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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狂恋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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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
“还说没有,我要去你的白虎穴玩玩,你愿意就怂恿我以救醒他为威胁让我到黑豹居玩。哼,你以为我不知你心里打啥主意?”
“你瞎说,我才没有。”白虎有点心虚地反驳。
“你若给我五粒我就作罢不告你。”鄢雨大发慈悲地让一步。
“五粒?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白虎小声咕哝着。
“不愿意吗?那我再告诉灰狼你用他的心血来糟蹋。”鄢雨暗示道。灰狼既然只给了他十粒,证明这些小弹子绝非常物,这下子该踢到他罩门了吧。满意地看到他的脸瞬间失血,看准了他对灰狼的顾忌,鄢雨决定再下一把重药。
“你说以灰狼的脾性,当他知道了你的种种恶行,他是先将你剥皮抽筋,再剁碎做成人肉包子卖了,还是先把你的内脏挖出,塞些草药进去缝上,再揉成一团放进瓷罐里熬成浓汤喝呢?”
白虎擦了把冷汗,定定心神。
“我的女大王,你别吓我了,我给你三颗就是了。”
“三颗?你真的愿意给我三颗?”
“嗯。”
“不会失言吧?”
“当然不会。”
“那好,我这就去找灰狼。”鄢雨转向往外走。
“喂,等等,五颗,我给你五颗中了吧?”白虎拉着她的衣袖,惟恐她向灰狼告密,到时,只怕不死也掉层皮。
“愿意割爱了?”
“不愿行吗?”白虎无可奈何地说。
“不勉强吧?”
“不,才怪!”唉,龙游浅滩遭到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决定将她列入不再往来的黑名单。要是再让她压榨几次,他岂不真的一穷二白、两袖清风?
“哎呀,别让火烧得太旺,要干水了,快去弄弄它。”
“我?”
“废话!难道是我吗?”
“为什么又是我?”
“不为什么,只是我喜欢罢了。”
“这是什么道理?”
“别瞎耗了,快点。”
白虎不情不愿地动手,真不知他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坏事,七尺男儿与黄毛丫头,怎么看都该是他老哥自己居上风才对呀,怎么形势会逆转来呢?真让人心有不甘。“这碗东西真的能进肚子吗?”白虎搅着鄢雨手上那碗浓度超大,颜色恐怖的药。
“你那是什么表情,嘲笑我的技术差吗?”凶巴巴地望着他。
“你的技术好得没话说,我佩服到五体投地。”白虎捂住心口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惟恐说错一个字儿,鄢雨手中的药碗就会毫无客气地吻上他的头。
“中药就是没西药方便,给,捧着。”鄢雨把碗往白虎手上一塞,径自走出药房。
白虎瞧瞧手中的汤药,看看消失在门外的身影,怎么一回事!?
走廊的一端冒出个脑袋,不是别人,正是庄主的得力助手之一——白虎堂主。他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见没人后才大摇大摆地捧着药跟上已走得稍远的鄢雨。
老天保佑,黑豹居就快到了,可别在这节骨眼上遇见人。基于面子问题,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跟上去。那丫头没事走那么快干嘛,真后悔在她威逼下说出了黑豹居的路线。
“白虎堂主?”白虎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冒出了个人。糟糕!这不是全庄最爱嚼舌根的灵蛇?他的一世英名毁了毁了。
“白虎堂主,你……她……?”灵蛇十分不解地指指前面的鄢雨,又指指白虎手中的药碗。
“你可别误会,她才是我的跟班,我是帮黑豹端药,不过是因为这药十分珍贵,我不放心让她拿,如此而已,别想歪了。”
“是吗?”灵蛇不信地问。本来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不过,如今看白虎堂主这慌乱的样子,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想不想歪也难。
“你敢质疑我?”
“不是,我只是……”
“你太闲了吗?若你想到我白虎穴里的迷踪阵转上三两天,我不介意成全你。”
“白虎堂主请息怒,属下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灵蛇恭敬地退下。迷踪阵耶,可不是小儿科。这个白虎堂主精通奇门遁甲之术,设的迷宫阵法几乎无人能破,若被困其中,只有等死的份了。
“那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屫自动消失。”白虎一反以往的温文俊逸,大吼起来。
“是,属下马上消失。”灵蛇几个纵身远去了。
“哟,好大的火气,谁惹你了?”鄢雨巧笑倩兮地凑到白虎面前。
除了你还会有谁?白虎在心中说道,他可不敢说出来,惹怒了眼前这个小魔女,他将吃不完兜着走。
经过九弯十八拐后,他们终于到达黑豹的寝室。
“黑豹,黑豹……我来看你了。”鄢雨在推开房门同时大呼小叫。
“拜托。他还昏迷着。”白虎无法忍受她的魔音,故出言提醒。
鄢雨白了他一眼,又继续对着仰卧在床上的黑豹大讲特讲。
“黑豹,我是来救你的,在救你之前先讲清条件,就是待你醒来后你需要答应我十个要求,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嗯,就这么决定了。”
白虎对黑豹深感同情,他想不到鄢雨会如此卑鄙。
“白虎,把药拿来。”鄢雨扭头朝立在身后的白虎招手。
鄢雨接过碗,“你还愣着干嘛,把他的口撬开呀。”木头一块,不中用。
白虎动了动嘴唇,却只有“哦!”一字出口。难呀!谁让他被人抓住了把柄。
待白虎做好后,鄢雨把汤药猛往黑豹的口里灌。
“喂,你小心点。”白虎真为黑豹感到悲衰,禁不住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鄢雨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哎呀,不行,药灌进鼻子了,糟糕,失败!药又流进耳洞和沿着脖子直往下窜。
“你服侍人的本领跟你熬的药一样令人叹为观止——样的。”白虎揶揄道。
大约过了半炷香时间,黑豹的眼皮动了几下。
“醒了,醒了,看,他就要醒了。”鄢雨兴奋地大叫起来。
白虎一听也凑了过来。
黑豹感到体内沉睡的细胞一瞬间完全复苏。他睁开双眼,迎上一对如天星般闪烁的明眸。
“嗨,黑豹,你好吗?”
“发生了什么事?”黑豹从床上一跃而起,询问立在一旁的白虎。
“你昏迷了三天多了,是我反你救醒的。”鄢雨抢着回答。
“我怎么会昏迷……”
“别多问了,反正是我救醒你就是啦。我先自我介绍,我姓鄢名雨,你不必告诉我你叫什么,我知道你是这个山庄的四兽士之一,黑豹。”鄢雨顿了顿,“还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你欠我十个要求。”
“我并没有答应你呀。”
“可我说的你也没反对这场交易呀!”鄢雨一本正经地回答。
黑豹把视线转向白虎,而后者露出个无辜的笑脸。
黑豹瞪大双眼,头一次见到这么厚脸皮的人,居然如此无赖。以后一定得向她多加学习,好用来对付灰狼、白虎等人。
“反正我不管,你就是欠我十个要求。第一个,我要到你的黑豹居玩几天。”
“就这么简单?”黑豹大感意外,依她的个性会有如此“低”的要求?
“那你是答应喽?”
“你可别误会,我并没有承认欠你十个要求,不过,让你到黑豹居玩几天倒没所谓。”
“真的,哇太棒了,黑豹你真好人。”鄢雨高兴得一蹦三丈高,突然在黑豹额上印下一记响吻。
这一吻,吓住了室内的两个人,白虎为她的大胆行为不敢苟同,而黑豹除了这一点外,奇异地,一般难言的温情在他的心中漾开。
第3章(2)
夜影等人群聚白云居花月楼的议事厅内。
“青龙,你确定黑豹没事吧。”白虎首先发问。
“他并无异状。”
“那我就十分不明白了,她既然暗算了黑豹,为何又要救他。”这会有什么阴谋呢?白虎百思不得其解。
“我认为正如她自己所说的,纯粹是想送我一份见面礼罢了。”黑豹抚抚光滑的下巴毫不在乎地插言。如果他的下巴有一笔如山羊一样的胡子,时不时捋一下长胡子,应该更具威严吧。
“黑豹,她暗算你耶,而且你也着道了。”这小子八成是色迷心窍,白虎暗忖。
“试一下她用的毒是否东瀛武士用的三日断魂。”
夜影盯着青龙。
“怎么试?”黑豹好奇地问。
“再过半个时辰结果就出来了。”青龙望向窗外,估计着此刻的时候。
“什么结果?”白虎不甘寂寞地插上一脚。
“在你中针昏迷后,我抓来一头豹子,用那支钢针蜇了它一下,它就跟你一样睡死了。”
“豹子?”天!与他同名,“啥颜色的?”
“什么啥颜色的?”
“笨蛋,我说那头豹子。”
“呃,后山月子本来就不多,加上它们都躲起来了。只剩下头蠢蠢地在晒太阳,或许是物以类聚的关系,它跟你是同类。”
“呆呆的,蠢蠢的,而且是一样的黑色?”白虎不知死活的猜测。
“白虎,如果你想去和和阎君下几盘棋,我不介意送你去酆都城阎王殿。”黑豹恶狠狠地威胁。
白虎这小子,敢挑衅黑豹,敢情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
“青龙,你真的捉了一头黑色的豹子做试验?”
“呃,其实……”青龙冰冷的俊脸头一次露出心虚的表情。
“你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了。”
“呃,这个……是的……”
“好你个青龙,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你居然趁我不省人事时肆意虐待豹类,还该死的挑头黑豹来下手……”黑豹愈想愈气愤,最后委屈地看向夜影。
“庄主大人,你要为我作主,青龙他简直欺人太甚了。”
“这确是一个好办法。”夜影赞同青龙的行径。
“庄主——”黑豹哀号一声。天哪,为何他总是如此命苦?
“时辰到了。”青龙突然开口。
“我们去看看那头黑豹吧。”一行人丢下独自“饮泣”的黑豹扬长而去。“它睡得可真香。”光看和听他就肯定这一点。
“这证明她用的不是‘三日断魂’。”
“嗯,再等四天吧。”
“那丫头说过这种药七天内有效,要辩此话真伪,大可继续等下去。反正时间一到,一切就会揭晓。”
“如果那药真不具危险性,庄主如何对待她?”白虎不免为鄢雨担心。
“她来历不明,就算她不是东瀛那一伙的,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那如果七天之期到后,那头豹子毒发死亡,又该如何?”难得沉默这么久的灰狼堂主终于开启金口了。
“若真如此……”夜影心中霎时溢满一种不安,若鄢雨真的是万兽山庄的敌人,他能对她下手吗?
挥不去心中的那股闷意,他一言不发地离开。
“发生了什么事?”灰狼不解地问黑豹,为何庄主今天如此怪异。
“谁知道,你该问那个自诩为孔明再世的人。”
“白虎,你知道吗?”
“你该自己去找答案,别老依赖旁人。”白虎巧妙地避开问题,顺道教训一下灰狼。
好一个狡猾的家伙。黑豹暗忖,灰狼合该被训,人笨嘛。
灰狼正想问青龙,但哪还有那个冷漠的青衣人。他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
天刚入黑,疾风卧于花荫下闭目养神。
在它不远处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花间冒了一颗小脑袋。
鄢雨小心地避开尖锐的花枝钻出来。
“疾风,你说怎么办?我们都差不多找遍整个白云居了,还是找不到那块玉珮。”那块玉珮从小就挂在她的身上,听她老爸席老头说它十分重要,万勿丢失。
疾风咬着鄢雨的衣角,拉向逍遥阁。
“疾风,你要我到逍遥阁去吗?”
疾风低吟数声,点头。
“不行啦,你的庄主很凶的。”鄢雨立于原地,努力抗拒疾风的拉力。
开玩笑,她还想多活几年呢?那夜影整天绷着一张臭脸,怪可怕的,她才不想惹他。
疾风仍然拉着她不肯放弃。
鄢雨有些动摇了,到底去不去呢?去还有机会找回玉珮,不去就有可能永远失去了,这块玉珮这么重要,要让老爸知道她弄丢了准免不了一顿好打。
衡量过后,鄢雨还是决定去逍遥阁找一找,反正夜影不常在庄里。
“旋风,咱们走吧。”她率先向逍遥阁前进。
逍遥阁内夜明珠大吐光芒,却不见人影,她不肯定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嘘,嘘……”她朝身后比划几下并出声示意疾风进去一探虚实。
等不到回应的鄢雨扭头望去,哪还有疾风的影儿?
该死的疾风,居然临阵退缩,鄢雨在心中咒骂。难怪这家伙一开始极力怂恿她,原来早有预谋。
没有替死鬼的鄢雨只好亲身上阵。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木门,把头伸进去左顾右盼。
幸好没人!
鄢雨溜进房内立刻关上房门。
当她的视线对上那张锦床时,小脸不可抑制地泛起红云,脑里浮现夜影为身无寸缕的她疗伤的画面。
努力甩去那令人吐喷血的画面,鄢雨正式开始她的搜索行动。首先,从床开始吧。
床上没有,床下也没有,几案底也没有,角落……她快抓狂了,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鄢雨坐在床边,恼怒地一拳打在床柱上。
怪事发生了:地上的一块石板陷了下去,露出一个米把宽的入口。
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踏阶而下。只见几颗夜明珠把石室照得恍如白昼。
这间石室内有床帐、桌椅,应该是一间休息室。
鄢雨朝石室另一边的圆门继续进入。
这条通道途中又有无数条小径,但她始终抱着有始有终的态度一直沿主道向前行。
眼前的路突然开放,她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一泓清澈的池水映入眼帘。
“哇,冰凉冰凉的。”她跪在池边掬起清水拍打脸颊,好舒服哦。
“这么美丽的池子九成是人工建成的,应该不深吧。”她自语道貌岸然。
现在正值仲夏,天气异常炎热,加上方才在逍遥阁上找了半天东西,鄢雨此刻正汗湿衣襟,有这么一个清澈的池子,岂有错过之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光衣服跳了下去。
冰凉的池水侵过心胸,舒服透了。她陶醉地享受着,慢慢地向池心移去,岂料,刚迈出两步,一脚踏空,她整个人瞬间下沉。她心一慌,手脚拼命挣扎,但一切都无补于事,她又吞进了几口水。
不能怪她如此狼狈,谁能要求一个游泳技术可以媲美世界旱鸭子的人在溺水时自救?
被淹没的鄢雨继续下沉,她感受到自己无法呼吸。为何这水池会如此的深,似乎无底般的,谁来救她。
隐约中,她似乎看碟到裸露着上半身的夜影一下子抱住她向水面游去,他的脸还是那么冷俊。她的心没由来的平静下来,安心地闭上眼睛,允许追随已久的黑暗带走她。
已恢复平静的池而突然水花四溅,飞出一团白影。
夜影抱住鄢雨飞身前往最近的房间。这该死的丫头,不会游泳下水干嘛,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边飞奔,一边把真气输入她冰冷的身体,双眼很君子地不去流连她玲珑有致的身子。鄢雨嘤咛一声,长长的眼睫毛扇动了几下,睁开了双眼。
一双深如天底的黑洞紧紧地锁住她。
“你他好的闯进逍遥阁干什么?”夜影刚才因她而悬起的一颗心放下,他大声地咆哮起来。
鄢雨捂住耳朵,免受魔音攻击。
“我分妈的要你管。”
“你闯进我的地主我就得管。”她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气煞他了。
“你该死的不会游泳跳进池干啥?”嫌命长呀?害他担惊受怕了半天。
“谁知道你那个鬼池子会这么深。”没事把它挖得那么深,依她所见,就是想算计别人。
“既然不知道那你还下水?”夜影不觉提高了音量,天杀的,真不敢想象,如果他不是反常地提早返岸而是在水下呆上个把时辰,她的下场……
没由来的,他的心感到一股恐惧,她如此迷糊,往后他不在时发生了事怎么办?
“还不是你害的。”鄢雨气愤地大吼。
如果不是他把她打伤,又岂会带到逍遥阁疗伤,如果她不必疗伤,又岂会把玉珮丢在逍遥阁,如果玉珮没有弄丢,她又岂会到逍遥阁寻找,如果不用找寻玉珮,她又怎会误闯这儿,如果她没进入这儿,就不会因为玩水而险些溺毙,追根到底,反正就是他的错。
“我害的?你敢说是我害的?”
“不是你难道是我?”
“你……”好一个刁钻的丫头,简直蛮不讲理。
“我什么我。怎么,想讨打呀?”
“你要不是个女子,我早就好好教训你一顿了。”
“你有性别歧视?八股就是八股,思想过于落后。”鄢雨鄙夷地直视夜影。
“你说我思想落后?”夜影跨前一步,抓住鄢雨的双肩,咬牙切齿地说,“你有胆就再说一遍。”
“你思想落后、八股、顽固、迂腐……我就是要说,你又耐我如何?”鄢雨挑拨地说道。
夜影脸色铁青,加重了双手的力度。
“你……你混帐……快放手……”鄢雨死命地挣扎,而肩上的剧痛并未减弱。
突然,她感到身上一凉,身上的丝被因剧烈的挣扎滑了下来,白皙的身躯暴露在夜影的眼前。
室内的空气因这突发事件而静止了。
夜影心中的骚动愈发烈,她粉白的肌肤因气愤、羞赧而微泛粉红,滟红的小嘴因错愕而微张,像在引诱别人一亲芳泽。
“你……”鄢雨的话因夜影突然俯下的脸而再次打住。
他的唇覆下她的,灼热地占有她的红唇,她因他突如其来的侵占而双眼圆睁,大脑罢工。
待她回过神来之时,夜影的长舌已突破了她的贝齿,执意与她的唇舌纠缠。
她挣扎着,想逃离他的钳制,奈何她的力量与他的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颀长的身躯把她压制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而她的双手则被他单手制住在头顶上。
他霸道的侵占让她意乱情迷,他的唇在她的耳垂处轻轻地啃咬,呼
气,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不要,求你……”鄢雨无力地哀求,她的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随着她的亲吻,轻抚而漫到四肢百骸。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把身体偎向他,想浇息下腹的烈火。
“该死的!”感觉到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夜影一切飞离的理智迅速归位。他低咒一声,倏地推开怀中的鄢雨,拉起丝被覆上她的身躯。
望着她因情人而焕散的眼神,他深感受自责,他怎能如此对她?
鄢雨体内的欲火逐渐平息,天!她做了什么,她怎会这么不知羞耻,陶醉在他的柔情下。她的脸瞬间绕红了一片。都怪他,无法自处的鄢雨把罪过归究于他。
“无耻下游的家伙。”她恼火地指控。
“是吗?不知谁刚才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夜影邪邪一笑,不怀好意地凑近她,道出她最想忘记却又无法否决的事实。
“你……”望着他俊美依然,却添了几分邪气的脸容,鄢雨的脸又不可抑制地泛起红云。
夜影感到心中平息的骚动又再复苏,她鄢雨的俏脸和动人的双眸让他有股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突然转身消失在鄢雨面前,其速度之快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第4章(1)
翠竹小筑内的千叶院,此刻竹叶翻飞,落叶在斜阳的映照下,如千万只蝴蝶披着金纱的蝴蝶翩然起舞,鄢雨虽处身于此等美景中,却无心欣赏。
“雨儿小姐,雨儿小姐……”金凤跑进落叶亭。
身上突如其来的一股推力,把神游太虚的鄢雨拉回现实。
“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声你也没反应,所以我才推你一把。”金凤为刚才的行为解释,因为鄢雨会认为她存心推她让她斋戒点儿摔倒。
“哦,你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不过想来看看你罢了。‘金凤在她身边坐下,”你刚才在想什么想得那么传神?“
鄢雨粉脸一红。
“没什么。”打死她也不会说出她是在想夜影那个冰人。自从离开逍遥阁的地下密室后,她便时不时地想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夜影的身影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她也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很讨厌他吗?为何老是想着他?
“雨儿小姐,雨儿小姐!”金怪摇了摇鄢雨的手臂,“你又在神游了。”
“对不起,金凤。”她居然把金凤忘记了,径自发起呆来。
“算了,我倒想知道让你神不守舍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别谈这个好吗?银狐呢?她没跟你在一起还真稀奇。”金凤和银狐总是像连体婴一样同时出现,同时消失,这次怎么分开了?
“庄主找她有点事。”
“什么事?”
“我不太清楚。”其实银狐是去向庄主报告鄢雨这几天的情况。庄主派她们俩监视鄢雨,留意她可有与人接触。
“金凤,你觉得你们庄主怎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说你认为你们的庄主是个怎么样的人?”
“庄主?”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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