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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交_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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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奕心里也知道自己这点小手段根本入不了北堂澈的眼,他根本刺激不动他。
北堂澈这人没别的好,就是情商高,更何况俩人当初交手那么久,后来又好过那么一场,谁还看不出来谁呢。可是他心里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即使他知道北堂澈当初做出那样的选择也是情势所迫、无可奈何,换做他他可能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是他就是恨北堂澈,他就是接受不了北堂澈又甩了他一次的事实。
而且四年了,四年了啊大哥,北堂澈就真的连一句口信都没有托人带给过他。他找不了北堂澈一半是因为生气,一半是因为他不能,毕竟四皇子那边天天派人盯着他呢,他什么都做不了。可是北堂澈竟然也真就没找过他,北境没人监视着北堂澈吧?他不用担心别的吧?所以说他也真没想过他,合着真就决定俩人老死不相往来了是吧?!心够狠的啊!
所以无论如何北堂奕都想搞一搞北堂澈,他就不信了,凭什么每次被扔下的都是他!
正这么想着,有下人捧着一张包裹严实的东西来到了前厅,直接递到北堂奕和诗诗二人面前以待吩咐,“诗诗姑娘,这个直接放到房里去吗?”
说着,还按事先吩咐好的,故意扯松了蓝色的绸缎,露出内里的一截东西,原来是一个古旧的琴匣。
诗诗看到这琴匣一时间没认出是什么,她着实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东西,刚想问北堂奕这是什么,聪慧如她,北堂奕一垂下眼睛,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于是冲着下人说了句,“就放到房里去吧。”
诗诗还纳闷呢,这是什么东西,又是搞的哪一出?正想着呢抬起眼睛看了下北堂澈,顿时心里一紧,哎呀,完了,是不是有点玩大了。
诗诗姑娘青楼出身,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眠月楼跟别的花楼不一样,在京城里那也不是一般人都能进得去的,她也不是没见过大天儿的,再是稳如泰山的角色她都见过,更不要说眼前这两位年轻的小世子了。
其实北堂澈一直表现的挺好的,她一直在心里给他点赞来着,还真有点雷打不动的架势。
可是现在眼前的北堂澈却有点绷不住了。
北堂澈怔怔地盯着那一角琴匣瞧了半晌,然后像是泄气般地垂下了眼睛,整个人都失了先前的气势,只抿了抿嘴巴小声说了句“我去睡了”,便头也不回的往后堂走去。
然后北堂奕这下也终于坐不住了。
其实一开始他还端着茶盏挺不动声色的,就等着看北堂澈什么反应呢。可是当他看到北堂澈那怔怔地神色时,心里一疼,立刻就虚了,然后等到北堂澈低下头转身就走时,他算是彻底慌了。
寒冷的回廊间,北堂澈快速的向前走着,北堂奕追在后面拽着他的胳膊。
“澈。。。你、你等一下。。。”
“别碰我。”
“你跑什么?”
“你别跟着我!”
“你站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北堂澈转过身抽回自己的胳膊,炸了毛似得说道,“你有意思么北堂奕,你多大了你至于么?是,是我对不起你,我当初不该不辞而别,我对不起你行了吧?您多大气啊还至于这么大老远的跑来气我?”
北堂奕一见这情况立刻也炸毛了,“合着还什么都是我错了是吗?你好?就你好?当英雄啊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有什么事你跟我商量过吗?你拿我当什么?当初跟我说那些话都是哄我玩的是吗?骗三岁孩子呢?啊也对,反正你也不是骗过我一回两回了,合着我天生就活该让你耍来耍去的是吗?”
两个人的吵架声惊动了四方,管家赶紧比划着禁声的手势,然后让不相干的都各回各屋,莫要偷听主子们说话。
远处正要赶来的南笛公主也被常海拦住了去路,两个人心里都挺惊讶又不知如何是好,犹豫半晌只能想着算了算了,这么多年了,吵吧,好好吵吧。
北堂澈气急败坏。
“我耍你?我骗你?今天你给我说清楚,我骗你什么了?我答应过你的事哪点没办到?行,你有气你撒,我陪你玩,然后你还来劲了是吧?什么都能拿来玩是吗?反正怎么狠心怎么玩、怎么刺激我怎么搞,是吧?”
“我狠心?论狠心我跟你比的了吗?四年了你找过我一次吗?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你关心过我一丝一毫吗?”
“行行行,我过的好,就我过的好!那你的目的达到了,赶紧滚回你的京城去,我这么个东西不值得您这么惦记,麻烦你以后也别来我北境闲逛!”
“你放心!等办完事我立刻就走!谁稀罕你这破地儿!”
怒火中烧,口不择言。
北堂澈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看了北堂奕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没走两步又不甘心的走回来,“还有你那个什么宝贝姑娘,你不是喜欢玩吗?我告诉你,你今天要不跟她睡我都瞧不起你!”
说完,又怒气冲冲的跑走了。
北堂奕也气急了,恶狠狠地踹了廊柱一脚,然后头也不回的。。。。。。
出了北堂澈的府邸,咳咳。
管家那一顿留,常海那一顿劝,然而谁都没留住北堂奕。
北堂奕负气而走,来到北境的第一夜,见到北堂澈的第一天,竟然孤零零的一个人跑到驿馆凑合了一宿,还生了一肚子气。
第二天,两个人冷静了以后,各自想想前一天的事都觉得有点后悔,多大人了还这么没理智,四年多了一点长进都没有,眼看着都二十五六了,还跟个小孩子似得就差动手打一架。
不过返回来想想也是,好像这世界上能让两个人这么没理智的也就是彼此了。
最后还是北堂澈让常海把北堂奕找回去了,北堂奕也没犹豫,人家来找了就跟着回去了。只是回去以后没见着北堂澈,常海告诉他,北堂澈一早就去军营了,这几天不会回来了,让他安心在这儿住下。
这下北堂奕彻底蔫了,头天晚上的硬气劲儿也没了。
诗诗姑娘站在一边幸灾乐祸,该呀,这下玩大了吧。
北堂澈还真就连着好几天都没回来过,偶尔回来一趟也是拿点东西就走,都来不及北堂奕见他一面。
好不容易因为受了点轻伤被祁靳送回府里一次,一干人都忙着给北堂澈上药,北堂澈第一个想着的还是得躲着点北堂奕,别跟他碰上面免得尴尬,没办法呀,那人从小就心眼小,脸皮儿还薄。
于是北堂澈回到自己的卧房让祁靳帮着他擦点药酒,无非就是点淤青罢了。
可是祁靳这手劲儿大,给北堂澈疼的嗷嗷直叫,“你轻点。。。哎你轻点。。。疼…啊…啊…疼…”
祁靳还在那说呢,“你忍着点,一会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正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duang一声一脚踹开。北堂奕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眼睛通红跟要杀人似得,给祁大将军吓了一跳。
后来北堂澈满脸无奈地光着半拉膀子让祁靳给他受伤的臂膀擦药酒,一边要忍着疼,一边还要忍着北堂奕别别扭扭的监视。
然后第二天,还不等北堂奕想好该怎么和北堂澈重归于好,人家天没亮又收拾东西跑路了。
完了吧,北堂奕满面愁容的坐在北堂澈的屋门口,这下小家伙是真被他惹毛了。
眼看着这一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大半,再这么下去俩人还真别到这了不成?
奕小世子借口巡视军营,好不容易堵住了北堂澈。
结果前脚刚踏进了一大帐,赶上过来问候的参领上将们一个接一个的一个没留神,再问起时才有官兵回禀,世子澈已经出境去祈元了。
北堂奕差点没气出二两闷血。
祈元是追不过去了,那不是北堂奕说去就去的了的。
于是闯了祸的北堂奕又只能一个人干干巴巴的坐在北堂澈的府里等他。
期间没事的时候,常海就变成了北堂奕唯一能说话的人。
常海之前也听到了两个人吵架的大概内容,心里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于是他就给北堂奕讲了很多关于北堂澈这些年的事,什么打过仗、受过伤、生过病、遭过罪,各种添油加醋的一顿渲染,说的北堂奕直皱眉头。
“你不知道吧,我们这里没人敢让世子碰酒,只要一碰酒他绝对就得哭,哭的昏天黑地的,谁都拦不住,他以前喝多了也这样吗?不是吧,我觉得也不是。有一次更严重,我还记得那天是年初一,世子一个人躲在屋里喝酒,那是唯一一次我没见他哭的,结果那次倒是没哭了,他一个人大半夜的骑着马就跑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人家都跑出城了,后来是在雪地里找到他的,喝多了的人了,又大风大雪的,我都奇怪他是怎么坚持跑那么远的。然后回来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发热的时候迷迷糊糊地嘴里直说胡话,就说想回京城去找人,找谁没听清,您说他想找谁呢?”
北堂奕吸了吸鼻子,眼里又酸又涩。
他觉得北堂澈其实骂他骂的挺对的,想想之前自己做那些事,他确实是挺没劲的。
☆、第 38 章
于是日子就在两个人这尴尬的境遇里匆匆而过。
眼看着京城一众官员办完正事不日就要回京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北堂澈这才心下一空,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耐不住常海在旁边劝着,从军中赶了回来。
诗诗姑娘还是老样子,见到北堂澈的时候微笑着欠了欠身…
然后和南笛公主凑到一边嗑瓜子去了。
哟,许久不见,这俩人倒是混的不错了,真是谁也猜不到第二天会发生什么。
接着就看见北堂奕啦。
两个人尴尴尬尬的相对而立,一个脸上没了一开始的趾高气昂,一个脸上也没了当初的怒气,看对方也不是,不看对方也不是,一时之间都有点蔫头耷拉脑的。回过头想想之前生气时对对方说过的那些话,更是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
后来还是诗诗姑娘会来事,那边管家一露头,这边就赶紧张罗大家吃饭吧,别在这傻站着了。
北堂奕和北堂澈对面而坐,就算旁边的人再怎么给俩人之间制造说话的机会,俩人都能特别巧妙的躲避过去,也不知道是打哪练就的这一身跑偏的好本领。果然北堂奕这几年没白在官场上混,北堂澈也没白在沙场上混。
只是谁的目光一直黏在谁的身上,谁又一直低着头不抬眼,这心里是酸痒难耐还是惨淡悲凉,那就冷暖自知了。
北堂澈是打定了主意不搭理北堂奕了,碍在他好歹是这里的主人,该尽的地主之谊他尽到了就算了,吃完这顿饭,他立马还走,不等北堂奕出了北境他绝对不再露面。
北堂奕面上虽然还挺淡定的,但是那收不回来的目光早就出卖了自己。其实要不是身边有这么多人看着他早就扑上去哄人家了,服软做小他都认,只要北堂澈别再生他气怎么都行。可是话说回来,要没人看着,那位小爷也不可能和他这么面对面的坐在一起,于是这事一时之间卡到这了,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进行。
南笛觉得俩人俨然是没戏了,这北堂奕过不了两天就该走了,看现在这情况果然是没什么大发展了,原来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
一干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等着下人上菜,顺便在心里惋惜着这一对曾经在一起过的恋人。
没过一会,菜上齐了,众人刚要动筷子,南笛随口跟常海说了一句,“我想吃牛肉干了。”
然后还没等常海答话,北堂澈赶紧像得到了赦令似得站了起来,“我去给你买吧。”
“不用啊,我就那么一说,再说了,要买也是让下人去,澈哥哥你坐下。”
可是不等南笛说完,北堂澈已经跑了出去,嘴里还说着让他们先吃吧,他马上就回来。
这么一来,就连诗诗姑娘看这情形都觉得没话说了。
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傲娇碰上了一个别扭,这简直就是一对活冤家,真不知道当初这俩人是怎么能够搅和在一起的。
众人等了一会还不见北堂澈回来,常海便招呼大家要不先吃吧,菜都要凉了。
大家想了想还是觉得再等等吧,毕竟卖牛肉干的地方也不远,出了明镜巷右拐走半条街再左拐走半条街就是了,按理说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应该能回来的。
可是今天北堂澈似乎去了特别久,北堂奕心里更虚了,脸色也变得比刚才更惨淡了。
这人不会是连跟他一起吃顿饭都嫌烦了吧。。。
他不会。。。真的就…不再喜欢他了吧。。。
常海想了想,不行他出去看看吧,别是出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有知府那边的官差过来送信,交代明天又有哪位哪位要请两位世子吃饭什么的。
常海客气的想招呼官差坐下歇会,可是官差却急着要走,边走还边说了一句,“来的时候听说永和铺那边出了事,风太大把前阵子新搭好的灯架子吹散了,好像还砸死人了,我得赶紧过去看看。”
众人闻言都唏嘘不已,可是官差刚走没一会,常海忽然又站了起来,“永和铺?那不是世子…”
话还没说完,一个人影便嗖的一下便冲了出去。
北堂奕那一顿跑啊,疯了一样。
一路连打听代问的,没过一会就来到了出事的大街。
果然情况不太好,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一片,有哭的有闹的,就是没有北堂澈的影子。
耳边到处都是七嘴八舌的哀嚎和议论,一会说有人被压在底下起不来,八成是完了。一会又有人说哪是一个啊,那么大个架子落下来,砸到了一片呢。
北堂奕疯了似得挤进人群,看着满目的狼藉不知所措,北堂澈要是出事了,他也没法活了。
眼前一黑,北堂奕跪倒在凌乱的木堆前,一边动手搬木头一边撕心裂肺地嚷了一句,还不赶紧动手救人!
于是众人这才浑身一激灵,赶紧三三两两的跑过来帮忙。
等到硕大的几块木板被推开了,众人才发现底下原来什么都没有,什么压死一个两个了,感情没一个亲眼看见的,都是目测的,嗨哟真是吓死个人。
可是北堂澈到哪去了呢?
就在北堂奕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奕、奕世子,您这是…干嘛呢?”
北堂奕闭了闭眼睛,他真是日了狗了,这么丢人的样子都被这家伙看见了,看来这辈子他算是栽这人手里了。
北堂奕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看了看抱着两包牛肉干的北堂澈,然后也不等他再说些什么,直接走过来去一把将人抱到了怀里。
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让北堂澈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心里酸胀酸胀的,眼睛里也是酸胀酸胀的。
北堂澈吸吸鼻子,还装的挺淡定的,“松手,这么多人呢。”
北堂奕还是紧紧的抱着他,特别硬气地嚷了一句,“让他们看!”
北堂澈撇了撇嘴,“你倒不嫌丢人,过两天拍拍屁股走了,我以后还得在这混呢。”
“你还想着让我走呢?你真当我这么有功夫来你这北境闲逛搞视察就为了气气你?”
“……”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来的?我都熬四年了才能来这找你,你还想让我到哪去?”
“……”
“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哪都不去,”北堂奕松开了北堂澈,板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你爱要不要,反正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北堂澈闻言眼睛一红,终于也顾不上怀里的牛肉干了,于是他任由那两包牛肉干掉在地上,然后一把抱住北堂奕。
都这样了,他还在乎什么呢?
四年了啊,他等这天都等了四年了。
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再也等不来这天了。
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既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也不在意未来会走向何方,只要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算下一秒便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了。
恩,不过浪漫的时刻总是短暂的,丢了性命虽然是百年以后的事,此时要被人撞到一边去倒是真的。
还真当谁都愿意看你们俩人搞断袖啊?啧啧啧,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一排排官差挎着大刀从远处横冲直撞的赶来,谁也不知道这两个抱在一起的男子是世子啊,还只当是劫后余生的路人呢,于是直接给俩人撞一边去了。
官差们检查完事故现场,为首的大哥满脸的纳闷,指着一干围观群众大声说道,“谁告诉我压死十多个人的,谁说的,这他妈连个受伤的都没有,你们就敢跟我说压死十多个人,谁说的,恩?谁说的,都给我站出来,我今天就要问问,这他妈到底是谁说的?!”
围观群众都特别心安理得的看着差爷们发飙,时不时还冒出几句调侃声。
周围哄哄嚷嚷闹成一片,于是谁也没有功夫注意角落里的两个人。
北堂奕看看北堂澈,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下一秒,两个小脑瓜就特别不知羞耻的贴到一起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周围也没人看他俩,是吧,爱亲就亲呗。
等到一吻结束,北堂澈小脸红扑扑的低下头。
北堂奕心里一高兴,拦腰抱着北堂澈转了好几个圈。然后还不等北堂澈站稳呢,就拉着他的手向远处跑去。
那样子像极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两个人,那时他们都还是八岁的孩童,只是当年是北堂澈拉着北堂奕一路小跑,而现在,是北堂奕拉着北堂澈高兴的向远处跑去。
人的模样变了,场景也变了,围在身边的面孔也都变了。但是唯一不变的,是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一直都牵地牢牢的。
南笛和诗诗眼巴巴的看着这桌子上的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都两个来回了,那两个不知道跑哪去的家伙还不回来。
正打算干脆不等了直接开吃呢,正扒着前厅的门向外张望的常海冲屋里小声说道,“回来了回来了!”
南笛和诗诗闻言对视一眼,赶紧把下过筷子的菜扒拉扒拉,装出一副没人偷吃过的样子坐好。
“澈世子空着手呢,牛肉干没了。”
“诶?怎么俩人往后堂去了呢。”
“诶?怎么还拉着手呢?还挺着急的。”
常海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坐回桌子前,端起饭碗开动了起来,顺便还招呼着两个女孩子,“吃吧,吃吧,不用等了。”
诗诗也立刻懂了,赶紧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就南笛有点不明白,“不用等等嘛?不都回来了吗怎么不来吃饭呢?”
“没事,公主,咱们吃咱们的。”
“那他们不饿吗?”
“饿啊,怎么能不饿呢,”诗诗咬着鸡腿瞪大眼睛煞有介事地冲南笛说道,“都快饿死了,那简直就是饥肠辘辘啊再不吃就饿死了!”
“那赶紧叫他们来吃饭吧。”
“所以他们这不是已经去吃了吗?!”
“???”
“你放心吧,他们吃着呢,你也赶紧吃吧。”
真吃上了?
北堂奕把北堂澈往屋里一推,反手关紧房门。
北堂澈一进屋就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古琴,一时心中又是一阵酸涩。
“高兴了?”
北堂澈摸着雪鸣的琴弦点了点头。
然后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北堂奕已经来到他的身后,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那…你也让我高兴高兴?”
废话,现在不吃,更待何时。
没听人家说嘛,再不吃就饿死了。
北堂奕又一次解下了北堂澈束发用的带子,兜兜转转,这条锦带又落在了他的手里。不过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弄丢了。
北堂奕将两个人的手绑在了一起,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弄丢北堂澈了。
然后接下来的过程吧,这里就不方便细说了。
总之长夜漫漫,万千情|欲,抵死纠缠。
后来第二天都日上三竿了,两个人才又露了面。
诗诗姑娘老远就瞧着北堂奕神清气爽的走过来,赶紧递过去一个特别考究的眼色。北堂奕抿着嘴巴一笑,那表情真是别提多有多恶心。
好吧,既然这样,那大家就都不需要客气了。
诗诗姑娘掰着手指头开始算起账了,“世子您看啊,当初您跟我家妈妈商量好的,咱这可是日租,您给我结下账。然后后来咱俩谈好的,配合一次是这个数,这些天一共有…我就给你摸个零,就算你十次吧,然后一共是这个数,然后说好的我糟人背后唾弃一次这个数,也怪我耳朵好使,这些天一共是。。。这些次,然后呢一共是这个数,然后还有啊。。。。。。”
北堂奕看着诗诗这个账算得哈,这水平啊,真是让户部尚书看了都得汗颜了吧。
于是他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迹地慢慢向后退步,然后一溜烟地跑回了北堂澈的屋子里。
后来北堂澈撅着嘴巴看着诗诗姑娘窝在太师椅上数银票的架势心都碎了。
北堂奕讪笑着,“没办法,我这不是被贬的,没带那么多钱…回头我让我父王给我寄…”
“你是算计好了来这让我给你结账的是吧?!”
北堂奕摸摸鼻子,没说话。
“阴险!”
北堂澈瞪了北堂奕一眼,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俩人现在好了,北堂奕又成跟屁虫了,跟着北堂澈也进了屋子。
北堂澈坐在椅子上生了会儿气,然后又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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