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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仇不报非教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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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来没去看起身相迎的师叔王柏杨,却把灼灼目光径直定在了沈之珩身上。
后来的是位公子,一身素白的长袍穿在他身上,竟明亮过满堂鲜色。
座上之人,论容貌,只有沈之珩能与他一较高下。
他生得极好,清贵卓然,只是眉间却带着股疏离,仿佛远远地和这凡尘俗世割了联系。
沈之珩听王柏杨一言,又见得那女子身上孝衣,心中已是了然。
他走上前便是深深一揖,道“孙小姐,令尊一事,沈某自会查个水落石出。”
他起身又对着那公子抱了抱拳“谢公子大驾光临,沈某有失远迎,还请宽恕则个!”
沈之珩说得不卑不亢,霍然却在心里翻足了八百个白眼。
还是武林盟主呢,看到谁都要低声下气的,真没意思。
被叫做谢公子的人微微侧身,只受了半个礼,他一笑道“沈掌门客气。”
他抬了抬眼,扫了一圈众人,又道“我是奉家师之名,专程给沈掌门送一份薄礼来的。到了华山底下恰巧遇到孙掌门千金,是故与她结伴而来了。”
他的声音清越动听,温和有礼,终于做了介绍“家师爻一卦,在下姓谢,谢不敏。”
谢不敏?
别人给他敬酒该怎么办,难道说“敬谢不敏”吗?
霍然心里想得有趣,忍不住抬头又瞧了那人一眼。
正是这多看的一眼,让他愣住了。
因为与此同时,谢不敏也似乎察觉到了霍然的目光,目光透过沈之珩,恰恰落在霍然身上,似笑非笑。
沈之珩这才像想起了似的,向他们招了招手,招呼道“阿秋,丰收,还不快给二位上宾看座,上茶。”
得,这脸都丢遍武林了。
沈之珩也不嫌丢人,取这个名字不显得他很没文采吗?
霍然气兮兮地和左辰……造着他吩咐做了。
瞧着孙妙儿和谢不敏都坐下了,沈之珩心中稍定,又开了口“沈某平素一直听闻谢公子大名,只是不知劳驾谢公子特地送礼,所为何事?”
谢不敏眸子微闪,多了分笑意“一贺沈掌门喜登盟主之事,二解沈掌门之忧。”他顿了顿道“我听闻江湖里多了件惨案。”
本身座上各人各怀心事,一直想着该怎么先提出孙掌门一事,本想借着孙妙儿的口开了话头,却不料被谢不敏率先一语说破。
沈之珩不遮不掩,郑重道“还请谢公子赐教。”
两人你来我往,说得热闹,却赫然被人打断。
孙妙儿一双妙目含着微微的怒意,朗声道“我当沈盟主这十余日应早有决断,没想到竟还是决意如此?妙儿虽是一介女流,却也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今日魔教动的是我爹,沈盟主若无所作为,明日他动的可能就是华山,就是整个江湖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她说完这话嘴唇发抖,显然是气得不行,一双妙目含愤带恼,毫无遮掩地盯着沈之珩。
没有去过一天学堂,全靠魔教各位没什么文化的人传授知识的霍然却听得半懂不懂,名门正派为什么一个两个说话都要这样?
她在说什么玩|卵,玩谁的卵?
王柏杨在一边劝慰道“妙儿别急,沈盟主和谢公子都是少年英豪,是断然不会做鼠首偾事之事的。先前沈盟主也说了,定会还师兄一个公道,你也且耐下性子吧。”
他到底是青城派的佼佼,话说的毫无棱角,却在无形中给沈之珩施了施压。
谢不敏一直静着心在听,这时候忽然笑了“在下有一事听得不甚明白,可否请孙姑娘和王掌门赐教。”
孙妙儿虽是和谢不敏巧遇同行,但她心中有事,一路无言,更不知对方就是鼎鼎有名的爻一卦高徒。
等踏进华山,得知他身份,见众人无一对他高看一眼,反倒把她爹的事放在了一边。
她心有愤然,却也不好翻脸,只道“公子但说无妨。”
“我听闻华山被人掷了一具残尸,又听得青城掌门不知去向,”谢不敏微微皱起眉头,大是不解“但未曾见过尸身,孙小姐何以得知那人正是令尊?”
“那魔头把爹的……另半具遗骸留在了青城,那衣物,令牌俱在,怎么可能有假?”孙妙儿没想到这人生得金尊玉贵,问的话却这么强词夺理,话语里更是想到父亲死的不明不白,自己却连讨个公道都这么难,一急之下气得眼泪涟涟“那天魔教凶徒偷袭我教,和我爹大打出手的事,我和几位师叔众眼所见,后来我爹追踪,这才失去了行迹……更何况魔教魔头行事乖张,更在我爹书房留下了血书,这还会有假?难不成我会无端端咒我爹?”
谢不敏道“可否一见血书?”
孙妙儿却有些谨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丝帛,没有给谢不敏,却交给了明空住持“还请方丈为我爹主持公道。”
明空皱着眉头看完,叹息着点头,展于众人面前“上有魔教独有的印鉴,确实出自魔教手笔。”
一边的霍然听罢这话楞在了当场,怎么就确实出自魔教手笔了?我一个教主都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有的独有的印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要不这个教主你来当?
得了他这句话,气氛一度冷了。
王柏杨接口道“有句话到了现在,我也不得不说了。魔教不除一日,便一直是我们武林的心头之患。师兄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查探魔教的底细,想助沈盟主一臂之力,大概正因为如此……他才遭了这般毒手。”
查魔教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霍然看着众人长吁短叹的样子,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斜睨着多瞧了沈之珩一眼,你是死的呀,我们可是结盟了的,你还不快出杀手锏灭灭他们的满口胡言乱语。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不算是推理向,最多只能算有悬疑色彩,所以推理性并不是特别强哒。
第15章 第十五章
可沈之珩立在原处,跟着他们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更是道“魔教如此猖狂,上青城,下华山,竟全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摆明了态度,就是不提如何解决。
谢不敏笑意盈盈“沈盟主此话差矣,孙姑娘也不必多愁,我今日上山时算了一卦,是上吉之相!”他眼波流转,定到了孙妙儿身上“我算出孙掌门命不该绝,此刻仍尚在人间。”
这该是个好消息,却听得孙妙儿一怔,便急道“沈掌门,可否带我前去认尸?”
“认尸我看就不必了,”谢不敏微微弯了弯眸子,依旧是笑着道“众位难得一聚,何必去触个霉头,不如还是先看看家师送盟主的这份薄礼吧?”
果然是爻一卦的弟子,不通情理都和他如出一辙。
王柏杨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又碍着此人的身份,偏偏还不好发作。
沉寂了许久的严素灵这回又开了口“谢公子,孙掌门一事兹事体大,等我们商定了如何应对,再看你这份礼也不迟。”
难得严素灵知道顾全大局,众人皆是略松了一口气。
谢不敏似乎泛起难来,皱了皱长眉“可家师说了,不可耽搁,否则唯我是问。各位也知道家师的脾气向来是说到做到,所以还请各位掌门体谅体谅我这个小辈吧。”
说罢谢不敏也不顾众人脸色,轻击了两下手掌,立刻便有几位壮士抬了偌大一只黑漆木箱送到了屋内。
那木箱子有半人多高,里面装个人都不成问题。
谢不敏并不故弄玄虚,请了沈之珩亲自去开,自己就在垂手边上看着。
霍然也很好奇,这么大一个箱子,又是神神秘秘,神神叨叨的爻一卦送的,会是什么呢?
沈之珩有些踌躇,却还是伸手揭开了明黄色封条,亲自开了箱子。
那箱子一开,还挂着眼泪的孙妙儿第一个呆住了,嘴巴都忘记怎么合上了:“……爹?”
里面还当真是个人。
但她上前仔细一看,旋即就又掉了眼泪,道“这不是爹,这是和我爹是孪生兄弟的二叔,我爹眉间有黑痣,他的却长在嘴上……只是,只是在我临行前,二叔明明还劝我务必保重身体,他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看见谢不敏送的这份“礼”后,别几位的惊讶程度也不在孙妙儿之下,王柏杨疾步上前探了探孙掌门胞弟孙思仁的气息,发现只是被点了穴道后,当即为他解了穴。
王柏杨扶着孙思仁,面色沉得能滴得出水来“我们青城和爻天师向来无冤无仇,尊师这是何意?”
沈之珩问“谢公子,尊师是在哪儿找到孙前辈的?”
孙思仁这人在江湖上名号并不响亮,只是因为是青城派掌门孙思诚的胞弟,才有了几分名气。
他惯使双、枪,功夫远逊于孙思诚,但为人忠厚实在,深得赞誉。
“家师的事,我从来无权过问。”谢不敏淡淡扫了一眼众人各异的神色,“不过薄礼看过了,现在倒可以开棺鉴尸了。沈盟主,请。”
沈之珩还没有开口,刘成一就出来打了个哈哈“魔教诡计多端,倒也不足为奇,想是爻天师洞察天机,提前救下了思仁。不如等他醒来,再做决断吧。”
谢不敏蹙起眉想了想,像是理清了思绪“可方才众位可是言之凿凿,说是魔教害死了孙掌门啊。”他看向明空大师,有些疑惑“住持也说了,那血书出自魔教的手笔。虽然箱里的是孙掌门胞弟,但那棺内枉死的人总该查个水落石出吧。”
明空面子有些挂不住,讪讪道“必是魔教离间之计,老衲也赞同刘掌门一言,不如等他苏醒了,再从长计议。”
原以为谢不敏仍要坚持己见,却不料他收回目光,淡淡道“也好,我一路跋涉,正好有些饿了。”
沈之珩连忙道“我这就去让人备好酒菜,也请众位掌门移步吧。”他往后瞧了眼“丰收,阿秋,把孙前辈送到后院厢房,好生照顾。”
霍然正不情不愿,谢不敏就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倒不如让先让这位叫丰收的小兄弟陪我去转转,再用膳也不急。”
沈之珩笑意一凝,却不露分毫地接下去道“谢公子若有雅兴,不如让沈某尽了地主之仪,陪谢公子游园散步。”
“区区小事,岂敢劳动沈盟主,”谢不敏推拒了,意有所指道“众掌门皆在,人又未醒,一切都需要沈盟主操持。”
青城,崆峒,少林,峨眉四位掌门均说要守着孙思仁,以防意外,沈之珩本有心想摸清谢不敏底细,但不好脱身,只得留在厅堂之内。他派人去请了徐尚儒过来诊断,又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些软和些的吃食,忙内忙外,竟是一刻不停。
谢不敏一走,王柏杨便重重地吐了一口气道“我最看不惯这姓谢的这副做派,他那个浑说洞察天机的师父,不也是我们青城弟子吗?按理推起辈分来,他该叫我一声师伯才是!”
他看了一眼面色蜡黄的孙思仁,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又忍才道“等孙师弟醒了,我定将事情问得一清二楚!”
别的几位掌门是何其敏锐之人,他们自从见了谢不敏开棺后态度便急转直下。此时既不应和王柏杨,也不反对,一个两个都把目光投向了不知何时才会醒来的孙思仁身上,若有所思。
…
另一边的霍然亦步亦趋地跟了谢不敏出去,心思不定。
从他这个视线,只能看到谢不敏的背影。
发如墨如绸地披在肩后,身影清隽高大,只是身子骨稍显单薄,那身白衣罩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大了,衣摆飘动间让人恍然觉得谢不敏会随时挣了这身衣裳随风而去。
故人近在跟前,霍然却觉得喉咙发紧,片字难言。
他怎么也没想到能再这里看见谢不敏,也没想到他变了这么多,霍然垂下眼眸,把感怀尽收眼底。
时隔多年,他都易容成这样了,该是认不出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是存稿箱自动发的,所以少了互动。
另外我的存稿真的要发完了,好可怕哦我一定要战胜拖延症!
感谢单调的营养液和每天都要认真奋斗的地雷哦。
下面是无奖竞答(没签约的作者后台发不了红包),请问谢不敏是谁?
第16章 第十六章
说是由霍然带路,谢不敏却走在前头,饶有兴趣地对周围的景致点评一二。
霍然不答,他也不拘,只管自己和自己说话。
他道“我这十来年一直跟着家师东奔西走,名山大川历遍,华山倒是今日第一次来。”
他道“华山这牡丹倒奇了,谷雨前后的花期,竟倒此时还开得艳烈,也不知是怎样养出来的。”
他道“这还是我出师第一次奔走,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遇到妙的,他丝毫不吝褒奖。遇到旁的,不过一笑置之。
说话间已穿过了花厅,到了后院长廊处。
长廊顶上被攀上了不知名的藤蔓,结出了无数的花骨朵儿,迎着风簌簌地飘落。
四下无人,只独这二人。
谢不敏站定了,他道“走累了,陪我歇会。”
霍然开口,声音涩涩“好。”
谢不敏转过身,眼神温和问道“你叫丰收,是吗?”
“是。”
“来华山多久了?”谢不敏眼睛盯着廊前的草木,似乎是随口问道。
现在正是日头最猛的时候,霍然觉得因着这灼热的光亮,他的眉间都沁出了汗,他有些犹豫地答道“三个月。”
“好,”谢不敏笑了笑,眉舒目朗,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已是三个月,我刚才也带你转了一圈了,总算是呆够了吧。”
他语气温润,却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立刻“你即刻给我回去。”
“我……我不走。你来得华山,我怎么来不得?”霍然谁都不怕,可对上谢不敏却欲哭无泪。
见谢不敏已经看出他身份,也不再扮痴傻的木头,脸皱成一团,难得露出了小孩子脾气。
“我来华山,自是有我的缘由。”谢不敏又瞧了他一眼,很是痛心,抬手一挥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赶紧给我回去!还叫什么丰收,你就这般由着沈之珩作践?”
“你还叫敬谢不敏呢。”霍然嘟嘟囔囔,轻声道“我来华山,自然也有我的缘由。你尽管做你的事,两不相认便好。”
“两不相认?”谢不敏眯起眼睛,原先的清冷,温和全被一抹厉色代替“十多年未见,你就是决意如此?”他抬脚就走“好,既是两不相认,不如我便和众位掌门说道说道魔教和华山勾结之事!”
“你!”霍然瞳孔微缩,拳头捏了又捏,却还是服了软“我走就是。”
等你走了,再来就是。
谢不敏却因为他这句话绽出一个极满意的笑意,又回归到了翩翩佳公子的面目,点了点头道“这才算乖然儿,来,这个你拿着。”他从袖子拿出如玉如翠般润泽的佩饰,递到了他手上“这是黑魭石,你平日带上身上,可驱邪避凶。”
霍然轻应了一声,把它收到了怀里。
谢不敏又道“也不知道你怎么近年改了这个性子,来,叫声人我听听。”
霍然磨牙切齿,百般无奈,最后还是硬从牙缝里挤出了声音,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哥。”
有一件事,连魔教都很少有人知道。
就连霍然自己都快忘记了,在他头上不止霍玥这个长姐,他还有一个只比他早一刻从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孪生兄长,霍珏。
当年他母亲怀他二人的时候,九死一生,历经艰难。后来虽是平安落地,但霍珏自幼便先天不足,体弱多病,好几次都是将将从鬼门关里走回来,每到晚上就会被梦靥,几乎夜不成眠。
那时的霍珏明明是霍然的兄长,却比他要瘦削许多。
霍然的父母都把全部心思花在了这个长子身上,让霍玥帮着照顾着幼子,两人带着霍珏求医问药,可这也抵不住药如流水,人比纸薄。
偏门邪道都找遍了,江湖上的名医也都绑回来断脉过了,得到的回答都是“无能为力”四个字。
魔教里有人哆哆嗦嗦地冒死直谏,他偷偷推了霍珏的八字,已经算出了他的命数。
童子命。
说他犯错被贬的仙童,迟早都要重被收回天庭。换而言之,随时可能殒命。
当时霍然的爹有没有震怒,霍然也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有一次霍珏又是急病来袭,缠绵病榻之时,有个自称爻先生的人找了上门。爻先生说他虽没能力逆天改命,但是有手段保霍珏一世平安,但霍珏毕生不得再入魔教,一世都得为他徒弟。
他们密谈了整整三天,最后也不知道是尧一卦的哪句话戳动了当时的霍教主的软肋,霍珏当真跟着他走了。
这么多年,霍然只断断续续收到过几封家书,这却是他们久别后的第一次重逢。
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实在是并不怎么美好。
因为他特别怕这个只比他大一刻,天生聪敏决断,尽得宠爱,对他却从头管到脚的兄长。
…
谢不敏和霍然再次踏进议事厅的时候,孙思仁已经醒了。
孙妙儿才扶他坐定,端来茶水给他润口,又递上巾帕细心地给他擦拭嘴角,温柔贴心。
但她的背始终挺得笔直,甚至崩得有些僵硬。
孙思仁喝了一杯茶,又攥紧了杯子伸出手,示意孙妙儿再倒一杯。孙妙儿倒了一杯又一杯,他一气儿几乎喝去了大半壶茶水,这才稍定过神儿,问“妙儿,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这是又在哪里?”
这话一说,谢不敏都笑了,走上前道“孙前辈,既然你已经醒了,不如把前因后果在各位面前说个明白吧。”他往周围扫了一眼,把周围人的眼色尽收眼底“你在青城是遇到了何种际遇,又怎么会遇到了家师?”
孙妙儿不着痕迹地拉了拉孙思仁的衣袖,起身福了福,强笑道“谢公子,我二叔这才醒过来,还未必想的起来前事,总得给他个时间回回神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单调的营养液。
我昨天接到了一个噩耗,星期四我要上常态课,暴哭。
存稿今天也发完了,更暴哭。
看在城城这么可怜的份上,求收求评~
第17章 第十七章
谢不敏道“我没给他下迷药,解开穴道不过一炷香自会苏醒。我这都把华山逛了个大概回来了,家亲不会还没有想明白吧?”
孙妙儿自然懂他个中深意,面色绯红,拧了拧衣角站到了一边。
久未说话的沈之珩站了出来,对着孙思仁抱了抱拳,郑重道“孙前辈,请恕沈某冒犯,只是事关武林百年基业,还请孙前辈如实回答。你经由谢公子,和孙姑娘几乎同时到达,中间发生了何事?是否和魔教有关?”
孙思仁才张了张口,沈之珩就补充道“孙小姐和谢公子,一南一北而来,距离华山快马加鞭都需十多日的功夫。从我收到谢公子的拜帖到今日不过是八日光景,不够折返的时间。而据孙小姐所说,她临行前尚见过你,所以请问,孙前辈在孙小姐离开青城之后去了何地?”
他这话说得不快不慢,有条有理,声音冷静,让屋内每个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孙思仁也没遮掩,“大哥尸骨未寒,妙儿又执意单人赴青城,我实在放心不过,便一直暗中跟着。没想到路上投宿遭了人暗算,一醒来便在这里了。”
他话语质朴,导向性却明显。
此话一出,已有心智不坚的人把目光重挪到了谢不敏身上。
谢不敏端坐不动,闻言笑道“家师向来侠义心肠,又爱与人玩笑,约莫是他出手救了孙前辈,再托我送过来的罢。”
孙思仁嘴角一紧,肚里知道就算众人都清楚谢不敏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也没办法去落他的面子,于是道“那还要多谢尊师搭救之恩。”
论资排辈,谢不敏不过是个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
但是江湖讲究出身,他师父是爻一卦,是多少人争先恐后也要巴结的对象,他便有资格摆这副傲然出尘,不通事务的模样。
谢不敏不紧不慢道“这倒不必,家师说了,这是因果轮回,和该如此。”
“此话何解?”明空方丈乍然听到佛家之语,禁不起也生了好奇,长眉微拢,身子略微朝谢不敏侧来一些。
孙思仁有些不安地朝谢不敏匆匆瞥去两眼,但仍不知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孙妙儿上前半步,立在了他跟前。
“说来凑巧,家师向来有个小癖好,每隔几月就要亲自去乡间小镇淘些玩意儿。有时是农家人随手做来哄孩子的竹笛,有时是路边一块可以打磨做镇纸的石头,价格贵贱是其次,重要的是合乎他心意。”谢不敏又道“家师既好些野趣,也一向最看不得焚琴煮鹤之事,谁料那天,恰巧让他遇上了一桩。”
他的话头偏偏断在此处,勾得在场人满腹疑问,不由得都竖着耳朵,听他说下去。而孙思仁则面色发灰,舔了舔焦躁的嘴唇,看了眼身边的孙妙儿。
“在下听闻江湖里有三样无数英雄争夺的宝物,七星结魄灯,鱼肠剑,还有……”他转过头,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若有所思的孙妙儿身上“作为青城掌门夫人的陪嫁的舒清琴。”
“早在之前,我们青城就丢了琴。”孙妙儿道“为这事,我们还特地广发了英雄帖,诸位必定有所耳闻。我想这事是我家家事,和我爹一事没有联系,没必要再提。”
孙妙儿脸色绢白,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已经漏了怯。
“听听谢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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