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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王下之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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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帝王之前,司风宿可没有来这皇家猎场狩猎的资格。
“这天气你也习惯。”南门修又道。
“那也不值半只猎物,就算半只的胜率,你也不算赢。”司风宿道,“而且你不也挺适应。”
南门修哪里像是不适应的样子,他要不适应,还能狩猎到这么多猎物?甚至都已经赶上了他。
“不一样。”南门修眼珠子一转,“你们契国的猎物,当然和你比较亲。”
司风宿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难道比较亲就会自己凑上来让他杀?南门修这根本就是霸王理论。
两人一边漫不经心地向前走着,一边说着,路上倒也遇见了一些其它猎物。
每到这时,那就要看谁的眼睛尖动作快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两人都有些饿了,这才向着帐篷那边而去。
回到驻扎的地方,两人下了马,一旁其他的人则是上前去把猎物都拿了下来。
司风宿叮嘱着让他们把猎物处理好时,南门修已经找了地方坐好,然后巴巴地望着他,等烧烤吃。
司风宿万般无奈,却也只好挽起袖子走到一旁洗手,谁让他是契国的帝王,和他们契国的这些猎物比较亲。
篝火升起,司风宿有模有样地摆开架势,在一旁做起了烧烤。
南门修坐在他身旁,时不时的指点一两点,偶尔也帮忙添个柴火或者加个佐料。
烧烤烤好,司风宿端着盘子放到南门修面前,“尝尝看吧,看看我们契国的猎物是不是也比较好吃。”
南门修迫不及待地拿了一串,先是嗅了嗅,这才递到嘴边。
司风宿的手艺说实在的并不怎么样,真要算起来,他这也大概是第一次亲自下厨。
不过大雪天里吃着热乎的烧烤,味道倒也变得不错。
司风宿还是皇子时,没什么机会下厨,成了帝王之后那就更加没有时间了。
这也就是南门修耍赖让他去做,要换个人,司风宿根本不可能去做。
“怎么样?”司风宿有些期待的问道。
“还是我们翼国的比较好吃。”南门修道。
“怎么可能?你再尝尝。”司风宿也在一旁坐了下来,他明明是跟着旁边那大厨说的做的。
南门修又吃了一串,想了想,道:“好像是比较好吃。”
“我就说!”司风宿开心起来。
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在里面,怎么可能不好吃?
南门修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动作又问道:“你们契国的东西当真比较好吃?”
“那当然。”司风宿点头,这一点他倒没说谎,他一直觉得契国的东西要比较好吃。
“哦。”南门修应了一声,“那我尝尝?”
司风宿把面前的盘子往南门修那里推了推,“随便你尝。”
南门修点头,他放下了手中已经空了的烧烤棍子,回过头去看向一旁的司风宿。
在司风宿一脸疑惑的注视下,他凑上去,吻住了司风宿的唇。
大概是因为刚刚就在火边,司风宿身上的温度有些高,他身上还带着几分烧烤的味道。
南门修并未深入,吻了吻司风宿的唇瓣,南门修便退回了刚刚的位置。
他坐好,一脸认真地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好像味道是不错。”
“你……”司风宿此刻才反应过来。
听着南门修的话,看着他那一脸似乎还在回味的表情,司风宿呼吸都重了几分,他完全没预料到南门修会这样做。
等了会儿,见司风宿没有反应,南门修看了过去,“要不我再尝尝?”
司风宿闻言喉结动了动,呼吸更重了几分,有些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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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你胡说什么
司风宿不说话; 南门修便当他是同意了。
他把面前放着的那个碟子往旁边推了推,靠近司风宿那边的手伸了过去; 挑起了司风宿的下巴,让他侧过头来看向自己。
南门修并没有急着凑过去,而是细细地打量着此刻司风宿脸上的表情。
司风宿的皮肤本就白皙,再加上如今还带着一层病态的苍白,再被雪一衬托; 整个人就越发的白了起来。
乍一看上去; 他一张脸上十分干净。
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亦是如此,那里面只清晰地倒映着南门修自己的脸; 除此之外便再无其它。
被南门修如此仔细地打量着,司风宿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喉结滑动; 南门修手指察觉,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笑容。
南门修缓缓地低下头去; 一点点的靠近,看着司风宿因为他的动作而紧张到喉头滑动睫毛轻颤,南门修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些。
靠近之后; 南门修动作依旧轻缓。
他细细地描画着司风宿的唇瓣,吸吮着他口中的气息,也感受着他那份呼吸都忘了的紧张。
一吻结束,南门修再放开他时; 司风宿烟中都氤氲出一层淡淡的水汽,一双眸子变得格外的好看。
“味道真的挺不错。”南门修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司风宿呼吸一滞,他有些不敢与南门修对视; 所以便低着头拿了一旁已经有些凉了的烧烤,闷头吃了起来。
见司风宿这副模样,南门修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风宿察觉,他用极低的声音嘀咕了一句什么。
“什么?”南门修没能听清楚,司风宿声音太小。
司风宿吃东西的动作停下,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南门修,又嘀咕了一句。
这一次南门修听清楚了,他说:“翼国的东西也挺好吃的。”
听着司风宿的话,南门修先是愣了愣,随即才挑起眉头,司风宿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还知道回嘴了。
“你之前曾经说过,其他的那些官员,要十天之后才会来这边?”南门修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是这样没错,怎么了?”司风宿不解。
“也没什么。”南门修拿了一串烧烤,慢慢地吃了起来,直到司风宿也开始重新吃起了东西,他才又道:“就是说你接下去几天不用下床也没事了?”
听着南门修的话,司风宿立刻就被呛到,他轻咳两声,瞪着眼睛回头看向南门修。
南门修面无异样,只继续在那里吃着他的烧烤,若不是他舌尖在嘴角舔过几次,司风宿都当真要信他了。
“你胡说什么?”司风宿羞恼,也亏的南门修能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羞人的话来。
“我说什么了?”南门修无辜地眨了眨眼。
“你!”司风宿想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南门修这会儿已经吃饱,他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俯视着司风宿,他笑着说道:“下午要去干嘛?”
司风宿有些疑惑又有些戒备地看着南门修,不明白南门修怎么突然便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问下午。
南门修仿佛看出司风宿心中的疑惑,他笑了笑,道:“反正晚上有的是时间,还是说你想从现在开始?”
“开始什么?”司风宿心中有几分不好的预感,嘴上却还是忍不住问到。
“你说呢?”南门修不答反问。
司风宿心跳快了一拍,他站了起来,看向了一旁的马,“下午我们去山顶看雪。”
司风宿来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这几天的事情,他要带南门修在山里狩猎,也要带他去山顶看雪景。
至于南门修说的那些,他不是没想过,但绝对没有把它们排在行程里头……
司风宿看了看旁边已经去牵马的南门修,想着南门修刚刚说过的话,他心跳更加快了几分。
一个月之前他都还一点不抱希望,因为他知道,同样身为男人,南门修会喜欢上他的可能性很小。
一个月过后的现在,司风宿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南门修,都还有几分在做梦的恍惚感,幸福得太不真实。
“还愣着干嘛?”南门修看着面前傻乎乎地看着自己的司风宿,“还是你觉得不想去山顶?”
话说完,南门修还朝着一旁的帐篷瞥了一眼,眼神暧昧。
司风宿立刻向着一旁走去,他牵了马儿,转身便向着山头的方向走去。
他虽挺直背脊,但背影却透露着几分狼狈。
南门修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看着他如此,他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你走那么快干嘛?”南门修开了口,“我又不会吃了你。”现在不会。
前方的司风宿停下脚步,他回头看来,对于南门修的无赖,他有些羞恼却又无可奈何。
南门修见司风宿如此模样,也知道差不多该收手,他笑了笑,翻身上了马。
接下去一路上,南门修倒没再说什么,不过司风宿却明显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山顶上的风景还算不错。
这里只是一处普通的孤山,若在平时可能没什么,但如今漫山白雪,四周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倒也颇为壮观。
特别是站在高处时,让人有一种仿佛身处世界尽头的感觉。
这种感觉与在宫中时不同,让人觉得有些孤寂有些冷清,却也越发地让人觉得平静。
南门修如今很是喜欢这样空旷的景物,站在高处朝着四周看去,他脸上的神情都柔和了起来。
南门修静静地望着远处,司风宿则是静静地看着南门修。
最近一段时间南门修的精神状态稳定了很多,许是因为吃了那药的原因,他也不再睡不着,甚至变得有些贪睡。
不过即使如此,司风宿看向他时,眼底深处还是忍不住的藏着几分担忧。
南门谨已经很久没再出现,但他没出现,却并不代表他已经消失。
他一直都在,就在南门修的身体里,这一点他们三个都再清楚不过。
从翼国回来后,司风宿就找了之前的大宫女,又与她商量了一次。
司风宿心里虽还是有几分不甘愿,但他做了退步,若是能够保证南门修的身体无恙,他可以接受南门谨的存在。
他爱的人只有南门修,这一点绝不会改变。
至于南门谨,他对于南门修来说是兄长,是唯一的亲人。对于司风宿来说,他只能选择承认他的存在。
司风宿不想真的把南门修逼到绝境上去,所以如果这样对南门修比较好,他可以去接受。
对于司风宿的转变,大宫女有些惊讶,可惊讶之后她却依旧露出了犹豫的神情来。
南门修的情况实在太过特殊,就算司风宿作出妥协,也不代表着病情就会如他所愿。
大宫女承诺会尽快想出控制南门修病情的办法,可这个尽快到底是什么时候,谁也无法保证。
“怎么了?”南门修察觉,回过头来。
“没事。”司风宿满目忧愁,他低下头,看向了地下的白雪。
两人在山顶一直呆到半下午天气开始转凉时,下山的路上,两人都下了马,顺着山脉慢慢的往下走去。
路上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也不急,偶尔还会停下来看看。
直到傍晚,天色都逐渐暗下来时,司风宿才带着南门修重新回到了帐篷前。
把马交给一旁的下人,司风宿让人送了泡脚水过来,两个人便缩在了帐篷中泡脚。
滚烫的泡脚水驱逐了两人身上的寒意,让两人都有了几分汗意。
泡完了脚,司风宿让人准备了晚餐,自己则是去一旁的帐篷当中,拿了之前就已经给南门修准备好的游记过来。
南门修以前是一国帝王,如今却已经是个普通人,闲暇的时间多了起来。
为此,司风宿找了许多有意思的书籍给他,让他消磨时间。
南门修对此倒也不排斥,他以前少有这样的时间,如今倒也有些享受。
“宫里的藏书阁里倒是有许多的书,不过那里面的书都是些史记资料,你要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司风宿道。
“嗯。”南门修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司风宿看了过去,南门修的声音有几分异样。
南门修已经不再看书,他抬起头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头晕。”
“怎么会突然头晕,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司风宿立刻就有些紧张起来。
司风宿向着南门修走去,但他才走到床边,南门修就已经身体一软,倒向了床上。
南门修突然晕了过去,司风宿反应过来,连忙去看。
他急坏了,跑过去的同时也大声的叫了起来,让门外的人去把太医叫来。
这里是猎场,太医自然要跟过来预防万一。
司风宿来到床边,他拍了拍南门修,但南门修并没有回应,他已经彻底的晕了过去。
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南门修一双剑眉皱得很紧,让人看着都有几分揪心。他脸色也变得惨白,额头更是渗出冷汗。
“人呢?”司风宿朝着帐篷门口的方向看去,脸上带着几分无法隐藏的慌乱。
南门修最近一段时间精神虽然不错,但病情一直没有得到缓解,他一直都知道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南门修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他也一直在为这个做准备,但他没想到,南门修会突然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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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拿过来,我吃。
司风宿把南门修放在床上; 并替他盖上被子,做完这些; 他回头看向帐篷门口,“人到哪里去了?”
司风宿一双眸子已经冷了下去,眼中不见丝毫的温度。
帐篷外的人早就已经乱作一团,听着司风宿的催促,门外的人也吆喝起来; 让那些人快点把太医带过来。
大概小半炷香的时间过去后; 一个满头大汗的男人终于被带进帐篷,他就是被安排在这边的太医。
狩猎还没开始; 他虽然被提前带到这边,但他完全没想到会出事; 还是在这种两个人都从山上回来之后的时候。
“还愣着做什么?”司风宿一声低喝。
那太医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帮南门修把脉。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 他脸上的神情却变得越发迟疑不安,也让旁边司风宿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到底怎么样?”司风宿忍不住出声。
“这……谨王他似乎只是睡着了。”太医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司风宿闻言,冷若冰霜的脸上温度更低了几分; 他又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南门修。
想了想,司风宿压制住心中的不安,问道:“他身体的情况怎么样?”
“回王,谨王他身体并无任何异样。”太医满头冷汗。
南门修完全就像是睡着了似的; 脉搏呼吸都十分正常,若不是因为他脸色惨白额头都是汗意,根本就与常人无异。
司风宿挥手把他赶出去; 末了又吩咐道:“去宫中把跟在他身边伺候的那大宫女带过来。”
“是。”
这一次出宫,司风宿并没有把大宫女也带上,大宫女一直在研究怎么治疗南门修的病情,这些在宫中方便的多。
士兵很快退下,不过片刻时间就已经派出人,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知道南门修的身体没有异常,司风宿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他替南门修捻好被角,然后便坐在了一旁。
他试着唤醒南门修,但南门修就像真的太累似的,睡得很沉,无论司风宿说什么,他都没有任何想要清醒的意思。
司风宿放心不下,他一直守在一旁,这一守就是一夜。
天色微亮时,沉睡了一夜的南门修,才总算有了动静。
他先是有些迷糊地动了动手,片刻之后,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那时,司风宿已经紧紧抓住他的手,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见南门修睁开眼,司风宿紧张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门修眨了眨眼,眼中逐渐多出几分精神,他看向了司风宿,“这是怎么回事?”
南门修声音十分的沙哑,隐约中也透露着几分虚弱。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一动,就咳嗽了起来。
听着南门修的问话,司风宿一颗心瞬间便被拧紧,他张了张嘴,半晌后才说出话来,“怎么是你?”
在他面前的人并不是南门修,而是南门谨。
虽然两人有着同一副躯体,如今南门谨也没有说太多表明身份的话,但是司风宿还是一下就认了出来,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南门修。
南门谨此刻显然也很意外,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睁开眼便会变成这样。
“出什么事了?”南门谨看了一眼四周之后再次问道。
司风宿已经松开了南门谨的手,他稍作思考,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话说完,司风宿也让门外的人送了一杯热水进来,然后看着南门谨喝下。
南门谨喝完了水,声音恢复了几分,他靠着床头柜坐了起来,“你是说他突然就晕了过去?”
南门谨眉头紧锁,他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什么都不知道?”司风宿坐在床边。
“我醒来就已经变成这样。”南门谨动了动手,他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疲惫,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费了好些力气。
“以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吗?”司风宿紧张起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来没有过。”南门谨脸上的表情与司风宿如出一辙,都满是担忧和不安。
他以前出现的时候,睁开眼的一瞬间,面对的必然是南门修不想面对的事情况。
或是满手的鲜血,或是那个女人在他面前大发雷霆的时候。像这次这样的,从未有过。
“那你现在能跟他换过来吗?”司风宿问道。
南门谨闭上眼睛,司风宿也跟着安静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屋内烛灯摇曳,时间一点点过去。
帐篷外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在满地白雪的映衬之下,世界格外的光亮。
寒气依旧逼人,司风宿不得不起身到一旁把暖炉向着这边提了些,南门修怕冷。
“不行。”片刻之后,南门谨睁开眼。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默。
“你先休息一会儿吧!”司风宿看向了帐篷门帘处。
大宫女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如果速度够快,中午的时候就能到了。
如今这情况,他们也只能寄希望在大宫女身上,希望她能够有办法了。
南门谨也大概猜到司风宿想做什么,他没再说话,向下挪了些,躺到了床上。
司风宿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走了两步,他又停下脚步看了回来,“会冷吗?要不要朕再让人送些暖炉过来?”
之前南门修冷都是他给南门修做暖炉,如今这具躯体里的人已经不是南门修,他可做不出一样的事来。
南门谨眉头轻挑,露出一道惊讶的表情来,“他连这都告诉你了?”
南门修怕冷,这倒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
之前跟在南门修身边的人都是那个女人的人,那些人都生怕和南门修太过亲近,会引火上身,让自己成为下一个,所以从来不会去关心南门修。
比起关心,他们甚至恨不得能逃得远远的。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提这些,甚至就连南门修自己都已经习惯。
南门谨眼神复杂地看着司风宿,眼底深处隐隐之间,还有几分戒备。
司风宿对于南门修的心思南门谨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他才防备,他可不希望南门修被人骗走。
那种心情,就有几分像是不想自己辛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南门谨眨了眨眼,他也不想看着自己养的猪去拱别人家的白菜。
“是啊!”司风宿神秘地笑了笑,“他还告诉了我不少事情。”
南门谨皱眉,“他都说了什么?”
“你猜。”司风宿出了帐篷。
来到帐篷外,看着帐篷外那满地的白雪,司风宿心情倒是舒坦了几分。
南门谨那一脸戒备的神情,让司风宿都有几分嫉妒起来。
若是可以,他也想成为南门谨这样的存在,可以把南门修护在外人触碰不到的地方,可以永远和他不分离。
只是他也知道,南门谨终究是特殊的。
快到晌午时分,大宫女才总算是到了这边。她一下马车,司风宿立刻就把她带去了南门谨那边。
一番检查做下来,大宫女脸上的神情与之前的那太医相差不多。
“他的身体看上去并无任何异常。”大宫女道,对于南门修的情况,她也挺迷惑,“你能与他交换吗?”
南门谨摇头,“我试过了,他一点回应都没有。”
大宫女又问了两个相差不多的问题,确定南门修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眉头越发紧皱。
“到底怎么回事?”司风宿看着她,一旁的南门谨亦是如此。
大宫女想了想,尽可能用两个人能听懂的话解释道:“谨王和你,虽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但是却有着同一个身体。”
“这种情况极为特殊,就之前有的资料来看,一般这种情况下的两个人,都会有强弱之分。”
“一般都是一个强大,另外一个则弱小,然后平时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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