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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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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溜圆的眼睛滚了一圈,聪明的没有回话。
听了一圈,赖御是明白了,这是在给这小孩起名呢。
“哎,你们问问他,喜欢哪个?”赖御没再掺一脚,朝角落里的小孩努嘴。
几个人纷纷扭头,眼巴巴的望向小孩。
小孩抱着双腿,眼珠转来转去扫了几轮,最后伸出手指,指向了三道。
“好小子!”三道拍手叫好,回过头朝慕青和丁禧得瑟的哼笑几声,暗道:没白抱你。
慕青哭丧着脸,抱怨道:“有这么多人,你偏偏选了个最冷漠的,到时候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三道朝慕青瞪眼,半响没反驳出口。
想了一想,慕青说的挺有道理,对这个小孩,三道不可能顾全,能够收留下,就已经不错了。
“五迷,五迷……”气氛正尴尬着,角落里发出一串孩童的念叨声。
几人望去,五迷脑袋架在腿上,小嘴叭叭的念个不停,满脸的欢喜。
“原来你会说话呀。”慕青惊喜的靠近五迷,那声音属于孩童的甜软,听着十分的悦耳。
“五迷。”三道远远的叫了一声,仿佛自己起的名字,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般,理直气壮。
三道又自相矛盾了一番,还是放不下这小孩,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听毕,五迷耳朵一动,向三道爬去。
半路上遇到靠来的慕青,还对他讪讪笑了一下。
慕青无奈,让开了道路。
五迷畅通无阻地爬到三道身旁,乖顺的倚在三道手臂。三道也不推脱,就让他这么倚着。
赖御从五迷身上别开目光,勾起嘴角一笑,朝身旁的叶秋白小声道:“这小孩,聪明的很。”
叶秋白合着眼睛,微微点了下头。
大半夜的厮杀,早已疲倦不堪。
赖御不再说话,一同合上了眼睛。
很快,马车里沉静下来,整个车队也沉默着赶路。
经过一番折腾,大家皆警惕起来,不敢再随意停脚过夜。
快马颠簸了小半月,赖御一车先到达了大都。
扑落了满身的风沙,进了大都别有一番滋味。
敞开窗帘,慕青向外打探,对着街上过路的锦衣公子们一阵眼馋,说非得置办上十套,每天换着法的穿。
丁禧憨笑着回道:我给你买。
正赶上集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拥着马车进了城,好久未见过这么多的人了。
到了皇城根下,人又忽的变少,一排整齐的御林军守着城门。
几个下了车,打算步行进宫。
内城宫门刚开,一白发红衣老头迎了出来,望了赖御几人一眼,朝叶宏图作揖道:“叶大人。”
“俞公公,我把过人带来了。”叶宏图回礼作揖。
赖御瞧了一眼便识出,这是服侍了三朝皇帝的总管俞尧,没想到还继续服侍着第四朝小皇帝。
“赖公子,好久不见。”俞公公抱拳,随即向城门内招手道,“皇上已经在内宫等你了,你随我来吧。”
赖御向后朝其他几个点了点头,随后一行跟着俞尧前往内宫。
☆、真龙移位,虚惊一场12
第十二章
赖御扫了一圈内宫,一如往常,高墙深院,头顶偶有几声不知名的低沉鸟鸣传来。
合上眼睛,似乎能听到母亲的嘤嘤软语,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不舍,那么的痛苦……
猛然睁开眼睛,赖御从高屋建瓴中别开目光,望向了走在前头的叶秋白,心情转瞬大好起来。
不觉加快步伐,与叶秋白并肩,眼中只容下美好便好。
叶秋白瞥了一眼赶上来的赖御,眼珠乱转一圈,最终无言。
前头是叶宏图和俞尧,周遭是各种规矩,想说句话都难。
转了几个弯,进了几个门,几个来到一处精致的小别苑。一应俱全不说,各种稀奇的玩意陈列在眼前,比先皇时还要丰富,这就是历代皇帝做功的院殿。
殿前台阶下,俞尧伸手阻止了前进的几人,龟步移到紧闭的木漆门前,谨言向殿里道:“皇上,人带来了。”
“……”殿内无一丝回响。
俞尧静等一会儿,轻扣门栓,又道:“皇上,人带来了。”
“……”
“别废话了!”阶下的叶宏图忍无可忍,三步并两步的上了台阶,推开俞尧,拍门进了去。
赖御几个捂嘴偷笑,略过俞尧,跟着进去。
“人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叶宏图喊道。
殿内,还有未消散的墨香气。
“哎呦,桌子底下!”后赶来的俞尧一眼便瞄见了桌底的身影,大喊了一声。
叶宏图也望到,急忙上前检查。
桌低下,只穿了一身内衫的人,匍匐在地不动弹。
叶宏图翻转过此人确认身份。
“小袁子!”俞尧先确认了一番,蹲下来狠甩了一巴掌,道,“快醒醒!”
小袁子不动丝毫,叶宏图向他脑后一摸,全是血。
俞尧惊吓着躲开,嚷道:“皇上呢?皇上呢?”
进来的随士皆摇头,回道:“没见皇上离开过大殿。”
俞尧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叫御医来。”叶宏图瞥了俞尧一眼,打断了他的吵嚷。
站起身,叶宏图不觉向赖御望去。
赖御正扶着下巴,在房内逛游,不知不觉踏入了内室,摸了一圈,最后在衣柜前停下。
其他几个跟着赖御,一齐来到内室,无一人说话。
叶秋白也在其中,在不远处仔细打量着赖御的各个动作。
打开衣柜,齐整整的黄袍显在眼前,赖御伸手摸了一把最前头稍有褶皱的龙袍,还有些温热。
蹲下身,赖御探进龙靴,还热乎着呢。
嘴角莫名上扬,赖御起身,折返回大殿。
大殿里已满是随士,见急匆匆来的赖御,纷纷侧身避让。
身后,叶秋白进内室,学着赖御摸了一把,而后惊诧地疾步跟在赖御身后,来到大殿桌前。
“俞公公。”赖御边蹲下身脱掉小袁子的鞋子,边喊向一旁快要晕厥的俞尧,问道,“锦锐的脚有多大?”
听赖御这一问,俞尧又来了精神,瞪大眼睛望向赖御,喝道:“你怎么能直呼皇上大名!”
赖御毫不理会,已经脱掉小袁子的鞋,伸手在他脚底比量。
“问你就说,别废话,还想不想找到皇上了。”一旁的叶宏图插了一嘴,朝俞尧道。
俞尧摆了叶宏图一眼,不悦道:“刚好两尺。”
听毕,赖御已经比量完小袁子的脚底,不到两尺。
“都别动!”赖御突然在殿内大喊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惊到了一众人,皆静立原地,不敢动弹。
就连正端起茶碗喝水的俞尧也不敢动一下,举着茶杯,半口水还没咽下去,鼓着眼睛等赖御指令。
“他在搞什么名堂?”慕青抱胸,问道身后的几个人。
“不知道。”丁禧摇了摇头。
“没问你。”慕青噎了丁禧一嘴,看向了被挤到角落里的三道。
三道正推搡着不断挤来的随士,给五迷挤出一丝空间。
喘着粗气,三道回道:“在找小鬼。”
“嗯?”慕青不明白,“屋里的人,怎么能凭空消失呢?”
“谁说凭空消失了,大门不就在那儿吗。”身旁涌来更多的人,三道干脆将五迷举到头顶,双手颤颤巍巍的,朝周遭的人骂道,“再挤,你明日就给你爹带孝。”
一句之后,三道挨了无数白眼,最终淹没在一众人高马大的随士里。
慕青只能望到被举起的五迷,叹了一口气,对丁禧道:“这老头话都说不明白,我还没听懂呢。”
身后,丁禧挪动了一下圈起的手臂,更紧的将慕青搂在怀里,笑道:“没事,一会儿赖头就说了。”
慕青向后一倚,头枕在丁禧胸膛,别提有多舒适。
一众乖顺的站立原地,赖御弯下腰,不知在地上寻着什么。
眼睛望到生疼,赖御在殿内喊了一声叶秋白。
在一众的目光中,叶秋白姗姗来到赖御身旁,不作言,弯腰与赖御一齐找起来。
赖御朝他咧嘴一笑,靠近叶秋白小声道了一句:“知我者,莫若叶公。”
叶秋白笑不出来,身后,能深刻的感受到叶宏图灼热的目光。
向前一步,叶秋白拉开与赖御的距离。
找到门前,赖御关上沉重的大门,向门后的地上望去,果不其然,出现了一串凌乱的脚印,因着是门后的死角 ,很少有人打扫,所以脚印十分的明显。
带动着些许的灰尘,那脚印一路向外,最终消失在拐角的某处。
两人对视一眼,蹲下身来更仔细的找了一番。
叶秋白在门槛的缝隙里掏出一颗金豆,举到赖御面前。
一看金豆,赖御立马露出笑意,自语道:“还是这么顽皮。”
叶秋白不明所以,疑惑的望着赖御。
赖御接过金豆,随即站起身,朝一众道:“所有人都待在这儿,你们跟我来。”
在人群中,赖御点了几下,客栈几个挤出来,叶宏图和俞尧也在列,皆疑惑不已。
赖御向叶秋白摩挲了几下金豆,道:“其实案子已经差不多了,只差怎么找到锦锐了。”
说毕,拉着叶秋白出了门,顺遂着脚印,向西方的小门走去。
身后,一头雾水的几个跟上。
一路向西,没走一小会儿,又来到一座殿前,殿前的匾额上写着几个金滚滚的大字——阮颜殿。
这宫殿的气势规模,不必内宫差。
“来这儿干嘛呀?”俞尧上前,挡住了即将进殿的赖御。
先皇在时,对这殿就格外的谨慎,没口令不得外人进。
服侍了先皇一生,俞尧早将这规矩铭记于心,即使先皇去世,大殿四开,俞尧还是不愿外人乱进。
这殿里住的可是先皇的宝贝,虽早已人去殿空,但还是得留点念想。
“不让进?”赖御大小眼瞪着俞尧。
俞尧没回话,不知道赖御来此何意,也在犹豫着。
“好,我们走吧,既然锦锐也不见了,那我们回大漠吧。”说毕,赖御转了身,佯装要走。
“等等!”俞尧喊赖御,“你要是能找到皇上,那你就进吧。”
说着,俞尧移开了身子。
赖御摇头晃脑地转回身子,一脸得意的进了大殿。
几个紧跟上赖御,唯有三道,牵着五迷在殿前停住了脚,直愣望着头顶的匾额,久久未动。
“三道,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小脑袋探到三道面前,五迷期盼的问道。这空寂冷清的大殿,看着都难受。
“看来你也不喜欢,其实我也不喜欢……”嘟囔着念了一句,三道牵着一脸兴奋的五迷,失魂地远离了阮颜殿。
赖御轻车熟路的转了几个弯,来到一处偏殿,直接拍门而进。
经久不住,再加之是偏殿,空荡荡的屋子充斥满瘴气味。
赖御咳了几声,在殿里喊道:“这瘴气问久了容易中毒,你要是再不出来,可别变傻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房梁上落下一个不明物。
赖御嘴角上扬,转身望向那处。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在这儿?”俞尧一个健步冲到了不明物前,赶忙将锦锐扶起。
锦锐身着紧巴巴的太监衣裳,脚底果然没穿鞋子,袜底下全是灰尘。
捂着腰,锦锐艰难的站起身,灰头土脸地望向赖御发笑。
看锦锐这年纪与叶秋白差不多,心境却不及叶秋白的一半沉稳,满是孩子气。
“阿束,我好想你。”不顾在殿的一众,锦锐直接扑向了赖御,双手紧紧困在赖御腰际,脑袋摩挲着赖御的前胸。
这就是赖御不愿一众人跟着的原因,锦锐在政也有多年,果然还如以往。
听到阿束二字,叶秋白本不愿抬起的头望向了紧贴的两人,眼眸中路转过一丝失落,随后低下了头,握着阿束剑的指节泛了白。
锦锐紧抱上来,赖御便立即推开了他,向后退了几步,不提君民之道,仅是那日的登基大典,就足够让赖御对锦锐生分。
时隔多年,不提,并不代表没有发生,锦锐将一切想的太多简单,但他又什么都懂,这就是皇权贵族的自信吧。
被赖御推开,锦锐神情一愣,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放下,失望转瞬即逝,继而又换上笑脸。
“皇上,是谁带你来了这儿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一旁,俞尧恶狠狠的叫嚷道。
锦锐不答,指向赖御道:“你问他。”
“问他?”俞尧不解地望向赖御。
锦锐不再言语,双手抱胸,看好戏似的等着赖御。
赖御啧了一声,点了点头,应下道:“好吧,那我就仔仔细细的分析一下这个该被扒皮的作案之道。”
☆、真龙移位,虚惊一场13
第十三章
赖御又迈步向前,靠近了锦锐。
锦锐纹丝不动,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来的赖御,笑意不减。
在锦锐前方,赖御停下来,指着他□□的脚道:“这案件的关键就在这双□□的脚下。”
“脚?”俞尧疑问道。
“脚?”叶宏图也问了一句,转念一想,恍然大悟道,“不是脚,是鞋子。”
“鞋子?”俞尧又疑惑了。
“我去卧室找了一番,发现了衣柜里的龙袍还有温度,尤其是那双鞋子,是刚拖下不久,这龙袍脱下了,那穿龙袍之人会从哪儿找衣服蔽体?”说毕,赖御望向锦锐。
锦锐赞许的点了点头,仿佛是一个与案件无关,只是一个极为认真的听客。
赖御继续道:“忙乱那阵,我问过一个守殿的随士,他说皇上只留了一个人在殿内侍候,好巧不巧,这小太监的衣服被扒了。”
“那又能说明什么?可能是作案人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故意给皇上换的衣服。”俞尧立马反驳道。
赖御打了一个响指,朝俞尧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好,但你忘了我刚才说的,鞋子。”
“若是有人绑了皇上,那人肯定会为了掩饰随意给皇上找穿一双鞋子,即使那鞋子并不怎么合适。但是,小太监的鞋子并没有被脱掉,可见是觉得不舒服才没有穿,而有这个决定权的,只有换鞋的本人,也就是皇上。”赖御又望向了锦锐,仿佛说的也不是他,而是跟一个配合的听客分析案情。
“可是……”俞尧又有了疑惑。
刚想问出口,便被赖御截了话:“顺便,我再说一说皇上为何会在殿里凭空消失。”
俞尧也是好奇,便闭上了嘴巴。
“这个手法,也得由这双脚说起。”赖御分析道,“在门后的角落里,我和叶公子发现了凌乱的脚印,那印痕明显的是赤脚的……皇上,殿里的两个人,也只有他没有鞋子。换了装后,他先躲在门后,静候着我们的的到来,当我们一伙人一窝蜂的涌进殿里时,门刚好打开挡住了隐藏在门后皇上,又借着混乱,他混进锦衣卫中,再悄声溜出门外,这就是所谓的凭空消失。”
“至于怎么找到这儿来,全靠你留下的这颗金豆。”说毕,赖御掏出来金豆,举到锦锐面前。
锦锐拍了拍手,满意道:“精彩!”
又赞许道:“若不是你能找到门后,那我留的这颗金豆也没有用处。”
“金豆?”俞尧上前来,仔细瞧了眼,惊慌道,“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这可是先皇留下来的宝贝。”
说着,俞尧掏出手帕,从赖御手中夺过金豆,悉心包裹起来。
“皇上,你可把老奴急坏了,以后可不能这么玩了。”收好金豆,俞尧又上前来,给锦锐擦擦脸上的黑渍,拍拍脸上的灰尘。
锦锐没理会俞尧,朝赖御笑道:“阿束,你还是没有变,依旧聪颖过人。”
赖御轻笑一声:“不敢变。”
变了,就不是今日这么安心的情况了。
“阿束,辛苦你了,你先去后院休息,等今晚为你开个宴,我们在好好叙一番旧。”锦锐又侧头对俞尧道,“带他们去后院,好好伺候着。”
俞尧应下,恭顺的在前方引路。
赖御跟几个对视一番,一齐出了大殿。
叶秋白和叶宏图也被锦锐赶了出去。
几人在殿前分开,客栈几个跟着俞尧去了后院,叶秋白和叶宏图回了府。
三道带着五迷就蹲在殿前的不远处的阴凉里,看着几个出殿,也没多问,默默的跟在后面。
赖御望了一眼跟上来的三道,欲言又止。
这来大都了,还没搞明白什么,先被拎起来试探了一番,赖御这满肚子的牢骚无处诉说,又看三道精神不好,便暂且搁置下了。
到了后院,锦锐给安排了个不错的地方,好酒好菜的安排上,几个大吃起来。
闲谈之余,慕青叹道:“这小皇帝心性太小,没点城府。”
说毕,那头的赖御放下了筷子,这头的三道,敲了押了一口酒,啧声道:“在客栈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看人的本事都没有。”
“你说什么!”扔下筷子,慕青朝三道喊道。
三道不理不睬,又塞了一嘴肉,慢悠悠的嚼了起来。
“小孩子心性不一定没有城府。”赖御反问道慕青,“你以为他搞今天这一出是为了好玩吗?”
慕青被问的哑口无言,其实应该想到的,锦锐在政多年,也是二十好几的年岁,怎会没有个管制天下的方式。
反而越是小孩子心性,越觉得不真实,被赖御这么一点,慕青震惊了不小。
“他今日只不过是为了试探我的破案能力,是否还和从前一样。”赖御又拿起筷子,吃了一嘴。
“他为什么要试探你这个?”慕青好奇问道,赖御是何人,慕青在客栈的第一天便知道了,这些年的相处,慕青也明白,赖御的能力是不容置疑的。
“玉玺丢了,他让我来找。”赖御细嚼着嘴里的牛肉,含混不清道,“在大漠时我可跟你说了,想留想来随你,你自己没搞清状况就跟着来的。”
慕青瞪着赖御,气的无话可说,又忍不住道:“就算搞清了,我还是会跟你来!”
“我也是!”一旁的丁禧附和着慕青也表了态。
两人坚定点望着赖御。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魅力大,不用你们提醒我了。”赖御咽下口中的肉,嬉笑道。
慕青摆了赖御一眼,和丁禧碰杯喝上了小酒。
几个吃的撑肠拄腹,困意又来袭。
小半个月舟车劳顿,可得好好放松一番。
爬上松软的床榻,几个准备着睡个天昏地暗。
还不到一个时辰,赖御的门外响起轻微的叩门声。
赖御睡得浅,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身体却疲乏的不愿起身,等着第二次叩门声的召唤。
等了许久,再无一丝声响。
赖御蠕动了下身子,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朝门口吼道:“谁啊?”
“我。”问外,响起了叶秋白干净利索的声音。
赖御一个机灵坐了起来,瞬间清醒过来,慌慌张张地跳下床,边穿着鞋子边开了门,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叶秋白瞄了一眼,立即转身迈步离去。
“欢迎欢迎,非常的欢迎。”赖御急忙的提上鞋子,拉出了叶秋白。
叶秋白住了脚,但依旧未转身。
赖御无奈,生拉着叶秋白进了屋。
叶秋白也不说话,将手里拿的衣袍往赖御手中一塞,道:“换上这件参加晚宴。”
语气生硬,不容赖御拒绝。
赖御捏了捏手里的袍子,欢喜的不得了,笑问道:“哪儿来的?”
叶秋白犹豫着回了句:“我的,随意捡了一件。”
又解释了一嘴:“看你邋遢的见不得人,才给你带了一件。”
赖御不在意,伸开袍子在身上比划着,急忙脱下泛旧的袍子,换上了叶秋白送来的新袍子。
叶秋白心思细腻,知道赖御喜黑袍,中午没来得及休息,亲自上街挑了一件。
这晚宴要见许多外人,赖御虽不是以骁战将军的身份回来,但那张脸摆在哪儿,难免引起他人的嘀咕,要是这外貌再这么邋遢,岂不是得被那些势力小人笑话死。
或许赖御受的,但叶秋白不愿赖御遭别人诟病。
换上衣袍,赖御精神又抖擞了一番,精气神好了不知多少,在铜镜前照个不停。
叶秋白虽冷着脸,但眸子在细细打量着赖御,这袍子刚合适,将赖御矫健的身段显了出来,幸得小时候暗自比量过赖御的身材,也幸得这些年赖御没发了福。
“怎样,好看吗?”赖御转身,张开双臂,问道叶秋白。
叶秋白别开目光,冷淡回了句:“还行。”
“你对我这么好,你说我怎么报答你呢?”赖御坐到叶秋白身旁,单手支撑着下巴望向他。
叶秋白稍一侧身,躲避开赖御,背对着他道:“你跟皇上感情那么好,到时候帮我说句好话就行了。”
叶秋白也不知怎么,脱口而出。
他根本不屑那些功名利禄,只是想知道赖御怎么回话。
回,叶秋白又不希望赖御答应下这个要求,但这又是自己问出口的。
唉,真是矛盾。
叶秋白兀自想着,自己的脸反而红了起来。
“好啊。”正懊恼着,赖御回了一句。
叶秋白猛地转身对上了赖御,忘记掩盖眼底的失望,又慌乱地转了身,更加懊恼了。
就不该跟赖御聊太久,越聊越乱,乱了言语,乱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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