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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爷与X皇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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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甜似大珠小珠落玉盘:“请更衣。”
秀白不喜欢。
他道:“我自己来。”
那宫女却说:“这是规矩;还是奴婢来侍候您吧。”
眸若秋水,轻轻抬头,水波盈盈,欲语还休,说不清的娇羞喜嗔。
好一双眼睛。
带着小勾子能勾人一般。
简称狐狸精。
关键这狐狸精她不喜欢秀白,虽说没有明显的举止,可秀爷就是觉得,这女人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厌恶和嫌弃。男风虽好,可不要贪杯哦,在前朝,以男风风雅为人所喜好。
皇帝好男风,只要不大过分,不影响子嗣,多半是睁眼闭眼得过且过。
“我说自己来。”
“这……”
“……你就这样喜欢伺候人?”
秀爷不大喜欢这样的女人,上赶着侍候别人,不是自己本分的事情也抢着做,从骨子里就已经弯曲,皮肉再好,笑的再甜美,也遮不住散发的臭味,更何况,她还是前朝遗留的女人,比起昨儿那位酷似李德全却比李公公更加圆滑的太监,这人差的太远,人家虽说讨好可人家知道本分,知道分寸。
“……您……”
女子咬着嘴唇,粉色的唇角咬出嫣红的色泽,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的眸子里泛起水光,惹人怜爱。
巧的是,说完这句,皇帝大步跨进来:“这怎么了?”
“都是奴婢的错,请您责罚奴婢不要怪大人。”
扑通一声跪下,一张精致小脸泫然欲泣。
秀爷和军爷脸色古怪对望一眼,从彼此眼中找到相同的感觉,这女人,怎么感觉好生熟悉……这份柔弱这份冷酷无情……
“你要责罚我?”
秀爷先开口。
“不不不不……”
军爷舔着脸。
“拉下去。”
拉了下去。
秀白拔出双剑,蹭的一声架上军爷脖子:“走一个?”
“插旗?”
“敢不敢?”
“输了总么破?”
“洗衣叠被端茶送水!”
“……”想想诱惑,军爷咽咽口水,一口应下。他们从殿内一直打到外面,秀白先给自己上了一个剑舞,立刻转帝骖龙翔江海凝光,剑气如虹无坚不摧荡起道道清光万千,将军爷全身笼罩进去让他无路可退。
叮。
剑尖刺进皮肉停住,宛若刺进铜墙铁壁无法前进分毫。
铁牢律!
罡气护体,若有铁甲,牢不可破。
脚尖一点,水榭花盈,盛开的花瓣在水面上荡起清波,一圈涟漪展开,第二层涟漪时人退到门口。
繁音急节。
剑气长江。
剑尖一转,额外附加的伤害一招击中军爷。
军爷晃一晃身体,站起了,手一招,一杆冒着烈火的长枪和一匹踩着烈焰的马,擦,他翻身上马,我勒个大擦,天策上马你是想踩死我的节奏?
游龙骑法,战八方!
长枪一抖,火焰疾驰,炎如飞龙而来。
断魂刺!
秀爷浑身一抖,擦擦擦,抬头就是马蹄子凶残踩过,还是照着脸来。
剑影留痕!
进退军爷。
我勒个大擦。
差点毁容。
会铁牢和傲血的军爷你要不要这般叼?你家大将军知道咩?这莫叼会木有朋友的知道不?你不需要调息啊混蛋!擦了个大擦!爷怕你不能?爷要是怕你爷跟你姓!
大殿里枪影剑气纵横,白色的帐幔被撕扯成碎粉,湖中水波激荡一层高过一层,金色的莲花颤颤巍巍摇曳,地上的白玉石刮起一层石沫来,打在人脸上生疼。军爷来的快,只要天策上马,基本就是无敌状态,打不过也跑得快,长嘶一声,马蹄子一踏,耳边一声重重砸地,抬头人马枪就在眼前。秀白的云裳不大熟练,根本就不能像他这般随心所欲圆润的转换,就像是气纯加剑纯的道爷一样,妥妥的无敌状态,四十五度仰天小下巴一抬:愚蠢的凡人!这般高度,他搞不定。
认输?
输给这只哈士奇?
别开玩笑了!!
蝶弄足。
秀爷果断后撤,妈蛋,他跟军爷距离近的能看见对方那张脸上有几根汗毛,打赌这家伙绝对手下留情,不然秀爷早就被踩死妥妥的。
军爷耍一个枪花,长枪一抖,疾如风。
他跟牛皮糖似的死死跟着秀爷就是不下手,秀爷烦了,这人要不给个痛快要不想怎么滴?
脚下一点,在墙壁上借力,翻身一跃,越过军爷,背后一剑。
剑破虚空我糊你一脸!
暴力秀爷忘记了,军爷的速度。
剑尖还没刺到,眼前一花,连人带马消失不见,一双大手从旁边而来,牢牢擒住他的手,手腕用力,双剑跌落在地,人一晃,被人搂在怀里。
额。
对方笑嘻嘻:“认输不?”
秀白定定看着他,一双眸子亮若秋水,明似寒星,一眼,让二哈怔怔愣愣,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心跳,他身上的龙气,悉数没入龙珠里。
百分之六十。
忽必烈原身的三十,昨儿认出这家伙,虽说他表面上不介意其实高兴的要命,百分之二十。
然后,方才一番打斗,百分之十。
强烈的感情犹如醇厚的烈酒,闻一闻,醉人的紧。
他喜欢这样的感情。
容易的很。
强烈而纯粹,虽说不大喜欢这个人。
秀白微微一笑,蔷薇色的嘴角勾起浅色的弧度:“你希望我认输?”
吐气如兰,全吐在二哈脸上。
肉眼可见的红晕染上脸颊。
他喃喃两句,不知道说什么,一双眼睛到处转悠就是不敢看他,哟,清纯哦,二渣。
马长嘶一声,不耐烦的唤醒这货。
他手忙脚乱的下马,身上穿着天策府的铠甲,动一动作响,下马后又对秀白伸出手,小声:“我扶你下来。”他忘了方才的赌注,一心一意只知道哄着这人,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什么美人什么江山?通通比不上他的笑容和眼神,一个眼神就让军爷高兴。
秀白长叹:“你个傻子。”
他握住他的手,借力从马上跃下,他的手宽大有力带着薄薄的茧子,摸起来粗糙可让人觉得可靠。
“你给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
二哈丝毫不犹豫,一抹脸,那张脸换成他在天策的脸,和忽必烈很相似,却更加有菱角,全身散发着杀气和血气,眼神睥睨间,可见其中的锋锐刺骨,但是现在,却柔情似水。他笑嘻嘻,露出两颗白森森的牙。秀白伸手摸上他的脸,从眉心到嘴角,轻轻一点:“可以了。”
二哈换成忽必烈的身体。
方才的,就是天策。
现在是狗皇帝。
可眼神熟悉。
他还是这个人。
秀爷忽然伸手,抱住他,冰冰凉凉的嘴角印上去,对方的嘴唇炙热的骇人。
二哈简直惊呆了!
他觉得今天简直是人生幸运日他的男神居然吻了他天上下红雨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是掉了馅饼?他的男神居然抱住他不说还吻了他!唇上的触感冰凉似水,带着一点清香,好似蔷薇花一般,诱惑的味道直直往大脑里钻去,他从未觉得有什么东西会让他动心,现在看起来,那些个美人能跟他男神比?连他男神脚指头都比不上!柳下惠坐怀不乱是因为那人不是他喜欢的,遇上他喜欢的,柳下惠也会成为狼。
眼前好似春开百花盛开。
心跳扑通扑通要跳出来,他努力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吻,不要那么没出息,要淡定不然男神会看不起他的,可以往的经验全成渣,全心全意满心满眼全是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相濡以沫。
唇齿相依。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阳光自窗外照射进来,洒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宛若神迹,烈焰的马,地上跌落的长枪双剑交织光辉,绝世的风采烨烨生辉。
秀白长发如瀑青丝如泉,半边纠缠,军爷束发,长长的马尾甩落,两者纠缠,分不清谁是谁的。
温暖甘甜。
恨不得……就此死去……
“唔!”
军爷后退半步,捂着心口,心口上插着一把鲨鱼皮的匕首,匕首上蓝汪汪显然淬了毒,他看着面容清丽的少年,对方冷这一张脸,目光淡漠,张嘴:“匕首上用的是唐门的毒药,没解。”
“……”
方才的温情瞬间消融。
二哈捂着潺潺流血的伤口,撕心裂肺的疼,疼的要死,就是战死沙场也没这么疼,心疼的厉害,他咧着嘴,颤颤巍巍伸出手去,满手的血扯住粉色的宽大衣角,一字一顿:“没……关……系……”
每说一个字,肺部扑通扑通的灌进血,嘴巴往外冒。
难受的紧。
“我能不能……再抱抱你?……”
“……”秀白皱眉:“你要死了。”
“啊……”
“既然要是你干嘛不想想怎么交代后事或者救救自己?”
他不相信他包包里没解药。
这货是秉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擦,找死!
“是啊……找死……”
他伸出手,眼睛亮晶晶。
秀爷忽然觉得自己无法拒绝他。
勉勉强强伸出手回抱住他。
男人的身体温度高的吓人,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衣服沾湿他的套装,血,殷红刺目,摸一摸还是温热的,白皙如玉的手指沾上血迹带着诡异的艳丽。
“我的男神……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一字一顿,用尽全部力气。
尽管,你不爱我。
但是,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所以,杀了我也没关系哦。
我真的很喜欢你……
秀白看着他化作光点,一部分光点没入龙珠另一部消失在空中,手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那个男人,半夜三更抱着烤肉来找他,不是没有感动,但是,二哈啊二哈,这不能抵消你的作孽!我说过,我们之间,有一笔仗要算,你弄死我又欺骗我,如今我弄死你,也算两平。
关键是,龙珠第一次这么好满足啊!
秀爷荡漾中。
将灌满龙气的龙珠一剑插进地底,肉眼不可见,埋上土,填平。
耳边伊布笑嘻嘻:“你还真下的去手啊。”
秀白抬起半边脸,秀丽的面容映在暖阳下:“反正又不会真死,下个朝代,说不定就再见。”
“哟。”
“切,那家伙,可是哈士奇,哪里容易死?”
“撒,说的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俺弄死了二哈……咳咳,表打我!俺现在用爪机可能回复不了留言氮素,每一条俺都看了,等俺本本回来了一定回复,么么哒,下个朝代大家想去哪里呢?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秀白干掉那只军爷;施施然离开。
再一次转换时空;睁开眼;黑漆漆的夜空几点疏星。他恍然,身上一疼,有人踹了他一脚,骂道:“死奴才,还不快快起来?莫不是身上痒痒?真当自个儿是身娇皮嫩的主子?让殿下等久了没你好果子吃!”
一连串国骂。
秀爷发现他被人骂了;对方面白有须身穿官服,矮矮胖胖白白净净。
低头一瞧,他穿着与他相同的服饰;不过颜色不一为青色麻衣。
那人踹他一脚:“还不跟上。”
秀白好脾气的跟上;一前一后行走,身上有些疼;除了被踹的地方外还有几处火辣辣的疼,条形的伤口,应该是竹条鞭打所致,古宫廷,大气磅礴,一眼望不到尽头,非紫禁城的富贵浮华所能比,这里每一处都蕴藏着浓厚的韵味,沉沉暗暗,说不出道不明自有风骨。古铜色暗色的线条,简朴巍峨的宫室,室外悄然无声踩着木屐走来走去的宫人。
这里是皇宫。
算一算,有秦朝的影子。
莫不是在秦之前或秦之后?
他呼叫伊布,对方毫无反应,是他任性,毁了生机勃勃处于上升期的元朝,虽然将龙珠埋在燕京古城之下,可杀死皇帝的惩罚还是瞬间降临,他几乎被打的魂飞魄散,伊布君带着他穿越在穿越过程中时间空间因为毁灭的朝代相继混乱,将他送过来后,它也失去消失,陷入心脏沉眠。
只能盼着找到皇帝。
接近他,用龙气唤醒伊布。
全身经脉堵塞,他与废人无异。
可绝不后悔。
他做下,不后悔,连累伊布,日后欠他人情,扑汤蹈火再还不迟。
宫中寂静,来往宫人无声,陡然一声尖叫,烛火逐一亮起,整座宫殿亮如白昼,宫女宦官来往无数脚步匆匆,远远的,他目力好,看见殿中男人高呼一声:“竖子尔敢!!”愤怒咆哮,青铜长剑锋利,一剑穿心,衣着华丽的女子长发如瀑,软软倒下委顿在地。
前面领路的宦官一个哆嗦:“快走快走,莫看莫看。”
他带着秀白加快步子,连连走,好在离得远,瞧见的人不多,秀白隐隐听见身后哭泣:“丞相恕罪丞相恕罪!!”
丞相?
他悚然一惊。
七绕八绕,过几处宫殿,宫人越来越少,几近荒凉,半刻钟后,在一处宫室前停下。宫室不大,三四间房子大小,正室上书匾额:竹殿。
荒凉不见一丝人烟的宫殿。
那宦官挤出一个笑来,提高声音:“殿下,殿下。”
连呼三声,门口冒出一个脑袋,毛绒绒,散着头发,一双水晶葡萄似的眼睛清澈见底闪闪发亮,见到宦官,一亮一喜:“赵常侍!!”
他跑出来,光着小脚丫,染着泥土跑到宦官跟前,小脸蛋笑嘻嘻乖巧讨喜:“你怎么来啦?”
那凶巴巴的常侍居然罕见温柔,蹲□:“给殿下见礼。”他伸出胖乎乎的手拿前襟给他擦干净脚,颇为责怪:“殿下怎不穿鞋出来?受凉可怎办?”
孩子小手抓着他:“没事的没事的。吾身体甚好。”小手拍拍心口,一副自信满满。
逗得宦官一乐。
秀白眯起眼睛。
看来他也有心软之处,罢了罢了,饶他一回。
“殿下,这是新入宫的小黄门。”他指着秀白凑近小孩,轻声道:“我且送他过来照顾您,太后那边,就当不知道,这样您过得也轻松自在些。”董卓把持朝政,后宫荒yin,上至太后下至宫女嫔妃,无一幸免,朝中大臣人心惶惶。年幼的少帝尚且不能自保更谈何照顾这弟弟?
再说,先帝在世,有废太子之心久久不下决策方才少帝登基,少帝这心里,只怕记恨着殿下呢。
连照顾殿下的宫人,除了年迈的宫女外再无一人。
欺人太甚。
新入宫的小黄门松散,送一两个过来也没人发现,董卓日日杀人,宫外的乱葬岗只怕堆不下了!
“此乃陈留王殿下。”
秀白默默点头。
宦官眉头一竖正欲发作,冷不丁小孩子怯怯:“吾乃刘协,汝名何?”
他的眼睛一闪一闪好似天上繁星,满是清光,不染尘埃不沾污垢,令人心生好感。
这,不该是那只军爷。
那只军爷没这样的眼睛。
可转念一想,想起赵政,那孩子初见时颤颤巍巍胆小软弱也没那只二哈的影子,到最后,他犹记得对方长枪指天霸气侧漏的模样。到底,是还是不是?他都快习惯每个皇帝是他。
擦。
秀白蹲□,直视他的目光:“我是秀白。”末了,加一句:“你好。”
“汝好!”
他露出一个明媚纯净的笑,即使是黑夜也无法遮其光华,有种,阳光温暖的感觉。
这也是宦官照顾他的原因之一。
他跟着官宦进竹殿,顾名思义,殿后有一小片竹林,处于皇宫中最偏僻的地方,荒无人烟。
殿中简陋,只一老宫女头发花白,满脸褶子,摸索着点起油灯,一点灯芯发出啪啦声,爆出灯花。老宫女抬起头,声音苍老无力:“常侍来了?”眼睛一转:“殿下怎又跑出去?”
刘协磨磨蹭蹭蹭过去挨着老宫女,伸手扯着她的衣袖:“莫恼莫恼,臻娘莫恼。”
臻娘,到是好名字,从轮廓看,想来年轻时也是貌美之人。
老宫女摇头:“奴怎敢生殿下的气?”
她虽这般说,可眉宇间仍有一丝怒气。
刘协笑嘻嘻:“臻娘……”
拉长调子,软绵绵,像融化的奶糖,甜甜的,闹的臻娘不由失笑,怒气消散。
“殿下也就拿奴有法子!”
“臻娘疼吾嘛!”
她摇头失笑,目光一转,浑浊的眼睛直直盯着秀白,目不转睛,上上下下将他打量通透:“这是新进的黄门?”随手斟一杯茶水递给赵常侍,竹殿只有她与殿下,赵常侍早年受王美人恩惠铭记于心,报于殿下,故而久而久之,彼此相处也算融洽。
“恩,还算老实,先弄过来照顾两天殿下,等那边有好的,再说。”
也就是说,他是备胎?
生平第一次做备胎的秀爷默默。
好想弄死他们两!混蛋!!
擦。
“让他留下吧。”
臻娘长长叹气:“来来往往的人一多,殿下容易不安。”
这小鬼?
围绕在他跟前不断摇着尾巴走来走去的小鬼?露出阳光一样笑容傻兮兮的小鬼?
不安?
再次沉默。
轻微的力道从袖子上传来,刘协拉着他的袖子:“吾带汝安置。”
暗淡的烛火下,小孩子只有一米来高,小小的个子,小小的脸蛋,小小的手指头,一切都是小小的,唯有一双眼睛,清澈见底含有光芒,比烛火更加耀眼,似明珠一般,生机勃勃的火焰。
他心头一动。
牵住他的手,低声道:“好。”
刘协愉快的牵着他往偏殿去。
他放缓脚步跟着刘协,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一句:“那人可不简单。”恍然未闻,眼睛看着小孩子,他在前面走,半侧着身体拉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迈着小步子在前面,做一个领路人的角色,在黑暗中,坚定向前,如果说,收买人心,这孩子着实有这方面的天赋。
他这样想。
偏殿一片黑暗。
刘协松开手,黑暗中摸索,窸窸窣窣声断断续续响起,时不时发出抽气,他可以想象他东一磕西一绊的模样,一点烛光亮起,他握着油灯,对着他笑,脸上多出一处淤青。
秀白蹲□,伸出手指抚上淤青。
轻轻一抹,白玉般的脸蛋还是白玉般的脸蛋。
他惊讶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惊呼:“消失了!不痛了!”
抬头,满心欢喜:“多谢。”
秀白微微弯起嘴角,勾出淡淡的弧度,刘协小小年纪,在董卓和刘辩手下生存不易,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受着,看在讨喜,能帮且帮,毕竟,这可是汉朝最后一任皇帝,龙气虽少,细水长流,三国不易,且行且珍惜,有刘协足矣。
而且……
“二哈?”
他尝试开口,声音沙哑,嗓子颇为艰涩。
“呀?”
刘协怔怔看着他,满脸疑惑。
“没事。”他伸手摸摸他的头,不管是不是二哈,总之,他欠他的都已还清,从头再来罢了。刘协眨动眼睛:“你好厉害!”秀爷微微一笑,再度沉默,并非他要沉默,而是……真特莫的疼!五脏六腑都疼得厉害,动一动几乎撕心裂肺一般,呼出的气体带着焚烧的痛。用上云裳,一点要来无用给了刘协,狠狠在他心里刷存在感。
“我……很……累……”
他一字一顿。
刘协年纪小,连连点头:“吾回吾回,汝饿否?食否?”
秀白摇摇头。
刘协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孩子一走,室内陡然安静,屋子不大,宽长莫约十来米,里面一张竹子做的床。有些年头,床身泛着枯黄。一张缺角小桌一张小凳还有一个水罐子。走过去,打开罐子,里面放着清水。闻一闻,似乎很新鲜。打开碧绒包取出兽皮,时值深秋夜晚寒冷,他少去内力,保暖不易。
把罐子里的水用碧绒包里放着的水换过一遍。服下一枚红药,他似乎从很久以前就在养伤,一直在受伤又养伤,包包里的红药都快见底。心口疼痛稍稍缓解,他解开衣服,白嫩嫩的肉映入眼帘,秀爷手一抖,倒抽一口冷气。他成赵政了,不,是成赵政那边模样!屋子里没个铜镜,他拿出亮闪闪的剑就着剑身看一眼,这这这……这满脸横肉的家伙是谁?
放下长剑,换换吐出一口气,目光平和。
好在模样是他的模样,就是胖了点。
爷胖了照样帅~今天吃了药赶脚自己萌萌哒~~
(╯▽╰)
明天起床开始减肥,么么哒。
闭上眼躺在床上,窗口半开,夜里吹来冷风,正殿的烛火熄灭,他还是睡不着。
开始想念伊布。
系统君。
没有他唧唧哇哇的蛮不习惯,要是它在,估计又是一番叨叨不休。
明天起床做宦官,干一行爱一行。
算一算,明天好多事啊。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未亮,秀白早早起床,穿戴洗漱好后,将主殿的水缸挑满,劈好柴火堆放在小厨房中,开始慢跑,他绕着竹殿跑了三圈头上开始冒汗时才见老宫女起来。老人觉少,天色黎青透着白,她站在石阶上目光沉沉淡淡:“跟吾去膳房领早食。”秀白放下手中东西跟她走,老人家,总是要尊敬,就冲这年纪。
每处宫室都有小厨房,一般给主子准备晚食或小食,早食不得宠的,一般是统一配给。
一小块熏肉硬巴巴,一碗粟米饭,两个硬饼就是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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