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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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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幸,之后的事,便没再忘了。
  *
  回忆在脑海中翻涌,执骨裹着栈衣送的火狐披风,被绑在斩麟台上,脑海中一点一滴的汇聚起这几年的记忆。
  他无奈的轻笑责怪:“我怎么……那么混蛋。”
  栈衣该是以怎样的心情期盼着他回来,是怎样满心欢喜的等着和他相见。
  而我却忘了他。
  我却不记得他了……
  我对他做了那么混蛋的事,说了那些混蛋的话。他那时气我是应该的……应该的……
  这一切,皆拜韩风所赐。
  执骨曾年少冲动,与无邪的第一战输了后,不顾人阻拦,单枪匹马冲去敌营,妄以一人之力回转局势。却不想他落了单,遇见了本不应该在无邪军中的韩风。
  韩风对他说了一句话:“居然是你。”
  而后,便看见一道光窜入了脑海,自此,他的心中,再无韩栈衣。
  说也奇怪,他落单那日,任谁都会抓住机会将他杀死。但韩风让他走了。
  执骨笑出了声,无奈的摇头:“韩风啊韩风,原来从那日起,你便计划好了一切。”
  “你到底有多恨爷爷,又多爱无厌啊……”
  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爷爷怎么对无厌的,韩风便怎么还回来。
  只不过,一个至爱,一个至亲而已。
  生与死,一念之间。就是闭了眼睛,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好在韩风留有一丝人性,他闭了执骨的五感。
  望着行刑之中,被片片割落的血肉,执骨坦然自若,笑颜而对。
  凌迟,也不痛嘛。
  就快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人间一遭,最舍不得的莫过于栈衣,最对不起的也莫过于他。
  眼角清泪流下,执骨心甘情愿。
  这一世我对不住你,负了你两次,下一世,让我好好对你。
  莫再等我了,三年也好,一辈子也罢。我身在麟国,终有执念。
  于我执骨而言,护家国平安,重若青山。
  我无福,你给我的爱过于沉重,消受不得。这一世杀孽太重,剑下亡魂无数,终不得善果。
  栈衣,无事,不过千刀凌迟,挫骨扬灰而已,我不怕。
  ……
  那一日,多少无邪的百姓看见了位俊俏的小公子,穿着火红的披风,披着如墨的发,像个孩童般踩着雪,去了刑场。
  又有多少人偶然间看见流淌了一地的鲜血,染的雪粒子都红了,吓的纷纷尖叫离去。
  那一夜的雪,不止有白。
  那一夜的阳光,不止有温暖。
  *
  “砰砰砰!”
  “砰砰砰!”
  “栈衣!韩栈衣!”
  屋内静悄悄,根本没有人理睬。
  “韩栈衣啊!!!”廉城哭红了眼,疯了一样敲着门。
  “韩栈衣!!!”
  他的手被门上冰冻的峭子削到了手,一条条留着血,却全然感觉不到疼。
  廉城几近疯魔,哭喊的嗓子都哑了。
  “他们不让我进去,你快点出来,快点出来啊!”廉城的嗓子已哑,他险些晕厥过去。
  “骨头……骨头……没了啊……”声音到最后已是抽噎,他坐在地上,将光洁的发髻揪的凌乱不堪。可是有什么用,还是没人应他。
  直到,门几乎被撞开。
  廉城被撞进了雪堆子里,再转身抬头时,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韩栈衣衣衫不整,头发在身后随意披散,大片的胸膛露在外头,只罩了层外袍。
  就连脚上的靴子都没穿好,一只脚光着,一只脚将鞋穿反过去。
  他颤抖着问:“你刚刚说什么?”
  廉城面无表情的看他,启唇道:“骨头没了。他没了……”泪水夺眶而出,一滴一滴,从廉城的眼眶中流出。他咬紧牙关,红唇都沁出了血,嘶声吼道:“他没了啊!!!你他妈的到底在做什么!你在做什么啊!”
  “什么叫他没了!”韩栈衣冲向廉城,一只手将他举了起来,掐着他的脖子,眼底都是血色的凶狠,咬着牙,身体在发抖:“你给我说清楚。”
  被掐的快没了呼吸,廉城哭着愤怒:“去看啊,你自己去看啊!去看啊!北边的斩麟台,你去啊!”
  心脏被掐的发紧,韩栈衣丢下他狼狈的冲了出去。
  脚下的靴子都不知被扔去了何处。
  他奔跑在雪地上,映出延伸去远方的脚印。
  路上有人在唧唧歪歪的谈论,有人在胡乱的比划。
  “不要听,不要听……”
  想关闭五感,却做不到。
  想忽略一切,还是做不到!
  风在耳边呼啸,蓦然间,厚实的云层遮蔽了阳光,风又大了起来。雪开始纷纷扬扬的落下,眼前逐渐,又成了白茫茫一片。
  韩栈衣不死心的奔跑。
  昔日君子风度早已不在,心口只剩下无尽伤疤。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骨头你,到底在做什么!
  斩麟台。
  心口一阵一阵的缩紧,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浮起。眼泪若开了闸一般不知不觉的落下。当他抹过一脸清泪,才恍觉自己流了满面。
  无事,无事,他告诉自己。
  骨头不会有事的!
  可是,
  可是……
  当韩栈衣冲去斩麟台,当他望着空无一人的雪堆上头那一捧白骨。
  却疼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嘴唇在颤抖,双腿攸地发软。
  声音在嗓子中徘徊,却久久发不出声来。
  白雪皑皑,纯若云絮。
  而那鲜红的血,火红的披风,深深扎痛他的眼睛。
  无法向前挪动一步,他感觉不到自己的灵魂。
  明明昨日还好好的,明明昨日他还在身边!
  明明昨夜将他给了自己。
  他以为,他以为以后再不会分离,以为执骨终于是他一个人的了……
  都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你若要无邪,我便夺过来给你。你若要清闲,我便陪你远走高飞。
  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就好了啊!
  可是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
  没有光的屋子里,韩栈衣坐在地上。
  廉城站在门口,终忍不住别过了头。
  短短几日,韩栈衣已不再是当初的卿尘君。他如此模样,如同市井里的疯子。
  执骨的白骨被他擦洗的干干净净,为他重新披上了那方火红的披风。就这样抱在怀中,一动不动。而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手中书信。
  已哭干了泪,双眼只余酸涩。
  那上头写着狂妄又认真的字体。
  那是执骨离开那天,留在栈衣枕边的书信。
  韩栈衣抱紧了怀中骨,闭上了眼。
  “骨头……”
  他吻在白骨冰冷又僵硬的唇上,辗转反侧:“你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先苦后甜,骨头相信我!你以后每一世都逃不开栈衣了!
  晚上不出意外应该会有第二更,如果没等到就明天来。
  不会再虐的啦,不虐了,你们没发现我都把不好的内容全都压缩到一章来了嘛,就是为了少虐一点。但该走的剧情还是要走,这个不能减少嘛。
  栈衣和骨头在现代的美好生活很快就要来啦!
  这篇文章快完结了,到时候我们老规矩,在微…博里发糖次。微…博名就是:乘蝉。
  话说,你们是想看现代车,还是想看古代车?


第53章 衣骨
  栈衣:
  先说好; 你别哭。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我是会笑你的。
  我早说过,本将军天不怕地不怕,死又何惧。
  我没跟你说; 就是怕你拦着我。莫怪我对你下了药; 也别迁怒于他人。这全然是我一人的主意; 与他人无关。
  我执骨究其一生不过是为了家国无恙,百姓安康。
  就算以一人命换麟国五十年战火消腻,我也无怨无悔。
  大将军顶天立地,是为男儿。畏畏缩缩不是我执骨该为。
  留这信; 不想你难受,只望你理解。
  我执骨; 当死得其所。
  这世间当还的债太多,当护的也太多。我虽为一国之将,却渺小的可怕,诸多无能为力; 诸多无可奈何。生死于我,早就不是终点。做此选择,你别怪我。
  栈衣,你知道吗。缘分天定,机缘巧合亦是天定。何时生; 何时死,都是轮回而已。
  我不怕,也没什么可怕的。既然遇见你; 我信天,老天定会让我们再次遇见。即使这一世你与我不能走到白头,下一世,我还会等你。
  栈衣,你说最美的星星,在麟国的高阁上。可你知道,我曾看过最美的星星在何处吗?
  ……我说出来,你不许笑。
  在你眼中。
  你的眼睛,星河烂漫,而我能在当中看见自己的身影。当你注视着我时,眼底的爱恋美好的能将我淹没。我被万千星河笼罩,幸福的迷失掉方向。
  你送我的同心苏,我带走了。
  这是你送给我的,不许抢。我要带着它,不论轮回去哪里,我都会带着。若是,若是这一辈子你再找不见陪伴的人,那我便在黄泉下等你,到时,我们一起投胎,可好?
  栈衣你可知。
  我曾以为自己浑浑噩噩一人过这一辈子便罢了。
  无人知我,无人懂我,无人伴我。
  却不想遇见了你。
  我执骨这一生最幸福的事,便是与你在一起。
  昨夜,我很幸福。
  那晚你说你喜欢我。
  可知我心底有多高兴。
  我也喜欢你。
  喜欢到了心坎儿里。
  只是,你不要难过,不要怪我。
  我不后悔,亦不难过。
  这是我该做,该为。
  你当为我高兴。
  你怪我自私也好,怪我任性也好,我都认了。
  却不要不喜欢我。
  留这信,不想你难受,只望你理解。
  我执骨,当死得其所。
  不过黄泉路下等你罢了。
  六十年而已,我等得起。
  ……
  信罢。人已泣不成声。
  韩栈衣抱着森森白骨,痛哭出声。
  本是朗朗少年清风明月,是谁叫他哭断肠。
  冰冷骸骨抱在怀中薄如蝉翼,就连多出一份力,都怕伤着他。
  年年岁岁,日月如梭。
  当韩栈衣一管玉箫索了无数人性命后,他一人踏着白玉阶梯化风雪而来,面色冰冷如霜,带着凌冽的杀气,抽出萧中剑。剑身一抖,直立成如冰如峭的冷剑。
  紧闭的宫门,咄咄逼人的栈衣,和心惊胆颤的宫廷禁卫。
  一人立于圆心,众人群起而包围,生怕他冲动起来做出难以挽回的事来。
  但怕,终究无济于事。
  那一日,宫廷禁卫军们才发现,往日从未见过面的四皇子,面似温雅如玉,形如谪仙,杀气人来,是如此狠绝。
  看都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只见连血色都没见着,一排排的士兵却已倒下。
  这期间,他一滴血未沾,青衣猎猎翻滚,素雅无比。
  但那眼中的嗜血,却叫人害怕的发狂。
  当他收起剑,杀了一人又一人后,走进那高大紧闭的宫门。推开父皇时常办公的门,看见他背对而坐,身形笔直。
  韩风没有回头。
  他穿着纯白的衣裳,上头还点缀着无邪的卷云图腾。
  如墨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垂在腰间,此时坐在那,背影如同一位喜好书画的少年。
  韩栈衣剑指韩风,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但那语调中的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绝望:“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
  “你明知他是我所爱,多年前便知,为何还要对他下手!”
  韩风依旧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忽而,似乎意识到什么,韩栈衣快步走到韩风前面,他猛地睁大了眼睛。
  韩风,早已不再面容俊美,他脸上攀爬着可怖的沟壑,老皮皱皱巴巴的搭在一起。
  他低着头,枯槁的手中握着笔,面前的画布上,是两位少年。
  一位白衣蹁跹,笑若朝阳,单纯美好不似凡人,蹲在地上回头望向树下乘凉的另一人。
  一位衣衫褴褛,有着莫名的自傲,一头蓬乱的短发却挡不住他眼底的光,嘴角扬起不羁的笑,一脸嫌弃又宠溺的望着地上的少年。
  栈衣认出,这是无厌和韩风。
  这画的墨汁已干,许是画好多时,而父皇……他伸手附在韩风鼻下,再无呼吸。
  尚好,省了我亲手夺命的麻烦。
  “来人!”韩栈衣吩咐:“将这画,送去麟国水镜村,亲手交给一个叫无厌的人。”
  “是!”
  而栈衣,终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无邪秘典。
  找寻着什么……
  自此,他去哪儿,白骨去哪儿。
  夜夜交颈而眠,深夜低语辗转。
  “骨头……骨头……”
  ***
  记忆在脑海中叫嚣,片段在脑海中翻腾。
  声音与眼前人相互融合,就连那面容,都相似的可怕,不,不是相似……就是他!
  韩栈衣焦急的面容在眼前浮现,执骨睁大着眼睛,失去的焦距渐渐回拢。
  他半张着嘴。
  眼角的泪没命的流着。擦拭掉,又流下,再用力的抹掉,还是流下……
  心脏剧烈的收缩,五脏都恨不得绞在一起。
  上一世的记忆在脑海中汹涌的挣扎,那一刻,执骨几乎分不清自己是谁,他在哪里。
  躺在沙发上,视线好容易聚焦,脑袋也不再针扎似的疼。执骨缓缓移下目光,他看着韩栈衣,然后伸出了手。
  冰凉的指尖从额头落到鼻尖,再到栈衣的唇。
  一寸一寸,缓缓而至。
  可是眼泪一点也不听话,拼命的往下流。
  心底的震撼不下于再见他时的喜悦。
  笨蛋……你是吃了多少苦才找到我。
  我不是要你等我的吗,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执骨猛地从沙发上坐起身体,他扑向韩栈衣,用力的抱着他。
  身体都在抖,他用尽了力气去拥抱。
  有多害怕,多高兴,多想念……约莫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栈衣……”
  执骨的声音也在颤抖,他埋在韩栈衣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是他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
  “我想起来了……全部,全部都想起来了。”
  韩栈衣身体攸地僵硬,然后将执骨从怀中扯了出来:“你,说什么?”
  “你想起什么了!”
  执骨望着他,栈衣的手放在他的肩上,无意识的用力掐住。执骨疼的往后缩了缩,栈衣猛地回神:“抱歉。”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笨蛋。执骨想笑又想哭。他看见韩栈衣忍耐和隐藏的情绪,那指尖极力控制的颤抖,和胸膛的起伏。这一切的一切,皆表示着他内心的激动。
  他也是不知道的吧……
  他不知道自己想起了上一世的事情,那么这样的话……执骨扑向栈衣,用力的咬住他的下唇,硬生生的咬出了口子。
  便听眼前人抽噎着道:“这是你不乖的惩罚,我说在黄泉下等你,你为何没有来。”
  听闻这一句,韩栈衣眼睛骤然睁大,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执骨。
  便见执骨泪眼中藏不住的埋怨:“我在地下等了你好久!等的我都变成石头了!你可恶!”
  栈衣用力的抱紧他,抱在怀中,深深的呼吸。
  那胸膛跳动的心跳,哀怨的语调,和鲜活的生命。
  这一切昭示着真实,不再是梦中的虚无,亦不再是那几千年的等待。
  他的付出终究是值得的,等待终究会有结果。
  不负你,你亦不负我。
  ***
  二人回到放映厅,看见主角回来,人们纷纷紧张的问:“没事吧。”
  “没事。”执骨摆摆手,然后拉着栈衣坐下。
  他的眼眶红红,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丢人……
  这么大人了,还哭。
  偷摸的看栈衣,发现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边首映礼结束后,栈衣和执骨便偷偷独自溜了。
  二人躺在准备好的酒店套房里,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的做思想斗争。
  准确说,是执骨一个人在做思想斗争。
  他双臂抵住栈衣,涨红了脸,一脸欲言又止。
  方才二人从客厅一路连滚带爬啃到床上,该亲的都亲了,该脱的都脱了,快到上垒时,执骨一脚踹开韩栈衣不让他碰他。
  栈衣莫名:“骨头,怎么了。”
  执骨红了脸,咬紧牙关不说话。
  栈衣好耐心,摸摸他的脑袋:“不舒服吗?没事,你不喜欢我就不碰你了。”
  执骨翻身过去拿杯子蒙住自己的头,在里面裹成了一团糯米糍。
  好容易压住身体里的火,韩栈衣深呼吸了好些口,一把将执骨整个人连被子抱在了腿上。
  执骨无处可遁,只能面对面的坐着。
  “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栈衣总是很担心他,执骨头低的死死地。
  “没有。”执骨埋在他的胸前,小声道:“没有不舒服。”
  “我只是……”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栈衣担忧的看他,耐心等他继续。
  “我只是……”
  “只是……”
  执骨声音越来越小,丢人丢到家了:“怕……怕疼。”
  “恩?”栈衣有些懵:“怕疼?”
  “哎呀!”执骨一声嚎叫,从栈衣身上蹦了出去,又把被子拖了回去盖住身体露出俩眼睛来,脸上涨得通红,恼羞成怒的吼道:“我就怕疼!怕疼!你上次弄的疼死我了,那个身体没了,这个身体岂不是还要再疼一遍!”
  这话吼出,执骨气的往被子里钻。
  想他堂堂镇国大将军!死都不怕,现在怎么这么怂,这么娇气了!
  但,那晚的感觉此时想来,当真终身难忘。
  可是听到这话后,韩栈衣突然没了声。
  执骨掀开被子一小块,偷看他。发现栈衣侧着头,不知望向哪里在沉思。
  表情很不对,似乎压抑着什么。
  执骨心道:呃,难道我方才这么说,打击到他自信心了,怪他技术不好?
  他小心的又爬了回去,戳戳栈衣的腰,却没想到猛地被栈衣捉住,抱在怀中险些断了气。
  “你怎么了?”执骨察觉到栈衣的情绪不对,就算快断气,也忍着……
  “骨头。”
  “我在。”
  “对不起。”
  “……你又道什么歉。”
  “我没有保护好你。”
  执骨感觉到滴在背后的温热液体,心头一软,拍着栈衣的背:“别瞎说。不怪你,那是我自己的选择。那样做,对谁都好。”
  “你那么怕疼……”栈衣的声音在颤抖:“却被凌迟……”
  抱住执骨的双手愈加用力,像要把他刻入骨血。
  韩栈衣骤然想起了那时怀抱白骨的日子,此时真实的人在怀中,他要如何放开。
  “骨头,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再也不会。”
  “笨蛋。”往日总是栈衣说他笨,执骨终于扳回一局,他笑对栈衣道:“不疼的。”
  “你父皇封了我五感,一点也不疼。”
  他似乎想到什么,红着脸,又忍不住笑:“还不如那晚你要了我疼。”
  栈衣被他引去话题,面容也微微红着:“那般疼吗。”
  “恩!”执骨用力的点头:“疼的我嗓子都喊哑了。”
  栈衣面色又红了些:“……我以为,是你舒爽的。”栈衣望着他,道:“我记得,那晚明明是你主动为多,不停的缠着我,一次又一次。你当真疼?”
  “咳。”执骨尴尬的转过头,心虚的摸着鼻子:“虽然后来……是有那么点点爽啦。”
  “有一点点?”
  “有一点点。”
  “是吗?可是你明明要我不要停,抓着我不让我下去。”
  “……”
  “一次不够,两次也不够,次次让我挥汗如雨,恨不得将我吃干抹净。”
  “……”执骨莫过头去闭着眼睛,咬牙切齿:“好吧,不是一点点,是非常,很爽……成了吧!”
  栈衣想了想,起身去打了个电话。
  执骨也没听见他说什么,就见他不一会儿拎了个袋子回来。
  “什么东西?”
  之后,便见韩栈衣变戏法儿似的从袋子里掏出一样又一样红的黄的蓝的绿的银的金的方块盒子……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长的,圆的,奇形怪状的东西……
  再然后,又是各种质地和颜色的膏状液体状物品……
  执骨目瞪口呆。
  他想拔腿就逃,奈何韩栈衣捉住他的脚踝就拖了回来。
  “这一次,你好好回忆回忆,是疼着叫的,还是爽着叫的。”
  “放开,放开我!”
  “啊——韩栈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想好番外要写什么辣。
  嘿嘿。
  地狱篇(有神秘嘉宾),闹洞房篇,穿越回古代篇,开车篇(喂!!!


第54章 衣骨
  这一日; 春风和煦,暖阳当空。
  栈衣下车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在执骨出来前,弯腰亲了他一口。
  嘴上轻柔的触感; 惹的执骨脸一红。然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对栈衣道:“还不拉我起来。”
  见执骨那歪曲的姿势; 揉着腰从车里艰难的爬了出来。栈衣无奈,一伸手,抄过膝盖就将他抱了起来。
  “喂!放下,这是我家门口!被爷爷看见我怎么说!”
  执骨急的想往下跳; 奈何栈衣将他抱的稳稳的 ,眼底笑意浓浓; 就是不撒手。
  “今日来不就是见爷爷的吗,即使被看见也没什么。”栈衣还将他向上颠了颠,带着些恶趣味:“夫人今日身体不适,栈衣理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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