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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之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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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约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拿出手机打开显示钟表的页面,秒针有条不絮地转动。
当走了稳稳一圈回到原点后,停车场内突然传来一声爆炸。
许约在五分钟后操控着轮椅过去。
李洵玉毫发无伤,只是有些狼狈地在旁边咳嗽。
但车子却被炸的粉碎。
一大片灰尘和硝烟里,有人杀气腾腾地走来。
陆少面无表情,周身的气场冷到窒息,他的视线先落到许约身上,柔和了那么一秒,转而到后面李洵玉身上,像在看死人一样冰冷。
“李洵玉,你是不知道许约已经有主了么?”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 我们陆 来啦
☆、7。3
3。
助理心神不安地回到赌场,意料之内看到了等在老板办公室里的陆殊同。
对方已经等了四个多小时,闲的无聊从书架上随手抽出本书,心不在焉地看着。听到声音,陆殊同合上书,问,“许约呢?”
在路上时助理已经想好要怎么和陆殊同讲,要做到彻底瞒住对方,直到老板回来。然而等真正见到对方那刻,他无来由的生出几分犹豫,本已涌到喉咙即将出口的话又被咽下。
陆殊同顿时觉得不对,眯起眼,“我要听实话。”
“。。。。老板,和一个人有约,让我先回来。”助理了解这位少爷的脾气,硬着头皮回答。
然而他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却没来临,陆殊同眼皮一跳,勾起嘴角,轻声问,“是谁…把我的许约拐走了?”
花了点时间,陆殊同查出许约今天坐的车子的位置,又得知对方是被个叫李洵玉的人带走,很快来到医院前。他气的快要疯掉,脸上却寻不出一丝怒意,甚至还微微带了点笑,十足恐怖。
陆殊同去诊所的二楼武器储备库里拿了点□□,虽然他对许约有信心,对方会猜到自己要去找李洵玉麻烦,但还是有点担心,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拿了可以随时控制开关的炸弹。
在装完炸弹后,陆殊同在车子的不远处等待,打算亲眼目睹那个不长眼睛的蠢货的死亡。不过也算对方幸运,觉察出不对躲过了炸弹。
但能“侥幸”躲过一次,后面就不会再容许他安全无恙了。
陆殊同从硝烟中走出,一双眼死死盯着站在对面离他大概五六米的李洵玉,面容阴鸷,从兜里掏出两把手术刀——他不怎么爱用□□,觉得这玩意杀起人来过于利索,不大有“暴力的美感”,而且也没什么痛感,相较之下还是更喜欢刀子这种精致的小银器,插一下不至于让人死,却能看到从皮肉里流出的血液。
李洵玉站在许约面前,他没带任何武器,不过看起来丝毫不胆怯,和对面的陆殊同气势相当。
许约打算冷眼旁观,杂种很明显是冲着李洵玉来的,事不关己,他一个残疾人做不了什么。许老板来到一旁的空地上,拿出手机让助理再派辆车过来。
他讲完电话后抬眸看向不远处两人的激战。
许约对陆殊同的身手很了解,对方从小被他当垃圾一样养,没受过什么专门训练,只是频繁被丢进野兽笼自力更生地存活下来。所以,陆殊同的所有招式都是他自己琢磨出来,并不符合常规,再加上从小和他对战的是些被饿好几天、发狂失控的野兽——每一次进攻都是抱着咬死“猎物”的心。
久而久之,他的杂种养子也变得和野兽们有些相似,动作诡谲又性情暴戾,对他来说,每次的近身肉搏都是场毫无悬念的猎杀。
不过。。。。许约偏过头,目光落到李洵玉身上。
他似乎不比陆殊同差多少,两人势均力敌打了快十五分钟,都在对方身上留下的伤口,陆殊同的刀被李洵玉夺过,扔在地上。
不过在之后陆殊同就把李洵玉摔在地上,趁着对方将要站起时又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李洵玉踉跄几步,陆殊同立刻绕到他后方,伸出手臂勒住他的脖子。李洵玉动弹不得,下意识拿手肘去撞击陆殊同的腹部,然而陆殊同几乎在下一秒就空出只手,挡住对方的动作,同时松开勒住李洵玉脖颈的手,改为扯住那头凌乱的红发。
他还有把刀藏在腰后,只需抽出来。。。。。再往李洵玉脖子上一割。。。。。。
陆殊同的眼里闪过一丝嗜杀。
就在这时,一声枪声在死死纠缠的两人身边响起。
灰泥地板被打得有小石块溅起。
“够了,”许约斥道。
“像小孩子一样在这里扭打,不觉得丢脸么。”他望向自己杀红了眼的养子,对方仍不肯放过李洵玉,他眉头一皱,问,“陆殊同,还不松手?”
“他想要从我身边抢走你!”陆殊同抓紧手里的刀子。
许约觉得好笑,“我是你的么?你不要太过放肆。”
“。。。。。”陆殊同撇过脸,几秒后,放下手。
李洵玉捂住脖子退到一米外,红着脸用力咳嗽。
陆殊同盯着许约,见对方看都不看自己,眼里似乎只有那个“小三”,顿时又气又委屈,冲许约低喊,“这里是医院,他死不了。”
许约没理他,控制着轮椅走到李洵玉面前,陆殊同“横插一脚”,走到他那边并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看那个李洵玉。
“。。。。。”许约撩起眼皮。
“许约。。。。。”陆殊同即便是背对着人也感受到对方无声的警告,很不情愿地退到他身边,并抬起手,手指既不安分又小心翼翼地爬上许老板的轮椅,反复抚摸右边扶手。
“你给我闭嘴,”许约没好气地骂道,“回去后我再收拾你。”
“。。。。。”明明是句威胁意味十足的话,但陆殊同却悄悄勾起嘴角,放在对方轮椅上的手指漫无目的的在打圈。
许约抬头看李洵玉,问,“你是李家的人,对么?”
他猜到以陆殊同偏执激烈的性格,知道自己被李洵玉带走后肯定会对对方动手,鉴于一个多小时前李洵玉莫名其妙打晕自己的司机,又“逼”自己支开助理,许老板向来有仇必报,决心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李洵玉在方才的激战里伤的不轻,喉咙尤为严重,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他看着对面的两人,心里已有几分明了,点了点头。
“之前认识?”许约偏头,瞥了眼旁边的神经病。
他真是恼了陆殊同,连名字都不想提。
“对,”李洵玉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模糊不清,他把视线从许约脸上移开,落到旁边低着头一语不发的陆殊同,“你的养子不是陆氏掌权人么,正巧我也是陆氏的人,虽然只见过几次,但我却听说过你们这对奇异的‘养父子’,很好奇。”
“这才是你今晚接近我的原因?”
“对,”李洵玉说。
☆、7。4
4。
许老板重新坐到车上,旁边是死皮赖脸缠上来的杂种,也不知道刚刚的爆炸惊扰了医院里的多少人。许约和李洵玉说完话就将人打发走,让对方去医院治伤。
陆殊同坐在他身边,很想伸手去摸摸他,但又怕对方生气,整个人欲言又止,看起来胆小到不行,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的狠戾残忍。
许约微微侧头,很嫌弃地问,“做什么。”
陆殊同几乎是在他刚说完那刻就猛地挪过来,许老板今天动了刀又动了枪,再没什么能制止住这条缠人的“狗”,只能勉强“就范”。
陆殊同的手指勾住他的衣角,拽了拽,“许约,我们是在谈恋爱。。。。你不能去沾花惹草,像李洵玉这种。。。。他该死。”
“只是个交易,你不要当真,”许老板冷淡地说,他指的是他和陆殊同所谓的“恋爱”,只是个交易。
陆殊同沉默几秒,“对你来说或许是,但我却是真心的。”
“。。。。”许约眼皮一跳,没说话。
陆殊同看向他眼神专注又认真,“许约,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说假话,骗你的吧?”
“难道不是?”被他注视的人大方回望,眼里没有一丝异样的情感。
“陆殊同,我是真的搞不懂,从小到大你是怎么被我虐待,都忘记了么?你是有PTSD,还是已经被我虐到心理出现问题,会莫名其妙喜欢上我。”
——在两个多星期前,许约和陆殊同有做过个交易。
这么多年来,他们两人间的接触并不频繁,许约对养子的厌恶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他根本不想看陆殊同一眼,平时最多是问一句人死没死,还活着就行。但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的虐待是哪一步错了,导致陆殊同会对他说他爱他。
这简直,莫名其妙。
和他那个父亲陆辛一模一样。
每次想到这里,许约就烦躁到极点。
当年陆辛也是这样,一脸痴迷地说爱他,希望许约能永远待在他身边,许约自然是觉得不可理喻,想不通像兄长一样一起长大的朋友怎么会突然对自己抱有这种情感。
他拒绝了陆辛,可紧接着,那人就变了,想出个疯狂的事情来让许约“留”在他身边。
现在陆辛的儿子陆殊同也对自己有这样的感情。
这是怎样,执念还能沿着血液继承,这对父子都要和他许约死磕?
许老板头疼,他从前没把陆辛扭曲的爱当回事,现在仍然如此。
而陆殊同,这人在很久前眼里就只有许约一个——对方的虐待确实间接性导致了他对他产生扭曲的爱。陆殊同背地里留意了自己的养父很久,他发现许约不单是厌恶毒品,还计划着摧毁市里的大小贩毒组织。
这么巧,陆氏就是其中一个目标。
于是他主动上前,和许约说他们可以合作。
“我是陆氏的掌权人,陆氏有那些隐蔽的制毒厂和贩毒地点、在各个地方安插的眼线与人手我都可以告诉你,并帮你铲除掉。”
“。。。。那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
“你。”
那天,许约从自己的杂种养子眼里看到了浓烈到有点不正常的感情,极为熟悉,在那刹那他几乎晃神,以为是陆辛又再次站在他面前。
“我爱你,许约,我想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许约。。。。你能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这对父子讲的话几乎一模一样,他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也不想仔细去听他们的话。很多年前惨痛的回忆再度钻着空子涌上,他烦躁地皱眉,抓起手边一个东西就想往陆殊同身上扔。
而对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里竟有几分卑微,哀求道,“只要一个月,我们就在一起一个月好不好?时间一过,我就会按计划和陆氏一起死在你面前。”
车子里,许约在说完那句话后又想起两人交易时陆殊同说的那句话,近乎恳求般的毅然赴死,他冷笑,“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很清楚,不要妄想在短短一个月里我能改变主意,爱上你。”
陆殊同侧过头,似乎被对方的话伤到,但又别无他法,低声道,“我知道。”
他探过身,双手撑在许约身侧,吻上对方的唇。
“我都知道,可我也是真的爱你。”
“。。。。。。”许约睁眼看着凑过来的人,对方身上还有枪药味和血腥味,他把手抵在陆殊同肩上,等到对方亲够了从他身上离开,才一字一句地残忍开口。
“即便是真的,我也永远不会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约太狠心了!!太狠心了啊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 我实名心疼陆陆 对了 他们的cp名叫“不约而同”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偶然间 发现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7。5
5。
从车上下来回到房间的那段路,许约是被陆殊同抱进去的。
在到卧室后许老板就甩下对方,独自去浴室洗澡——他一直没能对自己是残废这件事释怀,既没请护工也没请管家,像洗澡和上厕所这样比较私人的事都是一个人搞定。其实对于双腿残疾的人来说,这种普通人看来的琐碎小事是很难做到的,许约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后面的游刃有余,中间摔过多少次跤,吃过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许老板穿好睡衣从浴室出来,控制着轮椅来到床边,已经坐在上面等待的陆殊同立刻下来,把他抱上床,拉高他的裤子,开始给他按摩腿部。
许约看着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地问,“那个李洵玉,你之前有见过他吗?”
“。。。。。见过,”陆殊同在听到名字时动作一顿,说,“我在公司见过他几次,他是其中一位股东的弟弟。”
许约挑眉,“那他不就发现了是我毁掉Myst的吗。”
“要杀掉吗,”陆殊同抬起头。
许约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正好让你顺手除掉个情敌么?”
“当然,”陆殊同微微一笑,俯下身亲了亲许老板瘦削的腿。
“。。。。。。”恶心,许约皱眉,“你不会是慕残吧?”
“没有,”陆殊同否认,但双手却在许老板的腿上暧昧地来回游走,“我只喜欢你,”
“。。。。。改天请个心理医生过来看看,”许约虽然没有丝毫感觉,但还是忍不住警告道,“你给我适可而止点。”
陆殊同停下动作,张开手臂轻轻抱了他一下,“那个李洵玉肯定不会能像我这样对你,”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了句,“也没人能像许约你这样对我。”
许约白了他一眼,没去管他,转移话题道,“关于李洵玉,你再讲多些别的事。”
陆殊同占完便宜,把手从许约腿上移开,帮他将撩高的睡裤弄下,慢悠悠地说,“刚我不是说李洵玉是陆氏一位股东的弟弟吗,那位股东这么巧。。。。。。也有给一家酒吧投资,是里面持有股份最多的一个投资人。”
“是Myst么?”许约挑眉,看这杂种的表情,是的几率很大。
陆殊同轻笑,探过身去亲了亲许老板的嘴唇,“对。”
。。。。所以他今天是当着一个投资人的弟弟的面,毁掉了他家其中一个产业?许约小小吃了个惊——怪不得在酒吧里李洵玉能劝动那个服务员。
“我还没说完,”陆殊同亲完他后并没有离开,两人离得很近,呼出的气息相互交融,“那个股东。。。。。刚好是我为了掩饰炸贫民区制毒厂这件事而选的替死鬼。”
许约挑眉。
“李洵玉和他的。。。。”
“姐姐,”陆殊同接道,“他们关系不好,我之前有做过调查。”
许约看向他,“陆氏如果发现是他姐姐将一个制毒厂给弄没了,一般会怎么做?程度轻的话。。。。李洵玉应该不会干涉吧。”
“按照他姐姐的地位,最多削减一点权利罚点钱,再命令她建一个新的制毒厂,这样太轻了,我们的计划进程会变慢的。”
“你是想?”
“我打算再用他姐姐的名义干点别的,”陆殊同语气轻快地说,“只求能让陆氏彻底对这个人失去信心,将她这枚棋子舍去。”
成功的话,后面他将李洵玉姐姐那一支的势力毁掉都没什么问题了。
“喜欢吗,许约。”
他的杂种养子脑袋里装的全是恶毒又疯狂的坏主意,一脸兴奋地看向自己的养父。
他想要讨好他。
而这次,许约笑了,他总算对陆殊同的态度缓和了些。
“嗯,我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才。。。。进入主线。。。。。
☆、8。1
第八章
1。
隔日等到日上三竿,许约才睁开眼,从床上爬起——他很少能睡到这么晚,或许是因为这两天太操劳,不过这一觉虽然睡的时间长,却还是不踏实。
自从答应了陆殊同有关“恋爱”的那个交易,这杂种就每晚不嫌麻烦地跑过来和他一起睡。尽管每次许约都会想尽办法地阻挠,但却没有一点作用,甚至还有点帮陆殊同提高打架技术的意思。
——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天生克他,无论用什么办法虐待都不在意,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到不行。
这样想着,许约往旁边瞥了眼——陆殊同已经从床上坐起,正低头看手机,见他撑着手臂要坐起来,连忙拿过个靠枕放到许约腰后。
“……”许老板很不领情地推开他的手,嫌恶道,“我的腰又没事。”
陆殊同挑眉,随即一笑,“是吗?”
“。。。。。神经病,”许约看着他那表情就知道这人又想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既然醒了就给我滚回诊所,赖在我床上干什么。”
“诊所有赵怡在,不要紧,”陆殊同放下手机,悄悄往许约那边挪了挪,柔声说,“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
“。。。。。”
陆殊同跳下床走到许约那边,将人抱上轮椅,边推他去洗手间边问,“今天有什么事要做吗?陆氏知道制毒厂被炸毁的事情了,等下两点会召开股东大会,商讨后续的解决方案,”他往下看了一眼,“我安插在集团里的人被他们找到,估计已经将事情嫁祸到李姗身上。”
——李姗就是昨晚说的那位李洵玉的姐姐。
陆殊同把许约推到洗手间,替对方关上门,站在外面,“虽然说是商量解决方案,但那些人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今天只是走个过场,意思意思。”
“你不想去?”
陆殊同歪着身子,漫不经心地靠在门外,突然听到里头传来许老板冷淡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有了精神,“嗯,想留在这里陪你。许约,还有三个星期我们就要‘分手’了。。。。。。”他边说着,伸出手拿指甲抠墙壁。
“。。。。。”许约正在洗手台前挤牙膏,听到这四分哀怨六分痴缠的话,不禁动作一停,思考牙膏毒死一个人的可能性。
陆殊同又道,“反正最后我都会死在你面前,你看要不要。。。。让我再在你这多待会。。。。。”
许约:“你会如愿和陆氏一起死吗?”
“要听真话吗,”陆殊同问。
“随你。”
“我当然是不想死,我想和你白头到老,”陆殊同柔声说。他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估摸着许约是在洗脸,耐心地等了会,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许老板推着轮椅出来,瞥了眼陆殊同,“你还是在不切实际的妄想我会在这一个月内接受你吗?”
许约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讽刺,然而陆殊同毫不生气,他习惯了许约这个样子,也可能是有受虐倾向,听到后竟然微微一笑,弯下腰撒娇般的想去亲底下的人。
许约嫌恶地将人挡开,怒道,“给我滚回你的诊所,别来烦我。”
陆殊同被他作势推了推,却将他的手抓在怀里,迅速亲了口,接着又装聋,将对方的警告自动忽视,推着他往餐厅走去。
助理从早上七点就等在办公室里,一连过去几个小时,总算见到老板过来——昨晚碰到那样的事,又见识到了陆少的火气,提心吊胆一个晚上,在见到安好无恙的许约后松下口气,不过这口气在看到后面的陆殊同后又随即提起——对方昨晚黑着脸冲出赌场的画面,还是令他印象深刻。
不过当许约在身边时,杂种养子向来是视他人于无物,陆殊同径直走过他,将许约推到办公桌前,转身打算离开。
“等等,”许约喊住他。
陆殊同顿住脚步,立刻转身向他走来。
“你站那就好,”许约说,“今天下午的股东大会你真的不去了?”
“嗯,赵怡去就可以了,她会向我汇报情况的。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得更清楚些,我可以让他们在现场与我视频。”
“嗯,那你就视频吧。”许约点点头,低头准备开始看文件。
然而那边不安分的杂种却心中一动,明知故问的问,“我去哪里和他们开会好?”
许约沉默几秒,从文件里抬起头,面无表情地说,“在我办公室。”
陆殊同轻笑,乖巧应了声,出去让人拿电脑。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啊我今天向一个陌生人发脾气了,感觉。。。。会被对方讨厌
☆、8。2
2。
应付完陆殊同,许约总算开始一天的工作。
他的生活是枯燥又繁忙的,除了有一大堆文件要看、无数会议要开,还时不时去得国外出差开拓下海外业务,不过后来由于双腿残疾,就转由一些信赖的下属代劳。
许约一天有四分之三的时间都待在办公室里,身边只有个助理陪着,平时除了讲公事外很少聊别的。久而久之,人就变得越来越麻木。
他曾经认真地计划过自己后半生要做什么,想过有什么地方值得一去,但当看到自己的腿,又顿时觉得没必要,也没什么人能牵动他的心思,值得他去挂念。
如果真要算,最多只有一个陆殊同。许约养了他多少年,就想了多少年虐待他的法子,两人虽然不常见面,但在公事之余,许约偶尔还是会抽出点时间来想怎么把陆辛的儿子养废。
况且这杂种死了父亲,又不知道母亲是谁,除了顶着个陆氏掌权人的名头一无所有,任他折腾个够。
陆殊同捧着个电脑,坐在离许约几米外的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助理给他泡的咖啡,热气缓缓上升。
他正在看集团里下属发过来的资料,顺带研究和许约的计划要怎么进行,还剩不到三个星期,就算是来不及完全摧毁陆氏,他怎么也得将一大半的势力与人手散去。不过他也看得并不专心,每隔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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