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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小受成长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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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我得到恢复玄策的神智的法子,待他恢复神智,你们夫妻二人带着阿珏一起归隐可好?”
江月明一听这话心中已是掀起了波涛巨浪。但是片刻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良久过后道:“不好…”
“为何?难道你想终日就这样守着他吗?”欧阳靖诧异道。
“若是事情当真如此简单,你应该一早就兴奋的告知,但你没有。”
“阿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他们三人本就是要好的挚友,欧阳靖的脾气她岂能不知。若是要用朋友的牺牲换的她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她做不到。
在江月明逼问,欧阳靖只能沉默不语,江月明看似性子不拘小节,实则粗中有细,是个玲珑通透的女子。事事都看的太过于通透,慧极必伤。
江月明见状,就不再问了。便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阿靖,你能见我我便已经欣喜万分,不许你在多做什么了。你该歇息了……”
☆、匪祸
韶华易逝,时光荏苒,转眼之间,已过了三年,曾经轻狂的少年已出落剑眉星目的青年,言行举止也有几分稳重。不过在稳重他还是惧怕师尊。
张珏站在衡梧殿内,战战兢兢。这几年他的性子在沈墨阳的打磨下已经没脾气了。
看着孟洛渡却依旧一袭白衣骚气的站在一旁对着他抛媚眼。孟洛渡虽是个俗家弟子,但也是那欧阳靖道长亲传弟子。欧阳真人早已经又去云游了,那么他的徒弟只有墨阳道长来管教了。
墨阳道长可是个冷心冷面的狠角色,莫说他手下弟子惧怕他,就连隔壁的道姑见他都不敢放肆,生怕惹得他不快。
他这位师尊发起狠来,可是不管男女一顿好收拾。曾经就有道姑贪图墨阳道长美貌,欲半夜爬墙去偷偷绘制道长出浴图。谁知被那墨阳道长发现了,差点没掉成皮,好好一个娇滴滴姑娘,出来就便疯了。
太凶悍了!!!!
可是孟洛渡却不知道有什么奇妙的法子,他平日偷懒耍滑,调戏道姑,没事还喜欢遛鸟斗鱼。那富贵公子的一套他可是无一不通。每每有红颜知己寻他,来玄妙观滋事惹得师尊不快。墨阳师尊的脸啊黑的可以跟包公媲美。可他每次进衡梧殿都是笑得进,笑得出。仿佛是拿捏了师尊什么把柄。
对此孟洛渡表示很无辜,其实每次他进衡梧殿墨阳道长都有凶他的,只是每次一凶,他就掏出欧阳真人贴身物品进贡于墨阳。大到欧阳真人的拂尘,亲笔签名,亲笔信,小到欧阳真人的头发丝,贴身衣物红秋裤啥啥的。每每一掏出,墨阳气就少了一半。忙着睹物思人去了。哪有他什么事。
但是这种绝顶机密他怎会跟他人说呢?
“张珏,孟洛渡,你二人在观中修行三年有余,也该出去历练一番。近日幽州城内匪患颇多,无尘和你大师兄江俞二人发现匪窝所在点,但苦于土匪众多,他二人不敢擅自行动。今日就派你俩辅助他二人吧”殿上的人言语清清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表情也是终日一样,无甚起伏。仿佛自从欧阳真人走后,这人连喜怒都一同散去了。
他二人也不敢在这关头拂他逆鳞,只好恭恭敬敬领了师命就出发了。
幽州城可是个好地方,青山绿水,土囊肥沃,可是个鱼米之乡。但是由于近两年,明帝启用新党郑钧为相,继续开展昭帝的新法,推行青苗法。
何谓青苗法,就是每年二月、五月青黄不接时,由官府给农民贷款、贷粮,每半年取利息二分或三分,分别随夏秋两税归还。
下令全国清丈土地,核实土地所有者,并将土地按土质的好坏为五等,作为征收田赋的依据。
这一法初设时是极好的,:大大充实了国库;而且限制民间高利贷的猖狂。且清丈出大量隐瞒土地,增加了国库收入;部分农民免除赋税,得到实惠。
但是郑钧何人?此人乃是一个政治投机者,新党变法时拥护变法改革,元丰初又附和旧党积极推翻新法,南德时期又积极附和新法,郑钧等人打着新法的旗号,无恶不作,贿赂公行,卖官鬻爵。
首先巧立名目,征税加赋,把哪薄田,贫瘠的田贷于农民,又偷偷涨了每年的利息。让百姓一年到头苦苦耕耘的土地,最后收粮时无一分到自己腹中。,又将可以种稻的田土,收索民户田契,辗转追寻,直至无契可证,将超出原始田契的土地称为公田,种植户即作为佃户,须交纳公田钱。
以致于农人受不了苦累的农活,被迫弃田离家。一部分跟着行脚商人北上讨生活,还有一部分不知怎么想的,弃明投暗跟了山匪,做起了山匪大王。
而要问哪里山匪最多,幽州最盛产。
幽州两岸青山众多,秋冬也不显凋敝之相,起伏连绵,郁郁青青,煞是喜人。
孟洛渡骑着高头大马,腰佩宝剑,头戴黄冠,极尽风骚走在前头。有道是:“轻薄儿,面如玉,紫陌春风缠马足”,他这番显摆,倒是颇像那富贵人家那轻佻风流的贵公子。
“哎~珏哥哥,你看看我这番做派像不像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公子。”孟洛渡侧着身子笑脸吟吟的去撩拨张珏。
张珏念了几年经书,也是性子也有所收敛,面对他那一副不正经样子,倒也不会生气,只是不理会。
“哎,你真是越大越没趣了。”
“像你这样到处卖弄风骚就有趣?”张珏给了他一个白眼
“你懂什么?我这可是妹妹们的爱,你看这黄冠,林姑娘送的,这宝剑,张姑娘送的。还有这道袍,梁姑娘送的,你有吗?你这是嫉妒本公子的帅气逼人。”孟大公子对此颇为不屑,甚至还甩了一下秀发。
“你这样子就是跟个破落户突然一夜暴富一样。这路边劫匪众多,你看这地形山多小路也多。弯弯曲曲的,指不定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就窜出一个劫你。”张珏忍不住奚落道。
话刚落,就真的听到有人在呼救。
迎面跑来一个白面书生,背上还背了个书篓。随着他的奔跑稀稀拉拉掉落一地。书生看那书掉落一地又忍不住去捡。本被他远远甩开的盗匪,因为他这一个举动又追上了。
“张乌鸦,快看!那个书生真有几分像你。一样的傻哎。”孟洛渡忍不住哈哈大笑。
听这话张珏脸不由得黑了。
“呔,哪里跑!!此路是俺开,此树是俺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只见那膀大腰圆,胖若
圆球的八尺大汉拦在前面。旁边还跟着一个瘦若麻杆的细高个。
张珏暗想:这打劫倒是真是没个新意,按这老掉牙的话本咿咿呀呀一通乱喊。懒得废话直接上去抢了完事。这货就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嘛?
只见孟洛渡从那马上飞跃而起,然后一个漂亮空中旋转,最后完美落地。宛若一个白孔雀般。
骚气冲天。
“呔——哪里来的恶匪呀呀呀~吃俺老夫一剑啊~”孟洛渡拿捏着戏文里唱词咿咿呀呀的唱着,然后飞的一剑向那二人冲去。
显然孟洛渡在拿他们俩寻开心。
“老大,有来一个小白脸看不起咱们!”细高个叫囔道。
“害~俺熊大那么厉害,威武不屈,俊逸非凡,哪里收拾不了这个两个白面书生。看俺熊大的威力。”大胖墩儿抄起脑瓜子大般的天马流星锤,轮了个大圆,结果过用力过猛,将自己带了过去,险些摔倒。
哈哈哈哈哈!!太特么蠢了!这种盗匪他分分钟可以秒一群。张珏颇为不屑,傲娇的抄手中宝剑,也冲了过去。
土匪毕竟是半道出家,不是什么练家子,哪里是张珏二人对手。不消片刻,两位土匪就被打的屁股尿流。
“老大,您机智英明,千万要顶住啊!!小弟给你去搬救兵。”说罢,细高个泪眼汪汪,健步如飞的跑出了几丈远。转眼就消失不见。
“俺呸!瘦二小个杀千刀,竟敢抛弃老子溜了!!日后别让我给逮到了。不然剥了你的皮。”熊大丢了武器,撒开丫的没命狂奔。
张珏连忙追上去。
“张珏,穷寇莫追啊!!!小心危险。”孟洛渡欲拦他,可刚刚才摸到衣角人就没影了。无奈孟洛渡只能寻他。
山路蜿蜒曲折,杂草丛生。且山间树木众多,遮天蔽日的。土匪一进山林,宛如泥牛入海。散入山林就不见踪影。
张珏细细寻去,小心探看。刚一抬头,只见一张铺天大网向他袭来,张珏来不及躲闪,被笼罩个结结实实。
这一幕正巧被追来的孟洛渡看到,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哎呦我的天啊,你也真是太有意思了,都说叫你不要追啦,你偏不,这不中了这蠢土匪的套路。哈哈哈哈哈”
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支嗖嗖小冷箭。被孟洛渡用宝剑噼里啪啦几下扫开了。
“哎呀——你们别用对付张珏手段来对付我啦,毕竟不是人人都那么蠢的。”孟洛渡言行举止颇为得瑟,就像一只下了蛋的老母鸡,一天到晚咯咯叫,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通天的能耐。
“孟洛渡!!!你这嘴在叭叭几句等我出来缝了你那张嘴。”某位自尊心颇强的小朋友再也忍受不了了。吼了了孟洛渡几句。
“讨厌~不要这样叫人家啦,人家会害羞哒。”孟洛渡秉着死人气活,活人气死的一贯原则,发挥了嘴炮威力。
那盗匪倒也不死心,只见“咻咻咻”又扔出几个小钢珠玩意儿。
“哎,都说打不过我的,何必倔啊~”孟洛渡随手就劈开了那些小钢珠。眼珠都不带瞟一下的。
只见那些小钢珠劈开后,中间的粉尘散开,空气中弥漫的阵阵幽香。
“哈哈哈,你中了俺五毒化石散你逃不掉的了。”熊大仰天大笑,十分得意。
“老大,你又念错啦,不是五毒化石散是三娘秘制蒙汗药。”瘦二小在一旁神戳戳的补刀道。
“去你大爷,老子还用你说,你刚才跑的还挺溜啊。”熊大一脚踹开瘦二小。还狠狠朝了瘦二小啐了一口。
孟洛渡脑袋发晕,耳朵嗡嗡做响。刚欲开口,脚底发软,咚一下就倒地了。
☆、山匪
待到孟洛渡缓缓醒来时,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山洞中,这个山洞的装潢着实不敢恭维。花花绿绿的幔纱堆叠,各种杂七杂八的看似奢华的家具摆放一气。
“孟公子,你怎么到这儿来?”
孟洛渡寻声而去,只见江俞与无尘身穿大红喜袍被困与囚笼里。江俞面色阴沉,神色郁郁的坐在一旁不发一言。而无尘倒是好很多,面色温和,眉眼带笑的看着他。无尘显然是刚才询问之人。
“你们这是?怎么也到这儿来了?”孟洛渡一脸纳闷。
“哎…说来话长,孟公子你怎么也被那盗匪绑了来?那匪徒有没有伤你?”无尘十分关切的问候道。
“咳咳……一言难尽…”孟洛渡心虚的把眼睛瞅向别处转移话题道:“哎?张珏呢?”
“张师弟,也被捉来了?”
“他和我一起的,本想助你们一臂之力,这下好都进了敌人大本营了。”孟洛渡自嘲道。
“孟公子,不用担心,想必张师弟是被关押附近吧。此地那是那匪头的老巢。”无尘安抚道。
“哼!”坐在角落的江俞突然发了一声轻哼。然后又转过背不去瞧他了。
“他这是?”从一开始江俞就弥漫一股肃杀之气,眼睛一直盯着孟洛渡,那眼神简直就是要杀人。
“孟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俩被那匪头绑来已有多日了,那土匪头子瞧上了大师兄。今日正准备迎娶大师兄做压寨夫人呢。”无尘解释道。
“哈哈哈,这土匪有意思竟然瞧上江俞这个死傲娇?哈哈哈…难怪穿这喜袍。”孟洛渡听到无尘话忍不住抚掌大笑。
“孟公子你不要笑,你和我也是要做那土匪头子填房的。”无尘指了指孟洛渡身上的喜袍。
孟洛渡方才注意到身上一袭白衣道袍竟然被人换成了朱红的锦绣合欢袍,顿时笑不出来了。这时他的脸色和江俞有的一拼,都是黑的一比。现在他真的佩服无尘那种风轻云淡的样子。感情他是真的不怕啊。
“那土匪婆子,到底是何样的人。长的丑不丑?”孟洛渡问道。
“孟公子,你又何须问我。你自己见了不就知道吗?诺,她来了。”
只见远远的走来一坨五颜六色的不明物体,待其走进方才发现那竟然是个女人!!
那女人膀大腰圆,壮似铁牛,面盆大的脸蛋儿敷了厚厚一层粉,那五官真真是惨不忍睹,密密的麻子铺在上面宛若一个芝麻饼。
“相公~有没有想奴家啊~”女子又甜又腻的向江俞唤道。
可那声音宛如夜半狼嚎,着实好听至极!!!!
只见江俞的脸绿了又白,白了又绿。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口吐酸水。
江俞这媳妇长的真是惊为天人!惨绝人寰!
那土匪婆子见孟洛渡瞅她,便羞道:“哎~公子你瞧我做甚,奴家也知道自己漂亮,可是你这样盯着人家可不好哦~”
孟洛渡忍不住咽了咽要吐的酸水道“是在下失礼了,本公子……从未…见到如此俏的姑娘忍不住多看一下。抱歉。”’
江俞听这话忍不住瞧了一下孟洛渡,心中暗暗佩服道:不愧是狠人!
“哎呦~讨厌啦。公子这样夸人家,可惜奴家早已经答应江公子了,今天娶他为正妻。只能明天娶你为妾了。”土匪婆子听到孟洛渡这般夸他,笑得花枝乱颤。
孟洛渡对此忍不住心中吐槽:他真的不想抢好么!谁要上赶着做妾?可是为了不得罪那土匪婆子还是装作十分惋惜的样子道:“那真是可惜了…”
“如果公子喜欢奴家,奴家也可以今日迎娶公子的。”
孟洛渡听这话脸色白了又白:“不着急…不着急…我可以等的。”
“春宵苦短,你二人正好今日可以为伴,日后你要与江公子姐妹相称哦。嗯,就这样定了。熊大!快快给孟公子好好打扮一下。”那土匪头子越想越高兴,就立马拍手决定了。
片刻之后,红妆略点,略施傅粉。两位娇滴滴的新娘子被那盗匪愉快的送上了大花轿。
所谓做花轿,不过是从闺房抬到了前厅。唢呐炮仗震天响,大红花嫁喜盈门,原本简陋的山洞,被这一群盗匪装扮的喜气洋洋的,还点那土匪婆子的恶俗趣味。四周都点缀着五颜六色的小碎花儿。
梅花点额艳新妆,珠玉双辉暖洞房,江俞和孟洛渡二人被簇拥的送至厅堂。江俞恼极,狠狠在孟洛渡的大腿拧了一下。疼着孟洛渡只咧嘴。
“你干嘛掐我?”孟洛渡低声耳语道
“你真真要嫁给那个老妖婆?”
“哎,你也不是嘛,又不是我一个人怕什么。多个媳妇有什么关系呀,人家还没有呢。”
孟洛渡毫不在意的样子,把江俞气的直蹬脚。只见他压着声恶狠狠道“你懂个屁,要不是我被他下软筋散。老子用的着受这婆娘的气!!”
“唉…大师兄不可秽语,你破戒啦。哎呦…”
江俞气急狠狠踩了孟洛渡一脚,孟洛渡疼得钻心,便少了几分嬉笑的嘴脸,好生哄道:“我知道你着急,但是师兄你忘了我们这次的目的吗?我们下山就是调查匪患。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先假意屈服,好好打探一二?”
江俞听他这样说,脸颊泛红,有些羞愧。便不在作声。
门外锣鼓齐喧,而这边张珏确是苦命的很,呆在偌大的库房内,无人搭理。这土匪毕竟是上了山,现在已经入了秋,这天气便不像夏日那般燥热。但是这秋后的蚊子也是毒的很。
咬的张珏身上起了一个个的小包,疼痒难忍。张珏忍不住的抱怨。
由于绑匪没有管他,都去参加喜宴了,也没有给他过多的束缚。他便起身蹦哒,寻找一些止痒之物。这库房倒也是大,张珏走了许久都没走完。好像整个山洞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奇花异草,和形态各异的巨石。
真是怪哉,一个土匪而已,不收集金银珠宝,怎么收集那么多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是不是蠢?
张珏心里纳闷,但是片刻以后还是散去了这种想法,当下之急,出了一个库房,是找到孟洛渡这厮。也不知道孟洛渡是作何去了。
库房的门倒是封的死紧,用巨大的铁锁将其锁住。原本这里是有两个看卫的,可是今日非同寻常,今日可是他们大当家成亲之日。所以大伙儿都去吃宴席,凑热闹去了。
张珏看一个锁倒也不急,平日在尚书府时,他可没少靠一手的溜门撬锁的功夫溜出去要的。不过是个普通的小锁,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只见他从发髻上拔下一个钗子,在那儿锁芯拨弄了几下,锁就开了。
张珏拍拍手笑嘻嘻打开了门出去了。走到半路还不忘打晕一个小厮扮作他的模样,混进了宴席。
宴席倒也是热闹,觥筹交错,起坐喧哗,嬉笑打闹的人比比皆是。
张珏凑进去问道:“今日大当家迎娶的是那家姑娘,怎的如此热闹。”
众人听他这话,不由的嬉笑起来,其中一人笑道:“你这兄弟莫不是吃酒吃醉了?咱们大当家麻三娘可是个女儿家,娶自然是那俊俏的小生。”
张珏见状,不由得尴尬的抓起头来灵机一动解释道:“害,怪我怪我,我总以为大当家也会对那娇滴滴的女儿家有兴趣。毕竟咱们大当家非同凡人。寻思有没有机会将自己妹妹送去侍奉一二。”
“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众人听张珏这番趣话。又再次哄笑起来。
“敢问,大当家是娶的那位公子呀”
“哎,还不是那前些天抓来的公子哥嘛。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张珏这才知自己寻了那么久的孟洛渡难怪找不到。感情在这儿做美娇娘乐不思蜀呢。
话说咱们这两位美娇娘被送入那洞房,真真是高兴的要哭了。有道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可惜这麻三娘不是那杨贵妃,有那闭月羞花之姿。只见她麻子似的面盆般的脸上涂抹的惨白,一点腮红涂的跟猴屁股一样。关键是人家那厚厚的嘴哟,红的像个吃人的鬼。还在一旁搔首弄姿,娇滴滴的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公子,还是让妾身好生伺候,早点歇息罢。”
说着就朝江俞扑过来,吓得江俞连忙闪躲。一把孟洛渡退去。
孟洛渡躲闪不及,切切实实被那麻三娘抱了个满怀,还险些被那麻三娘亲上。
孟洛渡虽说也在那风月场所流连之人,但自己见得都是如花似玉,身娇体软的美人儿。个个都长的跟花一般。哪里见过像这样一朵霸王花。
一时慌张,忘了言辞,欲一把退开那麻三娘。回头一看江俞正对自己做鼓励姿态。不由心生神猛,硬着头皮唤了一声娘子。
“娘子,何须着急呀。这夜还长着呢,我和江公子二人还打算跟你小酌一杯呢。”说罢江俞连忙倒上一杯酒递于麻三娘。
麻三娘何尝见过江俞这样对自己服软低声下气的模样。欣喜至极,便愉快的接过酒,却也不喝,而是顿了一下,瞅了孟洛渡一眼。
这一眼瞅着孟洛渡心里发虚,头上直冒冷汗。他和江俞都被使了那软筋散,一身功夫使唤不得,又不是那麻三娘对手。不得已而在酒中下了一些药物。想让这麻三娘昏睡片刻,他二人也好溜身。
只见那麻三娘笑道:“新婚之夜,这合卺酒可不是这样喝的。须得二人共饮。”
听这话孟洛渡不由得松了口气:“害,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娘子要先和谁喝呢?我们今夜可是二人呐。”说完还眼睛刻意的朝江俞瞟了一眼。
江俞立马又恶狠狠的回瞪回去。
“奴家,自然想先和江公子共饮一杯。”麻三娘说完有忍不住眉目含情,朝江俞暗送秋波。
“江公子自是愿意的”孟洛渡这是不忘还推了一下江俞。真的是天道好轮回,见谁放过谁。哈哈哈
江俞本是不愿的,但是苦于麻三娘酒水未曾下肚,也只好耐着性子哄骗一二。
刚准备杯子与她喝那交杯酒,手都挽了。就瞅着她喝下去。结果麻三娘刚刚酒杯一碰唇,就有人推开门道:“三娘,不好了,不好了!!”
麻三娘就立马将酒杯放到一旁,问道:“出何事?”
“城里的明二爷来了。说是花石纲的事。”说罢,又凑在麻三娘耳旁细语几句。
但模模糊糊听不真切。只见那麻三娘脸色大变,哪里顾得成亲之事,急急忙忙的就跑出去了。
☆、花岗岩
明二爷自个儿在那大厅坐着,翘着二郎腿,端着一碗大粗叶茶,轻轻的拨开茶盖,吹去浮沫。呷了一口,便放下。随即吐了,起身踹了小厮一脚。怒道
“呸,你这是什么茶!也拿来侍奉老子。你可知老子是谁?”
小厮见他这般举止,如同阔老爷般,心里甚是慌张。低头惶恐道:“二爷,二爷,消消气,这是咱洞中最好的茶了。”
“哎呀~是谁惹咱们二爷不快了。二爷,三娘这庙小,可不是那县衙,买不起那黄山毛峰儿。二爷你可不要怪三娘。”三娘老远听到明二爷发怒。连忙哄道。
“麻三娘,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今儿你若是还不把你奇石所在地供出,可不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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