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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入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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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必死无疑。
但是他却下不去手了。
心底疯狂滋长的情绪一点一滴的蔓延,那些他不敢正视不敢承认的细碎感觉。
成莫昭宁愿是揉烂了嚼碎了这份心意,也不会承认他对林裴砚的感觉,从满心厌恶到如今的,一丝怜惜……
明明爱心泛滥到路过看见受伤的猫都能捡回来好生养着,明明有世子爷的身份却连洗衣打扫这些事都自己做,明明左手已经被自己弄得残废,却还要一针一线的绣那个傻兮兮的小老虎。
明明知道他做这些,也不能讨好到自己一分一毫。
呵,他甚至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看法。
林裴砚,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呢?
成莫昭蓦得抬手,拨了拨林裴砚散乱在脖颈的发丝。
他的手指不安分的顺着那珍珠白色的漂亮脖颈一路划到那颗泪痣。他的指尖轻微的按了按。
林裴砚似乎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轻轻皱了皱眉,却没有醒。
成莫昭俯下身,似是想亲吻那微张着的粉色双唇,然而挣扎片刻,只是在林裴砚的眼角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从眼皮那处传来的热度像小猫似的轻轻挠着。
林裴砚蹙了蹙眉,抖了抖眼皮,悠悠转醒过来。
入眼之处是一个碎花襁褓,一个胖乎乎的小婴儿正有滋有味的吃着肉肉的手指头。
林裴砚还没来得及笑,抬眼自下而上的看去,却对上了成莫昭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林裴砚刷的一下支起身子靠在墙边,和坐在床边的成莫昭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他垂下眸子,圆圆的荔枝眼里边还有些迷糊,呆愣愣的看着小世子吃手指头。
小世子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落在了林裴砚身上,他立刻松开嘴不再吸手指头,而是挥舞着小胖手对着林裴砚的方向摇啊摇,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啊吧啊吧。
林裴砚看得心都要化了,伸出一根手指头任由小婴儿抓在手里。小世子立马眉开眼笑的抓着手指。
成莫昭却忽然伸手将成珏抱了起来。小世子原本还笑着的小胖脸,因为抓不到手指呆了好一会儿,忽然嘴巴一扁,放声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嘹亮,连屋外的人都被惊动了。
海棠等人畏惧成莫昭,不敢直接进屋,只好敲门询问。
成莫昭冷着脸说没事,一张俊脸黑了又黑。
林裴砚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掩着嘴轻笑出声。
成莫昭黑着一张俊脸,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怀里的胖娃娃又哭又闹吵得不得了。
“你笑什么笑啊!”
林裴砚没理会这人莫名其妙的坏脾气发作,只是温柔的伸手将小世子单手抱进怀里。
成珏原本还哭哭啼啼呢,一到他怀里立马就止住啼哭,咯咯笑起来了。
林裴砚伸着左手轻轻拍着哄着,小世子在他怀里乖得不行的模样看得成莫昭简直气急败坏。
“你给他吃了什么哄得他这么喜欢你?我才是他爹!”
林裴砚闻言只是平淡的扫了他一眼,转而垂着眸子继续哄小孩去了。
“你自己抱的他不舒服,当然会哭啊。”
成莫昭只晓得将襁褓拎起来圈在怀里,全然不顾成珏喜不喜欢舒不舒服,自然会被嫌弃。
成莫昭皱着好看的眉毛,半信半疑的瞪着他。
林裴砚看他这副凶的要死的模样,心里就莫名来气。
“你老是这么凶,你还想小孩子喜欢你。”林裴砚软下语调,似是随口嘟囔一般说着。
成莫昭的眉头立马舒展开来,面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冷酷和盛气凌人。他用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挂在脸上,扬了扬下巴盯着林裴砚,僵着嘴角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样,行,不,行。”
林裴砚将小世子往他怀里一送,嘴上还不住叮嘱着:“那你抱轻一点。”
成莫昭一边温柔的笑一边轻柔的抱着自己的儿子,试图模仿林裴砚刚才的动作,轻轻的用大手拍着襁褓。
胖乎乎的小世子眨巴眨巴黑亮的大眼睛,一边咬着手指头一边看着成莫昭。
忽然小嘴一咧,笑了起来,嘴里还叫着:“啊吧啊吧。”
“笑了笑了。”
成莫昭喜上眉梢,俊美无双的面容浮现出一抹笑容,他一边笑着说着话一边习惯性的抬眸看了一眼林裴砚。
林裴砚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整个人发自真心的开心笑着,尚算清秀的面容因为这温柔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粉唇微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成莫昭喉咙微动,心里莫名有些觉得后悔,似是后悔刚刚没能亲吻这柔软的唇。
他皱起眉侧开脸不再看林裴砚,片刻后又冲门外高喊着让海棠等人进来,让她们先带着成珏回去了。
…
珠帘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点点消散。
屋里又只剩下林裴砚和成莫昭两人。
林裴砚背靠着墙,抓了抓身下的床单,垂下眸子。
“宁王殿下,你也该走了吧。我……我要休息了。”
成莫昭拧着好看的眉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说道:“你才刚睡醒,又要睡,你属猪的吗。”
林裴砚闻言抬起脸,圆睁着温柔的眉眼,小幅度的瞪了他一眼。
“睡睡睡,睡死你。”
成莫昭虽然还莫名其妙的发火莫名其妙的生气莫名其妙的凶人,但还是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门。
他还非常恶劣的在路过钟小栀的时候故意把他手里刚洗好的一盆衣服撞掉了。无视掉钟小栀在背后的小声咒骂,心情甚好的走出了别亦居。
“世子爷!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钟小栀撇着嘴抱着木盆走进屋子里,木盆里放着方才被成莫昭弄脏的湿衣服,一脸气鼓鼓。
林裴砚无奈至极,只得弯弯唇角:“你别和他计较,宁王殿下他……小孩子脾气。”
“傻子,烂人,狗脾气!”
钟小栀噘着嘴气成河豚。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珍惜狗作者这份甜_(:D)∠)_
☆、断萧
那日之后,林裴砚便不再被禁足在别亦居。
成莫昭居然同意让他在王府里走动了,只不过他是江南王世子的身份鲜少有人知道。而且府里莫名流传着一种说法,说是西院这边住着的,是王爷金屋藏娇的禁脔呢。
钟小栀知道此等流言蜚语后虽然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瞒着林裴砚不让他知道。
但是林裴砚何等通透之人,此等风言风语怎么可能不传到他耳朵里。
无稽之谈罢了,他又怎么会去理会。
林裴砚原本就不爱走动,如今又有这些风言风语的,他更是只愿意赖在别亦居里,平日里睡睡觉看看书撸撸猫逗逗小栀什么的。
只是,薛月吟的祭日就要到了。
…
林裴砚绣好那个小老虎的时候,黑羽正巧过来别亦居。
看钟小栀抱着被子吭哧吭哧的准备去晒的辛苦模样,就顺手帮了他。到头来钟小栀就这样傻乎乎的看着他帮自己搬来搬去。
黑羽帮完忙才说明来意,说是成莫昭派他去一个地方,要离开几天的样子,晚上便走。膳房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偷偷加餐的小甜点和小鱼干都不会变。
林裴砚捏捏手里绣好的小老虎,原本他是想直接给海棠的,但最近海棠都没有过来。
他垂下眸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小老虎,确认过没有问题了才递到黑羽手上。
“那就麻烦黑羽大哥了。”林裴砚微微笑着:“您顺路就拿过去给小世子吧。”
黑羽捏着这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笑着应了声好。
…
介于成莫昭的吩咐,他虽然不觉得世子爷会对小世子不利,但还是仔细的检查了小老虎,发现没有问题了才亲手交给了海棠。
海棠一脸欣喜的接过来,还说这下可以和小兔子做一对了呢。
…
漆黑的夜晚,寒气袭人,林裴砚只是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携着一柄玉箫一壶清酒独自去了湖心亭。
钟小栀知道他是想独自祭拜夫人,因此也没有闹着要去,只是拿厚厚的外衣让林裴砚穿着。
如今已是冬天,外边天寒地冻的,偶尔还会落下雪来。
世子爷说夫人生前就喜欢在亭台水榭里看书赏花,总是一个人落寞的盯着一泉池水。因此他想去湖心亭祭拜夫人,也在情理之中。
小栀还是觉着天太冷了,他穿着厚厚的棉衣裹得胖胖的,像个白胖包子,拉着林裴砚的袖子让他早些回来。
林裴砚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胖脸,转身便走了。
院门口的守卫也没有拦着他,林裴砚前几日便寻好了路,如今天色虽黑但他一路畅通无阻来了亭子里。
那处八角凉亭一如当初所见,只是原本周围那些粉白嫣红的荷花早就凋谢了,徒留一池碧波在夜里波光粼粼。
皎洁的月色温柔如轻纱一般披在来人身上,林裴砚手里捏着一盏油灯,烛火微动。
他一身雪色衣衫外边披着一件素色雪披,三千青丝只用一根白玉簪子挽着,远远看去,白的近乎透明。
他将那盏暗淡的油灯和手里的清酒小心的放在桌上。
酒液盛满酒盏,林裴砚对着弯月将酒水洒在了湖里,这才放下酒盏捏过桌角的玉箫。
他轻倚着长椅上,寒风冷冽,冻得他手指通红,却还是一下一下的抚着那翠绿通透的玉箫。
忽然身后传来一点细微的脚步声,林裴砚似是有些惊诧这个点了,怎么还会有人来湖心亭。他抬起略带惊慌的眸,盯着漆黑的来路。
成莫昭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透过清冷月色一点点呈现在他面前。
可是那副盛气凌人和盛满怒气的模样,却让林裴砚困惑至极。
…
成莫昭不过是忽然想去看看成珏,没想到刚到院子门口便听见里边惊天动地的哭声。他皱着眉一把推开了门。
“怎么了?”
海棠见他踹门进来当即颤抖着手藏起了什么东西,面上慌乱极了。
而小世子此时躺在乳娘怀里嚎啕大哭,他的小胖手上边竟有斑驳血迹。
成莫昭瞪大眼冲了过去,捏过自己儿子的小手。只看见胖乎乎的手掌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伤了,虽已即使止血,但是血珠已然在往外渗。
他怒不可遏地朝海棠看去,强硬的夺过了她藏在身后的东西。
是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
他随手一捏,便将玩偶里边藏着的针显露出来。
成珏原本就喜欢玩林裴砚送的那个小兔子玩偶,每每都是用手又按又捏的。如今这根细针悄悄的藏在这老虎里,不显山不露水,偏偏就能轻易刺破小婴儿滑嫩柔软的手掌。
成莫昭气极反笑,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面上却勾起渗人的笑意。胸腔里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
…
成莫昭一脚踹开林裴砚的屋子,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他凤目怒睁,整个人像是被惹怒的雄狮一般。
钟小栀原本在院子里等着林裴砚回来呢,没想到就看见怒不可遏的成莫昭抬脚进来直接踹了世子爷的房门。
他呆呆的站在院子里,一脸害怕的看着满身怒气的宁王一步步朝他走来。
“林裴砚呢。”
他的声音清冷如玉,似是不带一点感情。
钟小栀没由来的害怕,只觉着不能告诉这个人世子爷在哪。他紧紧咬着牙扁着嘴,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
成莫昭伸手便掐住了钟小栀的脖子,他俊美无双的容颜看在钟小栀眼里却宛如夺命修罗。
钟小栀只觉得自己被掐的喘不过气,他无助的伸手掰扯着,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门口的守卫见状皆是惊骇不已,眼看着钟小栀就要被掐死过去。右边的守卫才大着胆子跪说:“砚世子说是要去拜祭生母,约莫是去了湖心亭那。”
成莫昭这才松了手,钟小栀瘦小的身子软软的倒下,整个人都已昏死过去。他抬脚便走,成莫昭一身肃杀的去往湖心亭,一路上清退了所有仆人和守卫。偌大的园子里徒留一袭清冷月色。
…
“你怎么过来了。”
林裴砚还有些愣,下意识的问出了口,嗓音轻柔,还是那般温柔美好的模样。
他只来得及从长椅上站起,又把玉箫握在手里藏在身后,免得被这人瞧见了又多生事端。
成莫昭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他,那双漂亮至极的凤眼里似是闪过千种情绪。
林裴砚眉心突突的跳着,微张着唇刚想说话。
成莫昭伸着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林裴砚被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直至靠在亭柱上。他的右手也撞在那柱子上,手上一松,那玉箫便掉了下去。
成莫昭一脚踏在那玉萧之上,清晰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园子里回荡。他顿也不顿,踢开了那碍事的断萧。
林裴砚眼睁睁的看着那碎成两截的玉箫被成莫昭踹的滚落出去,堪堪停在角落,只差一点点便会落入湖里。只是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成莫昭按着他的右手将人压在了亭柱上。
林裴砚的身子被钳制,他自下而上看着成莫昭寒冷如玉的神色。
成莫昭看也不看他的脸,只是抓着他的手,又把一个柔软的东西砸到他脸上。
竟是自己送给成珏的小老虎。
林裴砚圆睁着眼,满是疑惑的看着那个小老虎。
成莫昭却捏起一根长针点在林裴砚的下巴上,他俯下身在林裴砚耳边说道:“林裴砚,我真没想到,你害完浅浅竟还要来害珏儿。你这伪善的假面具终于愿意撕开了?”
林裴砚微张着唇,满心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怎么会害珏儿。”他抖着唇侧过脸看着那个摔落在长椅上的小老虎,“我明明,明明检查过,没有问题的,而且我让黑羽带给珏儿的,他肯定也——”
长针没入指尖的疼痛生生打断了林裴砚未说完的话语。他的眼角慢慢湿润起来,不仅仅是因为疼痛,还有成莫昭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
“你连个聪明些的谎话都不会说么?”成莫昭就这样冷冷的盯着林裴砚,长针狠狠扎进林裴砚的右手食指,他的语调变也不变:“明知道黑羽出去了,便找他当你拙劣的借口是么。”
林裴砚原想辩驳,可是接踵而来的疼痛吞噬了他的神智,他张着嘴一直喘气,十指连心的痛苦让他痛不欲生。
成莫昭拔出针尖,按着林裴砚的手,一根一根扎了下去。
葱白如玉的指尖全是鲜血。
林裴砚终是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他之前受再多苦再多痛,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哭的泪流满面绝望哽咽。
那些眼泪仿佛都流进了他千疮百孔的心里。
成莫昭却勾起一抹残酷的冷笑:“你也会疼么?那你可知道这针扎在珏儿手心有多疼!”
“你为什么,就这样认定是我,你凭什么……”
林裴砚抬着泪眼朦胧的脸,那双漂亮的荔枝眼盈满泪水却死死盯着成莫昭,声音有些抖,却还是一字一句的开口质问:“你为什么不去仔细查,你为什么不等黑羽回来,你为什么永远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判定我就是恶人。”
“我为什么要害浅浅,我为什么要害珏儿,我从来没有害过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凭什么凭什么一直这么对我,成莫昭,我不过欠了你一条命,你凭什么这么糟践我。”
林裴砚一边撕心裂肺的哭一边伸手捶打着成莫昭的胸膛,指尖的点点殷红悉数沾染成莫昭的玄色衣衫。
他活了这么久,从未有像今天这样失态疯狂不管不顾。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坚强的倔强的,即便是哭,也是悄无声息的忍着泪。
而如今他像一个被绝望吞没的小兽,只想对着痛苦的根源狠狠地嚎叫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 删除了十九章攻让守卫关住小栀不让他出门的点。
☆、千程雪
成莫昭只是喘着粗气冷冷的看着林裴砚。
他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是这般暴躁又易怒任性的性子。
如今恍然见了林裴砚这副模样,心下微怔,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情愫莫名蔓延。
他略微怔愣的望着林裴砚失了血色的双唇一张一合,还有那张满脸泪水的脸蛋。
他不敢承认这般模样的林裴砚,让他心疼。
他也拒绝承认。
成莫昭恶狠狠的咬着牙,一把抓着林裴砚捶打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按着这人的脑袋,劈头盖脸的吻住了那柔软的唇。
把林裴砚如泣如诉的控诉全堵在了嘴里。
林裴砚圆睁着荔枝眼,嘴唇挨到的那种真实感,身子被束缚在这人的怀里。
未尽的话语被淹没在这个突兀的亲吻里。
微冷的舌顺着他微张的唇滑了进来,这是林裴砚第一次与人亲吻。
他虽被成莫昭强迫着做过那些□□,可是成莫昭从来没有亲吻过他。
林裴砚的眼泪一点一滴坠了下来,打湿了长长的睫毛,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只是无声的承受着这个吻。
他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成莫昭在自己的唇间辗转厮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齿,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舔舐着。
林裴砚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感觉,他不想哭了,他只觉得好累好累。
成莫昭亲了个够才把人放开,盯着那双被自己亲吻的红艳艳的唇。
林裴砚那双眼睛还在盯着自己,原本那双倔强的温柔的漂亮的眸子此刻像是熄了所有的光,只是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成莫昭想口出恶言,但是对上那双眸子,偏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只是恶狠狠的咬着牙,再一次堵住了那微张的红唇,手上用力扯掉了林裴砚的雪披,转而拉扯着他的衣带。
林裴砚就这样被他压制在亭柱,十指连心的刺痛,一点一滴的鲜血流淌。任由眼前这个人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雪披里只穿着单薄的衣衫,随随便便的就被解了开来。衣衫松松的挂在身上,白玉一般无暇的身子在微弱的灯光里好似散发着莹莹光泽。
寒冷的空气侵袭着他赤丨裸着的身子,林裴砚下意识的缩着身子,却被成莫昭拉扯着长发翻转过身子按在了石桌上。
油灯掉落碎裂的声音响起,微弱的烛火熄灭,徒留月色如纱倾泻。
林裴砚的脸贴在那冰冷平滑的桌面,衣服下摆被人撩了起来。
他的身子害怕至极的颤抖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早已破碎的不成样子。
“成莫昭,求求你不要……今天不行……求求你、求求你——”
————————————————秋名山————————————————清新过————————————————
他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被人强迫性的分了开来,成莫昭借着月色打量着这副漂亮身子,他喉咙微动,神色一暗。
成莫昭却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管不顾的掐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咬着牙不停冲撞。
明明紧的要命,根本不是什么销丨魂蚀骨的享受。
林裴砚只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宛如被人从中间劈了开来。
他痛到满脸惨白,连唇也失了颜色,那声惨痛尖叫被压抑在了喉间。他微张着唇,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一点点溢了出来。
他好痛好痛,心里像是被人揉碎了捏碎烂了一般鲜血淋漓的痛。
这种近乎强丨暴的野蛮性丨事,击碎了林裴砚最后一点点温柔的防线。
他苍白着脸眼神慢慢失去了焦距,只是随着身后人野蛮的冲撞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成莫昭如野兽般的喘丨息和他破碎的声音一点一点的交织在一起。
成莫昭一边凶狠的冲撞一边俯下身子咬住了林裴砚的肩胛骨。
成莫昭疯了似的在林裴砚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在石桌上按着人还不够,还要把人抱起来压在亭柱上。
林裴砚被成莫昭抱在怀里,背顶着柱子上。
林裴砚垂着眸子,满脸泪痕,满心满眼的绝望溢着。那处传来的可怖疼痛,身上这人粗鲁野蛮近乎虐待。
明明是成莫昭非要看他受辱的表情,如今看着他的眼睛,却只觉得心里冷的要命,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的心痛似乎也要淹没他。
成莫昭紧抿着唇,却将脑袋埋在林裴砚的肩窝,不想再看身下这人失神绝望的脸。
林裴砚却微微张开了嘴,咬上成莫昭小麦色的肩膀,他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成莫昭闷哼一声只是任由他放肆的咬。
林裴砚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混合着成莫昭肩膀的血水掉落下来。
…
这场强制的性丨事结束的时候,林裴砚松散的披着衣衫躺在冷硬的长椅上。他的发簪早就被扯掉了,发丝凌乱的要命。
成莫昭只是按着肩膀,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捡起了滑落在地上的雪披,原本想将长椅上的小人儿抱起来。
可是眼角却略略扫着,借着月光看清了地上那只老虎玩偶,还有那点点银光。
他冷哼一声,随手便将那雪披胡乱的往林裴砚身上丢去,看也不看,抬脚便离了亭子。
他明知道这园子里的人都被他支开了,也明知道这冰天雪地的,林裴砚又被他弄成那副样子,根本回不去别亦居。
那么多明知道那么多明明就,可他偏偏选了最狠最绝情的方法对待林裴砚。
…
脚步声渐渐消失。
冷风呼呼的吹着这四面透风的八角凉亭,林裴砚原本那些痛彻心扉的绝望被这风一吹,好像都消散了。
他的腿没力气,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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