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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之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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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殊同甫一走进去,就先和各位叔父伯伯打了声招呼,坐在饭桌上等开席。
五分钟后,林秋宜被人搀扶着从里屋走出。
他听到声音,不动声色地伸手动了动胸前的纽扣,转身站起来。
——这下子,在赌场办公室的许约通过电脑屏幕,看到了那个很久没见的女人。
林秋宜今年五十五岁,染一头黑发,体态纤瘦,气质优雅,穿着一身黑色的高领长裙,脸上的皮肤紧致,看不出已经这么大年纪,只是有点僵硬,应该是玻尿酸打太多。
她人还挺讲究,见客人前特意化了个妆,涂了个深红色的口红。
能看得出年轻时的一点点风韵。
林奕恒在一旁搀扶着她走路。
许约眼尖地发现,说是在扶林秋宜,倒不如说是两人牵着手走出来。林秋宜的手可是搭在了林奕恒的手背上,而且。。。。。许约眯起眼,他总觉得林奕恒很紧张。
中午那场股东大会陆殊同其实有将整个会议录下来,许约后来仔细看了一遍。在面对着其他三位股东时林奕恒很放松,能看出来他心不在焉,对其他人不大耐烦。
而在林秋宜身边,他腰板挺得笔直,走得很慢像是在迁就林秋宜,但更多的感觉是僵硬,被林秋宜触碰到的那只手动都没动,像被冻死在那里。
许约有让助理去查林奕恒这个人,他虽然说是姓林,但却并不是林家的人。
画面里,林秋宜被扶到主座上,笑着让各位起筷。
参加饭局的人许约基本上都认识,全是小人物,聊的也是些鸡毛蒜皮的事。老实说林家这么多年来没出过一个厉害的人,要不是林秋宜这个长命的还撑着,或许早就没落。
而陆殊同,虽说他是林秋宜的孙子,但两人并不亲近,坐的也相隔很远,一张长桌,陆殊同被安排在了最末端,比他和许约吃饭时还要惨一点,至少和养父在一起时两人是紧挨着坐的。
而且这杂种在外人面前好像还挺冷淡的,没听到他怎么主动说话,对别人的奉承也是敷衍了事,远没有在自己面前时有活力。
由于吃饭姿势的关系,镜头并不能一直对着林秋宜和林奕恒那边,许约看了几分钟,把电脑挪去旁边改为只听声音,低头接着处理公事。
只有当听见林秋宜声音时,他才会抬起头看几眼。
——林秋宜是和林奕恒坐在一起的,主座只有一个,林奕恒的位置是硬生生加进去的。
和陆殊同一样,林奕恒也很沉默,他面前虽然摆了碗筷,但却没怎么动,只是一味地给林秋宜夹菜。但可能是年纪大的缘故,林秋宜没吃多少,专注于和其他林家人说话,有时聊的开心就笑几下,侧头和林奕恒说几句闲话,捂着嘴笑得很娇羞,偶尔还用手指了指林奕恒的碗筷,应该是暗示他要多吃点东西。
这两个人。。。。
许约想起杂种三番五次和自己提起的“恋爱”。
但资料上说林奕恒今年才三十五,比陆殊同大了十年,而他的杂种养子已经很“离经叛道”,喜欢上比自己大十三岁的养父。然而现在这位林奕恒更厉害,直接喜欢上一个岁数大的可以当他妈的人。
不过许约认真看了下,林秋宜望向林奕恒的眼神他不大懂,或许有爱意,不过林奕恒却并不是。
对方给他一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很不情愿,心思憋得很深,像是在强迫自己接纳林秋宜的一切暧昧行为。
许约看着主座上笑得的女人,转而又想起了陆辛。
陆辛是个。。。。。温柔开朗、又极度偏执疯狂的人。
他有点像林奕恒,心思压的很深,平时表现出来都是伪装过后的样子。许约认识陆辛二十几年,一直觉得对方个温和善良的大哥哥,完全没想到陆辛会对自己存有那种心思,更没想到自己在拒绝陆辛后对方会完全失控。
这一点和杂种很像,一样扭曲执着。
而现在——许约若有所思地看着林秋宜,陆辛在死前曾和他说过一些话,除了歇斯底里地哭求许老板能爱他,还有就是。。。。对林秋宜的怒骂。
关于这个女人的恐怖,许约虽然没怎么接触过,但也能猜到,对方能以一个外姓人的身份坐上陆氏掌权人的位置,又牢牢占了十五年,手段的残忍和变态可想而之。
再者陆辛这么多年心里只有一个许约,人又有点感情洁癖,是万万不会和别人一起结婚生子的,二十五年前,是林秋宜逼着陆辛去医院捐了个精子,生下陆殊同的。
许约看着屏幕里笑得和蔼可亲人畜无害的女人,关上电脑。
陆殊同回来得很早,许老板才刚刚结束工作在餐厅吃饭,他就快步走来——从侧面虚虚将人抱住。
“许约,和林家的人吃饭好难受啊。。。。”陆殊同撒娇般地在许约头顶上说,他只敢抱许老板两三秒,赶在对方发火前离开,拖了张椅子在旁边坐下。
许约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又过来了。”
陆殊同边给他夹菜边道,“过来看看你不好吗?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而且我还是你的养子。”
“。。。。。喜欢和比自己年长的人谈恋爱,除了林奕恒也就你一个了吧?”许约将他夹过来的菜统统丢掉,面无表情地说。
陆殊同停下筷子,勾了勾嘴角,“你发现了?林奕恒和林秋宜的关系。”
许约:“是真的?”他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陆殊同:“真的,他们虽然在年纪上是差的比较多,但是和一般情侣一样,什么都做过了。”
“。。。。。”许约很自然地被他带歪,想了下林秋宜和林奕恒上床的画面,有些无语,问,“那林奕恒对林秋宜是真心的吗?”
“当然不是,”陆殊同说,“他只是林秋宜一个万物、又或者说是男宠,养在家玩玩而已。不过。。。。。”他顿了顿,“我对你是真的。”
“。。。。。把枪拿过来,”许约没有一丝犹豫,转头对身后的助理说。
“别别,”陆殊同连忙去拦,“我错了。。。。你想听什么?我都知无不言答无所漏。”
“不想听了,”许约说,“我想安静吃个饭,你滚开。”
“不要嘛。。。。我就想在你身边待一会,”陆殊同悄悄拽住许老板的衣角,“好不好?”
“不好,”许约冷冰冰地说,“给我滚开,和我保持五米距离,一天到晚粘过来干什么,别忘了我讨厌你。”
面对养父的怒火,杂种陆殊同乖乖站起,老老实实地走到一面墙前面,贴着屁股笔直地“罚站”,他原先是不打算再说点什么惹怒许约,但听到最后,又有点欲言又止。
许约懒得理他,等到吃完饭才开口,“想说什么?”
“要怎样你才能不讨厌我?”陆殊同问。
又是这个问题,许约八分恼怒两分无奈地望向他,“我说多少次不可能会喜欢你了,你怎么还这样问?”
“不撞南墙不回头,”陆殊同选了个比较文艺的方式回答。
“。。。。。你已经快要撞死在那里了,”许约操控着轮椅准备离开餐厅,陆殊同立刻上前,帮他推轮椅,低声说,“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
“我收到消息,李姗打算去趟荷兰,找新的毒品供应商,大概是要填补陆氏这段时间损失的金钱。”
许约抬头,“你想怎样,赶在她出发前把人杀了?”
“嗯,”陆殊同说,“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做了,会在她出发去机场的路上动手。”
许约思索了会,“一下子死了两个高层,其他人会不会有警惕?”
“我会先让她找出陆仁琛的一点把柄,让他们玩一会,这样李姗死的时候也能让其他高层怀疑是陆仁琛做的。”
“来得及吗,李姗具体几号出发?”
“四天后,12号。”
“好,”许约说,“那你去做吧。”
陆殊同应了声,把许约推到卧室,关上门轻声说,“那李洵玉。。。。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李姗是他姐姐,不让我去杀了她。”
许约挑眉,“我说不让你去,你就会不去了吗?”
“不会,”陆殊同立刻又笑起来,他蹲下身,仰视许约,“李洵玉如果要和我抢你,我就先杀光他身边所有人,再杀他。”
许约叹了口气,避重就轻地说,“你不是说他们姐弟关系不好么?”
“那我也要杀,”陆殊同不痛不痒地说,“所有人在我眼里都是无关紧要的垃圾,唯独你。。。。”他凑过去,隔着布料吻了吻许老板残废的双腿,“是我惦记在心的人。”
“我只珍惜你。”
杂种这样说道。
☆、9。1
第九章
1。
之后三天,都是在平淡中度过。许约仍然埋头工作,陆殊同依旧缠在他身边不去诊所上班,他这几天没做别的,就在许老板的办公室里安静待着。在这几天许约发现杂种和他之前想的有点不一样,他一直以为陆殊同是喜欢当医生,把治病当作是份正职,但没想到当陆氏掌权人才是他真正在用心做的事情,医生只是个掩护。
他在办公桌前看文件,陆殊同就在几米外的沙发上捧着电脑看集团内下属发过来的资料,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字回复,但又怕许约觉得吵,极力克制敲键盘的声音,偶尔去旁边的会议室和他们开会。
陆殊同很懂分寸,在许老板忙碌时从不去打扰,讨人厌的“骚扰”只会发生在他察觉出许约已经处理完一部分事情后。
在许老板闲暇的时间里,陆殊同会去和他说计划的进程,李姗最近已经陆续“收到”他通过下属传达过来的关于陆仁琛的一些事,为了迅速激化这两人间的矛盾,他甚至还借陆仁琛的名义故意毁了李姗好几单的生意。
这女人最近应该急到不行,手下的生意被陆宁和陆仁琛抢走一半,一间酒吧又被警察查出在贩卖毒品——说到这个,陆殊同放下电脑,抬头向许约那边望去,“姐姐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李洵玉好像都没什么动静。”
许约戴着耳机在听赌场的下属汇报工作,他没听到陆殊同说的话,却注意到对方望过来的视线,作了个手势示意陆殊同先等等,直到下属讲完公事才将耳机摘下,“你说什么?”
陆殊同走向许约,“李洵玉最近有联系过你吗?”
“他没有我的手机号,”许约看着他站到旁边,顿了顿又道,“再说我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和你一起,这人有没有打电话过来,你不知道?”
陆殊同微笑,“也是,不过他要是敢接近你,我现在就去杀了李姗。”
“。。。。。”许约无奈,“你要去的话就赶紧,别老在我面前晃。”
陆殊同没说话,弯下腰凑近许老板。
“干什么,”许约往旁边躲了躲。
“你让我亲一下,我现在就去把她杀了,顺便附赠个陆仁琛。”
“。。。。。”许老板什么话都没说,手伸到下面拉开抽屉,掏出把枪抵在陆殊同胸口,“滚不滚?”
陆殊同抓住胸前的枪,“许约。。。。你要是现在开枪,可就没有人帮你把陆氏给毁掉了。”
许约冷笑,手放到扳机上,“把你留在身边几天,已经学会威胁我了?”
“我没有!”陆殊同一惊,立刻松开手,并向后退了一大步,服软道,“我不这样了。。。。。”
许约看了下杂种与自己的距离,还没再让他滚远点,陆殊同已经自动自觉地退回到原先坐着的沙发前,看着许约,柔声说,“李姗今晚十点半的飞机去荷兰,我会在这之前把人解决掉。”
“好,”许约应了声,“今晚陆氏有个慈善宴会,你不参加了?”
“参加,”陆殊同说,“李姗也会到场,但应该只是简单露个脸,我会留意她的动向,必要时跟着她离开。”
许约笑了下,“反正你这个手无实权的掌权人,也没多少人注意到你是么?大家都去巴结那四个真正有权有势的高层。”
陆殊同看到他笑,心思微动,下意识向前走了一小步,很想过去将人抱住亲一口,低声说,“我也有想巴结的人。”
“谁,我么?”
陆殊同拼命点头。
许老板面无表情,赶在他开口前打断,“那你这辈子都别想了,不可能的。”
陆殊同猜到了他会这样回答,然而他眯起眼,有点危险地发问,“那李洵玉呢?他和我是。。。一样的么?”
许约挑眉,轻声细语地问,“你说呢?”
“。。。。。”陆杂种不开心了,他大步向许老板走去,却又在离对方一米外停下,垂下眼睑,看起来似乎有点委屈,“你不能喜欢他。”
许约不置可否,“你还剩不到三个星期就要死了,管得着我?”
“那我今晚也把他给杀了。”
“他死了还会有下一个,反正你那时候都不在了,”许约慢条斯理地说。
“。。。。。”陆殊同沉默下来,眉头皱起,脸上有明显的烦躁与狠戾。
许约觉得好笑,“怎么,突然又后悔,不想死了吗。”
“没有,”陆殊同抬起眼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开心就好。”
许约惊讶,“你很少这样说话。”
——陆殊同对自己有多大执念,他很清楚。
陆殊同沉默不语,径直走到他身后,转移话题,“处理好工作了么?得去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了。”
——陆氏今晚的慈善宴会,邀请了全市一百多个达官贵族,许老板也在名单上。
“你做什么,”许约被迫被推出办公室,警惕地问,“又想要去做什么事情?”
“没有要做什么,”陆殊同在他身后很轻地回答,“尽管我很想。。。。”
许约往后瞥了眼,没说什么。
当年陆辛就是因为太想得到许约,才会故意将他的腿弄断,希望他能留在自己身边,这虽然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但作为和他一样疯狂偏执的陆殊同,其实并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只是后面许约的一系列做法让他明白,对方不喜欢这样。
甚至是厌恶。
陆殊同认识许约这么多年,他清楚对方是个既傲慢、又强势的人。
尽管他非常。。。。想要杀死那些对许约动了歪心思的人,可是许约一定会生气、更加讨厌自己。
所以陆殊同不能这样,许约说过很多次他不喜欢陆殊同,也不会和他在一起,而陆殊同也听进去了。只是他现在选择性忽略掉那些话,期盼在这一个月里对方能稍微。。。。动了那么一点的心。
这样也算死而无憾了。
——性情暴虐的他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有这种卑微和无奈的情绪。
两人换了套比较正式的衣服,出发去慈善宴会。
陆殊同没和许约坐在一辆车上,他们恶劣的关系算是商界公开的秘密,许约有多不待见自己的养子,对陆殊同有多差,都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再加上两人现在之间有个交易,如果让外人看到这对养父子有任何亲密举动,就会好奇他们的关系,继而对计划不利。
不过虽然是不能坐到一起,但还是可以和彼此说说话的。陆殊同独自开着车,忍不住给许老板打电话。
没接。
没关系,再拨几次,许约他口是心非又容易心软,肯定会接。
等了几分钟,平稳有序的“嘟嘟”声停下,许老板独特的冷淡嗓音传来,“什么事,死在半路了吗?”
陆殊同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还没有,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你现在听到了,”许约说完就拿下手机,作势要挂掉。
“等等!”陆殊同说道,“我不出声,你不要把电话挂掉好不好?”
许约的车内很静,即便是放下手机,也能听到杂种迫切的恳求声,他顿了顿,没去把电话挂掉。
“许约。。。。你答应我嘛,”陆殊同意识这点,立刻趁势而上,“我绝对不会讲话的,好不好?我们就这样安静地。。。。。”
通话“啪”一下结束。
许约果断按下红色的圆键,把手机扔回给助理。
“直接关机吧,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也明天再说。”
他说完又抬头去问司机,“你有看到陆殊同的车么?”
“有的,陆少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开快点,”许约说,“不要让那个杂种总跟在我周围。”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个朋友 说她很喜欢挂电话这段
☆、9。2
2。
由于一路上和杂种飙车,许老板在晚宴开始前二十分钟就到达会场。助理推着他缓缓进去,和各位宾客打招呼闲聊。
陆殊同没跟在他后面——对方不会傻到和养父一同进场。
尽管宴会还要好一会儿才开始,但到场的人已经很多,多半是些小企业家,才刚刚在商界站稳脚步,眼巴巴地急着来结识朋友,累计人脉。觥筹交错、企业家的一言一语间总带着金钱的味道。
陆氏的人还没到,这些真正有权有势、能呼风唤雨的权贵总是有着几分傲气,在宴会还有几分钟前才姗姗来迟——摆足架子。
许约甫一进场,就由一大群人涌上来,他所代表的许家在M市立足了很多年,并且长盛不衰,尽管不如陆家厉害,但也可以和日渐衰败的林家、后来居上的李家抗衡。
所以来自这么个令人艳羡的家族,许约从一进场就被眼尖的人发现,成为香饽饽。
助理刚把老板推到酒水台旁边,想给他拿杯酒,就见到一大批人走过来——将老板围住。
许约眉头皱起,他坐的是轮椅,黑压压一群人压在周围简直像多了堵密不透风的墙。助理放下倒好的香槟,站在旁边,熟练的将那群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礼貌又克制地开始帮老板解决那些烦人的宾客。
许约推着轮椅打算去拿那杯被助理放下的香槟,不想才刚伸出手,那杯酒就被一个人拿起了。
他抬起头。
一头标志性的红发,艳丽的容貌,外加右脸颊的一颗痣。
“李洵玉,”他抬起眼皮。
“嗯…”被他喊名的人站在他面前,一身华服,眉眼弯弯地看着许约,纠正道,“许约,你要叫我阿玉,忘记了吗?”
“什么阿玉,”许约不置可否,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李先生,我们今天才第二次见面。”
李洵玉眨了眨眼,“你上次明明有这样喊我。”
“上次是你绑了我的司机,我有求于你,而现在。。。。”许约漫不经心地说,“我们没有任何瓜葛。”
“是吗?”李洵玉靠近他,弯腰在他耳边说,“许老板前几天把我姐姐的一间酒吧给封掉了,这件事。。。。又怎么算呢?”
“有这样的事吗,”许约后退一步,询问,“我怎么不记得了。”
“摄像头的视频都拍下来了,”李洵玉望着他。
“你确定吗?”许约笑了笑,“我怎么听说警察去到时酒吧内的摄像头都被人打坏,连录像带都不翼而飞了?”
“。。。。。”李洵玉抬眸盯着面前从容淡定的许老板。
许约喝了口酒,“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还真是能说会道啊,”李洵玉一字一句地说,脸上的笑收敛起来。
许约没管他,“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去别的地方了。”
李洵玉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轮椅,望了望四周,附身低声说,“那你和陆殊同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关系似乎没有传闻里的这么差。”他上次亲眼看着陆殊同上了对方的车。
许约顿了几秒,侧头与李洵玉对视。
两人离得很近,几乎是稍微偏个头就能吻上对方脸颊的距离,李洵玉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不受控地往许约那边瞟,按住狂跳的心,“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陆殊同一进场,目光就自动搜索他家许约在哪,这么巧,看到了在最左边酒水台前纠缠不清的两人。
“陆少,你来了?”一个陆氏的人眼尖地看到他,走过来。
陆殊同向那边看了两三秒,回头,刚想发怒,就看到对方旁边站着的人——表情一下子舒展开,陆殊同诡异地微微一笑,温声细语地说,“姗姐。”
李姗站在他面前,听到称呼后捂嘴笑了下,新做的指甲在灯光下闪耀,“这么客气做什么?”
陆殊同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仍然笑的温和——别急,等下就对你不客气了。
“没有,”许约把头转回来,很淡地说了句。
李洵玉看着对方离开,心里生出几分失落,他直起腰抬头去找陆殊同,见到对方正在和李姗交谈甚欢,于是重新开口,“这几天李姗她在陆氏频频受挫,陆仁琛和陆宁都在刻意地打压她,现在她应该是想要巴结陆殊同这个掌权人。许约,你说,这些事里你有没有掺和进去。”
许约挑眉,“李先生未免太看得起我们的关系了吧?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事,”他好笑地看向他,“况且,我说我没有,你会相信吗?”
“。。。。。”李洵玉没说话。
许约见他沉默,操控着轮椅打算离开,却又再次被人拽住,李洵玉走到他面前,附身,“为什么不?”他抬起眼皮,幽深地看着许约,“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不过。。。。。在这件事上,我是倾向于你和陆殊同真有对陆氏做过些什么的。”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李洵玉贴近他的耳朵,两人看起来很亲密,他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以后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甫一说完,他就迅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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