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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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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结果如何,我和丁禧决定重回客栈,若能平安归来,大漠再遇。”十年情谊,客栈再续情缘。
赖御露了笑意,轻微点头应下。
一年时光快要过去,也不知小破客栈怎样了,还挺想念。
“我去找小叶,你们快启程吧。”不再纠葛了,赖御摆了摆手向丛林走去。
平日里虽是拌嘴,这一别还是不舍。
慕青又与三道道别了一番,和丁禧一齐去往山上找马车赶往火岩岛。
此刻的刑场还很混乱,邢台上涌了大批的人。
印琰怕出旁的事端,正带着四海一众弟子梳理镇上的事。
孔晟在乱拳之下不见了人形,人群中只见血肉模糊了一片。
印琰想是他的报应,但也不该任由百姓这暴力解决,决定以后接管四海镇的所有事宜。
早该如此了。
黑虎与白灼两只兽站的远远的观望。
凉风吹来,昼夜要颠倒了。
“没我们什么事了,回去吧。”黑虎双手交叉扣住脑袋,很是悠闲的与白灼道。
白日过去了,晚上又可以和白灼……
“这几日不回去了,孔晟杀人取脑的案子还未解决,我们去漠城找那尸山,还你一个公道。”白灼打断了黑虎的胡思乱想,他可没那么悠闲。
“不要这公道也罢。”黑虎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见白灼面色淡然,黑虎又立马改口:“还不还我公道不要紧,揭露孔晟罪恶面孔,替那些死去的百姓讨要公道才是要紧事。”
这话戳到白灼的心窝子,面容动情道:“我们这就去。”
“带我们一程。”三道刚好牵着马车来,听完两兽对话,立马反应着接话。
让两只兽拉车稍他们去漠城,还能快些。
这劳力不用白不用。
黑虎面露不悦:“你让四象神兽拉车?”
“那有什么,你们这几只兽我都……”三道欲言又止,知道管制不住这黑虎,便回头去寻游荡。
游荡正收拾着被人撞零散的东西,打算着离开此地。
玉玺快要集齐,身份也被戳破,游荡也不好再待下去,等下一程再死皮赖脸跟上就行。
还有一程 还有一程……
“废物!”
游荡正碎碎念的嘟囔着,一声熟悉的废物瞬时让他醒神,迅速的抬头望向三道,回道:“啊?”
“过来。”三道勾手。
游荡不明所以,手里兜着零散的器物,慢吞吞的走向三道:“先生有什么事?我这正打算走……”
“去跟白虎说一声,拉我们去漠城。”
既然管制不住黑虎,那就让白灼来。
游荡一头雾水,向白灼那儿望去。
一回头便对上了黑虎绿油油的目光,一双獠牙若隐若现。
游荡对黑虎还心有余悸,木僵着身子又转回头来,向三道求助。
“废物!”三道骂了一句,正打算着上前给游荡出谋划策……
“先生,小叶不见了!”身后的丛林中,赖御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将身后背着的尸体扔到地上。
三道定睛一看,这不是被赖御救下的那个受刑之人,身上焦黑发着炭火的糊味,致命一击是额上光秃的一片,半颗脑袋耷拉在地上,惨不忍睹。
“他被开颅了!”三道惊诧。
这刚找出杀人取脑的凶手,怎么又有人在众目睽睽下……
“叶秋白他……”三道也不禁担忧起来。
赖御更是着急,说话间隙,赖御跳上马车,恨不得直接飞去漠城:“去漠城,凶手应该在漠城!”
三道几人也急忙上了车。
“我来拉车,带你们到漠城。”白灼瞬时化成虎形,丝毫不耽搁。
“你上车去,我来!”黑虎抢先白灼一步拖住了缰绳。
就知道白灼不会不管,黑虎很是自觉。
事态紧急,白灼也不纠葛,又化成人形跳上了车。
黑虎迈步,带着一马车的人向漠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不知叶秋白是何时失踪,估摸穿着这大半日已经到了漠城,赖御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面色难掩紧张。
“丛林周遭没有打斗痕迹,叶侍卫应该是被偷袭,也没有同那人一样被直接开颅取脑,叶侍卫应该没什么事。”三道兀自分析着,实则是在宽慰赖御。
赖御又怎么不知,可心慌也在所难免。
没有理会三道,赖御闭上了眼睛。
三道叹了口气,心里期盼着叶秋白可别出什么事,都这会儿了,玉玺快要集齐,万一再出点差错乱了赖御的心,往后可怎么办。
叶秋白是个好帮手,也是块软肋啊。
“人啊,就该绝断了七情六欲,这样才能受大任,安天下。”三道不免感慨一番。
此话一出,不带赖御反驳,白灼先摇头道:“先生不觉得正是有了这些七情六欲,人才为人,有所羁绊有所牵制,心里有些念想,做起事来更得心应手。”
“身处世事,又怎能没个七情六欲,你若将它当做牵制那便就是个枷锁,你若将它视为念想那便是个支撑,不然你问赖兄,他现在是做何感受?”
赖御听闻白灼所言,微微睁开眸子懒散地回了一句:“支撑。”
“一派胡言!”三道不知为何激惹,反问回去,“若拿天下苍生与那七情六欲相换,你选哪个?”
这一问倒是难住了白灼,身为四象,白灼担着西洲人的性命,如若让他选,还真的有些为难。
“什么狗屁情/欲,不值一谈。”三道愤愤了结了话茬。
退到后方兀自生起闷气。
白灼一头雾水的与赖御对视一番。
“他就这脾气。”赖御草草回了白灼一声,心烦的翻了个身。
每次聊得旁人一头雾水,自个儿还生了气,问又不说是为何,老头脾气古怪不是一两天了。
赖御也顾不上去细究三道话中的涵义,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车中气氛瞬时凝结,白灼嫌焖,便出了马车去找黑虎了。
游荡早就习惯,大一开始就没插话,闭着眼思量些旁的事。
角落里,三道又疯魔着胡乱骂起来。
五迷仰头望着三道,越发的担忧,三道近日的脾气更加古怪,一被激惹就疯了似的兀自骂人。
可骂来骂去还是那个死人,五迷听着也不舒服,三道的人生全被那个叫锦素溪的掌控了。
活着也是死了也是,从前是现在更是。
“三道,不要再骂了。”两行泪水簌簌直落,五迷心疼三道。
三道充耳不闻,直到骂倦了才能停下。
五迷用脑袋拱着三道的前胸,不停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三道听不见也不在意,眼睛死直,蜷在墙角骂个不停。
眼窝深凹,本就干瘦的身躯只剩皮包骨了,越发不成人样。
黑虎极速飞驰,穿过深林穿过荒漠,很快来至漠城的边缘。
白灼阻隔下黑虎的步伐,怕他再往前走吓着人群。
嗜人恶兽,本就名声不好。
“赖兄,我们到漠城了,你打算去哪儿找叶兄?”白灼撩开门帘,向里头问道。
赖御也同时掀开帘子,在马车停下后便急不可耐的跳下来。
“去大营,找孔泾源。”赖御在一旁稍做停搁,等着车里几个。
“孔泾源又是谁?”黑虎疑惑。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孔晟的儿子。”赖御与黑虎聊道。
听闻孔晟后,赖御便想到了这层关系。
“本想放他一马,没想到有其父还有其子,那我就斩草除根,给漠城百姓一个太平。”想到叶秋白还在孔泾源手中,赖御心里的怒火不禁涌了上来。
“千万别动怒。”三道下车,刚好见到赖御这般少有的凶狠模子,重重的嘱咐了一句,“别忘了你是什么秉性!”
听毕,赖御收敛了神态,心里的怒火却未消散。
见几个下了车,赖御便无言向漠城走去。
☆、现身
……第八十九章
“叶兄,别来无恙。”
头顶上空响来陌生又空洞的声音,叶秋白翻动着沉重的眼皮,全身乏力,完全用不上力去睁眼瞧清眼前的人。
只觉得那人靠的越发的近,手在自己的脸上不断磨挲,瘙痒的叶秋白难受的想去拂开他,双手好像被禁锢住,双腿……好像也动不了。
叶秋白努力回想着,最后的一次清醒意识是在四海镇的丛林中,赖御将他丢下,他又着急又担忧的等着,而后……头好像有些发闷,他找了处阴凉地歇息,再后来,叶秋白就不清楚了。
“叶兄,你长的这般俊美,我还真不舍得下手。”
上空的声音还在,温热的手不知何时换成了冰凉的硬物,在叶秋白的额上来回游走,刮的叶秋白有些微痛。
还算清醒的直觉告诉叶秋白,那好在是把利刃,自己应该是砧上鱼肉了。
那人迟迟不肯动手,好像在等叶秋白清醒过来
叶秋白安定下心,欲用丹田之力冲破这股乏劲儿。
下身温热,力道猛力上冲,腥咸的鲜血激的叶秋白从昏倦中大醒过来,一口鲜血喷向前方毫无防备的孔泾源身上。
“是你。”叶秋白不管丹田受损的痛疼,惊诧问道孔泾源。
此刻叶秋白四肢被捆绑在刑架上,整个人悬在半空。
孔晟掏出手帕,一壁擦着脸上的鲜血一壁回道:“叶兄,你终于醒了。”
孔泾源没有因喷了满脸的鲜血而气恼,反倒因着叶秋白的清醒而有些兴奋。
擦完了脸上的血,孔泾源又不徐不疾的去擦刀刃上沾惹的血。
“你想做什么?”叶秋白望着孔泾源漫不经心的模样有些担忧。
叶秋白对孔泾源也大概猜测了五六分。
“做什么?”孔泾源轻笑一声,直言不讳道,“本来是要取了你的脑制药,可是看着你这张俊美的脸又不舍得下手,叶兄,你真是让我……难办啊。”
“杀人取脑的凶手是你。”说开了,叶秋白反倒不担忧了,直戳孔泾源的晦暗。
孔泾源神情一转,摇头道:“杀人取脑的是我爹,我不过是受人所托,取你命罢了。”
“受人所托?”叶秋白疑惑,他虽说情感淡薄不喜与人交谈,但也从未得罪过什么人,更何况远在大漠,何人会推算出他的行程,又好巧不巧的找孔泾源来取自己性命。
叶秋白双眸向上望去,眼睛不断的眨来眨去思索,这种性命攸关的尽头还这般认真。
想来想去,这么简单的人也找不到得罪过谁。
叶秋白的模样让孔泾源又犹豫了几分杀他的念头,暗自打起了小算盘。
“叶兄,其实我也不是非得对你动手。”孔泾源不舍的打断叶秋白的思索,与他商量。
叶秋白揪着眉头看向孔泾源,也不说话,静等着听他打算。
孔泾源放下匕首,已经完全动了心:“我爹死后,漠城就是我的地盘,你若换个身份跟在我身旁,我不仅保你性命,还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叶秋白这般动人的可人,就该捧在金银珠宝中,就算只看他一颦一笑,此生足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孔泾源顾不得什么命令,以身犯险也要保住叶秋白。
“我不愿意。”叶秋白直接的回绝了孔泾源,“你杀了我吧。”死也不跟他。
“你!”叶秋白拒绝的干脆,让孔泾源哑了言,“不再考虑一下?”
“杀了我吧。”叶秋白阖上双目,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有气节的等着孔泾源挥刃。
望着叶秋白决然的面孔,孔泾源反倒心软的不行。
这般尤物世间只此一人,护着还来不及,怎么能忍心动手呢。
叶秋白不自知,无意间已将孔泾源的心抓得死死的。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就算天天捆着你,我也要把你绑到身边。”孔泾源全然不顾了,向着叶秋白扑去。
事已至此,还不如随心所欲。
触到孔泾源的气息,叶秋白开始慌乱了,扭动着身子反抗。
死他不怕,生不如死才可怕。
“你杀了我吧。”叶秋白四肢困的死死的,除了无关痛痒的碰触孔泾源几下,完全抵抗不了孔泾源。
孔泾源完全贴近了叶秋白的肌肤,呼出的热气瘙痒着叶秋白的脖颈,叶秋白此刻双目眩晕,十分的恶心。
不如一死来解脱。
“杀了你?”听闻,孔泾源自叶秋白白皙的颈上移至上方,捏着叶秋白的脸颊哼笑道,“我怎么舍得,先让我享用你一番。”
说毕,那张急不可耐的脸朝叶秋白惨白的嘴唇上扑去。
“孔!泾!源!”赖御带着满身的怒火踢开营门,恰见叶秋白在孔泾源的牵制下,一滴泪水讪讪落下。
“我要杀了你!”赖御全然忘记三道的叮嘱,怒火中烧,杀意蹿升。
“坏了。”三道随后进营,见此情景,知道已经要控制不住赖御了,转身去找游荡,“铜哨准备好。”
游荡不明,铜哨是控制四象用的,拿它来干嘛?
犹豫着,游荡攥着衣领迟迟没有掏出铜哨。
三道顾不得搭理游荡,紧盯着赖御,袖中掏出一符,飞速的画着杂乱的咒文。
一切都蓄势待发。
孔泾源被赖御吓得一哆嗦,向后退了几步,而后镇定下来,不疾不徐的整理了凌乱的衣衫,与赖御道:“这么快就来了。”
不等赖御回复,孔泾源迅速拉扯柱子后头的绳线,铁笼自头顶上空砸下,笼罩住大营中央的几人。
“专门为你准备的。”孔泾源洋洋得意的靠向铁笼,哂笑着泛滥着怒火的赖御。
赖御双拳紧握,僵立在原处,还保留着一丝一丝的理智。
“你与叶兄交好?”见赖御如笼中之鸟,孔泾源越发得意,“骁战将军,像叶兄这么俊俏的人你怎能一人享用,太自私了,从今儿起转到我手中,我玩上一段时间再给你送回去。”
孔泾源还不想与赖御撕破脸,他也清楚知道,赖御和叶秋白是万万不可能的。
就算孔泾源放弃这个念头,身后撑腰的那人也断不会放过叶秋白,与其让叶秋白不明不白的死去,不如孔泾源留在身边当个玩伴。
一旁的叶秋白别过脸去不敢看周遭的一切,玉脂般的肌肤染了寸寸红印,身子瑟缩不断,应该是在啜泣。
叶秋白哪儿经历过这些,自小在府中养着,即使送去大营,一众也因着他的身份忌惮着他。天生俊美,除了情感淡薄些,这二十年被叶宏图护的很好,没经历过私事……即使与赖御也不敢多想,这凭空却被孔泾源,叶秋白又羞又恼,在看到赖御后,眼泪更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打开笼子!”赖御用了仅剩的一丝理智,给了孔泾源最后婉转的机会。
孔泾源站在笼外,胜券在握:“将军你就好好待在笼中吧,我和叶兄去旁的营里继续未完的事。”
说毕朝笼中摆了摆手,又去向叶秋白那儿。
行至一半,身后发来一声巨响,不等孔泾源回头,一只利爪钳上了脖子。
孔泾源摸了摸脖颈上的牵制,坚硬如磐石,爪前的指甲力穿皮肉。
只据此利爪,孔泾源便汗毛直立,身子软塌下来,任由这只利爪将他带往半空。
头顶上空飘来阵阵冷风,快要徬晚,风沙渐起。
一条硕大的黄龙身躯冲破大营,蜿蜒着飘荡在空中。
晚间正开伙食的一众将领目瞪口呆,仰头望着这只神兽。
金鳞片在微暗的夜间发着熠熠光亮,整个大营瞬时通明。
无不为之惊叹。
“黄龙王!”黑虎惊叹着看向白灼。
白灼目光深邃,看似平静,实则心潮波动不止,喃喃自语道:“许久未见,许久未见。”
见白灼顾不得自己,黑虎深吸一口气,转回头看向了许久未见的黄龙。
亿万年了,带着他们云游混沌的黄龙终于显了身。
万物初始,统治混沌世界的王者。
四周刮起强风,叶秋白被风沙惊扰,别回目光朝天上望去,模糊中对上了青龙幽深泛着红光的双眸,似梦似幻的呢喃了一句:“阿束。”
远隔几丈远的黄龙紧绷的神情动容了许多,盘桓的架势收敛了些。
“游荡,吹哨!”三道瞅准时机,向后方的游荡喊去。
一声过后无有回应,三道幽怨的回头再寻游荡。
此刻的游荡紧攥着领口,目不转睛地望着黄龙,已经傻了眼。
“废物,快吹铜哨!”三道上前拍了游荡的脑袋。
游荡依旧木僵,讪讪别回死直的目光,脱口问道:“你早就知道了。”
三道一愣,游荡这口气不对劲儿。
这个傻子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一直把他当废物看待,原来不觉中已经暴露了自己……
“什么知不知道的,快吹铜哨压制黄龙!”三道强制的压制住游荡的疑惑,催促他吹铜哨。
游荡再这样耗下去,体力支撑不住这庞大的躯体,会精竭而亡的。
游荡反应过来,只一瞬恢复原样,赶忙掏出铜哨。
三道提醒了白灼一声,黑虎带着他走远了些,游荡这才作势,吹响了铜哨。
☆、幻化
第九十章
一声响遏行云,尖锐的哨声环绕整个大营。
众人在通天黄龙的惊诧下回过神来,纷纷捂住耳朵,受不了这尖锐的哨响。
黄龙更甚,哨声穿透云霄冲击向它,飞游在空中的庞大身躯翻腾了一下,搅的风沙四起,乾坤骤变,如临天灾。
“先生,怎么办?”见此势难控,游荡停下吹哨,忧畏地问道三道。
“吹,继续吹!”迷暗的风沙里,三道扔下一句,便消失在狂风中。
游荡举着铜哨,左右无措。
大漠一役,皆赖于这小小的铜哨。
黄龙涌动愈加迅速,巨大的风体快要聚集,卷动着向不远处的漠城而去
游荡顾不得旁的,含住哨身向黄龙接连吹去。
刺耳的哨声如无数把利刃,穿透风暴,环绕在黄龙周身,形成了一堵遏制的剑墙。
模糊中,三道一壁寻着叶秋白一壁被这空中情景惊诧的不觉放慢步子。
游荡的功力,绝非寻常。
惊诧过后,三道更加急忙着去找叶秋白。
这一剑墙散开后,黄龙必葬身于乱剑之中。
“找到你了!”三道终于凭着记忆找到了叶秋白。
叶秋白大敞着身子,动弹不得,整个人快被风沙掩埋。
一个死于乱剑,一个葬于风沙,真是个好归宿!
赖御这事做的太过极端,强大的能力本身便是一个祸端!
三道冷着脸挑开了锁链,一壁解开快要愈合的结痂取血画符,一壁问道叶秋白:“一会儿我要去上头控制黄龙,你……去不去皆由你。”
三道来此正是想带叶秋白去上头与黄龙谈拢,这是最好的法子,旁的可能要费些力气。
二十冒头的小子,没经历过大风大浪,更何况面对的是疯了的上古神兽,这番决定还得由叶秋白自己绝断。
“我去。”叶秋白拍着身上的沙子,淡然回了一声。
三道抬眼,向叶秋白打探去,见他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看来小赖没有教会你什么是恐惧,你和我可是去赴死,想清楚了再决定。”三道不免多费了句口舌。
“去见阿束,我没有感到恐惧。”叶秋白依旧平淡,身上的灰尘已经抖完,发束也捆的整齐,静立于一旁等着三道画符,早就急不可耐了。
三道只轻叹了一声,没再说甚,低头更加快速的画起符。
画此符费了些时候,三道手腕上的鲜血抿着毛毡蹭出了最后几滴。
念了一咒,血渍尽染的黄符登时向外扩展,与人齐高。
血符未完,三道在这张硕大黄符的角落添了最后一笔。
画毕,三道筋疲力竭的向地上倒去,五迷跟着他一道滚落在地。
已经不是十年前的体力了,又身有羁绊,剩下的只能交给叶秋白了。
既然这样,还问他做甚。三道暗念,反倒让自己添了惆怅。
“我气力用尽,你只好自己去了。”三道躺在地上,四肢疲乏,快要支撑不住。
叶秋白在三道身旁蹲下身来,伸手将向三道爬来的五迷拎到他面前。
三道接过五迷,将他揽进袍中阻隔了外头的风沙,似乎又有了些气力。
“别睡着了,好好照顾先生。”叶秋白摸了一下三道的小脑瓜,嘱咐了一句。
五迷瞪大眼睛,坚定的点了点头:“你去吧,这儿有我。”
小大人的口气不禁逗笑了三道。
叶秋白也扯了下嘴角,又摸了摸五迷的脸蛋,而后跳上了血符。
“若是压制不住,快快下来,乱剑可不长眼。”三道嘱咐最后一句后便伸开袍子彻底隔绝了外头的一切,狭小的空间中只剩五迷轻微的呼吸声。
事态怎样,都随缘吧。
叶秋白驾着血符,飞速往龙头飞去。
越过剑墙,叶秋白这才瞧清,密密麻麻的刀剑一齐对准了龙身,密不透风,号令一施,黄龙必死无疑。
事态紧急,剑墙还在堆积着,似乎在等黄龙彻底的发癫。
还有时机挽回!
然而哨声并未停止,伴随着呼啸的狂风,响彻整个大营。
群龙无首的一众士兵纷纷逃离,严峻的军营瞬时崩塌的无以抵抗。
黄龙在哨声中的折磨下翻滚的越发激烈,剑墙终有一刻会爆发。
叶秋白拍了拍血符,加快速度冲向黄龙。
进入剑墙壁垒内,叶秋白便没想过生死了。
顶着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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