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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官方出版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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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全部替换了……
第75章 番外·宋澄篇
“很严重吗?”宋澄问道; 真实的病情大家都瞒着宋澄,他自己这一激动就进了医院; 让宋澄对于自己的病情也产生了怀疑。
“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我的话就好了。”宋家两个兄弟还没有说话,祁越就已经快速隐瞒了起来; 祁越面色如常,这样的话他对病人说过太多次了; 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
祁越看着宋澄消瘦的小脸内心道; 这都是为病人好。
“哦。”宋澄下意识地相信了祁越的话; 他点了点头道,“那我在这边再待几天; 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
宋深和宋澈知道宋澄那个离奇的梦,没有反对,倒是祁越说:“那在这里的每一天; 我都必须贴身跟随。”祁钺说完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他又加了一句:“这是医生的职责。”
“哦。”宋澄看着祁越眨巴眼睛。
宋深公司里忙的厉害; 这会儿已经抱着电脑去处理事情了; 宋澈带着老教授走了进来。宋澄在他眼前倒下; 把这位老人家吓得不浅; 他扶着眼镜道:“澄子; 好些了吗?”
宋澄卖乖; 眯眼笑着道:“多谢李爷爷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老教授笑着道:“你身子不好,吓死李爷爷了; 要是你出个事,我怎么向你奶奶交代?”
“不会出事的,李爷爷,这是我的主治大夫祁越,他以后会跟着我的,你就放心吧。”李教授这一听,他心里咯噔一声道:“你不会还要下去吧?”老人家心有余悸。
“要的要的。”宋澄连连点头,李教授为难了,他看了看祁越,祁越见宋澄的身体暂时还算稳定,不影响手术,再说他也不想让宋澄不开心,病人心情不好,会影响治疗的。
“我随行不会有意外,我们家旁边我也熟悉。”祁越点头道,李教授知道古墓旁有个祁家村,可是没想到这位祁医生竟然真的是当地人。
“你们发掘的古墓,是我家的祖坟。”祁越又道。
宋澄宋澈一脸懵,李教授立马上前握起了祁越的手:“谢谢谢谢你们理解我们的考古工作,这才的发掘非常有收获,为中华文化的延续和研究做出了极大的贡献,谢谢。”
“不客气。”祁越颔首道。
宋澄:……不知多少辈的孙子,你这样真的好吗,毕竟我很不想让你老祖宗和我死了都不安生。
“还希望你们尽量保护古墓,考古工作结束后尽快将其复原,还我先祖安眠。”祁越续道,李教授连忙道:“这是应当的。”
“内室的陪葬品可以参观拍照,但是在复原墓葬的时候,希望能留给先祖。”祁越接着道,“外室的陪葬品都是先祖留给后人的,你们尽可带走。”
祁越这话一说,李教授也有些为难,毕竟根据经验,最有价值的文物,一般都是贴身陪葬的,这位祁医生这要求虽然在情理之中,可是……
“这……”李教授有些为难,他搓着自己的手打商量道,“这个能不能等到时候看具体情况?”
“如果李教授不能答应,我会采取相应的法律援助。”祁越看着李教授道,李教授一下子为难了:“可是这个古墓的发掘,是我们签过协议的,你的这个要求……”
“协议是我签署的,第一项第一条,不能违背祖训。”祁越淡定地道,“祁家祖训有言,不能带走先祖的近身之物。”
宋澈干笑道:“你们家先祖也是有远见,这个也能预料到。”
宋澄“呵呵”两声,眼光嗖嗖地射向宋澈,这祖训是他生前交代祁钺的,能不有远见吗?想当年他已经年老,躺在床上总是不断记起自己穿越来之前的最后一通电话,被挖坟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好,我同意。”李教授只得同意。
祁越点点头道:“谢谢李教授体谅,祁越替先祖感激不尽。”
宋澄点点头,这孩子懂事。
宋澄身体情况一稳定之后,立即和祁越两人去了墓地,宋澄去墓地之前特地去了祁家村,原本只有祁钺在这边安家,没想到等到千年之后,这里竟然变成了一座小村庄。宋澄慈爱地看着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后代啊,宋澄心里有种奇异的成就感。
宋澄去了祠堂,祁家村的祠堂不大,仿古的建筑,看来是近年来重建的,祁越带着宋澄进了祠堂,李教授也过来了,他熟练地从桌上拿过祁家的家谱,颇有兴趣地叫过宋澄,将家谱翻到了最前面指给宋澄道:“澄子你看,最上面的这行,和你的名字一样。”
李教授这么一说,祁越也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在这里见过宋澄的名字,他就说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名字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宋澄看着上前的两个名字眼眶发涩,微微皱起眉头忍着快要滑落的眼泪,他伸手去触摸上面的名字。
李教授还以为他要看宋澄这个名字,没想到宋澄的指间落在了祁钺的名字上,轻柔而又眷恋。
祁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出了这种隐秘又复杂的感情,难道他已经变得如此心思细腻了么?
“最初我们以为,这位宋澄是祁钺的夫人,能在家谱上留下名字的女性可不多,可见这位夫人定然不凡。可是随着考古工作的深入,我们通过机器探测了棺椁里的骸骨,发现竟然是两位成年男子。根据我推测,这位宋澄极可能是位男子。”
祁越有些好奇道:“如果宋澄是男子,那祁淳又是哪里来的?”
“也许是小妾生的,或者宋澄是祁家历史上比较特殊的人呢,才能祁家先祖并列,并不是祁家先祖的爱人。”李教授道。
“不,祁淳是收养的。”宋澄坚定道,他还记得古道旁那个小孩儿的眼睛,亮亮的,和祁钺很像。自己去世的时候,淳儿还是个少年呢。
“你怎么确定的?”李教授问道。
“宋澄所在的位置是正室夫人的,既然他们作为同□□人,能在宋代相守,祁钺又怎么与其他的女子生孩子呢?”宋澄合上家谱,“李教授,我们下墓吧。”
“好。”李教授道。
这次考古已经进行了快两个月了,墓葬构成并不难,让工作一拖再拖的反而是那些陪葬品。虽然墓里的书籍用了当时最好的纸印刷,可是毕竟已经千年,墓室一经打开就进入了紧张的抢救,李教授发动了半个教研室的人来做这项工作。
这些书籍太珍贵了,千万不能损坏。
一行人走到了内室门口,李教授拱手拜了拜,才带着一干学生走了进去。先前跟祁钺有过约定,所以这次他们来相当于是参观的,这里的东西只能看,不能带走。
墓室里很干净,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墙壁上的挂画已经脱落,落在墙角腐朽成一堆看不清的东西。
墙角放着几个大箱子,李教授组织着学生们一一打开,里面只是些家常的东西,衣服绢帛都开始腐烂。
李教授叫了学生拍过照就盖上了箱子,有的箱子里是瓷器玉件,李教授眼里是古董,在宋澄眼里却是他真实存在过的印记。
这个花瓶他与祁钺插过梅,这个镇纸是祁钺生前最喜欢的,这个镂空的小玉片是他的书签。
宋澄的目光锁定在了祁钺和他的棺椁上,他的棺木不是这个,看来这个大棺椁是祁淳给他与祁钺重新下葬的时候置办的。
几个力气大的学生上前将棺椁打开,每个人都紧紧盯着棺木,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宋澄轻轻拽起了祁越的手臂,却被人紧紧攥进手心里。
棺椁打开了,里面只有两具骷髅相依偎着。
几人全部围在了棺木旁边,小小的墓室显得有些挤,李教授将眼镜扶了扶,指着左边的骷髅道:“他旁边有本书。”
宋澈带了手套将书籍拿了出来,几人放在棺木上看,宋澄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大宋游记。
封面上写着四个字“大宋游记”,里面的山山水水,宋澄都无比熟悉。
李教授恳请地看向祁越,祁越摇了摇头,这个是先祖的贴身陪葬之物,不能带出去。李教授只得让学生快点拍,几个人一起拍。
宋澄本来挺沉重的,可是看见祁钺如此小气,死了都要立家规把东西留在自己身边,不禁笑了出来。
其他人都去看书了,唯独宋澄还站在棺椁旁,他看见了一枚已经变得青绿的铜钱,这是祁钺给他,他又赠给了祁钺。
宋澄伸手去拿,却看见有一只手比他的速度还快,宋澄以为祁越要制止自己,却看见他越过自己的手指将那枚铜钱拿在了自己手里。
祁越触碰道铜钱的一瞬间,所有的过往仿佛回笼,一个月来整晚整晚做不完的梦,全部变得清晰。
那夜,天很黑,他看见有人家着火了,有小孩子的哭声。他冲了进去,牵起那个小不点的手,发疯了一般往外面跑。他对那个孩子笑着说,老子叫祁钺,祁连山的祁,斧钺的钺!
“……祁钺。”祁越一瞬间陷入了混乱,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宋澄,宋澄显然没料到会这样。
此时给书拍照的那群人齐声惊呼看向自己和祁越,祁越也看了过去,那本书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位风度斐然的文士,而他,与自己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再有一章这个番外就该结束了。
第76章 番外·宋澄篇
祁越几步走到了众人旁; 李教授看着祁越连连道:“果真是一脉相承,竟然和先祖长得一模一样; 简直就是奇迹。”
祁越看着书上的这个人; 仿佛看见了他自己。他转身看向宋澄,只道了句:“澄子……”
熟悉的语气让宋澄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冲进了祁越的怀里,他眼底带着淡淡的泪水; 匆忙地问道:“你是祁钺对不对?对不对?”
祁越一个恍惚; 生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都是幻觉?
内室东西不多; 李教授最后让学生找了许多照明灯,愣是将里面一个缝隙都落下地拍摄了下来。
祁越回到酒店吃过饭昏睡了一天一夜,宋澄次日一早就回到了墓旁; 他一晚上没睡着。
如果祁越是祁钺; 那自己还能跟他在一起吗; 如果祁越不是祁钺; 那他又该怎么办。只有别人不敢接近的阴森墓室; 才是他得以喘气的安乐温床。
祁越一躺下就睡着了;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宋朝; 变成了那个叫祁钺的人。看着他救出宋澄; 看着他们在书馆相遇,看着他沙场告白,看着他金榜题名; 看着他相守一生,看着他孤独二十载,看着他最后的那声叹息,星光大盛。
“你到底是谁?”祁越站在宋朝那个小院子里,站在祁钺的身旁问道。祁钺躺在椅子上,他没有看自己,只仰头看向天空,过了半晌他才转身道:“你不知道吗?”
祁越想说自己是祁越,不是祁钺,可是他说不出话来,祁钺转身笑了,他看着祁越道:“你忘记你答应过什么了吗?”
那年祁钺辞官,遇见第一颗周星,他问宋澄想要的愿望是什么,宋澄说永远不分离,永远不忘记。
“永远……不分离,永远……不忘记。”祁越听见自己说。
祁钺点了点头,他转头望向那颗星星,缓缓闭上了眼睛,在他闭眼的瞬间,过往全部涌入自己的记忆,哪怕门前的一根草,祁越都看得清清楚楚。祁越再看椅子上的人,发现方才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祁越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过去,躺在那把椅子上。
一闭眼,便是一生。
宋澄坐在墓室里看着已经被复原的棺椁想了很多,阴森的空气让他觉得周身不适,也许是自己痴缠了,祁钺早已和当年的宋澄化作了时空里的尘土,他又怎么该妄想祁越就是自己的祁钺。曾经一辈子不曾分离,上天已待他不薄了。
依偎在棺椁旁,宋澄觉得自己才回到了家一般,祁钺在哪里,他就该在哪里,他不想这样孤单地活着。
眼前的空气渐渐变得漆黑粘稠,每一次睁眼和呼吸都变得艰难,心尖微微颤起的绞痛让他有些难捱,可是宋澄却有一种放任自己的解脱。
“澄子,澄子!”外面有人叫他,宋澄不想动。
祁越一醒来就发现宋澄不见了踪影,他第一感觉宋澄应该在这里,便急忙赶了过来,宋澈跟着导师做最后的工作,明天他们就要关闭内室将坟墓复原了。
祁越一进门就看见宋澄像小孩子一样靠在棺椁旁,苍白的脸上显着一丝决然,他不该在这样潮湿阴冷的环境中待这么久,他的心脏会受不了的。
祁越快步上前将宋澄抱进怀里,用体温温暖他,他轻轻摇了摇宋澄,宋澄迷蒙着睁开了眼,他伸手触碰自己的脸,嘴里喃喃道:“……不分离,不忘记。”
在宋澄的心里,祁钺已死,那不分离,不忘记岂不是……祁越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慌张地道:“澄子,我是你的祁钺,你别睡,我们去医院。”
“你骗我。”宋澄笑了。
祁越从兜里掏出那枚铜钱,他将那枚铜钱塞进宋澄的手心里再帮他紧紧地攥起来,他颤声道:“我叫祁钺,祁连山的祁,斧钺的钺。”
宋澄不可置信地看着祁越,嘴角颤抖着说不出来话。
“澄子,你坚持,你会好好的对不对?”祁越跑的极快,墓室在身后消失,不知道为什么,宋澄坚信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祁钺。
宋澄在当地稳定病情后,就立即被送回了A市,尽快进行了手术。令众人不解的为了宋澄的病操碎了心,一直跑前跑后的主治医生祁越竟然没有给宋澄做手术。
正在给宋澄喂汤的祁越表示,他怕自己手抖。
事实上,祁越有个外号叫祁一刀,就是说他刚开始学着动刀的时候,给病人做阑尾手术,只要一刀,就能把整个发炎的阑尾全部切下,两年前他都没发抖,现在发抖?
祁医生再次表示,因为这个人是宋澄。
宋澄喝完汤乖巧地躺回了床上,眨巴着眼睛看祁越,祁越笑着揉了揉宋澄的头道:“好好休息,待会儿再来看你。”
“好。”宋澄仍看着祁越,祁越微微一笑,俯身亲吻宋澄的嘴唇,舌尖舔了一下,有些坏笑的看着宋澄道:“乖,好了就给你。”
被留在床上的宋澄立刻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配合祁越的治疗,一定要早点康复。
祁越又折了回来,他打开门笑道:“晚上一起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澄子和祁钺的番外,结束~
#你们有没有打王者的带我一个,渣渣总被秒,心累(︶︿︶)
第77章 番外·覆之篇
南方罕见的下雪了; 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徐覆之躺在床上; 长子徐徽,次女徐娴,幼子徐昭都守在床旁边; 徐覆之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他含泪看着眼前的儿女,双手紧紧抓着徐昭; 向着儿女们笑道:“爹要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徐徽含泪道:“爹您放心,儿子一定会照顾好弟妹的。”
徐娴哭成泪人; 只垂头哭泣。
徐昭哭着道了句:“爹。”
徐昭从小最得徐覆之欢喜,程意雅去世后; 徐昭是徐覆之一手带大的; 徐覆之点头看着徐昭道:“好好。”
弥留之际; 徐覆之只牵着徐昭的手含笑; 花白的头发; 发皱的面部; 都掩盖不了他眼中陡然闪烁的光亮; 他道:“等等; 我来了。”
徐昭被徐覆之牵着手不知所以; 他不解地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的手已经颓然垂下。徐娴放声大哭,徐昭也连连哭泣; 唯有徐徽知道,为何父亲一直牵着三儿的手,因为他们兄妹三人中,唯有徐昭长得最像去世的舅父。
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
父亲心上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自己贤淑美丽的娘,而是他从生下来就没见过的舅父,父亲喝醉的时候,会一个人待在书屋里,从不肯让人靠近,唯有自己小的时候,见过一次,父亲哭的像小孩子一般,口中只有一个名字,意舒。
徐徽不解过,埋怨过,怪罪过,为母亲不平过,可是此刻徐徽对于父亲,唯有敬佩与深深的悲哀。徐覆之这一生,都从未对旁人说起过,他的心上人,叫程意舒,直到死亡。
徐覆之仿佛做了一场梦,数十年光景尽数倒退。
外面大雪飘飞,他紧紧拉着小儿子的手,企图想起那人已经模糊的模样。他想,如今他就算赶上意舒了,意舒可还会认得自己?自己早已白发苍苍,那人恐怕还是当年的青葱模样吧。
那个星夜,澄子和祁钺在柳树旁相拥亲吻,他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躲避,天大地大,没有一处是他徐覆之的容身之处,他将秘密深埋心底,一辈子举案齐眉,儿孙满堂,荣华富贵。
那年冬天,他一身布袍从北疆回来,披星戴月满身风尘,身后背着那人的骨灰和灵位,以及他临终所托的一纸婚书,从此他一生只为那人弥留的片刻嘱托而忙碌。
那支箭,本来应当射在自己身上,而他奋不顾身为自己挡住,搭上自己的性命,还玩笑道,此乃救命之恩,覆之当以身相许。
那年,自己与他初相见,尸山血海,满目疮痍,他伸手向自己笑着道:“起来,我们赢了。”
所有的记忆化作光珠,在自己的脑海里湮没,最终只留下那人布甲持刀回眸一笑,徐覆之笑了,他道:“意舒,好久不见。”
程意舒笑得如同孩童,他向徐覆之伸出了手,徐覆之看着自己变成了初见的模样,与程意舒携手并肩。
最后一息也没了。
徐覆之去世后,长子徐徽不顾众人反对,将父亲葬在了西山上,未曾与母亲合葬。徐娴和徐昭都不理解大哥为什么这么做,父母一生和睦,为何死后不能同葬?
徐徽没有解释,只向着两个小的道:“这是父亲毕生的心愿。”
生前不能相守,死后就让背负了一辈子的父亲任性一次罢。
西山上两座墓并排而立,一新,一旧。来年清明,当同是青草满坟。
作者有话要说: #覆之呐。
#为了弥补宝贝们内心的创伤,某睐决定,本章留言发红包~
第78章 番外·和宴篇
郁悉一睁眼; 天都塌了。
昨晚上他和穆和宴在穆家江南的别院里浅酌了几杯,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一醒来就见穆和宴光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
郁悉吓得一把将穆和宴推开,岂知穆和宴竟完全没有醒来,咕噜咕噜就掉下床去了; 摔得“嘭”的一声。
郁悉三两把穿上内衫; 才看见穆和宴浑身星星点点,青青紫紫的; 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色。
郁悉面色愈发冷了,气的直想把郁悉扔回汴京,可是气归气; 还是下床将穆和宴抱了上来,少年尚未长成的骨架稍显纤细; 触手处的肌肤如凝脂一般; 最要命的是郁悉身下缓缓流出一小股尚显温热的浊液; 郁悉登时如同被雷劈一般; 抱着穆和宴不知所措。
郁悉将穆和宴放在了床上; 命人去准备洗浴; 一边仔细将穆和宴身上的伤痕检查了一遍; 自己下手还算克制; 并未整出什么大伤来; 只是身后那处有些轻微的撕裂,红肿不堪。
穆和宴仍昏睡着。
郁悉给穆和宴洗浴后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才找了大夫进来给穆和宴把脉。
一院子的下人都不敢说话; 昨日夜里自家少爷三令五申不准入内,满面春光像小兔子似的进去了,那时候这位公子就已经半醉,然后自家少爷就喊了半晚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可是谁敢进去?这不一清早就变成这样了。
那大夫来了看见一院子面色不好的主子仆人,哪敢多说话,上前给穆和宴一把脉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当下也不多说,提笔开了方子,又留了一瓶不知名的药膏就回去了,管家自去打发不提。
郁悉命人给穆和宴煮药,自己则给穆和宴的后处上了点药,穆和宴则一直昏睡着。
郁悉难堪地抱着自己的头在床前坐了大半天,真想一走了之,可是这孩子又是被自己给折腾成了这样,无论怎样都得等到人醒来再说。
穆和宴有时嘴里呢喃,郁悉也没细听,直到灌药的时候,穆和宴才听见穆和宴说不要了。
郁悉的面色愈发沉暗。
直到下午,穆和宴才醒转过来,看见床前的郁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偷偷缩在被窝里。
“醒了?”郁悉冷淡地问道。
穆和宴躲在被窝里点点头,不敢直视郁悉,昨日是自己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没想到药量下多了,事情发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这才整成如今这幅模样,……穆和宴从小到大都没这么无措过,登时便眼圈红了。
郁悉见小孩儿眼圈红了,心里便软和了几分,可是面色上却不显:“既然你醒了,我就走了。”
穆和宴一听这话,一着急就像起身,却“哎呦”一声又倒了回去:“郁悉……”语气中带着恳求。
郁悉的脚步停在了门口,穆和宴只听见自己心里不断说:不走,不走,不走……
“我们不合适,你太小了,歇了这心思吧。”郁悉道,“再生纠缠,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面了。”说罢便大步走了出去,穆和宴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最后化为呢喃:“我会长大的。”说着便低了头眼里大滴大滴的掉。
眼看着郁悉真的走了,穆和宴慌张地强行爬起来哑声道:“郁悉你别走。”那人脚下不见丝毫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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