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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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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她一人在家,下人弄了些花花草草在她房中,许是想让她心情好些,可她望着这些花花草草,不觉想起了某个人来,那人的身影在她心中掠过,她倏然惊起,一手撞掉了盆栽,下人吓得非同小可,连忙跪下求饶,但金夫人却浑然未觉,脑海之中那人的身影竟如何也挥之不去。
“柳如是,你已去世多年,怎的还会在我脑中盘旋?”她自知早已为人妇,不该再想着昔日情感,许多年前她也是这般告诫自己,绝不能再多想他哪怕一刻。
今日不知怎的,数十年来未曾想过的人,忽然就冒了出来。
金夫人是在二十年前嫁给阿拉家族第五代家主的,那时的她是江湖之中人人仰慕的女侠,爱恨分明,剑法一流,便是如今的金老爷,也敌不过她几招,只是作为人妇她终归要让着他的,否则男人没有女人厉害,总归是没面子的事。
“没曾想自己已到了这般年纪,昔日自己却是敢爱敢恨,谁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金夫人有个秘密,这秘密除了金老爷几乎没人知道了。
她不是中原人,也不是蒙古人。
她是扶桑人。
她来自遥远的岛国,那里有美丽的樱花以及香醇的白酒。
那里的人们喜欢跳舞,喜欢围着火堆唱着古老的歌。
可她却受不了那里的平庸,她自幼学剑,得拜扶桑一刀流先祖为师,早已是不败于扶桑,可她师父曾经却败过,败给了一个中原人。
于是她从师父那里接过重担,前往中原,希望能够依靠自己的剑术,击败那个狂妄的中原人。
那个中原人,就是柳如是的师父。
江湖人称“剑神”剑术已是出神入化。
奈何她到中原没多久,剑神便撒手人寰,去往西天极乐,留下一柄剑,和一众徒儿。
柳如是虽不是剑神最喜欢的弟子,却是剑神师门当中剑术仅次于师父的弟子,他接替了师父的重担,与她决战洛阳城外。
那一战,她败了。
那年她才十五,还是锐气正满,锋芒最利的年纪。
失败对于她而言,恍若晴天霹雳,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想到了死。
然而柳如是救下了她,并告诉她:“‘太上忘情’剑法有个破绽,你若能悟,我随时接受你的挑战。”
带着不甘心,她回到扶桑,苦练十年,终又踏足中原,与柳如是决战。
然而那时的她却在江湖漂泊时认识了如今的金老爷,金老爷被她的气质所迷,天涯海角都追随着她——
“转眼已过二十年了。”她望着窗外喃喃自语:“如今自己双鬓也白,他也早已化为尘土,自己怎会想起他呢?”
大概是这几日担心金少言的行踪,她太疲倦了。
下人还是跪着,不敢起身,她从回忆之中回过神来,愣愣地望着下人:“你怎跪着?”
下人面色苍白,他浑身颤抖,语气惊恐:“夫人,你的手流血了。”
她这才一惊,望着自己的手臂,那里血流着缓慢,这时才有一点痛传来。
“呵,曾经如何重的伤也不惧怕,如今这点小伤自己便觉着痛了吗?”
她挥了挥手,让下人不必理会。
下人跪着出去的,他的心一直悬着,害怕夫人责骂他,甚至会遭到毒打。
她已完全没了任何心思,只是找了块丝巾将伤口周围的血渍拭干,随后端坐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爬满她额头的皱纹。
人终究是要老的。
“曾经的第一美人,如今也不过是个时刻担心儿子的中年少妇。”
年轻时的青春懵懂,年轻时的爱爱恨恨早已随着时间变得微不足道。
“是呵,就连他,也早就被自己遗忘。”
那个深爱的他。
自己当年为何没有随他而去呢?
也许,是因为那个秘密吧?
一定是那个秘密使得她活到了今天。
“但愿这个秘密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
金老爷今日进了张弘范府上却是吃了一惊,他见着一名满面白须的老者坐在张弘范的上座,饶有兴致地听他们讨论如何进攻,看他样子不像是军中之人,更不像是朝廷派来的,那么他是谁呢?
张弘范的介绍是:“这位是天山老祖,乃我救命恩师,我一身所学,皆是老祖所授。”
会后,老祖随着众人出了营帐,金老爷要往泉州城内去,却被老祖叫住了脚步。
老祖笑着看着他,朝老祖施了一礼:“老祖叫住在下所为何事?”
老祖笑嘻嘻的模样让金老爷心里有些不快,便是忽必烈皇上对他也不敢如此,这小老儿不过是宋朝降将张弘范的授业恩师,他叫住自己,到底为了什么?
“你可是阿拉·伊日比斯?”
“正是在下。”
老祖仔细端详他来,忽然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不过是个普通男子,哈哈哈,当真有趣,当真有趣。”
金老爷面色一沉,渐渐收了笑脸:“老祖我敬你年迈,你可不要为老不尊。”
老祖毫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他冷哼一声甩手要走,走之前仿佛听到身后老儿轻声笑道:“有趣有趣,没想到那个秘密的当事人,竟然会是他。”
秘密?
什么秘密?
第55章:黑白无常
甬道的尽头。
便是另一番天地,金少言来过一次,显得轻车熟路,他背着萧玉山走在楚笑笑和杜四娘身后,古怪的是两人一路上一言不发,萧玉山仿佛睡着了,而金少言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能思考什么?
萧玉山心里嘀咕,少爷心思单纯,他能思考什么呢?
前边的楚笑笑走了一阵开口:“没想到这甬道之内竟是无人布防,想来是因鬼宗人才凋敝所致。”
金少言却道:“今日有人已闯入鬼宗。”
“哦?那人是谁?”
少年摇着头:“我也不认识,只知她叫李情愁,前来鬼宗是为了找鬼宗宗主报仇。”
四娘笑道:“估摸着又是一个负心男人。”
楚笑笑不解:“四娘,为何是又?”
四娘用嘴努了努身后的两人,楚笑笑惊讶地张了张嘴,他怎会想到身后的两人竟会有那样的关系?都说女人的直觉很是准确,经过这半日的相处,楚笑笑也看出身后两人的关系大为古怪,照理说两人主仆关系萧玉山应该对他尊敬一些才是,可他们两言语之间像是小情人吵架,你一言我一语满是酸意。
“哎,没曾想堂堂萧玉山,竟会有如此喜好。”
身后金少言见楚笑笑摇头,疑惑道:“楚大侠何故摇头叹气不止?”
楚笑笑道:“只因我今日所见,实乃罕见,像我一生漂泊江湖,当真是如井底之蛙不知天呀。”
“噗嗤。”杜四娘笑出了声。
金少言愣了一会儿,心中在想四娘的笑点在哪,想了许多也未想明白,众人一路走着已到拐角,前面分出两条岔路,金少言记得那小孩带自己走的是右边的路,当下说道:“左边虽能快些抵达鬼宗,但有重重关卡,右边虽绕得远些,却无一人布防。”
众人都是一惊,金少言将小孩领路的事情说了,楚笑笑不由得感慨道:“便是这小孩都如此功力,看来我说鬼宗人才凋敝,实在是目光短浅。”
最终众人选择了近路。
金少言笑道:“楚大侠武功盖世,选的路也是与众不同。”
楚笑笑朝他一笑:“那是自然,想那阎王都被撂倒了,害怕其他虾兵蟹将吗?”
“找死!”
又是阴阳怪气的声音,却与古堡之外遇到的牛头马面有些不同,此时的声音听来就是两人在说话,说着同样的一句话,楚笑笑将杜四娘护在身后,金少言腾出一只手来防御,说话的两人忽然出现在他身前,金少言反应不可谓不快,右手一掌朝前击去。
但他似乎击入了水中,一拳本是力道极大,却忽然被化解得一干二净。
楚笑笑听得身后动静,天问三剑抽出两剑,一铜一铁转瞬化为流萤。
偷袭之人不敢小觑,凝聚功力迎上了楚笑笑的剑气。
但听空气中传来“啵”的一声,楚笑笑后退一步,他万没想到对方功力如此浑厚,竟能迫得他撤剑回防。
偷袭之人心中也是吃惊:“看他不过三十,却有如此功力,当真了得。”
一个照面双方谁也没占便宜,听得女人的声音说道:“无知人类,来了地府,自然得乖乖受死的啦。”她声音尖锐却又妩媚,说话的声调故意提得很高,金少言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声音,低喝:“听了姑娘的声音后在下猜测死在姑娘手下的人,都是被姑娘的声音骇死的。”
“你!”女子气急,正要出手,听得一稳重的男声道:“妹妹莫要被他气坏了身子骨,瞧他身后背着的那人,好像是静儿师妹的夫君。”
此言一出,金少言再也忍耐不住,他受不了女子的声音,更受不了男子所说的萧玉山是静儿的“夫君”,当下提起功力,一掌劈去,大开大合,当真所向披靡。
“不自量力。”女子冷笑一声,身形竟自散开,楚笑笑见她如此诡异,骇然道:“此乃虚影阴功。”金少言听罢,正想开口询问,一股恶心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闭了嘴挥掌想要推开这股恶心的气味,谁料气味附着空气便赖着不走,任由他如何施展也是扇不走,杜四娘捂住了嘴鼻问楚笑笑:“什么是虚影阴功?”
“化为无形,驭影攻人。”
“那么厉害?”
当然厉害,金少言面对周身无数恶心的黑影,根本无出手之力,体内更是气血翻涌,头昏脑涨。
身后的萧玉山只是皱着眉,他从金少言身后伸出自己的手,目光一聚,朝左侧抓取,听得空间里女人一声惊叫,金少言不敢迟疑,朝声音方向一掌拍去,却是打在了女子的胸部,他感觉反弹的力道惊人,急忙稳住下盘,岿然不动。
女子被他击了一掌,想来受伤不小,那浑厚男生恨声道:“你竟敢伤我小妹!”
说罢遁入无形,虚影阴功再次袭来。
就听萧玉山冷笑道:“故技重施,不自量力。”
他经脉虽断,但见识犹在,加上静儿跟他说过鬼宗功法万变不离其宗,乃是一个“虚”字,说到底就是故弄虚玄,若你看得仔细,或在青天白日下与之对决,定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之击溃。
那边楚笑笑从女子施展虚影阴功后便看出了破绽,轻笑一声,抽出铁剑。
铁剑映着墙壁上的火光,萧玉山看准男子身形,朝那方向抓去。
金少言一把将他的手推开,笑道:“山哥你莫要抢我风头。”
萧玉山不知为何心中一震,就见金少言朝他刚才的方向击去。
“啊!”
男子从虚影之中现身,躺在地上,面目可怖。
“原是黑白无常。”楚笑笑看了他一眼,便想要继续前走。
女子一把扑在黑无常身上:“大哥你没事吧?”
黑无常摇着头,却忽然发现那四人已不知去向。
“哼,想来他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着实可恶。”
金少言赶上楚笑笑:“楚大侠,我们这样将他们抛在后面不管不顾真的好吗?”
楚笑笑道:“这些无名小卒本就不该过多浪费我们的时间,我此行只要解救被鬼宗抓捕的少女们,其余的事情,我压根没有兴趣。”
当下将潮州少女失踪的案子说与金少言和萧玉山听,二人恍然大悟,难怪楚笑笑会选择这一条近路。
“听闻现任鬼宗宗主欲炼长生不老之药,需以九九八十一名极阴天里出生的少女人皮为药引,加上龙琰草之奇效,经七七四十九天业火煅烧,方可炼制而成。”金少言将小孩与他说的都说了出来,四人几乎快到鬼宗腹地了。
楚笑笑听罢,面色忽然苍白,他念叨着什么没人听清,片刻后他大喝一声:“四娘你和金公子等人慢慢行来,我先行一步。”
杜四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楚笑笑人已在一里之外,金少言暗暗咂舌:“楚大侠武功深不可测,之前对战阎王、黑白无常竟只用了一层不到的功力,他到底是谁,怎会如此厉害?”
忽然想到了什么,杜四娘惊叫起来,金少言和萧玉山同时关心道:“杜姑娘何事惊慌?”
杜四娘面露惊恐,一字一句道:“楚笑笑的妹妹楚洛洛就是极阴之时出生的女孩。”
楚洛洛以为自己得到了宗主的赏识从今往后就能摆脱鬼奴的身份,她被两名戴着惨白面具的圣女引着来到一处温池,她们替她脱了衣,放了热水,洒了香料,她们好像很是嫉妒她,面具里的双眼射出无声的妒火,她很想放声大笑,取笑她们平日里的目中无人,圣女虽说并非鬼奴,但比鬼奴还要凄惨,她们会被派出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却不会得到宗主一点的赏识,她们替宗主做事,本就是天经地义,若是做得不好,将会被丢入炼丹炉,焚烧殆尽。
楚洛洛自从脱掉那副丑陋的面具,她原本漂亮的脸蛋也变得丑陋了起来,她的香足搅了搅水,觉得不够热,便使唤二人再去烧开一点,如此忙碌半个时辰,她又觉得烧开的水太热,说要等一下再洗。
一名圣女强压怒火:“楚洛洛,宗主让你尽快清洗,他在等你。”
楚洛洛听着难抑怒火,裸露着身子走到说话的圣女面前,她直勾勾的看着她:“你敢命令我吗?”
圣女压低了声音:“不敢。”
谁知楚洛洛忽然伸手去揭开她的面具,她猝不及防,尖叫一声便被一层白雾包裹,她的脸上忽然就传来了烧焦的味道,一旁的圣女大怒,急忙一掌想要击散面具里隐藏的毒雾,谁知她正要动手,忽听一人喝道:“你若敢救她,我便将你丢进炼丹炉。”
她的手立刻停住,尖叫的圣女的脸已渐渐露了出来。
楚洛洛吓得差点跌入水中,那白雾竟如此厉害,那名圣女脸上的肉尽数腐烂了,森森白骨骇得她瞪大了眼睛。
一旁圣女不忍看着昔日姐妹如此惨状,跪下朝外面的人恳求:“还请大师姐成全,让我送她上路。”
大师姐慕容婉儿笑道:“她死你死。”
慕容婉儿本就心情不好,此时面对这事,心里大有发泄之意,那名被毁去容貌的圣女惨叫不绝,终于痛得昏了过去。
大师姐走了进来,她看也不看地上的圣女,朝浑身赤裸的楚洛洛冷声道:“你若不洗快一些,下场和她一样。”
楚洛洛哪里还敢废话?
第56章:逃亡
杜四娘和金少言已来到鬼宗大门。
他们一路十分顺利,想来先行一步的楚笑笑已为他们将沿路关卡一一破坏。
他们闯过假山,闯过民房,闯过练武场,在一处花圃之中,看见了楚笑笑。
他此时呆呆得站在那里,仿佛失去了魂魄,风吹过,吹起他的衣衫猎猎作响。
此时在他面前站在一个人。
一个穿着华贵服饰,戴着面纱的人。
杜四娘跑到楚笑笑身边,她想去看他的脸,却如何也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如何。
那女子身边站着的人是金少言认识的慕容婉儿,她看见金少言娇媚地笑了起来:“哎哟,李情愁的小情人竟也会找来此处。”
此话说得金少言面上一红。
忽然,从不远处传来打斗之声,慕容婉儿听得仔细,脸色一暗,她一把将楚洛洛抓在手里,朝声音的方向跑去,楚笑笑见着妹妹被她拉着,大喝一声:“休走!”
冲了过去,一掌打在慕容婉儿的背上。
慕容婉儿吃痛,仍是不敢放慢脚步,但她却放开了楚洛洛的手。
楚笑笑一把将自己的妹妹抱在怀里。
谁知怀里的楚洛洛将他推开:“哥你为什么要来!”
“洛洛你这说的什么话?”
楚洛洛神情凄楚:“我本来已要成为他的女人,你为何要来破坏我的幸福!”
楚笑笑惊骇:“你喜欢慕容连珏?”
“我爱他。”
“洛洛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
“你离家出走一年多,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危,好不容易求得丞相让我前来调查鬼宗一事,也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怎的如此胡言乱语?”
楚洛洛的眼里快要流出眼泪:“哥,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喜欢慕容连珏,所以才会离开家跟着他的手下来到这里,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楚笑笑绝对无法想到,他千辛万苦来找的妹妹,竟然会喜欢上要杀她的鬼宗宗主。
“慕容连珏!”楚笑笑朝杜四娘使了个眼色,杜四娘会意,拉着楚洛洛的手好像在劝她,而他自己则施展轻功去找慕容连珏了。
金少言也要找慕容连珏,他想让慕容连珏给他治疗萧玉山全身经脉尽断的丹药。
于是离了杜四娘,也朝更里面走去。
走了百步,他遇到了李情愁。
李情愁也看见了他。
还看见了金少言身后背着的萧玉山。
看见萧玉山,李情愁竟是浑身一震,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金少言惊讶于李情愁的表情,不由得好奇:“李姑娘为何如此惊讶?”
李情愁想要看得仔细,萧玉山却有意别过脸去。
“你身后背着何人?”
金少言笑道:“是我府上伴我读书的书童。”
李情愁:“怎的还有少爷背书童的?”
金少言道:“我与山哥结拜六年,早已是亲兄弟般,我不在意这些的。”
李情愁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幽幽叹道:“有时候就连亲兄弟,也会彼此背叛的。”
她忽然又笑道:“你可是前来寻找治疗经脉的丹药的?”
金少言急忙点头:“莫非李姑娘知道在哪?”
身后的萧玉山一惊:“少爷你执意要来鬼宗,便是要求治疗我经脉的丹药?”他忽然觉得一阵温暖,心里早已将之前的醋意抛到九霄云外。
甚至他抱着金少言的手,也用了些力。
金少言知道瞒不住了,只好说道:“我听一人说鬼宗宗主炼制的丹药能够生白骨,复死肉,便想着下来求他赐药。”
李情愁丢给他一瓶子,轻声道:“这就是那瓶丹药,你拿去吧。”
“啊?”金少言不敢相信,自己千辛万苦想要得到的丹药,竟会如此轻易就获取了?
他当下朝李情愁拜了一礼:“多谢李姑娘成全,却不知——”
李情愁知他想问什么,笑道:“方才慕容连珏见我受了轻声,便给了我这么一瓶丹药。”
“哎呀,这慕容连珏对李姑娘竟如此要好。”
“算了吧?如今他有他的道,我也有我的路,早已形同陌路了。”
她语气惆怅,似乎心里仍有不甘,可这不甘再大,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金少言不等她惆怅结束,立刻将丹药倒出,让萧玉山服下,萧玉山想对金少言说谢谢,可少年一摆手:“山哥你可别来这一套,你知我最讨厌繁文缛节的。”
鬼宗丹药果然名不虚传,萧玉山吃下后,竟觉四肢八脉一股股温暖的气息在游动,李情愁不知何时回过了神,她仔细盯着萧玉山的脸看,喃喃道:“太像了,他们两个实在太像了,莫非他就是那个人的儿子?”
金少言见山哥正在恢复,激动之余,再次跪拜在李情愁身前:“承蒙姑娘赠药大恩,我金少言便是做牛做马,也定心甘情愿。”
“金公子何须多礼?我也只是借花献佛,这要本来就不是我的。”
金少言此间事了,便想带着萧玉山回泉州,谁知忽然听得一人大喝,他听清楚了是楚笑笑的声音,当下以为发生了什么巨变,李情愁也放心不下某人,她不等金少言开口,自己朝声音的方向跑去。
金少言却不敢走,他要守着萧玉山,直到他彻底恢复。
萧玉山笑道:“又不是神仙,怎会恢复如此之快?”
“山哥莫要不相信神仙,若非神仙保佑,我又如何能够得到这瓶丹药?”
萧玉山调侃道:“想那李姑娘确实貌美若天仙下凡。”
“山哥你!”
说着将他又背在背后,朝楚笑笑那边跑去,这次被金少言背着,萧玉山却觉着异常温暖,金少言厚实的背部仿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冲动,他惊讶的发现面对静儿百般调戏都不会有所反应的东西,此时竟开始热得越来越大。
赶到时,金少言和萧玉山同时吃惊。
只见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慕容宛儿的,一具则是楚洛洛的。
慕容婉儿是被人击中额头爆头而死,楚洛洛则是被人击中了胸口,吐血而亡。
鬼宗宗主已是勃然大怒,楚笑笑也怒不可遏。
两人就如脱缰的野马疯狂地打斗在一起,一旁站着的人无一能够插手其中。
楚笑笑痛失亲妹,出手招招致命,慕容连珏痛失爱人,招式处处置人于死地,两人都已施展浑身功力,鬼宗完全疯了,他唤来了无数的手下,将众人全部包围其中,但他只要楚笑笑死,楚笑笑丝毫不惧,如今他只想让慕容连珏死!
于是杜四娘和李情愁都像是脚下生了根,根本不想离开。
楚笑笑见杜四娘心意已决,心中一暖,他对金少言和萧玉山道:“你们二人速速离去,不用管我们!”
金少言正是男儿热血,哪里会走?
可身后的萧玉山仿佛读懂了楚笑笑的心思,他喝道:“少爷,若现在不走,谁也走不了了!”
“可是楚大侠!”
“楚大哥他武功盖世,定不会有事。”
他说:“我现在只是不想让你有事!”
金少言一愣,身边如潮水的鬼宗弟子正要将他们围住,金少言一拳一掌逼退多人,找了处缺口,猛地跳了出去,朝来时的路跑。
他跑得迅速,眨眼已到鬼宗门口,此时穴道已解的阎王和慕容冰正好回来,他们看见金少言出来,心想莫不是宗主遭了不测?当下就要攻来,慕容冰却不管金少言此时如何,她只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便冲进了鬼宗之内,她担心自己的父亲有没有事。
阎王功力恢复自不是金少言所能敌对,两人对了几掌金少言只觉得气血翻涌,身后萧玉山道:“少爷我将功力传给你,你再与他打。”
当下运气刚刚恢复的功力,传入金少言体内。
金少言得萧玉山内力,如虎添翼,一掌拍去,犹如排山倒海,竟直接将阎王打到五尺开外,金少言不由得吃惊:“山哥,你这内力也太深厚了吧?”
萧玉山低声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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