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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秘闻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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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花生的长发飘到他眼前,弄得他脖子里痒痒的,他努力扭过头,想看一看身后这个疯狂侵略他的男人,可惜莲花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重重挺胯,将修缘按在他的腰间,修长白皙的手指扳开漂亮的臀瓣,一根粗长事物在其间抽插不止。
    水温温暖暖的,拍打着修缘的身体,他私处的褶皱被一次次抚平,他的双丸被重重揉捏,他最羞耻的地方,正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的撞击和深入,而他在迎合,在包容,紧紧裹住他,与他肉体相缠,鱼水之欢。
    莲花生的声音重又响起,他缓缓摇摆腰腹,让深入的男根在修缘身体内画圈,龟头沟壑一次又一次擦过敏感之地,两个人都沉迷其中,小和尚的内壁开始湿润,他压抑的泣音尤为迷人。
    “得到你的方式有很多种,这是我最不想要的,却是最直接的。”莲花生的嗓音低沉沙哑,虽然情欲十足,但却不见得有多快乐。
    修缘十分迷茫,他再次回头,长发飞扬,遮挡住男人的大半个脸,然而一双幽深漆黑的眼,却瞬间攫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第71章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修缘才醒过来。
    或许是头天晚上太纵情欢愉,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夜里睡得也沉,总觉得有毛茸茸的大尾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却睁不开眼,只得将头埋进枕头里继续睡。后来……莲花生似乎抱紧了他,把人移到床里侧,又将那条大尾巴撵走了。
    修缘动了动身子,浑身都痛,刚要下床,门开了,莲花生端了托盘走进来,这还是修缘第一次见他伺候人,未免有些不习惯。
    莲花生将托盘放在桌上,端出粥跟小菜,对修缘道:
    “你的体力没有以前好了。”
    修缘羞愤不已,却无言反驳,只得扭开头不说话。
    “喝点粥,我吩咐人熬的。”莲花生说完,坐到床边,端了碗舀一勺粥,慢慢送到他嘴边,修缘想也不想,直接拿手去挡,洒了莲花生一身。
    他只站起来道:
    “不劳你麻烦,我不饿,咱们还是快些赶路,你找到你要的,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咱们两不相欠。”
    莲花生将碗放回桌上,云淡风轻地擦了擦胸前衣襟,道:“怎么一穿了衣裳,下了床,你便翻脸不认人了。”莲花生这就是骂他衣冠禽兽了。
    小和尚气得眼睛瞪圆了,脸也泛着红,干脆不说话,也不肯吃一口东西。
    莲花生拿了发带,随手将长发束起,道:
    “既然如此,便继续赶路罢。”
    一行人又花了一天一夜的工夫,从小镇出发,绕了一段山路,走到一处开阔的平原,马儿便不跑了。
    修缘正躺在马车里,眼睛盯着窗边摇曳的流苏发呆,忽见它不动了,莲花生从马上翻身而下,掀开帘布对修缘道:“进了断肠谷,前面机关重重,只得步行了。”
    修缘知道他快要派得上用场,也不推脱,一骨碌爬起来,跳下马车,却见除了黄岐外,其他人都坐在车上,留在原地,并不打算随他们去。
    “你要寻的,究竟是甚么?”
    莲花生此刻又将黄金面具戴上,那声音又低又沉:
    “水。”救命的水。
    修缘不懂,他又能帮得上甚么忙,莲花生却不说话了,只将修缘护在身后,黄岐紧紧跟着他们,一时间气氛紧张。
    然而走了大半个山谷,也并不见异动,修缘口渴难耐,见山谷中间有一条小溪缓缓流过,过去一看,清澈见底,鱼儿摇着尾巴,游得欢快。修缘也顾不得其他,蹲下便伸手去捧了水,一连喝了好几口,莲花生走在他前面,回过头要去拉他,却已经来不及了。
    莲花生卡住他的脖子,声音有些变调:
    “吐出来。”
    修缘被掐的脸色涨红,只得断断续续道:
    “吐……吐不出来。”
    莲花生正要运功,将他喝下的水震出来,却听小溪中忽然水声不断,有水珠溅落在修缘脸上,他用袖子抹了,再低头一看,却吓了一跳。
    原来在水中欢腾自由的鱼儿,转瞬间却被一条身长六尺的乌鱼挨个儿吞掉,那乌鱼十分精瘦,背上逆鳞片片尖锐如刀,或许是谷中来了客人,惊扰到它的休眠,它很不高兴,狠狠甩了尾巴,那尾巴上不知藏了甚么,直向修缘飞过来。
    “小心,它尾上有毒针。”
    黄岐说完,将修缘一推,二人都堪堪躲了过去,那毒针牢牢扎在草地上,霎时间,周围碧绿一片立刻毒烟袅袅,黑乌乌一片,仿佛寸草不生的荒地。
    修缘吓得不轻,只道:
    “这怪物比凿齿还厉害。”
    又意识到自己喝了小溪中的水,只不住作呕,却吐不出来,急得去望莲花生,对方却道:“你若有事,现在也不会好端端站在此处了,西域血刀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第72章
    
    修缘从前跟着师叔在后山偷偷饮酒吃肉,听他说了许多江湖上的离奇事,然而十几年听来的加在一块儿,也不及这几个月经历的多。
    正恍惚想着,那条大鱼“嗖”地一声,便又游走了。
    修缘走到溪边去看,水面一点波澜也无。
    “它……它就这么走了?”
    莲花生笑道:
    “你还想让它做甚么?”
    修缘奇道:
    “看起来十分不好对付,原来竟是噱头么?”
    “这鱼唤作尺素,鱼传尺素,它只是回去告诉它主人,我们到了。”
    在这偌大的武林中,修缘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后辈,许多人许多事他当然不会知道,不过但凡有点名气的,他至少听过,然而莲花生口中的西域血刀,他根本闻所未闻。
    也不知究竟是这人民不见经传,还是修缘自己孤陋寡闻。
    再一抬头,修缘忽见远处水波荡漾,渐渐呼天震地,无端竟形成一幕雨帘,方圆之地如沐雨中,草地上湿漉微凉,每一颗草每一株花,都沾了水珠,鲜亮至极。
    修缘不由惊奇,想来这就是那尺素告诉西域血刀有客来访的特殊方式了。这怪物不高兴时,连花草树木都要遭殃,现在却施恩布泽,仿佛心情大好,想必它的主人也是个脾气古怪之人,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莲花生却只道:
    “跟着我走,不要乱动。”说罢,捉了他的手,放在身后,让修缘一步一步跟着他。
    谷中雨水丰沛,空气清新,修缘难得心情舒畅,也就由着莲花生去了。
    走到谷地最中央,脚下碎石忽然微震,修缘回头看了一眼,却惊觉黄岐已被隔在了十丈开外的地方。
    他拉住莲花生,道:
    “怎么会这样?”
    莲花生头也不回:
    “地下有食人蚁,将黄岐围住了。”
    修缘一惊,他竟一点没有发觉!再回头一望,黄岐正冲他苦笑:“他……”
    “他不乱动,便不会有性命之虞。”
    莲花生这么说,修缘也算是放下心来,黄岐这个人虽然嘴贱,不过对修缘也并无恶意,甚至有时候还善意提点,只不过方式让人不敢苟同。
    山谷中央的地基在一点点凹陷,一个晃动,修缘几乎站不稳,抓住莲花生的衣角,道:“这西域血刀,是要叫我们给他陪葬吗?”
    莲花生只揽住他的腰,道:
    “这还是你第一次说‘我们’。”
    教主大人心情很好,仿佛修缘终于肯参与到他的人生中来一般,不过他的好心情来得十分不合时宜,“轰隆”一声,地下石板分成两半,修缘与莲花生一道顺着石阶滑了下去,修缘勉强抬头一看,光线正渐渐转弱,石板很快又并作一块,黄岐略显担忧的脸最后消失在修缘视线中。
    每层石阶的墙上都有火折子,微微透出昏暗的光,此地阴湿,处处都有腐败死亡的气息,修缘想起从前坠落莲花生的机关,便起身拍了拍灰,道:“这地方比起你的密室,又如何?”
    莲花生倒真仔细观摩一番,笑道:
    “当日密室中,有你相伴,活色生香,只可怜前辈,孤零零一个人在此地度过余生,实在叫人唏嘘。”
    修缘脸色绯红,他不过想说两句话,壮壮胆子,谁想竟叫这狂人占了便宜,可见话是不能乱说的,尤其莲花生这般口无遮拦,简直存心气他。
    却听有股浑厚声音穿墙而过,却是“哈哈”笑声。
    修缘有种秘密被发现的窘迫,恨不能现在就凑上去咬教主大人一口,让他再信口开河。
    莲花生却一笑,道:
    “前辈既早已在此,为何却不露面。”
    “天一教主来了,我自当恭候,不过腿脚不便,算来已有近二十年未离开这里,蓬头垢面,吓到你们却不好了。”
    莲花生道:
    “前辈虽在谷中生活,对外头事情倒一清二楚,竟算到我这几日会来叨扰。”
    修缘也觉得奇怪,莲花生继任教主之位不过几年,何以这西域血刀,竟一眼便认出他来。
    “我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从前与天一教也算颇有渊源,你们想要甚么,直说便是。”
    修缘心道,这老头却也豪爽,莲花生此时开口:
    “前辈当年亲手系上的死结,今日要劳烦您解开了。”
    “你想要天一生水?”
    莲花生道:
    “情况危急,不得已而为之。”
    西域血刀似听到了一个笑话,半天才停下道:
    “当日我不过开个玩笑,就算你要假戏真做,也不必如此投入。”
    修缘隐约觉得这一番话与自己有关,却实在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觉抬头去望莲花生,他并没有甚么情绪,或许一切都被面具遮挡了。
    “天一生水的用处,你可都知道?”
    “晚辈略知一二。”
    “既然如此,你又如何让他与你两情相悦。世上的情爱都是过眼云烟,小和尚,你一个出家人,难道竟不明白么?”
    修缘猛然听血刀提到自己,不由一愣,又想,甚么情爱,他与莲花生不过公平交易。
    莲花生道:
    “前辈不必多言,我来此地只为天一生水,它本也算得我教中之物,还请物归原主。”
    “雁荡山池底的那颗倾心丹也取出了么?”
    莲花生并不答话,西域血刀心中想必有了答案,半天才道:“我本来恨尽天下有情人,当初若不是刘恒明夫妇阻拦,或许小仪便跟我好了,也不会看上那个伪君子,我们各自落得不堪下场,我有心报复,想叫你天一教的绝学失传,谁知竟阴差阳错……”
    “前辈,往事过去就罢了,朱雀护法让我传话给你,她已将前尘往事都忘了,叫你不必记挂。”
    谁知莲花生话音刚落,那血刀似乎十分激动,道:
    “你……你说甚么,小仪让你带话给我?她……她不恨我?”
    莲花生道:
    “都过了二十年,她说她早就恨不动了。”
    西域血刀道:
    “二十年……二十年,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若能证明,这小和尚对你也一往情深,我便将天一生水给你。”
    
    第73章
    
    莲花生与小和尚被围困在密室中,束手无策,那头黎素却被人占了口头便宜,本来心下气愤,正要出手教训,又见那人痴痴将嘴角酒渍舔干净,不由觉得好笑,心道,这人究竟是馋酒到了甚么地步。他眼睛一弯,那人神情立刻不对了,黎素心里不大舒服,便对阿东道:“这一帮人,个个奇奇怪怪的,我们快些吃了饭,离开这里。”
    阿东多看了那裴云奕两眼,夹了一筷子西湖醋鱼,将刺挑干净了,放进黎素碗里:“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阿北却坐不住了,一拍桌子道:
    “不如让我去挖了那狂妄之徒的眼珠,割了他的舌头,叫他再望过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吃饭。”
    阿北也只得按下性子,阿东倒是淡然,修长的手指迅速翻飞,很快就剥好了一小碗盐水虾,递到黎素面前,默默看着他吃下了。
    几个人吃完了饭,阿东拉了黎素的手,将他扶上马车,那痴人还呆呆地站在酒肆门口,无遮无拦地朝这头看,黎素已重新将面纱覆上,一气之下,拉下车帘,阻隔了外头的视线。
    马车走走停停,不多时便离开小镇,这才放开束缚一路疾驰,绕过一段山路,阿北忽然兴奋道:“主人,上了前头那处半山腰,就是白家庄了!”
    这座山并不陡峭,马车慢行,黎素从车后挨个儿挪出几坛酒来。白望川的外祖父家是京城有名的酒商,专供御酒,黎素这一行,除了装扮之外,想骗过白家庄的人,着实要费些工夫。他派暗卫中轻功最了得的飞影往宫中走了一趟,终于弄来几坛贡酒,到时候往白望川坟上祭奠,洒了他外祖父家的好酒,敬他一杯,白家庄的人自然对他们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又走了小半日,终于在太阳落山之前,马车停了下来。
    白家庄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凋零颓败,大好的庄家田地因为无人耕种,千顷荒废,寒鸦盘旋,气氛萧瑟,只有黄昏中飘来的丝丝袅袅炊烟,稍显生气。
    不久,村上的老人,抱着孩子的妇人,都通通走到村前,围着马车转悠。
    村里仅有的两个壮汉拦住阿东,道:
    “你们哪里来的?”
    阿东向他们说明来意,村上十数口人将信将疑。
    “说起来,白二公子的外祖父那头,已经十多年不曾与咱们白家庄有来往,自从公子没了,二夫人心神损耗,不久也跟着走了。那时候便听咱们庄上常年在江南白府上干活的汉子说,公子的外祖父李家,只在二夫人下葬时从京城赶来。老爷百年之后,大夫人那般厉害,二夫人自然是不能与他葬在一处的,李家也算有头有脸的人,便将二夫人的骨灰要走,带去京城葬了。二夫人与公子都没了,李老爷子也伤心,从此再不跟咱们白家有牵扯。如今你们突然出现,说是李家人,我们当然有所疑惑。”庄上一个壮汉这样说,众人皆跟着附和起来。
    阿东掀开车帘,一双白皙的手搭在他掌上,车上的女子一袭湖蓝色裙装,外头覆了一层白纱,眼波流转,只是脸被遮住,看不见容貌,不过依旧明艳动人,在场众人纷纷说不出话来。
    阿北虽已见过黎素这副装扮,也忍不住呆了呆,才道:
    “这是表小姐,那位是表姑爷,我们从京城来到江浙一带省亲,途径白家庄,表小姐执意要见一见白二公子,不顾身孕,沿途奔波,带姑爷上了山。”
    黎素抬眼去看阿北,他没想到阿北这么会编故事,他的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不过白纱遮挡,无人察觉。
    阿东却接着道:
    “素素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与我相处许久,我知道他思念表兄,二哥从前每年盛夏都会往京城去,在祖父家小住,教素素读书写字,他身殁的那年,素素才八九岁,举家哀恸,如今他跟我回老家小住,才有机会到此地看看二哥。”
    
    第74章
    
    黎素这回不仅嘴角抽搐,更是目不能视了,阿东跟了他这些年,从来也没听他说过这么多话。他扶了扶额,阿东立刻将他一只手捉进掌中,又转过身,用袖子给他擦汗:“一路奔波这么久,累了?”
    黎素有意用手撑住后腰,微微挺了挺肚子,轻轻摇头,又指了指马车后座,阿北立刻道:“小姐莫担心,我这就将咱们家的贡酒搬过来,让相亲们尝尝,剩下两坛御酒,改日再带到坟上陪二公子小酌。”
    白家庄的人见阿北从车上将一坛坛李氏贡酒搬下车来,那两名汉子还算有见识,当年跟白老爷在江南白府伺候过一阵子,开坛闻了酒香,便道:“确实是李家的贡酒,表小姐一路辛苦了!”
    这二人一说,村上其他人都深信不疑,有妇人拉了黎素,左看右看,啧啧赞道:“小姐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表姑爷也是天上地下都难寻,果真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不,我家娟儿快临盆了,日日都煮红枣茶给她喝,您也赏脸喝一口。”说完,回屋里舀了一大碗,端给黎素。
    说是喝茶,不过因为黎素面纱半遮,依旧挡不住天生的冰肌雪骨,人人好奇,这妇人找了借口,请他喝茶,村上人便能一睹芳容了。
    黎素向来饮茶讲究矜贵,必要山里的新鲜露水,煮沸后泡上刚采摘的新茶,不过如今在外倒也不扭捏,只接过摘了面纱便喝,众人又是一阵赞叹,纷纷目不转睛盯着他看,那几个妇人,为了避免尴尬,又问他:“几个月大了?”
    黎素暗自好笑,他下车前在肚子上绑了一件小衫,仔细去看,确实有些显肚子了,恰到好处。
    “三个月。”阿东替他回答,又上前一步,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轻轻覆在他的肚子上,十分小心的样子,众人都叹:“这时候最要当心,必定是个小少爷。”
    晚间,黎素等三人住进了族长家,族长已经病故,如今是他的儿媳宋氏当家,白家大多数人都下山投奔白老爷去了,谁料惨遭灭门,留在山上的几乎都是孤儿寡母。
    “这两间房简陋了些,你们凑合着住,明日我便叫人带你们去坟上祭奠二公子。”
    阿北塞了一锭银子给宋婶:
    “这几日给您添麻烦了。”
    宋婶连连摆手,推脱不掉便收下了:
    “你们早些休息,有甚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黎素回到房里,已经十分疲倦,阿东给他打了热水,放到床下:“主人,泡个脚解解乏。”
    两个人独处一室,黎素却仍不开口,只是清亮的眼眸直视阿东,眼梢上挑,带了点媚意,勾魂夺魄一般,似乎在问,还叫我主人?
    阿东将他的鞋袜脱了,慢慢放进温水中,轻轻揉捏,黎素十分享受,嗯嗯啊啊,尾音销魂,不动声色地将拖曳的裙摆缓缓往上捋,丝绸布料碰到了阿东的脸,他也全无反应,黎素忽地从水中将脚提起来,勾住阿东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他脚上的水珠顺着阿东的喉结一路向下流淌,淌过胸膛,淌过小腹,不知最终会淌向甚么地方,不过他的目的达到了,阿东正望着他,神情专注,他的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轮廓分明,眼眸是难得一见的琥珀色,这些胡人的特征,又让黎素想到他的胯下之物,不由脸上一红。
    脸红归脸红,想要引诱阿东,求他欢好的心情却也十分急迫,他的手并不停歇,一路往上,裙摆也随之大开,白皙修长的双腿渐渐裸露,黎素已经双眸湿润,原因无他,在这逶迤艶丽的气氛下,他心痒难耐,男根已高高竖起,前端弄湿了湖蓝色的女裙,那一小滩湿渍让人浮想联翩,但是黎素不以为耻,他将裙摆掀到大腿根,只堪堪遮住了美妙风景,他用脚趾轻轻去抚阿东的唇,他让他选:“你要看前面,还是后面?”
    阿东没有立刻回答,像对待心爱的猎物一般,他的牙齿迅速衔住了黎素的脚,狠狠咬了一口,黎素吃痛,低低呻吟了一声,又道:“你若要看前面,就用嘴让我舒服,若要看后面,我便叫你销魂。”
    结果是,这天夜里,黎素前后都被看遍了,二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晚风吹进来,屋子里是湿润的,甜腻的,透着情欲的味道,间或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隔壁的宋婶听到床吱吱作响,摇了摇头,心道,怀了孩子,怎能这样乱来,真是不要命了。
    黎素坐在阿东怀里,这是他第一次彻底被贯穿,阿东今夜异常兴奋,他不再顾忌,将整根东西都插进黎素屁股里,看他含着巨大男根颠簸放浪,眼泪缓缓流过两颊,叫人揪心。他扭腰摆臀,女裙却遮住了臀瓣和前头勃起的地方,性别颠倒错乱,他今日却格外乖顺,一言不发默默流着泪让人操弄的样子,将阿东心里隐藏多年的困兽释放出来。
    他表面上依旧温柔体贴,俯身去吻黎素,从他的小腿开始,手伸进裙子里去缓缓抚摸,他看黎素一脸迷乱,自己却倚着床柱,身体力行地刺激他,给他温柔却又远远不够,用力撞击却在关键时刻渐行渐缓,黎素只好撑着他的肩头,大幅度上下吞吐,他的裙子已经不是一小滩湿渍,他射过两次,上面早已浓精斑驳。阿东的目光落在上面,黎素天生淫荡,本没有羞耻可言,这时候却呜咽着不让他看。
    阿东循循善诱:
    “既然主人不愿意,我便不看,我们换个姿势,你只转过身便是。”
    阿东这时候还尚未释放,今夜他在给黎素舔弄前头的时候,趁他闭眼难耐之际,将身下束缚之物解了,黎素见他也有感觉,前头竖直,以为是今日扮作女装,让他来了兴致,心里头万般复杂。
    阿东将他裙摆从腿根掀上去,露出雪白臀瓣,他心中的野兽渐渐占据上风,今夜不过刚刚开始。他缓缓将自己埋进黎素身体里,裙子上的白纱飘落,垂到他尚未完全进入的性器上,那朦胧美好的白纱,覆盖住暴涨丑陋的青筋,正如柔和温暖的表象下,是渴求已久不能言说的畸形爱慕。
    黎素丝毫不觉,他正乖顺地将裙摆握在手中,一次次颠簸撞击中,将臀迎向身后的男人,零碎的哭泣,被动的抽插。今夜的黎素特别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男人让他清朝涌动,欲仙欲死,在他觉得自己快要坏了的时候,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阿东摸了他的肚子,道:
    “我的种子要在里面发芽了。”
    
    第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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