “他不能死。”祝玉笙冷淡地下令,暗卫立即会意。
  很快,祝梓豪的四肢被人牢牢按住,嘴里塞了布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这般田地了。
  祝玉笙不轻不重的嗓音回荡在祝梓豪耳边,每听到一句话,他都吓得抽搐一下,再干嚎几声,这些待遇最后全部要原封不动地转移到自己身上吗?不!巨大的恐惧完全瓦解他的意志力,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满脑子都重复着一句话:不如死了!他突然想到一个妙招,激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半晌,被按在地上的祝梓豪突然安静了下来,眼神迷离,口吐涎水,“咿咿呀呀”胡言乱语,举止行为像个无知孩童,仿佛彻底失了心智。
  月卫不知哪里出了岔子,急忙支会祝玉笙:“主上,祝梓豪不太正常!”
  祝玉笙把余怀石残缺的尸体随意地丢在一旁,踱到祝梓豪跟前来,探了探内息,冷漠道:“他逆行功法,本想求死,结果只是成了个傻子。把他放了,叫他自生自灭。”
  祝玉笙走到贺燕飞的尸身旁,把冰凉的躯体抱在怀里,扫了眼数十名忠心耿耿的护卫以及严正待命的暗卫统领,问道:“月卫,你跟了我多久。”
  “主上,已有十年。”
  祝玉笙脑海里闪过这些年与各色敌人交锋的场景。现在,尔虞我诈的戏码终于结束了,没有一个赢家。他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丢到祝梓豪身上。
  “这是教主令,祝梓豪身上还有一枚。月卫,从此以后,武尊教归你所有。”
  月卫一怔,急声道:“万万不可!属下难以担此重任!”
  祝玉笙继续吩咐道:“曜日已死。你做教主,星辰就做长老。”
  不等月卫答复,祝玉笙便抱起心上人的尸体,随意寻了个方向,绝尘而去。
  “您要去哪!”月卫冲着祝玉笙的背影使劲吼出一句。
  无人回应,红衣很快消失在树林深处,四周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月卫冷着脸从祝梓豪身上搜出令牌来,又将祝玉笙的那份交到星辰手里。
  护卫们面面相觑,很快做好心理准备,一齐跪下来,冲着月卫、星辰喊道:“恭喜教主,恭喜长老!”
  两人点点头,月卫低下头看了眼神志失常的前任教主,一脚踩到他的手腕上,狠狠地碾了一脚。
  “啊——”祝梓豪惨叫一声,腕骨尽碎。
  紧接着,月卫使剑挑断祝梓豪的手脚筋,无视他撕心裂肺的叫声,平淡地说道:“回教。”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祝玉笙抱着人跑了许久,终于停了下来。
  幽静狭小的洞穴里,一个活人抱着一个死人,血腥味挥之不去。
  祝玉笙靠在石壁上,头疼得厉害,无数张面孔出现在眼前,无数个声音涌进他的脑海里。
  “杀父克母的小煞星,你怎么就不肯去死呢?”
  “小豪做教主,你给他当下属。你可以不服他,但你不能反他,更不能杀他。你若做不到,现在就自裁谢罪,义父只当从来没有养过你。”
  “歌姬的贱种也想跟我争教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就只配当我的一条狗!”
  “死了,死透了。”
  ……
  “住口!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滚——”
  他抱着头向着虚无大吼,只想把脑中这些聒噪的人全部杀死!
  这些令人厌恶反感的声音里,突然出现一抹温柔而又熟悉的嗓音:“今天,你的意中人——会说——喜欢你。”
  他好似见到一颗救命稻草,望着远处面露娇羞的人儿,猛地向前一扑,重重地磕到坚硬的岩壁上。
  “我允你。”
  恍惚间,又见到有人对他伸手,却若即若离,触摸不到,他只能苦苦哀求:“求求你,留下来陪我,求你!”
  顷刻,带着温柔笑意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变作面露死气,七窍流血的模样,
  “喜欢你……下辈子……许你。”
  他狼狈地大叫:“不要走!不要丢下我!”,踉踉跄跄地站起,终是忍不住冲着那身影走过去,却又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他摸了摸脚边僵硬冰冷的躯体,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往后一坐,不住地摇头:“不可能,都是假的!他不会死的,他怎么会抛下我!”
  倏忽间,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咒道:“必定是你们这些妖人在骗我。”
  “是不是你?”他一掌拍到那个怨毒的女人身上,在石壁上打出一个深凹的掌印。
  “还是你?”他又拍出一掌。
  “你们都该死,都该为他陪葬!”
  ……
  山洞里不住地传出咒骂声及打斗声,吵闹不堪,好在这地荒无人烟,也并没有叨扰到何人。
  洞内折腾了几天几夜,动静愈来愈小,直到重归死寂。
  兴许是累了,兴许是死了罢。


第41章 重回原身
  他分明是死了,浑身发冷,手脚无力。可眼下,他却重新回复了气力。
  贺燕飞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起身回望四周,看到有些生疏却又甚是熟稔的一切。
  这竟是回到山庄了?难道只是做了一场梦,梦醒后一切如常?可他分明清晰地记得死前坦白的每一句话,祝玉笙字字戳心的回应,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如刀绞,不禁流下泪来。
  但他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很快抹去泪花,镇定下来,向着门外吼了一声:“来人!”
  门外守候多日的颜氏兄弟听到动静,大惊失色,当即破门而入。等见到贺燕飞清醒地望着他们,无不欣喜若狂。
  颜青冲弟弟颜末吩咐道:“快去通知老爷夫人,小少爷醒了!”颜末点头,冲出门去。
  贺燕飞冲着还剩下的颜青,急声问道:“先告诉我,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日子?”
  颜青答道:“回主子,您昏睡了快两百来天,眼下已到二月初八。”
  二月初八、二月初八……这不是他从武尊教出逃的那天?也就是说,他一死就活了过来。
  “魔教总舵近日有重大消息传来没?!比如教主、长老伤了或是死了这种!”
  他迫切想知道死后发生的事,想知道祝玉笙过得如何,是不是成功制服了教主一干人。可千万别想不开跟着自杀了,那他不就白死了!
  颜青愣了会,没想到整日专注吃喝玩乐的小少爷一觉醒来,竟关心起江湖大事,接着回道:“没听说这种消息。但大少爷前些日子领了两百精英弟子,准备一举攻下魔教总舵,眼下应已赶到总舵附近。”
  贺燕飞顿时急了:“我哥去攻打总舵了?快去备上一匹好马,我得去和他汇合!”
  颜青犹豫道:“您躺了这么久,身子还需调养,属下觉得——”
  “飞儿!”门外响起浑厚低沉的男声。
  这是他爹!贺燕飞又惊又喜,立即从床上挪下来准备亲自迎接,叫了声:“爹,娘!”
  贺向南由夫人徐婉扶着走进房里来,两人欣喜地应了一声“哎”。他终于见着久违的身影。
  徐婉有些激动,眼圈挂着泪,双手合十,嘴里喃喃道:“我儿醒了,真的醒了,多谢、多谢菩萨保佑!”。贺向南习惯性绷着脸,没有再多说话,只想快些走到儿子身边,却被孱弱的身子拖着,只好放慢脚步。
  贺燕飞见父亲气色不佳,行动迟缓,完全没有印象中健步如飞,英明神武的模样,顿时惊住了,忽然记起在魔教时听到父亲为自己疗伤大病一场的事,急冲冲地想跑去给人诊治,却忘了这身体躺在床上已有小半年,此刻酸软无力的很。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颜青急忙飞身过去扶住自家少爷。
  “飞儿别急,我们过来就好。”徐婉见他身子虚弱,急忙叫住他,手里抹起眼泪来。
  贺燕飞被重新扶到床上,徐婉坐在床边拉着他的手,贺向南只坐在一旁盯着他苍白的脸色,眼里满是关切。
  “爹,您把手放过来,我给您把把脉,看看情况。”
  “你身子都这样,先管好你自个。”
  “您别推辞了,就把手放过来吧。”
  贺向南见他坚持,只得递过手去。贺燕飞把了会脉,又仔细观察了父亲的面容,叫颜青拿了纸笔,写下一个方子。
  “您这身子大不如以前了,可一定要好好补补,这是我给您按症开的方子,肯定比您找的那些个神医强得多。”
  虽说贺燕飞口气颇为自负,想到全是儿子的一番心意,贺向南自然满意收下,说道:“吾儿费心了。”
  徐婉的眼泪总算止住了,本想和儿子拉拉家常,没想到贺燕飞却挣扎起身,下了床,直接跪在地上,两人皆是不明所以。
  “恕孩儿不孝,眼下孩儿要赶去救人,恳请爹娘允许!”说罢,他连磕三个响头,用力过猛,起身时差点栽倒在地上。
  徐婉急忙扶住他,气道:“你身子都没养好,还去救什么人啊!你这都躺了大半年了,是不是给睡糊涂了!”
  贺燕飞听罢,不方便解释,知道母亲这是舍不得放自己走,只能再去磕头。
  贺向南叹了口气,出手阻止他,无奈道:“你爱去便去,早些回就是了。颜青颜末!”
  “属下在!”颜氏兄弟立即复命。
  “随吾儿一同去,他若伤了一根汗毛,唯你们是问。”
  “属下领命!”
  贺燕飞喜出望外,冲着父母亲,跪在地上,拱手道:“谢爹娘成全!孩儿一定尽早回来!”
  徐婉哭哭啼啼地说着“孩儿刚醒,就要出门了,怎么放得下心!”,看贺向南的眼神满是埋怨。贺向南只是握着徐婉的手安抚道:“儿子也这么大了,便随他去吧。”
  贺燕飞收拾好包裹,发觉这身体实在虚弱,甚至没法骑马赶路,便叫了辆马车,带上两名护卫,辞别父母后,三人一同向总舵方向赶去。
  他们几乎是昼夜不停地赶路。贺燕飞看着车外滑过的风景,心焦难耐:等我,一定要等我,我马上就来见你!
  颜氏兄弟轮流驾车,甚至连贺燕飞也当了一阵子车夫。拖车的三匹塞外宝马,最后生生跑废了两匹。逼得他们不得不在小镇停下来,去寻新的马匹。
  贺燕飞坐在客栈里喝茶,等着颜青寻马回来。偏得旁边桌的几位侠士聒噪个不停,声音还大,吵得他心烦意乱,更为烦闷。这时,隔壁座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下来。
  “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贺大侠已经攻破魔教总舵啦!”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一手消息,就连教主都给活捉了!”
  “啧啧,贺大侠威武,老窝都被端了,看来魔教气数已尽呐!”
  贺燕飞骤然听到这“好消息”,浑身一凉,顿时茶也喝不下了,直接冲到他们面前,颇为莽撞地问道:“敢问总舵攻破的消息从何而来?出处当真?”
  绿衣人瞧见他一身贵公子的打扮,气质出众,想必不是寻常人,便原谅他的鲁莽,笑道:“自然不假,舍弟就在贺大侠剿灭魔教的队伍里,昨晚特地传喜讯给我报平安来着。”
  贺燕飞见情报属实,拱手问道:“敢问大侠,那魔教的长老祝玉笙怎么样了?他、他还活着么?”
  绿衣人摇摇头道:“似乎是失踪了,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万分感谢!小二,把招牌菜和最好的酒送到这桌,钱我放这,不用找。”贺燕飞放下银子,便冲颜氏兄弟挥手,吩咐道:“立即上路!”
  “少侠不必客气,不过举手之劳罢了。”还没等绿衣人客套完,贺燕飞已带着护卫冲出客栈去,“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性子这般豪爽,罢了,咱们继续喝酒吃肉!”绿衣人又端起酒杯与兄弟们说笑起来。
  等贺燕飞一行人终于赶到魔教总舵附近,穿过小树林,踏过长长的阶梯,一路奔到总舵大门,这才被门前的守卫拦住。
  “来者何人!”守卫见有生人不打招呼便想直接闯乳,急忙出枪拦住。
  贺燕飞掏出怀中的令牌,守卫认出后,立即拱手行礼:“竟是小公子,属下失礼。”
  “我哥在哪,我得去找他。”
  “您跟我来。”
  舵内四处驻扎着身着统一制服的武林盟弟子,各门各派都有,大家脸上都洋溢着成功的喜悦。贺燕飞跟着守卫迈向议事厅,见着这些熟悉的一砖一瓦,回忆如潮水涌上心头,内心颇不是滋味,只想要再快些询问情况。
  “盟主,贺小少爷来了!”
  守卫向门内喊了声,贺燕飞听到“盟主”两字还有些恍惚:不过半年光景,大哥竟已成了盟主,难怪一醒来就看到父亲在家,想必父亲已把盟内事务全交由大哥处理了。没能出席大哥的结盟大典,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真的?二弟他醒了?他还来了?!”贺彦君几乎立刻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直奔门口。
  “小少爷竟是醒了?快去看看!”
  贺燕飞听到亲哥的声音,意外发现这还有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林鹤。林哥也在这里?那影斯是不是也在这?他兴冲冲跑进门内,直接撞到贺彦君的怀里。亲兄弟见面,自是亲昵非常。
  “大哥,林哥你们都在,真是太好了!想死你们了!”贺燕飞兴奋地叫起来。
  林鹤蓦地被人亲密地唤了一声,还是不甚了解的小少爷,还有些懵,也不知道该不该应。
  贺彦君本沉浸在喜悦中,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不对之处:“二弟,你也认识林弟?你不该是头次见他么?”
  贺燕飞脸色微恙,知道大哥向来擅长抽丝剥茧探寻真相,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到等会肯定要借助大哥的力量,不如直接坦白,咬咬牙说道:“大哥,我给你说个事,绝不是骗你。”
  贺彦君皱着眉头,三人一齐到茶桌旁坐好。
  林鹤想着蠢人有了弟弟肯定一时半会记不起自己这个好友了,便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准备品品,没料想,小少爷第一句话就让他一口喷了茶水。
  “我其实不是睡了半年,而是意识跑到魔教一个叫影武的影卫身上,用他的身体在魔教过了半年。后来死了,才又回到这身子里。”


第42章 找到你了
  “你说什么?你、你莫要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来骗彦君这蠢人!”贺彦君还处于震惊怀疑中,林鹤已经迫不及待叫起来。
  等贺燕飞冷静地讲起魔教发生的事,甚至详细介绍与林鹤接头勾搭的过程,林鹤这才完全相信。
  “二弟,你说得真不是从话本里听来的故事?”贺彦君心里信了大半,但还是觉得此事过于荒诞。
  “林哥能给我作证!”
  林鹤疯狂点头,接着贺燕飞的话茬又说了些细节,想到他势必关心影斯的去处,便提了句“祝梓豪重伤,影斯苦苦哀求,彦君便同意让他带人离开了,也许就此不再回来。我已经检查数次,祝梓豪武功废了,人也彻底傻了,所以没有威胁,武弟且放心。”
  贺燕飞点点头,心中的巨石放下一块。没有见到最后一面让他有些伤感,但天下无不散宴席,只要影斯平安无恙,自由自在,便算是偿还了他这半年来的恩情。他继续讲起故事,讲到与林鹤出逃再入险境,听得贺彦君一身冷汗。
  听完,贺彦君拍着弟弟的肩膀,说道:“竟受了这么多苦,好在最后平安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善恶有报,祝梓豪已成四肢尽废的傻子,鬼医的尸体残破不堪,几乎被人撕碎了,全都没有好下场。虽不知是哪位义士做的,也算是为你出气报仇了!”
  贺燕飞倏地怔住,意识到这多半是祝玉笙为他做的,心底既有解气的畅快感,又对祝玉笙的失踪感到分外不安,犹豫道:“哥,其实我……我当影卫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人,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你说什么?!是谁?”贺彦君瞪大眼睛,这还是头次听到二弟用如此认真的字眼。
  “是……是魔教长老祝玉笙。”他无视贺彦君骤然冷下的脸色,继续哀求道:“哥,求你帮帮我,他现在生死不明,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求你帮我找找他吧!”
  贺彦君沉默不语,林鹤见状,摇摇头说道:“我们早已经翻遍整个总舵,都没找到他。问教众也都是不知,我怀疑他早已逃到别处,或是——死在某地了。”
  贺燕飞听了,眼眶立即红起来,咬着牙说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翻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他!”
  “又一个蠢人,你和影斯才真像亲兄弟。”林鹤叹了口气。
  贺彦君终究是不忍看到弟弟难过,安抚道:“二弟别急,其实总舵附近,还有块地没找。”
  贺燕飞顿时有些惊喜,道:“真的?是哪?”
  贺彦君见他这般期待,只能老实交代:“魔教后山的峡谷,那地存有瘴气,毒虫甚多,我想便是个活人进去也难得出来,所以就没去找。”
  便是活人也难得出来……他之前受了重伤,见自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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