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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脚下,尽是流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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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灼轻咳,“具体点。”
  暗卫:“……”皇宫里那群暗卫就说了这些。
  “比如说,”季灼慢悠悠道,“皇上不吃不喝时可有人劝?是因为饭菜不合胃口还是其它原因?若是饭菜不合胃口,可知御书房当天做的是什么饭菜?皇上又是怎样回了寝宫?可有洗浴?”
  暗卫干笑,“寝宫内发生了什么,属下怎么可能知道?”
  “有道理,”季灼很赞同地点点头,在暗卫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又问道,“那是如何知道皇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及看上去闷闷不乐?”
  暗卫:“……”卧槽,思维好缜密!
  “所以?”季灼稍稍抬了抬眼。
  暗卫一脸憋屈,只好将一五一十都道了出来。
  季灼摸摸下巴,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这样啊。”
  嗯,看在小面瘫挺在意的份上,五次好了。
  再一次互换情报时,季府暗卫没有提及被丞相拆穿的事。
  皇宫暗卫说了一长串,什么我家皇上又在批奏折,特别勤勉,吃饭只吃了一点,做梦都念着季相的名字……
  季府暗卫淡定地说了四个字,丞相重病。
  哦,于是季灼隔天没有上朝。
  夜璟华皱眉,“怎么会生病?”
  “属下不知。”真的不知道。
  夜璟华站起来,想了想又坐下,淡定道,“现在怎样了?”
  暗卫琢磨了一下,不确定道,“……重?”
  夜璟华一眼瞥过去。
  暗卫一脸坚贞,声音响亮,“重病!”
  “活该。”夜璟华垂下眼,心里堵的慌,关朕什么事?让你整天去醉香楼乱来!
  第二日,暗卫带来情报,丞相吐血了。
  夜璟华愣了愣,咬牙骂道,混蛋!
  “皇上听到后是什么反应?”季灼得意洋洋,像是笃定那人知道后一定会茶饭不思朝思暮想恨不得飞到相府来看自己。
  “皇上说,”暗卫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道,“活该。”
  季灼:“……”七次!
  之后从暗卫那儿一次次传来,“丞相脸色苍白。”
  “丞相面如死灰。”
  “丞相咳了一夜。”
  “丞相下不了床。”
  “丞相指甲变黑了。”
  “丞相头发落光了。”
  “不好,丞相行将就木!”
  夜璟华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虽然明白那些情报半真半假,不能全信,但还是心里发堵,一直心不在焉,把手里的《君鉴》翻来翻去也没看进去一个字。
  相府里的季相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睛木木地看着窗外,这一幕一看就排练了很多遍。
  季灼躺了几个时辰,躺的浑身乏力,腿脚发麻,哀怨地盯着窗外,他家皇上再不来他就要假戏真做了。
  九次。季灼眯了眯眼。
  一直躺到天黑,季灼愣愣地看着房梁,心里全是他家小面瘫,啧啧,真狠,这都冷战几天了……
  窗户“吱”的一动,屋外一丝凉爽的风吹进来。
  一身黑衣的人蹑手蹑脚接近床,看到床上之人时身体一僵,多日的思念一下子涌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夜璟华:我们为什么冷战?
季灼默默看向某作者。
某作者(含糊其辞):肯定是你做错什么事~
夜璟华也看向某作者。
某作者:好吧,我的恶趣味……

  ☆、番外:冷战(二)

  本来没有这么夸张,但见到床上躺着的人才明白自己的思念有多深。
  “咳……”季灼咳了一声,身体微微蜷缩。
  夜璟华看得一阵心疼,走到床前低声道,“是不是蠢?”这才几天,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床上的人好像被吵醒,皱了皱眉。
  夜璟华把手抚上人毫无血色的脸,哑着声音道,“难受?”
  季灼下意识地点头,费力睁开眼,看到人时眼里一亮,惊喜得连声音都颤了起来,“我在做梦?”
  “笨。”夜璟华真不知道该拿人怎么办。
  “你终于来了。”季灼反应过来,话音刚落就猛地咳嗽起来。
  夜璟华轻轻抚着人的背。
  “有点冷。”季灼捉住人的袖子。
  夜璟华这才发现门窗大开,起身帮人关好,当然此时还没发现这是陷阱。
  “好些了没?”夜璟华帮人把被角掖严实。
  “难受……”季灼皱着眉,声音虚弱,充满痛苦。
  夜璟华摸了摸人额头,又不放心地抓着人手,问道,“哪儿难受?”
  季灼顺势一拉,让人整个身子都趴在自己身上,紧紧搂着人,脆弱地让人不忍心推开。
  “别闹,”夜璟华拍拍人,“先养病。”
  季灼低低地“嗯”了一声,仍未松手。
  夜璟华无可奈何,只好任人抱着,突然感觉有点呛,皱眉道,“什么味?”
  “不知道。”季灼声音虚弱。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夜璟华皱眉,撑起胳膊就想起身。
  但被季灼按住动不了。
  念在人在病中,夜璟华不敢用太大的力,象征性的推了推人,竟然没推动。
  夜璟华眯眼,毫不留情地准备起身,但胳膊被人用力钳制着,动不了。
  夜璟华咬牙,“劲这么大?”
  季灼凑在人耳边,压着声音道,“怕媳妇跑。”
  活脱脱一个流氓,语气里哪还有什么虚弱脆弱痛苦?
  “你——”夜璟华眯眼,但无意发现自己手上一片白。
  “你竟然往脸上抹面粉!”夜璟华怒,耍人还有没有下限了!?
  “是水粉。”季灼咬咬人耳垂,无耻地纠正到。
  “放开。”夜璟华挣了挣。
  季灼微微咳嗽了两声。
  “还装?”夜璟华怒不可炽。
  季灼继续咳嗽,都快要把肠子咳出来了。
  夜璟华戳戳人,“……喂。”
  “怎么都不哭啊?”季灼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手指从人脸侧划下。
  夜璟华翻了个白眼,果然又在骗人。
  “想不想我?”季灼微微撑起身,看着人。
  “不想。”夜璟华字字清晰。
  “是么?”季灼勾开人衣服,促狭道,“堂堂皇上穿成这样子,深夜溜进相府,是来看风景?”
  “来送你最后一程。”夜璟华冷静道。
  “这么狠?”季灼轻笑,手捏住人耳垂揉了揉,“真的不想?”
  夜璟华淡定看着他,说不想就不想。
  “唉,”季灼幽幽地叹了口气,手不规律地往下,暧昧不清道,“既然不想,我检查检查。”
  “姓季的,”夜璟华咬牙,“不能这么无耻!”
  “我就无耻。”季灼厚着脸皮,手继续往下探。
  “放开。”夜璟华命令。
  “不放。”季灼恶趣味地弹了弹。
  夜璟华:“……幼稚不幼稚?”
  季灼享受地摸了一会儿,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精神抖擞。”
  夜璟华声音有点闷,“……继续。”
  “不用前戏?”季灼又惊又喜,捞起被子,把两人裹的严严实实。
  “滚,你在说什么!?”夜璟华吼道。
  “皇上您又在说什么?”季灼手在人的大腿内侧刮了刮,明知故问。
  夜璟华憋了半天,才冒出句,“能不能不要半途而废!?”
  “您是我见过把这种事说得最清新脱俗的。”季灼幽幽道。
  “少废话。”夜璟华扭了扭身子,蹭到人的手时,终于舒服地叹了口气。
  季灼吻上人的唇,和人口舌交缠,手也没闲着,各种好心坏心把他家皇上伺候舒服。
  夜璟华靠在人怀里微微喘息,半天才道,“朕要回宫。”
  “啊?”季灼哭笑不得,“皇上您用完就走?”
  夜璟华本想发怒,但还是好脾气地来了句,“你不是好好的?”
  “我怎么好了?”季灼把腿搭在人身上蹭蹭,像是在证明,“哪里好好的了?”
  ……夜璟华清晰地感受到某一物件雄邹邹气昂昂。
  夜璟华冷静敷衍,“自己随便解决解决就睡,明天记得上朝。”
  季灼眼里充满受伤,什么叫、自己、随便解决解决?
  夜璟华拍拍人,安慰道,“朕回宫了。”
  季灼把人按下,默默伸出十个手指。
  夜璟华嘴角抽了抽,敷衍道,“……好看。”
  季灼又强调了一下他的十个手指。
  夜璟华尽量减少语气里的敷衍,尽量赞美得真诚一些,“好看。”
  季灼好整以狭地看着人。
  夜璟华不明所以,仍通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己解决。”
  季灼趴在人耳边,声音低沉,“十次。”
  “发什么疯?”夜璟华瞪眼。
  “十次。”季灼边说边啃上人的脖子,“这几天你欠我的。”
  “朕怎么不知道?”夜璟华怒了。
  季灼捏捏人的腰,不理会,“十一次。”
  “嗯……”夜璟华猛地一颤,仍然刚直不屈道,“凭什么你自己就决定了?”
  “十二次。”季灼淡定地含住那点嫣红。
  夜璟华咬牙,“混蛋。”
  “十三次。”季灼用牙尖蹭了蹭。
  夜璟华倒吸一口气,仍然不屈服,“你能用完这么多次?”
  “不急,慢慢攒着,”季灼终于说了除了数字以外的其它字,到很快又报了个数字,“十六。”
  夜璟华一僵,“……不应该轮到十四?”
  “十八。”季灼捏捏人臀瓣。
  夜璟华:“……”好吧,我不说话。
  “既然媳妇这么乖,”季灼凑到人耳边,“凑个整数,二十。”
  夜璟华大吼,“季灼你怎么不去死!”
  “三十。”季灼果断坚决道。
  “……”
  夜璟华终于认输一样地环住人,但季灼的恶劣行径并没有停止。
  身下之人的喘息越来越重,季灼贴在人耳边,轻轻道,“那日朝堂上“个别官员”是说谁?”
  夜璟华勾住人脖子,磨着一口白牙,恨不得一口咬死人,季灼,你这个小肚鸡肠!
  “嗯?”季灼追问,手四处点火,本来就□□正浓的人被撩的更加难受。
  “嗯……不是你……”夜璟华暂时服了软。
  “想也是。”季灼轻轻扶住人的腰,突然邪魅一笑,开口道,“叫我季久久。”
  夜璟华被雷得不清,一口白牙咬的死紧,“……你恶心不恶心!?”
  “乖,”季灼伸进去一根手指,“叫一次”
  夜璟华:“……滚开,朕不和弱智做。”
  “就叫一声。”季灼诱哄道,两根手指伸进去。
  夜璟华咬着牙,“朕有节操。”
  “哦。”季灼很相信,乖乖地给人做好准备,然后蹭了蹭道,“不然我就不进去。”
  夜璟华被欺负地眼眶微红,断断续续道,“你床品……嗯……能不能好一点!?”
  季灼无奈地叹气,只好转换战略,“我喜欢你。”
  夜璟华终于做了一件终身引以为耻的事,“季久久。”
  “嗯,”季灼动了动,趴在人耳边,突然一笑,“夜紧紧。”
  ……夜璟华闻言立刻缴枪投降,溃不成军。
  “这么快?”季灼不厚道地调戏。
  那人因为忍着笑,胸腔振动。夜璟华平复了一会儿,终于炸毛,掐着人脖子,“你恶心不恶心!?”
  季灼可不管这些,之后便是一夜的生命大和谐。

  ☆、番外:某动物的前世今生

  当时魔尊大人隐隐感觉到自家神兽有难。
  风驰电掣赶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金发少年正翻着火上的食物,时不时地添点柴。
  魔尊眼里一道冷光闪过。
  “吃不吃鸡啊?”谨炎发现有人痴迷地盯着自己,热情邀请。
  鸡?魔尊大人脸色很难看。
  “可香了!”谨炎眯起眼睛,揪下来一条腿啃了一口,叹道,“啊,美味。”
  魔尊眸里亮光一闪,很快就看出了金发少年的原身,脸色更难看了。
  狐狸?一只蠢狐狸也配吃本尊的神兽?
  “来,见者有份,”谨炎大方地揪下来一个鸡腿,递给人,“兄台运气不错。”
  白翼捏住人手腕。
  “嘶……”谨炎倒吸一口凉气,“疼、疼……”
  白翼冷冷道,“畜牲。”
  谨炎:“……”这人有病吧。
  默默收回自己鸡腿,狠狠啃了一口。
  “你这是在挑衅?”当自己的面吃自己的神兽,白翼很理所当然地理解成这样。
  “喂,”谨炎又狠狠啃了一口,满嘴都是油,“我说让你吃鸡腿了吧!”
  白翼纠正道,“那不是鸡。”
  “我对你一个陌生人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谨炎根本没听进去,“老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过?”
  白翼皱眉,“老子?”
  “要不是你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你以为老子愿意让你吃鸡腿?”谨炎边说边啃,然而字正腔圆。
  所以白翼听得很清楚,“姿色?”
  “不过没用,”谨炎哼了一口气,嫌弃地挥挥手,“人品太烂,长得再好也没用。”
  白翼脸已经黑的不能看,暗暗告诫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能杀生……
  “别伤心了,”谨炎看人脸色不太好,安慰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来,来根鸡腿。”
  说完热情地把鸡腿塞到人手上。
  “好吃。”谨炎诱惑人。
  白翼眼角直跳,“本尊不吃肉。”
  本尊?“伤心过度了?”谨炎用自己油呼呼的手摸了摸人的银发,自责道,“别介意啊,我这人说话比较伤人。”
  白翼盯着人看了一会儿,……真的只是一只狐狸,不是敌人派来打入内部的。
  “话说,”谨炎又摸了摸,“头发不错,就是有点白。”
  “放开。”白翼道。
  谨炎眯起眼睛笑,“兄台太小气了吧。”
  白翼嘴角一抽,“你爪子油。”
  谨炎悻悻地放开手,翻了个白眼,贱人就是爱讲究。
  “你吃了本尊座下的神兽。”白翼整理好发型,轻轻嗓子道。
  “哦。”谨炎配合地又咬了一口。
  白翼冷声,“我是魔尊。”
  谨炎狗腿地笑了笑,“我也是。”
  白翼嘴角一抽,一挥手把人变回原形,冷静地看着地上那只懵了的金毛狐狸。
  白翼嘴角一勾,“你也是?”
  谨炎:“汪!”
  “你吃了本尊座下的神兽。”白翼又一次提醒,眼里闪过一丝危险。
  谨炎摇摇尾巴,“大人好。”
  白翼:“……所以?”
  “我吐,”小狐狸瘪嘴,“我吐还不行?”
  说完就干呕起来,呕得撕心裂肺,天旋地转,像要生小狐狸一样。
  白翼嫌弃地捏住人脖子,阻止了人的动作,淡定道,“当我的神兽。”
  是命令不是询问。
  谨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抖了抖身子,“就我这副小身板?”
  “本尊不嫌弃。”白翼道。
  谨炎眨眨眼,“驮您?”
  白翼咬牙,“谁说神兽是干那的?”
  后来,小狐狸才知道神兽的确不是驼人的,只不过,每晚变成狐狸给人暖被窝还不如驼人……
  “宽衣。”白翼张开双手。
  谨炎耻辱扒下人外衣。
  “搓背。”白翼懒洋洋地靠在浴桶沿。
  谨炎拿自己尖锐的小爪子抠来抠去,魔尊背上很快就布满红色长条。
  “过来。”白翼朝人勾勾手指头。
  缩在角落里的谨炎咽咽口水,“大、大、大人……”
  “嗯?”白翼不爽地挑眉。
  “神兽、也要、□□?”谨炎弱弱道。
  “是。”白翼说得理所当然。
  谨炎心如死灰,认命一样地搂住人。
  白翼不自在道,“我搂你。”
  “哦。”谨炎默默松开手。
  白翼又不舒服了,轻轻咳了一声,“……搂上。”
  “哦。”谨炎又把爪子搭上去,默默地撇了撇嘴,真难伺候。
  谨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那位魔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魔尊先喜欢上自己。
  不,当时只有喜欢,没有上。
  当时白翼痴痴盯着小狐狸,充满柔情。
  小狐狸狐躯一震,被吓得不轻,“大、大、大人?”
  “我不喜欢你那样叫我。”白翼认真道。
  “您吃这。”小狐狸默默把胡萝卜推到人面前。
  “你吃,”魔尊大人笑得宠溺,“我喜欢看你吃东西。”
  小狐狸:“……我不喜欢吃胡萝卜。”
  接下来的一周,魔尊大人每餐都是鸡腿,变着花样做的。
  当魔尊大人又一次含情脉脉看谨炎时,谨炎终于艰难地开了口,“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知道,”魔尊大人想了一下,诚实道,“我越来越喜欢晚上,因为被窝里有你。”
  果然,小狐狸闻言捂脸,作孽,作孽啊。
  于是小狐狸很有心机的,并没有挑明,时间就这样慢慢溜走。直到春暖花开,又是一年一度发情的季节。
  “我要回妖族。”小狐狸不敢想象自己会对人家做什么事。
  “不行。”白翼果断拒绝。
  小狐狸抗议,“……你都不问为什么。”
  “不问。”魔尊大人很任性,说不问就不问。
  于是当晚悲剧了,或者说,小狐狸悲剧了。
  那是一个干柴烈火的夜晚,□□撩人,春情难耐,春意盎然,发情的小狐狸简直让人招架不住,一向清心寡欲的魔王也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
  小东西有时候能把人气死,有时候黏着人一口一句“大人”,有时候背着一麻袋鸡腿离家说走就走,但更多的时候还是赖在自己怀里睡得呼呼。
  白翼喜欢看人眯眼的样子,看着看着就过了几百年。
  领教过小东西闯祸的能力,但没想到他竟敢偷妖界的千年妖石。
  笨蛋,想要不会告诉自己么?白翼咬牙。
  等白翼闯进妖界要人时,谨炎已经被封印。
  白翼可不管这些,大闹妖魔两界,闹了个天翻地覆,那群古板的长老见玩大了,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最后跟白翼商量着,“这本就是谨炎的一个劫数,让谨炎去人间一趟可好?”
  白翼眼一眯。
  长老们哆嗦了一下,“您找到就可以带回来。”
  白翼跳挑眉。
  长老们咬咬牙,“保证不会让他吃苦。”
  “拿什么保证?”白翼冷哼。
  长老们默默把千年妖石送给人。
  白翼不屑地接过来,颠了颠,“本尊勉强相信你们。”
  长老们一阵心疼。
  好不容易找到小东西,臭狐狸竟不记得自己,但还是和以前那样让人又爱又恨。
  哦,对了,当白翼把妖石丢给小狐狸时,小家伙看着东西目瞪口呆,“这是我要送给你的。”
  白翼咬牙,臭狐狸,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在季汤是小娃娃的日子里,他经常在魔宫和皇宫之间奔波。
  白翼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特别炙热,每当这时,季汤就幽幽提醒,“我是小娃娃。”
  白翼:“……”
  当小狐狸又一次撩了人不负责时,白翼终于忍不住把人压在身下。
  谨炎像是找到了护身符,“我是小娃娃。”
  白翼握拳,“你春天怎么办?”
  谨炎得意道,“我是小娃娃,没有那方面需求。”
  白翼愤愤地啃上人的脖子,谨炎蹬蹬腿,负隅顽抗,“我是小娃娃。”
  白翼手往下,熟门熟路地摸着人肚子,奇怪的是平时肉呼呼的肚子竟然变得平实。
  脑里的弦猛地崩紧,白翼撑起身子,看着那个熟悉的人,久久不能平静。
  谨炎不明所以,“怎么了?”
  白翼勾起嘴,“有需求了。”
  ……
  谨炎在床上躺了七天。
  “祖宗,”白翼拿鸡腿在人眼前晃晃,“七天了,够了啊。”
  谨炎伸手去夺鸡腿。
  白翼像逗小孩一样,猛地抬高,“不行,不舒服不能吃鸡腿。”
  “哦,”谨炎蔫蔫的,还在反省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失身了,自己当时怎么就变大了,“反正不舒服,就不舒服。”
  白翼白了人一眼,“又不是第一次。”至于七天?
  “混蛋,”谨炎抬脚蹬了蹬人,怒道,“不是第一次你就能这么对我?”
  经过一番据理论争,撒娇威胁,软硬齐来,小狐狸终于如愿以偿地啃着鸡腿。
  谨炎吃的正香,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于是朝人挥了挥手上的东西,大方道,“吃不吃啊?”
  一如当年那样,对那个陌生人吼道,“吃不吃鸡啊?”
  “你吃。”白翼笑着替人擦去嘴边的油,声音温柔。
  

  ☆、番外:当时年少(一)

  季小公子得知自己要被送进宫时,内心是拒绝的。甚至想偷了爹爹的剑去行走江湖。
  所以说季相并不是天生喜欢赖在宫里。
  “怕什么,”唐珂羽拉过儿子,半哄半骗道,“当伴读而已,又不是当太子妃。”
  季小公子指着人,谴责道,“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娘亲!”
  唐珂羽淡定地把儿子指着自己的食指弯回去,笑眯眯道,“太子长得好看。”
  季小公子这才妥协,背着小书包不情不愿地进了宫。后来才知道他前脚刚进宫,他爹娘后脚就去浪迹天涯了。
  书房里,小太子趴在书桌上,一笔一划地抄着书。
  挺乖巧的啊,这是夜璟华给季灼留下的第一印象。
  季灼走过去,坐到人边上,朗声道,“见过太子殿下。”
  夜璟华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低头继续手里的事,全程面无表情。
  在写什么?季灼好奇地凑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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