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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王下之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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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中谁都知道惹谁不能惹南门修,否则一百个脑袋都不够司风宿砍。
王太后便是如此,要知道,自从之前那件事后,她直至如今都还不被允许踏出殿门半步。
王太后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们这些太监宫女。
司风宿眼神不善,南门修察觉,他伸手拉了司风宿的手臂,带着他向着他住的宫殿中。
“你与他计较个什么?”南门修好笑,他又没怎么样,何况刚刚也确实是他没看路。
司风宿点点头,立刻便不再看那太监,而是乖乖跟着南门修向着前方走去。
那太监见状,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到前方去吩咐接驾。
南门修怕冷,所以他住的地方一直暖炉不停,暖手炉也一直轮着换,他往回走去,那边得准备起来。
见着那跑开的太监,南门修把手中抱着的暖手炉紧了紧,他住的地方大概是整个契国最暖和的地方了。
“你最近如何?”司风宿问道,南门修离开之后他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
“没什么不对。”南门修答道。
这个问题他最近已经回答了无数次,大宫女问,那些大夫问,如今司风宿也问。
“没事便好。”
“我倒是想再见见他。”南门修放慢脚步。
“为什么?”司风宿随着南门修的速度。
对南门谨,司风宿如今早已不像最开始那般厌恶憎恨,但也并非如同南门修这般喜欢着。
真要说的话,大概嫉妒更多些。
毕竟南门谨是那样特殊,特殊到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取代。
而且南门谨若是出来,南门修就要被藏起来。
只是想着那样的情况,司风宿就觉得不安。所以要让他选,他肯定是喜欢南门修一直在的。
“想和他谈谈。”南门修道。
“谈什么?”司风宿眼中有几分不赞同。
“你说呢?”南门修看向司风宿。
司风宿反应过来,面色一红,侧过头去继续向前走去。
他如今与南门修已成事实,南门谨知道了就算不同意也得同意。
只是想着之前在山上发生的事情,司风宿又觉得有些背脊发毛,以南门谨的性子,搞不好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司风宿脸色连连变化,南门修惊讶,“怎么?”
“没事。”司风宿摇头。
南门修满眼疑惑。
司风宿想着之前的事情,眉头紧皱,“他之前拿拉满了弓的箭指着我眉心,说要是我敢欺负你,就杀了我。”
南门修微微张着嘴,一脸的诧异。
听到司风宿的话的瞬间,一股苦涩的气息就在南门修喉间弥漫开。
南门谨总是这样,总是保护着他,哪怕变成了这样也还是如此。
他知道,只要他开口,南门谨一定会同意一直保持如今这样的状态。
甚至只要他开口,南门谨都会心甘情愿的消失。
南门修眼眶突然有些泛红,他觉得自己自私,也许把这个身体让给南门谨才是最好的选择,他欠南门谨实在太多。
他微微低下头,让人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抱歉。”司风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那你以后可得小心了,你要是敢欺负我,会有人替我出头的。”南门修笑着看了过去。
在司风宿的面前,南门修并未掩饰自己眼中的苦涩。
司风宿不语,他停下脚步看着眼眶泛红的南门修。
南门修笑了笑,道:“他不是坏人。”
“我知道。”司风宿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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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我能揍他吗?
眼睛有些泛红的南门修冲着司风宿眨了眨眼睛; 司风宿见状,配合地笑了笑。
他当然知道南门谨不是坏人; 他只是嫉妒了。
两人没再说话,而是静静的向前走去。
太医院到南门修住的宫殿中间有一段距离,路上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
很快,两人回到了南门修住的宫殿。
那边的下人已经忙碌起来; 屋子里十分温暖; 司风宿跟着南门修进门后,都不得不脱掉身上的披风。
进了门; 南门修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那边茶几的桌上已经堆了好些书; 都是他最近看完的。
深宫中的日子总是要枯燥些,南门修早已经习惯。
“在想什么?”司风宿站到了南门修的背后。
他把手放在了南门修的肩头; 替他弹去肩上的雪。
契国的冬日下雪,今天也有小雪,把南门修的肩膀都染白一片。
“在想还有多久过年。”南门修没有动作; 由着司风宿去。他朝着窗外看去,看向远处大殿所在的方向。
如今已是深冬时节,再晚些时候便是年关。
今年的年与往年有些不同,翼国被灭; 契国这便自然也有所改变。年前便要决定好开年之后科举之事,朝中缺人。
这些事情司风宿不曾与他说,但他多少也察觉了些。
“还有些时间。”司风宿也朝着大殿的方向看去; “怎么?”
南门修摇了摇头。这是自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没有翼国的年。
司风宿似乎察觉到什么,他伸手握住了南门修的手。南门修亦回握,司风宿的手总是温暖,让他有些舍不得撒手。
司风宿从猎场那边回来得急,南门修早早便把他赶走,让他回去休息。
司风宿回宫之后,便忙着朝中的事情,南门修大多数时候都待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偶尔也会去太医院那边看看进度。
眨眼十来天过去,眼见着天气越发的寒冷,南门修出门的次数也越发少了许多。
特别是在天气突然变糟,接连下了几天大雪后,南门修更是几日都未曾出过宫门半步。
窗前,南门修正坐在屋里发呆,门口的方向便传来一阵动静,司风宿和大宫女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屋来。
屋外还下着大雪,司风宿身上的披风上都是雪花。司风宿把大衣脱了下来,大宫女帮着把披风挂到一旁。
随着两人进门,屋子中也跑进来一阵寒风,让南门修忍不住紧了紧手边的薄毯。
南门修本来就怕冷,今年又是第一次在这种极寒的天气过冬,大雪一下,就算呆在满是暖炉的屋子里,他也依旧觉得冷。
“药方奴婢已经看过了,确实不错,您可以试一试。”大宫女说道。
“你若觉得没有问题那便让人送过来。”司风宿道。
大宫女闻言一礼,转身欲要出门。
“怎么了?”南门修看了过去。
“是给王的药,已经有了方子。”大宫女回道。
听着这话,被寒冬的气候弄得有些昏昏欲睡的南门修,总算来了几分精神,“能治好他的病吗?”
“药方奴婢已经看过,治愈的可能很大。不过王的病情已成旧疾,治疗起来会比较麻烦,可能需要些时间慢慢调理。”大宫女道。
听说能治好,南门修点了点头,同时也松了口气。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司风宿身上的变化也越来越大。
之前南门修刚刚到这里时,司风宿脸上只是有些病态的惨白,但精神看着还算不错。
现在司风宿吃不下东西,又整日忙着朝中的事,整个人都有些憔悴。
他眼下更是时时带着些青紫色,看着仿佛十分疲惫。
南门修听说司风宿的病情有得治,松了口气,司风宿却想起了南门修的事。
“你那边有进展吗?”司风宿看向大宫女。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南门修的身旁坐下。
被询问,大宫女脸上浮现出几分迟疑。
见到这一幕,司风宿剑眉立刻皱起,“怎么?”
大宫女思索片刻,道:“谨王的情况比较特殊。”
闻言,司风宿眉头紧蹙,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无数次。
“就如今的情况来看,想要完全治愈还没什么方向。”大宫女道,“所以如今正在改善之前的那药方,希望能够先控制住病情。”
南门修的情况太特殊,大宫女早已经放弃治愈,再加上南门修的意愿,她如今重点研究的便是如何控制住病情。
司风宿他们的退而求其次,对于病情的研究并无太大的帮助,因为他们对南门修这种情况本来就了解不多。
唯一幸运的就是,她之前开的那药方似乎对南门修的情况确实有所帮助,至少帮着把南门修换了回来。
所以众人现在都在研究那药方,希望能把药方再改善改善,至少让南门修的情况先稳定下来,不再继续恶化。
听着大宫女的话,屋里另外两人都陷入沉默。
片刻后,南门修的声音才传来,“那就先这样,至少先确定病情不会继续恶化,争取些时间。”
大宫女点了点头,他退出门去。
屋内,司风宿却有些疑惑地打量着身旁的南门修。
“做什么?”南门修问道。
司风宿迟疑,“……南门谨?”
就坐在他身旁的南门修脸上并无任何变化,神情也与刚刚一样,但司风宿就是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对。
南门修轻挑眉头,他嘴角勾起,“所以呢?”
南门谨危险的看着就坐在自己身边的司风宿,司风宿他靠得太近。
一想到刚刚是南门修坐在这里,想到两个人刚刚紧挨着坐着,南门谨牙齿就忍不住地咬得咔嚓作响。
南门谨伸出手,把掌心对准了面前的暖炉烤火。想了想,他又往旁边挪了挪,离司风宿远远的。
司风宿见到这一幕,看出南门谨眼底深处的嫌弃,他有几分懊恼又有几分哭笑不得,看来他真的不知道南门谨待见。
“你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了?”司风宿稳住心神,“朕找人来给他看病,那些人想见见你,但你之前一直不曾出现。”
“才醒。”南门谨头也不抬地说道。
司风宿讶然,他猛地想起了之前南门谨喝药的事。
那药南门谨喝下去之后南门修就换了回来,他只顾上高兴,却忘了那药对南门谨来说大概是有损无益的。
司风宿侧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的烤火的南门谨,南门谨之前喝下那药时,大概就已经做好了再也醒不过来的准备。
“我并没有在你昏迷之后一直为你喝药。”司风宿不知自己为何要说这。
南门谨看了过来,火光映照下的他眼中有惊讶一闪而过,但他最终并未说什么。
“他希望你能活着,就算用这样的方式。”司风宿道,他一直看着南门谨。
南门谨一直就在那里很认真的烤火,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司风宿突然有了个荒唐的想法。
南门谨和司风宿是同一个身体,他们大概算得上是有着许多共同点的同一个人,南门修怕冷,南门谨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
南门修一直怕冷,以前无人关心,如今有了他。
南门谨以前无人关心,如今也是,以后,恐怕也一直是……
司风宿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继续想下去。
司风宿深吸一口,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坐在一旁的南门谨却突然就自言自语起来。
“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南门谨低着头一边烤火一边问道。
司风宿愣了愣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在跟南门修说话。
这种情况司风宿之前在客栈的时候也曾见过,只不过那时候是南门修在对着镜子和南门谨说话。
想到那时候的情况,司风宿莫名的有些背脊发寒,那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司风宿朝着南门谨看去,南门谨的脸色倒没像之前那样一直变化,他就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
司风宿并未打扰,只是静静的在旁边看着。
南门谨问完问题,便静静的等待着南门修的回答,他有意识之后立刻就出来了,因为他察觉南门修一直想见他。
南门谨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什么,但他和南门修之间确实有着某种联系。
以往便是如此,南门修若是不想面对,他立刻便会知道。
“我喜欢他。”南门谨脑海中传来一道声音。
听着那声音,南门谨还来不及去感慨这种奇怪的感觉,便因为南门修的那四个字而有些炸毛。
南门谨有些崩溃,他幽幽地撇向一旁的司风宿,南门修竟真的就被这混蛋给拐跑掉了!
“干嘛?”司风宿不见往日的聪明模样,一脸的茫然。
“他不是坏人。”南门修的声音又传来。
这话南门修之前也对司风宿说过,不过那时候说的是南门谨。在他看来,司风宿或者南门谨本来就都不是坏人。
南门谨有些不情愿的收视线,半晌之后,他才道:“我知道。”
若司风宿是坏人,他又怎么可能允许他留在南门修身边?
听着南门谨的话,司风宿正准备开口跟他说药的事情。
他原本决定把这身体让给南门谨,让他替他好好活下去,如今却又改变主意,想要维持现状。
面对如此自私任性的自己,南门修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更加不知该如何开口和南门谨说。
南门修迟疑,南门谨的声音却又传来,“你知道我是不会同意你做傻事的,所以如今这样便好。”
南门修瞬间红了眼眶,视线都变得模糊。他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心中也多了几分自责与酸痛。
南门谨总是如此,他什么都依着他顾着他,甚至就连他这种自私的选择,都同意都顺着。
甚至在察觉到他说不出口时,还自己主动说。
“……对不起。”南门修不知道该说什么,对南门谨他大概就算说上无数次对不起,也不足以补偿或者弥补什么。
“我能揍一顿他吗?”
视线都模糊着的南门修,顺着南门谨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看见了司风宿的脑门。
看着司风宿脸上那一脸惊讶的表情,南门修一个没忍住,被逗得笑了起来。
“不行。”南门修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会心疼。”
南门谨一脸不满地收回手,“那我下次趁你不注意再揍。”
南门修被逗笑,他视线都被水汽熏得一片模糊,却忍不住的发笑。
也幸好如今身体不受他控制,否则他定然是又哭又笑,无比滑稽。
“哥哥。”
“嗯?”
☆、053。我喜欢你
“怎么了?”南门谨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南门修说话; 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南门修咽下喉间的苦涩; 不让自己再丑态毕露,“谢谢你。”
南门谨本还准备说点什么,听着南门修这句话,也安静了下来。
南门谨坐在火炉前静静地烤着火,坐在他旁边的司风宿则是一脸疑惑地看着南门谨。
他不知道南门修和南门谨两个人在说什么; 但从南门修瞪着他的眼神来看;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司风宿本想说点什么,他可不想让南门修被南门谨带坏; 不过他一直插不进去嘴。
南门谨和南门修两个人聊了许久,直到天色都暗下来; 南门谨才睡去。
再次换过来,南门修脸上满是笑容。他心情不错; 看得一旁沉默着的司风宿都有几分吃醋。
“你们聊了些什么?”司风宿忍不住问道。
南门修摇了摇头,他看向了窗外的雪,“只是说了些小时候的事情。”
司风宿嘴唇动了动; 心中有几分吃味,南门修就从没和他聊过小时候的事。
“怎么?”南门修察觉。
“没什么。”司风宿不说,只是看着南门修。
南门修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在吃醋吗?”
“没有。”司风宿起身,“我吃谁的醋?吃他的醋吗?怎么可能。”
司风宿嘴上说着,一颗心却早就已经酸得快要化掉。他可以替代任何人; 却永远无法替代南门谨。
司风宿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朕去让人送些新的炭过来。”
南门谨在这里坐着烤火烤了半下午,暖炉中的炭火都已经快要熄灭。
司风宿才走出两步,手却被南门修拉住,南门修把他拉了回来,仰着头看了过去。
南门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住司风宿,他把头埋在司风宿的肚子上,静静地吸吮着司风宿身上的气息。
暖炉中火星子炸开,发出啪的声响。飞雪之下这宫殿之中,也只有这一点零星的声音。
司风宿替南门修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眼神逐渐变得温柔,他当然是吃醋的,不过他也知道如今这样已经是最好。
“我喜欢你。”司风宿轻声说道。
这话他以前就已经跟南门修说过,但他现在还是想说,他想让南门修知道。
“嗯。”南门修趴他在司风宿身上,声音有些闷。
屋外飞雪漫天,南门修拥着怀中的人,感受着来自司风宿身上温暖的气息,不舍得松手。
他抱着抱着,便把人向着床边拉去,司风宿发觉时,他已经站到了床沿边上。
南门修在司风宿的颈侧轻轻嗅了嗅,嗅到司风宿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他手上用力,直接把人推倒在了床上。
司风宿仰躺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南门修,面上一片烧红,视线却是慢慢的变得滚烫。
南门修俯身,吻了上去……
一夜好眠,翌日,司风宿早早的便起身去上朝。
南门修躺在床上,看着他急匆匆离开,不多时之后便听见从远处传来的升朝声响。
想着昨夜的事,南门修拉过还带着余温的被子轻轻嗅了嗅,这才起身。
半上午时,司风宿忙完朝中的事,才又来这边。这一次与他一同来的,还有大宫女。
大宫女手上端着药,是给司风宿治喉咙的药。
药才刚刚熬好,药碗上方还冒着袅袅的白烟,大宫女把它端进门来后,放到了桌上。
南门修放下手中的游记,看了过去,他的视线一直盯在司风宿的身上。
司风宿并未耽搁,待到药稍凉,便端着碗一口饮尽。
南门修看着他喝完药,这才把视线收回。
“这药性温,可能需要些时日才能起效。”大宫女说道。
司风宿是伤在喉咙上,比较麻烦。
“知道了。”司风宿挥了挥手,把人赶了出去。
那之后,大宫女便时常端着碗到这边来,司风宿一天两碗的喝,一喝便是半个月的时间。
一开始那药并没什么效果,反倒是喝药时,司风宿经常露出痛苦的神情。
半个月之后,药的效果才慢慢的显现出来。
虽然司风宿依旧经常咳嗽不止,不过已经不怎么咳血,而且喝一些流食时,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一脸隐忍的痛苦。
能吃下一些东西,司风宿的情况慢慢的就好了起来,面色虽然还是惨白,但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
南门修见到这,心中高高悬起的石头放下,也跟着放松不少。
只是司风宿的病情慢慢的得到控制,大宫女那边却依旧没什么进展。
南门修的情况太过特殊,又没有其它案例对比,想要找出能够控制的方法谈何容易?
这件事急不来,司风宿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到底还是急,时常便会询问进展。
相比司风宿,南门修倒是镇定得多,他并不怎么着急,因为他知道司风宿会替他着急,也知道还有个人会护着他。
晌午,忙完了的司风宿一过来,见到大宫女,立刻就询问了进展,知道依旧没什么进展后,他才走到一旁坐下。
“这都已经快一个月的时间了。”司风宿剑眉轻蹙。
大宫女不语,事实上远不止一个月,她早在几年之前就已经开始研究,真要算起来,都已经快有五年了。
就这,都是还没算她没进宫之前研究的那些年的份。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南门修打断司风宿的话。
“今天没什么大事。”司风宿道。
司风宿大多数时候都是把折子搬到南门修这里来处理,只有极少数需要和大臣议事的情况,才会去御书房那边。
门口走进几个人,端着茶水点心。
前些日子一直下个不停的大雪已经停下,近几天的天气一直不错,上午的时候还出了一阵太阳。
就连怕冷的南门修都趁着太阳大出去走了一圈,司风宿来之前他才刚回来没多久,身上正暖洋洋的。
看见那些人端着茶水进门,南门修如同往常一般走到司风宿身旁坐下。
他有些渴,拿了茶杯正准备倒茶,便看见旁边有人向着他走来。
南门修还以为有事,正疑惑,眼角余光就瞥见一道银白的光芒。
下一刻,司风宿以极快的速度站起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南门修手中的杯子落下,他顾不上这些,反应过来的,他连忙把司风宿往怀中带,然后抬起脚朝着那人一脚踹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甚至那人被南门修一脚踹飞出去后,旁边那些还在往桌上摆茶水点心的宫女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刚到那人被踹飞出去,众人回过神来,南门修已经脸色煞白地看向司风宿。
受到惊吓,旁边那些宫女太监已经大叫起来,让门外的侍卫进来抓刺客。
那伪装成宫女模样的刺客想逃,但南门修住的这宫殿一直都被看守得很严,被派来看守的也都是宫中本身数一数二的,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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