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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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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那日的四皇子为什么招招吃透我,那么了解我的武功路数。原来根本你就是他。”执骨一字一句的说出,抵住桌子的拳头在发抖,他压低身体,咬牙问道:“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什么,为什么偏要在我心口扎刀。为什么要伤了我爷爷,为什么是你亲自征伐!”
  “骨头,我没……”
  “那是因为,他是无邪的皇子,他有他的使命。”忽听有人呵呵笑的声音,声音清亮,听不出年岁。
  再待人进来后,韩栈衣猛地站了起来挡在执骨前面。
  执骨看的清清楚楚,道:“韩风。”
  “咦,眼力不错。”韩风夸奖他。
  韩风仍然一身白衣,按理说,年岁该比那次幻境中大了不少才对,但是这么看起来根本毫无变化,依然年轻。
  他走来的时候,轻轻笑着,嘴角微弯,有种风雅闲儒之感。尤其那一身白,不染尘埃。
  单看他个人,绝对不像个一国之君,怕是个远山世外而来的翩翩君子。误闯人间,笑看一遭。
  没有皇帝的架子,没有皇帝的仪表。
  时时笑若乘风去,闲庭看花我自来。
  若清风拂面一般,沁人心脾。只可惜,知道了他过去的执骨,再看他时,目光复杂。韩风嘴角的笑与韩栈衣如出一辙,若是韩栈衣执骨吃不透,韩风他,自己却是了解的。毕竟他最脆弱的时候,都被自己看见了。
  那个幻境的记忆,将一切都说明。
  年少时纯真盎然,眼中没有谋算,没有天下,只有与一人欢好,守一人心。但事与愿违,现实狠狠地抽打他,将炙热的感情生生的剥离开。当痛心过,绝望过之后,什么爱啊,情啊,统统都没有了。
  韩风示意一旁的座椅,对执骨道:“坐。”又对韩栈衣道:“栈衣,你先避一避。”
  韩栈衣将执骨拦在身后,神情严肃。韩风无奈的笑笑:“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放心,就说几句话。”
  执骨推了推栈衣:“你先出去。”
  栈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韩风一眼,对执骨说:“我就在门外。”
  执骨没回答,很快,屋内就剩下韩风与执骨。
  执骨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说一说,感情。”韩风笑笑,砌了杯茶给执骨。他面上的肤色清透光滑,丝毫看不出年岁。但是当他将茶递给执骨时——执骨接茶的手一顿,疑惑的瞧着他。
  韩风自己也端了杯茶,小啜一口:“是不是很丑。”
  非疑问,而是肯定。执骨没说话,只是盯着韩风的那双手。
  面如冠玉,却手如枯槁。一层层耷拉的皮皱在一起,早没有光滑明亮,就如枯萎的树皮一般,丑陋不堪。
  执骨并没隐藏惊讶和探究。韩风感觉到了,他说:“我这具身体,只有脸是好的,身上就和这双手一样,早已残破不堪。”
  他笑了笑,对执骨道:“所以与你打的那一架,真不容易啊。”
  执骨面带疑惑,回想有没有和韩风相见过,他们何时打过架了?
  韩风笑道:“你不用去回忆,你不知道的。只有我见过你,你未见过我。”
  “你不是要谈感情,就别废话了。”执骨不客气的将茶一饮而尽,催道:“说。”
  “你喜欢栈衣吗。”清新茶香在半空盘旋,氤氲在韩风的面前,遮挡了他的面容。
  执骨猛地站起,只觉笑话:“韩栈衣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莫名其妙,他怎么会喜欢韩栈衣!
  “呵呵。”韩风摇摇头:“真是固执。你不喜欢他,栈衣那小子,却是喜欢你。”
  身体一抖,执骨的心跳慢了一拍,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承认道:“这个玩笑不好笑。他是你儿子。”
  “栈衣对你有情,你却对他无情。”不知想到了什么,韩风的眼中逐渐泛着浊光,望着虚空也不知看见何人,他道:“这天下,谁付的情多了,谁注定狼狈。”
  “也幸好,你对他无情。这倒叫我好办多了。”韩风伸出双手,望着那枯黄干瘪的手指,眼中温情浓浓,细细爱抚,缓缓说起过去。
  “九年前,我将栈衣放去了麟国,让他成为质子,待在你们国家。他受着最严苛的教育,因为他是我韩风选的人,是无邪未来的天下。你们的那位皇上,真是傲昵自若,觉得他小,就关在高阁之上敷衍了事,只在塔下有寥寥数人看守。这给了我绝佳的机会,我潜人从无邪去麟国,日夜不辍的叫他所有技艺,将他培养的趋于完美。”
  “我要他待在麟国的京城,趁着黑夜去盗取一切机密。每隔三个月,我都会收到栈衣的来信。可是就在三年后的某一天,他突然跟我说起了一个人。”韩风摇了摇头,不可置信:“他居然跟我说,他有朋友了。后来每一次来信,他都会跟我分享一段他和朋友的趣事。在他看来,是孩子给父亲分享他的喜悦,而在我看来,却是韩栈衣走的路越来越偏,一切都开始脱离我的掌控。”
  “夜晚,他不再为我做事,而是跑出去不知去向。从此,信来的不再规律,有时四个月,五个月,甚至半年。我感觉到他的心散了,不知散去了麟国的哪个角落。直到有一天,我威胁他,若他不听我的吩咐,我便将那个不知名的人挖出来,挫骨扬灰。”
  执骨听着韩风说,又不知他说这些话为何意。可听到韩风说起韩栈衣童年与别人的事,总觉得心底堵得厉害,不舒坦。
  他的面上渐渐浮起不耐,这时,韩风又开口了。
  “感情,从来都是毁灭人的利器。韩栈衣是我的儿子,我不能看着他和我一样毁灭在虚无缥缈的感情下。因为人,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所活,现实会教你选择,而一旦错误,就会落入无间地狱。索性皇天不负,终有一次,被我找到了他的那个朋友。”
  说到这里,韩风停住了。执骨微微蹙眉,问道:“然后呢?”
  “然后?”韩风笑着,眼中浑浊的光,形如少年,神如年迈,他道:“然后 ,我就告诉栈衣,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再有多余的感情。有些人离开了,就是离开了。你再等,也等不来了。”
  “因为有的人,生来就带着使命。这是他脱不掉,挣不开的枷锁,会伴随着他一辈子。他如此。”韩风看着执骨:“你又有何不同。”
  执骨望着韩风,五指下意识的捏紧,面上却迥然不变。
  “他是我们无邪的皇子,你是你们麟国的将军。你们生来就有各自的使命,规避不得,退缩不得。这些都不会因为你们的避之不见而消失,相反,它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越生越大,直至吞灭你。”
  心里的秘密被一瓣一瓣的掰开,挖了出来。执骨只觉得心里都在颤抖,却哑口无言。
  韩风说的何尝不对,他就是在退缩,就是在躲避。不愿意接受现实,不愿意和栈衣对立,不愿意回到麟国。
  “执骨将军。”韩风靠在椅背上,望着他,“你是我麟国的敌人,你一人杀我军将士三千,更夺我城池,灭我族人,将我无邪的太子凌迟而死……”韩风说的淡淡的,就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这罪证落在执骨的耳中,却如雷声咚咚。
  “你对我无邪所做的一切,是否该偿还。”
  韩风的笑容里,那浑浊之后隐藏的是什么,执骨一开始不懂。而现在,他似乎看清了。
  那隐藏在浊光后头的,是杀意。
  执骨站起身来,扭了扭手腕。他一身黑衣,与韩风的白截然不同。二色相触,碰撞在这里,宛如黑夜与白日的交替,暗藏锋芒,又互不退缩。
  执骨毫无惧色:“我是麟国的将军,杀他们,天经地义。”
  他掸了掸衣袍,牵唇笑了出来,那笑容毫不退让,与韩风双双相碰:“今后,我还会杀更多的人。直至将你们赶出麟国。”话闭,他大步离开。
  正当快要走出时,忽听韩风的声音从后头出现:“你如此想,你们麟国的皇上,却不是这么想的。”
  执骨停下,回头眯眼看他:“何意。”
  韩风从袖口中掏出一卷包裹严谨的卷轴,放在临边的小座上:“自己看看。”
  执骨疑惑的翻开,看着看着,逐渐睁大双眼。
  双手在颤抖,他不可置信。
  而在这时,韩风又笑了,拍拍他的手:“幸好你不喜欢栈衣,幸好你有顾全大局的意识。”执骨身体都在抖,气的只想一掌劈死他!
  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韩风道:“哦对了,还有执丰老将军,其实我,是恨不得他去死的。”这句话,从牙缝中挤出,韩风笑着,笑出森冷的味道。
  “那日与你初战的四皇子,非是栈衣,而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韩风是个可怜人呀,渐入疯狂……


第41章 木桃
  韩风的话在耳边不断回旋; 一声声从耳至脑海,在不断反复。
  就算此刻执骨听进了那些话,他也无暇顾及。只知道心底有个声音:不是栈衣啊,太好了。
  执骨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手中卷轴; 他的手在发颤; 几乎拿不住东西。
  韩风给了他充足的时间; 等他开口。
  那个卷轴中,承载着执骨所有的未来,他的决定,将改变所有。
  韩栈衣在外面耗尽了耐心; 脚步声传来,带着急促。执骨在里头喝道:“你站住!”
  窗外脚步声戛然而止——
  执骨收回视线; 他看着韩风。
  “这是你和他达成的协议?”
  韩风笑了笑:“怎么样,你接受吗。”
  执骨的手心在颤抖,他有些不敢相信。
  在麟国,可以一日无君; 却不可一日无镇国文武将。
  垂文君在牢中生死未卜,执骨心有余而力不足。爷爷昏迷在战场,自己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虽生气,却没怨过谁。因为他将自己肩头的责任看的比谁都重,于他而言; 没有做好,便就是自己的问题,不能逃脱; 更不能推卸责任。
  就算有委屈,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他一直都深有所感,只是没有想到这老虎对他出手的速度如此快。今年,自己也不过才十九而已。算算全部年头,也不过就做了六年的将军罢了。
  韩风满意的看着执骨变化的神情,一双眼中是欣赏别人落魄的满足感。
  似乎执骨越是震惊,他便越是高兴。
  韩风道:“我先前与你说那些,再给你看这个。是有一个条件,答应我,我便救下你爷爷。否则,我不仅会让你生不如死,更会让他痛苦不堪。”
  “说实话,我打心眼儿里是希望他心如刀割的。哈哈,哈哈哈哈。”韩风突然笑了出来,笑的眼中都沁出了眼泪,他继续说着:“因为,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世上消失,再也找不到他,看不到他,是多么让人陶醉的一件事。当你找遍天下都找不着,当他的身影永远只能存在你的心里,这是多么感到高兴的一件事。”他的笑容渐渐收起,只留下唇边浅浅的一丝。
  韩风走进执骨,凑近他,盯着他:“所以,我问你,你喜不喜欢韩栈衣。”
  执骨扯了扯嘴角,铿锵有力的甩出三个字:“不,喜,欢。”
  “你们韩家,注定孤独终老,穷其一生也等不到所爱。就像你和无厌一样,生死两相隔。”
  无厌之名一出,韩风面色陡然变化,他一掌揪起执骨的衣领,死死勒住,那双眼睛就如沾了血似的,他凶狠的问:“你说什么。”
  “你确定还要再听一遍?”执骨笑了。
  “你如何知道无厌,如何知道!”韩风眼中时有疯狂,他的手在颤抖。
  “我不光知道无厌,我还知道他死了,现在活的男不男女不女,可怜又可悲。”
  尽管不讨厌无厌,可是韩风的得意让执骨万分不爽。
  无厌是爷爷所杀,而爷爷又被韩风弄的昏迷不醒。手中的卷轴还在,上头条例写的清清楚楚。执骨稍稍一想就知为何韩风要提出这等要求,皆是因为有因必有果,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执丰!
  “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可悲的。”韩风好不退让,就算身如谪仙,却面如恶魔。他抢过执骨手中的卷轴,摊开,在执骨面前晃了晃:“执骨大将军,这个世上,有两个人,是我亲眼看着他们长大的。一个,是韩栈衣,一个,就是你了。你会怎么选择,我再清楚不过,否则,我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我不光要你答应这条例上所写的一切,我还要让你答应我,在你死之前,瞒着我儿。若被他发现这条约,你的爷爷,你的麟国,都将不复存在!”
  “栈衣是我儿,以后也是无邪的天子。我不会让你这个杂碎影响他的一生。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让我儿知晓,呵呵,结局你明白。我不会让执丰好受!更不会让你们麟国相安无事。哈哈哈哈。”
  韩风大笑着离开,顺便带走了那份卷轴。
  不是造假,货真价实。
  那普普通通的卷轴,决定着两个国家的命途。
  上头写的不是其他,正是麟国的降书。
  许是逼到了极点,城池和国土暂且不提,执骨却没想到,这场战争将他活生生的拖了进去。
  里头特别标明了一条:麟国镇国大将军——执骨,交由无邪处置,于亗骇年腊月二十八,凌迟处死。
  而换来的所得,便是保麟国五十年相安无事,国泰民安。
  可悲,又可笑。
  可悲的是,他被当做了筹码来谈判,想他多个月前还将无邪杀的狼狈不堪,数月后,就成了阶下囚。
  可笑的是,他堂堂麟国镇国大将军,就这样被卖了。可否要说他死得其所,死的伟大?
  哈哈,哈哈哈。
  执骨笑着摇头,没想到啊,他执骨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屁孩,居然能保一国五十年太平。也太给他脸了吧。
  但是笑着笑着,就没了笑容。韩风说的对,他真是够了解自己。他执骨,从来都是顶天立地,无愧我心,无愧百姓。于他而言,选择,永远只有一个。
  没有人可以改变,没有谁能改变。
  为了什么?
  他明白,韩风不过是以己之道还之彼身,做了多年前爷爷所做的那件事罢了。
  所谓因果,如是而已。
  爷爷杀了他毕生所爱,他便要杀他此生最亲。
  爱人,和亲人。
  失去了,都会痛苦余生罢了。
  所以,他才会额外提出这个要求,而麟国的皇上更是欣然应允,毕竟那麟国的天下,人人信奉镇国大将军,却不是他。
  可是栈衣……
  执骨捏紧双拳,逐渐蹲在地上。
  他铿锵置地的说自己不喜欢栈衣,但为什么心底那么虚,那么,那么颤抖和彷徨。
  当栈衣踏进的第一步,就如风一般来到执骨的身边。他紧张的问:“骨头,你还好吗?”
  从双臂中抬起脸,执骨的眼睛半睁半闭,带着一丝丝迷惘和朦胧,像刚睡醒的孩子,歪着脑袋突然问了一句:“韩栈衣,你喜欢我啊?”
  *
  这个问题问的猝不及防。
  韩栈衣张了张嘴,咽进险些吐出嘴的那两个字。等了好半天没等到答案,执骨嗤笑了一下:“我就说你不喜欢,你父皇不信。”
  “你们说了什么。”韩栈衣问的小心翼翼。
  “你爹说你喜欢我,问我喜不喜欢你。”
  “那你……喜欢……吗?”
  “不喜欢。”
  执骨站了起来,头有些晕眩,韩栈衣接过他,扶他坐在椅子上。
  “栈衣。”执骨喊他。
  “恩?”
  “你是无邪未来的皇上,今后会有后宫佳丽三千,会有很多很多孩子。你父皇的笑语别当真,今后要有孩子了,记得带给我看看。”执骨笑着比划了几番:“我想捏捏她的脸,肯定很软。”
  韩栈衣神色一动,坐到执骨身边来,他想说话,又被执骨打断:”韩栈衣,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说。”
  “我现在无家可归,无邪待不了,麟国回不去。可是我仍心里放心不下。垂文君入狱不知几十年方可出来,或许也就在里头一辈子了。等你,等你成了无邪的皇上,你就帮我把他弄出来。好叫我安心。”
  “你若愿意,大可在无邪一直待着。”韩栈衣浅言而语。执骨笑他是个傻子:“韩栈衣,你当真不懂我,我是宁可死,都不会在无邪待着的。”
  “就像我讨厌无邪一样,我也讨厌你。”执骨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扎在了韩栈衣的心里。
  韩栈衣尽管面色不变,但已然有些吃不住的颤了颤眼睫。
  “骨头。”
  执骨别过头,在韩栈衣看不见的另一侧,动了动唇。
  他的唇也在不经意间颤抖,心里慌的无法说。就像和方才说不喜欢栈衣一样,此话一出,心底却是有个声音在叫嚣:我不讨厌你!我真的不讨厌你!
  但是他执拗不已,死命咬住嘴唇不做解释。
  不管讨不讨厌,不管喜不喜欢。
  都与他无关了。
  执骨明白,他要做的:是榨干自己最后的价值,保护他自小成长的山川河流和人民。
  就算可笑,就算人会笑他傻。可是自己觉得值得,便值得了。有多少人真正懂他,有多少人懂一个男儿自小的志向。
  在这乱世中,苟且一生是大多数人的心愿,不求大富大贵,只求长命百岁。
  若能付出自己的生命换取世人幸福安康,又有何不可?
  腊月二十八。还有三个月。
  就在那一瞬间。
  一瞬间。
  好像豁然开朗一般,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这如何不好?该是高兴才对!
  如果他的死,能换来麟国五十年国泰民安,又有何不可?
  无邪先前一直都在掩藏实力,这一番斗争才真正将实力展现出来。有那一字书文,麟国若有任何麻烦,无邪必当首当其冲,更莫说,还有栈衣在。
  不知为何,执骨就是知道。只要栈衣在一天,麟国,便一天不会有事。
  *
  韩风给了执骨三个月的时间,他没有再过问执骨,给足了他和韩栈衣的空间。
  而就当执骨答应之后,和韩风说好的第二天,无邪便撤兵了。
  执骨并没有留在麟国,而是和韩栈衣一起,回了无邪。
  这让韩栈衣欣喜好一阵子,他以为执骨不会同自己回去,却没想到非但回去了,还住进了自己的府上。
  当二人踏进卿尘府的时候,执骨谈笑般调侃他:“卿尘君,你说你弄个卿尘府,可是真准备倾国倾城?”
  韩栈衣难得的面颊红了几分,道:“我也是第一次入府,并不知名头。”
  哦,对哦。
  执骨想到,这么多年,韩栈衣都是在麟国度过的。
  “四皇子。”执骨笑了笑:“这里头连个女眷也无,我若来了,岂非要做四皇子妃了。”
  他本是无心玩笑,话说出后,却陡然掩了唇,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解尴尬,望着盯着自己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卿尘君,执骨又道:“咳,开玩笑,玩笑。我怎么可能做四皇子妃嘛,怎么着也是将你娶回去做将军夫人。”
  他笑了笑,又转头跟了一句:“是前将军夫人。”
  被他这调皮模样弄的没法,韩栈衣摇了摇头,无奈的跟了上去,他淡淡道:“骨头,其实四皇子妃不错的。”
  “恩?”执骨瞪着眼睛瞧他:“你说我啊?”
  “恩。”韩栈衣点头:“这里并非不能嫁娶男儿,你若愿意,我便娶了你。”话闭,又想了想,栈衣眼角染上笑意,他继续说道:“你这么凶,我若不要,便没人要你了。”
  “韩栈衣!”执骨怒气冲冲朝他冲来:“你再说一遍!”
  见他恼怒,栈衣难得的心情异常好,他足间轻轻一点,落在楼阁间的参天大树上。
  轻轻旋身,韩栈衣躺在树干上,他身量长,刚巧占满了树干。
  而执骨脾气来了也没管三七二十一,照样追了上去。
  刚准备落在栈衣躺着的那根枝干上,一瞧,傻眼了!栈衣那双长腿将枝干霸占的满满儿的,根本没有给他站的地方。就那么一顿,气力一散,眼看着自己要坠落下去。执骨慌忙再次提力,冲着韩栈衣就来。
  韩栈衣惊讶的睁着双眸就见执骨朝自己扑来,然后好巧不巧的一屁股扑坐在他腰上。
  韩栈衣本能的起身弓腰,生怕执骨坐到了什么不该坐的地方上,连忙往前挪了几分。
  执骨也没想那么多,大呼一声:“栈衣!”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韩栈衣连忙去接,伸出双手成环抱状。
  执骨扑通一声栽在了他的怀里,手去圈住栈衣的腰,发觉自己没掉下去,不经深呼吸了一大口:“真险啊!”
  “骨头。”
  栈衣似有难言之隐,耳根红的透彻。
  “干什么。”执骨眯眼看他,屁股还弹了弹:“借我坐坐不行吗,我没地方了。”
  “不是……”栈衣哭笑不得,“你往前来些。”
  执骨屁股挪动了几番。
  “你再往前来些。”
  执骨又扭了扭屁股。
  “你……”栈衣深吸一口气:“你还是别动了。”
  话闭,他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调息平复。
  执骨没想那么多,他顺势爬到了树顶上,站在最高处,一眼望到天边。
  在这里,能看见无邪京城的全景。
  而远处的夕阳渐落,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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