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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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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不就是见爷爷的吗,即使被看见也没什么。”栈衣还将他向上颠了颠,带着些恶趣味:“夫人今日身体不适,栈衣理应好好照料。”话毕; 轻笑出声。
“韩栈衣!你找打吗!”执骨怒气冲冲,又将话憋在嗓子眼儿里不敢喊的大声。
栈衣全当没听着,绕去后备箱,将执骨移去左手单手抱着,右手掀开后备箱的门;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执骨反抗无效,他悲哀于目前身上一点儿功夫也没有。哪里是眼前人对手!
他突然小声骂道:“你这只千年老王八!”
栈衣挑眉看他,然后啪的一声关上后备箱。
“看我干吗; 我说的不对吗。”执骨让也不让。
“……”栈衣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叫我什么?恩?”
被栈衣的眼神看的有些缩,但执骨是会退缩的人吗?不是!于是,他不怕死的铿锵道:“老王八!”
栈衣本是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拿着东西。
现在忽然放下右手里的东西,挪到了执骨身上。
执骨身体本能的一抖:“你又想干什么!”
“栈衣思前想后,想必是昨夜没教育好你,现在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再讨教讨教?”
想起昨晚,执骨彻底认怂,他举起双手:“我认输,快走!小王八。”
栈衣眯眼看他。
执骨认真道:“我是在夸你,你延年益寿啊!几千年也,为什么用神龟比喻人长寿?不就是活得久吗,我说你王八哪里不对,很对呀!”
栈衣点点头:“很好。”本公子记住了。
栈衣之所以抱着执骨,是因为他从昨晚开始就没法好好走路。
坐着痛苦,站着难受。
是以进了家门见了爷爷之后,执骨还杵在那儿干站着。
一家子人在客厅看电视 ,执骨跟个人型杆儿似的一动不动。
爷爷本生的严肃,但对栈衣欣赏的很。就是看自己这个孙子,怎么看怎么怪异。因此,那张脸上难免多了几分疑惑。
“小骨,你坐啊,一直站着干什么。”爷爷示意他左边:“过来坐着。”
执骨微笑道:“我不坐,爷爷,站着就好。”
这时,栈衣上楼给爷爷拿茶具,只留执骨和爷爷两人在楼下。爷爷将信将疑的看着执骨,直盯的他浑身不得劲,好像被人扒光了似的。
突然,爷爷在他身上扫了扫,视线落到某个不可说位置,问道——
“执骨,你实话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执骨抖了抖。
“……恩?没有啊。”
执骨如芒刺背,老爷子眼神毒辣,视线往他身上一瞟,便难以忽视。执骨心高气傲,又好个面子,心道我怎么可能让爷爷知道自己某处火辣辣,他道:“我很好,爷爷,没有哪里不舒服。”
爷爷“哦”了一声,点头:“那就好。身体要紧。”
老爷子看他,欲言又止。
想问,又挂个老脸不好问。
他记得,那谁家?老李家的孙子好像也是这个,听老李说了好久,自己多多少少也懂些。
若自己孙子身体无恙,那岂不就是苦了栈衣了!
想着想着,他特地去厨房,给栈衣加了个汤,大补汤。
等到中午用餐时,执骨还站着。
执丰这就觉得奇怪了。
“你吃个饭怎么还站个军姿?”
执骨喝着汤道:“我减肥,站着好消化。”
韩栈衣突然抬头看他,执骨脸一红,瞪了他一眼。
又道:“顺便欣赏院子风景,多么美好!春暖花开。”
“有吗?”执丰看着绿油油的一片植物:“没花儿啊。”
韩栈衣望着他,若有所思。
这时,爷爷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给栈衣舀了一大碗汤,还拍拍他的手:“来,栈衣啊,喝点儿汤,补补身体。我知道我这孙子下手没轻没重的,要是他弄的你哪儿不舒服了,你跟我说,我帮你揍他!”
栈衣愣了愣,然后接过汤:“谢谢爷爷,我自己来便可。”
“骨头他挺好,我也没有哪儿不舒服。”
执丰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些笑容:“哎,别害羞,都这么大人了,我老头子都不藏着掖着,该说啥就说啥。看见我孙子这么幸福啊,我就没什么担心的了。我不像其他人,没那么多禁忌,喜欢谁还不是喜欢啊,谁规定一定要喜欢女的。随着心走不就好了,非要强行叫他们孙子孙女相亲。看我孙子多好,过的潇洒,还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
一听男朋友三字,栈衣攸地笑了出来。看的老爷子一愣。
嘿,执骨这小子眼光真不错。
男朋友三字,对栈衣而言,有种莫名甜蜜。
他握着执骨的手,对爷爷道:“我会珍惜骨头一辈子,爱他生生世世。”
老爷子笑的眼睛都快没了。
关切至极道:“栈衣啊,一会儿你就去楼上休息休息,身体不舒服不要逞强,别管我老头子。”
栈衣道:“谢谢爷爷,但栈衣并没有不适之处。”
“行吧,反正你身体要紧。”
栈衣心中疑惑,但还是未说。
执骨在旁边听的眼神到处闪躲,就是不敢跟栈衣对眼儿。
这时,又听爷爷道:“来,孙子,你不是最喜欢吃香酥辣子鸡吗!吃!我还特地叫王婶给你准备了个鸡腿儿,整的,你的最爱。”说完,就夹了个鸡腿儿给执骨。
还抱歉的对栈衣道:“你不能吃辣,下次来我叫王婶弄个鸡汤给你。”
“我可以吃辣。”栈衣浅浅笑道,眼看着执骨龇牙咧嘴的要去吃辣子鸡腿儿,只好伸手将执骨碗中的鸡腿儿拿了过来:“他不能吃。”
“胡说!我能吃!”执骨生怕爷爷看出不对劲的来,跟栈衣抢鸡腿儿吃。
“这太辣了。你不能吃。”栈衣微微皱起眉头:“当心身体。”
栈衣若有所指,执骨明白。
老爷子若有所思,看着执骨和栈衣一来二去,忽然伸出筷子挡了栈衣的动作。
将那鸡腿抢了过来,然后递给执骨,一个字:
“吃。”
执骨眨了眨眼睛,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
老爷子眼底冒着精光,笑眯眯的好生劝道:“又香又辣,保证辣的你爽翻天。这还是我特地去西南带回的辣椒,里头还参着麻,要多激烈有多激烈,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快吃。”
执骨背后凉飕飕的,这鸡腿儿还没吃,身体某一处更火辣辣了。
但能认输吗?当然不能!
咬紧牙关,执骨闭眼就要咬。
吃就吃,谁怕谁!大不了哀嚎两天,也给栈衣尝尝苦头,要他再那么没轻没重!
那鸡腿还没到跟前,执骨就闻到了一股辣子味儿,要说平日里喜欢,现在是真不敢尝,天知道他早上起来遭了多大罪。但一看爷爷那“我不信你能吃下去”的眼神,他就不服气的非要咬上一口。
栈衣见执骨这般痛苦的模样,还是将鸡腿拿了过来:“爷爷,我能吃辣,骨头这几天胃不舒服。”
“哦,胃不舒服啊?”爷爷点了点头:“那算啦,有时间去医院看看,我怕其他地方也不舒服呀。回头做个全身检查,哪儿都别放过。”
一餐饭吃的痛苦不堪。执骨声称减肥,得站着!但瞧他身上那二两肉,栈衣和爷爷都没说什么。
饭后,栈衣牵着执骨出来,二人在外头闲晃。
日头尚好,暖意浓浓。
栈衣忽而笑了出来:“骨头。”
“啊?”等执骨终于从家门口挪出来了之后,赶紧来不及的往栈衣身上爬。
“栈衣栈衣,快背我,我不想走了。”
“呵呵。”栈衣蹲了下去,“我还以为你会硬撑着走完这截路。”
“才不,我要你背。”他趴在栈衣的背上,阳光照耀在他身,执骨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好想睡觉啊。”
“那就睡吧。”栈衣走的很缓慢,清风徐徐吹拂,惹的执骨倦意袭来。
“栈衣。”
“恩?”
执骨藏在栈衣的颈窝处,偷偷笑了出来:“我好幸福。”
栈衣侧过头去,看见执骨毛绒绒的头顶。他轻轻吹了口气,吹出一个小漩涡儿,很可爱的样子。
“我也很幸福。”
“能遇见你,栈衣无憾了。”
“栈衣。”执骨懒洋洋的喊他,侧了侧身体,趴在他的背上,圈着他的颈项。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那一日,暖阳和煦的小路上,路旁,是厚实宽大的树,阳光落下,偶有零星。
有一人,缓步轻踱,时而侧头去看背上熟睡的人,时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似乎就这般背着他,走着路,便可至天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悄咪咪对小天使们说:喜欢的话可不可以收藏一下作者专栏呀~
可不可以投喂营养液呀~嘿嘿
这里正文完结啦,悄悄说番外二特别甜!嘿嘿!相信我!
然后,下本接档咸蛋《我养的偶他活了!》戳专栏就可见啦。
另,昨天放了一篇古蛋预收文《小月老》,感兴趣的不如收来瞧瞧?
这篇文章明天倒V啦,从25章开始。
一天一章大番外,我们的宗旨是:请让我掉进蜜罐子里别粗来!
第55章 番外:无间奇缘
无间地狱。
这一日; 来了位本不属于阴间的人。
阎王老儿不在,地狱的管事这厢刚侍候好一位大爷,累的是气喘吁吁,又听鬼兵来报; 地狱闯入了个活生生的人!
“啥?”管事一口水还未喝干; 一脚就踹了出去; 将鬼兵踹的连连哀嚎:“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你们跟我说有鬼跑了都比人来了地狱强!一个个怎么当差的?人也能给我放进来?!”管事撸起袖子一招呼:“都跟我走!”
开什么玩笑,这无间地狱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管事随着鬼兵来到闹事处,当真看见了人。
活生生的人。
睁着俩大铜铃般的眼睛跑了过来; 管事惊的牙都快掉了:“你……你怎么进来的?”
来者一身煞气,比之地狱恶鬼毫不逊色。
见管事来此; 二话不说,手中剑挥了出去,搁在管事脖子上。
他当场就吓软了,连连求饶:“好汉饶命啊;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你这样我也不好帮你啊,你将你诉求告知我,我一定帮你,一定帮你!”
韩栈衣冷了眉眼; 往日温和不再。
他道:“我向你讨要一人,名曰执骨。”
“执骨?”管事愣了愣:“你找他?”
栈衣见他神色有异,剑又向前三分:“你知道他在何处?”
管事眼神躲闪; 泛着精光的眼睛左右瞟,然后猛地赔笑道:“知道,知道!这地狱里的事儿,哪里有我不知道的。你要找他?”
“是。”栈衣道。
“好办,好办,请随我来,随我来。”
地狱中的小罗罗都是没什么真实本领,管事也不过是个文官,厉害的人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根本不会来管这种小事。
苦于无法对人使地狱里的刑罚,管事将栈衣领到了一块空地上,然后对栈衣道:“这位公子,您能先放开我不,你这样我根本无法找人啊。”
见自己将人锁的太紧,栈衣松开了手中剑,并催促道:“要快。”
管事一边点头哈腰,一边低头之余对潜藏在角落里的暗鬼使眼色。
那漆黑的地底世界闪动着鬼火,更有数不清的灵魂在飘来飘去。
随着时间的消移,那些不愿意去投胎的灵魂已经逐渐忘记自己是谁,更忘记了曾经待过的世界。
再不用多久,便会灰飞烟灭彻底消失。
管事摸摸滚滚走到一块怪石后头,然后如同推算一样开始挪那些大大小小的石块。
栈衣盯着他,似恍然不觉那些好奇盯着他的孤魂野鬼们。
更有鬼差没有脚,亦或没有头,也纷纷搬着石头不知在做什么。
管事一边做着手里的动作,一边叽里咕噜:“人怎么可以来地狱呢?活人怎么可以来地狱呢?”
韩栈衣等的焦急,他好容易习成了无邪的秘术,借父皇的死气,打通了地狱的入口。
又闭了生气,半人半死的入此地,就是为了找寻执骨。
尸首还在,他便有机会救回他!
只要找到执骨的魂魄,一切都不是问题!
但是骨头,你到底在哪儿。
突然——
地面开始剧烈震动!
鬼魂尖叫着到处躲闪,而韩栈衣无处可逃。
锋利的石壁如锥子一般从地底升起,一根根如若巨大的尖刺,密密麻麻的将栈衣包围在中央。
纵使无邪习有人间秘术,但也非修仙者,极少能见这种移山之能。
此番一见,尚知不可以常人之术来对付。
那石柱有如长了眼睛似的,飞快挪移,坚硬异常。
韩栈衣身上杀意弥漫,纵使在另一个领域,别人的地盘,也未曾消弭。
“执骨呢。”
隔着百来道石壁,从缝隙中,韩栈衣冷眼而对管事。
“呵呵,那小子就不是个省油的灯,结果又来了一个闹事的。一个两个,还要不要我消停了!”管事直翻白眼,甩着手消热:“可把你给捉了,来人,给我送回人间去,以后但凡看见他,给我死死拦在外头!”
“是!”
“谁敢!”韩栈衣煞气暴涨,手中剑霎时合体,成管玉箫。
箫抵唇,一声悠扬箫音滑出,尾调辗转低语,勾的人心一颤。
忽而间,大风平地起,无数银针穿风而过,嗖嗖嗖地射向前来的鬼差。
只听声声惨叫,鬼差四分五裂,被银针刺碎了本体。
管事气的手都在抖。
“你当真叫我取你性命?这里是阎罗地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找不到执骨,我便不会走!”
“你们若找不来他,我便自行去找。”
“谁若拦我,我定杀之!”
管事险些气晕过去,最近这无间地狱是怎么了!尊佛一个接一个,闹的不可开交!
那个执骨他怎么不知道,早日来了死活不愿意去投胎,非说自己在等什么人。那时阎王还在,命他速去投胎,他强烈反抗,最后竟然石化了魂魄与阎王抗衡,阎王气的甩袖子走人,根本找不到石化的魂魄在何处!
要知道,魂魄一旦石化,就与普通石块皆无两样,这地狱别的不多,就是石头最多,这如汪洋中寻针,如何使得!
却没想到,以为那事过了也就过了,大不了几万年后,那石化的魂魄再苏醒。
但谁知道这人从人间跑到地狱来找?
管事没好气的问:“他是你什么人啊,你找成这样,总不能是你媳妇儿吧!”
问题抛出,却没得到回答。
但见韩栈衣闭口不言,唇抿的死死的。一见这样,管事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叫他猜着了?
“咳。”管事装模作样,接过生死簿,翻来覆去查找:“你叫韩栈衣是吧?呵,你若再待于此,我便将你的寿命改至今日,叫你再猖狂!”管事大笔一挥,正待落笔,忽而愣住。
险些以为自己眼花。
他挤了挤眼睛,再看……确实无错。
又递给身边鬼差看,鬼差也点点头。
这,这什么玩意儿啊!
韩栈衣的命格后头,寿命竟然……没有?!
那一页活脱脱被撕的连个渣都不剩。
没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老不死!
“谁干的!谁干的!”管事气的手抖:“谁他妈把生死簿给撕了!活腻歪了是吗!”
这时,只见漫天飞扬着纸屑,密密麻麻洒了他一身。便听耳边一声不羁的笑——
“我干的。”
回头处,只见一位少年衣衫如火,极为潇洒又随意的站在石尖上。
他墨发极长,高束着马尾,一直垂到臀边。
那双精致的黑色靴蹬在脚上,踩着石尖,却轻轻巧巧稳住了身形。
右肩扛着把玄色伞,左手叉腰,甚是傲慢。
鬼差们一见来人,一哄而散,独留管事一人。
管事心骂一句:操,又来个祖宗!
这时,忽见他转过头来去瞧他。
管事一个激灵,露出尴尬的笑容。
那人眼角微挑,唇角勾起。满是漫不经心的模样。
斜斜睨了他一眼,又看向困在石壁中的韩栈衣。
也不知他怎么动作,食指微弹出一簇火苗,便见石壁霎时粉碎,轰隆一声倒地成渣。
韩栈衣踩着石灰向他点点头:“多谢。”
“不客气。”
“秦……秦公子啊。”管事哆哆嗦嗦,“您怎么来了啊。”
那身红衣小公子落了地,道:“方才听闻这有箫声,好听的紧,过来瞧瞧。这不,刚巧看见你又在欺负别人。”他笑着对管事道:“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管事连忙摇头:“哪有哪有!我也是,不得已啊!这,这人要是都从人间跑来我这儿,那这还叫什么地狱啊……”管事声音越说越小,但又苦于受秦公子的迫害,有苦难言啊。
“人家是来找媳妇儿的,我都听到了。你干嘛不让别人找!你这棒打鸳鸯的缺德事想必也没少干吧。”红衣少年挑了挑眉梢,得出个结论:“难怪光棍儿到现在。”
管事一张脸涨得通红:“我又不是月老,我管别人鸳鸯不鸳鸯!”
“我也不是月老,但这事儿,我还真想管。”少年走到韩栈衣身前,扬了扬下巴:“我叫秦意之。今儿爷心情好,我帮你啊!”
管事简直要哭了,求求你了,秦大爷啊,你千万别插手啊!这人哪能随随便便往地狱引啊。
韩栈衣点点头,杀气终收了些:“韩栈衣。”
“我知道。你媳妇儿叫执骨。”秦意之道。
“他在哪儿?”栈衣急于找他,往前一步急问。
“这个嘛。我只能给你指个方向,保你无事,但人估计得要你自行去寻。据闻他魂归此处,却不愿投胎转世,声称自己在等人,约好了六十年。那时阎王没办法,想强行带他走,没想到他是个硬性子,当下化了石,成了万千石头中的一个。你若要寻,这无间地狱的石头,怕是都要寻一遍了。”
秦意之将此话告知韩栈衣,也纯属是他当时知道有人闯入地府后,好奇之余翻看了他的前世。
看完韩栈衣的一生,不免想到自己与心上人。
这才心生帮助之意,来此相助。
栈衣得之提点,道谢几声,便匆匆离开。
管事委屈巴巴,但秦意之在这,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这位祖宗要是惹了,整个地府都别想要了。
于是,他又巴巴的请秦意之回去。
秦意之对远去的韩栈衣招手:“我见你箫音不错,他必然也欢喜,不如时常吹吹,若见着会发光的石头,就吹的更响亮些!”
栈衣抱拳回礼。
转头,秦意之盯着管事,威胁道:“以后再敢随意乱断别人姻缘,我揍扁你!”
管事委屈啊:“好的好的,您说什么都好。”
*
完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地方。
韩栈衣凭着无邪的术法到了此处,却没想到执骨竟然为了不去轮回,为了等自己而化身为石。
心里酸涩,不知该说何好。
但又有无限温柔徘徊在心间。
无事,只要你还在,便是个盼头。
之后,那十年,百年,千年。
总有鬼魂度过奈何桥时,能听见婉转箫音。
箫声呜咽,饱含种种思念。
甚至有时等的长久了,那些魂魄忆起尚未完全忘记的阳间事,哭的面目全非。
而不知何时,远处的那方人影,已成了奈何桥上能瞧见的独特风景。
一人,一箫,一曲离思。
青衣翩跹,墨发垂延。
走过奈何,渡过忘川,闻过沙华,见过三生。
这地底三千尺,已有一人,走过无数岁月,彻夜吹响玉箫。
踏遍了岁月如歌,找寻了大大小小的石块。
终在一千年时,见到了那枚小小的石子。
发着微弱的荧光,伴随着箫音而逐渐明亮。
韩栈衣将他捧在手心里,藏在心口上。
“骨头啊……找你找的真是辛苦呢。”
又不知从哪天起,忘川河旁突兀的立起了一座小茅屋。
在这永无朝日的地方,茅屋里头日日都能闻见箫音。
因这地底阴暗,所以,可瞧见茅屋内渗透出一日比一日亮堂的光芒来。
泛着淡淡的荧光紫,美丽无暇。
管事早就跟阎王说过此事,阎王也是怕秦意之那个祖宗,就对韩栈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管事挥挥手:“罢了罢了,就随他们去吧。”
虽秦意之早已不在此处,但若叫他知道没好好待他特意嘱咐过的人,这无间的天,怕又得塌一次。
阎王明白他为什么对韩栈衣如此上心。
皆是情字一祸啊。
那忘川河边的独特风景,一停,又停了一千年。
那一日,韩栈衣带着已经攀爬上裂缝的石头,去找阎王。
阎王一瞧,眼底惊讶一闪而过。
竟然只用了一千年?
“小子,你可以啊。”
若要重新化为魂魄,一般这石头,没个一万年,怕是不可能。
如此,一千年的时光,着实叫人刮目相看。
阎王大笔一挥,对栈衣道:“待他十八岁那日,你二人方可相见。届时你要如何,便看你意愿吧。你寿命无疆,他却不可。只是每当他命尽时,我跟孟婆说一声,不叫他喝孟婆汤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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