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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王下之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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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再去见那王丞相一面。
  司风宿的事情,他母妃的事情,翼国皇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他能问的人已经只剩下王丞相和李将军两人。
  李将军必然不会告诉他,他能问的就只剩下那王丞相了。
  南门修心神不宁,在院子中走了片刻之后,就以累了为借口回了殿。
  司风宿并未阻挠,南门修休息后,他也出了门。
  只是他并未走远,离开南门修所在的宫殿之后没多久,他便在一旁停下等待。
  约模小半炷香后,跟在南门修身旁照顾的大宫女便循着这边走来。
  两人见面,司风宿直接挥退了旁边那些侍卫下人。
  “他情况如何?”司风宿问道。
  大宫女一礼,道:“自他进宫以来到如今,都并无任何异常。”
  “半点都无?”
  “半点都无。”大宫女仔细回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道:“只最近偶有头痛,除此之外就与常人一样性格,并无任何不同之处。”
  司风宿看向南门修所在的宫殿的方向,沉默半晌,收回视线,又看向那大宫女,“好好照顾他。”
  “是。”
  司风宿并未在这边久留,与那大宫女说完话后,他立刻便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最近一段时间朝中不安稳,他有很多事情要忙。
  翌日清晨,肃清的朝堂上。
  司风宿坐在龙椅之上,他单手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下方争吵不休的百官。
  李将军擅自对大榆出兵的事情闹得很大,这件事情的影响本身也确实很大。
  大榆是什么存在?大榆可是附近几国当中最大且最强的大国,再加上其国内盛产铁矿铁器,可谓是众国之首。
  若大榆当真因为这件事情而对他们出兵,以他们的国力和兵力,根本就毫无还击之力。
  事情一传开,朝中百官立刻就都白了脸,大榆丞相一口咬定那些士兵就是难民,向他们敲诈几十万两的事情传回来后,百官又气又好笑,更多的却是松了口气。
  他们根本别无选择,这一次与其说是他们被大榆敲诈了几十万两白银,还不如说是大榆放过了他们。
  众人弄不懂大榆那边到底在想什么,但这件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只是好事是好事,李将军这个罪魁祸首却不会这样就被众人原谅,大榆那边的事情定下后,众人的注意力立刻都集中在了李将军身上。
  李将军和王丞相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他们契国的人,而是翼国那边的叛徒。
  虽说是因为李将军和王丞相两人,他们才能得以拿下翼国扩张国土,可两人到底不是他们契国的人。
  且两人一来就成了位高权重的存在,打破了朝中势力的平衡,本就让百官忌惮。
  李将军没出事之前,众人都巴结着,如今他出事,风向立刻就转变,近日朝堂之上众人商量的都是要怎样惩戒。
  司风宿坐在龙椅之上,静静的看着下方那群真的面红耳赤的人。
  王丞相与李将军两人同系一绳,所以王丞相一直试图替李将军开脱,可契国这边百官又岂是吃素的?
  “吵够了没有?”司风宿开口。
  司风宿声音一传出,原本热闹的如同沸水的朝堂之上,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李将军见状连忙开口,“王,这件事情真的与臣无关,臣并未做过这等事!”
  司风宿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李将军擅自调兵,本就与规程不符,还差点挑起大榆与我国之战,事态恶劣之极。”
  李将军闻言立刻急了,他张了张嘴,还想辩解什么,司风宿却又冷眼看向了他。
  “撤去李将军职务,收回兵符,从今日起禁足在家。”司风宿道。
  司风宿这话一出口,朝中百官立刻是一片道好声,声音之大,直接便盖过了那里将军的呼喊。
  李将军被撤职,成了没有兵权的将军,这代表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百官兴奋,王丞相却是黑了脸。
  他与李将军在同一条船上,如今李将军被削没了兵权,也就代表着他这丞相几乎已经成了空架子。
  “王,此事实在太过蹊跷,还请王多加斟酌再下结论。”王丞相站出来说话。
  司风宿看向了他,眼睛微眯,“你的意思是是朕调查不清就乱扣罪名?”
  “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李将军他……”
  “你既然说不是他做的,那你倒是告诉朕这件事情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到?”司风宿站了起来,他从高台之上走了下来,站到了李将军和王丞相身旁。
  “可……”王丞相想说李将军没有这样做的理由,但仅凭这样一句空口话,又能有什么用?
  王丞相说不出话来,司风宿的声音却又传来,“兵权在他手上,就朕所知,那些人也都是他在翼国时便带在身边的亲信,不是他的话,难道你觉得契国还有人能调动他们不成?”
  听着司风宿的话,李将军和王丞相两人脸色更加白了几分。
  正是因为擅自出兵的是李将军的亲信,所以这件事情他才完全没有办法脱身,被咬的死死的。
  殿中百官见王丞相和李将军两人不再说话,纷纷冲着司风宿的方向一拜,嘴上喊着的都是些英明神武的话。
  司风宿根本不曾理会他们,见王丞相和李将军两人面露死灰,他勾起嘴角,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朕早就说过,不许动他分毫。”
  司风宿声音很轻,听见他的话,跪在地上的李将军猛地抬起头来,面色惨白的他两眼瞪圆,眼中皆是不可思议。
  “你这疯子!”半晌之后,李将军才喊出这么一句。
  事情一出,李将军就一直在查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并不是他调出去的,这一点他自己最清楚。
  只是他调查来调查去,却始终没有调查到幕后之人。反倒是他那亲信,一口咬定是他指使。
  之前李将军还一直不明白,如今他却瞬间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司风宿安排的。
  明白这一点,李将军和那王丞相的脸色也就更加难看起来。
  司风宿为了对付李将军,竟不惜利用大榆,他这根本就是疯了,因为如果大榆真的出兵,那后果不堪设想!
  李将军殿上出言不逊,这自然把他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司风宿当然也不会心疼于他。
  他原本还只下旨让李将军在府中禁足,在他这一句骂的功劳之下,直接给李将军换了个住所,让他住到了天牢之中。
  他这住进去容易,到时能不能出来,那就得看天意了。
  早朝结束,李将军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很快便被传开。传到南门修耳中时,也不过是晌午时分。
  知道李将军被打入天牢,南门修自然开心解气。
  他早就已经知道司风宿这人绝不可能真心待他们,如今见那李将军自食其果,他当然要说上一句活该。
  南门修住的宫殿之中,司风宿坐在南门修对面,笑着打量心情明显不错的南门修,他问道:“解气了吗?”
  南门修闻言,心情确实不错的他只道:“归根到底这也是你的主意,你若真想让朕解气,不如你也住到天牢去如何?”
  如果不是因为司风宿,翼国根本不会灭国,李将军是灭了翼国的刀没错,但拿着这把刀的人却是司风宿。
  “哈哈哈……”司风宿笑了起来,“你若是有兴趣,朕倒是可以让人收拾收拾,陪你一起去那边住上几日。”
  南门修若是愿意,别说天牢,就算茅厕,司风宿也愿意陪他去住。
  南门修听着司风宿的话,身体不易察觉的一顿,很快恢复。
  “怎么样,要去看看他吗?”司风宿问道。
  南门修有瞬间的心动,他确实想要见见李将军,也想要和他好好聊一聊,他有太多的事情想要问。
  “朕陪你去。”司风宿道。
  “不用了。”南门修拒绝,“朕去看他一个叛徒做什么?看他自食其果吗?”
  对于司风宿,南门修如今已经不知道到底应该信他几分。
  且若带着司风宿一起去,肯定什么都问不出来。就算问出来了,他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南门修不去,司风宿也并未勉强,他只亲手倒了杯茶递到了南门修的面前。
  南门修稍有迟疑,还是拿了杯子,轻抿了一口。
  司风宿见状,略带几分惨白的脸上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南门修之前一直十分抗拒他,如今愿意喝他倒的茶,已经是一大进步。
  “朕让人把他留着,等你什么时候有兴趣了再去。”司风宿笑道。
  李将军胆敢伤南门修如此之重,司风宿自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让他解脱,他一定会让他好好活着,活得越久越好!
  南门修不语。
  司风宿并不介意,他又道:“朕早在很久之前就已下令,让他们不得伤你分毫。”
  南门修眉头轻蹙,不喜欢司风宿的话,“你以为这样,朕就会原谅你?”
  当初翼国血流成河,就算司风宿曾下过这样的命令,他也断然不可能就这样被他感动感激于心。
  “朕做这些,并不是想要让你原谅朕。”司风宿道,他两只眼睛一直看着南门修,眼神喜悦而温柔,仿佛每一眼都让他觉得是一种享受。
  “那是为什么?”
  “答案你知道。”司风宿依旧是那面带笑容的模样,“且有些事情就算朕不去做,也一样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南门修微有些懊恼,因为他脑海中浮现的答案,是司风宿之前曾说过的那些‘喜欢他为了他’的疯言疯语。
  南门修无视司风宿前半段话,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后面,“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即使你不做,也一样会变成如今这样?”
  “你亦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那李将军和王丞相如果不是早就有心,又怎会轻易就被朕说服叛变?”司风宿毫无隐瞒,至少在南门修面前他一直是这样。
  见南门修面前的杯子空了,司风宿连忙又拿了茶壶替他满上。
  看着茶水慢慢满上,司风宿一颗空荡的心逐渐被填满,那瞬间,他也有了几分回到当初的错觉。
  那时候南门修忙着太子之位的事,每日下朝之后还要在书房呆上许久。
  那段时间也是司风宿最开心的时候,因为他可以待在书房当中,待在南门修身旁。
  哪怕只是帮他倒杯茶,又或帮他找本书。
  南门修剑眉紧皱,拧作一团,李将军和那王丞相是什么性格他了解,两人都并不是安份之人。
  如果两人当真早就已经有了逆反之心,被司风宿轻易说动,也并不奇怪。
  只是南门修心中疑惑才解,新的疑惑却又涌现。如果那两人早就已经有了反叛之心,那之前他投毒又是怎么回事?
  是为了牵制李将军反叛?
  还是因为他投毒,所以李将军才有了反叛之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无?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朕?”南门修有几分脱力。
  从司风宿口中知道的事情越多,他就越是有一种深陷泥潭的无力感。
  “朕知道的并不比你多,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司风宿很是享受能与南门修坐着聊聊的安静时光。
  南门修眉头皱起,显然不信。
  司风宿却只是笑笑,笑得无比坦然。
  对南门修他确实做到了坦然,南门修问他的他都悉数答了,也全部都是实话。
  就是不知道南门修自己又到底还记得多少,又或者说,他知道多少……

  ☆、018。不要离开我

  南门修侧过脸去,不再看司风宿脸上的笑容。
  司风宿脸色虽然苍白,看似有几分病态,但一张脸却长得极为俊秀,若撇去那些惨白不提,他倒也是个面容俊气之人。
  他笑起来时更是如此,带着几分病态几分邪气,令人有几分压迫感,也让人莫名的有几分心慌。
  南门修避开视线,司风宿并未介意,与南门修,他从头到尾都有着莫大的耐心。
  哪怕是他手上的伤口都还未痊愈,哪怕知道南门修若是手中有剑,定恨不能直接捅进他胸口。
  “难民的安置如何了?”南门修转移话题。
  被带到这里这么久,南门修一直想问司风宿这个问题,只是他一直没有开口。
  翼国灭国,原本属于翼国的那些民众全部都成了难民,这本该是他的责任,如今他却不得不看向司风宿。
  “你尽可以放心,朕不会为难他们。”司风宿笑着说道。
  南门修闻言,朝他投去怀疑的眼神。
  司风宿对他翼国开战时手段之残忍,让他如今想起都频频皱眉,虽说战场之上是如此,但如今听着司风宿这话他还是有几分不信。
  “朕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你,于他们,朕毫不关心。”司风宿嘴角勾起,毫不客气地显露自己心中所想,“既然漠不关心毫不在乎,自然也不会特意去为难,难民的收纳该怎么的就怎么的。”
  司风宿这话说得极为自私,若是真的让民众听见,自然要少不了一番□□。
  但司风宿根本不在意,他本就是个自私的人。
  “你若还不信,要不朕让人把关于难民的折子拿过来让你亲自看看?”司风宿道。
  南门修闻言冷眼看着司风宿一眼,但刚刚司风宿说的话,他却已经信了八分。
  司风宿的目的如果只是他的话,对于难民他自然不会为难,如此便已很好。
  于难民的事情,南门修松了口气,但随即而来的那一阵暴躁与烦闷感,却让他又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鼻梁。
  若这一切当真是因他而起,那那些难民如今所受的苦痛,就皆是他的罪孽。
  南门修心情复杂,眸光转动间,便不禁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最近一段时间司风宿与他说了不少事情,这些事情完全超脱了他的认知,很多甚至是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与记忆。
  刚开始得知时,南门修倍受打击整个人都浑浑噩噩,如今冷静下来,他依旧浑浑噩噩,却多了几分怀疑。
  他不得不去怀疑,因为他根本就不愿意去相信。
  这种事情,他要怎么去信?
  司风宿说的这些虽然看似有条有理,但根本毫无证据,只是空口之言。
  难道要他因为一个杀父仇人几句话,就怀疑自己的母亲,怀疑自己杀了自己的父亲?
  南门修不想去怀疑,所以他必须去见王丞相一面,他要让王丞相告诉他这一切不过都是司风宿胡口乱编。
  想到王丞相,南门修又不经回眸看了一眼身旁的司风宿。
  王丞相之前给他的那一封信,上面写着的具体地址,是在一处冷宫附近。
  南门修大概知道方向,但因为怕暴露行踪,所以他并未询问大宫女等人具体位置。
  冷宫所在的具体位置,南门修倒是并不头痛,他头痛的是应该怎样过去?
  这一次过去要比之前麻烦得多,因为有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大宫女就变得格外的警惕,一直紧跟在他身旁,几乎不曾离开。
  有大宫女紧随在侧,又有侍卫一直紧追着不放,他想要独自离开又谈何容易,更何况路上还有许多侍卫看守。
  “你能不能不要让这些人一直跟着朕?”南门修看向四周的那些侍卫。
  司风宿闻言,也朝着四周看去。
  如今跟在南门修身旁的侍卫比之前多了一倍,不光是殿外门口处有人守着,就连殿内都有人。
  “你知道朕不会同意。”司风宿放柔和了语气,“朕只是担心你。”
  “把殿内的这些人都撤出去。”南门修看了过去,与司风宿对视,不让丝毫。
  司风宿嘴唇轻动了一下,他想要拒绝,但话却没能说出口。
  南门修近几日与他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若是以前,两人莫说这样坐着聊天,南门修只一看见他便会恨得双眼通红,如同暴怒的野兽,恨不能冲上来撕咬一番。
  司风宿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又变得如之前那样紧绷。
  “还是你一定要把他们留在这殿内,时时刻刻提醒着朕,他们随时都在监视着朕?”南门修眉头紧皱,面露不喜。
  “朕知道了。”司风宿挥了挥手,让殿内的那些侍卫退出门去。
  挥退那些人,司风宿又看向了南门修,“朕同意让他们退出去,并不是因为你所谓的监视,朕只是不希望他们惹你不开心。”
  南门修不置可否。
  司风宿要说并未监视他,南门修不信。
  但司风宿如此轻易就听了他的话顺了他的意,这让南门修有几分不自在,也让他又想起了司风宿之前的荒唐之言。
  “朕先回去了。”南门修起身回屋。
  他知道他不应该相信司风宿,哪怕是半个字,可却总是忍不住想起。
  接下去几日,司风宿总是来这边,比平时来得更加频繁。
  早朝之后,晚上回宫休息之前,他几乎一直都呆在这边。
  司风宿倒也不做什么,只是聊聊,若他不想说话,司风宿就是在旁边陪着静静坐着也能一坐就坐一整天。
  司风宿总往这边跑,南门修便有些呆不下去了,司风宿来,他就去外面。
  如此两日之后,司风宿也心中有数,他倒不再像之前一样动辄就往这边跑,只是在宫中偶遇的次数却随之增加。
  似乎无论他在什么地方,司风宿都总能与他遇上。
  晌午后,南门修避开司风宿,好不容易在宫中寻到一处相较安静的地方,才坐下,一旁就有宫女上前来。
  对方端着一些茶点,南门修一开始以为又是司风宿安排的人,正不悦,对方便偷偷地塞了一封秘信到他手中。
  夜里,南门修在屋内的人都出去之后,才从袖中掏出那封信。
  信是王丞相给他的,上面只简洁的说明了当日他会派人帮助他避开其他人,以便他能顺利到达约定的地方。
  南门修把信烧掉,脸上也不禁露出几分嘲讽,那王丞相倒是比他还着急。
  把信烧完,南门修又不禁叹息一声,明知事情不对,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转眼几日便过去,皇宫中之前李将军的事情带来的风波逐渐平息,众人的注意力也慢慢的都从那件事上转移。
  大榆的事情结束,使团带着重金回去大榆换人,其他人则是开始忙着处理翼国的事情。
  契国吞并翼国,除了难民的事情需要处理,那多出来的城池也是一块肥肉,各方势力均享握在手中。
  司风宿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所以事情只多不少。
  司风宿变得忙碌,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南门修。眼见着时间将近,南门修都不禁松了口气。
  转眼间又是几天过去,约定的那一日很快便到来。
  清晨,南门修大清早便清醒过来。
  他如同往常一般吃完早饭,又做了一些平日里会做的事情,然后便向着藏书阁那边而去。
  藏书阁那边离他要去的冷宫最近,而且因为那边是重兵把守之地,所以能跟着他进去的人数有限。
  虽说多了许多路人,但总归也甩掉了一些人。
  进了藏书阁,南门修并没有急着向约定的地方而去,而是先进了一旁的书楼,在里面找了两本书。
  司风宿给他的权限很大,整个皇宫之中随他进出,他要的东西只要开口也没有要不到的,更别提两本书。
  拿到书,南门修并未急着出门,而是静静等待着。直到约定时间将近,他才从藏书阁出来。
  候在门外不远处的大宫女等人见状,连忙跟了上来。
  走了一段路后,跟在南门修身旁的大宫女有些迟疑的开了口,“谨王?”
  “去这边逛逛,朕还没来过这边。”南门修脚步未停,他带着人向着冷宫那边而去。
  司风宿盯他如此之紧,就算他把这些人甩掉,要不了半炷香的时间肯定就会传到司风宿那边,到时候司风宿肯定会让人四处搜索。
  所以他与其费心思把这些人甩得远远的,还不如省点心。
  不过甩还是要甩的。
  眼见着冷宫的方向将近,南门修脚下步伐放慢,他回头朝着身后跟着的人看了一眼,记下了跟着的人数。
  算准了人数,南门修猛地转弯,正准备加快脚步甩开那些人,一转弯便撞进了一人怀中。
  两人相撞,南门修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撞在了对方的怀中。
  倒是被南门修撞的那人好像并不惊讶,在南门修被撞得一个踉跄时,迅速地伸手搂住了他。
  “你没事吧?”司风宿带着几分阴冷的声音传来。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南门修只觉一阵手脚冰凉,司风宿怎么会在这里?
  这地方远离他们住的地方,靠近冷宫,已经属于平时司风宿不会来的地方。
  两人相撞的地方在一处拐角,拐角一侧是宫墙,另外一处则是一片不大的竹林。
  站在青石板路上看去,这里的景致倒还算别致。
  这里接近冷宫,并无藏书阁那边森严,倒是因为冷宫的原因看着有些阴森。即使如今阳光灿烂,也依旧透着几分寒意。
  南门修站稳,他退后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同时朝着司风宿脸上看去。
  司风宿此刻正担心地看着他,似乎担心把他给撞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南门修试探着询问道。
  他与王丞相约定的地点就在这附近不远,司风宿就恰好这时候出现在了这地方,这巧合让南门修心惊。
  “朕正好有事路过。”司风宿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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