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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二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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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怎样?”爱卿憋住笑意,这所谓的灾星,是景霆瑞让钦天监瞎编出来的,一来,对于他生病数月的事情,有一个“自圆其说”的交代,二来,也可以彻底打消贾鹏想要他成婚的念头。
  “轻则龙体欠安,重则国运衰亡,可是大凶之兆呢。”
  “听将军的意思,只要有这颗‘灾星’在,朕这辈子都别想娶妻生子了,这真的太可惜了!”爱卿眉眼弯弯,笑得开心。
  “你敢。”景霆瑞握紧爱卿的手,“您若让女子怀孕,末将定杀了她全家。”
  “……!”爱卿吐了吐舌头,“戏言而已,你怎么这么残暴,再说了,也不会有女子会喜欢朕的,哎,当皇上可寂寞了,人人都只会朝朕下跪磕头。”
  与景霆瑞斗嘴的同时,爱卿的心里还想道,‘真不愧是瑞瑞,如此解决甚好。还有,既然朕迟早是要娶瑞瑞过门的,到时候再借用一下灾星的名堂,说朕非男子不娶,岂不更好?嘿嘿嘿……就是朕的皇后稍微凶恶了点。’
  “怎么,您很寂寞吗?”看到爱卿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景霆瑞问道。
  “嗯,你说什么?”爱卿却没有听清,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迎娶景霆瑞才好,于是抬起头,看着景霆瑞。
  “来做好了。”景霆瑞捏住爱卿的下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吻住这可爱的唇。
  “嗯……?啊!”爱卿立刻面红耳热地往后退,却又被景霆瑞的脚绊了一下,他往后摔下去,跌入一个铺得极厚的干草堆上。
  四周也都是一捆捆的往上垒起的干草,景霆瑞就这样把爱卿压倒,两个人的视线隔着纷落的草屑交织在一起,就好像火石擦燃一般,彼此的心都跳得极为剧烈。
  景霆瑞毫不犹豫就抱住爱卿的头部,用力地吻住似乎想要说什么的红唇。啃咬、舔舐、吮吸,就像是一头饿狼,逼得爱卿不得不松开牙齿,哆哆嗦嗦地接受他的进攻。
  唇舌难舍难分地缠绵在一起,景霆瑞伸入到爱卿的嘴里,一番煽情地舔弄时,爱卿也会笨拙地回应他,更加深亲吻热烈的程度,逐渐地,爱卿连呼吸是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里充斥着景霆瑞的气息……
  “唔……不……嗯嗯!”景霆瑞的双手放开了爱卿的头,开始往下游走,且目的非常明确,手掌一点都不轻柔地一把掐握上爱卿的臀瓣,揉搓了几下。
  爱卿的下半身可不管主人现在是否惊慌,依然兴奋地立起,而夏衣这么单薄,根本掩饰不住。
  “瑞……!”面对一直摸着自己屁股的景霆瑞,爱卿不得不挣扎起来,用双手奋力地撑开他的脸。
  “怎么了?”景霆瑞低头,似在困惑地问。
  “还问……!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地方?亲一下也就算了……”爱卿又羞又恼地道,这里并没有墙壁阻挡,只是一些草垛而已啊,更重要的是还是大白天,还有炎也要过来。
  “可这里,不像是亲吻就能解决的。”景霆瑞的手不客气地抓住爱卿挺立的部分,放在手心里撸动了几把。
  “啊……!”爱卿喊出来的瞬间就捂住自己的嘴,景霆瑞笑了笑,低头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不要!’爱卿使劲地瞪着景霆瑞,用眼神以示抗议。
  “末将看不懂您的意思。”景霆瑞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拉扯下爱卿的亵裤、袜子,还把他的衣摆扯开,亵衣也被往上推,露出大片雪白平坦的腹部。
  爱卿虽是华衣美食,却也为政务日夜操劳,因此就算平素吃得再多再好,他也胖不起来。
  ‘停下!’爱卿用脚丫踹住景霆瑞的肚子,不让他靠近。
  “是要末将吻这里吗?”景霆瑞却很坏心眼地抓起爱卿的脚踝,亲吻他的脚底心。
  “哈……你……!”爱卿又痒又羞,立刻把脚缩回,却又正中景霆瑞的下怀,将自己压入爱卿左右分开的双腿间。
  正在这时,马厩外传来响亮的马蹄声,应当是炎过来了。
  爱卿慌张得不行,景霆瑞却只是朝外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匍匐下身体,用嘴巴含住爱卿的分身。
  “——嗯!?”爱卿的眼睛睁得极大,低头盯视景霆瑞,却只看到浓密的睫毛,向下微垂,景霆瑞的鼻子很挺,不论从哪个角度,哪怕是这么羞耻的方位看过去,他的脸依然英俊得让人心动不已!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贴得更低,被温暖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让爱卿仿佛化身为一大块摆放在太阳底下的坚冰,即使自己并不想要融化,并抗拒热力的侵袭,身体也还是产生极为愉悦的反应。
  ‘喀喇!’
  当舌头细致地舔着顶部的小洞时,爱卿的脑袋里响起仿佛冰层碎裂的声音,他的手不由得抓住景霆瑞的额头,像要推开一般,可是手指也好,还是手肘都抖得厉害!
  当炎的马蹄声靠得极近,且逐渐停下来时,爱卿浑身痉挛着拱起脊背,一手还抓着景霆瑞的头发,将热液全都喷吐在景霆瑞的口内……
  “小德子,你怎么在这里?”果然是炎的声音,他显得很纳闷地问道,“皇上人呢?”
  “呃……回王爷,天热得紧,皇上他、他……”小德子似乎要给炎指明方向。
  高潮后的余波依然震荡着发软的腰肢,但是,炎的声音更让爱卿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想要穿好衣裤,却又担心惹出动静,反而招惹炎过来查探,就吓得表情僵硬,一动不动地躺在景霆瑞的身下。
  可就在这时,景霆瑞竟然从口中吐出那些东西,看得爱卿双颊熟透般地红,景霆瑞将它抹开在自己的胯下,爱卿的视线下意识地追随着他的动作,也就清楚看到那正在被湿润的昂扬,他几乎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肩膀,且几乎不可置信地压低声音道,“你真的疯了吗?在这里不……!”
  “有谁在那边吗?”炎的声音突然插入,似乎比刚才还要近,爱卿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连气都不敢喘。
  “王爷,是马夫在里面避暑,还是皇上下的恩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事态紧急,小德子突然说话极溜,“皇上也热得慌,刚回去,您来晚了一步。”
  “‘玉麒麟’不是还在这儿?”炎又问。
  “天、天热嘛,皇上是坐轿子回去的。”小德子赶紧回答。
  听着他们一来一去的问话,爱卿更加不敢出声了,就在此时,大腿根被扳牢,身体也被抱得更紧,炽热的某物已经戳到臀股中间。
  “——!”爱卿浑身颤抖了起来,脑袋里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被灼热楔子猛地贯入的感觉,宛如闪电劈穿爱卿的腰身!
  爱卿几乎要尖叫出来,但景霆瑞及时捂住了他的嘴,泪水沿着爱卿的眼角滚落……也许是为了报复,爱卿狠狠地咬了一口景霆瑞的手掌。
  景霆瑞却没有松开手,只是低头吻去爱卿眼角的泪珠,继续挺动腰杆,将热楔缓缓沉入。
  可能是顾及还有炎在,景霆瑞的动作一直不温不火,重复着缓慢地插入、停留、撤出的节奏。
  “唔……!”爱卿拼命地吞咽着时不时要溢出来的呻吟,而他腰部以下的肌肉,全都在痉挛般地抽紧!不得不说,景霆瑞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光是放进来,都让爱卿产生强烈的晕眩感,脑袋里亦翻腾起茫茫白雾。
  “——啊唔!”突然,一个急速地冲刺,巨刃激烈地摩擦着内襞,激起的欢愉让爱卿的眼前都闪出耀眼的白光!
  明明这个俯冲太过激烈,几乎让爱卿承受不住,可是身体却没有那么痛了,且随着景霆瑞明显加快的节奏,那种被炽热的欲火吞噬的感觉逐步蔓延到全身……
  “——奴才恭送王爷!”小德子喊得特别响亮的一句话,在爱卿听来,好像微不可闻,脑袋里连炎是谁都已经思考不了,他的双手胡乱地抓着地上的干草,就好像能以此克制住,那汹涌过头的快感一样。
  ‘……会疯掉的也许是我!’
  爱卿这样混乱地想,突然感到害怕地挣扎,景霆瑞却曲起他的下肢,双脚也分得更开之后,自上而下的贯穿让抽插变得更顺畅,且毫不留情。
  “啪啪、啪滋!”
  就算爱卿的嘴巴被景霆瑞的手掌牢牢堵住,而发不出声音,但仿佛野兽一般激烈交媾的声音,依然令人面红耳赤地奏响着。
  爱卿震动着的肩头抵住了一处草垛,很快,干草枝也在剧烈抖动,这副淫乱的场景肯定会被外头守候着的小德子看到,可是爱卿没有余力去阻止。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景霆瑞的身上,‘好深……啊啊……为什么可以进来这么深……我又要射了……!呜呜……不再动了……’
  爱卿不住抖动的腰也好,还是抽搐紧绷的小腹,都在表明自己已经不行了的意思,甚至用决堤的泪水来向景霆瑞讨饶。
  可是景霆瑞依然没有减缓分毫的意思,肉刃完全地没入湿润的后庭,明知爱卿已经克制不住了,却还是扭动腰身,用肉刃恶意地搅弄着深处的黏膜。
  ‘啊啊啊啊……!!’爱卿的喉咙里发出相当暧昧又惨烈的呻吟,他不得不一边射精,一边接受着景霆瑞猛烈的贯穿。
  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击碎了爱卿的意识,他隐约感觉到景霆瑞的退出,以及在自己的腿间摩擦数下后,一股灼烫的黏腻感便扩散在自己的大腿上,爱卿连抬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直接低垂下脑袋,累得睡倒了过去。
  这一闭眼就足足睡了五个时辰,爱卿听到了“哼哧”的声响,也嗅到了干草的气味,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极大的马脑袋,而吓得立刻清醒。
  “嗯?”再定睛一看,是隔壁圈栏里的马,把头伸过来,正在嗅他的脸呢。
  “好乖。”爱卿伸手拍抚马头,马儿又哼哧了两声后,把头扭开,继续低头吃草。
  爱卿看了看四周,黑魆魆的,但很凉爽,他还是在马房里,这倒是很稀奇,因为要在以往,景霆瑞一定会抱他回寝殿沐浴、休息的。
  “瑞瑞?去哪儿了?”爱卿发现景霆瑞不在自己的身旁,不觉有些愣怔,一旁的草地有凹陷下去一大块,可见人刚才还在的。
  爱卿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凉凉的,不知道走了多久。
  “这是什么意思?”爱卿皱了皱眉头,视线又落在另外一处,干草上混着好些乳白色的浊液,这让他的脸又泛红,有些不知怎么办。
  “皇上。”声音极近,就在爱卿的身后,他猛地转过头去,赫然发现景霆瑞就站在栏杆外,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
  “呃……”
  “你在找末将吗?”景霆瑞明知故问,他其实是故意绕到后边来的,是想看看爱卿的反应,见他有些不安地东张西望,还找寻自己的下落,不得不说,景霆瑞心里是乐开了花。
  “没有!”爱卿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想到刚才自己一副舍不得瑞瑞离开的样子,脸上就更加羞红了。
  “您醒来会渴,所以末将去那边摘了些鲜李回来。”景霆瑞绕过来,走到爱卿的跟前。
  “这算是野果吗?”爱卿很感兴趣地问。
  “算吧,生长在那边的林子里,也没人打理,有很多。”景霆瑞伸出手,好几个熟透的李子放在一块干净的巾帕内,“您若是想要喝酸梅汤,末将就再去取。”
  “不用,吃这个就好,酸梅汤什么时候都有得喝,野果可不是常常能吃到的。”爱卿拿过李子,就咬了一口,果然酸中带甜,汁液丰富,还笑着点头道,“瑞瑞,你吃吃看,很甜呢。”
  “您就这么喜欢宫外的东西吗?只要听到是野生的,就都喜欢。”景霆瑞也拿起一个,两口就吃掉了。
  “宫外就是比宫里好。”爱卿一口气地吃了好几个李子,他确实又饿又渴,还浑身酸软得要命。
  “明明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头,还不记教训。”景霆瑞伸手,揉搓了一把爱卿的头。
  “哼,你明明在宫里吃了不少苦,不也没记住教训。”爱卿不服输地回敬道,可不是吗,瑞瑞连大牢都待过了,可还是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把他压倒在马厩里!
  “彼此彼此。”景霆瑞眼里满是笑意,站起身,“您可以走动吗?”
  “当然!小德子呢?”
  “末将让他们都走了,‘玉麒麟’还在这儿。”景霆瑞说,“现在回去吧,再过两个时辰,天要亮了。”
  “嗯。”爱卿依然面红红地扶着草垛起身,视线又不偏不倚地落在地上那些白浊上。
  景霆瑞用脚把干草踩乱,也就把它遮盖掉了。
  “怎么了?”注意到爱卿一直在看,景霆瑞问道。
  “都是朕的龙子龙孙吧……”爱卿显得惋惜地说,自从与景霆瑞有了肌肤之亲后,他也看了些有关床笫之欢的书,是吕太医拿给他的,当然,里面的内容都很基本,比如这些是男人的种子,能生育后代之类。
  爱卿的话惹得景霆瑞哈哈大笑起来,还笑弯了腰。
  “你笑什么?!”爱卿却没有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书上是那样写的啊!
  “您就别心疼这些个了,往后,末将定会让您多子多孙的。”景霆瑞止住笑,伸手捞过爱卿的腰,抱入怀里。
  “尽胡说,你之前还凶巴巴地说,要杀了朕的妃子全家呢!”爱卿可没忘记景霆瑞的话,“朕怎么可能还有子孙。”
  “呵呵。”景霆瑞亲了亲额头,“走吧。”
  “嗯。”爱卿在景霆瑞的又搂又抱下,上了玉麒麟,两人共骑一匹,借着盈盈月光,慢悠悠地往回走。
  突然,爱卿想起来,以前瑞瑞也说过类似的话,像‘生一个他的孩子’之类,在当时,爱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瑞瑞口误,可现在瑞瑞又一次地提起,难道是说,瑞瑞真的很喜欢小孩吗?
  仔细想来也确实如此,连父皇也经常说,只要把哭泣的自己,塞到瑞瑞手里,就会立刻不哭了,变得非常听话。
  可见瑞瑞很会照顾小孩子,也深受孩子们的喜欢。
  像天宇、天辰,就一直亲昵地称呼他为景大哥。
  “可是……朕是男人啊……!”爱卿低头,虽然他和爹爹一样,都是巫雀族的后裔,但没有哪个迹象表明,他也能像爹爹那样诞育后代。
  而且就算他可以生育,也并不意味着就能生,因为自古以来,都没有皇上生孩子的道理,爹爹是皇后,那是不同的。
  皇上可以临幸妃子,但妃子不能亵渎龙体,违者不但凌迟处死,还诛九族!
  他要是冒险生下景霆瑞的孩子,就只会让景霆瑞陷入万劫不复的险境!
  爱卿突然意识到,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也不能拥有景霆瑞的孩子,可是,景霆瑞却这么地喜欢孩子。
  一旦认清这些事,爱卿的心里陡然激起一阵震荡,心口疼得就像有一把针在扎一样!
  “您怎么了?”感觉到爱卿微微的发抖,景霆瑞勒住缰绳。
  “可能是风太大了,奇怪,白天明明那么热……”爱卿轻声回答,显得有气无力。
  “那我们快些回去吧。”景霆瑞夹紧马腹,玉麒麟登时跑快了起来。
  “好。”爱卿亦不敢再深入地想下去,他只要维持现状就好,瑞瑞爱他,他也爱瑞瑞,关于子嗣的事,还是留待以后再想吧……
  +++++
  已是凌晨,皇城各处大大小小的灯火都灭了,晨光却还没有亮起,周遭一下子变得黑暗而寂静。
  偶尔,灰濛濛的空中会响起几声公鸡的打鸣声,但时间还很早,大街小巷都不见人影。
  唯有南街景亲王府的西南角处,通宵达旦的灯火通明,那是亲王世子景霆云的住所。
  自从景安昌在朝廷上公然斩断与景霆瑞的父子关系后,嫡长子景霆云的地位就越发显得重要了,因为他现在不但是王府唯一的承袭者,也是用来打压景霆瑞的希望所在。
  只要景霆云能在朝廷里闯出一番名堂,或者富甲一方,那么景亲王府就不需要这么惧怕骠骑将军的权势!
  面对父王提出的这两条路,景霆云都想要闯一闯,不过有个前提,那就是父王不能干涉其中,他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于是,就连亲王府都一分为二,景霆云住着的地方,面朝内街独自开了一个门户,来往的人就不需要再走亲王府的大门了。
  至于那总是在夜里登门的是些什么人,景安昌并不知晓,只知道儿子的钱是像滚雪球一样的越累越多,有了钱之后,又买通了好些官,很快就能在朝廷里大展拳脚了。
  儿子这么能干,就连贾鹏都对他竖起大拇指,称景世子真是聪明绝顶,还要认他做干儿子呢。即然如此,景安昌哪还会管这么多,搂着王妃睡觉都来不及。
  又一辆马车趁着天还黑,停在了景霆云的小门前,轻轻扣了三下门,有一个清俊的小厮出来迎接,两个穿着上好绸衣,一高一矮的中年男子一同走入门内。
  堆砌有假山的气派院落、月牙形锦鲤池、波光粼粼的荷花塘,都和别的亲王府没什么两样。
  再往里,绕来绕去走了一里路,便是一处相当宽敞而且方正的宅邸,灯火照得极亮,白日里总是睡大觉的景霆云,此刻是精神奕奕,红光满面,坐在一个贵妃榻上喝着美酒,怀里还搂着一个清俊的少年。
  客人登门,景霆云上前招呼,请他们入坐。
  男人们话也不多,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景霆云面前的红木酒盘子里。
  “好!爽快!爷就喜欢爽快的人!”景霆云笑声极大,响彻屋顶,“来人,招呼两位大爷去领人。”
  两个小厮赶紧上前,嬉皮笑脸地陪着两位客人往旁边精致的厢房里去,小门一打开,里面竟被改装成监牢!还有些臭哄哄的。
  客人不禁掩鼻,监牢被分成左中右,共三间,每间都拥挤得很。
  左边关的都是成年男子,有的个头高壮,也有矮小瘦弱的,中间的是妇孺,孩子都只有几岁大,右边的则是最受欢迎的少年、少女。
  客人想要什么样的人,就挑出来带走,不从的便打,打死都不用赔钱。
  原来景霆云干的是十分缺德的人口拐卖,他把那些因为天灾逃难来皇城的穷人,还有欠下高利贷无法还的赌徒都骗来、抓来,用武力迫使他们签下卖身契,再高价转卖给其他的黑商。
  几乎所有的少年少女都被卖去充塞地下的、不入流的妓馆,只要客人给钱,什么活都得接。
  还有富人专门上门挑选娈童、小妾,景霆云还非常大方地表示,但凡看上眼的,当场就可以试人,爽够了再带走,这不要钱。
  年轻的妇人大多被卖去当大户人家的婢女,还买大送小,剩下的男人们大多是被挖矿的、跑海的老板买走,这些都是苦力活,平时就很难招到人,所以登门的客人还真络绎不绝。
  景霆云正喜滋滋地数着今日的收入,门吏来了,说相爷到访。
  “什么?这个时候?”景霆云有些惊讶,因为他知道贾鹏最近很少四处走动,行事非常低调,但还是起身迎接。
  贾鹏进来之后,完全无视隔壁屋里,传出来的打骂、哭泣之声,直接问世子近日可好?
  “好,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有什么不好的。”景霆云自从有了大把的钱,对贾鹏也没有那么恭敬了。
  “是这样。”贾鹏坐下来,“老夫这里有一些积蓄,可不知该做哪些买卖,希望世子指点一二。”
  贾鹏来找景霆云也是被逼无奈,自从皇上的婚事被钦天监,不,是景霆瑞从中作梗破坏之后,贾鹏的地位可谓一落千丈,朝中有些大臣明显对他不再点头哈腰了。
  加上因为急火攻心,他的身体也变得极差,不是咳嗽,就是腰疼,总觉得自己要命不久矣了。
  当然,这都是贾鹏的多虑罢了,他其实只要修养一些时日便可康复,但他的心伤得极重,认为皇上不可能再喜欢自己了,所以,他必须要为自己找一条后路。
  不是权就是钱,在这一点上,他和景安昌有着同样的想法。
  “晚辈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好说!”景霆云相当爽快地收下贾鹏递过来的一万两银票,“您放心吧,您下个月这时来取,保准您翻一倍都不止!”
  景霆云本来就想学赌场放一些高利贷,眼下有相爷的钱撑腰,在都城放贷就更容易了。
  “那就多谢世子了!”贾鹏露出一番沧桑的笑颜,景霆云看着都觉得他可怜,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说都是堂堂的宰相呢。
  景霆云举起酒杯,敬了贾鹏三大杯,还说自己的生意之所以能起来,还是托了相爷的鸿福。
  原来上一回,景霆云去宰相府饮宴,带回的两个少男少女,与朋友一同纵欲享乐,朋友玩得开心,还拿出好些银子来,说‘把她卖给我吧,多少钱都给!’
  景霆云想了想,这是个不错的生意啊,就想到抓些无依无靠的难民来做买卖,没想到竟然赚得盆满钵满,还给自己结识了好多豪客,门路也宽广了许多。
  “谁能想到这么多呢,到底是世子聪明啊。”贾鹏说着一些违心的话,他明明看不起倒卖人口的生意,想想自己往后说不定晚景凄凉,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黑钱也好,俸禄也罢,能多收一份是一份,他贾鹏混到如今的地位,都是拜景霆瑞所赐,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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