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失败请重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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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过要去，昨天陈老爷府上的贵人邀请我去京城为他做事，我不好直接拒绝就委婉的说了句要考虑考虑，况且我家中有事也走不开。对方可能是误解了吧，以为我是要去的。”
　　　　“这样啊，……双行，对方刚才说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既然是京中的贵人、想必你大哥的事情他应该帮的上忙的吧？”
　　　　“嗯，我这就收拾收拾去见那位贵人。”
　　　　。
　　　　对于自己即将再一次的妥协，季双行是愤怒而无能为力的，想必没有人会喜欢这种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由别人牵着走的感觉。
　　　　行至陈老爷府前，报上自己的姓名，小厮立刻就将他带了进去，这一次萧暮雨正坐在花园荷池的凉亭边喝茶。
　　　　“什么时候去京城？”
　　　　“我就是欣赏你这般的识时务，可是又讨厌你这般的识时务。”
　　　　季双行没有说话，萧暮雨接着说道：“明日一早就出发，你回去准备下吧。日用行装我已经差人帮你一道安排了，带些你自己的必需品就好。”
　　　　“我大哥什么时候能回家？”虽然知道大哥会没事的，可季双行还是放不下、担心的问了这一句。
　　　　萧暮雨一口茶喝下去后，才淡然的说了句：“他应该会比你先到家。”
　　　　得到回复季双行转身就走，已经没有了当初被迫下跪后、强装无谓的淡然。对待一个不会再和自己有交集的陌生人，他可以假装的没那么在意，好让自己不那么的难受。但是对待一个多次逼迫、均让他无力反抗，并且这种局面还可能会一直持续下去的人，掩饰那些厌恶和不愿、只会让他憋出更多的愤怒和不甘。
　　　　回到家时，大哥果然已经回来了。大娘也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大哥的身体没有出什么问题。
　　　　“双行，我听娘说你要去京城了？”
　　　　“嗯，上次去参加医药大会、结识了一位贵人。他很欣赏我的才华想让我留在京城帮他，我当时因为挂念着大哥的身体，就拒绝了。没想到他居然亲自来了淮水请我。大哥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想在药学方面做出点成就来，既然对方心这么诚、现在你的身体也没有大碍了，我想去试试、看看我自己究竟能走多远。”
　　　　季双行的一番话说的、好像对自己的未来很是向往。其实这番话里所包含的情感和向往都是真的，否则他怎么可能骗的过心思细腻的大哥？如果他和那我所谓的贵人、不是以那种令他难堪的方式结识的话，相信他自己也会非常开心，能有一个更好的平台空间让自己发展。
　　　　“既然你都考虑好了，那大哥也不拦你。还是那句话、京城那地方鱼龙混杂，你要处处当心、切记当忍则忍。”
　　　　季双行听的出大哥其实并不愿自己一人出去闯荡，他担心自己的个性会吃亏，从小到大因为自己的要强、不知道连累大哥吃了多少苦，也是近几年才慢慢改了不少，不过这次去京城还是因为忍不住而招惹了这么一个大麻烦。这一次自己的事情自己要扛起来了，不能再让大哥为自己的事情劳累奔波。
　　　　“双离啊，双行现在是有京中的大贵人护着的，能受什么苦？你就别瞎操心了、好好把你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正经。”大娘的话里、隐隐的带着一股酸味。
　　　　“是啊，大哥。大娘说的对、好好养身体才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别太担心我了，我会经常给你寄书信的。”
　　　　季双离把手搭上了季双行的肩膀，轻拍了两下后问道：“准备什么时候启程？”
　　　　“明日……一早。”
　　　　“这么快？”
　　　　这次不光大哥，连大娘也惊讶了些。
　　　　“是啊，因为那贵人突然收到京中的书信，说有紧急要事让他赶回去处理。”
　　　　“这确实太仓促了，娘你还是赶紧安排人帮双行把行装都收拾好，若因为双行耽误了整体行程，影响了别人对双行的印象就不好了。”
　　　　“不用了大哥，我的行装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嘱咐我只带着自己的必需品就行了，我也没什么好带的，待会自己随便拾掇拾掇就好了。”
　　　　“那也好、这样我们兄弟两就可以多聊一会了，你今晚同大哥一起睡吧？”
　　　　“好。”
　　　　季母看这情况自己也插不上什么话了，就打了声招呼回自己房间去了。
　　　　整整一夜兄弟两都没有睡着，一直聊着从小到大的趣事、时不时的就有人发出轻笑声。眼看着天色变白，季双离开口劝季双行赶紧睡会，否则路上奔波怕他受不了。
　　　　两人尽皆闭上眼睛，季双离毕竟还是个病人、一夜未眠早已困倦非常，不出一会功夫季双行就听见了大哥沉稳的呼吸声。
　　　　季双行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回到了自己房间、简单的收拾了几样物品放在包袱中，然后拿起书桌上自己刚才写的几个字，就推开门出去了。
　　　　将写给大哥的字条交给大门上值夜的小厮，季双行背着包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门外的拐角处却站着一个陈老爷府中的小厮，季双行见过他几次。那人见他出来就迎了上来。
　　　　“怕您会误了时间，老爷安排我在这里等您。”
　　　　“走吧。”季双行说着抬腿就要走，小厮却喊住了他。
　　　　“这边请，您的所有行装都已经打点好了。”不远处正停着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
　　　　“现在是要去陈府会和吗。”季双行一边上马车一边随意的问。
　　　　“啊，不是啊，小的接到的命令只有您一个人上路啊。”
　　　　“怎么是只有我一个人？”
　　　　“小的不知道，小的只负责把您送到城外接应的人手上。”
　　　　季双行的脸色变了，握住车帘的手也青筋毕露。如果只是让他一个人上路，何必逼的这么急？
　　　　作者有话要说：
　　　　额。
　　　　
　　　　第4章　醉心事业
　　　　
　　　　那所谓的接应的人，是十几个身着武器看起来打手一般的人物。这样的阵仗看起来更像是押送囚犯。同时他头一次对季双行的身份起了好奇的心思。
　　　　季双行到底没有忍住，问了一个领头似的人物：“他为什么不一起回京城？”
　　　　“主子还要和明公子在江南游玩一阵子，安排我先将送您回京。”
　　　　“你……你们主子是做什么的？”
　　　　领头人怔楞了一下，似乎对季双行的问题感到很惊讶，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季双行看他没有回答也就不再问了，将车帘放下来、在马车里倒头就睡。
　　　　可能因为也不是很赶的事情，他们的车队走的挺慢的，这一次跟上一次进京的情况不同，没有什么要让季双行操心的事情，也没有赶车的小厮向他介绍路上的风土人情，那些所谓的护送他的人除非他开口问、否则是不会主动跟他说什么话的，就是他开口问了有些事情也是得不到答案的，所以这一路上他基本上就是吃吃睡睡发发呆。
　　　　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到京城，当季双行从马车上下来、看到眼前府邸上的那块牌匾——睿王府时，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那块牌匾。自己惹上的竟然是当朝皇帝唯一的胞弟睿王萧暮雨？季双行心里的乌云更重了，连旁边的老管家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听到。
　　　　“公子，季公子。”
　　　　“嗯，嗯？”
　　　　“王爷来过书信，府里已经都替您安排好了，我先带您去看看房间。”
　　　　老管家带着季双行七拐八拐的，看的出目的地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走过一座小桥后，出现在季双行面前的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因为偏僻也非常的清静，进去以后也看的出并不是什么荒废的院子，而是常年有人在精心打理的。
　　　　“季公子觉的这里怎么样？”
　　　　“嗯？挺好的。”季双行没想过关于住处自己还能够有发言权。
　　　　“王爷说了让安排个舒适点的住处给您，也没有提具体的要求，您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说出来。我会尽快给您安排好。”
　　　　“劳烦您了，这里很好、我挺喜欢的。”
　　　　“您满意就好，还有青桐、碧玉这两个丫头是专门照顾您的起居的，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安排她们去做。”
　　　　“您一路上京想必也挺累的，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明日休整一天，后天我再带您去药石居。”
　　　　“药石居？”季双行一直觉的他被迫来京是要做萧暮雨的专属药师，甚至于可能是那种秘密替他制毒、解毒的人。刚才知晓萧暮雨的身份后，他也想过是不是想让他入太医院或者是进入医药大会。上次为了大哥中毒的事情、他查探过很多关于医药大会的资料、却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药石居的存在。
　　　　“药石居主要就是研究药性、药理，里面汇集了在药石方面都极具天赋的人才、天才、鬼才。”
　　　　“哦，多谢您的提点，可否明天就带我去？”
　　　　“当然可以，本来也是想让您多休整一天，如果您想早点投入研究的话，明天就让人带您过去。”
　　　　第二天，季双行在药石居见到了一位故人，这位故人便是当初医药大会上夺的魁首的那位。
　　　　“前一阵子就听说药石居要再来一位新人，没想到会是你。”
　　　　“我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你。”
　　　　“之前在医药大会上你没有进入三甲，我一直都觉的挺遗憾的。没想到还能有机会一起共事。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多多指教。”两人作揖相对，均是一副棋逢对手的欣赏之意。
　　　　褚明玉比季双行早两个月到药石居，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熟悉了，难得两个人又非常谈的来，所以带季双行熟悉药石居的事情，褚明玉就主动揽在了他的身上。
　　　　药石居其实就是京郊一所大宅子，门上也没有什么牌匾就是大家随便叫的。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宅子建在了一个大花园里，因为这套宅子中有四分之三的面积都种着各式各样的草药奇珍，只有少的可怜的两院屋子，还有一小半被用来存放药材了。只剩下了五间屋子，一间放着各种各样的研究工具，一间放着各种各样的相关书籍、还有一间面对面一字排开摆了五套桌椅，总计是十套，这间屋子里也有少量的书籍和研究工具。至于剩下的两间屋子，这里资格最老的两位前辈，一人住了一间。
　　　　“你不住在这里吗？”
　　　　“这里的房子很早之前就不够用了，这里现在加上你总共有六个人了，我和另外两个人都不住在这里。他们来的早、在城里各有居所，我暂时住在驿站，每日来来回回的挺繁琐的，不过好在半年前就已经开始在药石居旁边建造新的宅子了。等造好了我们都会搬过来住，到时候就方便了。”
　　　　“这个药石居主要都做些什么？”
　　　　“这里都是兴趣相同的人，所有的材料和成果大家都共享。每个人都在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偶尔也会有课题让我们研究，但基本上在这里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遇到难题可以互相讨教也可以自己摸索，没有什么规矩、像我最近就在研究青冥散，当初带我的那个人在研究什么假死真死，其他几个人每天都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尤其那两位前辈，一个从我来就见过一次，一个到现在我连见都没见过，据说这位前辈个性怪癖、基本上一直在外面游山玩水、到处猎奇，即使偶尔回来一次也不跟其他人有什么交流。”
　　　　“听起来就像是有着最好药石资源的放养场，爱怎么样怎么样。”
　　　　“是的，不过如果要离开京城很久的话，还是要支会一声。”
　　　　这一整天季褚二人都聊的非常愉快，褚明玉将院子里的大半药材都一一介绍给季双行，季双行在药商之家长大，他本人对药石又非常的感兴趣，经常自己做研究，饶是如此这园子里都还有许多的草药是他没有见过的，甚至还有一些他都不曾听说过。
　　　　这个药石居简直就是所有醉心药石之人的天堂，这个地方激起了季双行对医药所有的热情，头开始的几日要么坐在书房里翻看那些珍惜的药书，要么就是在院子里研究那些草药，一刻都不肯停。如果不是有褚明玉，估计他连吃饭都忘了。每日都要日头西落、在褚明玉的几番催促之下才肯离开。
　　　　有一日因为读到一个难处，褚明玉几番催促提醒、季双行都没有动，直到将那个难点彻底的吃透，他才舍得从书房出来，此时早已月上梢头。而褚明玉还在书房外的回廊上等他。
　　　　“把那本书研究透了？”褚明玉问他，脸上带着淡雅的笑意。
　　　　“嗯，辛苦你等我了。”中途褚明玉来喊他时，因为知道那个难点不是好研究透彻的，他曾提过让对方先走，他以为对方早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在这里等他。季双行的心里有点抱歉、又有点温暖的感动。
　　　　“你最近太狂热了，我一直想找机会开导开导你，今天这个机会就挺好的。”
　　　　“嗯？”季双行有点疑惑。
　　　　“我刚来药石居的那几日也是这样的，比你还夸张，当时看了几本这里的药书之后，感觉我在药学上的知识居然还这么浅薄，恨不得一下子把这里所有的知识都吃透，日日在这里研究，有时候看书到兴致上，直接通宵熬着、第二天还接着看，吃饭也是胡乱的吃。这样没有多久身子就垮了，直接躺床上歇着了。这下前面熬夜赚的那点看书时间，床上一躺全都回来了，还一下子翻了好几番。”
　　　　季双行虽然刚刚研究透了一本书，正处于兴奋头上，可是他盘腿在地上坐了那么久、而且下午的饭也没有吃，这会身体上的不适还是感觉的到的，被褚明玉这么一说犹如醒醐灌顶。他这几日的确是过于狂热了。
　　　　“还是褚兄看的透彻，这里的书籍这么多，哪里又是一时半会能学完的。多谢褚兄好意提醒。”季双行颇为感激的对褚明玉做了一个揖。
　　　　“我这可不是透彻，纯粹是床上躺了十几日才总结出来的血泪教训。双行你也别总褚兄褚兄的喊我了，我们相处了这几日也已逐渐熟悉了，我也只比你虚长两岁。你就直接唤我明玉罢了，不要那么生分。”
　　　　“明玉，那往后可就多有得罪了。”
　　　　两人说笑着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褚明玉才想起来说：“你瞧等你太久，我都忘记说了。王府里担心你的安危早早的就安排了人来接你。不过被我挡住了，我跟他们说今天别打扰你，我保证以后你一定能按时归府。你可不能让我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明玉放心，往后我就每日和你结伴按时回府。”
　　　　出了药石居的大门，夜色中果然有一辆马车在那里候着，季双行和褚明玉一同上了马车，那驾车的小厮待他们都坐好之后说了句：“公子，管家让我跟您说一声，王爷已经回府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季双行有点难以消化，当场愣住。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写不好开头，总是对自己的开头不满意。
　　　　
　　　　第5章　关系破冰
　　　　
　　　　“你们王爷……是什么时辰回来的？”
　　　　“天刚黑的那会就到了，一回来就去了闻风院找您，结果发现您还没有回来。等了好长时间您都没回来，王爷有些担心您的安危，就让管家安排了我们来接您。来了之后褚公子又说您做研究正在关键点上不能打扰，我们就回去了一趟把情况报给了府里，这会王爷应该已经歇下了。”
　　　　“辛苦你了，大半夜的不能睡觉，还要出来接我。”
　　　　“这话公子可快些收回去吧，小的可当不起。这都是小的分内的事情。”
　　　　季双行已经无暇去理会小厮的回话了，他脑子里全都是萧暮雨回来了的事情，他不是要在江南游玩的吗？这才几日就回京了？
　　　　听到萧暮雨回来的消息，季双行的脑子之所以这么乱，一是因为最近醉心药学、而这消息来的毫无征兆、有点突然。二是他实在是非常喜欢药石居这个地方，所以对提供了这么一个场所给他的萧暮雨，心里没法像之前那样彻底的厌恶了，甚至有那么一点不愿意承认的感激之情在。可他又是以带着强迫和羞辱色彩的方式来到药石居的，所以现在他对萧暮雨这个人的态度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状态去对待他。
　　　　马车晃晃悠悠的先将褚明玉送回了住处，才又赶往王府。路上季双行又开口问了句：“你再过来的时候，你们王爷是不是已经歇着了？”
　　　　“还没有的，只是我走的时候管家已经在安排了。王爷刚刚回京、舟车劳顿的，这会都已经快要丑时了，肯定是歇着了。”
　　　　“哦。”
　　　　季双行有点担心，担心万一萧暮雨还没有睡，两人见面他会觉的尴尬，幸好回到府中的时候萧暮雨确实已经睡了。他还从青桐碧玉哪里听说，后来萧暮雨还在这里等了他半个时辰，看他还没有回来才在管家的催促下回房的。
　　　　本来褚明玉叮嘱他干脆第二天不要去药石居了，好好的休息一天。他还点头笑着答应了，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就醒来了，精神饱满。还听说了萧暮雨一直都有早起练武的习惯的，因为昨天睡的晚，估计今天可能会起晚。听到这个消息、季双行毫不犹豫的出了王府向药石居去了。
　　　　到了药石居褚明玉果然一脸无可奈何的说了句：你怎么又过来了？
　　　　“本来是想好好休息一天的，还专程叮嘱了青桐不要喊我。谁知道一早上就醒过来了，精神头也不错再睡也睡不着了，待在王府里也没什么事怪无趣的，我就过来这里转转，今天我不做研究就当是在这个有奇花异草的地方散散心好了。”
　　　　“那你可得抗住了，要是忍不住跑去书房看书，我可是不依的。到时候非得把书从你手上抽出来不可。”
　　　　“你放心，我一定能抗住了。”事实上季双行今天也根本没有什么心思看药书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坐在园子里的回廊上发呆、喂鱼。
　　　　“嘿，你再这么喂下去池子里的鱼可都要被撑死了，等那位前辈回来看到自己辛辛苦苦逮来的宝贝全死了，还不得气疯了？”
　　　　季双行低头一看，那一碗的鱼食都已经见底了，这可是足足两天的分量，被自己一个上午就撒完了，赶忙收手把鱼食放了回去。
　　　　“我看你这忍着不去看书太难受了，干脆别在这园子里待着了。我们一道去城里逛逛吧，你来了京城还没有好好的逛过吧？正好我也很久没有出去走动了。”
　　　　季双行来了两次京城，确实都没有好好的逛过，褚明玉带着季双行去了京城最热闹的集市。道路两边是各式各样的店铺，还有许多贩卖小玩意、小吃食的摊位。街上人来人往欢声笑语的、好不热闹。两个人一直说说笑笑的从街头走到了街尾。
　　　　“这家酒楼的饭菜可是出了名的有特色，今天得让你好好的大饱口福了。”
　　　　两人结伴往酒楼里走，整个一楼都已经坐满了。店小二引着他们往二楼上去，在楼梯的转角处正好碰上了萧暮雨一行人。
　　　　褚明玉对着萧暮雨的方向微微弯腰点头以示敬意，再对着褚明玉身旁的那位道了声明公子。萧暮雨淡然的受了褚明玉的礼，而旁边那位明公子，却嘻嘻哈哈的对着褚明玉说了句：“这不是我大哥吗？”
　　　　“明公子还是这么的爱开玩笑。”
　　　　“不能怪我爱开玩笑，只能怪我们两的名字太像兄弟两了。”
　　　　季双行头微低着头、僵立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不认识萧暮雨一样。明远走到季双行的跟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喂、怎么不吭声？这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了？”
　　　　季双行皱了眉毛，可还是没有出声。明远刚想开口再说点什么，萧暮雨却先开口了：“我们先走吧，你吃饱了没事闲着，别人可还饿着肚子呢。”说着就往楼梯下走去，经过季双行身边时还停了一下，说了句：“这家的锅包肉不错，可以尝尝。”
　　　　褚明玉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等到萧暮雨和明远走了，他很自然的开口喊季双行：“快些上去吧，待会好位子都被别人给占了。”
　　　　季双行对这里也不熟，菜都是褚明玉做主点的，包括刚才萧暮雨说的那个锅包肉。其实锅包肉并不是这间酒楼的常点菜，不是说它不好吃、只是比起其它的特色菜锅包肉有些偏冷门了。
　　　　菜全都上齐了之后，褚明玉发现这些菜当中季双行最喜欢、最常伸筷子夹的还正是那个锅包肉。
　　　　“这么喜欢这道锅包肉？没想到萧公子居然这么了解你的口味。”
　　　　“这个就是锅包肉？”季双行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己筷子上夹的菜。
　　　　“是啊，刚才报菜名的时候你都没听吗？”
　　　　“我一般不太注意这些事情。”
　　　　褚明玉笑笑说：“萧公子还真是厉害。”
　　　　“嗯？”
　　　　“随随便便一个推荐，就正好是你喜欢的，这本事也是没谁了。”
　　　　季双行也纳闷呢，不过他还是找了个自己也觉的合理的说法：“可能我们两个口味正好差不多吧。”
　　　　“估计是了。”
　　　　。
　　　　两个人逛了一下午也累了，一顿饭吃完，就在酒楼下道别各自回去休息了。
　　　　季双行回到王府的时候，萧暮雨还没有回来。他本来打算早早的沐浴休息的。谁知道沐浴到一半、丫头们却通传王爷来了，已经在厅里等着了。
　　　　季双行利索的收拾好，头发还湿着就去见萧暮雨了。
　　　　萧暮雨看到他的样子呆了呆，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