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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人_酒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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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皆有敌人,想必是暗伏已久,两人除了要应付头顶劈下的两人,更要应付四周八人。
这药粉是拦不下了,很快就要飘到身上,阿魄便忽然手一扬,一撮沙石从手中飞出,打在东面人的长刀上,那些直面砍下的长刀竟然被这细沙弹歪了方向。
邱灵赋又顺势一劈,那持刀之人也不是吃素的,又是侧身一避,那刀尖又是朝两人划去。
可这也给两人创造了机会。
至少给阿魄与邱灵赋冲出一道破口的机会。
可身后八人攻势却是势不可挡,难以招架!
阿魄往后一冲,一拳一掌,势如破竹,将两个持剑之人击得肝胆欲裂,退后几步。
又是横腿一扫,那两个正要砸在邱灵赋头上拿锤之人便腿部受痛往回踉跄几步。
邱灵赋一甩白绸冲那长鞭之人而去——这白绸自己使不好,要是邱心素在,恐怕这白绸也能当最致命的武器,直取人性命!
可自己只能将它翻飞如盾防,干扰对方视线罢了。
一柄软剑刷刷几道,那力道狠辣的长鞭舞动如同凶猛黑蛇,与毫不避让千变万化白蛇一般的软剑在空中一击,竟是谁也不让谁一步。
可那白绸一挡,一长鞭黑衣人眼前一晃,“邱心素”竟不见踪影,忽然手中长鞭一使劲,直冲身后而去!
这赌一把果真有效,那一鞭摔在邱灵赋身上啪地一响,邱灵赋吃痛得漂亮脊背往后一仰。
覆着绒光似得浅色头发翻飞如穗,口中压抑一道□□,眼中带血似地就瞪着自己而来——这会儿他才发现,自己那持鞭的同伴,已经被邱灵赋一剑刺破了心脏。
白绸落下之时,他便看到那同伴仍旧睁大的双眼,可人已经倒在地上,胸口鲜血汩汩,已是一具死尸。
邱灵赋软剑银蛇一般窜了过来,直逼自己心脏而来,那持鞭之人后退一步,这软剑极其霸道,自己竟是躲不过。
可几发飞镖从身后而来,邱灵赋软剑一甩,将那些飞镖通通甩落地上,软剑避也未避便直冲那人。
一柄飞刀却在此时从暗中窜出,邱灵赋不得已侧身一避,那飞刀堪堪擦身而过,可那剑下之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邱灵赋以一敌三,难以抽身,那阿魄更是赤手空拳,以一敌六,其中两人被他狠击在地,动弹不得。
“你怎么不点他们的穴?”邱灵赋与阿魄擦身而过时,嘴里咬字道。
“在这么多同伙面前近身点穴,你道我是神么?一个你与他们六个比,谁厉害?”
阿魄歹势之中忽然看到邱灵赋背后一道漫开的血花,触目惊心,心中一疼,又瞥见一旁来势汹汹的刀又刺向邱灵赋,一个手刃便劈向那持刀人。
手劲之大,竟然生生把那人手臂劈断!
这十人武功不低,绝对不是湘水宫弟子!可身在湘水宫无人阻拦,定有其他人牵入了此事!
紫湘楼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来人彼此之间互相指责又要求丁宫主领出那白家下人。
“说了这么久,丁宫主还是掖着藏着那人,该不会有什么心思我们是猜不到的吧?”含嫣问道,她人就这么站在茶座旁,似乎准备随时动身。
“哪里哪里?那白家下人——他说好要来见见大家,可临时畏惧了,我丁某也不好强求,不是吗?”那无奈又急切解释的神情拿捏得很到位,可在场的除了渡德大师,似乎就没有耐得住性子的。
许碧川看似从容不迫喝着茶,其实内心也是焦虑起来,他风度翩翩,起身给了丁宫主一敬:“想来是那人多年少与江湖人打交道,不如让许某一试,没准能说服那人。”
正合众人心意,大家都答是。
风度翩翩绕着来的许碧川,强硬直白明着干的含嫣,这两人一软一硬,像是要把丁宫主逼上绝路。
丁宫主只道那下人还在犹豫,还在顾虑,还请各位等等,诸如此类。
正道门派的道貌岸然,使得无人会站出来强硬逼丁宫主交人,那鬼影盟也敢做出头鸟。
一时间僵持不下,忽然有湘水宫弟子匆忙前来禀报。
那人神色惶惶,丁宫主心里一沉。
“宫主,”那弟子凑在丁宫主耳边小声道,“那十人怕是敌不过他们——”
“他们?”骤然凝重的神色引起了满座人的注意。
“来着不止邱心素,还有一人!似乎是个乞丐。”
“啊!”丁宫主一声失色,旁边诸人纷纷问道:“怎么了?”
事已至此,怕是只能出下下策,丁宫主脸色苍白,对各位编造道:“那白家下人,被邱心素毒杀了!”
诸人皆是大惊,含嫣竟是唯一一个率先醒过来的,她粉衣一动,提起一柄长剑,灵跃的身姿已经往紫湘楼后杀去!
身后几位花雨叶弟子也是英姿飒爽,提剑跟随。
众人也惊醒过来,纷纷紧随其后,人人都无视了那丁宫主的存在。
丁宫主怕那杀在最前端的含嫣年轻坏了自己的事,便喊了一声:“含嫣姑娘——”
可人早就不见踪影。
身边的侠士也纷纷亮剑,冲入紫湘楼后院——把这紫湘楼的主宰之人视为无物。
邱灵赋与阿魄两人同那几人周旋已久,僵持不下。
有好几次,要不是阿魄一心二用为邱灵赋看着,几次把邱灵赋从三人手中救下,恐怕邱灵赋已经丢了好几条命。
而阿魄为救邱灵赋,也被那刀剑暗器伤了好几道,血兹兹地染上了那破旧的衣服,却是难以被人察觉。
无论是那几人还是邱灵赋,都当这阿魄绝世少年,武功盖世,战无不胜,到现在还未受半点伤呢。
可那几人也是愈战愈勇,而阿魄与邱灵赋率先击倒三人也不见得有优势。
阿魄再一次把邱灵赋身后一把剑击退,他低声道:“邱心素根本是自己离开而后因某些冒险的原因潜藏了起来,与你失联,并非失踪的对吗?”
邱灵赋心里一惊,又向迎面而来的一人劈去一剑。
“你想找出她不辞而别的原因,还想扮成邱心素,顺道引出那些潜在的危险,不能铲除也至少让邱心素暗中察觉。对吗?”
阿魄将那甩来的长鞭徒手抓住,将那人扯了过来,往邱灵赋刀口上送去,同时给邱灵赋送去的,还有被血腥洗得发亮的眼睛。
邱灵赋没有答应,他闪电一般的软剑把那长鞭之人一剑劈去一只手臂,眼前正好出现缺口,他运起轻功,也不理背后身在囹圄之中阿魄的死活,转身要走——
——岂料脚腕上有人一扯,身形一顿,自己就要踉跄坠下,那扯住他的阿魄却把他抱住。
“你怕有埋伏,一人敌不过,便叫我前来,想让我与敌人两败俱伤,你就趁机逃命,是不是?”他眼底狡黠之色毕露,竟是把一切猜的八九不离十。
阿魄忽然挥出一袖。
这会邱灵赋才注意到,自己方才要逃离那处,两把飞镖借着黑暗的庇护早朝自己射来——却被阿魄一袖挡在了身外。
阿魄那袖子挡住飞镖之后,便顺势遮住了两人的脸。
唇上忽的一热一凉——那阿魄!竟然又像狼狗儿一般在邱灵赋泛白的唇上舔了一下。
仅仅一下,那唇上湿\漉\漉的便留下阿魄的气息和体温,风一吹便丝丝凉了起来。
邱灵赋被眼前顷刻之间的瞬息万变的局势弄得紧张,而这一吻突然又迅速,夹杂在接踵而至的危机之中,竟是让自己没回过神来——自己竟在一天内,被同一人羞\辱地亲了两次吗?
这不过一瞬,这袖子又挥出去时又挡了三两个飞刀。可其中一把却擦着那修长的手而过,血花在空中绽放。
邱灵赋眼底的愕然让阿魄嗤笑:“我没说过求人办事是得有牺牲的吗?”
阿魄说这话时,邱灵赋看到了阿魄的伤口,他手中与脸上的血那么刺目,原来他并非没有受伤,也许比自己受的还更重一些!
可唇边那不可一世的笑容却还是洒脱如风。
话说之间,那刺中阿魄的飞刀便被阿魄一转轻巧握在手中,朝其中个一使暗器的黑衣人胸口飞去。
那黑衣人应声倒去——邱灵赋这才见识了阿魄眼力的准确。
他抱着自己,灵活在刀剑和那凶猛的大锤之间窜动,可这晃动之间竟能将那黑衣人的心脏一矢中的!
邱灵赋眼尖,看到了方才黑衣人倒下那处破绽极大,正在此时阿魄便把他往那处抛去:“走!”
邱灵赋在空中借势一翻身,双脚落地之时,人已经立在好几丈外。
身后有重锤长刀追击,但有阿魄在他身后阻挠,那五人竟是无一人追得上来。
他犹疑着,看了一眼那密集黑影中孤军奋战的人影。
只看了一眼,便掉头走了,只留了个飘渺的背影给身后之人。
而阿魄在这黑衣人之中徒手周旋,此时与他打斗之人只剩五人。
他速度极快,人影绰动之间招便能架住几位高手的致命攻击。
眼前一闪,他眼尖地捕捉到了那寒光晃晃的东西,一如天降的垂冰。
忽地腾空,一柄熟悉而轻盈的软剑便稳稳落在手中。
周围黑衣人早尝过这乞丐功夫的灵活霸道,此事再看这捅死两名同伴的剑,心中不由得一颤,竟然萌生退意。
阿魄再去看那方向,那给予他护命利剑的雪色飘逸之人早就已经不见踪影。
低头,那软剑轻颤颤把月光映在阿魄眼底,那眼底如同流光一般。
他在那剑柄与剑身连接的剑面上落下轻轻又深重的一吻,温柔又痴迷。
软剑一掀,锐利的瞳眸已换上凛凛杀气。
他冲着那些鬼魂魅影一般的黑衣人刺去,心中天地浩大。
第22章 紫域(十八)
那五个黑衣人顿时有些招架不住了。
一个武功本就出神入化之人,手上添了锋芒毕露的利刃,而他所分心护佑的累赘已逃之夭夭,如此一来便毫无顾忌可大施拳脚。
那软剑在他手中如同流动的月光一般,又似慑人的白蛇影,千变万化,避无可避。
纵使那五人凝神应付,也在瞬间就被那软剑伤了好几道口子。
正当这五人脚下的步伐混乱了起来,远处紫湘楼前楼忽然出现一道靓丽的人影,飘逸如朝霞一般。
这五人舒了一口气,似乎看到了救星。
含嫣身形如同燕子一般,冲至这混战的人之间,眼中早就看清了这一对五的不平等局面。
特别是看到阿魄手中一柄宛如灵蛇的软剑,心中更是一片清明。
手上冲着阿魄而去的一把长剑在空中一转,划出一道剑光,竟然直冲黑衣人而去。
那些黑衣人无不吃惊,一边招架着这霸道凌厉的剑法,一边后退,像是被打散的沙。
阿魄心里也暗暗吃惊,不过随后又想起这含嫣与邱灵赋莫不是相识的么?
心里知道这人是来助自己的,便更是一鼓作气,与那五人拼杀起来。
这黑衣人才被这逆转的局面暗暗叫苦,那边又是轻盈一片,几个女子也提剑加入了这边锵锵之声不绝于耳的混战来。
那几个女子与含嫣为伍,更是将那手忙脚乱愈加下风的黑衣人压制得有苦说不出。
片刻之后,又有无数武林人提着刀剑,脚步声逼近。
阿魄看一人应付的的压力得到缓减,知道此事不宜恋战,便发了狠劲朝眼前一个黑衣人刺去一剑,以那深厚力道的剑气逼开。
他眼前出现一块空挡,阿魄回头朝那前来助自己的含嫣对了个眼神,以作感谢,便要运起轻功而去。
可临走前他不甘心,又看了那服毒而死的白家下人一眼。
那一眼却让他眼中忽现震惊之色。
那白家下人尸身之下,不知何时,从那胸口中调出一块拇指长的檀木牌来。
那木牌镂空花草,精致生动,下面缀着一颗莹润的白色玉珠。
他心念一动,顺手把那木牌取走,身形一闪,便跃入夜空中。
他背剑的寒光在夜色中晃了晃,很快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这时远处传来丁宫主声嘶力竭的叫声:“住手!含嫣姑娘!”
含嫣置若罔闻,又不过瘾似的领着花雨叶众姊妹打了一阵,直到那武林众人也纷至沓来,看这局势不对,也都劝道:“含嫣姑娘请住手!”
含嫣才装作“犹疑”着收了长剑,身边的黑衣人一看这般场面,也都纷纷收了武器。
含嫣一副懵懂的神情:“怎么了?这些黑衣人鬼鬼祟祟,打的不就是他们吗?”
许碧川跟在浩浩荡荡的人群里,精明的目光划过了地上两具死尸以及三个喘息着几乎动弹不得的黑衣人,又划过那不远处屋中和屋前两具不起眼的布衣死尸。
其中一具被剑划得满身伤痕,血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其余众人也无一不在暗暗观察这一切。
那渡德大师念了一句佛号,在寂静的夜色里仿佛无尽的叹息。
丁宫主解释道:“这黑衣的,是我暗中保护那白家下人的湘水宫弟子。”
“啊。。。。。。”含嫣叫了一声,忽然惭愧赧颜起来:“丁宫主,含嫣一时冲动,误伤了湘水宫兄弟,还望见谅。我看那一人乞丐打扮,坦坦荡荡,而这些黑衣的还蒙上面,反而还可疑些,这才动了手。。。。。。”
重点是放在“黑衣”“蒙面”二词上的。
她说着又对那方才与自己交战的黑衣人抱拳:“诸位好功夫,我还以为五位不是湘水宫的弟子呢,没想到湘水宫也是人才辈出啊。。。。。。”
含嫣这句话,让丁宫主神色难看起来。
这不是明指着这十人身份有问题吗?暗中还讽刺了湘水宫作为江湖门派武艺不精。
这死丫头。。。。。。丁宫主想反驳又不是时候,便忍住了,表情憋屈得很。
他忽然又神色悲痛,招来其余弟子:“还不快把这些师兄弟带去救治,在把西屋腾出一片地来,把其他的抬进屋子里,好好安放吧!”
他低下头忽的痛哭,眼睛转悠着又瞥到了屋外那惨死的白家下人,哭声又更响亮了些,在一旁弟子搀扶之下站起了身,朝那惨不忍睹的尸身走去:“你们看看!这是不是软剑所伤!一定是邱心素!”
那人全身划满口子,血流了一地,烂泥一般,形状残忍,让那自视无所畏惧的陈巍也不忍直视。
那丁宫主看着也是腿软,犹豫了几步自己也不敢靠近,便喊来弟子:“你们去把刘兄弟安放安放,我。。。。。。”
然后咬咬牙,又踉跄着脚步走到那屋前白家下人的尸\身旁,人与那尸\身隔着半丈,他眼中挤出两滴泪水,恸哭道:“刘小弟,丁某害了你,我不该劝你来解释白家之事啊。。。。。。你本就躲过一劫,要是不理江湖之事,也就能安心过一生了。可现在。。。。。。”
他像是说不下去,哽咽得无法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叹了一口气。
那薛昆道长毕竟是修道之人,见此场景,他也叹了口气:“丁宫主节哀顺变,这白家下人之死,也有我们一部分责任。请容贫道查看这人死因可好,也好为他报仇雪恨。”
丁宫主闻言,又掩泪道:“还是不劳烦薛道长了,这事发生在湘水宫,丁某就是倾尽湘水宫全力,也自会查清的!”
许碧川把这丁宫主做作的一举一动都看在心中。
纵使心中对那丁宫主如何鄙夷,他开口却温润斯文。
他分析道:“那刘兄弟面色发黑,口唇发紫,七窍有血,确实是中毒的征兆。”
又面对那丁宫主,“方才丁宫主告知我们,那邱心素是把这刘兄弟毒害,但除了这十位湘水宫兄弟打斗的痕迹以外,那边两位兄弟也有打斗痕迹。难不成这邱心素是边打边下毒的?”
他恭敬道,“可这邱心素多年未现江湖,一身功夫也全部丧失了不成,竟然也只能靠毒杀人。丁宫主,许某觉得,这其中定有误会。”
许诸葛一番话分量一项不轻,众人皆是思索起来。
“咦我方才来的时候,只看到这活着的五人与一要饭的打得不可开交,可没见邱心素的身影啊?”含嫣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一黑衣人半跪,向丁宫主抱拳:“宫主,那邱心素与那乞丐一块来的,半途中又逃了!只剩下那乞丐!”
这话像是对丁宫主说得,也像是对在场众人说的。
含嫣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是邱心素?不过诸位兄弟也是好功夫,能和邱心素以及那乞丐两人抗衡这么久,含嫣佩服!”
丁宫主神色不自然了起来。
那黑衣人却没理含嫣,只道:“那人白衣翩翩,生得貌美如谪仙,手中白绸与软剑相辅,得心应手,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出手狠辣。那绝对是十七年前素缎击天的邱心素啊!”
击天素缎,破地长鞭。
书阁《万世清浊录》如此记下隐没多年的邱心素与孙巧娘。
灵动飘逸,万丈白绸覆下如翩云忽至。
看似比其师妹更温和,但那白绸常被人称作死人的灵幡,让人避如蛇蝎。
这就是十多年后仍就震慑江湖的邱心素。
含嫣又提到:“可是好奇怪,邱心素为什么要用毒?我身为花雨叶弟子,都不太相信她在软剑在手的情况下,还会用毒。”
花雨叶与邱心素已然决裂,这是如今江湖人的认知。
这话从含嫣口中说出,许多被丁宫主暗指开始怀疑起邱心素的人,现在又忽然又审视了一遍自己的立场。
丁宫主一看不妙,又悲痛道:“一定是刘老弟不愿被她逼迫,或是不甘受折磨,所以服了早已备下的□□!刘老弟啊刘老弟!早知道你早想到要走这样的路子来保自己不受折磨,我怎么会逼你出来说白家之事呢?”
说着又是难以自抑地嚎哭声。
有被悄悄知会的湘水宫弟子,此时又带着那做饭的裘婶出来。
那裘婶一片呆滞之色,像是已被吓傻了一般。
那弟子朝丁宫主请示:“宫主,裘婶说她看到了那白衣之人的容貌。”
又对那裘婶道:“你是看见了用软剑的白衣之人么?”
那裘婶点点头。
这妇人老老实实,不像是会说谎之人,在场诸位不由得神色更是凝重起来。
夜已深,众人劝慰着崩溃的丁宫主,又派了弟子一同收拾眼前血洒满地的残局,随后只能先各自据点歇息。
约定第二天再来这湘水宫一同再谈这邱心素之事。
这场湘水宫牵头的茶会,就是在这样事变之中结束,不了了之。
这夜,到来的武林众人在困倦中睡去,谁也不知自己被当做棋子一般,抑或是来自湘水宫的布局,或是出自饭酒老儿之手。
更或是另有其人。
许碧川步履匆匆,才进如意楼,那成因便慌张来报:“那邱小少爷——”
他手指着二楼,许碧川没有听完,便疾步上了二楼。
才上二楼,便看见成果满头大汗正端着一盆被血污红的热水走出来,邱小石则站在床边脸色发白手足无措。
看向许碧川走来,嘴唇要张不张,那眼神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许碧川这会儿没心情指责这邱灵赋的同伙,他往床上看去,邱灵赋上身不着片缕,背后一道鞭痕把那光洁的皮肤劈德皮开肉绽。
邱灵赋趴在床上,双眼紧闭。
手一摸,额头上都是冰凉的虚汗,而人大概已经晕了过去。
这人一向怕疼,恐怕这从小到大这是受过最大的一次苦吧。
许碧川坐在床边,这随着许碧川一同进来的成因方才是去拿药的,这会儿递上一个药瓶。
许碧川接过,放在鼻下闻了闻,冷面冷色,便把那药粉小心倒在那伤痕累累的背上。
喉咙逸出一声难耐的□□,邱灵赋额上汗津津地,他艰难睁开眼:“别倒了,好痛。。。。。。”
邱小石在一旁心疼道:“小少爷,你忍一忍,抹上这药,很快就好了。”
许碧川却哼道:“处理这伤口,悯之怜之倒是在行,可人家病着,只好让我这生手来了。”
邱小石偷偷看了许碧川一眼,心里偏就地想,这许诸葛可真狠,小少爷都这样虚弱了,说话也不客气一点。
可一想到自己与邱灵赋一般不懂事,瞒着许碧川,又觉得自己也是害这邱小少爷的帮凶。
邱灵赋仿佛什么也听不见,毫无血色的唇开张之间只喃喃道:“别倒了、别倒了。。。。。。”
许碧出正要说话,忽然站起身来,回头一看,那房间门口一道人影,竟是又出现了一不速之客。
第23章 紫域(十九)
那门前颦颦少女也没管许碧川那皱眉的模样,冲着这床上的人便走过来“呀”地叫了声:“邱灵赋,你也太惨了。”
说着还啧啧嘴。
许碧川指责道:“你又从窗户进来。”
含嫣摆摆手,面露赧然:“这邱灵赋就快死了你还说这个!”
这个“死”字狠狠刺激了邱小石,他大惊失色:“含嫣姑娘,你可别胡说!”
含嫣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瓶东西,扔给邱小石,下巴朝邱灵赋一点:“给他喝了。”
邱小石手忙脚乱接了下来,他虽是相信含嫣的,可又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含嫣叉着腰露齿一笑道:“□□。”
邱小石手一抖,差点没把手中瓶子扔了。
看含嫣这幅不嫌事大的样子,许碧川无奈:“那是平心露,解痛的,让邱灵赋服下吧。”
邱小石小声道:“含嫣姑娘,你可真爱开玩笑。”说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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