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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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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壮汉终于开了口:“主人,前些日子那些江湖中人都说白勺剑法了得,一人能杀上百蒙古勇士,托儿便想与他斗斗。”
富家公子摸了摸壮汉的脸,那样子像是在摸自己的狗:“你便去与他斗斗,看看是你的棒子厉害还是他的剑。”
托儿得到主人答应,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来,他虽一脸傻气,但功夫丝毫不弱,单是方才他一棍格开白勺的剑,便可看出一二。
周围百姓听得此处有人要比武,当下来了兴致,要知道近来潮州武林人士齐聚,比武决斗之事时常发生,江湖恩怨,爱恨情仇,若是实在复杂难以解决,便可用流血的方式了断。
托儿往前走了一步,对白勺鞠了个躬:“还请大侠手下留情。”
他话说完,伏虎大棍便朝白勺攻去。
富家公子也好奇托儿能在白勺手下走得了几招,要知道白勺在江湖之中也算得上是出剑最快的人之一,但再快也会有动作,今日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剑是从何处刺出的。
伏虎棍舞得密不透风,白勺若想取胜,便只能用剑去阻挡大棍织出的网,那时富家公子便可看出他是如何拔剑又是如何进攻的。
托儿将伏虎棍舞得众人一阵叫好,他将自己周身罩住,是为了防止白勺的剑冷不丁给他一下。
他有信心能够破白勺的剑。
因为他是富家公子专门找来破他的剑的。
那日在醉春阁门前,他已打听到与林珲动手的人正是白勺,心中猜测他来潮州的目的,也不得不防他会出手对付自己,他知李未雪和白勺乃相识,唯恐白勺替李未雪报仇,暗中杀了自己。
因此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危险,他也要提防,是故让父亲招募了一名江湖高手,便是托儿。
但他未免还是小看了白勺。
就在托儿以为自己的防御密不透风时,他听到了风声。
长剑破空的风声。
他听到风声的刹那,胸口一痛。
然后他就死了。
他棍法舞得迅速,死得也快,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防御哪里出现了破绽。
围观百姓都是一惊,这两人决斗是生死相斗,人们尖叫着又不忍心离去,他们以为跟壮汉一起来的那位公子也会出手。
谁料富家公子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拿出折扇对白勺拱手:“白勺不愧是白勺,只一剑,便要了欢托儿的命。”
他有意说得大声,人群中无数人惊呼:“他便是白勺?”“难怪剑法如此可怖,一招毙命。”“传言白勺手中握有林家老爷和公子两条人命,更有人说他其实是个杀手。”“如今他即已现出真身,天涯海角,恐怕都不得安宁了。
听得人群中的讨论,李未雪连忙冲了过去,一把拉着还站在原地的白勺,白勺的手被李未雪抓住,他竟没有下意识地推开,富家公子还待得意,看到人群中冲出来的人时,浑身一震,他瞪大了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李未雪?”他得见李未雪,心猿意马,急忙上前想拉住她,白勺这才反应过来,他知自己身份暴露,往后日子不得安宁,眼看李未雪拉着他的手,唯恐牵连到她,便一把甩开,低喝:“滚!”
李未雪听得他这一声喝,好半天没回过神来,还待开口,白勺往人群中看了一眼,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后,不再停留,他瞪着挡在身前的人,那群人被他一瞪,吓得魂飞魄散,立刻让出路来,他便这样缓缓往潮州城门走去。
人们看着他走,李未雪也看着他走。
直到身后几人拽了拽她的衣服:“李姑娘,快随我等离开。”
但她不忍心看着白勺走,他身份暴露,往后定是凶险万分,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这几日从林府传出了消息,说林霸天和其儿子林浑都是死在白勺手中,更有人调查处了白勺的底细,知道他父亲早已叛投了蒙古人,于是他是细作和杀手的消息不胫而走,几乎所有人都已知道了。
他今天来醉春阁本就是想快些调查清楚林霸天被害一案,找出真正的奸细,否则大战在即,若是被细作的阴谋得逞,那么很可能会成为这场战争的一个隐患。
他自己名节事小,大宋的未来为大,哪怕是粉身碎骨,他也要护得大宋周全。
至于李未雪——
战事正乱,儿女情长,本不该想。
于是他越走越快,直到消失在人群之中。


第74章:华满堂

人的执念往往是很可怕的,若是心中认定的事情,除非遭受大的变故,否则不会轻易改变。
白勺本不是这般冷漠,但在世间饱受人情冷暖后,他便认定自己不过是一把利刃,是复仇的利刃,一把复仇的利刃,是不会需要感情的。
如今他还未去复仇,便有人来找他复仇了。
是个年不过二十的少年,他的眼睛瞪得极大,似乎对付白勺,只要盯着他,便能打败他。
白勺却装作没看见此人,他仍旧在走,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背着石头般沉重,他手中包在丑陋剑鞘里的仇长,也因这份沉重,不再发出欢快的争鸣。
它仿佛懂了白勺此时的心情,现在的白勺不想杀人。
少年感觉到自己被人无视,十分恼怒,呔地一声叫唤,道出了自己的姓名:“我乃洛阳铁家铁穆山,听闻你杀人无数,特来杀你,替天行道。”少年手持一柄长枪,枪头却被磨去了锋芒,似乎这杆枪并非是用来杀人的。
“哼。”白勺冷哼一声,这样的少年他已见得太多,便是曾经的他,也是这般热忱,仿佛世间一切不平之事,都与他有关,他便是要世间太平,容不得半点恶人坏事。
铁穆山见他要走,有些着急,心中不明这江湖中人怎的都如此脾气,好似在他们眼中,除了自己,旁人并不在眼里。他从家中出来,本是受父亲铁傲血之命到潮州军营联络林霸天部下,父亲铁傲血乃大宋王朝之大将,曾随岳家军征战金国,立下赫赫战功,因他戎马一生,被铁将军,统帅二十万大众。
传闻他曾从八军四师中挑选八千精英组建了一支神秘的队伍,代号“铁狼军”。
史记,大宋建国三年,铁狼军出师南荻,与十万荻族战士对阵,三日便攻下南荻,扩大大宋疆土;六年,平定西北叛乱,斩叛军共计五万;八年,进南蛮腹地,缴获上古神器伏龙鼎,如今伏龙鼎置于开封王城大殿门前正中,象征王上神性。
后战事稍歇,铁狼军便此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看来不尝尝小爷的长枪,你是不会听人说话的。”铁穆山大喝一声:“看枪!”他实在耿直,竟先提醒对方,让对方做好准备,白勺懒得理会,便侧过身子,避开了铁穆山的进攻。
“有点意思。”铁穆山来了兴致,枪头直挺,在空中舞了个花,锁住白勺周身所有退路。
白勺略有吃惊,这少年枪法老道,枪出如风,竟隐隐有大师风范。
他抬手用剑鞘格开长枪,不料这枪仿佛活了一般,触碰到他剑鞘的刹那,如游龙潜水,片刻便已滑至白勺腰间,白勺不得不后退一步,正好与铁穆山照面。
“这才像话。”少年脸上满是敬佩:“能躲开我长枪的,功夫都不算差。”他说完,长枪从地上弹起,击起尘土飞扬。
二人缠斗多时,白勺靠着灵巧的身形躲开铁穆山致命的杀招,斗到三刻,铁穆山有些力竭,但他军人血性便是越斗越勇,今日难得遇到对手,自是不会轻易言输,更何况白勺还未拔剑。
白勺的仇长仍在鞘中。
“阁下为何不拔剑?”铁穆山手中长枪挺直,停了手。
白勺仍是那般冷静,他见铁穆山已收了武器,话无一句,便要走。
“还要走?”铁穆山心中苦笑,自己多半已无力气与他缠斗,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过他。
他还待开口说些什么,前面的男子竟意外停住了脚步,他好像停顿了许久,才开口道:“你若想和我打,便跟我去个地方。”
铁穆山当然想跟他打,便也不问去什么地方,天真地应了下来:“便随你去又何妨?”
花满堂里没有花。
老板也不是花满楼。
花满堂里只有酒,全潮州最好的酒都出自花满堂,无数达官显贵都喜欢花满堂里酿的酒,因为酿酒的人,不是坦胸露乳的壮汉,也不是瘦骨嶙峋要牙齿掉光的老头,花满堂里酿酒的都是女人。
潮州有三好,醉春阁里女子好,花满堂里花酒好。
铁穆山似乎喝得多了:“这第三好,便是素素她的技术好。”
对面只喝酒不说话的白勺闻言不禁回想起日间见过的素素,她确实美丽,但他不知铁穆山口中的“技术”说的是何?大概是技艺一类吧?
此时的白勺似乎毫不惧怕即将来复仇的江湖豪杰,他身份暴露,本该躲着不现身,但他却带着铁穆山到了这花满堂,喝这里最好的酒。
看样子,他像是在等人。
他在等谁?
不论他在等谁,他等的绝不是唐小南。
唐小南却没想到,白勺身边坐着一名少年人。
他进来时,正是花满堂最热闹的时候,在他身后跟着一名素衣淡妆的女子,白勺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唤来小二,多加一副碗筷。
“她叫孙玥,醉春阁里仅次于素素的女子,如何,漂亮吧?”
“我叫铁穆山,铁家公子。”喝醉的少年见得身边女子,当下酒醒半分,理了理垂下的发丝,露出自认为潇洒的笑:“见过孙姑娘。”
孙玥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身子往前幅了幅,算作回答。
“以前找白勺,要先到潮州的白府府邸门口的快乐神的座下放一张纸条,几天后白勺便会出现在你面前。”唐小南端起方才白勺为他倒的酒,笑道:“如今在街上随便问个人,都知道你在花满堂。”
白勺端起酒:“我敬你。”
然后一口喝下。
唐小南仍是笑着:“今日不醉不归。”
铁穆山也跟着乐呵呵地笑:“不醉不归。”
三人又喝了一杯,唐小南对孙玥道:“你不妨回客栈等我。”
孙玥略有担忧:“可你给了奴家那么多的银两,奴家应该陪伴公子才是。
唐小南道:“你不必担心,既然我已答应为你赎身,喝了今晚的酒,我明日便去找你们的妈妈说。”
孙玥只得离开,她走之前,似乎看到唐小南脸上多了些平日不曾有过的神采。
孙玥走后,白勺道:“多谢。”
唐小南摆摆手:“朋友之间,无须多言。”
“朋友?”白勺细细念着二字,似乎不解其中含义。
一旁的铁穆山喝得大醉,早已忘了自己要杀白勺,他也跟着起哄:“大家都是好朋友。”他傻傻地笑,却不知今夜,将会是他此生最难忘的一夜。
花满堂里的客人走得比往日要早些。
他们似乎已喝得尽兴,又似乎是念及明日的工作,早早回家歇息。
转眼间,花满堂已剩下白勺一桌。
就连花满堂的老板和小二也都偷偷逃走了。
他们为什么要逃?
此时花满堂门外,站着数百个人。
便是花满堂的楼顶,也伏着数十人。
“还有六人就在我们的脚下。”唐小南斟满酒,轻描淡写地说。
白勺夹起一块猪肉,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他忽然开口:“你本不必来。”
唐小南道:“但我已经来了。”
“你可以走。”
“说了今夜不醉不归,你怎能赶我走?”
“不走就要死。”
唐小南笑道:“死也不走。”
白勺默然,他本想独自一人,到潮州人最多的地方,等那群最想杀死他的人。
他没想到唐小南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他会留下来陪他一起等。
陪他一起等的还有少年铁穆山。
他算是最无辜的,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里面的可是白家白大公子?”花满堂外,一人灌注内力,声音状若洪钟,若是在人耳边,那人定会耳聋。又有几人道:“神天君何须与这等恶人废话?我等杀进去,管他公子大侠,都要化作亡魂。”
唐小南道:“这漠北神天君也来了潮州,当真新奇。”
白勺道:“我杀了他的弟弟。”
唐小南苦笑一声,叹了口气:“神天君的弟弟可是号称‘刀无痕’的彭断生?”
“正是。”
“彭断生的刀与林霸天的刀在数十年前被称为中原双刀。”
铁穆山似乎也听说过彭断生:“父亲曾与我说过此人,他的刀每每杀人,都是将人大卸八块,名唤无痕,实则残忍至极。”
“如今‘霸刀’林霸天惨死,就连‘刀无痕’彭断生也死在你手,看来江湖中使刀的人,又要为着个第一刀无端起争端了。”
铁穆山笑呵呵道:“林霸天的功夫,连给小爷儿我提鞋都不配。”
唐小南这才有了借口去问白勺:“他是谁?”
白勺望着唐小南眼中的一丝不满,叹了口气:“一个想要杀我的人。”
唐小南怒道:“他要杀你,你还跟他喝酒?”
“只因他看上去实在太可爱,况且这件事本就是他误会了我。”
唐小南笑了:“你宁愿让一个陌生人来陪你喝酒,也不愿叫我来吗?”
“我——”白勺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变作了叹息:“若我死了,你定会替我查出真相还我清白的。”
唐小南:“白勺,你可知道你这条命是我和师父救回来的吗?虽然那龙琰草是萧玉山所赠,但我也算你救命恩人,你的命我不许丢,你就不能丢。”
白勺的眼中忽然有了神采,他喝了一口酒,素白的长衣下他的配件仿佛也有了不一样的光芒:“好,不丢。”


第75章:力战群雄

门外众人听得门内三人大谈江湖轶事,不少人恼羞成怒,便要冲杀进来,神天君急忙劝阻:“据我所知,白勺身边两人,都大有来头。”
“一人乃洛阳铁王府中公子,一人虽面生,但管他意气风发、洒脱不羁,定也是个高手。”
身旁一人怒道:“神天君,莫要长了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他们再强也不过三人,吾等今日集结百来好手,便干等着他们喝酒吹牛?”
又一人道:“这白勺生性残忍嗜杀,手中更有千人性命(江湖之中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的功夫是真的炉火纯青),今日若是不除,来日恐怕还有无辜之人,惨遭毒手。”
“今日我等来潮州是为商量对付蒙古大军,看白勺此人行径,多半也是蒙古中人,你们可别忘了,他的父亲白岩守可是投靠了蒙古人的,当初若非是他向蒙古人示好,泉州又如何成为蒙古人的地盘?”
神天君也无话可说,他自然也想杀了白勺为弟报仇,可他更怕死。
昔日他与剑神李廷方一战后,人便一日一日消沉,漠北神天君威名,渐渐变成了江湖往事,若非他名望颇高,这次江湖大会也无人会去请他。
听得外面动静,回了住处的李未雪唤来昆仑奴:“外面为何如此喧闹?”
昆仑奴似乎还在回味白日在醉春阁里的春宵一刻,探了探脖子:“听说前来潮州参加义军的豪杰去花满堂要杀一个人。”
李未雪心中一惊:“他们要杀谁?”
“便是那投靠了蒙古人白家的大公子白勺。”
果然是白勺!这个笨蛋,身份暴露了为什么不逃!白日她见白勺往城门方向走,以为他要离开潮州,寻个地方销声匿迹,谁料他这么胆大,到潮州最热闹的地方喝酒!
李未雪顾不得外面有人,衣服都来不及换,便穿着一件长袍出了门,门外站着一人,是文天祥身边副将杜柏夫派来保护李未雪的江湖人士,他见李未雪出来,抱拳:“李姑娘何故外出?”
李未雪瞪了他一眼:“要你管?”便不再理会,径直往花满堂奔去。
当她好不容易赶到时,花满堂已空无一人。
现场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大门紧闭,显得十分萧索。
“那么大一群人都消失了?”李未雪不敢相信。
忽然,她听到另一边有厮杀声,当下以为白勺在那边,急忙跑了过去,可她还未跑到,从黑暗中忽然窜出几个人影,他们都黑巾蒙脸,看不出面容,他们也不说话,手中的剑指着李未雪,仿佛要杀她。
李未雪想起了白天的那个刺客。
“自己到底得罪了哪方神圣?”
“动手。”黑衣人低低说了两字,五人动作整齐,持剑攻来。
李未雪的剑法虽高,可这五人的功力更是了得,五人中随便一人都能轻易要了她的性命,更何况五人此时一同进攻,封死了她逃跑的路线。
她只有死?
人终究是要死的。她为什么就不能死?
只不过老天实在照顾她,就在五人的剑要同时刺入李未雪的胸膛时,两个人影,一杆枪忽然从天而降,眨眼便将那五人震开,五人一击不中,站定阵型复又攻来,黑暗中听得一人爽朗的笑声:“铁公子,你说你能一个打十个,现在就是证明你的时候。”
一少年哼了一声,颇为得意:“你便看好了。”说罢,长枪灌注内力,往前一送刺入五人中的空隙,那五人见长枪刺来,身形一矮,正要拍开长枪,不料长枪竟是长了眼睛,偏不给他们拍开,便是往右一扫,五人无一躲开,纷纷被长枪击中,倒在地上。
另一人立刻施展身形,到五人跟前,猛地下了狠手,将他们一一击昏。
惊魂未定的李未雪喘着粗气,当她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是白勺,又松了口气,瘫倒下去。
白勺下意识地去扶,那边的唐小南手疾眼快,投了个石头打在李未雪的腰间,白勺自然没想到唐小南出此一招,原本是扶的动作因为李未雪的身子换了位置,变成了抱。
他将李未雪抱在了怀里。
唐小南张了张嘴,叹了口气,目光移开了,望向铁穆山的方向。
抱着李未雪纤细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白勺竟有一种很是奇妙的感觉,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
片刻后,唐小南道:“这五人口中藏有剧毒,我出手前,他们已咬破毒药死了。”李未雪看着那五人尸体面色苍白,但想到白勺还抱着自己,又不想下来,白勺失神片刻意识到怀里有人,很快将她放下,脸上有些热。
好在如此深夜,无人得见。
他尴尬地咳了一声,意外的话多起来:“他们与那群武林人士并非一伙。”
拖着长枪的铁穆山调侃唐小南:“还不是因为你出手太慢,否则留个活口也能知道他们为谁服务。”
唐小南站起身来,拿折扇去敲铁穆山的头:“好你个小毛孩子,大人的事也敢插嘴。”
铁穆山被人敲头大怒:“再过一年我便十八了,爹说男儿十六便可顶天立地。”
他嘟哝着:“更何况我已十八。”
到底是没什么底气,铁穆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如今他已十八,可爹爹始终不让他上战场,月前赣州一战,他苦苦哀求仍不得杀敌,问及缘由爹爹也不解释,只是说着什么“此战涉及党派之争,我等还是莫要参与为好”。
守护城池保护百姓便是军人存在之道,怎还因“党派之争”而隐忍不发呢?
想是看出了铁穆山的心思,唐小南走过来揽着他的肩:“好好好,看你方才一招制敌,我便承认你已不是小孩,算我错了可好?”
铁穆山得人承认,当真欣喜若狂,连忙露出天真的笑脸:“知道便好,也不枉小爷适才与你们同生共死。”
念及方才九死一生,铁穆山仍是心有余悸。
李未雪也极为好奇,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唐小南道:“此间并非说话之地,我等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再慢慢谈。”
他偷眼去看白勺,生怕他要走,便又说:“那群武林人士可是知道你与未雪是文丞相手下‘十剑’。”
白勺明知唐小南故意说出此话不让他离去,只好跟着李未雪,去了她在潮州租下的大院。
杜柏夫派来的高手看到白勺时,脸上一惊,正想跑,唐小南闪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你便睡一觉如何?”他便软倒在地,唐小南对铁穆山道:“你将他抬到后院绑好。”
铁穆山一愣,自己乃铁王府公子,怎的被人当做下人使唤?
刚要发作,唐小南又说:“不知孙玥姑娘肚子饿不饿。”
铁穆山咬牙切齿,只好抬起地上那人,快步走到唐小南身边:“你若不告诉我孙玥姑娘在何处下榻,我便戳你几个骷髅眼。”
进了大院,看见昆仑奴正在庭院内跑步,李未雪脸上一黑,朝众人解释:“自从醉春阁回来,他就这样了。”
唐小南自然懂得昆仑如为何如此。
他转头去问绑了人回来的铁穆山:“你小子定然没去过醉春阁。”
铁穆山脸上通红,怒道:“正人君子,为何要去哪里?”
推开闲置的几个房间,李未雪道:“我奉丞相之命来潮州调查林霸天惨死一事,为了不引人瞩目再此处住下,铁小公子要是不嫌弃,也就住这里吧。”反正吃公家的,住公家的,傻子才不乐意。
白勺不说话,他走进一间房,不等众人说话,就将门给关上。
李未雪还想问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事,看他如此,也就不想再问,她对着唐小南和铁穆山道:“你们也早点歇息吧。”
唐小南已猜出李未雪心中所想:“若是你好奇,等下我可说说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场面。”
李未雪大喜:“好呀好呀,这位公子不知如何称呼?”她转而去问铁穆山,扬着一面轻笑,自是美艳惊觉。
李未雪施了一礼:“小女子李未雪。”
铁穆山见李未雪风姿卓越,气度不凡,当下看得有些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在下铁穆山,铁王府公子。”他刚说完,又被唐小南打了头,他跳了起来:“你怎的总打我头?”
唐小南道:“以后你自报姓名,不要再说自己是铁王府公子了。”
铁穆山哼了一声:“我偏要说!”
唐小南只好摇头,他忽然想起某人,便又对铁穆山道:“我便帮你一把,你去乐来客栈请孙玥姑娘过来一起住吧。”
他倒是有些像此间主人了。
李未雪十分欣赏唐小南这样的人,洒脱不羁,无拘无束,与谁都能片刻熟络,和这样的人待在一起,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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