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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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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言得萧玉山内力,如虎添翼,一掌拍去,犹如排山倒海,竟直接将阎王打到五尺开外,金少言不由得吃惊:“山哥,你这内力也太深厚了吧?”
萧玉山低声道:“我才恢复不到一层,否则定要将他击得粉碎。”
“山哥——”
“来不及废话了,少爷快跑!”
身后黑压压的鬼宗弟子追了出来,金少言大喊道:“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追我们干嘛啊!”
身后谁去管他说了什么,提着大刀子疯狗一样跑来。
萧玉山望着身前洞穴,他叫金少言快些进去,金少言当下会意,一个大跨步冲进了洞穴,萧玉山吐纳气息,运起功力于双掌,猛地朝洞口击去,大地为之一震,无数落石眨眼封住了入口。
金少言叫了声:“厉害。”不敢迟疑,冲了出去。
他脚下生风,转瞬已到奈何桥。
如今摆渡人已死,这悬崖峭壁他该如何过去?
“山哥,你和楚大侠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萧玉山道:“楚大哥他轻功了得,抬抬脚就过去了。”
“不是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过去?”
“少爷你若信我,不妨往下跳。”
萧玉山颇有自信。
金少言有点不敢相信:“这下去就是死啊,山哥,虽然你我情深义重,但还不到同死的时候。”
萧玉山听他害怕,心里一乐,朝他身后猛地一推,金少言哪里会想到萧玉山会在身后推他?
站立不稳,直接往下摔去。
他苦笑一声,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却听到萧玉山的笑声:“少爷,看来你还是这般胆小啊。”
忽然他踩到了实地,金少言心中惊起,回头去看,竟已到了悬崖对面。
“什么情况啊?”
第57章:回归
“少爷你不妨抬头看看。”萧玉山指了指两人头顶,金少言看得仔细,上面竟有木梁悬挂着绳索:“若非如此,想那摆渡人的船是如何飘浮在悬崖之上的?”
金少言即刻明白过来,身后追兵到了对岸,想要将船从一旁移来,金少言回过神来,手里长刀猛地朝上空掷去,这一掷力气极大,斩断木梁上数根粗壮绳索,那边鬼宗弟子叫嚣要将他们碎尸万段,金少言还不忘朝身后吐了吐舌头:“有本事你们跳过来啊!”
两人回到地面后,其时已是白日,阳光透过古堡上方残露的缝隙照射进来,竟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回到地面后,萧玉山已觉大腿有了知觉,他不轻易地望了一眼自己曾躺了数日的房间,心里竟也会想起那个神志不清的少女来。
金少言看他目光所指,调侃道:“不如带上你家娘妻一同离开?”
萧玉山听他话里略带的醋意,心中好笑,嘴上却说:“却不知回了泉州少爷会不会支持我们成亲。”
“山哥你说哪里的话,你娶亲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支持呢?”
萧玉山道:“如此最好,少爷快些带我去那房中,看她还在不在。”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带你去。”
“少爷不带我去,我自己怎能过去?”
金少言笑开了花:“这天下哪有少爷背书童的道理?”
萧玉山在他身后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一张脸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只因玉山与少爷实乃结拜兄弟。”
“哎!山哥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很肉麻啊。”
“我怕你听不清。”
“你这样我反而听不清了。”
结果他背着萧玉山走到房间里,却不见静儿的人。
“想来她已回鬼宗去了。”
“恩?我们一路出来,也没看到她呀。”
“说不定这里还有其他通道。”
“有道理。”
“嗯?少爷,我看到你怀里有一株草。”
金少言疑惑地伸手到自己的衣服里,还真有一株草。
此草尖根通红,状若花蕾,却长在叶子上面,着实让人觉得惊奇,金少言一边往古堡外走,一边研究起这株草来,身后的萧玉山看着这株草很是眼熟,忽然想起自己那本古怪的经书上有过记载,此乃龙琰草。
“什么草?”
“龙琰草。”
“龙吐出来的火形成的草?”
“少爷,你不懂不要乱说,龙琰草三字,实为龙涎草是也,以前那些农民看的书少,不识得‘涎’字为何,念作‘琰’因而传下来便成了龙琰草。”
“有什么用?”
“也没什么用,好像能起死回生。”
“这还没什么用?”
“山哥,这次我们去鬼宗除了惊险一点,简直赚大了。”
金少言果不愧是蕃客的儿子,商人的本性暴露无遗,萧玉山见他如此开心,浑然忘了方才不久还在鬼宗里九死一生,心中不由得感慨,他虽担心楚笑笑和杜四娘的安危,却也知道楚笑笑既然让他们走,自有办法脱身,更何况——
“他与阎王和黑白无常打斗时,根本就连万分之一的实力都未施展。”
金少言不识得楚笑笑,以为他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功力,殊不知楚笑笑除了是神捕的传人,也是二十年前一代剑圣柳如是收养的义子,一身武功造化已得剑圣真传。
二十年前柳如是死在石原小妹子之手后,关于他的传说就全部结束了,人们甚至不知道他还有个养子,甚至就连石原小妹子也在那一战后消失于江湖,这起往事本来知道的人很少,萧玉山也是听师父提起过一次。
至于楚笑笑的身份,他是听文天祥说的。
位于“十剑”之首的人,定是剑法超群,武功深厚的人,当年楚笑笑知道柳如是死后,想过要复仇,可他正好遇到被贬为知州的文天祥,文天祥以为黎民百姓谋福之大胸襟感染了他,从此被文天祥收养,长大成人后,由他一手组建“十剑”傲视江湖。
两人到了古堡之外,金少言的踏秋意外地还在那里,他摸着已有两日未曾见过的马儿,感慨一阵,将萧玉山丢在马背,自己一跃而上,萧玉山不服:“少爷你能不能优雅一些?”
金少言笑道:“你我二人,还要那优雅作甚?”
二人刚刚冲出森林,迎面跑来一人,他的马儿已累得猝死,他轻功了得翻身站稳脚跟,还要继续奔跑,听得熟悉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唐小南?”
来人正是唐小南。
他为白勺之症来鬼宗求药,一路马不停蹄,累死不知多少匹快马,如今终于到了,马也累死,他看见金府少爷身后横在马背上的萧玉山,一惊又是一喜,急忙赶来,金少言虽没见过此人,但他已看出此人与萧玉山是旧识。
“萧玉山你怎会在这里?”
萧玉山一路颠簸有些难受,说话声音有些沙哑:“说来话长,你不在泉州跟着李未雪,来这里作甚?”
唐小南苦笑,学着萧玉山的口吻:“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短说。”到底是读过书,萧玉山急忙开口,唐小南瞪着眼,很是不服,他看了眼金少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萧玉山也看了一眼金少言,心中略有酸楚,金少言是蒙古人,他们若是说了些军机要密,他自己都无法保证金少言会不会回去告诉金老爷。
唐小南显然知道金少言的身份,他看了一眼立即会意,又改了口:“待我办完正事再回去与你们说。”
金少言笑道:“你这么急着进入这处森林,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唐小南道:“我有一个朋友患了重病,需要这处森林里的一种草才能医治。”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像是都猜到了什么,果然唐小南说:“是一种名叫龙琰草的植物,听说宋徽宗曾经炼制丹药时出现过,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萧玉山眉头一皱:“你要救的人可是李未雪?”
金少言惊讶:“那个寡妇?”
唐小南一愣:“什么寡妇。”
“咳咳,少爷你总该知道李未雪长得很漂亮。”
金少言张了张嘴,又看了一眼唐小南,这才醒悟,若有所思,唐小南知道萧玉山是让他以李未雪为借口,他虽没读过书,可经历过大风大浪,早已明白,当下说道:“她身患重病,快要死了。”
单纯天真的金家少爷大大吃了一惊:“如此说来当真是刻不容缓。”
萧玉山此时内心却有些担忧,莫不是李未雪这些天接到文天祥的命令对张弘范进行暗杀了吗?想到这里,他说:“她可是在泉州?”
脑袋里缺一根筋的唐小南一下子忘了他是以李未雪代替了白勺,当下点头:“对啊,李未雪她仍在泉州。”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惊叫:“不对,他已不在泉州。”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急得他差点没说出真相,好在萧玉山听明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就去找她吧。”
他已知道唐小南所要救的人已不在泉州,大概是在潮州,想来定是一个重要人物,他思前想后也记不起那人是谁来,但他却不去想了,不管是谁,能让唐小南那么担心,定然不是普通人,他一把从金少言怀里取出龙琰草,唐小南看到龙琰草眼睛都冒出了星星。
“萧玉山,你真厉害啊!”
萧玉山笑道:“你带我去那边,我有点事跟你说。”
唐小南会意,金少言有些不悦山哥有话不与他说,可自己知道他们要说些自己不能听的话,他虽然相信萧玉山不是宋朝奸细,但他身上的许多秘密确实毋庸置疑的。
唐小南扶着萧玉山来到一处空地,此处东南便是森林西北就是流经潮州和泉州的大湖,萧玉山笑道:“唐小南,你要救的到底是谁?”
唐小南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金少言低声道:“是白家的公子白勺。”
当下他将前去刺杀张弘范的事情说了,萧玉山眉头一皱:“没想到文丞相竟会如此孤注一掷。”
唐小南也疑惑:“你说的也是,文丞相怎会如此孤注一掷呢?”
这件事却有蹊跷,两人一时间琢磨不透,萧玉山担心和唐小南说多了引起金少言不满于是压低声音道:“你此去潮州就不要回泉州了,我听说张弘范已经兵进丽江浦,看来不出十天就要与文丞相对阵。”
唐小南点头应道:“这是自然,我师弟白勺此时跟我师父也在潮州,我拿了龙琰草自是要去救他们的。”
他忽然问道:“萧玉山你呢?听说你已在金府露了武功,金老爷定是要怀疑你的。”
萧玉山笑道:“这个不用担心,我会跟金少言一起应付的。”
他显得成竹在胸,如今金老爷忙于对付文天祥一事,大概不会真的派人去深究,更何况他的武功如何,他完全可以将那本自己一直在看的经书交给金老爷,想来也不会被他怀疑。
两人又商量了些事,便回到了金少言身边。
这小少爷显然还在生气,萧玉山知他不悦自己有事瞒着他,当下笑道:“少爷,此人托我给李未雪带话呢,都是些情情爱爱的话。”
金少言心思单纯,听后也觉有理,便也慷慨道:“既然这位小兄弟要去救人,便骑着我的踏秋去吧。”
唐小南朝他施礼答谢,不做扭捏,翻身上马朝来时的方向去了。
第58章:香消玉殒
她将面具脱下,走进浴缸,丫鬟将素帘挂上,几片花瓣散落水面,荡起轻微涟漪。
不多时,她纤手掀开素帘,唤了声“更衣”便复又缩了回去,丫鬟将服饰送了进去,她拭干身子,望着铜镜中换了衣服的自己,不知为何竟是痴了。
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得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她轻轻行至中庭,望着今夜月色皎洁,不由得心情大好,对身后丫鬟道:“今夜的月,像及了故乡的月。”
丫鬟也似笑了:“小姐许是想家了吧?”
女子也笑了:“谁人不思家?但如今大事未成,儿女之情该是放到一边。”
“小姐明日要去见那张弘范,定要小心,传言此人虽卑鄙无耻但疑心病极重,若是被他发现小姐乃唐家七小姐,定会让小姐陷入危险的。”
月光又似变了,浅浅淡淡全然不见方才的皎洁,女子皓齿轻咬嘴唇,眼色刚毅:“哼,谅他也不会对我有何企图,只是。她忽而沉默了。
像是了解唐七七心中所思,丫鬟笑道:“小姐定是又想那个大将军了。”
许是被猜中心思,唐七七的脸竟有些红润,极为诱人,奈何此地此时唯有一丫鬟在其左右,她被丫鬟猜中心思,明日之行动竟被他的一张脸所覆盖,她的思绪又飘飞到多年前雁门关外,黄沙滔天的乱石堆处,一人一枪在众多匪寇中将她救出。
明日便是行动之时,若是失败,此生都见不到他了吧?
计划很简单。
由唐七七扮作舞娘、卿丘及木笏笏扮作随行丫鬟接近张弘范,趁其不备将之杀死。
由师父率其余高手在宫中伺机而动,待三人得手,即可护送逃出皇宫。
商量妥当,众人混迹在入宫表演的戏班之中,不多时已到了张弘范府邸。
因张弘范拜投元叛宋,如此行径早已使得江湖中人对其鄙薄,又因其挥霍无度,扰乱超纲,私自增加赋税,致使百姓苦不堪言,又勾结贼寇、扶桑剑客,让他们为他效命,更是人人得而诛之,且忽必烈近来整日整顿旧朝差事,忙得焦头烂额,追击宋小王朝的事由全凭将帅定夺,更使得张弘范胡作非为,兴风作浪,所做之事实乃令人发指。
唐七七面纱蒙面,犹若天仙,刚进府邸,便马上引得张弘范之惊艳,他虽乃一莽夫,但座下不乏文艺之士,便有人赞美唐七七之美丽,当即写下一诗:
蹴罢秋千,
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
薄汗轻衣透。
见有人来,
袜铲金钗溜,
和羞走。
倚门回首,
却把青梅嗅。
张弘范却摇头:“伊日比斯你所做之文,实乃庸俗,又怎配得上如此美女?”
他自唐七七入门到现在,眼神便现贪婪之色,他也想卖弄一翻,忽而想起不日前曾在泉州“一品香”里那些文人骚客说过的话,那时自己早叫门客写有稿文,以备自己无文采之虚,今见此美人,他对四座之人道:“张某虽粗人一个,但与众人学士久而久之,也会吟些诗句,各位可否赏脸一听?”
阿谀奉承之人当即叫好,张弘范喝上一口酒,便道:
绣幕芙蓉一笑开,
斜偎宝鸭亲香腮,
眼波才动被人猜。
料是英雄喜榻中。
一首七言诗念完,座下无不拍手叫好,更有人当场解诗:“张大人乃朝中英雄,美人配英雄,当真喜榻之中也!”
虽则不明自己所念诗为何意,但听有人夸自己为英雄,当下更是高兴,场中唐七七已跳了三种舞步,身旁的木笏笏同卿丘心里却恨不得马上杀了张弘范,他当场用如此污秽的诗句形容七七,可见其可恶嘴脸。
酒过三巡,张弘范座下门客皆以不胜酒力,戏班人也即将离场,张弘范忽而站了起来,他道:“那女子,你叫什么名字?”
唐七七并不开口,面纱下的容颜此刻毫无表情,她知待得张弘范走近,便是机会,那时腹中所藏的匕首可当即刺出,她虽是唐家七小姐,也是文天祥手下“十剑”之一,幼时随师父离开唐家入了天山一脉习,练得“天山剑法”又因容颜犹如初生婴儿,木笏笏同卿丘也是如此,三人绝世容颜已是天山中之美谈,奈何红颜虽好,但均心中有主,只不知卿丘心中所思之人,是谁罢了。
张弘范未听得唐七七回答,便走下座位,摇摇晃晃朝她们走来,周围其余舞女尽皆低头不敢去看张弘范,像是害怕他会选中自己,可唐七七却抬着头,她明知被张弘范那淫秽的眼神望着心里不知多恶心,但她为成大事,只得忍一忍了。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没听到吗?”张弘范终于走到了唐七七身边,他的手毫不犹豫地便抓住了唐七七的手,此刻唐七七却没有抽出匕首,因为她发现张弘范的手握得很紧!
待得她发现事情不妙,刚想出手,从门口突然冲进来一大群士兵,木笏笏还未有所行动便被抓了起来,卿丘也是如此,其余舞女竟被冲进来的士兵尽数杀死,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见此情景众人明白计划败露,显然张弘范事先早已准备妥当,就等她们自投罗网。
唐七七一咬牙,天山心法运至左手,直直拍向张弘范,张弘范哈哈一笑:“你这美人还带刺,你若是敢拍下这一掌,你的师妹就要死了。”他说完,响起了木笏笏的惨叫,一名士兵举起手中佩剑便朝她大腿刺去,鲜血顿时流出。
三女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剥了张弘范。
只是,计划是何时败露的?
张弘范像是猜到她们心中所想,他的贼手忽而摸到唐七七的脸上,虽隔着面纱但其肌肤之柔润依然带给他些许兴奋:“你们真个以为刺杀我的计划如此简单?多日前便有一伙人前来刺杀,虽是杀了我众多兵士,却并未伤我毫毛,我早已算准你们一击不中还有二攻,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自从入了这丽江浦,张弘范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攻入南岭,占领潮州,只是蒙古士兵骁勇善战却不善水攻,自己虽是日夜操练,但也不及宋师水军厉害,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会出击的,他虽名声狼藉,但却是真材实料,不然何故忽必烈敢让他担此大任?
即便宋朝帝昺昭告天下封他张弘范为大官,也无法攻破忽必烈对于他的信任。
忽必烈本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之人,他虽生自蒙古,但对中原儒家文化更是仰慕,派出大量学士入汉学文。
抓了三女后,领兵护甲的张弘正望着唐七七笑道:“大哥,我看这女子生得美貌,不如赏给我如何?”
张弘范倒也不会吝啬,他笑道:“正好奖赏你破了丽江浦之功。”
张弘正大笑:“如此谢谢哥哥了。”接着对按着唐七七的士兵道:“将她绑结实了送我住处。”
唐七七自知生还无望,瞪着一双眼去看张弘范:“张小儿你莫要猖狂,我泱泱中华,定会有人取你狗命!”
张弘范道:“不过十日我便要攻入潮州,到时候与你们的皇帝仅仅是一水之隔,大宋若是亡了,你们便会明白我张弘范的本事。”
“呸!”忍着剧痛的木笏笏破口大骂道:“张弘范你不得好死,带着番外鞑子欺压汉人,你不配留着华夏的血!”
张弘范怒急,一个健步上来,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木笏笏一口血喷了出来,张弘范喝道:“循世而为,大宋气运已去,何苦守着朽木一同到死?”
“冥顽不灵!”
“拖下去!斩了!”张弘范懒得废话,让人将除了唐七七外的两女拖下去斩首,两女虽是不惧生死,可听到斩首,仍是心颤。
张弘正知道哥哥怒火难消,生怕他连唐七七也斩了,急忙将唐七七带了下去。
潮州内,文天祥正与众部将商讨应敌之策,不料有人来报,手里提着两个包袱,里面不知装着什么。
文天祥道:“不妨打开看看。”
手下将包袱打开,众人一惊,更多的是愤怒和悲哀,包袱里的竟是两名女子的人头。
“木笏笏和卿丘儿!”
文天祥喝道:“是谁下的手?”
来人道:“回丞相,唐七七小姐带着木笏笏和卿丘儿入丽江浦刺杀张弘范失败,木笏笏和卿丘儿被那张弘范斩了。”
身边谩骂之声愈响,文天祥心里悲落,但此时战事正紧,他无法表露出悲伤,如今手下“十剑”已去了其五,其余五人但愿不要有事。
念及此处,他忽然觉得古怪。
按理说“十剑”从未擅自行动,就连楚笑笑要去调查鬼宗一事也是经过他同意方才前行的,那么这一次的暗杀,是谁下的命令呢?
众人还在声讨张弘范,又有一人求见。
“来者何人?”
“回丞相,来人说他是玄一门掌门天仙老人。”
文天祥听得“天仙老人”之名拭干了些泪,他让手下将木笏笏和卿丘儿的首级好好安葬,亲自起身往门外走去。
门外站着一名老道士,身穿简朴,眉目慈善,他身后负着一人,看似已重伤。
文天祥正好瞧见,惊呼:“白勺!”
第59章:鬼娘子
却说金少言和萧玉山两人在往泉州的路上,两人没了坐骑,步行却是慢了些,可对于金少言来说,宁愿慢一些。
“山哥,你说那个楚大侠能逃出来吗?”
萧玉山负手走在他身边,轻笑道:“少爷你不用担心的,他肯定已逃出来,去了女人最多的地方。”
金少言脸上略红:“什么地方女人最多啊?”
萧玉山笑他:“少爷真的不知道吗?”
“虽然知道是妓院,可泉州的妓院里的女子都不大好看。”
萧玉山:“玉山知道一个地方,那里的女子都很好看。”
说到女人,金少言来了精神:“山哥快说,是什么地方?”
“醉春阁。”
黑暗。
今夜无月,辰星闪烁,为何独独没有月亮呢?它是躲起来了吗?它又躲着谁呢?
他话刚说完,街角突然走出一行人。
但他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这些人,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棺材。
大半夜也有人出殡,这本就是件奇怪的事,更奇怪的事情还有一件,那就是那群送葬的人手里都拿着一个铁盒,盒子四四方方看不清里面装着什么。
待得队伍越来越近,萧玉山忽然去问金少言:“少爷,你猜这棺材里是活人还是死人?”
只有死人才会躺在棺材里,活人又怎会自找晦气?
金少言似乎也不害怕,他说:“我猜里面的人是死人。”
“那我就猜里面的人是活人。”
末了他还笑着说:“你要知道,没有人晚上会出殡的。”
“我知道。”
“正因为我知道没人晚上会出殡的,所以棺材里的一定不是人。”
金少言吃惊了:“不是人是什么?”
萧玉山盯着棺材看了片刻,缓缓地说道:“是鬼。”
甬长的街道,片刻就被这群抬着棺材的人占满,那群人似乎有些害怕,原本很稳健的手此刻竟有些颤抖。
金少言也有些害怕,他朝萧玉山靠得近了些道:“这世上根本没有鬼。”
萧玉山盯着那群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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