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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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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一只雀鸟大张着喙,正在吞噬着一条黄龙。
那黄龙已经被吞噬了一半,外露的尾巴不断挣扎乱窜,汩汩鲜血自鸟喙中喷出。
那只雀鸟缓缓侧转过头,面相赖御的方向,兽面一收,巩翊的脸露出,正叼着半吞的黄龙,阴恻恻的朝赖御笑着。
忽而赖御上身如撕裂般痛疼,往身下一瞥,双脚不知何时化成龙爪,一条粗大有力的黄龙尾巴不断摇摆着。
再一摸上半身,空荡荡的一片,摸了一手的鲜血。
“啊!”赖御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眼前,叶秋白正一脸疑惑的望着赖御。
赖御不知何时倒在叶秋白的腿上,双手揪着叶秋白的前襟。
“做梦了?”叶秋白悄声问道赖御,一车的人还在睡着。
赖御摸了一下脑门,沁了满额的冷汗。
“我梦见被巩翊生吞了。”赖御不假思索与叶秋白道出。
“不会,他已经被游荡收了。”叶秋白倒还淡定回道赖御。
见他真吓着了,便没推开他。
赖御理所当然的躺在叶秋白腿上,双腿向上一抬搭在了一旁的门框上,找了个极为舒适的姿势,继续聊道:“梦里的情景太真实了,就不是他和我的肉身,而是朱雀和……”
话至一半,赖御缄了口。
还未从惊慌中走出,口无遮拦了,虽然赖御不想对叶秋白隐瞒什么,但这个身份着实令人尴尬。
“黄龙。”叶秋白目光一转,对上了赖御的眸子。
赖御仰头望着叶秋白,平缓的嘴角向上一扯,惊慌的别开目光,稍稍侧转了身子道:“你知道了。”
“你好像也没怎么隐藏吧。”叶秋白哂笑一嘴。
叶秋白都明白,赖御是想隐瞒,奈何每次都被自己瞧得清清楚楚,叶秋白想,大概是两人日日粘在一起,不想知道都难。
听毕,赖御又转回过身子,面向叶秋白,抬眸问道:“那你有没有害怕?”
叶秋白见赖御是认真了,没忍住噗的笑出声,又赶忙捂住嘴巴,怕吵醒车里的人。
“你笑什么?”赖御疑惑。
“不,不害怕。”叶秋白摇了摇头,虽然无声,嘴角的笑意依旧上扬。
想起那日救了自己的黄龙,毫无杀伤力,送自己上岸时,那脑袋还不敢乱动,怕把自己颠下来,只是庞大的身子在空中弯来弯去,着实可笑。
叶秋白在黄龙的脑袋上睁眼瞧了一下,自此一丝惧意都没了。
“那万一那天我发了狂,要吃了你怎么办?”赖御又担忧了旁的,这口气仿佛要跟叶秋白过一辈子。
“那我就喊你声阿束。”叶秋白也探知了一个好法子,赖御忘我时,喊一句这个便好。
“什么?”赖御侧着耳朵,高声问道。
叶秋白向四周打探一圈,好在赖御的声音没吵醒别人。
而后,叶秋白便微微俯下身,趴在赖御的耳边道:“那我就喊你声阿束。”
“哎,小屁孩!”赖御立马接话,一脸坏笑的望着叶秋白,早就听到了。
叶秋白反应被骗,只抬头轻微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也是许久未这般了,只是叶秋白再也无法应答这个别号,那小儿在阿束走后便不见了。
“夜深了,快睡吧。”叶秋白头倚在车壁上,阖上眼睛,与赖御道了一声。
赖御起了身,盯了赖御几眼,感知到他情绪的轻微变化,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疲倦,未在说甚,道了句好梦便坐回了原处。
马车还算平稳,车内陷入了彻底的安静。
夹在角落里的游荡微微启动眼帘,望向刚才嘀咕的两人,明亮的眸子倦意全无,眼珠左右转动,不知在思忖什么,许久才阖上。
快马加鞭走了几日,游荡在半路时下了车,说想去别的地方游览,不跟着回大都了。
赖御调侃了一句:“下次在哪儿见面?”
游荡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有缘再见。”
赖御一口雾水,嘀咕了一句:“下次再见,保准不管你了。”
稍作歇息,赖御几人又上了马车,颠簸了一路回了大都。
又是俞尧前来迎接,带着几人去找锦锐。
赖御还担忧着慕青,看他兴致蔫蔫,便没让他跟着上交玉玺,本就跟此事无关。
又让俞尧派人找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诊治一下丁澈,赖御总觉得丁澈死的不正常,完全没有痕迹。
或许……这对慕青来说是一丝希望,也可能是无尽的打击,总之给慕青些刺激。
慕青还不知,与丁禧一同回了后宫的小别院。
送走了慕青,赖御这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任务中。
带着几人来至殿前。
殿门大开,大概是摸透了赖御不守规矩的性子,也这般由着他了。
赖御不负他望,果然端着匣子一脚踏进殿中,朝里头喊道:“锦锐,我回来了。”
许久未见,锦锐急忙放下笔上前迎接:“阿束!”
从锦锐口中听见阿束二字,赖御怎么都觉别扭,只笑了一声,便随意落了座,端起茶杯给一众倒水,示意几个坐下聊。
三道刚巧抱累了五迷,将他往地上一放,拍着他小屁股道:“自己去领茶水。”
五迷不情不愿的爬上凳子,与赖御奶气道:“赖头,我来替三道领碗茶水。”
“谁要你帮我领!”三道瞪眼,没大没小了,自五迷学会了说话,就天天三道三道的叫着,连个敬语都不会说。
“领了自己喝。”三道坐到五迷身旁,夺过赖御手中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碗,完全不领五迷的情。
五迷偷摸的撇了下嘴,低头喝起了要到的茶。
“我给你倒就行了。”赖御气恼着从三道手里接过茶壶,这还没给叶秋白倒茶呢。
倒了一大杯,赖御招呼叶秋白来喝。
扭头却找不到他的身影,再往外头一瞥,叶秋白压根就没进屋,与一众锦衣卫混在一起。
“快些进来。”赖御起身,直接走向了外头的叶秋白,那手从门内伸到了门外,直到抓到了叶秋白的手腕才勒了紧。
桌旁的锦锐本就因着三道的无礼而生着闷气,又见赖御欲拖叶秋白进屋入座,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赖御当这儿是什么了?
☆、窥探64
第六十四章
赖御当这儿是什么了?
“带刀侍卫不能进殿!”锦锐高声朝门外喊了一声。
“是是是,带刀侍卫不能进殿,叶侍卫难道想犯法吗?”门口的俞尧赶忙反应,拦下了叶秋白,又偷瞥了一眼锦锐,这小主是又生气了。
叶秋白刚欲开启的步子登时停顿住,按上赖御的手腕道点了两下,平淡道:“我就不进去了。”
君君臣臣,叶秋白早就习以为常,身为叶家的子孙,世代都摆脱不了的命运。
“哦?”赖御未松开手,侧转身子看向屋内气愤着的锦锐,道,“那不带刀就行了吧?”
说毕,解开叶秋白腰间的玉带,阿束滑落至手中,赖御将他抛给俞尧道:“帮我收好。”
俞尧如拿烫手山芋般擎着阿束剑,一脸无奈的望着赖御,小声道了一句:“将军,你这不是要我小命吗?”
赖御可管不了这么多,总之不想让叶秋白受了委屈。
赖御这种自出生便站在高位,与锦锐平肩的人,体会不到叶秋白的犹豫和锦锐的愤怒。
未理睬俞尧,赖御拉着叶秋白的手便进了屋。
“赖御!”锦锐气的喊道赖御的名讳,“他是个侍卫,你带他来与我平起平坐,是看不上我皇帝的身份,还是想让他也尝试一我的位置!”
“不过是坐在一起喝茶,为何非要讲究个君臣之礼!”赖御也急了些,抬高了声调回道锦锐。
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我要回府中拿些东西,就先回去了。”叶秋白也不知与谁道了一声,而后挣脱开赖御的手,反向抓上他的手腕紧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吵下去了。
赖御紧绷的身子松了些,恢复了些平静,与叶秋白耳语道:“那你先回去吧,早点回来,我在房里等你。”
叶秋白点了下头,被赖御这一翻无意的话撩红了脖子,低着头离了去。
赖御望着叶秋白的身影消失后,失落的坐回凳子上,喝了口给叶秋白倒的茶。
三道又抱起了五迷,仰着头看好戏。
他们这两个草民都相安无事的坐着这儿,三道心道:这锦锐眼里揉不得沙子。
见叶秋白走了,锦锐阴沉的脸立马消散无踪影,坐到赖御身旁问道:“阿束,玉玺找到了吗?”
低着头的赖御顿了一下,头一次感到锦锐变脸之快,与儿时相识的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截然不同。
“找到了。”赖御指了指桌上的木匣子与锦锐道,未再有过多的话语。
听闻赖御的语态,锦锐脸色一滞,又毫无波澜的打开木匣子,掏出里头的玉玺碎片去了内室藏匿,又探出身子问道:“下一块玉玺在哪儿,可有了苗头?”
锦锐急迫的话语,让赖御以为自己只是个办事的奴隶。
“有了,等歇息几天,再研究了地图,我们就启程。”可不是奴隶吗,赖御便就事论事的回复了锦锐。
“那太好了。”锦锐高兴着从内室出来,听闻赖御的语态,笑意僵在嘴角。
锦锐不怕被赖御骂,就怕赖御对他冷淡。
而赖御今儿是真的不愿再与锦锐聊一句,起身便要告辞离开。
“阿束,我娶了香梅为妃。”忽然,锦锐转了话茬。
“什么!”赖御猛地看向锦锐,脚步登时停顿。
见赖御有了起伏,锦锐又重染了笑意。
开心也好,生气也罢,只要赖御不再对自己冷淡,用什么法子都行。
“我已经娶了香梅为妃。”锦锐淡然的回复道。
赖御稍稍缓和了下心绪,也罢,自谢香梅执意来大都,赖御就该想到了,惊诧的只是锦锐的做法。
赖御自小看着两人长大,再清楚不过了,锦锐对谢香梅不是男女之情,也毫无利益瓜葛,又是什么原因促使锦锐娶谢香梅呢?
赖御无法多问,两人虽自小与自己亲昵,但这中间终归还有层层隔阂,皇权,政事……早就变了小时候的感觉。
赖御只万幸,最放不下的叶秋白还未卷入其中。
这般想着,赖御领悟了一丝叶宏图的用图,拿叶秋白的童年换一生的自由,是个不错的衡量。
又感叹叶宏图是着实的狠心与极端,自认为叶秋白会与他一般认命,生生剥夺了叶秋白选择的机会,以致转了叶秋白的性子。
不觉得,赖御深叹了一口气,怎就胡思乱想起来。
锦锐以为着赖御再叹他的气,急忙接道:“你若是不想我娶香梅,那我现在就下个诏书……”
“既然娶了香梅,那就好好待她。”赖御还沉浸在刚的思索中,未细探锦锐话中的旁意,只真心的嘱咐了一句。
“旁的呢?”锦锐蔫下眉头问道。
赖御一头雾水。
“难道没有旁的话跟我说了吗?”锦锐加重了“我”字问道赖御,已经够直白了。
“新婚快乐。”赖御也够直白的回道。
“若你娶香梅只是为了得到我这句祝福,那就枉费了香梅对你的一片真心。”赖御整肃眸子,告诫道锦锐,“不要让香梅伤心。”
拍了拍锦锐的肩膀,赖御便出了殿。
三道见势,抱着五迷赶忙跟上赖御。
锦锐望着赖御远去的背影,红着眸子兀自笑道:“放心阿束,香梅在我身旁还有很大的用处。 ”
叶府
许久未回家,临近家门,赖御又有了刚从大营回到府中的陌生感。
这儿总是冰冷,尤其是与赖御几个待久了后,更觉的甚。
可终归是养大自己的家,府中还有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
迈开步子,叶秋白踏入府中。
“少爷,你回来了!”见到叶秋白,管事扔下手中的活,急忙上前迎接。
“父亲在书房吗?”叶秋白直接问道管事,早些问候完叶宏图好早些回宫,赖御与锦锐那剑拔弩张之势,叶秋白担忧会发生什么。
“嗯……”管事有了一丝拖延,支吾道,“老爷出门办事了,不在府中。”
“哦?”叶秋白不觉问出,“父亲很少外出任务,这次是什么事?”
“这……我也不清楚,老爷没与我说。”管事心虚。
叶宏图不会不明不白的离开大都,外出任务都会交代给管事,而叶秋白也清楚的知道,所以才脱口问出,管事为这心虚不已。
“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等父亲了,我也很快要外出任务,你就替我跟他问候一声。”叶秋白淡然回道,完结了话茬。
管事轻叹一口气:“好,等老爷回府我就跟他说,那你外出也小心些。”
话说出口,管事又忙不迭的闭上嘴,这后一句不是赶着叶秋白离府吗,管事又赶忙接道:“少爷在府里住几天再走?”
叶秋白全然淡定,回道:“我拿几件备用的衣裳就走,你不用管我了,忙你的吧。”
“哎。”管事领命急忙退下了。
叶秋白穿过大堂,直奔着书房而去。
叶宏图去了哪儿,管事自然知晓,这般支支吾吾是回避着叶秋白,这更让叶秋白好奇,又什么事需要瞒着自己的亲儿子。
叶秋白身旁没得让叶宏图防备的东西,想了想那便只有赖御了。
父亲防着自己,叶秋白倒不会走这一趟,反正一无所有,若是牵扯上赖御,叶秋白可要好好打探一番了。
轻车熟路的来至书房后窗,阿束剑一挑便破开了窗上那个锈迹斑斑的窗挡叶秋白跳了进去。
叶府外部戒备森严,内部则疏忽了些,叶秋白肆无忌惮的在书房中翻找。
头一次这般仔细的打探叶宏图办公的书房,物件规整的不留一丝缝隙,碰了一下仿佛就回不到原位了般,不过倒也难不了叶秋白,叶秋白最喜欢的便是整理,还真是托了父亲的福,养成这么个习惯,碰乱了的东西又整齐的放了回去。
认真翻找了会儿,叶秋白自几处发现了几个奇怪的物件,这些本不应该出现在书房。
三个罐子,一个放了黄沙,一个放了水液,另一个则空空如也。
叶秋白又仔细查探,伸进黄沙里捞了一番,并无旁物,只是一罐沙子,不过试着手感,叶秋白猜测是大漠里的黄沙。
又举着那灌水液,凑近闻了一下,腥味登时涌上鼻翼,顶的叶秋白胃里难受,不过猜出个几分,应该是海水。
最后一罐空罐,叶秋白拿着犹豫半天,还是凑近闻了下里头,顿时僵住,一股血腥味泛了上来,并不是很浓郁,大概是放了许久,味道消散了。
叶秋白再一摸内罐,果不其然,指腹沾了一层干涸的血迹。
叶秋白望着三个罐子出了神,黄沙,海水……
叶秋白忽然领悟,自己能猜出这瓶罐里装的东西,全然是因着去过大漠去过海岛,而叶宏图也去过哪儿,这就好解释了。
可是叶秋白收这些东西做甚,叶秋白可不觉得自己父亲有这喜好,对脏东西避之还来不及。
而那罐血又是怎么回事?
叶秋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腹中存的东西有限,自然串不起来。
叶秋白叹了口气,将瓶罐放回原处,嘟囔了一句:“还得指望着你。”
指望着谁?
“赖御!”
☆、回生65
第六十五章
叶秋白出了书房,已临近戌时,天色大黑。
没想过会耽误这些时辰,随意拿了几件衣裳,叶秋白急忙出了府向宫中走去。
赖御该是要担心了。
宫中
慕青与丁禧早早的回去歇息。
慕青不愿放下丁澈,这般抱着他打算躺下歇会儿,门外忽而响起一串脚步声,慕青抱紧丁澈坐了起来。
丁禧向外头打探去。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宫里的太医,着俞公公的命令来这儿诊医。”
“你怕是搞错了,我们这人儿没有病人。”
“错了吗?”
丁禧话后,门外又响起一阵嘈杂的议论声,慕青烦躁的很,朝外头喊道:“你们都进来吧!”
慕青大概是清楚几人来到目的了。
丁禧听从慕青的话,带着几人进了屋,依旧一脸疑惑道:“你看,我们这儿真的没有病人。”
太医不闻丁禧所言,径直走向慕青。
这人怀抱着的孩子不就是个病人吗?这大块头净胡言。
“把他胳膊给我,我把一下脉。”太医站在慕青面前道。
“不用了!”丁禧急忙上前阻止,这给去世许久的丁澈把脉,不是存心打击慕青吗。
慕青只望了太医一眼,便将抱了一路的丁澈松了出来。
跑至一半的丁禧停下了脚步,不明丁澈为何。
太医全然不知两人间的心思,只将丁澈当做病人,双指捏着他的手腕把起了脉。
慕青紧锁着眉头望着丁澈的手腕,丁禧则紧锁住慕青。
诊了会儿,太医忽然大叫一声:“哎呀呀!”
听太医这一叹,慕青的心凉了半截。
“哎呀呀,这孩子都快死了,你们怎么不快些医治!”太医又道了下半句。
“快死了!”慕青顿了一下,心又回了软,精神热络起来,抓住太医的手急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孩子气息微弱的快要停了,命悬一线喽。”太医加重语气,责怪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回事?不早些医治他!”
“你听见没,澈儿还没死,澈儿还没死!”慕青激动着跳下床,抓着丁禧的衣摆喊道,泪水如泉涌般流出。
丁禧也红了眼眶,将慕青拉入怀里,喃喃回应着:“太好了,太好了……”
太医见二人这般,一头雾水,想了几番明白了些,这是以为孩子死了呢。
“我给他施针,再看看情况。”太医忙不迭的的摊开针灸囊,准备着医治丁澈。
“谢谢。”慕青稍稍平复了些,来至床前与太医道了声谢,又不停的抚摸着丁澈的额头,仿佛下一刻丁澈便能醒来喊他一声鬼母。
一排的针灸全部抽尽,太医的额头沁出了薄汗,丁澈不见一丝动静。
慕青呆滞着望着丁澈满身的针灸,无了思索,期盼却又不敢期盼丁澈能醒来。
“我们回来了。”门外响起一阵骚动,赖御的声音飘来。
丁禧从丁澈身上麻木的转开目光,出门迎接。
“赖头,先生,小五迷,你们回来了。”勉强的笑了一下,丁禧又无奈道,“来了个太医,正在给澈儿医治。”
“哦!”赖御与三道对视一番,加快脚步进屋探看。
一群人正围站在床榻边,太医正来回踱步想着别的法子,几个小侍从跟在太医身后嘀咕来嘀咕去,慕青则趴在丁澈身旁,没了声响。
“太医,怎么?”赖御进门直接问道。
太医见了赖御,也算是老相识,先作了一揖,问候了一声“骁战将军”,而后道:“这孩子的脉象很是奇怪,再怎么虚弱的脉象只要扎几针都会有反应,可我这一包都扎完了,还是不见……唉。”
太医责备着低下了头,为医多年也解释不清。
当然怪不得太医,据赖御猜测,丁澈已经昏迷了至少十年,还能保持着一丝脉动已然是万幸,还有转好的余地。
“娇花,你也别太伤心了,你这娃只要还活着 那便有医治的法子,我们天南海北的去寻医,总能救醒他的。”赖御在慕青肩上拍了一下,宽慰道。
慕青默不作声,低着头眼珠乱窜。
见慕青这般,赖御又欲开口安慰。
“祖师爷!去找祖师爷!”忽的,慕青激动的与丁禧道,全然未瞧见赖御在身旁。
“祖师爷……”丁禧艰难的喊出这个称号许久许久未说起过了。
“澈儿不会无缘无故下了火岩洞,说不定是祖师爷救了澈儿,再把他送到洞中。”慕青兀自念叨着,“对对对,一定是他,大漠里不会再有旁人这么做了。”
“祖师爷在哪儿,我们这就去找他。”赖御接了半边的话,问道慕青。
“去找祖师爷?”未等慕青回复,三道又上前来插了一嘴,“你去找祖师爷,那玉玺的任务怎么办?”
“玉玺反正就在那儿,不急着找,先救了这孩子再说。”赖御当下立断道。
三道瞪大了眼望着赖御,半响未说出一句话,气呼呼的坐回桌前抱起了五迷。
“娇花,祖师爷在哪儿?”赖御又转了回来问道慕青。
“祖师爷就在漠眼附近的镇上。”丁禧急忙接上。
回程的马车上,丁禧得知任务在漠眼时,便已然想好将丁澈带回去安葬,今时再想时,竟然是回去救治,他们的澈儿还有活着的希望。
“就在漠眼!”三道听闻,又蹭的起了身,语态来了个大转道,“太巧了,那我们这两件事可以放在一起办了。”
赖御同意的点了点头,对一众道:“那等歇息了今晚,明日我们就启程。”
“好!”在座的三个人纷纷响应,那半个五迷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
“好了,天色不早了,早些睡,明日也好早些启程。”赖御又给几个道,说毕便疾步匆匆的向问外走去。
“叶秋白去哪儿了?”慕青恢复了精神,这才有心思去观察周围,一直未见叶秋白。
“哎,小孩回家找父亲了,我这就去接他回来。”赖御也一直惦记着叶秋白,这不刚决定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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