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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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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勺替她满了一杯茶,如星月朗的眸子里仿佛映着谁的模样:“他怎么样了?”
说到他,女子素手轻抬,在杯沿绕了几圈,道:“他已醒来。”
“是吗?不碍事吧?”白勺很少关心别人,是故此话说出,便觉有些别扭,眉头一皱,端起茶,一口喝下。
李未雪却没注意他的举动,叹道:“唐小南铁打的身子,白大哥不必如此担心。”
“谁关心他?”白勺急忙答道,李未雪倒是一愣。
“咳咳。”男子从怀里取出一瓶药来:“你带去给他吧,此乃西域良药,可助他早日恢复。”
“好。”
李未雪举言又止,她站了起来:“白大哥,你说,这次我们任务的失败,会不会是导致蒙古人攻入南岭的罪魁祸首呀?”
她害怕得浑身抖了起来。
白勺听罢,起身,立在她身边:“未雪,即便我们不去做,蒙古人也会进攻南岭的。”
“话虽如此——”她还想再说,男子阻止了她:“好在我们三人都活了下来,唐小南也醒了。”
李未雪点点头,她忽然发现白勺并未像他看上去那般冷漠,他冷漠是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朋友?
不知何时,有人问道:“白大哥,当初你与唐小南是如何相识的呀?”
“他吗?”
烟雨小镇,雾蒙甬道。
他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像是也在赶路。
这时一人跳了出来,站在他面前,不自量力道:“你便是白家少爷?”
“是我。”他低声答道,看到是一落魄男子,不由得眉头一皱,来人手持大刀模样实在邋遢,一向喜爱干净的白勺自然不想与他过多交往。
但他却不依不饶:“你既是白家少爷,那么我有一件事想求你。”
“何事?”
“去死!”
刀光起,人落,白勺还是站在那里,而那人却躺在地上。
“我妹子死在郊外,全是你们白家的错。”地上的汉子大吼着,提着刀又想冲来,可白勺已远去,远得让他看不真切,看不明白。
“他妹子的死很多人都感到可惜,但她砍了我二弟一条手臂,白家自是容她不得。”
李未雪默然。
是是非非谁又说得明白呢?
白勺难得话多,他又说:“我本以为唐小南一直想杀了我,不曾想这次却能舍命相救。”
李未雪不想让话题太过于沉重,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白大哥你莫要理那白痴,其实他已当你是朋友,他说要杀你,只是放不下面子。”
“朋友?”
李未雪用力地点头:“是的,你们是好朋友。”
想到这里,李未雪突然又说:“你们一个才子一个粗人,竟也能成为朋友,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白勺的目光忽然深邃了,他和唐小南本是同门,同在玄一门下习武。
“师弟,以后我罩着你。”身着道袍的唐小南将他从一群弟子的脚下救了出来,朝他露出最阳光也是最温暖的笑容。
“师兄——”“咋啦?”“谢谢你。”
“欸,你谢就谢啊,脸红干嘛?”
“我——”
“白大哥。”李未雪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白勺回过神来,笑道:“我同你一起去看他吧。”
他这一笑,竟让李未雪感觉残酷的冬日已去,如今阳光明媚,让人不忍离去。她深陷在白勺的笑容里,忽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得有些快。
难怪小小年纪的昕儿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他实在太美了,美得不真实,恍如梦中。
如梦初醒,方才发现一切竟已物是人非。
金少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望着虚弱的萧玉山,望着萧玉山床前的神秘女子,他又问了一遍:“山哥,你何时婚娶?”
萧玉山的面色更加苍白了,他道:“就在三日前。”
床前女子道:“夫君他已发誓与我终生厮守在这里,你若没事,快快离去,看在你与夫君旧识,我便放你一马。”
她戴着面具说话略显低沉,可金少言根本听不进去,他愣愣地看着萧玉山:“山哥,如此大事你为何不告诉我?”
萧玉山叹了口气:“少爷,你还是回去吧,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我不走,山哥,你若不说清楚,我死也不会走!”他快步上前,想要一把将萧玉山从床上揪起,但少女拦住了他,面具后的眼睛满是杀气:“你要抢走我夫君吗?”
“滚开!”金少言低喝道,他的双手握得很紧,嵌入肉里,血流了出来。
少女偏不滚开,她决不许任何人抢走她的夫君。
“以后你就是我儿子的妻子。”从小到大她听得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成为他的妻子,被锁在古堡的这些年月,她一直痴痴地盼,盼着老爷能够将他的儿子带回来,老爷说过的,要让她做他儿子的妻子的。
谁也不能拆散他们。
她等了二十年,谁也不能破坏她终于盼到的幸福。
金少言见她执着,大喝一声:“我让你滚开啊!”他说完浑身内劲疯狂外涌,床上的萧玉山骇然道:“少爷不可!”
静儿冷笑:“让我滚吗?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忽然掏出三根银针,朝金少言双肩刺去,金少言此时悲愤难耐,竟不管不顾静儿的银针,他不断往前靠近,针刺入他的肩,他也不想停下。
他只想去问山哥,去问他为何要对他那么残忍。
他宁愿离家出走,宁愿违背父母的婚约逃出金府来寻他,为什么得到的结果却是这般模样?
“找死!”静儿手上用力,银针完全没入了金少言的肩膀。
“难不成你是个傻子?”静儿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床上,她去抓萧玉山的手,她发现萧玉山的手在抖。
“夫君你怎么了?”
萧玉山摇了摇头,他虽然恨透了静儿,但此时却表现得异常暧昧:“你先出去,我和他有事要谈。”
静儿戴着面具看不清她的面容,她的眼睛却充满了喜悦:“夫君,你这是在征求的我意见吗?”
“是。”
“我好开心。”她好像在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乖乖到外面等我好吗?我和他说完,你再进来。”
“嗯啊,夫君,我就在门口,若是他伤你,我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好。”
静儿退了出去,她心智失常,与常人所想不同,她出了门后,想起大师姐还在与李清愁决斗,看了眼屋内默默无言的两人,迟疑片刻,便下了决心朝阁楼方向走去。
她被萧穆然常年关在这古堡之中,本是孤身一人,谁想十五年前鬼宗新任宗主将鬼宗总坛设于此处,见她虽痴痴傻傻但根骨极佳,破格收她为徒,平日里负责把守总坛入口。
静儿走后,金少言才感觉到痛,他咬着牙坐在萧玉山床边,运起内力,将三根银针逼出,然后笑道:“好在针上没毒,否则我就蒙蔽了。”
床上的萧玉山也笑了起来:“玉山没想到,少爷的演技突飞猛涨。”
金少言一把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好了山哥,莫要躺着挤兑我了,快与我逃离此处。”
他掀开被子后,忽然又盖上,面上火烧般红:“山哥你怎的啥也而不穿。”
萧玉山苦笑:“你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还穿衣服作甚?”
“你——”金少言哑口无言,这几日他脑中常常浮现少女模样,如今萧玉山一句玩笑,竟让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不可思议的反应。
尴尬一会儿,金少言急道:“山哥你还躺着干嘛,快起来穿衣服逃呀。”
“少爷你先回去吧。”谁知萧玉山并不想走,他望着金少言丰神俊朗的面容,惨笑道:“如今玉山全身经脉尽断,已无法再与少爷回去了。”
“什么!”金少言的眼泪说来就来,他才不管萧玉山穿没穿衣服裤子,掀开一半,伸手在他身体各个部位摸了个遍,双脚有些软,眼睛发昏,险些站立不住:“怎会这样——”
萧玉山早已习惯,他安慰金少言道:“那日那人一刀过于霸道,玉山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他却不说自己时日所剩无多。
“都怪我!”想起那日,金少言便有说不完的愧疚,双目血红,眼泪在流,越想越气,竟然拿起地上的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砍去!
萧玉山瞳孔收缩,想要阻止已是来不及。
“少爷!”
千钧一发之际,萧玉山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手朝金少言挥去,一道气劲击在金少言握刀的手上。
金少言因伤心过度陷入了魔障,脑中不断重复:“是我害了山哥,我该死,我该死。”
萧玉山这一掌虽然微弱,但却将他从魔障之中唤了回来。
“我刚刚怎么了?”
“你想死在我面前。”
“啊?”
两人忽然陷入了沉默,金少言忽然说道:“山哥,我想起以前爹爹说江湖之中有一种药可以续经接骨,起死回生。”
萧玉山叹气:“黑玉断续膏早已失传。”
第34章:你烦不烦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
“是吗?”
“嗯。”
“山哥。”他抹了一把泪,将萧玉山裹在被子里抬在肩上:“我带你回家。”
萧玉山叹了口气,伸手止住了他的举动:“少爷,就让玉山再此度过余生吧。”
“山哥说的什么话?你我既是兄弟,便要同舟共济,生死与共!”金少言执拗起来和他爹一模一样,萧玉山知道他的脾气,也不说话,这时门外人影闪动,想来是静儿。
金少言低声道:“这女人什么来头?”
“她是个好女人。”
金少言张了张嘴,心里不悦:“山哥我问的是她是什么人。”他略略提高了声音,想来心里不快,萧玉山知他孩子脾气,闭口不言。
“山哥你我怎变得如此生分了?”
“生分吗?”
少年躺在床上,目光透过寒冷的空气望着不知什么地方:“也许你我从来没有亲密过。”
“你怎——”金少言话未说完,戴着金色面具的静儿闯了进来,她见金少言神情古怪并不理会,望着床上仍是躺着的萧玉山,她像是在笑:“夫君,你们聊完了吗?”
萧玉山看了一眼金少言点点头:“聊完了,你送他出去吧。”
“好的呢,夫君。”静儿的面具仿佛也露出了笑颜,看来萧玉山已然接受了他们夫妻的事实只等老爷回来就能拜堂成亲,圆她数十年来的痴心独盼。
她正要朝金少言说话,谁知少年突然出手,一张打在她的左肩,静儿神志虽是不清,但武功高强,金少言手掌方触及到她的肩,便觉一股大力传来,他催生内劲,仍是不得,只好脚下用力,踢在她穿着皮靴的脚上。
静儿吃吃笑道:“你是想让我躺下吗?”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竟浮现出些微羞涩:“能让静儿躺下的,只有夫君一人,你还是算了吧?”她还有空闲说话,金少言却觉得压力越发巨大,他的脚踢去时,便感觉有一股大力吸扯着他的脚,想要挣脱竟显得困难。
“疯子!”金少言大喝一声,手里的刀往下一砍,那样子想要斩断右脚,静儿自不会让他得逞,手捏银针又刺了过来,金少言虽知银针没毒,但刺入体内仍是觉得痛,便下意识挥刀去挡。
谁知静儿变招极快,金少言的刀还未到她眼前,她的人已矮身到了他面前,面具几乎碰到了他的脸!
如此近距离地去看静儿,发现她的眼睛里竟闪着可怖的红光。
“这是什么奇怪的功法?”
此时静儿整个人都与方才不同了,她红着眼一掌击在金少言胸口,这一掌下来却是不痛,两人很快分开,金少言站定后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静儿又恢复了她那清纯的眼:“也不是什么功夫,只不过是让你离我远点。”
她撇头去看萧玉山:“若是夫君以为我对你有意思,那静儿就亏大了!”
这时萧玉山又说话了:“静儿,快些送他离开了,我困了。”
“好的,夫君。”
静儿得了命令,语气不再客气:“你快些回去吧,夫君要歇息了。”
“山哥我不走!”金少言颇有撒娇的意味。
“这里留你不得,快走快走。”萧玉山有些不耐烦了:“你这人怎的那么墨迹?让你走为何还不走?”
“哎呀,夫君生气啦。”可爱的静儿像是在面具里吐了吐舌头,赶紧走到金少言身边,将他推出门去,金少言自然不会被她推出去,他觉得萧玉山对他的语气十分不爽,他又怒又伤,还想坚持不出去,谁料静儿双目又是一红,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气将他直接弹了出去。
房门突然关闭,他回过神来反身想要推开,可房门就仿佛城墙敦厚,他如何也推不开。
“你快走呀,若是惹得夫君生气,我便剥了你的皮!”
此言一出,金少言大喝:“前些日子那名女子可是被你剥去了皮?”
静儿也有点不耐烦了:“你这人怎么那么啰嗦,让你走听不懂吗!?”
“如果我是你,定会拿刀将这扇门劈开。”身后响起了李清愁的声音,金少言回头望她,仍是那般不染风尘,鬓发未乱,气息如常,全不似与人打斗的样子。
握紧了手中的刀,金少言还真想一刀劈烂挡住他和山哥之间的这扇木门。
但他还是放弃了,因为他觉得的山哥已不是以前的山哥了,他已不再照顾自己,已不再对他有丝毫的眷念。
“李姑娘,你怎会来此的?”他颓然走下台阶,走到李清愁身前,好奇问道,可目光仍是留在那扇门上,仿佛想透过那扇门,看到里面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人。
李清愁嫣然一笑:“那鬼宗女子当然不是我的对手,几下功夫便跑了,我听得这里有吵闹声音,心中好奇便过来看看。”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吃吃笑道:“金公子莫非是与小情人闹了别扭?”
“小情人——”这么一说,金少言竟也不否认:“此事说来话长。”
李清愁瞥了一眼那扇门,心里在想:“慕容宛儿刚才往这边跑了,眨眼却不见了踪影,莫非就躲在那扇门后?”
她问金少言:“门里住着谁?”
“我大哥和一女子。”金少言叹了口气:“若我知道他已婚娶,何故离家出走,出来寻他?”
“哦?”李清愁的眼神里有股意味深长的味道,她笑得也十分古怪:“你对你大哥的感情倒是挺深。”
这说得金少言没法接。
“倒是李姑娘你来此地,是为了寻仇?”
他少年心性且是初入江湖,有什么话当时直截了当地问,李清愁听他说得如此直白,倒也不讨厌,美目微眨,点点头:“我来此地,便是要寻那忘恩负义之人。”
“那人是鬼宗宗主?”
“正是。”
“鬼宗宗主名为修罗,鬼宗总坛便设在此处。”
金少言吃惊:“这里就是那鬼宗总坛?”
“没想到吧?”
金少言心中却有另一番较量:“莫非山哥也是鬼宗之人?”但他所见鬼宗尽都是些女子,还戴着个面具装神弄鬼,山哥应当不会是其门人,可他身边那女子却是,戴着金色面具功法也极为古怪。
想来红衣少女和圣女们的白色面具以及慕容宛儿何古怪女子的金色面具便是鬼宗区分等级的凭证,如此想来,若要混进去,也是易如反掌。
他却不知鬼宗门人回到总坛要经过门口三十六煞的检查,他们进去时在那儿有专人帮他们脱下面具,离开时也由他们负责戴上,若是去得远的,则会派发一张露出嘴部的面具,鬼宗一门遮遮掩掩倒不是故弄玄虚,实乃是门规如此,即抛弃了做人,当以鬼之身份苟活于世。
慕容宛儿敌不过李清愁一路往后院跑,跑到一处空地脚下使劲,青石板路忽然开始旋转,眨眼她便消失在原地。
她在黑暗里走了片刻,来到三十六煞的地盘,她乃鬼宗大弟子,面具摘取不由他们负责,因而那三十六人见她后朝她跪拜:“拜见大师姐。”
她懒得理会,径直往宗主所在的地方走去。
但宗主并不在房内,一名鬼奴在宗主门外打扫,她看见大师姐,急忙跪拜下去:“拜见大师姐。”她的声音稚嫩,模样看去大概才十五六岁,但她脸上的面具却难看之极,不似纯金也不是惨白,而是画着五颜六色,只余一双满是恐惧的眼睛,盯着地板。
慕容宛儿问她:“宗主人呢?”
鬼奴低声道:“在炼丹房。”
“你继续吧。”慕容宛儿有些疲倦地挥挥手,她在鬼宗无疑取代了孟婆成为第二大人物,孟婆人老体衰,专门负责为宗主修罗炼药,不长出面,门内许多事务都由慕容宛儿和判官处理。
她先回了自己房中,取消金色面具,端来一盆清水,洗了把脸,稍稍冷静后,她脱下自己雪白长衣,换了件素衣,她行到镜前尽心梳理着妆容。
她每次去见宗主,总会精心打扮一番。
但宗主却总是喜欢她不穿衣服含着球的样子。
不一会儿她梳妆好了,推开门往炼丹房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鬼奴被铁链绑着跪在去炼丹房的路上,她知道这些鬼奴都是稍有姿色的美艳女子,排着队一个个等着进入炼丹房让孟婆筛选,若是选到合适女子,便会进入炼丹房的里间,与宗主享乐。
这是鬼奴们无上的荣耀。
每一个鬼奴都渴望着能够得到宗主的青睐,这无疑是摆脱鬼奴身份最直接的办法。
说实话,慕容宛儿十分厌恶这些奴隶,瞧她们穿着破烂戴着的面具也稀奇古怪,凭什么能得到宗主的爱抚?
宗主是她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
她费尽心思将宗主从李清愁身边抢走,与他厮守总坛十五年之久,她决不许任何人抢走她的主人她的师父她的爱人!
走了百步到了炼丹房门口,此时一名鬼奴被门外的戴着白色面具的圣女脱光了衣服,只留下一张面具显得滑稽。
她们看到大师姐时,纷纷上前跪拜:“拜见大师姐。”
慕容宛儿也不喜欢这些圣女,说是圣女,但在外出任务的时候不知与多少男人上过床,名为圣女,也不过是世俗女子。
第35章:神探驾到
女人总是疲倦的,仿佛她笑的时候也觉得疲倦,她画着浓艳的妆容,迈着细碎的步伐,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必须这样做,这样做不仅很美甚至还能赚钱。
她们做着最古老的职业,只因她们想活下去。
要活下去也许并不容易,不仅要学会琴棋书画,还要学会一切有关床的活动。
素素无疑是个高手。
你要她弹琴,她绝对能弹出世间少有的韵味,你若要她画画,吴道子都要甘拜下风,她自幼饱读诗书,下棋无人能敌,不论是谁都应该看得出,素素绝对不是个普通的女子。
她唯一普通的地方,就是在床上也与别的女人没什么分别,只不过她叫得好听些,动作温柔些,皮肤滑嫩些,就算你打她她也不会还手。
这世上还真有打女人的男人,最奇怪的是竟然还有女人喜欢被打。
“我喜欢被你揍。”素素放下手里的酒,浓艳的妆已花了大半。
可她脸上的笑却愈发妩媚,她已一丝不挂,身上唯一的东西,就只有她手中的酒杯。
酒杯里没有酒。
她将酒杯放下后,竟然跪在了地上。
雪白的肌肤已与冰凉的地面接触,任谁都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就算是“斩鬼刀”李鹏也不能。
李鹏也是完全赤裸的,可他的刀却还握在他的右手。
“斩鬼刀”虽传自扶桑,却在中原大方异彩,争夺它的人不胜枚举,却不知是何原因竟落到了李鹏手中,数年来李鹏凭借这把扶桑长刀闯出了不少名声,临安的“玉面剑君”本被封为天下第一剑,却只在李鹏手下走了不到三招便弃剑认输。
“你无疑是最美丽的女子。”男人都喜欢征服女人,各色各样的女人对于他们来说甚至比一个个对手更加充满挑战,因为对付女人靠的不光光是功力。
素素笑了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个迷人的酒窝,特别是她的眼睛,弯得像是月牙。
她等待着李鹏的拳头,她已感觉到浑身都有一股特别难受的热浪,她恨不得李鹏能快些过来,可李鹏偏不,他杀人时虽很快,但对付女人他宁愿慢一些。
他很享受女人求而不得的快感,他觉得这比上床更有趣。
“李官人……奴家……”她话音刚落,李鹏再也忍耐不住,拳头如狂风骤雨落在了素素的身上。
他肆虐地笑着,她痛苦地笑着。
他们都笑着。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笑。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来做什么没有人知道,当李鹏看到他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像是被人塞了个橘子。
“你……你……”这个不可一世的“斩鬼刀”竟然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看到的到底是谁?
素素已浑身发烫,她恨不得李鹏打得再用力些,可等了半天她都没有等到李鹏的拳脚。
她不由得抬起已完全素颜的脸来,原来她刚才痛得流了眼泪,但心里的快感却驱使她渴望继续这样下去。
但当她抬起头后,她忽然感觉到一股冷风吹来。
浇灭了她的浴火,同时也吹落了那个巨大的身影。
“斩鬼刀”李鹏,被人斩下了头颅。
潮州小镇总是充满着喧嚣。
“霸刀”林霸天很享受潮州小镇的繁华。
每天早上他都会穿戴整齐到潮州小镇最繁华的地段散步,这习惯他已保持十年,他很庆幸外面虽战乱不断,但潮州小镇依旧热闹,叫卖声依旧那般亲切,特别是当人们看到他时都会停下脚步尊敬地叫他一声“林老爷”。
他简直太快乐了。
快乐的人心情肯定是极好的,林霸天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去“醉春阁”找潮州小镇出了名歌妓素素。
他让手下的人在门口等着,并吩咐他们绝对不许告诉夫人自己来过“醉春阁”,林霸天虽然在武林上响响铛铛,但他怕老婆的事情更出名,只有趁夫人回娘家他才敢到这里来。
素素似乎早已在等他。
他刚进门,素素就笑了起来:“林老爷今天来得好晚呀。”
林霸天笑了起来:“不论是谁都很愿意等一等我林某人的。”
他有这个自信,十年前他曾在京都御林军担任总教头,后因败给了“斩鬼刀”李鹏一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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