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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二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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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啊啊……瑞瑞……!”
  爱卿以为刚才那番就已经是“酷刑”了,可没想黑龙停下之后,这场性事的节奏反而更加激烈到可怕的地步!
  “呜呜……瑞瑞!好可怕……呜……!”
  粗长的肉棍每下都重重撞击到深处,顶得爱卿想要逃走般扭身挣扎,低哑的呻吟里更是满溢着哭腔。
  “啊啊……不要……慢点!”
  后方虽然没有润滑,但在激烈的抽送中很快就湿润了,意识到这点的景霆瑞,只是将胯下的律动变得更快更猛,爱卿小腹酸楚,腿根阵阵痉挛,觉得自己都快要失禁了!他臊红着脸,脑袋晕晕乎乎地哀求瑞瑞停下来,但景霆瑞没有停。
  寂静的庭院里,肉棒进进出出的“啪滋、啪滋”声倒是越发地响亮!
  “啊……啊啊……瑞瑞……!”
  被几近无情地捣干了一番后,爱卿的哭泣声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极度妖媚的喘息,赤裸在外的肌肤也更加地白里透红。
  景霆瑞抓着爱卿的腰部,每每退出,肉棒上的筋脉都夸张地浮凸着,他也濒临顶峰,然而就在这时,巡逻的士兵到了。
  也许是这儿的声动太大,有两个士兵一前一后的走来,景霆瑞的听力极佳,他甚至可以判断出他们的方位。
  如果此时放开爱卿,还来得及闪躲,可是他依然挺腰撞击,顶得爱卿浑身惊跳了一下,肩膀缩起,颤栗个不停。
  脚步声越来越近,连爱卿都听得到,他惶惑不安地抬头,朝着宫门的方向望去,却被景霆瑞伸手按住了他的头,往下压,然后更使劲地顶撞他的身体。
  “啊……啊啊……唔啊……!”
  爱卿火红发烫的眼睛只能看着地面,青石砖的缝隙里长着一蓬绿草,草叶狂乱地震动着,几乎看不清它的样子,爱卿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剧烈晃动的是他,而非小草……
  “这里好久没住人了……不会是闹鬼吧?”士兵一边说,一边走入锦荣宫,他们连发出异声的到底使人还是鬼都没看清。
  因为一道劲风凌厉地扑面而来,他们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士兵双双倒地的声音,并没有影响景霆瑞与爱卿的疯狂缠绵,景霆瑞用手指弹射出的劲气,封锁住了他们的穴道,直到早上他们才会醒来,却也是分不清发生什么事情的。
  “瑞瑞……啊啊啊……不行……不行……!”
  爱卿一连哭叫着好几个不行,景霆瑞突然地俯低身,贴上爱卿的裸背,依然还是贯穿着他,低磁地说道,“一起……卿儿……”
  在激越的抽送下,爱卿的后穴收缩得愈发厉害,勃发的性器亦是忍耐不住地喷射而出,淡白色的蜜液随着马鞍滑下,淫靡至极!
  “唔!”
  景霆瑞几乎同时射出,坚硬的龟头深插在肠道里,将热液一滴不剩地全部灌注进去。
  “啊嗯……”爱卿下肢微颤,一边喷吐着热息,口齿模糊地嘟囔着,“不要……太深……”显然他的意识已经完全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几乎是失去理智般的疯狂相爱后,景霆瑞搂紧爱卿,一再地亲吻他的朱唇,然后才将手指探入爱卿的体内,搅动着柔软的后穴,引出液体,再替爱卿穿好衣衫。
  但是,景霆瑞并没有回长春宫,而是就近选择了锦荣宫歇息,他让黑龙待在庭院里,玉麒麟不知何时也找来了,玉麒麟亲昵地靠近,在两匹马友好地相处时,景霆瑞抱着软趴趴的爱卿,跨入寝宫。
  来这里不下百次,因为爱卿儿时特别喜欢陪炎一起午睡,所以,景霆瑞是相当熟门熟路地找到最南间的浴房,还为爱卿找到合适的替换衣裳。
  浴房外头便是薪火房,门口还叠着一些劈好的木柴,景霆瑞为爱卿烧了热水,倒入浴池中。
  等爱卿舒舒服服地坐在浴池里时,才 有些缓过劲,他望着雾气腾腾地四周,“这里是……?”
  “锦荣宫,满身热汗的回去,您会着凉的。”景霆瑞直接回答道,他没有进入浴池,而是卷起衣袖,跪在外边,替爱卿按摩着肩头,冲洗长发。
  “总觉得,”爱卿低下头,微红的下巴蹭着水面,小声咕哝道,“我再也没脸来这里了……”
  “王爷又不知道,”景霆瑞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您不用那么介意。”
  “有些事,不是对方不知道,就没有关系了。”爱卿把脸埋的更深,嘴巴咕噜地吹着泡泡。
  “这话听着有点道理。”景霆瑞伸手入水中,托起爱卿的下巴。
  “嗯?”爱卿仰着头,看着他的脸。
  “那么,要告诉他吗?在他宫殿的花园里,我们做了好几次那样的事情 。”
  “啊!住嘴!”
  “该做的都做过了,用说的反而不行吗?”
  “我不要听!”
  “呵呵 ,卿儿,不管是说的,还是做的,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么做,你要告诉别人也好,还是别人知道也好,对我来说都没关系。”
  “坏蛋……”爱卿幽幽地吐出这个词,眼角依然染着胭脂般的红晕,“因为你,我好累……身体就像要散架了……”
  “真是对不起了。”景霆瑞低头吻上爱卿的嘴唇,爱卿也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就传来爱卿沉稳的气息声,他睡着了。
  这之后的事梳洗、更衣,都由景霆瑞轻手轻脚地完成,爱卿到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是躺在龙床上,都不知是何时回长春宫?
  小德子说,景将军已经回青铜院去处理公事了。
  爱卿坐在宽敞至极的床上有些发懵,他应该尽快起身,因为今天是炎出征的日子,会非常繁忙,可是心里却蓦地感到一阵寒意,无法言语的空虚与寂寥,如同水波涟漪一般在胸间不住地扩散开去。
  “我要振作些,不能总是依靠旁人。”爱卿深深吸了口气,起身,下了床。
  
  第六章
  
  暑末,在烈日的持续暴晒下,河床已经裸露出来,好些战马都踩进了晒的开裂的淤泥里,低头去嚼着那少得可怜的水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臭味,混杂着鱼腥气,冲的人脑袋发晕,炎支起一条腿坐在岸边的岩石上,它或许也是河里的,棱角早就冲刷没了,变得十分光滑。
  已经是午时,正是军队里锅造饭的时候,炎可以看到他的整个军队,都分散在四周,一共有六千三百余人。
  在朝廷的预想中,以这里的兵力去围剿乌合之众的匪徒,显然是稳操胜券的事,可是炎俊朗的眉头紧紧拧着,来到安若省背部的边塞之地,已有十七日了,他的战绩是两战两平,伤亡近百。
  首先,是对方的人马日益增多,在炎还没赶到这里时,匪徒已经洗劫了数十个村庄,甚至是城镇,但他们并没有像其他盗匪那样杀光村民,而是把妇孺抓起来当人质,然后让男人们充当他们的打手、前锋。
  这一招确实阴狠毒辣,如果不想自己的家眷丧命,就得为匪徒卖命!为了收买人心,对那些战死的男丁家属,他们不但放回,还会给一笔所谓的抚恤钱。
  那些村民见到反抗的恶人,都死的很惨,不反抗的人哪怕死了,至少家人还活着,就都糊里糊涂地给他们当起“兵丁”。
  更甚至有人相信他们说的,等到嘉兰复国,最奋不顾身的将士会封赏大官!从此是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于是,在这样大力地“招兵买马”下,“嘉兰王爷”李冠的手下竟然扩充到了五千余人!足足是之前的四倍多!也让他们从区区匪寇成为浩浩荡荡的“叛军”!
  兵力上的预估失策让炎感到郁闷,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就会输,毕竟在兵力和粮草储备上,自己还是占据优势。
  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难以取胜的问题就出在这些“兵卒”上。
  算起来,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带领一支全副武装的军队,他曾经和景霆瑞一起带过兵、振过灾,在那个时候,他并没有觉得领兵有什么难处,将士的命令就如同圣旨,让他们往东,绝对不敢往西。
  所以行兵之事,在炎看来根本是水到渠成的。
  但是,该说这是不是景霆瑞的阴谋呢?这些士兵虽然都是年轻力壮之辈,却也是彻头彻尾的新兵!
  他们只有校场上演练过半年多,虽然懂得一些战术,会摆几个方阵,但都是认死理的,完全不知变通!
  在第一场战斗中,炎带头冲入敌方阵营,竟然还有士兵掉队!除了没跟上他不说,还走错了方位。
  这小部分的士兵不是被杀,就是成了俘虏,只有五、六个人侥幸逃脱。事后,根据副将禀报说,因为这些新兵习惯了校场的操练,先入为主地认为,将军肯定会带他们先打敌人的周边圈,那里人数少些,容易击破。
  便自以为是地跑去抢占优势地形,想要讨个头等功,没想将军打的却是对方的主力军,也就是硬碰硬的打法。
  而炎的计划是,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击溃对方的最密阵型,以获得更大的战场主动权,被这么一闹后,别说主动了,几乎是被敌人追着打,在迂回战三日后,好不容易才取得一个勉强称之为“平手”的局面。
  战后,炎气的指着河塘里的野鸭群,斥责他们道,‘连这些鸭子都比你们懂得怎样跟进头领!’
  挨了训,也亲眼见到同伴惨死,军营里的气氛有些低迷,这第一场仗就这么过去了。
  到第二场,炎以为他们已经吸取足够的教训,却闹出更大的乌龙!
  战场厮杀,自然是喧闹无比,将士不可能通过言语传令,用的都是金鼓和旗帜。
  年轻的传令官因为过于紧张而不小心碰倒了大旗,前锋营的将领以为是出兵信号,过早地突进敌营,要不是炎见到此情景,当机立断地派出骑兵营和火器营提前出动,那整个前锋营都会命丧当场!
  那折损的将是一千余人!
  直到这一刻,炎才明白,新的并不是士兵而已,就连他的副将、传令官都是初次直面战火的新人!
  炎深深觉得,景霆瑞就是想要他难看,才会把这样的军队指派给他!明知道他也是都一次领兵上阵!
  没有比调教新手,更头疼的事了,多次的训斥似乎都成了耳旁风,而持续的酷热与干旱,也让这些多数出生在江南的士兵变得心浮气躁,对军中的条条严规都不怎么遵守了。
  像现在,他们明知还在生火造饭时,必须要有人把守周边,可是那些士兵三三两两的,与其说是在巡逻,更像是在闲庭散步!
  “……”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能感觉士兵并不信任自己,就像自己也不信任他们一样。
  也难怪如此,他才十八岁,士兵们大多在二十至二十五岁之间,只是少数几个人与他同龄,听命于一个年龄比自己还要小的人,且还是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亲王,他们都觉得是在“玩命”。
  炎很清楚这些事,也亲耳听到有士兵一轮说,“是不是等吃了败仗,就可以换将领啊?”这样丧气的话,更有人直接表示‘如若是景将军就好了,或者何将军、张虎子都好啊,这点匪徒,一天就能消灭了!哪里需要半个月这么久?!’
  ‘是啊,我老婆快要生了呢……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啊?’
  这些人,在他的面前再老老实实,到背地里依然恢复原样,这可是数千的兵马,炎没办法因为几句抱怨的话,就把他们关系来紧闭。
  而敌军,因为以少胜多取得不败不胜的成绩,士气倒是大涨起来,在炎最初到来时,还有些盗匪想要投诚大燕,事到如今……!
  “唉……”炎又一次感到无力地叹息,他在这一天里,似乎把一辈子的气都给叹完了,心情却没有一点地好转。
  可是,又有谁会顾及他的心情呢?炎记得爹爹曾经说过,‘战场上,只有死人和活人的区分,就算你是将军,统领千军万马,也没有人在乎你的痛,你的伤。’
  炎到这个关口,才真正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在皇城、在皇宫,他有皇兄的疼爱,属下的亲近,还有门客的侍奉,让他多多少少忘却了现实里的残酷。
  在这里,他感到棘手却无从下手,感到挫败却不得不提起精神,因为不会有人来舔舐他的伤口,除了他自己,他不得不振奋起来。
  “万事开头难……更何况,我才不会让那混蛋的诡计得逞!”给自己打气的同时,也不忘景霆瑞正等着看他的好戏。
  炎从岩石上起身,命令副将去督促那些周边巡逻的士兵,另外,去拿地形图来,他要再认真地研究一下,他的脑袋里并不缺少灵活多变的战术,但缺一个可以决战的方位与时机。
  到了午后,河底竟然蒸腾起热气,这酷热的一天是如此之漫长!
  “阿嚏!”
  勤政殿内,景霆瑞突然打了一个破响的喷嚏。
  “怎么,你着凉了?”爱卿放下手里的案本,惊讶地看着景霆瑞,因为他的身子跟铁打的一样,从来不见他有头疼脑热。
  “大概是昨夜,看您入了神,忘记盖被吧。”景霆瑞想了想,回答道。
  “……!”爱卿立刻红了脸,小声说道,“别胡说,你很早就走了。”
  “不,末将是在您睡着之后,才离开的。”景霆瑞又答。
  爱卿的脸孔也更红了,一时说不出话,这殿内是静悄悄的,小德子站在御案边上,尽量保持神色不变,可他的心里却热闹上了,‘哎,我还在这儿没走呢,这,这简直是要甜死人嘛……明明前阵子,还在为亲王的事吵呢。’
  “言归正传,”过了一会儿,爱卿才说,“兵部,还没有炎的奏报吗?”
  “尚无。”
  “那铁鹰剑士……”
  “已经派出去好几个了,但还未带情报回来。”
  “这样啊,对了,朕想要派人送些炎爱吃的……”爱卿有些兴致勃勃地说。
  “皇上,王爷是去打仗,不是远游,您让他们带皇城的糕点给王爷,未免儿戏。”
  “……朕知道了!下一本……兵部要做什么?”爱卿显得没好气地说,可是他又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案台上的奏本里,这心思总是紧在另一端的感受,可真是难过啊。
  景霆瑞也看出来了,但他没说什么,提起别的兵部奏议了。
  重重雾霭裹夹着风沙,渐渐地从西面压下,天和地似乎溶为一片,不论从哪里望出去,都是一片灰蒙蒙、暗沉沉的土黄色。
  炎站在泥砖砌起的哨塔上,透过一个方孔窗洞,眯起眼睛向远处张望,他的半张脸都蒙进厚布围巾里,这风沙实在太大,对于行军来说很不利!
  不过,好在有经验老道的萨哈提议说,‘今日秋风起,会变天,得及早扎营以抵御沙尘暴。’所以,炎便带了一支精兵以趁夜偷袭的方式,攻下这座由三百余匪寇占据着的高低哨台。
  哨台处在两座要塞的折中位置,除了起到前哨以及驿站的效用,还能担当起补给仓的重任,因此这里建有极高的厚木板围墙,以及铺有油布天棚的放马场。
  塔楼上的“嘉兰国旗”已经被弓箭射下,换上了大燕旗迎风飘展,这也是炎第一次体会到士兵完全听令于他,是一种怎样的爽快感,取胜也没有那么困难了。
  可是,他统领的不单是这六、七十人的小队,更是一整个庞大的大燕军,炎知道要所有的人都如同自己手脚那样,配合得当,恐怕还是任重而道远!
  今天,他可以稍做休息,望一望那据说已经是西凉国边静的地方,似乎除了黄沙便是黄沙,根本看不到别的东西。
  “可真是荒无人烟。”炎对萨哈说,“很难想象这沙海的深处,还有一个王国。”
  “呵呵,与大燕帝国相比,西凉不过数十万人,自然是极小的国度。当然,在西凉除了眼前浩瀚的大漠,还有绿洲和雪山,只是这些地方在大燕人的眼里,已经是天外这么遥远了。”
  “可不是,要不是你是西凉人,我都不会了解那么多西凉的事,”炎微微笑了笑道,“也开始对它感兴趣了。”
  “王爷,您想要去西凉看一看吗?”
  “有朝一日,会的。”炎点了点头,又道:“现在可是分身乏术啊。”
  “是啊,战事正紧。”萨哈躬身。
  这时,一位士兵上楼来,手里端着的是给炎准备的午饭,还用一块布遮盖住。
  “你下去吧,这里有我。”
  萨哈对士兵说,双手接过餐盘放在一个圆木矮桌上,将布掀开,和往日一样是粗茶淡饭,就算他们占下补给仓,但这里面的存货并没有多少,很大一部分都给叛军抢走了。
  剩下的一些留作军队补给后,全部分给了幸存的村民。
  “这猪肉……”萨哈注意到猪肉已经干扁的不成样子,不过就算它好看,味道也差劲,只有海盐的味道,几乎尝不出它曾经是 一块肉。
  剩下的两只木碗里放着干巴巴的馒头和糙米锅巴,闻着都没有香气。
  “没事,还能吃。”炎却不在意地说,他要求自己与士兵的伙食一样,所以没有被大鱼大肉地伺候着,就算他想吃,也缺乏这个条件。
  嘉兰的末代君王统治这里时,已经是民不聊生、十分破败,还瘟疫横行,野坟比屋子还多。而自大燕讨伐诛灭嘉兰,设为安若省后,奖励开垦荒地,大幅减免赋税,人口才逐年增加,感觉才过上安稳的日子,就又受到恶徒洗劫,百姓的怨气十分之大。
  一些侥幸逃过匪徒毒手的村民,还袭击过大燕的运粮军,就是为了抢得吃食,炎抓到他们,但没有处罚,反而把粮食分发下去。
  当然他这么做,只是杯水车薪,治标不治本,只有早日把匪徒剿灭,夺回那些要塞才是正理。
  “王爷……”
  看着炎咀嚼着只有咸味的硬肉,萨哈倒是心疼得紧,没想这位总是锦衣玉食的亲王,能吃得起这番苦头,只是底下的士兵依然把他视作高高在上的“权贵人物”,而心存芥蒂。
  就算这次是他率兵占下的哨台,他们也认为,不过是偷袭取胜,侥幸的而已,这些风凉话,萨哈是万万不敢让炎知道的。
  “怎么了?”炎吞下猪肉,感觉舌头都已经摩擦的失去了知觉,但是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分给村民之后,军粮就变得异常紧张,朝廷的粮草补给却还有好些日子才能到。
  “属下年少时,曾经来过这里赛马。”萨哈看着“风尘仆仆”的炎,温和地说道,“这里沙丘多,石头多,跑障碍的比赛是最适合的,不过,最吸引我来的是这儿有一座温泉。”
  “温泉?”炎惊讶地抬起头,“在这种地方?”
  “是,其实离哨台不远,您看到过西边的灵石山吧?就在那片山里,据传说,那是火神行经此处时,不小心遗留下的一个火种,火种没入地底生根发芽,便长出一大座孤山,后人便名其为灵石山。”
  “那,它会喷火?”炎担心起军队和百姓的安全。
  “在很久以前会,现在那些古老的崖壁上还刻着它燃烧时的威猛样子,不过现在,应该是沉睡了吧,在它的山脚下便是数千年来都冒着热气的温泉池,人也好,还是马儿,去那里泡一泡便能解疲乏,听说,它还能治百病呢。”
  “哦……”
  虽然萨哈说的眉飞色舞,但炎似乎对这个充满传奇的温泉并不感兴趣,他把饭吃完,一点渣渣都没剩,就出去和副将、副统领们商议战事。
  萨哈虽然说是炎的亲信,但在军队并无一官半职,更像是 一位“管家”,处理炎的私人事务。
  他留下来默默地收拾掉餐盘,便抬眼望着依然狂风乱卷的沙地,从衣里摸出一只精致短小的西凉古笛。
  “啾……啾唧……啾啾啾……”笛声像极百鸟鸣唱,清脆流转,似乎能穿透沙尘,往遥远的深处飞去。
  而在哨台下的房间里,正在铺开的地图上指指戳戳的将士们,也听到了这奇异的笛声。
  “萨哈又在吹笛子了。”有人笑道,“虽然笛音古怪,但竟然不难听。”
  “是啊,没有女人,也没有酒喝,唯独这笛子还可以听一听,解解闷儿。”
  “严肃点,大将军在这。”年纪大一些的将领怒目以对。
  炎闭上眼睛,似在聆听又似在沉思,大家也就不说话的安静下来。
  “李冠的亲信赵仪,带着大量粮草守在固伦要塞,它的周边都是低洼地……”
  炎很快地睁开眼睛,手指也准确地指着下一个攻打之地,将士们不再议论其他,都认真地听他讲解起来。
  荒凉、干涸、风暴以及闷热,是炎踏足北部边境后最直观的感受,但是在这样的地方也有其漂亮、温柔的一面。
  皎皎月光如流水般流淌下来,灼热的沙地上仿佛结了一层白白的银霜,就连迎面吹来的风里,都透着一股夜里的阴凉。
  月光也勾勒出灵石山的轮廓,虽说是山,但那上面没有树,连草叶都很洗漱,有的只是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石头,以及填塞在石头间的数不尽的黑色沙砾。
  炎牵着“逐风”,这是一匹有着漂亮黄栗毛的战马,正处壮年,不管炮火轰鸣,还是酷日当头都能快如闪电,载着炎在疆场奋勇杀敌!
  此时,“逐风”踩着不断滑落的碎石,在灵石山道上前行,偶尔会下滑几步,炎不禁有些担心会弄伤它的脚,好几场战斗下来,“逐风”就像是他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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