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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重生的自我修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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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帖子,上好的宣纸所作,以金粉饰之,直言“款契阔,敢幸不外,他迟面尽”。我看着帖子忍不住冷笑道:“好一个‘敢幸不外,他迟面尽。’。”
韩潜闻言,抬眼看着我道:“那殿下今日去吗?”
我拿着拜帖在手里转了转道:“去,怎么不去?王家和李家的宴席,孤少不得得去捧场啊。”说完,转身就要从他身边离开。
他见状忙道:“殿下这是要到哪里去?”
我却是不知道他何时变得这么的婆妈,只好转头解释道:“他们约的晚上现在还早,我得去看看河堤。”
他一怔,退后了半步垂下眼道:“那好,你路上小心些,莫要待得太久了。”
我胡乱地点点头,侧身从他身边离开。
和杜若名到了河堤,我忍不住亲自去试了试,见河堤十分坚固,我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太紧张了,这一生许多事都有改变,说不定这次的黄河决口也不会发生了,旁边的杜若名见此忙道:“殿下,这下可放下心了?”
我见河堤坚固,心下满意,不免便对他多了几分真心的笑容,点头道:“辛苦杜大人了,既然河堤坚固,孤明天便回京好好向父皇禀告此事。”
杜若名听我这样一说,一张圆脸上全是笑容,忙道:“多谢殿下抬举,这都是下官的分内之事,下官”
又来了,这人一说话便停不下来,我痛苦的皱了皱眉,忙打断他的话道:“好了,杜大人,我们回去吧!”
杜若名猝不及防被我打断,脸上讪讪道:“是,是下官多话了。”
等回了府,便见韩潜迎了上来,冲我笑道:“殿下回来了?衣服已经备好了,殿下收拾一下我们便可以出发了。”
我接过衣服,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这个人我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了,上一世的恩恩怨怨他明明记得,也知道我记得,按理说就算不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也该是老死不相往来,可他如今的刻意接近,与上一世全然不同,这总让我猜不透他的想法,但经过上一世的事情,我总是心里怀着猜忌,担心是他换了一种方式来算计我。
许是感觉到我的视线,他转过头冲我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还有事吗?”
我朝他笑了笑,隐去眼里的猜忌。
韩潜,你想做戏我便陪你,咱们便各施所长,看最后到底是谁会赢。
待出门上了马车,我强打起精神看着外面,他见状便柔声道:“睡一会吧!待会还有得累。”我想想也对,还是忍不住嘱咐道:“那好,待会到了叫我。”他只笑着点点头。
没想到这一眯眼便睡过去了,一睁眼便见自己靠在他怀里,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放在短桌上面闲闲地翻着一本书。我见状忙从他身上起来,皱眉道:“怎么不叫醒我?这样成何体统?”
韩潜闻言一怔,半晌才合上书淡淡道:“不过是马车颠簸罢了,殿下不必在意。”说完见马车停住,才侧身让道:“殿下,聚合斋到了,请下吧!”
我一愣,却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转身下了马车。
第9章 赴宴
我下了马车,便见一个中年人并一个年轻人立在门口,那中年人大腹便便,一双三角眼看起来颇为不好相与,那年轻人相貌倒是端正,只是长着一双吊梢眼,正仰着头,趾高气扬的同旁边的小厮说话。
韩潜在我身边低声道:“那中年人便是王庆徳,是当地的豪绅,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是李丰盛,是宫里李贵人一母同胞的弟弟。”
“李贵人的亲弟弟?”我皱眉道:“可是正清宫的那位?”
“正是,而且这张家和李家是姻亲关系,这张庆徳便是李丰盛的叔叔。”见这两人向我们走来,韩潜压低声音快速说道。
我心下了然,抬眼便见王庆徳走到我身边拱手道:“殿下肯赏光,真是令王某欣喜非常啊。”
我笑道:“哪里哪里,听闻这次的河堤修缮多亏了二位出力,二位的义举,孤十分钦佩。”
王庆徳摆摆手笑道:“殿下谬赞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为朝廷分忧,为百姓出力,应该的。”
旁边的李丰盛笑着接道:“是啊,分内之事,何足挂齿?倒是殿下和韩大人远道而来,还请里面一聚。”
王庆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我看我,只顾和殿下说话了,殿下请。”
我点点头道:“客气了,一同走吧。”
待进了聚合斋坐定,李丰盛执酒壶为我倒了一杯酒道:“殿下如此关心河堤,实在是开封百姓之福啊!我敬殿下一杯。”
一杯饮毕,王庆徳便试探道:“听闻殿下是为黄河河堤而来,只是不知这河堤可是有什么问题?”
我笑了笑道:“六月雨水甚多,圣上忧心河口决堤,便遣孤来看看,王先生不必多虑。”
王庆徳听完,盯着我慢慢道:“那殿下看这河堤如何?”
我亲自看过那河堤,确实是被修缮了的,于是我点头道:“孤所见之处,河堤修缮之事甚好,诸位的善举,待孤明日回去,定将此事上达天听,请圣上嘉奖。”
听完此话,王庆徳却是长舒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来,见我看着他,忙端起酒杯掩饰道:“殿下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只是殿下明日就走,是否太过仓促,我们还未曾尽地主之谊。”
旁边的李丰盛笑着附和道:“是啊!殿下如此仓促,倒显得我们招待不周。”
我正要接过他的酒时,却见身边横过一只手将那杯酒接过,扭头一看却是韩潜。他看着李丰盛含着笑道:“殿下酒量浅,明日还需回京面见圣上,二位还是莫要再劝了,这杯酒便由韩潜代饮了吧。”
李丰盛见状冷哼一声道:“韩大人,这酒是小人敬殿下的,您这般做怕是不合适吧!”
韩潜却没有动气,只微微一笑道:“哦?那依你之见将殿下灌醉便是合适了吗?”
“你!”李丰盛被他这样一呛,气得黑了脸。
见着桌上剑拔弩张的气氛,张庆徳忙打起哈哈道:“哎呀,这又是怎么回事。”说着硬拉住李丰盛道:“丰盛,瞧你,怎么如此大的火气?不是做叔叔的说你,怎么能在殿下面前如此失礼?来来来,快给韩大人敬酒赔罪。”
说完又看着我和韩潜道:“这年轻人就是不懂事,殿下和韩大人莫怪啊!”又状似无意般感慨道:“丰盛他呀!就和他姐姐关系亲,他姐姐这入宫之后,便没人管得住他了。”
张庆德给李丰盛打了一个眼色,李丰盛才不情不愿的端起酒杯道:“韩大人,是在下孟浪了,还请大人赎罪。”
韩潜不紧不慢的端过酒,看着李丰盛似笑非笑道:“李公子言重了。”
我怕这二人又起争端,忙道:“时候不早了,孤明日还需回京,今日便到这里吧!”
王庆徳一听,忙领着李丰盛站起身道:“那小人便不送殿下与韩大人了。”说完,便掏出个一尺来长的乌木盒子,凑到我身边笑道:“殿下与韩大人远道而来,小小心意,还望殿下与韩大人不要嫌弃。”
我抬手掀开盒子,只见半盒珍珠并着一只玉貔恘,在灯下显得光华流转。
我抬头看向他,不动声色道:“这却是什么意思?”
王庆徳嘿嘿一笑道:“权作殿下回京的路费罢了。”
韩潜闻言笑道:“王老爷好大的手笔,竟连下官的那一份都准备好了。”
王庆徳只连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完,便定定的看着我。
我心里觉得不妥,正想回绝时,便见韩潜冲我打了个眼色,道:“殿下,王老爷和李公子的一番心意,还是收下吧!”
我见状,便做沉思道:“那二位的心意,孤就却之不恭了。”
王庆徳和李丰盛见我收下,喜笑颜开道:“殿下肯赏脸就好,那小人送您出去。”
我点点头,与他二人出了聚合斋时,李丰盛见韩潜与王庆徳二人说话离得远了些时,突然一下拉住我的袖子,低声道:“殿下,可借一步说话?”
待到了一旁,便见李丰盛从袖子里掏出枚印章和一封书信。见我讶异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一改开始的嚣张跋扈,一张脸显出坚毅来,声音沉稳道:“殿下,这是我李家的印章,管着我家所有的生意,至于我家的产业通通写在这纸上,请殿下一阅。”
我捏着印章把玩道:“那你送孤这一份大礼却是要求什么呢?”
他看了一眼远处的王庆徳,咬牙切齿道:“李家子嗣单薄,唯有草民一个男丁,王家欺我年弱,颇有蚕食之心,在下怕李家基业毁于我手,故而求殿下庇佑。”
他见我没有说话,狠狠心道:“殿下虽贵为太子,可还有二皇子虎视眈眈,殿下想必清楚,打点关系,粮草兵马,样样须得用钱,我李家虽不是什么豪门大族,但也是富甲一方,在下愿意跟随殿下,做殿下的后盾,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我低头一笑道:“你既是清楚,为何来求我的庇护?”
他看着我也笑道:“殿下宅心仁厚,定不会亏待我李家。”
我看着他,他也不避,只定定地看着我,半晌,我一笑,将印章扔给他道:“那便替孤守着这些生意吧!”
他接过印章,有些诧异,转眼便笑开,低头道:“小人谨记殿下教诲。”
我转身欲走时却又被他拦住,我不解道:“还有事?”
他顿了顿道:“殿下,草民还有个不情之请,家姐身在皇宫,恐有些言行不当之处,还请殿下照拂一二。”
我见他露出些担忧,知他心疼这个胞姐,心里也有些不忍,便宽慰道:“这个自然,不过我观李贵妃贤良淑德,父皇甚是喜爱她,你不必多虑。”
他点点头,感激道:“得殿下一诺,我便放心了。”
我点点头,与他错开身离开。
第10章 许诺
待回到马车上时,韩潜坐在里面偏着头看向车外,见我进来便转过头冲我笑道:“殿下谈完了?”。
我低头随意应了一声,找了离他远点的位置坐了下来,正想合眼休息一下,便听见他轻笑一声,道:“殿下许了李丰盛什么?”
我抬眼便见他倚在车壁,玩味的看着我,我不禁皱了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懒懒一笑道:“李家虽为大户,然子嗣稀薄,唯李丰盛一子可继承家业,王家与李家有姻亲关系,明着是帮着打理事务,实则暗起吞并之心,李丰盛若想护住家业,必是得寻殿下庇护。”
我想我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盯着他恼怒道:“韩大人不是都知道了吗?那还问什么?”
他看着我微微笑开,轻声道:“臣想知道殿下许了他什么?”
我冷哼一声道:“那依韩大人之见,孤能许他什么?”
他点点头,作沉思状道:“依下官之见,殿下必是许诺保他韩家昌盛不衰,护他胞姐无虞”,说完,笑眯眯的看着我道:“殿下,下官猜得可对?”
我看着他了如指掌的样子,一股气恼混着挫败升上心头,我闭了眼不去看他,冷冷道:“韩大人既然都知道了,那还问孤做什么呢?”
“因为下官也想与殿下结盟,但下官比不得李丰盛家底丰盛,只好向殿下显示一下别的作用。”
我睁开眼看向他,见他正襟危坐,盯着我一字一顿道:“殿下可愿给下官这个机会?”
我一时竟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猜想他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怕我同上一世不一样,所以换了种法子来算计我?
怨不得我这么想,实在是韩潜对林若风一往情深,我还记得上一世的他为了林若风殚精竭虑,为了他,愣是留在我身边,一留便是三年,结果我与林冼斗得你死我活,结果却是林若风得了皇位,虽说这也有父皇的默许,但若是没有他,我和林冼也不会那么快就失势。
这样一想,我心里便明白了几分,看着他道:“那韩大人求什么呢?”
他紧紧地盯着我缓声道:“我求,殿下信我。”
老实说,要不是经过上一世,看到他这个样子我便要信了,但同样的错误犯一次便足够了,我知他是想送林若风登上皇位,不过无所谓了,大家就凭着本事,且看得这皇位是会落入何人之手?
现在既然韩潜要做戏,我便陪着吧,反正也没多久了,想通之后,我微微一笑道:“好。”
他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快答应似的,听我说完,脸上露出不可思议来,随即便笑开,眼睛里绽出笑意道:“得殿下一诺,我便放心了。”
我看着他,不禁感叹这人确实一副好皮囊,这样一笑,恰如繁花初绽,容色惊人,也不枉我上一世被迷得昏了头,只可惜到底是自作多情,落得个不得善终的结果,如此一想,只觉一股苦涩涌上心头,偏过头不再看他。
正想合上眼时,便听他道:“殿下既是许诺会信我,那下官有一事不明,想请殿下释惑。”
“说。”
“殿下是如何得知黄河决口之事的?”
我睁眼看向他,见他眼里满是探究,我垂下眼道:“孤猜的。”
“是吗?”
“黄河本就易决口,孤也是怕今年也会决口。”我随口编了个理由,看着他道:“那韩大人如何又知道决口后的人员伤亡情况呢?”说实话,我现在觉得没准他也重生了,所以换着方法坑我。
“下官瞎编的。”他紧紧地盯着我,像是在琢磨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我一笑,道:“你看,黄河河堤不是好好的吗?看了是孤多虑了。”
他一愣,也笑起来,轻声道:“说得也对。”
我靠在软垫上,看着他道:“那韩大人还有问题吗?”
他冲我一笑,摇了摇头,面上却露了喜悦来。
我实在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便转了脸不再理他。
第11章 决堤
第二日我便启程打算回京,可还未走出豫州便遇见了大雨,我倚在客栈的窗边,见这场雨连下几天都没有要停的动静,心里不禁忧心起来。
韩潜见我担心,便宽慰道:“这雨虽大,但既已加固了河堤,想来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我随口应下,但心里到底是有些不放心,只盼着早点天晴,也能早日回京。
到第五日时,我正在房中写奏折,便见韩潜急匆匆地推门进来道:“殿下,黄河决口了。”
我手中的笔一掉,看着他惊道:“什么?”
他沉声道:“今日我在豫州的人来报,昨天夜里雨势太大,水位太高,河提没拦住,黄河决口了。”
我猛地站起来道:“准备马车,往回走。”与韩潜一起赶到豫州的时候,大水已经退去了,徒留下满目疮痍,城中因此死去一万两千四百三十二人,房屋倒塌六百二十五处,与前一世一模一样。
我拿着杜若名递过来的灾后统计,只觉得一阵悲愤涌上心头,我万万没想到,我千算万算,还是没能避开这场水患,我忍不住抓着杜若名的衣领,怒道:“你不是说河提已经加固完全了吗?为什么还会决堤 ,你说!”
杜若名吓得赶紧道:“殿下息怒,殿下,河堤确实是全部加固完毕了啊!下官,下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我又气又恨,看着跪在地上的杜若名冷笑道:“哦?看来这是一场意外了?”
杜若名抬起头看着我,狡辩道:“殿下说得是啊!谁也没料到今年的雨势会这样大。”
我看着他笑道:“看来是上天有所不满才降下这场灾祸来,不如就请杜大人辛苦辛苦,摘了这脑袋替孤祭天,怎么样啊?”
杜若名一听,不住的磕头,口中直喊冤枉,韩潜见状,忙上前劝道:“殿下,时已至此,杀了他也没有用,还是赶紧将灾民安置好。”
说完,他便看向杜若名,笑了笑道:“杜大人,你也看见了,这次黄河决口,你难辞其咎,或者你可以将功补过,老老实实的将前因后果讲出来,殿下兴许还能留你一命,若是再执迷不悟,包庇幕后之人,那便只有请杜大人以身殉国,行祭天之事了。”
杜若名抚伏在地上颤抖了一下,忙急声道:“我说我说,殿下,韩大人,你们还没来时,王庆徳便找到下官,说是他得了消息,你们不日会来查看河堤,下官想这是个好机会,便以修筑河堤的名义买了他的材料,赶在您来之前先加固了,只是时间太赶,所以有些地方加固的有些敷衍,谁知道,这次雨会下得这么大。”
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忍住火气道:“那孤前去查看的时候,那几处的河提确实是加固完好的,又是怎么回事?”
他见我脸色越来越难看,声音便越来越小道:“那几处最为险要,下官猜想殿下会先查看那里,所以,命人细细加固了那几处,别的地方,就,就……”
一旁的韩潜看了一眼他,开口道:“想必杜大人没少从中拿好处吧!”
杜若名又是一抖,连声道:“下官,下官……”却是汗如雨下,说不出话来。
韩潜嗤笑一声道:“只可惜,王庆徳却是骗了杜大人,材料以次充好,不然,就凭你提前加固了那几处险要的地方,黄河也没这么容易就决口。”
“什么?他,他怎么敢?”杜若名又惊又怒道。
韩潜看着他,冷笑道:“现如今,杜大人可是还要再包庇他?”
杜若名恨声道:“王庆徳这厮,真真是可恨。”
原来王庆徳不知是从哪里得来消息,找到杜若名商量此事,言明是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他将加固河堤的材料以高价买给杜若名,加固河堤的钱由官银出,多出来的部分二人便私吞了,只是杜若名没想到王庆徳居然将材料以次充好,不然这件事便真就给瞒过去了。
我咬着牙,恨不得将这二人扒皮抽筋,如今开封城内遍地是灾民,无数的流民无家可归,只因为这二人的一时贪念,着实是可恶。
韩潜看我动了杀机,却是抢在我前面对着杜若名道:“杜大人,如今大错铸成,多说无意,现在关键是安抚民心。”说到这,他有意看了我一看,才转过头对着杜若名接着道:“你懂我的意思吗?”
杜若名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忙磕头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现在就去处理此事。”
韩潜闻言,笑着道:“那就辛苦杜大人了。”
杜若名一听,感激的看了韩潜一眼赶紧起身出去。
我看着韩潜慢吞吞道:“韩大人好厉害的手段,三言两语便收买了人心。”
韩潜闻言,抬起头看着我道:“我以为殿下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说完,便定定地看着我道:“殿下,你真不明白吗?”
我偏过头避开他的眼睛,皱眉道:“韩大人自然有自己的用意,孤随口一说,韩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他看着我,半晌,叹了一口气道:“殿下,当务之急是安抚灾民,若是涌进了京城,引起暴动,那后果不堪设想,而开封城的情况我们不如杜若名了解的清楚,有他在,很多事情都好解决,敲打敲打他,他后面很多事情都能帮我们。”
我没想到随口一句引的他这么紧张,只好道:“孤知道了。”
他几步上前,紧盯着我道:“殿下,你当真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欲再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便拿过一边的灾民统计表
细细看过,记下几个灾情最为严重的地方后,我站起身道:“走。”
韩潜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与我一起向朱仙镇赶去。
第12章 灾后
朱仙镇是开封的重镇,以繁华著称,此次水患朱仙镇受灾甚重,倒塌的房屋多来自那里,如果不妥善安置好灾民,尽快恢复朱仙镇的房屋设施,我怕对开封长久的发展是个打击。
出了门走在街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前几日才来过的地方,到处皆是河水退去之后留下的泥沙,灾民们露居城上,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我咬着牙走在路上,可随即便被灾民拦住,或许是我们二人与这座城格格不入,他们围在我们周围向我们讨要一两口吃的,更有甚者,推过旁边年幼的子女卖给我们,所求的不过是半升米而已,我悲哀的发现,在天灾之下,人命是如此的不值钱。
韩潜拦在我面前,沉声道:“请诸位放心,马上官府便会派人来开仓放粮,定会助大家度过难关的。”
灾民们怔愣了一会,随即便吵闹起来,纷纷道:“那群贪官只知道和城里的富商勾结,哄抬米价,什么时候顾过我们这些人的死活?”
我只觉得喉咙里堵得难受,我推开韩潜,看向他们沉声道:“诸位,请听我说,我,当朝太子林阳,便是为此事而来,请诸位信我。”
眼前的灾民听完,突然跪在我面前,失声痛哭。
韩潜冲我点点头,对着眼前的灾民轻声道:“眼下开封府门前正在放粮,诸位快去吧!”
待眼前的灾民走后,韩潜冲我笑了笑道:“回去吧!杜若名在等我们,开仓放粮只是暂时的,还得处理百姓居住的事情。”
见我看着他,他便解释道:“出来之前我便让人去通知杜若名放粮,现在应该已经去了。”说完,便定定地看着我笑道:“殿下,下官做的可还好?”
我避开他的视线,转过身道:“快走吧!”
一路行至开封府衙,果然看见门口正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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