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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交_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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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从小见面就打的两个小冤家似乎还是第一次见了面没有互相翻白眼、也没有冷言相向,反而还莫名的沉默了一会。
只是这沉默多半还是夹杂了尴尬。
北堂澈坐不住了,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想要离开也忍不住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疑问,于是北堂澈也不看北堂奕,只磕磕巴巴的小声说道,“那个。。。那个琴…”
“美人相求,我哪有拒绝的道理。”北堂奕心知北堂澈要问什么,望着天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往外背,“不过人没捞着,那琴我要了也没用。”
北堂澈侧过头看了他两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花了多少银子,我给你。”
“我不缺那些。”
“那以后世子看上什么东西,我能弄到的,只管开口。”
北堂奕闻言不禁挑眉,“真的?”
“真的。”
北堂澈说完便准备走人,不想这边北堂奕还有话没说完。
“宰相家的。。。。。。”
北堂澈回过头,且等着北堂奕说下去。
“你。。。。。。。那个。。。。。。恩?”
。。。恩什么恩啊?!
北堂澈被北堂奕这憋憋嘟嘟的样子搞的胸口也闷了起来。
这人从小就是这样羞羞怯怯的也就算了,但是之前好歹还能说个全活话呢,现在好了,要是不吵架的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真是越大越完蛋。
“我什么我、恩什么恩啊,没事我走了,北堂公子请自便。”
北堂澈夸张地对着北堂奕拱了拱手,转身又要走。
北堂澈这一激,北堂奕反而不怂了。
“你急什么,我是想告诉你,宰相夫人老早就跟我母妃提过他们家那个小女儿,这是看没什么戏才跑你这来的,你别激动哈。”
北堂澈闻言一凛,下一瞬倒也不怒反笑,沉着声说道,“我当是怎么了呢,原来差点夺人所爱。”
北堂奕听这话迷糊了一下,转念明白了北堂澈话中所指,不禁露出个讥讽的笑容,“世子想多了,再说,夺我所爱,你也得有这本事。”
“哈,我肯定是没这本事了,”北堂澈弹弹衣摆,悠哉调侃,“你看上的我肯定看不上,眼光没那么糟。”
说罢,衣袖一甩,转身便走。
然而就在这当口,北堂澈的手腕忽然被拽住了。
北堂澈一脸不耐烦地回过头,这一抬头便对上了北堂奕的眼睛,瞧见了北堂奕那一脸半笑不笑的表情。
“你干嘛?”
“…不干嘛啊。”
“那你拽着我干嘛,放手!”
“没事儿,我就看看你,”北堂奕说着,还故意拿眼睛瞧着北堂澈上下扫了个来回,“…我觉得还行啊…”
“什么还行,你快给我松手!”
北堂澈满脸厌恶地使劲把手腕往回撤,奈何北堂奕攥的有点紧,一拉一扯的还把俩人之间的距离搞的越来越小。
“你不是说我要什么都行吗?”
北堂奕用力把北堂澈往过跟前一拽,有些早想撩拨的念头,此时正是能够说出来的机会吧?于是他满眼深邃的对上北堂澈的眼睛低声说道,“我现在想起来了,倒还真有个东西想求澈世子送给我。”
北堂澈手腕被攥的生疼,却也丝毫不加躲闪,只看着北堂奕问他,“什么东西?”
“一个小孩子带的。。。长命锁。”
北堂澈闻言,登时只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
眼看着这胸膛都要贴上胸膛了,远远的传来下人的一声喊叫。
“那边不是奕小世子?南义王正找您过去呢。”
有下人远远的这么一喊,惹的北堂奕一晃神,手里的人儿得了机会,立刻甩开了他的手,匆匆跑远了。
而站在原地的北堂奕只是轻笑了一下,看着那一池春水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的,他觉得他的眼光,还真没北堂澈说的那么糟啊。
北堂澈一溜小跑,直到跑到了内院才扶着柱子喘了口气。
心里已然是跳的乱七八糟的找不着节奏了,耳边还响着北堂奕那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是说我要什么都行吗?我现在想起来了,倒还真有个东西想求澈世子送给我。”
“一个小孩子带的。。。长命锁。”
之前不是一直想不通北堂奕为什么会为他做那些事吗?
现在,北堂澈似乎明白了。
那天北堂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梦里的自己手持长剑,指挥着坐下千军万马。待到敌方大势已去,好儿郎上殿听奉赏。皇恩浩荡赐了婚,洞房花烛夜,大红的床帏之间,撩起床上坐着的那个人的红盖头,梦中的整个场景画风一转,又幻化作那离离青草湖畔边,朦胧中,八岁孩童的身影与一个成年男子的身影融为一体,却又怎么也看不清、记不下那容貌,只是衬着那和煦的阳光笑盈盈的看着他,还羞涩的叫他,“澈弟弟…”
那熟稔的声音弄得北堂澈心里痒痒的,他甚至还听见自己开口问了那个人,“喂,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好!”
梦里的北堂澈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那个人的手。
接着两个人都笑了。。。。。。
后来北堂澈是被自己的梦吓醒的,虽然他死活也不肯承认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梦里的那个人影其实那么的熟悉。
北堂澈近来一直心事重重的,就连新婚的姐姐都看出了一些微妙。
“傻乎乎的,在这发什么呆呢?”
望美郡主支开了下人,坐到了北堂澈的身边,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老在这湖边坐着,也不怕着凉。”
北堂澈回过神,看着姐姐笑了一下,“姐姐嫁人是什么感觉?整天和姐夫在一起,是不是特高兴?”
“这…就那么回事吧,”望美脸一红,转念又拿手指戳戳北堂澈的额头,“等你以后娶媳妇了自然就知道了。”
北堂澈闻言一笑,心下思绪流转,不禁低声念叨,“就怕我娶不了。。。”
“什么话,等着吧,说不定明年就轮到你了。”
“你可别吓唬我,”北堂澈仰头一笑,“我可不着急。”
“你不着急,上面也有人急啊,”望美悠哉哉的玩着手里的一方丝帕,沉声说道,“澈儿,有些事不是任性就可以的。”
“你可别忘了,你是未来的小王爷…”
鼻尖一凉,北堂澈猛地打了个喷嚏,脑袋也传来了一阵阵的疼痛。
北堂澈吸吸鼻子,凉风袭来,原本温热的胸口也像整个身子一样,一下子就被吹的凉凉的。
等到后来再见到北堂奕时候,北堂澈正骑在高高的骏马之上,远远的便瞧见了那个身影。
而北堂奕呢,也站在人群之中远远地看着北堂澈,满眼的深邃。
两个人就这样远远地互相凝望了很久,别说,此时眼里还都多了那么点别样的意味。
只是北堂奕刚想往这边迈出一步,北堂澈便瞳孔一缩,移开了视线。
也不管身边的人如何去想,北堂澈第一次在这狭路相逢之中拉紧了缰绳,竟调转马择路而去,只留下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满脸的惊讶,这人居然给南义王家的世子让路了?
而另一边,看着北堂澈飞奔而去,北堂奕站在原地,默默的攥紧了拳头。
原来就是这样了吗?
身边的同伴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拉着北堂奕往别处去。
谈笑间转过头去,又是一阵不明所以,“北堂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差?”
北堂奕抬抬眼睛,挤出了一抹笑容,“恩?没,没事。”
常风斜过眼睛看了北堂奕一眼,“行了,笑不出来就别硬挤了。”
不知道那笑容特别的惨淡可怜么。
☆、第 11 章
后来北堂澈便再也不去理会那个从小打到大的小仇人了。
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起北堂奕那天站在湖边对他说过的话。
半笑不笑的瞧过来,打量着他上下看了几个来回,狭长的凤目里满是藏不住的深意,声音也像是带着调侃。
“…我觉得还行啊…”
……
北堂澈笑了,手里端着茶杯,指尖摩挲着杯子的边沿,只是笑着笑着,这笑容便变成了无奈的苦笑。
有贴身伺候的下人彤儿递上请帖,“太医院院判家的龙公子在滕王阁办了桌酒席,请世子过去一同乐乐。”
北堂澈接过帖子看了看,“都叫谁了?”
“说是都是当年一起念过书的,没有外人。。。哦,还有南义王家那位爷。”
话音落下,上面的主子却半天没出声。
彤儿悄悄抬起头看看,那边已将帖子递了回来。
“回了吧,就说…我病了,”北堂澈挨在榻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蹭了蹭被日光晒得温暖的软枕,“改日再找他一叙。”
有些人和有些事,还是不要再见的好。
北堂澈是铁了心的不想再理会北堂奕了,最好再也见不着他。
可是再要不见,这京城就这么大地方,碍着身份、家事和背景这圈子又就这么个样子,怎么可能就不见了呢?
今天推了这个,明天推了那个,早晚也会有推不掉的一天。
北堂奕一进门就看到了宴席上的北堂澈,正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往这边瞟了一眼,然而只这一眼,接下来便立刻低下头,再也不拿正眼瞧他了。
原来是学会无视了。
这最让人糟心的待遇,恐怕就是被无视了吧?
长廊偶遇目不斜视的擦肩而过,觥筹交错之间的躲闪,这边眼神递过来、那边立刻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人有说有笑;就算这酒敬到彼此跟前了,也是垂着眼睛干了杯中酒,多一句客套话都没有。
北堂奕咬着嘴唇看了看远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做来的好。就像当年那样在学堂上斗斗嘴、在荒郊野外打打架什么的也挺好,总比现在这样,不但关系没比过去缓和多少,反而还像是入了寒冬一样的彻底冰冻在此,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就算和过去一样针锋相对,至少还能看见人家的眼睛里映着自己的影子呢,不是么?
而且更严重的,到了避无可避的境遇时,那人似乎比过去更加冷血无情了起来。
话说北堂奕和北堂澈虽然从小打到大,但是还真不至于到六亲不认的份上。
只是也不知道北堂澈如今是怎么了,凡事关于北堂奕的事全部一一回绝不说,甚至还颇有一种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的架势,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有些…
那就更不要说之前为博北堂澈一笑,跪的膝盖都淤血了的北堂奕了。
实在是气不过,既然人家不领你的情,那便随便吧。
这边是拿你当空气,那另一边就只有故作不屑,彼此彼此了。
于是就这样,两位异姓王家的小世子之间的关系,一瞬间降落至一个看起来十分恶劣的地步。
然而冷着归冷着,转过身去,真到了切乎实际的事儿上时,却又都是各有各的坚持。
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其实去年才嫁了女儿的北境王家这才过了一年的光景,不过还真就应了那日望美郡主的一番话,的确开始琢磨起世子澈的婚姻大事了。
不过那到不像传闻那般厉害,只是自家人为自家人操心罢了。
其实不光北境王家这样,南义王家也不是一直对世子奕的事儿放任自如,老早就对这方面留了心了。
这种事也无可厚非,想必全京城乃至整片疆土内的户户人家都差不多,过了加冠的年纪,这男子汉抛开立业不说,自然满脑子想的都应该是如何寻一佳人共结连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一辈子说到底不就活这么点事儿么。就算大家大户不愁娶嫁,也不像皇室那样急需开枝散叶,未来的小王妃这位子不着急找人坐,纳个妾室之类的也不是不能有。
再说两位世子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十七大八的,有两房妾室那是再正常不过。更有那纨绔子弟胡来的,偶尔出入一些花楼之类的地方寻欢作乐,或是与身边的丫鬟做出一些通晓人伦的事,本就不值一提。
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吧,这当朝的两位异姓王家的小世子偏生就那么“冰清玉洁”,冷清的有时候让家里人都觉得这孩子是不是哪方面不太正常,淡漠的让身边的相交好友都觉得要不就是偏好不一样、要么就是眼光也太——高了点。
朋友那边吧,引来什么花花草草也从来入不了人家的眼。
家里那边吧,一堆人鬼鬼祟祟地忙前忙后。
这边喝了点酒的澈小世子晕晕乎乎地任下人脱了衣鞋、摘下宫绦玉佩,又摇摇晃晃地走进屏风后,跳进一池热水中开始沐浴。
接着那边管事的嬷嬷一个眼色,一个清秀的小丫鬟随后就羞怯怯的跟了进去…
然而没一会,里面便传来一声清朗的尖叫。
“啊!!!!你你你你你不许看我!没看我没穿衣服吗你怎么进来了?!”
外面一干人看着小丫鬟一脸冷漠的走出来,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哎呀…该说这澈小世子是心智发育的太迟缓呢还是太迟缓呢还是太迟缓呢。。。
后来一来二去,在众人的努力下,世子澈似乎终于对身边的那个小丫鬟留起了意。有一天夜里吧,小丫鬟为他铺好床,他凑过来拍拍人家肩膀,拉着她的袖子坐到床边上,只笑盈盈的看着人家,然后半宿都没让人出来。。。
等到第二天管事的嬷嬷很婉转的问她咋样呀?
小丫鬟一脸的羞怯,转过身去喜滋滋的就是不说话。
呀,想必这事应该是成了。
后来更连着好一阵子,澈小世子活蹦乱跳的回来都会略带深意的瞟一眼小丫鬟,然后吩咐一声,“去我房里歇着吧,大热天的。”
话音一落,众人更是一阵捂心口挑眉毛的。
瞧瞧,瞧瞧这郎情妾意的关心样,看来我们家小世子终于快要纳妾了,这小丫鬟命可真好啊就这么一步登天麻雀快要变凤凰了!
最后传到北境王妃的耳朵里,老王妃都准备给老王爷吹吹枕边风看看择日就把这事给挑明了。
结果还不等这事捅破了,世子澈先过来启禀二老了。
“母妃知道我屋里那个笙儿嘛。。。。。。”
北堂澈跪在王妃腿边一边为她捶腿一边说。
“澈儿有话就直说,母亲都答应你。”
北境王妃美滋滋的摸摸世子澈的头满脸的惬意。
“既然这样那孩儿就直说了……我能不能做主给她许给彤儿,彤儿从小就给我伴读,这么多年了挺不容易的,他俩两情相悦也有段时间了,孩儿觉得吧…”
……
“啥???”
另一边管事的嬷嬷问完名唤笙儿的小丫鬟也是一脸的惊悚,“啥???你说你跟小世子???啊???”
“恩,嬷嬷你总说小世子单纯、什么都不懂,您可真说错了,小世子可是通透的很,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笙儿一脸的认真,“那天他留我在房里半宿,一开始我当然是不好意思说的,可是世子太会聊天了,所以我就什么都告诉他啦…后来他为了帮我和彤儿见面还…”
“行了行了你不要说下去了,快帮我去百草堂买点安神醒脑的药我需要静静。”
再说这南义王家的世子奕,看似风流倜傥吧、放荡不羁吧,其实从小心眼就挺多的、还特能往心里藏事儿,本应是个什么都懂的好孩子,然而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自打家里开始为他操心起纳妾的事,虽然都没明说,但是事情一开始进展的还是很顺利的。
就比如这第一天吧把丫鬟留房里,人就很顺利的没出来。
世子奕爬上大床就等着放下帷帐安然入寝了,可是站在床边的丫鬟偏是满脸纠结、磨磨蹭蹭的一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的表情。
世子奕坐在床上有些奇怪的上下打量着这位小丫鬟,恩,长得不错,看着挺机灵的,好像也在身边呆了好些年了,一直伺候的不错…
接着,世子奕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眼睛一下就亮了,于是弯着嘴角冲她招了招手。
一直偷摸呆在门外听声的嬷嬷阴仄仄的笑笑,哼哼,就说这个翠儿长得好,一定留的下。
不但如此,过了一会世子奕喊了一嗓子,又把玉儿叫了进去。
哇,一个都不行?还得两个?
果然是憋坏了,玩的还挺花哨,双|飞…
第二天,两个小丫头跪在南义王妃面前。
“说说吧…”
“说、说什么?”
“昨儿晚上?”
两个小丫鬟跪在地上抖得跟筛子似得。
“昨儿、昨儿晚上?”
南义王妃身边的嬷嬷咳嗦了一声,“怕什么?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藏着掖着的。”
于是两个小丫鬟彻底慌了。
“我、我就说不行,你、你偏不听,这回好了,连我都搭进来了。”
“那小世子要的我有什么办法,你、你敢不听小世子的吗?”
南义王妃笑了,原本以为听这话这事是成了吧,结果没成想。。。
两个小丫鬟这一慌就稀稀落落的将昨夜的荒唐事和盘托出,一点都没注意到南义王妃和嬷嬷那越发僵硬起来的脸色,还在低着头跪在地上自顾自的滔滔不绝。
“你太菜了,那把就该抢地主好了。”
“我咋抢,我手里最大的就一个尖儿,一手连不上的单,再说那把是你放小世子跑的。”
“我当时手里就一个王一个3,小世子手里有个大王然后连对,那你说我咋出?”
“哎,也是,这牌没法打…”
“我打死你们两个!!!”
南义王妃险些气结。
家里都是这么个进展不下去的光景,日子长了也慢慢的就由孩子去了。兴许哪天就开窍了呢?反正该做的做了,以后不落埋怨就行了。
笙儿和彤儿坐在屋门口晒着太阳,“你说咱们小世子一天到晚的对着那个琴匣子琢磨什么呢?他要是喜欢,为啥不拿出来弹呢?”
而南义王府这边。
翠儿拿胳膊捅捅玉儿,“昨儿小世子又坐在窗边看着月亮发了半宿的呆。”
“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闹什么毛病了吧?”
北堂澈摸着手上的玉扳指,坐在湖边垂下了眼帘。
那天,好像就是站在这里呢。
而北堂奕呢,披着大氅趴在窗沿上对着那躲在云端后面月亮叹出了这一宿第N声气。
唉。。。。。。
这到底都是怎么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
☆、第 12 章
浮水映莲灯。
多少痴男怨女守在河边,将一腔心事附在那薄薄的灯面上,期盼自己这一份心意能够顺着流水流到有缘人的心里。
袁琦靠在栏杆上,瞧着下面热热闹闹的景象,也不禁心思一动,也想下去凑凑热闹。
“下去转转?”
北堂澈转着手上的扳指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伏在栏杆上向下望了望,刚有些兴致,却在看到几个人影时脸色一变。
“没意思,你去吧。”
袁琦不解,顺着北堂澈的目光望去,在看见某位从小就跟咱家小世子不对付的人影以后,心下明了。
“可说,前几日见着常风了,他说你最近一直躲着北堂奕。”
“我躲着他干嘛。”
“那。。。”
袁琦瞟了瞟下面,北堂澈愣了一下,转念又随口说道,“我看见他就烦。”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俩到底有多大仇。”
“没多大仇。”
“那你到和我说说,你俩到底因为什么这么讨厌彼此呢?”
北堂澈又愣了一下,挑了一颗蜜饯扔到嘴里,语气甚是随意,“可能是因为长得就不合眼缘吧。。。再说了,讨厌一个人还非得有什么理由吗?”
“我听说过喜欢一个人可以没有理由,还没听说讨厌一个人也不需要理由。”
“那你今天可长见识了,”北堂澈拍拍手,又捏起了一颗蜜饯,“有些人啊就是没理由的让人觉得讨厌。”
“好,就算你讨厌他,可是你们都多大人了,这京城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去?”袁琦摆弄着手中的折扇,悠哉哉地调侃,“说不定以后你们还有为天家效命的时候,到时候难免一处共事,你们还能跟小时候似得,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一架?更何况你们两家本就是世交,总不能到了你们这辈就成仇人了吧?”
北堂澈听完这话想了想,不禁微微一笑,“你这是帮谁来做说客的?”
“我能帮谁,只是随便发表发表看法。”
袁琦赶紧摆摆手,继续倚着栏杆看夜景去了。
他能帮谁当说客,要不是耐不住常风总在他耳边烦着,他哪来的功夫操这份闲心。
北堂澈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是不明白袁琦的意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和北堂奕是没什么仇,但是他们之间却有一道结。过去因为年纪小,心性太单纯,以为那结只是机缘巧合的结果,谁都没往心里去,说不定早晚也就淡了,算了。只是他没想到的,如今他们大了,这结不但没解开,反而还被抻的越来越紧弄成了一个死结,或许这辈子都解不开了。
所以他能怎么办呢,他就只能躲着。
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此时的北堂奕还不知道,注定要来的,谁都无法幸免。
同年入秋,有祈元国王子赤金·吉雅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入京面圣,进供良驹百匹、牛羊千只,更有黄金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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