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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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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孩回家找父亲了,我这就去接他回来。”赖御也一直惦记着叶秋白,这不刚决定下这边的事,便急着去找叶秋白。
“去吧快去吧。”慕青见赖御猴急的模样,朝他摆了摆手,露出许久未见的笑意。
得知丁澈还有一丝希望,慕青心绪稍稍好了些。
赖御摆了摆手,闷着头疾步走出小院。
赖御一路拐来拐去,横跨了大半个宫廷,从前懒得走的路,今日不知不觉来到了宫门。
“将军,你出宫啊?”见赖御来,镇守宫门的侍卫赶忙上前作揖。
暮夏的晚夜有些微凉,赖御忙了一路不得歇,未来得及添衣服,环抱着双臂踱步在宫前,回道侍卫:“不,我等人呢,你忙你的去吧。”
侍卫得令,回去了避风的屋子喝酒暖身,暮夏初秋最伤身子,熬过了,来年又是一季开春。
赖御怕跟叶秋白错过了,便没跟侍卫进屋暖和,只靠着踱步来消散凉意。
也不知走了几个来回,赖御望穿秋水后,已经将脖颈埋进衣领里,眼睛四直的望着地面。
“怎么在这儿?”身旁响起了熟悉的声响。
赖御急忙回过头,直接抓上叶秋白的胳膊,双臂紧紧缠绕住,终于暖和了些,心也暖和了。
“我在这儿干嘛你还不清楚吗?”赖御反问回去,那冷着的耳朵紧往叶秋白身上钻。
叶秋白任由赖御贴。
微凉的晚夜,孤寂无人的大道,有这么个人走了不少的路在这儿等了你许久,感觉还不错……感觉十分不错。
叶秋白心头说不上来的一股暖意涌进,故意着笑问道:“你在这儿练功?”
“练功?”听毕,赖御稍一松手,站直腰背,与叶秋白平视,气道,“我在这儿等你!”
叶秋白本想调侃赖御一句,谁知他这般直白,听毕赖御的话后,叶秋白又红了脸,得亏这是晚上,烛火不明。
“那……我们回去吧。”跳过赖御的话,叶秋白慢步向门内走去。
走了许久不见赖御跟上,叶秋白回首,只见赖御静默的望着自己,满目的笑意。
“怎么了?”叶秋白疑惑问道。
“你我在宫中相识许久,好像从未这样并肩走过。”赖御站在原处,望着烛火下的叶秋白身影,既熟悉又陌生,“不知不觉的,你也长大了。”
四下安静的街道,空旷的城门,点点烛火的笼罩,眼前身子挺拔的叶秋白,让赖御产生了无限的感慨,得到的失去了,失去的又复回了,万物皆逃脱不了时间的冲击,这番话赖御却又觉得道不尽,便凝结成了一句说与叶秋白。
“人总是要长大的。”叶秋白不明赖御的情绪,脱口而出心中的话。
听闻,赖御笑意更深,迎着烛光走向叶秋白,意味深长道:“是啊,出生、长大、结婚、生子,变老,死亡,是人之常态。”
叶秋白更加迷惑,只点了下头,肯定了赖御这番话。
赖御又继续道:“人这一生也不过是这寥寥几个过程,走过了便完结了。”
再听赖御说下去,叶秋白上了心,越发觉得赖御说的对,不明的对死亡的恐惧浇上心尖,拔的生疼,可又有一股无可奈何的无力,仿佛今生压缩到了这一刻。
“克服恐惧的最好法子,那便是不去想恐惧。”自叶秋白的紧锁的眉头窥探出他的心思,赖御话锋一转,又道,“活在当下,不去想着死亡,珍惜眼前的每一刻,等到了完结时再回首过往,此生值了,无遗憾了,便也不再惧怕死亡了。”
赖御说与叶秋白的这番思索,便是希望他恐惧着死亡,珍惜着当下,生命在这一拉一扯中便有了意义。
叶秋白默不作声,思索着赖御的话。
恐惧消散,心里空洞了,脑中的所有思索清了空,一颗由赖御撒下的新生种子萌了芽。
“好冷啊,我们快些回去吧。”埋下了慧根,赖御便转回轻松语态,又黏上叶秋白的胳膊,推搡着他往回走。
空泛的思绪一断,叶秋白回了神,精神也轻松了些,
加快了脚步,叶秋白跟上了赖御,两人回了别院。
☆、夜乱66
第六十六章
回了别院,赖御急忙着钻进了屋中。
没一会儿,这别院里唯一的一盏灯也熄灭了,晚夜来至,一众进入了深眠。
黑夜中,小一道门无声打开,矮小的身影小跑出别院,轻车熟路的向着东方跑去。
而后,那道关紧的门又一次打开,三道阴沉着眸子出来,望着五迷将要消失的背影,追了上去。
这个时辰正值守夜侍卫的换班,五迷仿佛巧合着选对了时间,畅通无阻的来至阮颜殿。
又是阮颜殿!
只见到阮颜殿的一角,三道的火气便窜上来,脸色越发阴沉,加快步子走上前,欲想把五迷拖回来。
虽然很想探知五迷来此的目的,但三道真的不想再踏进这个殿一步,宁愿带回五迷逼问一番。
过了一处拐角,阮颜殿的侧方展露在眼前,三道脚步忽而顿了一下,阮颜殿已不似从前。
四周被侍卫围得密不透风,殿里头灯火通明,一股子烟气自殿中冒出,伴着烛光飘至上空,消散在黑夜。
一个偏僻的荒殿,平日里只供奉一个毫无利害关系的亡故人而已,怎这般兴师动众的用了起来。
三道眯缝着眼仔细看去,那殿上头的匾额未变,依旧是阮颜殿几个大字。
看着这几个字,三道仿佛被刺乐了般,迅速的别来了,望到了不远处的五迷,他也顿住了脚步,正仰头望着上空的烟气。
这下子不用三道进殿了。
三道加快脚步走到五迷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把他捞了起来,而后迅速离开殿前。
当被拎起来时,五迷惊诧的瞪大眼睛欲想反抗,感知到手掌上的老茧后,五迷便猜出是三道,索性任由三道拎着,返了回去。
走至半路无人的地方,三道将五迷放下,看都未看他一眼,三道背过身去,向别院走去。
五迷拧着眉头,小跑着跟在三道身后,不往他身上钻也不喊三道慢一些,就这么气喘吁吁跑回了别院进了屋。
待五迷进了屋,三道转了个弯,来到五迷身后将门掩上。
大门一合,月光隔绝在外,屋内陷入了死寂的黑暗。
五迷瞪大眼睛,努力的在黑夜中探清三道的模子,小手紧攥在身前,等着三道发话。
“为什么又去了那个殿?”出乎意料,三道很是平静的问道五迷。
这更让五迷紧张不堪,低下头嘟囔了一句:“有人让我去的。”
“有人?是谁?”三道终于有了一丝惊异,问道五迷。
有过多种猜测,还真的未想到是有人在指引着五迷。
且不说宫内防卫严密,五迷这日夜待在三道身旁,未离开过一刻,会有谁瞒天过海,瞒得过三道让一个五岁娃娃去阮颜殿?又为何去阮颜殿?
宫内房屋众多,阮颜殿又位置偏僻,看五迷这轻车熟路的样子,不走个一两次是不可能认路的,而五迷根本没有时机多次去到阮颜殿。
有太多太多不可能,三道语态严肃的反驳了五迷:“你在撒谎,根本没有人让你去。”
三道从未有过的严肃,让五迷慌了神,带着哭腔急忙解释道:“真的,真的有人让我去的。”
哭着,五迷上前去抓三道的下衣摆,想抱住他。
三道后退一步,朝他喝道:“别过来!今夜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便将你丢到外头,让你自生自灭!”
话刚说毕,三道便后了悔,登时火气全无,想起了先前扔五迷的难受劲儿。
向底下的五迷探去,在微弱的视线中,三道见五迷僵住了身子,三道猜想,那张脸定是惶恐不安。
此时此刻,三道倒有了愧疚,软了语气道:“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便不会不管你的。”
话说出口,三道不由得在心底里啧叹两声:被一个小娃娃牵着鼻子走了。
黑夜中,唯有五迷细微的抽嗒声,许久也未回话,三道便也耐下心来等着。
“我真的……真的没有说谎。”平静了会儿,五迷坐在地上,搓着干涩的眼眶回道,“脑子里有个声音,说让我去那儿,我便不受控制的跟着他说的去了那个大殿。”
说毕,五迷仰头看向五迷那处。
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即使在黑夜中也瞧得清楚,满是委屈。
五迷又继续哭腔加持道:“不要扔下我……”
这一句疲软的话,让三道的心溃不成军,彻底软了下来。
再加之三道听闻过有凭空传话这一说,只要在欲控制的人身上种好蛊,可以随意支配。
五迷身份不明,这般小的孩子,先前还不知道经历过什么,着实可怜。
想着想着,三道将对五迷的怀疑脱了个干净。
五迷摸着早就干了的眼眶,偷瞄了一眼正在思索的三道,似乎能感知到三道消了气,上前爬了一步,抱紧了三道的大腿,央求道:“别丢下我……”
恰到好处的央求,三道也刚想通劝服了自个儿,便相信了五迷,动了动大腿,将五迷略抬起来道:“要是再有声音出来,你跟我说,不准再乱跑。”
“嗯。”五迷乖巧的应了一声,小脸在三道的腿上蹭了一番。
三道被五迷磨的彻底没了心性,拎起他往盆架那儿走了一遭,随意给他洗了把脏脸便扔到了床上,嘱咐了一声:“快睡觉!”
已经折腾了大半夜,明儿又要早起去大漠,且珍惜这几个时辰吧。
五迷是被安抚好了,心情疏松,贴上枕头便睡了过去。
可三道脑子混沌,没了睡意。
五迷的事暂且不想,那阮颜殿的灯火和烟气让三道有丝晃神。
这般场景,三道也曾遇见过,可又不敢往那儿去想,仅是想就让三道痛苦,那是毁了他一生的噩梦。
毁了我,还毁了你自己。
锦素溪,你的报应还没完吗?
忽的思绪拉回到眼前,三道急忙起身来至盆架前,望向那盆浑水中自己的模样。
蜡黄的脸上满是褶皱,刻薄尖锐的模样让人见了便不愿多看一眼,何时变成了这般,何时变成了这般!
双手捂住了脸,三道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倒退着回到桌前坐下。
颤抖着的双手缓缓拿开,一张坚决的模子露出,三道兀自念道:“锦素溪,我成了这般是为了何?决不能让事态重演!”
“找齐玉玺,找齐玉玺……”又念叨着,三道无力的爬上了床。
微弱的月光打进屋中,看见五迷幼嫩安详的睡颜,三道心绪平复了些。
揽过五迷的身子,三道渐渐入了眠。
这份情感,在不觉中已演变成了相互依赖,三道未察觉到,只因觉得五迷还太小,不足够动以情,却不知就这样失了守。
这边睡了,那边赖御和叶秋白喝了杯暖茶,暖和过来,掌着灯闲聊。
叶秋白将夜探书房的事说与赖御听。
赖御听毕,先未分析叶秋白提出的疑惑,双手交叠支撑住下巴,笑道:“你就这样背叛了你爹。”
“没有!”叶秋白急忙辩解,“我只是觉得他跟我们找玉玺的任务有关,才跟你说的。”
说毕,心虚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早忘了自个的爹与赖御水火不相融,一心赶着回来分析那几瓶罐罐。
“嗯。”赖御半撅着嘴点了点头,认真了三分道,“这么一听,老叶收集的那些东西与我们任务之地有关系。”
叶秋白放下茶杯,望着陷入思索的赖御,反正他只能想到这层了。
“你说老叶这次离府,会不会是去了火岩岛?”赖御直截了当说出叶秋白心底的疑惑。
叶秋白默不作声的肯定了赖御。
自己父亲这般偷偷摸摸的办事,叶秋白也放不下脸来。
“不过这还只是猜测。”赖御打了个哈欠,边向床榻走去,边道,“没有更多的消息,做不出判断,还是先睡觉吧。”
说毕,一头扎进了柔软的被褥上。
叶秋白边脱着外袍边往衣架上挂,问道赖御:“那就不管了?”
赖御转了个身,面相叶秋白躺着,道:“你老爹还不知何时回来,我们明儿早又急着离开,时机不对,再说我们找齐玉玺的地方还没完呢,他如果真如我们所想,定会赴后尘的,不着急,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好。”
“守株待……兔。”听闻,叶秋白笑出了声,“若是父亲听到你这般说他,得更恨你一分了。”
“他对我的恨已经满了,估计不能再多添一分了。”赖御一蹬脚起了身,来至叶秋白身后,凑近与他道,“他怎样我不管,只要他儿子与我好就行。”
听毕,叶秋白的脸色迅速涨红,耳根子发了烫。
赖御那脸皮厚的还赖在身后不走了,将叶秋白堵在衣架与身子间,更加重了叶秋白的羞赧。
还没完,赖御又贱嗖嗖的向叶秋白的腰间伸了手。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响彻了整个屋子,打破了其中沉寂的氛围。
叶秋白趁机避让开了赖御,将他往身侧一推,前去开了门。
赖御倒退了几步,站稳脚跟后不耐烦的喊了了一句:“大晚上的谁啊?”
叶秋白回头望了一眼赖御,也是好奇,迅速打开了门。
“怎么是你?”
☆、不速之客67
第六十七章
“怎么是你?”叶秋白惊诧的顿在门前,随即半跪下去,改口道,“皇后娘娘,不知深夜来此做甚?”
深更半夜,六宫之主身着黑衣,偷摸着来此可不是什么善事。
钟陵婉摘下帽衫,也是一副惊诧的望着叶秋白,问道:“怎么是你?”
“我?”叶秋白缓缓起了身,又是一脸疑惑,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赖御的卧房,那……钟陵婉是来找赖御的!
“难道走错了?”钟陵婉嘟囔一句,又转头问道叶秋白,“你快告诉我骁战将军在哪个房间?”
“啊~谁找我阿?”未等叶秋白回复,赖御打着哈欠来至门前,脑袋熟练的往叶秋白肩上一搭,懒散的抬眸望向眼前的人。
“这不是锦锐的妻子吗?”第三脸惊诧,赖御向前一凑,借着月光仔细打探去。
黑罩衫掩盖住了钟陵婉一身华衣,赖御还真要好好确认一番。
大晚上的,来,干,吗?
钟陵婉瞪大眼睛,望着相贴的两人看了一会儿,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共睡一间房,现又以如此暧昧的姿势出现在眼前,钟陵婉不想歪都难。
又仔细打量起叶秋白,平日里只远远的见他跟在赖御身后,今儿算是仔细瞧了一番。
程亮的月光下,叶秋白着一身紧贴肌肤的亵衣,身姿挺拔,多年习武所得,那张脸最让人心动,眉目清明,薄唇鹰鼻,月光的柔波大概都碎与其中了吧,赖御醉心于此不无道理。
此刻,三人各怀心事。
叶秋白眼珠转了一番,暗自想着,这赖御也是宫中“老人”,难道曾与钟陵婉发生过什么,惹得她不顾危险,半夜来敲房门。
越想越觉得其中有猫腻,若真发生过什么,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不能再继续下去,得断了钟陵婉的念想!断了这层关系!
叶秋白神色忽而一定,推开赖御挂在自己肩上的脑袋。
赖御不明所以,捂着脸望向了叶秋白。
叶秋白随即抓过他的手,手心一转,滑过赖御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赖御更加迷惑的望着叶秋白,不敢有大动作,任由他拉着举到钟陵婉眼前。
“皇后,你已为国母,该做好自己的本分,掌管好六宫,侍候好皇上,不该有旁的杂心,我与将军心意相通,早就定了终生,他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你快些回去,今晚就当作什么也未发生过。”叶秋白极为严肃极为认真的说与钟陵婉听。
“你说什么呢!”钟陵婉一脸疑惑,“你和将军的心意不用与我说。”
钟陵婉一头雾水,今夜被两人莫名吓了一跳不说,为何还要硬给她表心意。
一旁,赖御知晓了一切,紧捂着嘴巴,笑得浑身颤抖。
叶秋白见钟陵婉没有他想的此意,急忙抽手。
赖御紧紧一攥,将叶秋白的手禁锢在手心里,与他耳语道:“都心意相通了,牵个手怎么了?”
更何况还是叶秋白自己钻进来的,赖御可不会轻易放开,牵一晚上都行。
叶秋白耳根熟透了,别过脸去,不再理叶秋白。
钟陵婉翻了半个白眼,无视着两人,问道赖御:“你觉得锦锐为何要娶谢香梅?”
谈到谢香梅,赖御神情转了认真,不再逗叶秋白了,回道:“自然是喜欢。”
一石二鸟,既不驳了谢香梅的面,又逼着钟陵婉道出她所知。
“不是!”果然,钟陵婉上了勾,紧忙反驳道,“锦锐是另有所图!”
“哦?”赖御面上平静,淡然道,“锦锐是皇上,他想要什么还得不到,对香梅能有什么意图。”
“真的有!”钟陵婉急了,跺着脚道,“谢香梅自嫁了锦锐,便被他安置进了阮颜殿,这么多天了,半步未出,而且殿周遭加多了守卫,我虽不知为何,但我观察过,那阮颜殿每日每夜都在冒着烟气,根本不是一个嫔妃该有的院殿样儿,谢香梅不知在殿里做着什么勾当!”
越说越气,钟陵婉逐渐哭诉起来:“自从谢香梅来了后,锦锐再也没来过我房里,每夜都往阮颜殿钻……”
“咳!”受不了钟陵婉的哭腔,赖御咳嗦了一声,打断了她,“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说毕,赖御直接关了门,心里乱的很,顾不得旁的了。
“我还没说完呢!别关门!”钟陵婉在门前不走,又朝门缝里赖御最后的身影喊道,“你不是和谢香梅挺好吗?就不怕她在殿里遇到什么……”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耳蜗终于清静了。
赖御木僵着坐到桌前,陷入了思索。
叶秋白在一旁瞧着,心道:你这个气定神闲的老赖也有这般苦恼。
想毕,叶秋白拍上赖御的肩膀,问道:“要我陪你去一趟阮颜殿吗?”
叶秋白回转过头,扯了一丝笑意道:“不用了,那是香梅自个儿的决定,天儿不早了,早些睡。”
赖御抓上搭在肩膀上的手,微微凉,初秋的晚上凉了很多,这一番折腾别再生病了。
“快钻被窝里去,穿这般少还乱窜。”赖御训喝道。
“还不是因为你!”叶秋白不岔的回了嘴,边抽了手边与他道,“不去就算了,我睡了。”
搓着手背,叶秋白上了床榻。
掖好被子的四角,叶秋白又转头望向还坐在桌前思索的赖御,喊了一嘴:“太亮了,睡不着。”
赖御微微偏转了半边身子向后看去,见叶秋白正倚在床边,双手抱胸,一脸幽怨地紧盯着自己,活像是等着丈夫入睡的新娘子。
飘在周遭的烦恼全然消散,赖御一口气吹了蜡烛,跳脱着往床上蹦去。
叶秋白快速则钻进了被窝里,背朝赖御,不再搭理他。
“小孩,怎么不说话了?”赖御支撑着半边身子,望着赖御埋进被窝里的半侧脸,还兴冲冲的打算再聊上几句。
“困了~”叶秋白嘟囔了一声,舟车劳顿回了宫,又跑这儿跑那儿的,是真的有些乏了,阖上眼便来了睡意。
都这样了还打算陪我去阮颜殿呢!
话到嘴边,赖御见叶秋白疲惫的模子便咽了回去。
“睡吧。”
小半夜的睡眠,虽不长却极为享受,是疲倦换来的舒服。
秋日里晚夜增长,白日缩短。
虽是这样,叶秋白还如以往那个时辰醒来,望了眼外头,还黑着呢,又望了眼赖御,还睡着呢。
看来赖御说的早起,跟叶秋白的早起不像是一个意思。
又躺回到床上,叶秋白思索着怎么叫赖御起床。
“起床了。”叶秋白在赖御耳边轻声喊了一句,生怕吵醒他。
赖御双眸紧闭,毫无反应。
胳膊肘撑着身子,叶秋白向前一凑,逼近赖御的脸。
清晨半暗半亮的天色下,见着赖御那张长满青胡茬的脸,叶秋白沉默了。
从前也不是未见过赖御这般,每夜共枕小酣后,早晨醒来,抬眼便是阿束的青胡茬。
赖御那会儿年轻,才二十出头,那青胡茬看上去很是违和。
十年间,情景再现,叶秋白都觉着这胡茬就该这样长在赖御脸上,还给他添了不少韵味。
越看越顺眼,像小时候般,叶秋白伸手摸上赖御的下巴,微硬的胡茬一按便倒了下去,一搓还挺舒服。
叶秋白做贼心虚的瞅了眼赖御,依旧未醒,干脆放开来,手指在胡茬上蹭来蹭去,赖御均匀的气息呼到手背上,痒痒的,加重了舒适的享受。
“差不多行了,下巴都搓疼了。”忽而,赖御开了口,带动着下巴抖了几下。
叶秋白还按在赖御下巴上的手也跟着抖了一下,对上赖御睁开的双眼,叶秋白忙不迭的收回手,向后撤去。
赖御紧随其后,凑到了叶秋白身后道:“今儿还要启程,等晚上再给你摸。”
叶秋白用衣袖挡着脸,不再搭理赖御。
他这哪儿有刚睡醒的样,定是早就醒了,在等着自己呢!
这个老赖!
赖御费劲儿的跨过叶秋白,踩着床边下了榻,边穿着鞋边道:“我去叫他们几个起床,你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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