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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戏精反被套路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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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燕飞,也是一副玉树临风的好模样,多年前也是位桃花不断的风流公子,虽说后来传出豢养男宠的丑闻,但总归都是传闻,还是要问上一问。
便真有人拜托参加婚宴的兄长向贺盟主打听他弟弟的婚事,可惜,贺盟主回复千篇一律:“多谢挂念,二弟早已成亲,夫妻恩爱,便连纳妾也不会有,实在抱歉。”,想必这些侠士回去报完消息,又会有一批女侠士痛心疾首,只恨自己下手晚了。
山庄主宴人声鼎沸,山庄院内却依旧雅静。
一方木桌前,四人的麻雀大战正到激烈时刻。贺燕飞背着手安静伫立在祝玉笙身边,观看牌局。
祝玉笙随手摸了张九万,看看牌桌打出的牌和自己的底牌,便要把九万推出去。
这时,一杯茶压在九万之上。
贺燕飞弓下身,俯在祝玉笙耳边,笑嘻嘻道:“媳妇渴么,喝口茶先吧。”
祝玉笙一直冷淡的脸色露出一丝笑意,回了句“夫人辛苦”,便端起茶品了一口,留下九万,拆了张九饼扔出去。
“嘶——”牌桌里剩余三人倒吸一口凉气。
“小飞飞你有完没完?开局到现在都递了五次茶了!”性子急躁的令狐轩实在受不住这对狗男男不分场合,乱秀恩爱的行径,大叫起来。
“祝祝是我媳妇,给他喝口茶怎么了?不服你也找个媳妇去。再多嘴,把欠我的八十万还了!”贺燕飞斜眼看着令狐轩,对他的愤怒表示不屑。
一听到还钱,令狐轩便垮下脸来,小声嘟囔道:“见色忘义,连这些陈年破事也要拿出来压我。出七条!”
“碰。”祝玉笙面无表情,顺走令狐轩的七条,摆成一对。
贺燕飞忍不住嗤笑一声。令狐轩无可奈何地翻起白眼,好在他是祝玉笙的下家,被碰牌后,还能再出牌,便随意摸了一张,挑张六万打出去。
“和!我说令狐兄,你都连输十把了,怕是今年这运势不行,回去记得要烧点高香啊。”程悦揶揄一番,拿走六万,把牌一推,原来是成六九万。
祝玉笙见到程悦的底牌,侧脸看了眼身旁人。贺燕飞俏皮地冲他眨眨眼,手指在他的背后写下几个字来:厉害不。祝玉笙面上不动声色,只悄悄放下手去,握住贺燕飞的手,在他掌心写道:厉害。
两人正在这偷偷摸摸搞情趣,输个精光的令狐轩已经暴走了,把牌往桌上一推,嚷嚷起来:“没意思!还不如去看美人,走走走!”
无人应和,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小轩轩又赖账,每次输钱就找借口跑路,媳妇啊,可不能别学这种人呐。”贺燕飞再往令狐轩胸口补上一刀。
祝玉笙微微一笑,接过话茬:“夫人说的极是。”
令狐轩恼羞成怒,一手拽起看热闹的程悦,一手拽起沉默寡言的林朗,吼起来:“还杵在这做什么,陪本公子看美人去,叫他们夫夫在这自娱自乐!快走!”
程悦“哎哎”叫了几声,摊开折扇在面前摇了摇,冲贺燕飞、祝玉笙拱拱手:“令狐兄坐不住了,我先陪他出去玩玩,贺兄既有家室,这活动便省了。走起,闷葫芦。”他收起扇子敲在林朗头上,林朗便也拱拱手,两人便随令狐轩走出院子去。
祝玉笙盯着令狐轩的背影若有所思,说道:“你这几个朋友倒挺有意思,便是他们三常来寻你打牌?”
贺燕飞见人走了,便大咧咧坐在祝玉笙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腰,笑道:“是了,他们以前常来,后来输太多,被家里人打了一顿,再叫都不肯来了。这次是我哥大婚,才又有机会凑在一起。”
祝玉笙点点头,话锋一转:“也是他们带你拈花惹草了?”
贺燕飞笑容一僵,急忙解释:“都是令狐轩出的鬼主意,我早就痛改前非,再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啦!媳妇儿,我心里只有你!”,便飞快在人嘴上“啵”了一口。
“哦?为夫可得好好检查,夫人有没有说谎了。”祝玉笙袖摆一挥,便把牌桌扫得干干净净。
贺燕飞一脸无辜地眨眼,看到祝玉笙的眼神立即会意,乖顺地躺在桌上,好似一只献祭的小绵羊。等祝玉笙一压上身,便双手勾上脖子,双腿缠到腰上,先与人来个甜蜜黏糊的热吻。
两人本是蜜里调油难舍难分的时期,这一胡闹就没完没了。中途令狐轩等人也曾折回来,本想喊这对夫夫出来吃酒,无意间听到屋里传出的声音,全部知趣地离开了。
愉快的下午就在两人不知疲倦的厮混中流逝过去。当然,他们都记得还有正事要做,估算好贺彦君迎亲回来的点,两人一齐到主宴场地候着。反正等着也是无聊,他们便靠吃吃喝喝打发时间。
祝玉笙挑了些瓜果与糕点堆在盘子里,寻了木签插在糕点上。贺燕飞喜欢哪块,祝玉笙就取来点心喂到他嘴里。两人皆为男子,衣着不凡,容貌上等,如此亲密的行径引得旁人侧目。
此地虽是贺府,但贺燕飞从来没操心过盟内事务,内功被锁后,尽顾着吃喝玩乐,所以在这江湖里着实没什么名气,又一口气蛰伏在山庄好几年,所以这满院的侠士没多少人认得出这位云纹锦袍的年轻公子便是贺盟主的亲弟弟,只当他是跟着长辈来见世面的世家公子。
反倒是祝玉笙常年主持武尊教事务,多次率领手下与武林盟弟子对战,认出他的人不少。若在往日,武尊教与武林盟势同水火,保不准当场就开打。但贺盟主前不久获得五大派支持,与武尊教达成和解,先前被困总舵的盟内弟子也尽数释放,侠士们也不想在盟主的大喜之日,专门去打盟主的脸。因此,即便对这位前魔教长老心怀不满,也没人愿意找他的麻烦。但不动手不代表不动口,打架太过,过把嘴瘾还算无伤大雅。
“盟主可真是宽宏大量,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喝酒了。”
“别说这么难听,人家可是长老。啧啧,只是这一天到晚神教神教念叨着,最后还不是乖乖与我们和解?”
“是了,我看血魔这名头也不过浪得虚名,见到咱盟主,说不定得吓得尿裤子,哈哈!”
祝玉笙听到这些话,面色不改,继续地替贺燕飞抹去嘴边掉落的残渣。贺燕飞嚼着糕点,偷偷把手伸进怀里,准备送这群嘴欠的一份好礼。祝玉笙使了个眼神,阻止他报复的行径,柔声道:“大喜的日子,还是得和气些。这种无名小卒,无需挂在心上。”,贺燕飞见他神色如常,又按住自己的手,只得垂下眼忍着。
这几位侠士不过仗着宴会自己人多,祝玉笙没有助力,才敢这般肆无忌惮,见祝玉笙忍气吞声,更加得寸进尺起来。
刀疤客刘霸天嗤笑一声,接着挑衅:“瞧他带过来的兔儿爷,也不知道床上——哎哟!谁他娘的打我!”
刘霸天冷不丁被暗器打中膝盖,腿一软重重跪在上,紧接着又被几个生鸡蛋砸个后脑开花,可谓颜面扫地。
几位侠士方才都斜眼盯着祝玉笙,根本没发觉他有什么大动作,都觉得莫名其妙。在场的都是自己人,谁会闲着没事给祝玉笙出头?
“哎哟哟,这不是秃顶刀吗?怎么,最近贩刀不顺畅,改贩剑了?”
刘霸天抡起自己一米长的大刀,往旁边一瞧,这捏着鸡蛋的竟有一群人。为首的是铸剑山庄的小少爷令狐轩,后面跟着两个叫不出名的跟班,满肚子的火气瞬间灭了不少,但总归被打了,还是得找回点场子:“令狐公子,你我无冤无仇,大家都是盟友,你怎么尽帮着魔教妖孽说话?”
令狐轩手里掂量着鸡蛋,啐了一口,说道:“知道你奚落的谁么?盟主的亲弟弟,贺家小少爷,你轩哥的好兄弟!我看你今天这酒横竖也喝不成了,快卷起你的破刀麻溜得滚吧!”
刘霸天面色一沉,知道自己触了大霉头,但打死他也猜不准祝玉笙这么卖力伺候的是贺小少爷。他一向好面子,不愿立即低头,便梗着脖子继续说:“没认出小少爷是刘某的错,但小少爷怎能纵容这魔头这般……放肆,实在有损我正道名声!”
周围侠士的目光全聚到贺燕飞身上,无论认出还是没认出的,眼下都等着贺燕飞给他们一个交代。
贺燕飞将众人或惊奇或愤怒或冷漠的表情尽收眼底,反正他和祝玉笙的关系都暴露了,不妨说的再直白些,也叫某些暗送秋波的美人们彻底死了心。
他清清嗓子,朗声道:“各位侠士,今天是我哥的大喜之日,万事以和为贵,都是盟里人,莫要伤了和气。我与玉笙两情相悦,已成连理。他早已退教,武尊教也与我盟达成和解,若往日和在座的哪位结过仇怨,今日便用贺某这杯酒一了百了。”
这番言论一出,满座哗然。
令狐轩趁机嚷嚷起来:“人家夫夫早就成亲了,感情好着,本想着低调一些,结果就是有万年老光棍,自己没人要就看不得别人好,也不嫌丢人——”
“你——”刘霸天正要回嘴,贺燕飞一杯酒已递到他跟前。他不敢拂贺家的脸面,只能忍住怒意接过酒,回道:“刘某不知情,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小少爷海涵。”反正他骂都骂完了,最多向小少爷低头,绝不会向魔头道歉。
贺燕飞等他喝完酒,自己也饮完一杯酒,朝众人拱拱手。
众人神色各异,但就算心中有一千个不满意,也没谁有这个胆子去惹昔日的大魔头,更不能不给盟主面子。既然这场戏化干戈为玉帛,大部分侠士也就震惊那么一盏茶的功夫,便继续吃酒聊天,最多没事冲贺燕飞这边瞟个一两眼。
贺燕飞回到原座,见到祝玉笙一直含着笑看他,笑嘻嘻道:“夫人对为夫方才的表现可还满意?”
祝玉笙给他倒了一杯小酒,柔声道:“自然满意。这酒滋味确实不错,夫君想再来一杯?”
贺燕飞觉得这声夫君很是受用,接过酒一饮而尽,嘟囔道:“自然比不过刘大侠那杯。”
祝玉笙瞧见他一脸得意,知道某人要倒大霉,吻到他侧脸,小声道:“还没解气?”
“都没向你道歉,太不诚心。”
祝玉笙摇摇头,回道:“他不过呈口舌之快,待会给他解了,免得别人诟病你小气。”
“他最多肚子难受一小会,发现不了。”
祝玉笙见他有分寸,便放下心来,又扫了眼果盘,说道:“糕点没了,我给你取些新的来。”
贺燕飞点点头,在原座等着。远远见到令狐轩那群人在往他这边看,他便摆摆手表示没事。令狐轩这才领着两位朋友继续在女侠士堆里游荡起来。
没多久,贺彦君的迎亲队伍便回到山庄,一行人热热闹闹,敲锣打鼓。
贺彦君骑着骏马,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撩了轿门,喜婆便扶着新娘出轿。侠士们纷纷涌过去看热闹,祝玉笙便牵住贺燕飞的手,两人一齐走到喜堂候着,今天由贺燕飞做赞礼人,要提前进屋准备。
很快,一排排迎亲队伍有序地走进山庄,贺彦君与新娘子一齐来到喜堂,拜了天地,贺燕飞便把他们送入洞房了。送入洞房后,贺燕飞老觉得还缺点什么,突然一拍大腿,对祝玉笙说道:“小祝祝,咱们得去闹洞房啊!我哥老是一本正经,被我们一闹,表情肯定老好玩了!”
祝玉笙瞧见贺燕飞跃跃欲试的小表情,露出一个宠溺的笑:“你想我就陪你。”
贺燕飞觉得他们两还不够,便把令狐轩他们也叫上,计划突然冲进门,撒完喜糖再开溜,吓吓他哥。
一群人偷偷摸摸地溜到新房前,正准备冲进去,门突然开了,里头冲出一个穿大红嫁衣的人。
这不是新娘子吗?一群人都有些懵。祝玉笙率先反应过来,低声道:“我去追!”
门内传来一声怒吼:“让他走!”祝玉笙只得折返回来。
贺燕飞早就冲进房里去。好在他哥安然无恙,就是这人的状态不太对劲,悲伤之余似乎还隐忍着怒意?也是,任谁的新娘子在新婚之夜跑掉都得是重大打击。
他朝外门几个偷瞄的挥挥手,示意他们赶快走,令狐轩一群人立即撤退得无影无踪,祝玉笙给他们贴心的关上门。
现在,屋里就剩他和他哥。
等贺彦君的情绪稳定了些,贺燕飞便准备开口问问情况:“哥,你、你别太难过……这苏小姐——”
“不是。”
贺燕飞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看着贺彦君。贺彦君缓和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和我成亲,然后又跑掉的……是林鹤。”
他哥是被雷劈了?竟然把林鹤娶过门了?竟然接受了男人?等等,那苏家那位大美人去哪了?!
贺燕飞满肚子疑惑,都不知道从哪开口问起了,贺彦君就把一切摊开了。简单的说,林鹤绑了苏嫣然,自己跑来和贺彦君成亲,然后洞房的时候露馅,两人大吵一架,林鹤跑了。
“不是……哥你……怎么想的啊?那、那苏小姐该咋办呢?你这亲还成不成了?”
贺彦君铁青着脸,冷冷道:“自然要成。林鹤回去就会放了嫣然,继续完婚便可。”
“啊?那林哥咋办?”
贺彦君缓了会,从床头拎起一张面具交到贺燕飞手里,平静道:“他会继承阁主之位,再不会回来。”
贺燕飞接过面具一看,吃了一惊,这无脸人面具不是妙世的人才带的么?妙世是一个江湖情报组织,一贯保持中立,只卖消息,不和人结盟,也不怕与人为敌。组织里的人都会带这种统一制作的无脸人面具,掩饰容貌。妙世的首领被称为“阁主”,原来、原来林哥是妙世的人?!
难怪武林盟能这么轻而易举买到武尊教的大小分舵的消息!这阁主都成自己人了,难道还不给个友情价了?
“哥,你早知道阁主这事?”
贺彦君摇摇头,低声道:“我也今天才知晓。”
贺燕飞只知道林鹤的痴缠,但不晓得更多纠葛,只好安慰道:“哥,那个,如果你接受不了,也不用勉强,这个……勉强不来。”
一声长叹,贺彦君摆摆手道:“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贺燕飞点点头,推门出去,正好与祝玉笙的眼光相对。
“你都听到了?”贺燕飞走到祝玉笙身边。
祝玉笙摇摇头,说:“这是你们的私事,我站的很远。”
贺燕飞叹口气,把发生的故事讲给他听。祝玉笙想到记忆中的林鹤,完全不像是这样果断决绝的人,有些疑惑:“他本是一个含蓄的人。”
“装的,他只是模仿我大哥的性子掩人耳目。之前林哥还说什么,有他没他一样活,对我哥娶亲也浑然不在乎,结果真到这个时候,竟这么冲动,还把人苏小姐给绑了,这苏家在岭南一代只手遮天,林哥以后可千万别经过岭南了。”贺燕飞想起他和林鹤在总舵密谋出逃的日子,林鹤遇到大事分明比他沉稳。
祝玉笙沉默了一阵,握住他的手,缓缓道:“林鹤也是性情中人。若换做我,反应恐怕更为激烈。他没来抢亲,伪装到最后才吭声,也算是顾忌你大哥的面子。”
贺燕飞只觉得无奈:林哥这走得潇洒,大哥还得收拾这烂摊子,这娃儿,简直是闷声做大死的标杆。
祝玉笙见他紧紧盯着地上的石头,满脸忧虑,便轻轻抱住他,低声道:“别太担心。林鹤这次该是彻底死心,再不会回来了。大哥一向稳重,定会以大局为重,肯定能处理好后面的事。而且,我们还会在这待些时日,多少能帮他一些。”
贺燕飞埋着脑袋,盯着两人斜长的影子,闷声道:“嗯,这些天我多和他聊聊,免得他心里难受。”
月光下,两人交叠的身影更紧密了些。
不知今晚,几人失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鹤:撩完就跑贼刺激!
贺彦君:我家娘子怎么有大哔——?
贺燕飞:大佬,你都不怕苏家满江湖追杀你?
祝玉笙:老婆有烦恼我也有小情绪,天凉了,不如叫暗卫去妙世找找乐子。
苏嫣然:呵呵,老娘这么美,连个脸都没露,作者绝壁是嫉妒我的美貌!
作者顶锅盖,蹲在搓衣板上:咳咳,其实林鹤小乖乖这篇应该另成一文,但作者完结后便满脑子是歇息,所以就扔出一个番外交代一下~
明日还有两个番外大放送,继续撒糖和交代另一对cp,喵呜~~~作者君跑路啦!
第63章 番外三
西山旅途遥远,贺燕飞与祝玉笙同坐一辆马车,领着车队上路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每过一个大城镇,贺燕飞会摆出神医济世的摊子,欢迎各路疑难杂症前来就医。十几天的路程,吃吃喝喝,顺便看看风景,硬生生走了一个多月。医治过几个重病将死的大人物后,贺燕飞神医的名气也渐渐流传开去,中途也有同行派人来捣乱,连随行的护卫队都没冲破就被轻松消灭,只能勉强算给两人平静旅途加了点小调剂。
一行人路过一个小镇,本不该停留,但运气好赶上庙会,贺燕飞不禁冲车外多看了几眼,祝玉笙见他一脸掩不住的好奇,便叫停车队,找了客栈歇脚。
贺燕飞有些好奇:“媳妇啊,你该不是没见过庙会,想去玩玩吧?”
祝玉笙笑了笑,认真回道:“是了,烦请夫人带路,带为夫开开眼。”
贺燕飞玩心大起,拉起祝玉笙的手就往庙会街上跑,轻功一带,便把身后的护卫甩得老远。祝玉笙任他拽着,只一挥手,护卫们便意会,安心在原地等着。
小镇街道不宽,庙会这地也就巴掌一块,但胜在花样繁多,舞狮舞龙的,兜售祖传点心的,卖小玩意的,花花绿绿,琳琅满目。
贺燕飞牵着祝玉笙四处转悠,一会要吃糖葫芦,一会要看吹火球,欢脱得像匹脱缰的野马。
“老伯,来两糖人,就按我们的样子画就好。”贺燕飞走到糖人摊,笑吟吟放下银两。
祝玉笙拿手帕替人把嘴角的糖渣擦了,摇摇头道:“糖葫芦没吃完就换别的了?真是只小馋猫……”
贺燕飞撇嘴:“还说我?那你还回头瞧这糖人摊呢,一只大馋猫!”
两人还在斗嘴,卖糖人的老伯颤巍巍抬起头,看见一白衣公子紧挨着红衣公子。两人都生得俊朗,尤其这红衣公子,直像画里走出的人,看得他怔了好一会。
贺燕飞见到摊主盯着祝玉笙不动,捂着嘴干咳一声。
祝玉笙淡然一笑,平静道:“还望老伯快些,我与内子还赶着看杂耍。”
老伯察觉失礼,又听到内子这称呼,才意识这两位竟是一对,不过这小镇众人对南风一事包容度很高,男男一对的不少,也不觉稀奇,便回道:“惭愧惭愧,老朽还是第一次见到两位爷这么俊的人,这糖人只收一半的钱,祝两位啊,白头偕老!”
没想到老伯丝毫不抵触他两的关系,倒是意外惊喜,贺燕飞笑嘻嘻道:“谢了,借您吉言,我们会一直好好的。”,便接过精心制作的糖人。
“老伯手艺厉害啊,真的好像,我要吃你!”贺燕飞拿走祝玉笙样的小糖人,把自己那只递给祝玉笙。
祝玉笙仔细瞅了瞅这糖人,确实做得惟妙惟肖,有了几分贺贺的神*韵,正想赞美,一回头见贺燕飞啃掉大半糖人,吃了一惊:“夫人,你这也太急了。”,要啃冲我来啊。
“你也吃我呀!”
祝玉笙见他吃得开心,也尝了尝味,确实还不错,也就不多说了。
两人往杂耍摊走去。贺燕飞舔着糖人,想起老伯那事,打趣道:“就得给你带张面具才好,不然你往大街上一站,把人全迷倒了,岂不是影响旁人出行?”
祝玉笙知道他在说笑,只歪着头抵了他额头一下,低声道:“那夫人可得看紧了,不然为夫被拐跑了,你要上哪找这么——”,祝玉笙顿了顿,凑到贺燕飞耳边咬了咬软绵的耳垂,接着道:“——卖力又听话的如意郎君呢?”
贺燕飞被咬得浑身一颤,慌里慌张地看了眼四周,小声呵斥道:“还在外面,你、你给我收敛点!”
祝玉笙见他耳根通红,轻笑一声,握紧他的手继续走。两人看了会杂耍,贺燕飞觉得有些饿了,发现斜对面有家卖包子的小店,准备拉着祝玉笙去看看。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冲出一个人高马大的黄杉青年,扑到新出炉的热包子前,痴痴呆呆地看了会,嘴里嘟囔道:“包……包子……”,便要伸手去摸。
卖包子的小哥见他神情怪异,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像个傻子,态度恶劣起来:“臭小子瞎摸什么,摸过全得出钱买,懂吗?”
黄杉青年被小哥拦着,还一直伸手要去拿包子。小哥更烦躁了:“听不懂人话是吧?再在这死磕我打你了——”
“小哥停手!这是赔您的钱,这包子我们买了。”
小哥拳头都握紧了,看到一白衣公子递出了银两,便松了手,乐呵呵收下银两,狠狠瞪了眼傻子,小心把包子装好递到贺燕飞手里。黄杉青年接过贺燕飞的包子就胡乱啃起来,被烫得直流眼泪,还一个劲地吃。
祝玉笙按住青年看了会,低声道:“是他。”
贺燕飞也没想到买个包子还能遇到故人或者说是昔日的仇人,祝梓豪。方才他仔细观察祝梓豪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对旁人的话反映很迟钝,一举一动都很迟缓,手脚还一直颤抖,尤其是右手抖得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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