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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尽是流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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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ず模弓Z华不禁皱眉,一定是那个过分的丞相,抬手就朝大脑袋拍过去。
  看人睫毛动了动,季灼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眼睛直直盯着人,眨也舍不得眨。
  夜璟华一睁眼就看到季灼放大的脸。
  怎么就走了,刚醒的人有点惆怅。
  季灼拿起桌上的碗,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人嘴边。
  刚醒的人看上去有点虚弱,季灼一阵心疼,怎么这么傻?
  喝完药,夜璟华敏锐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
  ……丞相那么禽兽,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啃一口吗?还是朕伤的太重,终于良心发现?不过朕一点也不期待!
  夜璟华自动忽视自己偷偷咽了下口水的事实。
  小狐狸特别有眼色的等父皇喝完药,才用爪子碰了碰人,夜璟华笑着捏捏人的爪子。
  药碗见底,季灼把空碗放回桌上,后退两步单膝跪地,“臣谢皇上救命之恩。”
  夜璟华愣了几下,才咬牙道,“喂,闹什么闹!要跪跪搓衣板上!”
  季灼表情疏离,抱着拳道,“微臣必肝脑涂地,永世效忠皇上,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虽然不知道丞相发了什么疯,但季灼的样子还是让人不安,夜璟华低声道,“朕要的不是这些。”
  季灼抬眼,“那皇上要的是什么?”
  要的是喜欢的人安好……
  看着人不说话,季灼叹了口气,起身把人抱进怀里,“真是败给你了,都不舍得和你吵架。”
  “臣谢皇上救命之恩。”夜璟华提醒。
  季灼看着人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真的很生气。”说完又加了句,“本来想收拾小包袱出走的!”
  夜璟华被逗笑,朝人头拍过去,堂堂丞相背起小包袱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幼稚。
  季灼抓住人的手,表情认真,“皇上知道那种害怕失去心上人的感觉吗?臣的心上人就是这样对臣的。”
  夜璟华看着人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骤得一疼,想必这人从回来后就没休息,一直这样守在床边。
  “也是,我那心上人是皇帝,人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心里装的是黎民百姓,哪会在乎我的感受?”季灼垂下眼睛。
  “没——”夜璟华急道。
  季灼抵着人额头,“幸好没受重伤,不然让我如何是好?”
  接着很委屈,“我只是不想让心上人受苦而已~”
  委屈完了又叹气,“什么时候才能躲在我身后,让我保护你?你守着天下,我守着你,不好吗?”
  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絮絮叨叨,什么“那些心急如焚是用言语形容不了的”,什么“你爱民如子,我爱你如生命”呀,还有什么“抱着你出来时老天也为这千古绝唱动容,北风怒号,万里飘雪”……,说得是越来越煽情,越来越浮夸,夜璟华支着脸,不时撇撇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喏,哀莫大于心死,哪天臣失宠了心死了,就披着月光,骑着毛驴,拿一箱金子,孤独绝望地离去,不留下一丝痕迹……”季灼夸张地捂住胸口。
  小题大做,夜璟华等人继续说下去。
  果然,“然后隐姓埋名,凭臣的姿色定会招蜂引蝶,轻轻松松娶十房不在话下。”
  夜璟华挑眉,“你敢?那朕就娶三千房!”
  季灼轻轻舔舔人的耳垂,“当然不敢,臣可以以一当千,华儿觉得呢?嗯?”
  不要脸,以一当千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没等人回答,季灼抱着人的头吻了过去,恨不得一直不放开。夜璟华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本能回应,完全沉沦在这温柔缠绵中。
  南无极想着去看看皇上醒了没,刚推开门就看到在床上滚成一团,亲的天昏地暗一塌糊涂的两人,还有站在桌子上看得目瞪口呆的小狐狸,老脸一热,默默退了出去。
  老头在外头捶胸顿足,刚醒来就这样,在小皇子面前也不注意影响,自己的孽徒真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
  人刚醒也舍不得乱来,季灼意犹未尽地放开,帮人整好衣服,“师父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
  什么?夜璟华瞪起眼睛。
  季灼忍不住又在人脸上亲了亲,然后走过去开门。
  老头一进来就给了季灼一个白眼,让老人家等这么长时间,懂不懂尊师重道?
  瞪完径直走到夜璟华身边给人把脉。
  应该没看到吧,夜璟华开始自欺欺人。
  南无极满意地点点头。
  “师父还一直带着面具?”季灼没话找话,戳人痛处。
  “我先走了。”老头摸摸鼻子,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夜璟华好笑,抱起小狐狸摸摸毛。
  云羿那边来信了,大概内容是:外面世界虽好,但也不能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毕竟云羿才是咱们温暖的家!
  两人看的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那边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那边没成什么样子,父皇母后相亲相爱、公主侍卫相亲相爱、花容月夙白……相亲相爱。
  花府里每个人都对夙白赞赏有加,花容月痛心疾首。
  据夙白所说,他哥觉得蛊毒之事挺复杂的,不用他瞎掺和了,顺便劝他出去散散心,还推荐了花府。
  再加上花容月一个劲的邀请,盛情难却呀,只得把自己的东西搬到花府。
  花容月默默地抹了把泪,有理说不清。现在只希望他们家皇上丞相能快回来,欺负欺负夙白什么的,把人吓走。从来没这么迫切的想赞美他家皇上的不讲理和他家丞相的坏心肠,啊,不不,是他家皇上的霸气侧漏和他家丞相的足智多谋。
  “废物!”带面具的人一脚踹过去。
  齐寇生生受了这一脚,喉咙一阵腥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这么简单的事都能搞砸,还敢活着回来见我?”挥挥手,示意人将这个没利用价值的人拖出去解决掉。
  “恩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功赎罪!”齐寇跪着行至人面前,请求道。
  “没出息!”神秘人轻蔑的冷哼,伸手一掌朝人脑袋劈下来。齐寇没料到会这么突然,因惊恐瞪大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就被血浸染……
  那人扔掉刚擦了手的帕子,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处理干净。”
  只不过死了一条狗而已,更何况还是条没价值的狗。
  事情总算得到圆满的解决,琥珀门化为灰烬,被找回婴儿的人家又是磕头又是流泪,熟悉的喧嚣聒噪又在西宁宫一圈圈荡漾开,大家手挽手一看就特别相亲相爱,载歌载舞远远不够,恨不得排练上百个把节目。以姬旌为首的人热情空前高涨,好好的充满正能量的普天同乐硬生生被演绎成堕落腐败的纸醉金迷。
  姬九颍顺应民意的举办了场盛宴,刚开始头脑一热甚至还想把西宁宫另装修一番,幸好风琰足够冷静,摸了摸人的小手,说了堆生娃娃之类的话,姬女王这才满脸通红忘了这茬。
  宴会上乐嬷嬷忘情地盯着一个带面具的男人,哦,这熟悉的感觉。南无极坐立不安,如芒在背,上天保佑千万别过来搭讪。
  然而,“壮士?”
  南无极:“……”呜呜,小柳儿知道就惨了,我都这么老了!
  幸好不孝徒季灼及时过来,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在乐嬷嬷稍稍分神地一瞬间,南无极趁机溜掉。
  姬旌把自己打扮得像个花魁游荡在宴会上,最要命的是,青翠的眼睛从他身上就没离开过,看到贴身侍女如此没追求,姬女王心酸得不得了,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给人赐婚,唉,青翠这人哪都好,就是眼光……不敢让人恭维,竟然一直暗恋姬旌那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本来想虐的。
真的,臣谢皇上救命之恩多虐啊,但,还是没虐成……
相信我,其实我会写虐文,肝肠寸断的那种。

  ☆、《丞相手册》新鲜出炉

  得知季相要离开,西宁那群花心里是拒绝的。虽极其不舍,但想到丞相夫人抱着嗷嗷待哺的小季相,每夜孤枕难眠,站在窗前望眼欲穿,也许还挺着大肚子……,越想越不忍,就忍痛割爱,咬着嘴唇含着泪,挥着帕子依依惜别。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毕竟我们已经拥有那共同的一个月了。
  这几日,每到夜半,御花园总会应景的响起一阵悲怆哀怨的二胡声,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那品位最高雅的姬八公子命人演奏的。
  小狐狸揉揉眼睛,乖乖把脑袋靠在父皇肩上,昨晚没有睡好~
  看到儿子这么蔫,慈祥的父相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季灼趁夜璟华不注意,悄悄把手掌摊开,放到小狐狸面前,甚至友好地给狐顺了顺毛。小狐狸好奇地添了一下手里白白的亮晶晶的东西。
  “咳咳……”咳得花枝乱颤。
  夜璟华皱眉,这是怎么了?
  眼泪都快出来的小狐狸急忙跳到桌子上,头都要栽到茶杯里了。
  夜璟华见状明白了大半,把小狐狸抱起来给它喂水,也不知道这季灼又让小狐狸乱吃了什么?
  然后季灼看到这父慈子孝的画面瞬间觉得羞愧不已,无地自容?
  并没有。
  “咳咳——”季相也咳了起来,且咳得很逼真。
  夜璟华熟视无睹,觉得小狐狸好的差不多了,才给狐顺了顺毛。
  “咳咳——”季灼继续提醒,这儿还有一个。
  夜璟华拍拍小狐狸的脑袋,乖,帮你报仇。
  “丞相先留在西宁宫。”不是商量的口气。
  “恕臣不能从。”一本正经的口气再配上哀怨的眼神,啧啧,只有演技好的人才能驾驭起。
  夜璟华看向人,挑了挑眉,示意人再说一遍。
  “这样不好吧。”季灼小声嘟囔,“皇上公报私仇,反正臣生是云羿人,死是云羿鬼。”
  其实想说华儿走到哪我跟到哪来着。
  “嗯,继续。”夜璟华摸摸狐狸毛。
  “是……盐……”闲得没事去厨房偷的。
  夜璟华淡淡道,“《丞相手册》第一条,为相者,须高风亮节,尊老爱幼。”
  “《丞相手册》?”季灼试着和人商量,“华儿,会不会太草率了?”
  “会。”夜璟华还是波澜不惊的语调,“丞相有意见?”
  “嗯!”季灼使劲点头。
  夜璟华满意地笑笑,“那就好。”
  季灼拉起人的手,深情款款,“我保证好好侍寝,华儿能不能网开一面?”
  夜璟华朝人头拍过去:“好好说话!”
  “看在小汤的份上——那真的只是盐——回去后臣能不能住在宫里?”季灼期待地看着人。
  怎么会……扯到这个问题上?
  夜璟华正头疼着,听到门外似乎有声音,斟酌了一番,还是觉得去外头看看比较好一点,总不会比季灼还难对付吧。
  打开门,放眼望去全是人,……和篮子,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的也不再少数,甚至有人牵着头牛,夜璟华冷静地把门关上。
  “公子——”乐嬷嬷大步上前,挤到门缝里。
  毕竟刚教导了别人“尊老爱幼”,夜璟华无语地打开门。
  “这是给公子的。”乐嬷嬷热情地把一蓝红鸡蛋递到人面前。
  夜璟华:“……多谢。”
  老嬷嬷大大咧咧地挥挥手,“没什么——”
  “怎么了?”季灼走了过来,然后成功被这阵仗下了一跳。
  外面的“咯咯哒……嘎嘎……哞哞……”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小狐狸也跑了过来,听到“咯咯哒”就眼睛发亮。
  夜璟华瞥向人,你的爱慕者们。
  季灼冷静了一下,“嬷嬷,你们不用……”
  “宫主准的。”乐嬷嬷喜滋滋,我们宫主就是好说话,我们西宁就是好客。
  乐嬷嬷朝后挥挥手,声音洪亮,“好了好了,东西放下,该走的走,该散的散。”
  院里的人听到这话,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去,一步三回头,留下一院子仍处于安静状态的小动物。
  “嗷~”小汤兴奋地窜了出来,奔着鸡的方向冲过去。“咯咯哒……咯咯哒……”满院子的鸡惊慌失措,飞的飞,跑的跑,四处逃窜,乱成一片。狐狸和它的美食一个追一个跑,其它鸭啦、羊啦、牛啦觉得有趣,也开始凑热闹,顷刻间院里尘土飞扬。
  乐嬷嬷见怪不怪地朝院里看了一眼,接着问道,“丞相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这群花是不是故意送来这些的?
  乐嬷嬷的表情生动而形象地表达了什么叫惋惜。
  “公子呢?”乐嬷嬷看向夜璟华。其实这位公子也不错,多少宫女都在季相和他之间挣扎着,一边是旧爱,一边是新欢,哦,不,一边是节操,一边是本能,唉,谁让我们先遇上了季相?谁又让我们不得不维护专情的形象?
  夜璟华被人眼里复杂的东西吓到了,……一看就知道嬷嬷这人经历了很多,表面却端着,“我近日也该告辞了。”
  乐嬷嬷眼里又涌上新一轮的遗憾。
  “就算不想参加八少爷的婚宴,也该等参加完宫主的婚宴再告辞呀——”乐嬷嬷苦口婆心,循循善诱,“三年,三年之内,宫主和风护法定会成亲。”
  季灼、夜璟华:“……”
  “嬷嬷,在下好像看到一个黑衣侠士往那个方向飞去了。”季灼认真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乐嬷嬷眼里的遗憾瞬间被惊喜取代,哦,是我的幸福!
  季灼点点头,鼓励人去追,看上去特别含辛茹苦,为人着想。
  夜璟华在心里默默地对季相这种行为表示不屑,人和人之间的真诚哪去了?
  终于打发走乐嬷嬷后,夜璟华看着灰蒙蒙的院子脑仁疼。
  季灼恨铁不成钢地把小狐狸从那片灰蒙蒙中拎出来,手里的罪魁祸首使劲瞪着四肢,试图挣扎。
  “汪!汪!”小狐狸眼珠子一动不动,直勾勾盯着鸡群的方向,我的鸡!我的鸡!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地鸡被狐狸一瞪又一叫,又开始聒噪地飞来飞去。
  那群鸡是怎么被只有这么一点的狐狸吓成那样的?夜璟华无可奈何地弹了弹小狐狸的脑袋。
  被关在房里的小狐狸还是不死心蹲在门口,准备着随时冲出去,狐狸爪子在门板上抠来抠去,我的鸡,我的“咯咯哒”……
  “是不是饿着了?”季灼友好地把魔爪伸向小汤。
  夜璟华眼疾手快拍开人手,“不许喂盐。”
  季灼悻悻地把手里的盐全数倒在地上。
  夜璟华瞪眼,竟然那么多!恶趣味就算了,还丧尽天良。
  “看我多听话。”季灼笑嘻嘻地靠过来,顺手把小灵狐的睡穴一点。
  小狐狸终于安静了下来,眨眨眼睛,趴在地上沉沉睡了过去。
  圆圆的小肚子一鼓一鼓,口水吧嗒吧嗒往下掉,不一会儿,地上就流下了一滩口水。
  两人跟姬九颍告别以后,很巧的,遇见了刚从宫外回来,手里提着烧鸡的夙墨。
  夜璟华默默离人远了点,保不准包里的小狐狸会闻到味道醒来。
  “小师叔,好巧。”季灼满面春风。
  夙墨小心翼翼地把烧鸡藏在身后,毕竟保护好小浅的口粮最重要,“丞相这就要离开?”
  当年老先生不知瞎了还是眼拙,硬是看中尚在襁褓中的夙墨,不由分说就给南无极找了这个刚断了奶的师弟。老先生也真算神人,教出的徒弟一个功夫高,一个医术强。夙墨这师弟当得不容易呀,孝敬完师父又孝敬不常见面的师兄,捎带着还会被这个身份高贵的师侄坑……
  这人呀,一伤心就喜欢回忆往事,总结人生。
  小时候出去采药时捡到个小婴孩,小孩和自己特别亲,自己就擅作主张喊人“夙白”;成年后成立了古登堡,带着一群人横行霸道;去西宁宫偷东西时遇见从小养尊处优单纯没心机的姬浅,千方百计把人抢了回来……,想到这,夙墨心里明媚了许多。
  “血蚕丝织成的软甲应该还在玉嬷嬷房里。”季灼提醒人。
  ……刀枪不入的软甲,夙墨心里更明媚了 。
  “季相路过古登堡时,喜欢什么就拿。”夙墨一明媚就容易忘形。
  “这样……不好吧。”季相看起来很为难。
  夜璟华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你也知道什么叫不好?
  等人拎着鸡屁颠屁颠离开后,季灼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我师叔这人就是太客气。”
  其实我并不觊觎古登堡的大毛毯。
  ……幸好季相并不觊觎避寒毛毯。
  归程中路过古登堡,季灼看上去特别不情愿,但夙大当家都说了想拿就拿,自然应给人家这个面子。
  正在院子里玩骰子的张三李四看清来人后,齐齐站起来,低头抱拳,“丞相。”
  季灼点了点头,快步朝藏宝阁走去。
  夜璟华盯着头快要低到脚上的张三,觉得很奇怪,也很眼熟。
  藏宝阁里,一把孤零零的破刀随风飘荡,似乎在倾诉着不久前在这里发生的暴行,哦,光秃秃的藏宝阁,瞬间空荡荡的心。
  “这真是夙墨藏宝贝的地方。”季灼解释。
  夜璟华冷静避开头上的蜘蛛网,安慰似的拍了拍人的肩,节哀顺变。
  “一看就知道遭受了惨无人寰的洗劫。”季灼指指灰上的印子,“肥的东西要慢慢吃,这人太不仗义。”
  唉,还准备献殷勤的~,季灼懊恼地挂在人身上,心情沉重。
  夜璟华粗暴地把赖在自己身上耍流氓的人扒下来,“第二条,克己复礼,守规敬上。”
  别动不动就贴上来,别以为心情不好就能为所欲为了,混蛋,这么重!
  季灼“吧嗒”在人脸上亲一口,理直气壮道,“听不懂。”
  “听不懂就去柳州做县令。”夜璟华淡定地擦了擦脸。
  是不是真的要失宠了……,《丞相手册》更新地如此频繁,如此如此促不及妨,如此随便,如此刻不容缓,如此不容反驳,如此刻骨铭心!
  “皇上!”季灼酝酿情绪准备和人好好谈谈。
  夜璟华被人眼里浓浓的生无可恋下了一跳。
  “夙大当家这些年强取豪夺,富甲一方——”
  强取豪夺个粑粑,就你词多!
  “虽和臣是亲戚,但您也知道臣一向是舍小家为大家,把百姓放在第一位的——”
  朕还真不知道!
  “所以臣敏锐地捕捉到这骇人的贫富差距。为了社会安定,生态平衡,臣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所以就能不时坑点别人的东西?夜璟华很显然已经习惯了丞相的振振有词,心怀天下。
  “没有为黎民百姓谋到福利,臣就已经怅然若失了,现在皇上又这样决绝,臣更是心痛难忍。”边说边用手捂住肚子。
  夜璟华把人手纠正到心的部位。
  季灼激动地捧住人的手,“华儿还是关心我的。”
  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夜璟华忍不住想问人。
  “第三条——”
  季灼耳疾嘴快地凑近人,把没说出的话堵了回去。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人立刻红了耳垂,软了身子。季灼脑海中灵光一现,这个方法好,以后就这样办。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回宫了~

  ☆、狼狈与猥琐齐飞

  把藏宝阁洗劫一空的罪魁祸首终于遭到了报应,正有气无力地躺在花府的雕花大床上。
  头号靠山花老夫人忙上忙下操碎了心,又是作法又是熬汤;一向浮夸的花老将军恨不得去皇宫请御医,甚至还想张贴告示广求天下神医;被亲爹亲妈活活瞪到病床前的花容月一个劲的翻白眼,感个冒而已,至于吗?
  想归想,但花容月还是表现的兢兢业业,忧心忡忡。
  夙白狠狠地抽了抽鼻子。
  花容月善解人意地给人掖紧了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花花,你人真好。”大概是感冒的原因,夙白的声音弱弱的。
  花容月赞同地点了点头,内心惆怅无比,为了照顾你,我已经好几天没去过春风楼了。
  “我最喜欢的那个绣金竹扇就送给你了——”夙白闭上眼睛,虚弱地说。
  花容月心里笑得放荡不羁,却连连摆手,特别虚伪,“这……这使不得。”
  “那个火龙珠给老夫人,貂皮大袍就归了老将军,”夙白脸色苍白继续道,“这样以后冬天就不难熬了。”
  花容月莫名其妙,怎么这么像交代后事?
  夙白抽了抽鼻子,“代我向哥哥道歉,其实他最喜欢的玲珑玉骰被我不小心喂猴子了,他的天龙剑被我卖了三两银子,他的淮南绣是我怂恿陈大剪的……,还有虽然他因为《清溪微晨图》被我烧了个窟窿打了我屁股,但我现在已经原谅他了,让他别再耿耿于怀。”
  花容月眼角直跳,……败家子!玲珑骰子、天龙剑、淮南绣哪个不是价值连城?毁了堂堂《清溪微晨图》居然只被打了屁股,夙大当家果然财大气粗,宽宏大量,这要是搁我家,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我就是个惹祸精,经常不听话,不好好念书,还老是偷偷溜出去玩,一出门就丢东西,经常惹事生非……,”夙白垂着的睫毛颤了颤,声音哽咽,“但哥哥嫂嫂他们是我最亲的人,还有陈大王二他们,让他们好好活下去,长命百岁……”
  “没事,”花容月哭笑不得,用手轻摸了下人的额头,“会好起来的。”
  真的只是感冒而已啊!
  “你不用安慰我,这几天我也想通了。”夙白用手揉揉眼睛,认真道,“等我死后,就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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