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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入怀来-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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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打闹,孙玥虽矜持,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众人便是如此回了知州府。
却不知在他们走后,潮州的某个房间里,有几人正在说一件关乎天下的大事。
“如今林府之中武林大会已召开两日,仍是没有选出盟主。”
“王子殿下不如现身去试一试,兴许能将江湖势力为我们复国所用。”
“我也是这般想的,但我未曾在江湖中行走,旁人根本不识我是何人,又如何让他们选我为盟主呢?”
“王子不如买通那个神天君。”
“此人德高望重,昔日被剑神一语劝败,自知无颜面在江湖立足,逃到了漠北,属下观此人极好面子,曾经被江湖中人耻笑,如今魔教之事,他定会有所动作。”
“但他已年过七十,行将朽木,买通又有何用?”
“属下认为,越是老江湖,才越有资格为我们所用。”
“哦?”
“只因他们十分了解江湖中人的心理,只要稍加利用,凭着众人胸腔热血,便是推翻庆修,也不在话下。”
王子眼中有了光:“纣忽都,你说得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至于白勺和唐小南去了哪里,李未雪自然不知,她心想如今蒙古大军虎视眈眈,两人就算离开也不会走得太远,如今冬日未过,寒气弥漫,张弘范想来觉得湖面结冰不宜进攻,竟又脱了些时日未曾进攻,潮州城内众人得以喘息,不少百姓南下逃难,有些入了崖门镇受张世杰和陆秀夫的引诱组建了一支完全由百姓组建的自卫队,其实大家都知道,那不过是敢死队,若是蒙古攻破潮州入崖山,,他们定然是第一批上战场的。
第81章:南宫素问
鸾凤大殿,华太妃吴氏端坐正中,底下几名辅政大臣垂首不语,似在等待华太妃金言。
吴氏端起婢女倒满的茶水,浅浅喝了一口,眉目舒展,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众爱卿辛苦了。”
几人连忙跪拜:“能为天下分忧,实乃臣子分内之事,华太妃言重,吾等不敢居功自傲。”
吴氏笑道:“众爱卿快快请起,哀家本不是要责怪于尔等。”
她看得几人起身,道:“今日叫你们来,实是为了太后所说的事情。”她话刚出口,几名大臣议论几句,其中一人道:“那日蒙古大军自北攻来侵入赣州,华太妃便去劝说皇上一路南下至占难,如今蒙古大军兵临城下,便是想逃也终究会被追上的。”
另一人颇有不服,他神色端正,眉宇间散着浩然正气,观他面向,便知其人刚正不阿,为朝定是鞠躬尽瘁,他进言道:“禀华太妃,赣州一战实乃疑点重重,据臣所知,当日赣州守将本在府中饮酒,不料忽觉身体不适,要回房休息,夜间并无任何声响,谁料第二日李恒率兵突然攻入城中,前后竟无一人发现。”
华太妃点头,她心中也颇有怀疑,蒙古人即便突袭,也不会毫无动静,如今看来,蒙古人入侵赣州,倒像是赣州敞开了门放他们进去的,前后多人调查,便说是有蒙古人细作里应外合,但任谁也看得出此事并非细作所能,单是蒙古人大军兵临城下无人察觉,便可知朝中定有人与之勾结。
念及此处,华太妃曾与众多大臣商讨,不少人认为此乃有人有意为之,目的自然是为着投靠大元朝。
但到底是猜测,无真凭实据,故而华太妃也不敢妄下定论。
如今听得此人进言,她心中有了想法,朝他点点头:“铁王所言极是,那蒙古人距我赣州约莫十日行程,怎会一夜之间兵临城下?定是蒙古人早已潜伏,待得时机成熟,一举攻入。”
铁王本人刚正不阿,心中所想必是脱口而出:“臣以为此事与文丞相不无干系。”
此言一出,其他大臣一惊,开始进言那人怒道:“铁傲血你莫要血口喷人,丞相辅政多日,多有善举,怎会做出此等勾结外邦之事?”
“狼子野心,无须多言。”铁傲血瞪了那大臣一眼,华太妃见状,急忙阻止:“两位莫要争吵,此事疑点重重,不可先入为主,冤枉了无辜。”
铁傲血拜道:“是臣多言了。”
华太妃自然知道铁傲血所言非虚,但不好偏袒,只得故作指责:“下不为例。”
散会后,华太妃单独留了铁傲血,其他大臣以为华太妃要找铁傲血算账,便都偷笑,谁知华太妃请了铁傲血到偏房,摊开一幅画来。
铁傲血看得仔细,不由得疑惑:“华太妃此画有何含义?”
华太妃吴氏望着画中婴儿,眼中满是慈爱:“你作为当朝元老,应当知道妾身自嫁与王室,便只怀过一子。”
铁傲血点头,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
华太妃道:“可怜我儿刚生下来,便被冠以大不敬之罪,溺死盆中。”说到此处,华太妃不由得潸然泪下,可怜天下父母心,怀胎十月,每每念及孩儿生出来的可爱模样,她便对未来有了无限期待。
铁傲血默然,片刻后叹了口气:“那日此子降生,天地昏暗,狂风呼啸,天下多地大雨不歇,致使百姓苦不堪言,占卜官员算出此子注定不详,恐怕日后大宋要灭在他手,王上唯恐江山社稷毁于一旦,不顾华太妃劝阻,令人将他溺死。”
那日后,华太妃便没了精神,如今已过三十年,她仍是忘不了产婆将他抱在自己眼前时,那副可爱的嘴脸,他哭着闹着好像在对她说:“我要娘亲抱抱。”于是她不顾自己虚弱的身子,将儿子抱在怀里,这个小可爱竟然就不哭了,还挥动着肉嘟嘟的手指头去摸她的脸。
华太妃的手指在画上婴儿的脸上拂过,她道:“多年后执行任务的侍卫酒后泄露了一个秘密。”她说着脸上的泪被一抹笑容代替,铁傲血看得有些痴了,都说华太妃美艳天下,即便年过五十,依旧风华如昨,就听华太妃道:“那侍卫也是刚刚得子,不忍见如此孩儿惨死,便偷偷找来生下便夭折的孩童将我孩儿换了去。”
铁傲血大惊:“他仍活着?”
华太妃点头:“我嫁入宫前乃江湖儿女,与南宫家交好,便托付他们帮我寻找孩儿,不料数十年过去了,仍是没有头绪。
她说着,眼神越来越亮:“直到不久前,有人见到他在泉州。”
铁傲血道:“他是如何去都城的?”
华太妃摇着头:“我也不知。”
华太妃指了指画上婴儿的心口:“爱卿请看,吾儿心口处有一把利刃疤痕。”
铁傲血看得仔细,此子胸口当真有一把利刃似要出鞘,心中惊恐,便是只看画像,便觉此子有股冷冽杀气袭来,无怪乎当年皇上要将他溺死。
“那人心口可是也有此痕?”
华太妃破涕为笑:“正是。”
她日日夜夜念着自己的孩儿,始终想与他团聚,如今得知孩子尚在人间,再也按捺不住,她竟朝铁傲血施了一礼,这可让铁傲血受宠若惊,吓得急忙跪拜:“华太妃行如此大礼,傲血不敢当啊。”
便听华太妃道:“我吴翠安平生从未求过何人,但今天我以一名母亲的身份求你,若是将他寻回,妾身无以为报?”
铁傲血今次可是受了轮番震惊,若非他常年习武,早已一口老血吐出。
“华太妃,如今大宋国难当头,蒙古大军欺人太甚咄咄逼人,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臣日夜为着对付蒙古发愁,不如待得危机解除,再派人去寻他如何?”
华太妃目光一寒,言语竟变得冰凉:“皇上赐死我儿,此恨此仇,我吴翠安已隐忍三十载,如今他即去世,当今天下,便无人敢左右我分毫,寻我皇子一事,我心意已决,铁王若不答应,我便去禀明太后说铁王暗地里准备南下逃亡。”
铁王铁傲血一阵哆嗦不敢再说,只得应了下来。
待得他退去,华太妃望着画中婴儿出神:“孩子,纵是搅得天下翻天覆地,娘也要为你报仇,不然你我母子三十年分离之苦,实难下咽。”
潮州东面正有一人疾驰而来,到达斗门时下了马来,他四处张望片刻,心中疑惑:“这一路上怎会没见到一兵一卒?”
萧玉山驻足片刻,决心入城。
很快他便入了斗门,进入潮州,虽然雷州和潮州相距不过数里,可有一条天然屏障相隔,来往行人都要绕路而行,但到底唇齿相依,潮州防守极为严密,入城之人都须经过盘查。
好在见过他的人毕竟少数,轻易通过守卫,他先找了家客栈住下,此客栈位于城门道边,便于观察进城之人,他盘算着张弘范的大部队应该还在路上,但又不免担心张弘范会将队伍分为两批,他自己则隐忍不发,让军队待命,若是潮州之中出了些乱子,说不定就是他进攻的契机。
此时他正要了一碗酒,不想有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来人背负三把长剑,萧玉山稍稍看了一眼,三把剑一铁一铜一木,他以为是楚笑笑,正要开口不料却是他人,一个他也不认识的人,当下倒满自己的酒杯,仰头便是一口。
来人等他喝完,拱手道:“在下南宫素问,适才上楼,见到阁下一人喝酒,便不请自来,不知是否打扰到阁下雅兴?”
小二端了碗筷放在南宫笑面前又退了下去,他还待萧玉山回答,萧玉山起身便要走。
他走得很快,眨眼消失在了客栈入口。
南宫素问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轻笑一声,施展轻功跟了过去。
某处拐角,萧玉山忽然站住脚步低声喝道:“出来。”
躲在身后的南宫素问施施然走了出来,他的剑实在过于碍眼,让人不得不注意到他:“阁下酒未喝完,为何要走?”
“与你无关。”萧玉山转过身来,一双眼眸落在南宫素问身上:“南宫世家?”
南宫笑轻轻点头:“正是。”说完似颇有得意:“这天下敢姓南宫的,也只有我家中人。”
“何事?”萧玉山不想听他废话,冰冷的语气打断了这个少年人的自豪之情。
南宫素问脸上温和的笑容瞬息没了踪影,他抽出身后那柄铁剑,淡淡地说:“我知阁下乃用剑好手,欲与阁下切磋切磋。”
“没空!”
“由不得你!”南宫素问长剑直刺,势要迫得萧玉山拔剑招架。
但他人还未到萧玉山身畔,便感觉一股可怕的剑意传来,正要撤剑防守,萧玉山已将手中铁剑架在了他的脖子处:“莫要再跟我。”他丢下一句话,走过前方拐角,消失在了南宫素问眼前。
南宫素问犹自未觉,他甚至都未看清萧玉山是如何出手的。
他不过是感觉到一股剑意,攻势便像是被化解。
直到萧玉山走了许久,他才瘫倒在地,冷汗直流,眼里满是恐惧,心中已是空白一片,若非萧玉山不愿意暴露身份,恐怕这南宫世家的三公子定会患上失心疯,从此再也不敢背着三把剑招摇过市了。
第82章:剑神李廷方
萧玉山离开了雷州后,一路都觉着古怪,雷州知州李丰年被蒙古人所杀之后,张弘范却不入城,只是越过雷州逐渐包围着潮州,此时不该没人知晓,叶家叶无归也说知州李丰年被害之后雷州防线一触即溃,既然如此,为何文丞相却仿佛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潮州外虽是布防严密,却相对于战事还是松懈不少。
他却不知,在文天祥身边一直有一个蒙古人的细作,他有意截断消息,收买了所有的探子,若是有人不为他所用,便会秘密杀掉,加之蒙古人要入潮州,潮州大门基本不开,也没人从北面过来,自然也无人将雷州李丰年战死的消息告诉潮州一众。
萧玉山行至知州府门口,正要敲门让人通报,忽然感觉身后一阵寒意,他警觉性极高,手中路上买的铁剑顷刻出鞘,大门外的空地忽然走出两个巡逻的士兵,他们看到萧玉山站在知州府正要喝问,忽然一阵寒风吹过,一个人消失了。
他倒下的时候,身边的人还未察觉,待得那人发现身边少了一人,自己便也做了孤魂野鬼。
萧玉山的剑一向很快,他杀人也一向迅速,但他此时却有些错愕,因为这两个人并非是他所杀,他甚至都没看见是谁出的手,那人便迅速消失在了他的视野里。
他一路追踪,翻过城墙。
此处距离潮州已有些距离,不知觉中他已出了城,在城郊一处石庙外停下。
石庙口站着一人,负手而立,腰间一把佩剑似乎散发着妖艳的光。
从他背影看去,此人不过中年,长发披肩,身着一件宽厚长袍,萧玉山不敢相信此人便是方才杀了两个士兵的人,身穿这样的长袍还能在他眼前杀人的人,其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你来了。”那人并不转身,轻声低语。
萧玉山不语,他很少开口。
那人似乎十分了解萧玉山,又开了口:“白天你曾击败南宫世家公子南宫素问。”
萧玉山想起那背负三把剑,招摇过市的少年人。
“我知你剑法极高,速度极快,但南宫世家与我交好,那南宫素问更是我自幼训练,如今败在你手,我只当他修行不够,技不如人。”
他缓缓转过身来,继而说道:“可我好奇阁下剑法究竟出自何处,便不请自来想讨教一二。”待得他终于转过身来,萧玉山倒是一惊,此人丰神俊朗,仪表堂堂,眉宇间似有止不住的邪魅杀气,他面色平静,嘴唇极薄,又像是天上谪仙,他根本无须拔剑,便似有一股剑气,直逼得萧玉山喘不过气。
“剑神李廷方。”
萧玉山脱口而出一个几近传奇的名字,但凡用剑者,无人不知剑神李廷方之大名,昔日他与魔教教主于庐山之巅大战千百回合,最终凭借高超剑术将魔教教主陆危时斩杀,数十年来不断有人向他挑战,他甚至连剑都不用拔出,便将挑战者一一击败。
传言他从不用剑杀人,他的剑似乎只是他身为剑客的装饰品,他无法容忍血液污染宝剑的事情发生,他曾有一把上古神兵轩辕剑,却在斩杀陆危时后,弃于庐山之上,只因剑上沾满了魔教教主的血。
“不错,你认识我。”在萧玉山的眼里,李廷方已是神仙级别的存在,他从不敢认为自己的剑法最快,皆因他知道李廷方的剑,已超出了快的极限。
“但我却以为李廷方是不杀人的。”萧玉山想起刚才死在自己眼前的两人,不由得皱起眉头,李廷方听得他这话,倒是显得一怔,萧玉山见他模样,心想难道方才杀人的不是他?
李廷方神色微暗,似是想起了谁,叹了口气:“从不杀人吗?却是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不过伤神片刻,便又恢复那副冷峻模样:“如何,你是否拔剑?”
话音刚落,剑意忽起,仿佛在这静谧的空气里,正有一股气在慢慢凝聚。
他的剑,竟是无处不在。
大至宇宙万物,小至花鸟鱼虫,就连空气都似凝聚成了剑。
萧玉山不敢大意,他心中也极度渴望能够与剑神一战,看看自己苦练多年的剑术,是否能击败剑神李廷方。
但他却不拔剑。
“你为何还不拔剑?”
“剑已出。”
“哦?剑在何处?”
“剑在手里。”他的手里握着剑,可剑刃仍在鞘中。
“剑在鞘中,如何伤人?”
萧玉山身边的压迫已越发巨大,李廷方还是那般悠闲地站在原地,似乎萧玉山感到的压力并非出自他身上,他神色一聚,目光虔诚:“剑在鞘中,亦能伤人。”
李廷方倒是一愣。
眼前这个在瞬息之间击败自己徒弟的年轻人,倒是有趣。
“如此,接剑。”李廷方不用“看剑”而是“接剑”,似乎在他眼里,自己的剑旁人根本无法看见。
这才是真正看不见的剑。
萧玉山紧握长剑,不知与谁怄气,偏不拔出。
李廷方“接剑”出口,空气为之一顿,适有微风拂过,萧玉山刚毅淡漠的脸上竟出了数道伤口,剑神之剑,当真伤人于无形,他无须拔剑,便可伤人。
那么萧玉山呢?
他不拔剑,又如何伤得了对方?
“还不拔剑?”李廷方声音略沉,摸不透眼前年轻人的想法,周遭剑意更强,定要迫他出手。
他本无意伤他,因此只用半成功力,萧玉山却不知仅仅是李廷方的半成功力,就已逼得他满身汗水,难动分毫。
“拔剑!”李廷方大喝一声,他右手轻轻往前一指,身前气流凝聚一柄剑气,笔直朝萧玉山飞去。
这一剑几乎逼死了萧玉山所有的退路。
他若要退,必会被剑气透体而亡,若是格挡,定是跟不上李廷方这一剑的速度。
剑气已到咽喉,转瞬便要了他性命。
生死之间,瞬息之间。
萧玉山的剑出鞘了。
他的剑出鞘的瞬间,整个郊外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安静的空间里,似乎只剩下李廷方的这一剑。
这是必杀的一剑,剑气划破夜空,焦灼了安静下来的空气。
与此同时,萧玉山的剑已出,他出剑的瞬间,李廷方的剑气正好撞上。
但听一清脆,萧玉山的剑断成数段,他的短发也落下几缕。
可他好好地站在原地,喘着粗气盯着李廷方。
李廷方错愕片刻,随后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当真妙极,当真妙极!”
萧玉山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李廷方的剑气震得难受,可他强忍一口气勉强站着。
李廷方收回了所有的剑意后,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介文士,腰别长剑,倒像是来游山玩水,并非刚才差点杀死萧玉山的剑神。
“我徒儿在片刻间输于你手,确实不冤,假以时日,你或可继我之后,成为一代剑术大家。”
李廷方似乎极为激动,他终日处于顶端,早已寂寞难耐,这世间未曾有过一人能接下他的一招半式,他寻遍天下,都未有过敌手,他觉得眼前之人若是再练二十年剑术,或可成为他一生之敌,但他又知道年轻人都无法静下心来去等二十年。
果然,萧玉山休息片刻后站了起来,他当下跪拜在地:“晚辈今日得见剑神尊荣,当真不负此生,方才一剑,先生定是只用了半成功力,晚辈斗胆请教,若要达到先生境界,晚辈还需苦练多久?”
李廷方甚是满意眼前之人,急忙推出一股内劲将他扶起,他又负手而立,沉吟片刻后道:“约莫二十年。”
听到答案,萧玉山眉头一皱,神色失落,李廷方心中叹息,如今年轻人,当真沉不住气。
却不料萧玉山道:“如此看来,晚辈这一生都无法如先生这般了。”
李廷方摆摆手,摇着头:“年轻人你不可如此妄自菲薄,方才你破我那剑着实异想天开,你一直不拔剑,以此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心中有了好奇你何时才会拔剑,待得我的剑气离你不过分毫,你突然拔剑,我自然有所触动,缓了剑气之势,你趁机避开,当真妙极当真妙极啊。”
萧玉山得剑神夸赞,常年不善笑的脸竟微微有些颤抖,当下又要跪下,李廷方急忙将他托起:“若你肯耐住寂寞勤学苦练,二十年后不仅能到我这般境界,甚至还能超越我,迈向万年前剑圣之境。”
萧玉山听得李廷方之言,脸上满是悲戚:“只怕晚辈活不了那么久。”
“哦?”
“前辈今日前来潮州,是否会助文丞相共同抵御蒙古铁骑?”
李廷方道:“大宋局势危在旦夕,单凭文天祥一人实难对抗,老夫此次前来,自然是要助丞相一臂之力的。”
萧玉山拜服:“如此多谢剑仙前辈。”
李廷方却忽然悲戚道:“看你模样不过二十,想当年我有两个弟子也如你一般优秀,如今两人都已惨死,哎,人生在世,祸福难料,生死有命啊!”
他抬头望向今夜星空,好似对人间有无限眷念。
萧玉山默然:玄一门中剑神李廷方有两个亲传弟子,一人乃剑圣柳如是,一人为大弟子李杜轩,可这二人都已死去多年,就连李廷方也卸去了掌门一位传位给了他的师兄天仙老人,自己则做了闲云野鹤,游历天下。
第83章:身世之谜
李廷方去后,萧玉山一人望着夜空颇有感慨,他心系大宋江山,却又担心孤鹰是否已将金少言送回了泉州,如此患得患失下,他竟走到一处湖边,此时冬日正寒,这处湖泊却为结冰,周围森然树林银装素裹,星光亮得骇人,适才他与剑神一战,颇耗体力,此时坐在湖边,心中满是金少言的模样。
他有很多的秘密没有跟他说,金少言也从来不问,不知是他心思单纯还是他早已知道,总之不管是何,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没变过。
萧玉山很少与人说,他对女子其实没有兴趣,他与孤鹰不同,孤鹰喜欢男子只不过是因为南宫家的南宫月对他的影响甚大,导致他竟然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从而爱上那些翩翩公子。
“只是这取向到底非江湖正统,若是别他人知道了我心中所爱之人是他,会不会引来一阵纷乱呢?”
他忽然自嘲道:“我在这儿苦恼个啥,这天下知道我萧玉山的人少之又少。”
萧玉山的身世离奇古怪,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鬼宗入口时,那静儿说他是萧慕然的孩子,可他却觉得自己与萧慕然没有半分相似,当初泉州金府门口他见到他的第一眼只是觉得熟悉,至于萧慕然为什么会认为他是他的儿子,这让萧玉山很是纳闷。
就连他背上的胎记也十分古怪,小时候他也问过师父,身后那一点红色的东西是什么,师父告诉他这是他找到父母唯一的凭证,他忽然心血来潮,脱了大衣,想到湖边去看看自己的胎记。
那日萧慕然一掌击碎他的衣服看到他背上的胎记,他便以为萧玉山是他的儿子,其实他看得并不是全部,萧玉山背上的胎记是从他的胸口开始的,他的胸口就仿佛有一把刀子刻着,一条浅显的红色恍若一条细线连接背部和胸口的两点,就仿佛将他的左肩一分为二。
他叹了口气:“师父说他捡到我的时候,是在昆仑最险的山峰里。”
玉阳子背负长剑正要上山采药,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寸入口,他隐约可见里面有一样物什闪着不同寻常的光芒,他急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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