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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李德全与康熙那点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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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女也是白痴,还没等李凯说完,上去一巴掌,把李凯打蒙了。纳喇贵人见李凯呆愣的样子以为他害怕了,便得意起来,“做奴才就要知道做奴才的本分……”
“这不是纳喇妹妹吗?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正好安琪朵出现了,她本来心中郁闷,想来花园散散心,没想到刚到御花园却看到李凯被打的场景。
“参见姐姐。”纳喇贵人见到安琪朵,立马没了刚才的嚣张劲,柔柔弱弱地道了个安,“这个奴才对妹妹无礼,妹妹让人小小地惩戒了一下。”
“呦!这不是乾清宫的副总管李公公吗?”安琪朵像是才发祥李凯一样吃惊地问道。
“参见娘娘,是奴才无礼冲撞了贵人”李凯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纳喇贵人一听眼前的人是李德全,就算没有见过也听宫里人提起过皇上最宠信的太监,其中就有李德全的大名,当下吓了一跳。身旁刚刚动过手的宫女,也是差点晕了过去。其实也不怪纳喇贵人,她从入宫以来还没有被召侍寝过,平常时候自然也是见不到李凯本人的。
安琪朵看李凯的脸有些红肿,不禁有些恼怒,自己以前和李德全玩得很好,自然和他亲近些。安琪朵语气不好的对纳喇贵人说道:“纳喇贵人也太冲动了,李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要惩罚还是得皇上来才对。”
纳喇贵人虽然有些担心,但为了保持面子还是嘴硬道:“他虽然是皇上身边的太监,但还是奴才,我虽然只是个贵人,但依旧是主子,主子惩罚奴才有什么错。”
安琪朵气结,“惩罚都惩罚过了,妹妹也该放人了吧,想必皇上定是嘱咐了李公公要事要办。”
话虽如此,但皇宫中的人,哪个不敬李凯他们三分,纳喇贵人还是心虚的,“我也没有想要为难他,”她又对李德全说,“你走吧。”
李凯站起身来,对着她们两位福了个身,“多谢两位娘娘,奴才这就告退。”他心里当然也是有气的,又对纳喇贵人说“既然贵人不想要了这狗,那奴才就拿走了。”
纳喇贵人冷哼一声,“随你!”
李凯回了乾清宫,向康熙复命,说太皇太后很喜欢那株山茶花,康熙嗯了一声,眼都没从奏折上抬起来,李凯便站到一旁。
碧云端茶进来,无意间看到李凯的模样,吓了一跳,“啊!李公公,你这是怎么回事?”
“圣上面前大呼小叫什么!”李凯皱了皱眉,这碧云当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性子还是这么跳脱,回头一定得和菱悦说,让她再好好教教。
康熙听到碧云的话,抬起头来,瞅了碧云一眼。碧云自知失言,赶紧跪下“奴婢言语无状,请皇上赎罪!”
康熙没搭理她,看向李凯,见他半边脸肿了起来,沉这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凯便将刚才在御花园发生的事和康熙说了一番。
“还不快去拿药”康熙对着跪在地上的碧云斥道。
碧云赶紧下去把药膏拿来,康熙接过,也不打算追究她君前失仪之罪,又让她下去了。
康熙把药膏打开,小心翼翼地给李凯抹上,“来了也不吭个声,朕又没长第三只眼!”
李凯也气闷,但是他又不是女人,自然做不出打小报告的事情。“奴才没事,只是有点肿了,过两天就好了。”
“你没事,朕有事!”康熙撇他一眼。
“你有啥事”李凯偷着乐。
康熙看他那小样,手上的动作加重,“朕心疼!”
李凯被按得狠了,嗷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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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五月五,端午节,小店里一早准备好了粽子给各个住客送了过去。李光地因为科举考试延迟的事,心情不虞,想着出去转转散散心。
还好正是早上,天气微微凉块些,若是到了正午,真真是五毒天,热的出奇。
李光地信步而行,不觉到了西河沿一带,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准备赛龙舟的事宜,李光地兴趣不大,转身要离开,忽的听见前面一阵争吵起来,李光地好奇心起来了,就上前扒看了起来。
原来是一位年轻书生冲撞了富家公子的马,几人争吵,差点要打起来。
“你这贱民,撞了我家少爷还想走!”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人,扯着对方的衣领不依不饶地说。
书生想拉开鼠眼男的手,奈何没有对方力气大,只好愤愤地说:“明明是你们骑着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差点撞到我,现在却倒打一耙!”
那富家公子还坐在马上,长得一副脑满肠肥的样子,一看就是只吃饭不干事的主儿。他哼哼两声,说:“本公子好好的骑马过来,是你冲过来,惊了我的马,你说是我撞了你,你可有证人?”
书生冷冷一笑,“这满大街的人都看到是你撞了我,他们都能为我作证!”
大肚男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马鞭一扬,指着人群中的人,“你看到了?你看到了?还是你看到了?”。被他马鞭指到的人全部后退两步,生怕大肚男缠上自己。
书生惊呆了,指着围观的人群,“你,你们……”,随后又叹息一声:“世态炎凉啊!”
李光地看到这里,忍不住走了出去,“我看到了!”
大肚男看到还有人敢站出来,自是吃了一惊,这人哪个不是明哲保身,竟然还有主动揽事的,但他更多的还是气愤,他歪着脑袋,瞟着李光地:“小子,我劝你别找事。”
李光地冷冷说道:“我就是见你撞着这位年轻人,你要是不认咱们大可去官府说理。”
大肚男听见李光地这么说,当然不敢去见官,其实他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只是看到那个书生穿的破烂,想羞辱一番罢了。他冷哼一声,说道:“本公子还有事,暂时不跟你们计较!”,说完,带着侍从跑了。
众人见没什么热闹看了,自然鸟作群散,书生见那大肚男走了,忙走到李光地身旁,躬身作揖说道:“多谢兄台相救,要不是你,我恐怕今天是难逃那无赖毒手了。”
李光地赶紧上前抬手扶起书生,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看你文质彬彬,想必也是参加科考的吧?”
书生叹了口气,说道:“不瞒兄台,在下名叫陈梦蕾,是福建闽县人……”
陈梦蕾还没说完,李光地便惊叫一声,“哎呀!可是巧了,在下也是福建人士,名李光地。”
陈梦蕾一听,此人和自己是老乡,不禁顿觉亲切,“哈哈,那可真是缘分不浅!”
“可不是!”李光地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住在朋来店,梦蕾现在住在哪里?改日咱们一起品茗喝茶、谈天说地。”
陈梦蕾听李光地这么说,不好意思起来,叹息一声,说道:“本来朝廷所定科考之日已过,在下带的银两不多,想考完便回家,岂知遇到此等事情,科考之日遥遥无期,银两花完,暂时居于城外的城隍庙里。”
李光地一听,不禁唏嘘:“城外的城隍庙已破败不堪,哪里能住人。所幸我的银两还富足,梦蕾就随我一起去朋来店住好了。”上次他被人偷光了银两,所幸还有母亲给自己玉佩,以作不时之需。第二天拿去当铺换了不少银两,准备等以后再赎回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陈梦蕾犹豫道。
“这有什么,相遇即是缘分,更何况咱们还是老乡。”李光地不甚在意道。
“那好吧。”陈梦蕾也不再推脱,对着李光地鞠了一躬,“今日承蒙兄长关照,请受我一拜。”
李光地见陈梦蕾称自己兄长,知道对方把他当做自己人,当即也不客气的受了,随后二人去了城隍面收拾陈梦蕾的东西,一起回了朋来店。
两人刚进门就碰到了回来的徐乾学,徐乾学笑朝李光地走了过去:“光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咦?这位是?”
“这是我的老乡,陈梦蕾,也是今年应试的学子。”李光地向他介绍道,又对陈梦蕾说:“梦蕾,这是我徐乾学大哥,对我照顾万分!”
两人相互见礼后,李光地问道:“徐大哥刚才说有什么好事?”
徐乾学哈哈一笑,显的分外高兴,“我刚刚去汤府问过了,汤大哥说科举就这半个月了,不日便会下诏。”
李光地双手拍掌,笑道:“太好了,总算等到这天了!”一旁站着的陈梦蕾也是特别高兴,“总算没有白等!”
果然没过两天,朝廷下了文书,半月以后举行科举考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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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长春宫
安琪朵坐在走廊上呆呆地看着院子里面种着的紫色风铃草,是曹寅亲手给她种上的,年复一年,如今已经长了这么多了,现在正开着紫色的小花,在微风中轻舞,甚是漂亮。
安琪朵的宫女托娅拿着见披风走了过去,轻轻地披在了安琪朵的身上,“娘娘,进屋吧,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安琪朵摇摇头,“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你看这话开的多美。”托娅是从小跟着安琪朵的,对她和曹寅的事自是非常清楚,当下也不再言语;情爱一事真的很伤人。
又过来一会儿,托娅开口说道:“奴婢听说,明天王爷就能到京城了。”
听托娅这么一说,安琪朵才露出笑模样,“我都好久没见额祈葛和额吉了,不知道他们好不好。”
“娘娘放心,王爷和王妃肯定身体健康。”托娅眨了眨眼说道。
“这次他们过来我可要好好跟他们待一阵才行,对了托娅,你去把我上次给额祈葛和额吉准备的礼物拿出来,我明天要亲自送给他们。”安琪朵越说越兴奋,站起来,拽着托娅走进屋里去。托娅输了口气,终于见自己主子开心起来了,自从嫁给皇上以来,主子很少笑了。
乾清宫内李凯正惬意地坐在炕上吃西瓜,还不时地哼着小曲;“咱老百姓啊~今儿啊真高兴~”
李进朝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走进了两步,坐在李凯的旁边,“我说李公公,今儿个这么闲啊?”
“哪里哪里,我这是伤病休假。”李凯翘起二郎腿说着。
李进朝拿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说道:“伤病?哪里?”
李凯指了指那早已看不到一丝伤痕的脸蛋,“喏,这里!”
李进朝翻了个白眼,“你那早就好了,好不好?”
“嘿!这可是皇上亲口同意的假,怎么?你有意见?”李凯睇了李进朝一眼。
李进朝赶紧摆了摆手,“我怎么敢!”那明明是你死皮赖脸要来的,皇上不得不答应的。
话说前两天李凯的懒病又犯了,凭着自己脸蛋上的伤硬是从康熙那里请了两天假。
“你今天不过去伺候了?”李进朝把手里的西瓜皮一丢,扔进垃圾桶。
李凯往床上一趟,斜眼瞅着他:“为什么要去,我可是伤员!”
……
脸皮真厚,“得!你不去算了!”李进朝无奈了,皇上哪天不见到他心情能舒坦了,看来今天自己还是请假比较好。
隔天皇上下了朝就去了乾清宫看望承祜,对于这个嫡子他是喜爱的不得了,命人为他搜集了一堆的民间玩具。
承祜才一岁穿着以红色打底镶着金边的皇子服,脖子上挂着长命锁,胖嘟嘟的小脸,水晶葡萄般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瞅着康熙。
康熙看的欢喜,抱过承祜,用两根手捏了捏承祜粉嫩白皙的小脸,“朕的儿子,快快长大吧,长大了跟着父皇去建功立业,守护咱们大清的江山。”
李凯听得一阵无力,“皇上,皇子还小呢!”
康熙哈哈大笑,“没事,朕的儿子听得懂。”
……你哪来的这自信?
小阿哥被康熙捏的不舒服,哼唧了一声,拿小手拍着康熙的大手。终于小阿哥被弄得不耐烦了,扯开嗓子开始嚎。
康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措手不及,赶紧抱着哄。站在一旁的奶嬷嬷见状,想上来抱过阿哥,被康熙一挡,“不用,朕来。”
对于这个儿子,康熙真的有用不完的耐性,小家伙软软的,小小的,是自己生命的延续,竟然流淌着和自己一样的血,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伟大和神奇。
康熙轻拍着儿子,李凯在一旁拿着玩具逗着,一会儿小阿哥就不哭了,咧着嘴笑了起来,小孩子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
康熙九年初秋,北京城比平常热闹,科举考试刚过,读书人多没回家,守在这里眼巴巴地等着发榜。圣贤书也不读了,酒肆,茶馆,戏楼到处都是读书人。
阅卷官此时却是忙的不可开交,几万分的试卷都需要一一审阅,还要一份份认真查看,恐有遗漏。
熊赐履拿着手里的试卷眼前一亮,反复诵读,直道这个后生志大材高,倘若蟾宫折桂,必为辅弼良臣。然后又拿给其他考官,众人都啧啧称赞,此人必为三甲及第。
众人阅卷很快就妥了,朝廷择了吉日,由皇上亲点甲第。熊赐履等阅卷臣工初定了头十名,把考卷恭送到太和殿进呈康熙。考卷照例弥封未启,每本上头都贴了草拟的甲第黄签。皇上在西暖阁阅卷,王公臣工们外大殿里静候。
时近午时,梁九功出来传旨:“各位大人,头甲、二甲十本考卷,皇上御览已毕,请各位大人进去启封!”
索额图熊赐履等人躬身进去,只见康熙满面春风,兴致昂扬,说道:“朕读完这十分考卷,深感我大清人才济济,士子忠心可表。你们拟定的甲第名词,朕无异议,启封吧。”
熊赐履上前拿了前三甲的试卷,徐徐启封,前三甲名字赫然展现,分别是:徐乾学 … 孙在丰 …蔡启僔 。
臣公都拱手恭喜皇上得栋梁之才。只有索额图面色凝重,未有言语。
康熙见索额图面色有异,问道:“索额图可是有什么异议?”
索额图眉头微皱,站了出来,“回皇上的话,这徐乾学乃是顾炎武的侄子,此人心向明朝,不肯臣服我大清,臣以为此人不可用。”
明珠不以为意,上前说道:“皇上,顾炎武虽然不愿来朝为官,但是他现在也感念我大清恩德,准许后代子孙入朝为官。皇上更可以趁此机会显示我皇的皇恩浩荡,宽大心胸。”
熊赐履深以为然,遂附和:“皇上明珠大人言之有理!”
索额图又言道:“要是皇上准他入朝,那岂不是说明咱们怕了他们,以后顾炎武等人岂不更加猖狂,不可一世了!”
这时陈廷敬开口道:“皇上,臣听几位大人说的都不无道理,不如就各自让一让。”
康熙点点头,“朕观其文章,也是颇有文采见第,堪为三甲。就点了探花吧。”
索额图他们见皇上这么说了,也不敢不遵,皆俯身道:“圣上英明!”
这日殿试放榜,新科进士们先在太和殿外站候整齐。王公臣工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参与朝贺。李光地几人站在一起,紧张地相互看了一眼,等着宣读皇榜。
一时典乐大起,进士们立马屏住呼吸,眼睁睁望着前头。熊赐履缓步走上殿前丹陛,鸿胪寺官员抬着皇榜紧随其后。进士们引首瞻望皇榜,想看清上面的甲第名次。偏是今日艳阳高悬,只见皇榜熠熠生辉,上头的名字看不真切。典乐声中,熊赐履高声唱胪:“康熙九年,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一名,蔡启僔!第二名,孙在丰!第三名,徐乾学!”
进士们轻声议论起来,这头三甲是何许人也,徐乾学听到主考官念到自己的名字,大脑轰的一声炸开,紧接着而来的便是狂喜。一旁的李光地,也连连恭喜他。徐乾学呵呵傻笑一阵,突然觉得正午的阳光也不是那么强烈了,照的他格外的暖和。
进士们稍有躁动,马上安静下来。朝廷仪轨早就吩咐过了,谁也不敢高声说话,谁也不敢左右顾盼。
李光地站在一旁,心里不断地下沉,一甲里面没有自己,总是那么不是滋味的。不过想想自己还年轻,就算没有考中明年还可以再来。这么想着就听见主考官念到自己的名字,二甲第二!已经是不错的名次了,李光地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起来。最后陈梦雷也以三十一名赐了进士出身。
唱胪完毕,午门御道大开。鸿胪寺官员抬着金科皇榜,皇榜之上撑着黄伞。熊赐履领着新科进士随在金榜之后,走过午门御道,出了紫禁城,直上长安街。熊赐履后面是状元、榜眼、探花,挨次儿排下来。街两边满是瞧热闹的,大街上人们指指点点,言辞之间满是歆羡。皇榜到了长安街东边儿龙亭,顺天府尹向早就恭候在那里,待挂好皇榜,他依例给蔡启僔披红戴花,又给状元、榜眼、探花各敬酒一杯。酒毕礼成,又有官员牵来一匹大白马,顺天府尹亲扶状元上马游街。新科进士们这才打拱作揖一番,跟随在白马后面回道而去。
第二天李光地、徐乾学等人就相约着去主考官谢恩,几人先去了熊赐履的府上,正好熊赐履下了朝被康熙叫去议事还没有回来,几人便在大厅等候,约莫坐了一盏茶的时间,熊赐履就回来了,见到李光地几人也很是高兴。
几人见熊赐履回府,赶紧起身行礼,“弟子见过恩师!”
熊赐履哈哈一笑,“你们都是朝廷栋梁,不必拘礼,赶紧坐下。”
等几人坐罢,熊赐履捋着胡须,看着众人说道:“现在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你们既然已进朝堂定要为皇上和大清鞠躬尽瘁,切不可作出徇私舞弊、贪污纳贿之事!”
几人又站立起来,朝着熊赐履鞠躬道:“谨记恩师教会!”
“好好好!”熊赐履摆摆手,让他们坐好。
“你就是徐乾学吧?”熊赐履指着坐在前头的男子问道。
“正是学生”徐乾学见熊赐履点到自己,赶紧回话。
熊赐履拍了拍手,“好!你的文章练达,见识高远,不愧是位列三甲之人!”
“有赖恩师提点。”徐乾学冲着熊赐履拱拱手。
熊赐履摇摇头,“你这三甲没丢还是仰仗明珠大人呢!”
徐乾学心中吃惊,自己的名次和这位明珠大人有何干系?其实他在考试之后也不指望能位列三甲,毕竟自己的出身摆在那里,名次一出来着实让他吃惊了一把。难道明珠大人替自己说好话了不成?看来过后还是去拜会一番才好,“学生过后定当去拜谢明珠大人。”
熊赐履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众人本来听熊赐履说到徐乾学的名次来历有些好奇,奈何他就说了个开头便不再说下去,众人也不好继续追问。
熊赐履忽然撇到徐乾学旁边坐着的年轻男子,觉得分外眼熟,不禁开口道:“这位是?”
李光地见熊赐履瞅着他瞧,心里本来有些纳闷,见他询问,赶紧开口道:“学生李光地。”
熊赐履想起来了,这人是这届科考二甲第二,年纪轻轻能有此成绩着实不错,“好!这届果然都是青年才俊!”
第33章 第 33 章
李凯端着茶水从御茶坊过来,见王以诚站在外面,看了看空中的太阳,火辣辣的晒人,这都过了正午了,李凯问道:“万岁爷还在议事?”
王以诚把帽子摘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子,“可不是嘛!都一上午了。”
李凯闻言端着茶水进去了,走到康熙的御桌前,把凉了的茶水换了下来,交给旁边菱悦让她端下去,自己则在一旁站好。
康熙正在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折子,下面站着的是明珠和一个李凯没有见过的男子,大概四五十岁。李凯正在思索这人是谁,就听康熙说道:“任克溥你是哪里人来?”
任克溥上前两步回道:“回圣上,臣山东聊城人。”
“哦?朕听说你曾做过御史,你给朕说说,你都弹劾过哪些人?”康熙饶有兴致地问。李凯暗地里翻个白眼,皇上的恶趣味还不少。
“回圣上,臣曾经暂任过,上奏三十二事,弹劾一总督,一侍郎,又揭发过科场大弊。”
没料到康熙哈哈大笑,“只是暂代你就做了这么多事,要是一辈子都做御史岂不是满朝官员都被你弹劾一遍。”
任克溥没想到康熙会调侃他,一时愣在当下不知道改作何反应。
“好了,你下去吧。”康熙不再为难他,挥挥手让他退下。
“朕听说此人强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明珠,你看看。”康熙把一个折子递给他,明珠躬身接过,上面正是任克溥上疏,之见上面写道:嘉鱼知县李世锡告湖广巡抚林天擎索贿,以此知餽遗不绝,苞苴尚行,较世祖朝有司不敢餽遗督抚、不敢轻至省会风气迥殊。督抚初受命,群餽裘马、弓矢,而为督抚者亦饰观瞻、趋奢侈,一时费累万。上官后,为酬报取偿地,遂苛索属吏,贻累於民。请敕督抚赴官之先,屏绝餽送,勿铺张行色,以俭养廉。督抚参罚科条甚密,部院亦当知督抚艰难繁重,依例处分,毋过为吹索,俾得专心吏治民生,无旁顾之忧。
明珠看罢,将折子递还,“皇上所言极是,任大人当真清廉正直,是难得的好官,堪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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