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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将_苏麻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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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位有何事?”
  “这里是何处?”隆毓问到。
  “公子,这里是乾州知名的私学。您可是想要报读?”小生应道。
  “正是,久闻大名。”隆毓想也不想就回答。
  “二位可有户牒?”小生礼貌作揖。
  令月全掏出赵兆京备好的二人户牒。递给隆毓。
  隆毓一看,心里气极。这赵兆京真是没文化,这取的是什么名字。
  当下又不能发作,只好递上户牒,咬牙说,“在下王贵。”
  令月全忍笑,递上自己那份,“在下赵富。”
  小生看了看,引手向前,道,“请随我来。”
  两人便跟着小生进了书院。天才蒙亮,这里已经齐聚了不少少年书生。
  “先生,这两位想入读书院。”小生引了二人到书院先生跟前。
  先生抬了下眼,问道“二位为何想入读呢?”
  “在下原本京城人士,家父因遭人陷害被贬谪到此,因此家道中落。在下心有不甘,想考取功名,重振家族名誉。”令月全拱手道。
  隆毓抛了个眼神给他,那意思是,“想不到你扯谎这么厉害。”
  先生又看了看隆毓。隆毓便有点哑口,便道,“我和他一样,一样。”
  先生不禁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道,”因陆案被罢被免的朝堂官员确实多不胜数啊。”
  令月全听了这话,赶紧朝隆毓脸上看,见他神情并无异样。
  “二位如有心,今日便在这学吧,你们寻个位子坐着便是。”先生往学堂那一指。
  “就这样?不用考试,也不用学费?”令月全觉得奇怪。
  说话间先生已经离了座,走远。
  “我们这私学不用学费,也不用考试。但凡想读书的,凭着乾州户牒都可入读。”那书童解释道。
  “这可奇了。这私学是何人办的,竟然不收学费,光做善事?”令月全道。回头一看,隆毓已经在四五人中间坐了下来。
  这四五个书生正在争辩,辩的乃是朝堂大事。令月全听了两句,心下颤然。怪不得这书院在这难寻的地方,这里的书生胆子忒大。
  “当今官制,丞相之权过重,且无人监察,长此以往恐怕会生僭越之心。”说这话的是一面容清秀的白衣书生。话音刚落,隆毓便饶有兴致地看向他,“在下王贵,你叫什么?”隆毓问地很直接。那白衣书生一愣,“在下言越川,幸会。”
  “你敢说这话?公开批评朝廷建制?”隆毓挑眉。
  “公子,我们出了此地就绝不议政,这是学堂规矩,如有违背,不但会被退学,还会被纠送官府。也就是每日这一个时辰,过了也绝不再言。”言越川看隆毓面生,解释道。
  “有意思。那你说该怎么改?”
  “在下认为,丞相之权当一分为三,互相牵制。当设一中枢部门,代理丞相如今过度理政之职能。”这言越川说来条理清楚,显是思虑已久。
  隆毓微笑不言。打了个“请”的手势,请这四五人继续争论,自己退了出来。
  乾州乾州,竟然有此等地方。
  “赵富”,隆毓对着令月全唤到。令月全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王公子请吩咐”。
  “去打听下这私学来历,你不是挺会编排故事”。
  “是。”令月全怕隆毓记挂先前他编排的身份,马上应了下来。
  要论结交人的能力,令月全还是一流的。书院里走一番,就和一管账先生聊了起来。
  “这书院说小不小,又这么多学生,免费教学,这么大手笔,是哪来的?”
  “公子,这私学每年都会从官府收到一万两白银的教学费用,是哪来的,在下就不知道了。”管账先生如实作答。
  令月全大惊,心想萧士明竟然敢瞒着上头每年花银1万两。一转身,隆毓已经在身后。
  这话显然是给隆毓听见了。隆毓很是高兴,这趟行程本就是来找茬把萧士明给办了,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令月全不禁开始担忧萧士明的脑袋,这个他朋友卢远山相当崇拜的人物。
  “二位想知道这私学来历?”一把清脆的声音。
  方才的白衣书生言越川不知何时已经在二人身后。
  “这么说,你知道?”隆毓问。
  “如果二位想知道,那么问我是对了。这书院怕是没有第二人比我清楚。”言越川说完,比了个手势,请二人别处说话。
  隆毓和令月全跟着言越川走出书院,到了一处茶室。言越川向老板道,要最好的一间包间,加上好的碧螺春。老板应下,三人便随之上了楼,在一处清雅的厢房落了座。
  言越川斟了两盏茶递给隆毓,令月全,而后便自我介绍起来。“在下是太守萧士明的门生。”
  隆毓扶了下额,“怎么萧大人还收门生”
  “王公子,并非如此,只在下一个。”
  “哦那是为何。”
  “在下原本考过功名,只因在卷中提及设中枢机构代理丞相之建议,不止卷子根本没被司考看到,连人都逮进了相府。那日,萧士明大人刚好到相府作客,大发善心救了在下。”
  “这么说,萧士明确是在萧相心中很有份量。”隆毓漫不经心道。
  “萧太守是萧家后辈中颇有才能的一位,萧相确实赏识。正巧当年萧士明大人要赴乾州上任,便跟萧相提议,让我做个小厮,一路鞍前马后帮忙打点行李。萧相便卖了个人情。”
  “那为何你又在这书院之中?”林月全听到这,按耐不住发问。
  “到了乾州之后,萧大人知我有报效朝廷之心,但萧相一日在堂,我永无可能。他让我跟着他在府中做了个师爷,事事处处提点我。我感激萧大人的恩德,拜他为师。这书院是萧大人办的,自创办后,我在此代为打理。外边的人,着实是不知道的。”
  令月全听闻此话大惊,一年一万两办私学,秘密广纳门生,这个萧士明藏的是什么心思。
  隆毓打量了言越川一阵,转而对令月全说,“你出去。我和他,谈点事儿。”
  令月全心里很是懊恼,他正听到兴头上。隆毓开了口,他只好放下好奇出了厢房。
  房内,隆毓和言越川对视许久。
  “说吧,是谁让你跑到朕跟前说了那么一大通话。”隆毓开了口。
  言越川听闻此话,脸上毫无波澜,镇定自若,起身缓缓拜下,“草民叩见圣上,万岁万万岁。”
  “什么时候看出来的”隆毓冷冷一声。
  “回皇上,若说是皇上天子之姿光耀万丈,即使着了平民衣衫,还是遮挡不住,是不是有拍马屁之嫌?”
  隆毓看着脚下一介布衣,当着他的面敢这样说话,心里倒觉得有几分好笑。“朕的马屁拍错并不要紧,但你自己的脑袋要不要紧你好好掂量。”
  “回皇上,草民还是很喜欢自己的脑袋。求皇上把它留在草民脖子上。”言越川叩首,咽了咽口水。“皇上,并没有人让草民跟您说这番话,有幸得遇天子,草民也没想到。”
  “您和门外那位大人到书院门口时,草民便留意到了。一来二位面生,二来二位寻来,并不知道那是私学,却随身带着户牒。户牒崭新,毫无一丝使用过的痕迹,显然是刚刚备好的。那位大人论相貌身段,武功底子都不像常人,而他亦对您恭谨异常。乾州城无人不知皇上到了乾州考察,这么一猜,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隆毓听他讲来,觉得他并无撒谎,便道,“起来回话吧。”
  言越川叩首起身,端端正正道,“皇上,萧大人是个好官。”
  隆毓见他毫无惧色,字字铿锵,生出一分欣赏。“你说吧,朕听着。”
  “萧大人初到乾州,此地产银,原本就家家富足,斗富之风盛行,尤其是那大富之家,小孩子们不好读书,好比富,民风可谓是离奇。
  萧大人不多时就发现那赌场酒坊是日日红火,青楼花魁的标价是一日高过一日,这些地方生意兴隆,难免生那打架斗殴之事,乾州虽富,却并不安宁,满地是那银钱铜臭之气。
  萧大人嘛,也是怪才,于是亲题了块牌匾,上书‘乾州首富’,让人贴出告示,亲自拍卖,价高者得。
  这事儿很快便传开。新官上任,想拍马结交的人多不胜数。一看这摆明是给了送钱的机会,那自然是要好好抓牢的。拍卖那匾额之日来的本地商贾多不胜数,最后那四个字一百万两拍了出去。萧士明当场宣布,官府认了这首富,从此民间不可再比富,有不从的就是不给他这个太守面子,不敬官府,要论罪。
  得了这匾额的那位,确实成了萧大人座上客。只一点,这一百万两全部拿来办学,城中东西南北四处私学,但凡有想读书求学的都可以入读。如今六年过去,乾州城内民风大改。”
  隆毓听完,唇边绽出一丝笑意。“这个萧士明,倒是挺有趣。”
  言越川看到隆毓含笑,立即紧跟着说,“萧大人虽是萧相宗亲,萧相也十分赏识他,但他并非萧相党朋。”
  隆毓收了笑,“这话也是你一介白衣能说的?”
  言越川跪下,“皇上若不信,可以打听一下。乾州长史邱玉正是萧相派来牵制萧大人的,二人一直不睦。倘若萧大人完全听命萧相,便不用多此一举。圣上此来,街巷全部装饰一新,正是他的意思。”
  “你倒是很忠心于你家大人,跟朕说这一番话,想保他?”
  “皇上,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草民知道萧大人不会跟皇上说这些,但草民身受其恩,这些话草民即使冒犯了陛下,也非说不可。请皇上明鉴。”
  “你很聪明,也很忠心。但朕不喜欢猜测朕心思的人。”隆毓语气转重,言越川终于开始有些不安抖动。
  这一下不明显的抖动还是入了隆毓的眼睛。“你和你家萧大人的命先留着,以后入了朝,揣测圣意是很危险的。”
  言越川听言,身体松了下来,语音确是颤动,“谢皇上隆恩。”
  “月全,走。”隆毓出了房门,唤上了令月全。
  令月全正在惊奇皇帝唤他真名,往房里一看,言越川尚跪着,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是萧士明的什么人”令月全跟隆毓走出去一段长路,还是忍不住。
  隆毓看他好奇,笑着道,“我猜,是他相好。”
  令月全呆了一下,又喃喃道,“怪不得萧大人至今不娶。”
  “是啊,他可比某些人有良心多了。”隆毓拉长音调,看着令月全。
  令月全知他说的是白恒家的那桩亲事,白了隆毓一眼。
  在这街巷,二人着着平民私服,说着这打情骂俏的话,隆毓一瞬间仿佛出现幻觉,觉得他和令月全是这世间普普通通的一对。
  他知你要对付萧家?来给萧士明求情?令月全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事儿总透着些怪异。一是一介布衣能看的准皇上的心思,二是竟然也敢真的开口求情。
  隆毓若有所思地说,“也是个妙人。”
  令月全好似无心一句,“看来不止招萧大人喜欢。”
  隆毓听出了这半分醋意,倒是很开怀。拉了令月全,当街搂住他肩。令月全挣扎了两下,隆毓搂的更紧。


第23章 首个考题
  隆毓和令月全在这乾州城内逛了一整日,终于也承认这萧士明的确是将此地治理得不错。傍晚十分,二人终于结束一天的厮混,回到太守府。
  赵兆京很是不快,隆毓微服,只带了令月全,连跟他打声招呼也无。隆毓见到他时,他正倚着廊柱生着闷气。
  “行了,别气了,朕下次带上你。”
  不知何时,隆毓已经在他跟前。赵兆京回个神来,作了个相当委屈的表情,“皇上不带我没事,可皇上要顾忌自己的安全啊。”
  这话听在跟在后面的令月全和萧士明俩人耳朵里都不爽。令月全第一个回敬,“赵大人,在下武功虽不如你,但也一定保皇上安全。”萧士明则略笑笑道,“赵大人多虑了,乾州……一向治安很好。”
  赵兆京知道自己的话得罪了两人,摸摸脑袋不吱声。
  隆毓为了化解这尴尬气氛,转了个话题问萧士明道,“乾州地界哪家酒楼最是闻名,朕做东,请你们。”
  萧士明心里略诧异,皇帝今儿个不但没找他茬,还要请他跟着两位亲信吃饭,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皇上,是饕餮阁,微臣立刻派人过去。”
  萧士明很快便派人包了场,饕餮阁中天字第一号房一切就绪,等着贵客。
  一张大台,隆毓,令月全,赵兆京,萧士明四人落座。
  令月全,赵兆京是跟惯了的皇帝的。只有萧士明坐着有些不安,隆毓遣了四下服侍的人,萧士明便亲自斟茶倒水,相当周全。
  隆毓起了筷子,边夹菜边缓缓道,“萧大人,今儿个朕遇上个人。”
  萧士明低了低头,表示洗耳恭听。
  “一身白衣,眉目俊秀。”隆毓接着道。
  令月全瞥向萧士明,看他的神情。
  萧士明眉心略有波澜,手上茶盏溅出了两滴水珠。
  “是你萧大人的一门生。”
  萧士明手抖了一下,抬眼看向隆毓。
  天子的眼神,很是明亮,看不出喜怒。
  “名叫言越川。”
  令月全眼见萧士明的反应,一直很淡定的这位,明显有了惊讶和紧张。
  “萧卿,不想知道他和朕说了什么吗?”隆毓见萧士明愣住许久,发问道。
  “皇。。。皇上,他是一介布衣,向来不怎么懂事,如若言语间冲撞了皇上,微臣愿代为领罚。”
  当真是关心则乱,萧士明也开始犯磕巴。
  令月全心下明了,看来皇上猜的一点不错。
  “萧卿多虑了,他没有冒犯朕。相反,朕还相当喜欢他。”隆毓这句话相当值得玩味。
  令月全想,莫非是隆毓玩心又起,想戏弄萧士明。
  果然,萧士明脸色立即白了。嘴巴微张想说什么,却始终没说一个字。
  令月全打圆场,“萧大人,皇上和我与你这位门生都算一见如故,听他论政,虽一介布衣,却很有见地。”
  赵兆京露出一脸好奇,感到今天错过了很多。
  隆毓笑了笑,脸上没动声色,却在心里叹了口气:月全啊月全,你的心到底是太软,捏不住别人七寸。
  萧士明给令月全投了个眼神表示感谢。
  隆毓搁下筷子,表情也随着严肃了起来。
  “不管是你的什么人,他跟朕说你并非萧尚清党朋,现在朕问你,你给朕一个明确答复。”
  这个答案事关自己生死,他很明白。隆毓在只有其亲信的场合这样问,实际已经是对自己信了七八分。萧士明于是便从座椅起身,恭敬走到隆毓跟前,跪了下去。
  “微臣感激皇上信任。”
  “家国天下,原本就是家最微小。我虽是萧家子侄,但自小读圣贤书,绝不会因是萧相宗亲,便忤逆君上。”萧士明惦着分量,缓缓道出。
  “很好。”隆毓伸手拉了他起身,这声很好很是关切,如果没有后面这一句,“你要知道,若有别的心思,你那位言书生就是欺君大罪。”
  短短一句,已经搭上了自己最在乎的人。
  “微臣遵旨”。四个字,掷地有声。
  君臣四人,吃了一顿气氛很微妙的饭。
  萧卿,朕要革新官制,丞相和百官或许会阻挠,朕要你想个万全之策。隆毓发了话。
  显然,这是表过忠心后的第一道考题。
  萧士明知道,接了这个旨意,就等于要得罪一大片当下重臣。奈何皇帝已经握住自己软肋,只得道,
  皇上,此事需徐图之。请皇上給臣一点时间。萧士明立起拱手。
  好。不要让朕等太久。隆毓起了身,边走边道“朕明日回京,等着你的折子。”
  赵兆京,令月全随即起身跟随。到了门口,隆毓顿了下,回头看着萧士明。“如果你确实是个可用之才,连同你的那位书生,朕都有重用。”
  萧士明默然,一时如鲠在喉。皇帝说得此话,那么言越川跟他说的怕是还有许多。越川啊越川,我私心里只愿护你在这一方土地,你却依然有青云之志。京城险恶,你可知伴君如伴虎。
  “萧大人可是怪我?”言越川看着已经数日未见的眼前人,终于低声求和。
  “皇上回京了,给了我一个难题。”萧士明低眉看着怀中人,“我没有怪你,即使没有你去跟他说那番话,我也是在所难逃。越川,我只是气你为何要自己去冒险。”
  “当今天子绝非软懦之辈,萧相权力之大早不在他容忍范围,他来乾州,表面是亲自考察政绩,要嘉奖你做地方官员表率,实际怕是要整你。”言越川说到此处,声音低了下去,“你知道的,你的命,就是我的命。”说完脸上有了两分晕色。
  萧士明听了此话,手下用力揽紧了怀中人。“也好,不是为了圣上,就当为了你的抱负吧,你想出仕,我定要护你周全。”
  言越川心头一暖。萧士明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论聪明智巧,远在自己之上,也并非没有更大的抱负。思及此,上身抽出,抬头一个吻,送到萧士明唇上。


第24章 帝后之约
  令月全跟着回京后,被隆毓下令每隔五日必须入宫。令月全不知道自己对隆毓究竟是何心情,几分喜欢确是有的,然每次入宫前总是有三分惧。按说他也是令府唯一一个没怕处的小子,战场血海也不是没见过,可到底还是对隆毓无法全然放松。有时他想如果隆毓只是萧士明那样的身份,或许他们可以更纯粹些。
  隆毓自然知道令月全的心思,这个家伙喜怒哀乐无一不在脸上。想到自己终究是对他有愧,隆毓也不计较这一点畏惧。日子还长,多惯着就好了。
  隆毓命令月全一入宫就要去寻他,于是皇帝陛下的华阳宫,思远居,尚书房,令月全皆出入无碍,无论是在批奏章,或是面见臣子,令月全想见就见。如此盛宠,说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前朝尚未有所动静,利益关切最大的后宫已经不安分了起来。
  原本皇后那,初一十五皇帝是必去的,现在有了孕,隆毓也是每隔几日便去一次。其他几个有孕的隆毓每月也都会去一次,说些不痛不痒的关怀话,这便已经分去了不少时日。而隆毓几乎所有的床上活动都交给了令月全,这后宫里的芸芸妃嫔如何能忍
  隆毓的后宫中人,全凭他喜欢而纳的只有闵妃一人,其余的,各有各的用处,不是为了拉拢朝臣就是为了平衡势力。这一下后宫不平,前朝的各种外戚们便也开始有了声响。
  隆毓很头痛,朝臣的声音他不能不理。但想到上次皇后和众妃怀孕,令月全三个月没来见他就心有余悸。
  令月全这边 ,要说完全不在乎那也是假的,可隆毓尚不是能随心所欲行事的帝王,令月全也是知道的。
  这一日相见,君臣二人各怀心思,许久没说话。
  “外面的声音。。。说什么我堂堂将军不做非要做男宠,有杀敌的力气都花在了龙塌上,我是不在乎这些的,只是有关天下民心,皇上当考虑。”令月全还是挑明了。
  隆毓没答话。在乎不在乎原不在嘴上,七尺热血男儿,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
  “给我一点时间,以后绝没有人敢这样说。”隆毓抿了下嘴唇,拳握出一股狠劲。
  “堵住天下之口从来不是靠强权。”令月全倒是坦然,抬起乌黑双眸,眼睫翻出的光华让隆毓心头一荡。“皇上,我只求如果有上战场的机会,请一定让我去。”
  隆毓当然知道他是何意,虽然私心是不愿意,但仍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十指相扣,心事却不同,隆毓想的是,有一天和令月全并立看这江山。令月全想的是,身边那位总归是帝王,不可能与他终老,古来男宠鲜有善终,沙场算是自己最好归宿。虽然隆毓对自己是掏心掏肺但令月全总归心中一层隔阂。抱着隆毓的恍惚间,他甚至想起来伍莞莞,不知道她可还好。
  朝中非议地多了,令月全虽然嘴上仍然不计较,但心情不佳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隆毓左右权衡,想了许久,仍然决定和她举案齐眉的正妻做个交易。
  初春,御花园内垂柳开始冒芽,是一片青绿的万象更新之景色。
  未让内监通传,隆毓已经走到了华清宫门口。内监和侍卫一应被留在宫外,隆毓步入一朝皇后的寝宫,做了个手势,让宫女们悄声退下。肚子已经显大的萧肃仪提笔在案前练字,很是专注,并未注意到天子已经近在眼前。“敏儿,给我添墨”语音落下已经有一只手拾起了墨块块在一旁的端砚上缓缓打圈。
  许久,萧肃仪才发现这是一只宽大厚实的手掌,显然不是女人的。“啊”,她惊呼了一声,往后退了一小步,却正好贴在了那人胸前。
  隆毓扶住了她,将她揽在胸口,放下墨,手覆住了萧肃仪拿笔的右手,将她纸上那个“忍”字的最后一点用力点了下去。
  萧肃仪环视,发现下人尽数退去,也未挣脱行礼,便让隆毓这样抱着。这一点女子的乖巧很少在她身上显现。
  “身为一国之母,也需要如此之忍么?”隆毓看着案上数百张“忍”字,对着胸前这个女人轻声说道。
  “一国之君尚且如是,何况区区女子?”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夫君这回不像是讽刺,透着一丝关爱,萧肃仪倒是豁了出去说到了隆毓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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