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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二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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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揉、又是擦、又是捏、又是挤,分身被粗暴地对待着,强烈的快感却层层涌出,就像是一股气势汹汹的海浪,狂猛地拍击着爱卿的身体,根本无视他是否承受得住,一次又一次地直击体内深处!
直到这一刻爱卿才感到惶惑与不安,且就算他用尽力气也无法阻止景霆瑞继续下去。
“……啊!”嘴唇被放开的那一刻,爱卿本能地用手推了一下,尾指却不小心划过景霆瑞的眼角。
景霆瑞微微地闭了一下右眼,爱卿一愣,惊慌地想要说‘对不起’,却被捉住手腕,然后整个人被翻了过去。
“瑞……!”
爱卿的下颚搁在柔软的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上,这里毕竟是县太爷的婚房,哪儿都有刺目的鲜红,以及不合时宜的“喜庆”氛围。
“不……瑞瑞……哇!”爱卿才觉得红色碍眼,屁股就感觉到了凉飕飕的冷风,吉服的衣摆被一把撩高到爱卿雪白的背部,于此同时,他的双膝也被景霆瑞的腿,从内侧顶开。
“等等……做什么?!”爱卿是下半身赤裸的趴卧在床上,双腿打开着,景霆瑞侧躺在他的身旁,一条腿则横插在他的双腿间。
现在还是大白天,屋内的光线足够明亮,想到自己的屁股完全地被景霆瑞看在眼里,爱卿的心里是羞窘交迫,更何况,男人穿着婚嫁的吉服,绝对不是一副美妙的风景。
“啊!”
以为屁股会被袭,可是最先受到景霆瑞碰触的却是爱卿的耳廓,那炽热又漂亮的双唇,从爱卿的耳后一直亲吻到向后拱起的肩胛骨。
皮肤被吮吸、啃咬产生的快感,不断冲击爱卿的脊背乃至腰间,他就仿佛浮荡在海面上那样身不由己,他挣扎着支起双臂,趴伏在枕头上,就如同抓着一块救命的木板那样,低着头,急促地喘息不止。
乌黑的长发全被景霆瑞的手梳拢至左侧,如瀑布般地倾泻在枕头上,随着爱卿无法克制地颤慄,而瑟瑟地抖动。
“——啊!”
突然,爱卿猛地仰起头,较短的几处发梢在明亮的光线里向上飞扬,又随着他微微摇晃着脑袋的动作,而柔美地飘落,归顺于那乌亮得仿佛黑缎一样的华发中。
就算爱卿用摇头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之意,右手食指依然沿着臀部优美的曲线,没入罅隙中,指尖毫不犹豫地撬开仍然紧涩的蜜蕾,无视里面因为痛苦而频频夹紧,执意地把粗糙、骨节分明的手指,送到紧热的穴道里面。
那是手指所能抵达的最深处,得益于灵活的关节,景霆瑞稍微弯曲指头,就能听到爱卿苦闷不已的喘息声。
而当他有意识地用指尖去碾压那敏感的凸起时,爱卿不只腰部震动,小腿上的肌肉也开始抽紧。
“啊……不要揉那个地方!”也许是走投无路,爱卿才会这样明确地说出来,但对于景霆瑞来说,这正是他想要听到的话。
“末将不是说过,要好好努力,以重获您的欢心。”低沉的声音徘徊在这充满热力的鸳鸯帐内,让爱卿的耳廓乃至耳后的肌肤,全都充血红透。
“才不要这种的……啊啊!”
指头顽固地抽动起来,用力推挤开紧窄却也十分滚烫的黏膜,直到指尖准确无误地攻击向那一点。
爱卿双目紧闭,眼泪都打湿了睫毛,但很快又睁开,秀眉皱拢,伴随着痛苦入侵的是身体渴望已久的强烈快感。
景霆瑞的左手却在这时放开了爱卿已经湿透了的分身,转而去揪拧他胸前的乳头。
“咿啊……瑞……啊啊啊!”
爱卿脚趾头蜷起,一阵电击般的痉挛蹿过下腹,澎湃的热液就随着景霆瑞的手指在体内深处的摩擦、拨弄,而迸射出来。
不断吐精的分身颤抖得是那样厉害,湿答答的顶部蹭着绣满双喜字的床单,将上面的绣纹完全地弄脏了。
“喝……呼……喝呼!”爱卿额头埋靠在枕头里,上好的绸料以及里头的棉花,吸去了他额头上的汗珠,以及眼眶里的泪水。
他需要大口地喘息,才能把空气吸入肺腑,高潮的感觉太强烈,几乎掏空了他的体力!原本,为了要和县太爷斗,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吃得也不多,现在就更觉得乏力了。
“瑞瑞……?”
在呼吸慢慢地平稳下来,视野也变得清晰,爱卿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身后的景霆瑞为何纹丝不动?
‘难道瑞瑞受伤了?!’
吃惊的爱卿,脸上的血色刷一下褪尽,他用力侧转上半身,分外沉重的景霆瑞便滑向一侧,爱卿得以转过头,看向他的脸。
更令他意外的是,双目闭着的景霆瑞,血色很正常,鼻息也平稳得很,与其说是受伤,更像是累极而睡着了。
由于先前,爱卿一直不敢看景霆瑞的脸,也就没有注意到,他眼底那抹深深的乌黑,以及因为日夜赶路、四处追寻,更加深了的肤色。
景霆瑞的下巴上还有着冒尖的胡渣,刚才亲吻的时候,因为景霆瑞吮得用力,又舔得令人发麻,所以爱卿都没察觉到这个。
“真对不起!”
没有信任你在先,又轻率地离宫在后。爱卿心里的自责就像是一条浸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得他泪流满面,痛得胸口都在抽搐。
爱卿双手轻抚景霆瑞俊美的面孔,轻轻吻着他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责怪着自己的任性妄为。
“瑞瑞,你是这么强悍的一个人,竟然为了朕,累成这样……等朕回了宫,一定会好好地待你,补偿你的。”爱卿对着已然昏睡,浑然不觉的景霆瑞说道,“朕再也不会说你目中无朕了。”
大概是担心自己哭个不停,会骚扰到景霆瑞,爱卿强止住眼泪,打算陪着景霆瑞一起睡觉,正好,他也乏了。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爱卿原本因伤心、自责而苍白的面色,渐渐地红润起来,接着他有些坐卧难安,连耳廓都涨红了。
之前太过激动,让他忘记了一件无法启齿的事,景霆瑞虽然睡得很酣,也是一动不动,可是——手指还在里面!
‘糟了!’
爱卿本想着,干脆把景霆瑞的胳膊推开吧,可是又不想动静太大,以免惊醒景霆瑞,他的腰有些不自在地扭来扭去,手指便在里面摩擦,才尝过甜头的后穴,立刻涌出一阵甜蜜的颤慄感。
“啊——唔!”
爱卿在叫出来的同时,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对于处在这种尴尬境地,自己还能产生快感,感到万分地羞耻!
显然,玉茎又慢慢地抬头,可是光是停留在里面的手指,并不能给予足够的快感,更像是隔靴挠痒,让人心痒难耐得很!
“讨厌!”此时此刻,爱卿还真庆幸瑞瑞是昏睡着的,不然,他如此淫乱的样子,就要落入瑞瑞的眼里。
一想到被瑞瑞讨厌,爱卿心里就更加激荡,嘴巴是捂严实了,不会发出诡异的声音,但是眼泪却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爱卿终究是忍无可忍,伸手一把推开景霆瑞沉重的胳膊。在指头猛地撤出时,内襞紧缩颤慄,让爱卿的腰瞬时软掉,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狼狈地爬着下了床。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给景霆瑞盖好被子,免得他着凉。
然后,就跟惊弓之鸟那般,爱卿拉紧身上的大红喜服,步履发飘地跑去了浴房。
县太爷家的浴房随时都备有水,但因此刻也无仆人来烧水,所以是冷的。
可爱卿不在乎,他飞快地脱掉,或者说早就想扔掉的喜服,跨入一个用石头堆砌出来的大池子,借着冰冷的池水冷却自己过分淫靡的身躯。
就在爱卿坐在池子里,吐出一口白气时,他注意到了肩上鲜艳的胎记。
“嗯?”
是自己的错觉吗?总觉得它又变大了些,有一抹舒卷着的“花叶”,似乎是朝着左胸、心脏的方位伸展了些。
“不可能,一定是我记错了。”爱卿用冷水扑了扑脸,说起来,自从这古怪的纹路出现后,它就再也没消失过,有时还会变得非常红艳,简直跟活的一样。
“我也没有哪里不舒服……”爱卿嘀咕着揉了揉左肩,他要操心的事儿太多,既然景霆瑞和吕太医都说过这是无碍的,就暂且不管吧。
“皇上,是奴才!”门外,传来小德子的声音。
“小德子!”爱卿高兴极了,招呼道,“快进来!”
“是!让奴才伺候您沐浴更衣。”小德子捧着一沓衣衫,兴冲冲地进来了。
“朕正想去找你。”爱卿说,“都是朕连累的你……”
“哎,皇上,您怎么说这些折煞奴才的话,为了您,奴才别说蹲个县衙的大牢,哪怕是刀山火海,奴才也绝不后悔的。”
“小德子!”爱卿激动地从浴池中起身,一把拥住小德子娇小的肩头。
“皇上!”小德子也是感动得眼泪汪汪,但他很快补充道,“只要您别再惹将军……”
“知道了。”爱卿用力点点头,接过小德子手里的衣衫换上了,总算不是那件刺眼的吉服了,而是花青绸缎长衫,前襟的纽扣是碧玺珠子,腰带是缁色绣金龙的。
“还有……皇上。”
小德子伺候爱卿更衣完毕,打算出去准备膳食,又突然想到什么般的回头,“千万别告诉将军,您刚才裸着身子抱着奴才,奴才还想多活几日。”
“知道啦!”爱卿挠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接着道,“给朕另备一间卧房。”
“咿,您不和景将军一起住吗?”小德子一副稀奇的模样。
“朕有事要做,瑞瑞还在休息,朕不想惊扰到他。”
“奴才遵旨。”小德子忙碌去了,爱卿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在用膳前,去了县太爷的书房处理一些公事。
接着,他索性让小德子把午膳和晚膳都送进书房。
再晚些时候,爱卿去看了景霆瑞,他依然睡得很沉,爱卿有些不放心地伸出食指,测了测他的鼻息,接着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强劲的心跳,才放松下来。
“瑞瑞,都是朕不好,你累坏了吧……”
爱卿自言自语着,又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才返回自己的卧房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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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的清晨,鸟儿吱喳地鸣叫时,景霆瑞终于醒过来,爱卿高兴至极,让小德子张罗了一大桌丰盛的餐点,两人如同往常那样一同享用,还彼此慰问。
景霆瑞对于自己的失态,向爱卿道歉,爱卿却一直摇头,说着没关系。
看到两人的关系恢复如常,小德子也是开心得很,而爱卿欣喜的是,景霆瑞似乎已不再介意他私自离宫,又一直不归的事,还向爱卿请示,要尽快办理县太爷的案子。
这正合爱卿的心意,他昨日可没有在书房里白忙乎,于是,便以“旁听”的身份,与景霆瑞一起在县衙升堂审案。
不过,爱卿毕竟是微服私访,所以,景霆瑞还是把爱卿的座位安置在了山水屏风后,他可以清楚地听见堂上所发生的一切。
那些知晓爱卿身份的人,也被景霆瑞勒令要严守秘密,而当他们知道爱卿真的是皇帝时,就已经吓得半死,如今又是戴罪之身,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原本已经是罪证确凿的案子,却因不时有乡民进来击鼓鸣冤,而一再地加入新的案件。这大大小小的卷宗,合起来竟然一百六十份,比皇宫里渎职、贪腐的官员所有的卷宗加起来,还要多!
这真是叫人瞠目结舌!景霆瑞手里的惊堂木是拍了又拍,花费了足足七日才彻底厘清。
所有的贪官污吏通通抓入大牢,不日充军。镇香楼的老板被罚关店整顿,几个为虎作伥的打手也收了监。
金家的钱财全数抄没,其中一半上缴国库,另一半分作两份。一是分发给被金富力陷害过的乡民,也依法偿还给他们,原本的店铺和田地等等。
二是分发给被金富力抢来成亲的七位妾室,一位长者来接他的女儿时,已是老泪纵横,不住地跪地谢恩道,“苍天有眼啊!小女终于逃出了这狼窝!老奴就算死也瞑目了!”
做完这些事,小德子可高兴了,说,“皇上,咱们这趟出来,可算是为民除害了!”
爱卿听了,却幽幽地叹气道,“小德子,这看得见的地方朕还能主持一番公道,可是,朕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个‘金富力’呢?”
“皇上,帮得一处是一处,总比谁也没帮的好!”小德子笑嘻嘻地说,自从景将军赶到护驾,他也轻松了不少,不再提心吊胆、夜不成寐,害怕弄丢皇帝了。
还有,按照景将军的意思,他已经备好回宫的车马、粮食,也许是为避人耳目,飘扬着“景”字大旗的精锐兵,被景将军分为前后两段,均离开马车一段距离,远远地进行保护。
又过去一日,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只欠启程。
“天啊!好大的马车!”
爱卿是直到出发前的那一刻,才看到停在府衙门口的大马车。它由六匹浑圆彪壮的黄骠马拉着,一个头戴黑毡帽、肤色黝黑的老车夫坐在最前头,看他持鞭的架势,显然对操控这种大型马车已是驾轻就熟的了。
爱卿在这一路上也雇过马车、牛车,甚至还有骡车,可那都是双轮、或独轮的。
这架马车却有着四个大木轮,上头嵌满铁钉,就像宫门,让爱卿很是好奇地围着它转了一圈。轮子的前后各有一根青榆木做的横轴,上面还有涂着防火油的承载支架,再上方就是马车平整的底板以及一座带有木屋顶,仿佛厢房一般的超大车厢。
小德子得意洋洋地说,他寻遍整个荻花镇,才从一富商家中雇到这架车,原来,那位商人常年奔波在外,既要搭人也要载货,又都是些丝绸、瓷瓶等的重货,四轮运输比起双轮更加稳妥,哪怕是崎岖的山路,这上头的车厢都跟“居屋”一般的安稳。
后来,这位富商得知是“青天大老爷”景将军想要租用,不但狂喜,还当即表示愿意赠送,小德子不敢白拿,还是给了三锭金子,连车带马的全部买下。
在爱卿欣赏着车子时,小德子就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这架车的来历,不过这些话,都没进到爱卿的耳朵里,他两眼发光,这儿摸摸,那儿看看,对这辆马车是喜欢得不得了。
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车厢是上好的柳木打造,很是宽敞,里面还衬着檀香雕云纹木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车厢内还设有柔软的棉布背枕,背枕后方是一个带锁的红木箱,用来放置随身的包袱和贵重的财物,地上铺有绫罗坐垫,上面用彩线绣着的是喜气洋洋的百子图。
坐车无聊时,还能当成一幅画来欣赏,就连车厢的天蓬上,也铺着丝绸软饰,是一副牡丹蝴蝶锦图。
虽然装饰奢华,但最好的地方还是面积够大,爱卿在里面都可以站直身体,走上几步,和得要弯腰低头挪着进来,在挪移着出去的双轮马车有着天壤之别。
“真好!”
爱卿坐在车厢里,打量着四周,认为自己都可以平躺下来,这也就不用去客栈投宿,能够一直赶路吧。瑞瑞说过,他对外声称皇上抱病静养,还不知宫里是怎么的一副光景,早点回去更好。
就在爱卿想着宫里的事情时,他背后的门突然打开,爱卿转过头,才发现进来的是一身便衣的景霆瑞。黑青色的交领长衫也是寻常人家的衣物,可是景霆瑞穿起来就有一种别样风情,就像是一位江湖侠客。
“你怎么上来了?”爱卿笑着问,景霆瑞怎么没有和他的部下在一起?
“皇上,这是末将买下的马车。”景霆瑞回答道,取下腰间悬挂的蚩尤剑,放在后方的箱子上。
“哦!对呢!”爱卿脸红了,赶紧往右边挪了挪,给景霆瑞留出身边的空位,“朕坐在这里就好。”
景霆瑞进入车厢,却得低下头,在爱卿的身旁坐下前,不忘关上车厢的门。那扇对开的格子门也很别致,门把手是铜雕的菊花,系着朱红穗子。
门的上方还有一道上卷的暖帘,在遇到大风时,可以放下御寒,车厢两旁的窗子上,也有这样的厚帘子。
“话说回来,两个男人坐着,还是有一点拥挤呢,呵呵。”爱卿笑着说,和景霆瑞一起出行,心情果然雀跃。
“是吗?我觉得还好。”景霆瑞不再自称末将,而是低沉地说,“皇上,既然这里的事情都已经解决,那么现在也该轮到我们的事了。”
“咦?”爱卿歪过头,一脸不解地看着景霆瑞,“我们还有什么事?”
“……”景霆瑞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有些微妙,不,应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愠怒。
“那个,瑞瑞,朕突然想去骑马……!”
难不成瑞瑞还在生气?!爱卿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去,却很快被景霆瑞拎住后衣领,给揪回到身边,还压倒在下方。
“皇上,别担心,这回去的路漫长着,微妙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景霆瑞唇角微微上挑,呈极为好看的弧度。
“来、来来干什么?朕先说……唔!”
当景霆瑞的薄唇以不容拒绝的态势强压下来时,爱卿烘热的脑袋里,一下子跳出诸如“瓮中捉鳖”、“自投罗网”、“砧板上的鱼”之类的凄惨字眼。
与此同时,马车也动了起来,果真如履平地的往荻花镇外去了。
第八章
奢华却不失高雅是这架四轮大马车的装饰格调,就连车厢顶部那用来加固厢盖的横梁上,也浮雕着枝叶灵动的牵牛花,可谓细微之处更见真章。
然而,从这柳木雕花的梁上垂下一根朱红棉绳,它本是用来绑缚车厢内的行李,以免它们滚落,如今却穿过木梁,套出一个活结,捆缚住一双骨感中透出纤细的手腕,将它拉高至半空。
被绑缚着的人,被迫向上屈伸着如玉洁白的双臂,香肩外露,左臂上火红如彼岸花的胎纹似乎在呼应着红绳一般,透出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艳丽姿态。
而他身上的那件淡金色的上好绢丝长袍,自领襟处全部敞开,那漂亮得好像雕琢之物的锁骨,细腻得仿佛凝脂一般的肌肤,以及红似茱萸的乳头,无不美得让人心下震荡、目不交睫。
只是他秀眉拧起,双目紧闭,任由自己浓密纤长的睫毛瑟瑟颤抖,也不愿睁开眼睛,那仿佛是痛苦,却又像隐忍着什么的神情,更是叫人我见犹怜。
“皇上,就快要到下一处驿站了,您打算一直被这样绑着吗?”
景霆瑞伸出手,从背后摸上爱卿起伏着的胸膛,手指再一次地挑逗左侧樱红的乳尖。
“唔!”
喘息声硬是压制在喉咙里,却显得分外暧昧,爱卿不但双手被缚,细白的双腿还左右分开着,以膝盖支撑着地,跨坐在同样半裸着的景霆瑞的身上。
他唯一可以感到安慰的是,他是背对着景霆瑞,此时此刻,不管是脸上异样的潮热,还是羞得连话也说不出的窘迫神态,都不会被景霆瑞看到。
“怎么了?”景霆瑞的手指收紧,那小巧又可怜的乳头几乎被压扁,爱卿低下头去,膝盖不由得往里收紧,看得出他使出浑身力气,在抵抗因为乳头被玩弄,而产生的不应该有的快感。
景霆瑞又伸出右手,去亵玩另一边的乳头。
“不……!”爱卿终于抬起湿润的眼帘,看到的却是紧闭着的车厢门,他的身体左侧堆着脱下来的一团团绫罗衣物,还有一只已经用空了的,所以即便倾倒着,也不会再有东西流出来的小巧瓷瓶。
那里面原本装着乳白色的、非常黏滑的脂膏,似乎是某一种豆油加上花蜜熬制,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用来涂抹脸面的东西。听闻其在冬日里有润泽肌肤的功效,这在荻花镇很常见,不过因其用料、工序繁多,价格也非常昂贵。
爱卿会对它这般地了解,是因为景霆瑞告诉他说,‘很久没碰这里,突然进去您会受伤的,用这个会舒服一点。’
‘……嗯?’
而在爱卿有些不安,更多的是羞怯地追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时,景霆瑞很耐心地回答了他,与此同时,景霆瑞的手指经由脂膏的润滑,很轻松就插入进去,爱卿清楚地感觉到那湿润得好像裹了一层油的指腹,在触摸里面一点的地方,就像瑞瑞说的不会疼,可是……也并不舒服。
一种强烈的被某种陌生的东西侵犯着的诡异感觉,攫住了爱卿的全部感知,他没办法老实地躺在景霆瑞的怀里,在已经深入到底的第一根手指拔出,景霆瑞再一次往手上倾倒脂膏时,爱卿就磨蹭着双膝,想要从景霆瑞的身上下来。
可是,才扭开的腰肢很快被一条健壮的臂膀搂住,再次加进来的是两根湿滑的指头,就像是泥鳅钻进来似的,有种让人身上汗毛倒竖的感觉,尤其指尖还轻刮、按摩着内襞,不用说,爱卿也知道脂膏被涂抹到了更深的地方。
仅仅是这样的感受也就罢了,偏偏一阵阵的好像搔痒般的酥麻,弄得爱卿浑身不自在,连急促吐出的鼻息都透着一股潮热之气。
‘还、还是算了吧……等到了客栈再……!’
爱卿再一次地试图从强壮的臂弯中逃脱,但景霆瑞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一指粗的红绳,将他的双手绑起在身前,爱卿自然更加慌张,连声叫出,‘大胆!快放了朕!’这样的话。
‘真的要末将放开?’景霆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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