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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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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还敢请命。”果不其然,皇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卜公公瞧了,赶紧端上杯茶,给他顺气:“哎哟皇上,您消消气,消消气啊。”
  “当日朕给你五十万大军,是为了什么?是叫你将无邪国一锅端了!你杀个太子有什么用?朕给你那么多人是去白白送死的嘛?你杀什么太子,你要杀就去上皇上啊!你将无邪国那皇上杀了不就行了?!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人家举旗重来,要来杀朕了!”
  执骨闭紧双眼,低头待命。
  耳中响起皇上的责骂,一句句刺耳不已。
  “朕要你有什么用?朕封你镇国大将军是要你去杀敌,不是要你去引敌!”
  有些官员站在后头,默默摇了摇头。
  “垂文君呢!垂文君出来!”皇上四处找人,卜公公小声提醒:“皇上,垂文君已被你派去绮州城治理水患了。”
  “哼。”皇上坐了下去,瞪着执骨,道:“你明日启程,去绮州城帮垂文君治理水患,没有朕的允许,不许离开绮州城半步!”
  “皇上!”执骨猛地抬起头,剑眉蹙在一团,他出声抗议:“无邪国必须由臣来战,否则定无生路,无邪并非皇上所想可轻易战胜!”
  “呵,你以为朕就你这一位大将军吗?”皇上笑着望向老将军,一字一句道:“执丰大将军?”
  “不可!”执骨猛地站起,向前一步走近皇上:“臣请命,出战无邪!爷爷已不是当年,如今年逾七十,怎可还去前线上阵杀敌?望皇上三思,不可啊!”
  “退下,朕的决定岂容你左右!”皇上已是不耐,眉目冷了下来,可见无邪这事已让皇上对执骨有了些许抵触。
  “执丰,领命!”
  “臣在!”
  老将军拍拍执骨的肩,示意他别再为此争执。这位皇上,他们日日相处,还不够了解吗,说话从不经头脑,有时谈吐好似小儿,扯天扯地,毫无逻辑可言。
  更甚者,他身后又有老狐狸整日吹耳边风,更是不知在想些什么。道理?说不通的。
  他悄声凑过孙儿的耳边,说出一人来:“没事,只要不是无邪的四皇子,爷爷搞的定。”
  老将军单膝跪地,纵使已年迈,身姿依旧挺拔,声音洪亮,道:“单凭皇上吩咐。”
  这时,只见卜公公从身后慢悠悠踱出,手握谕旨,朗声而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命一品大将军执丰为横邪大将军,征伐无邪国,即日启程,钦此——”
  “臣,遵旨。”老将军叩首接过谕旨,执骨握紧了拳头,青筋几欲爆出,怒火在心中翻腾,只觉得无奈又可恨。爷爷已不再年轻,受不得马上颠簸,更别说南征北战。而皇上竟然……连谕旨都已经准备完好。这一切,想必是早有准备。
  他抬起头,一双眼睛似狼似虎般闪着危险的光,凶猛的让人无法直视。
  卜公公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将谕旨递给老将军,笑呵呵的回到皇帝身后。
  “卜帛……”执骨在心中狠狠的念出,像是碾压着脚下的碎草叶子,仿佛糅进泥土中,也不解恨意。
  今晚,吩咐清楚了所有事。
  事情来得突然,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皇上自然也是惊的不知如何是好。
  而最为恼怒的,莫过于执骨了。
  先前班师回朝,锣鼓喧天,百里相迎。今日无邪国便重振旗鼓反攻麟国,这活生生是在打他的脸,且爷爷年事已高,皇上竟然如此昏庸!当真是不将朝臣当做人看,单凭旁人左右言他,可恶!简直可恶!
  又要面对无数战火,百姓又要妻离子散,从战场上归来之人,最知生命可贵,最知家庭幸福重要,他小时誓言便是要百姓安乐,家国常在。
  而如今,被皇上下令不许轻易离开,又不许涉战……
  执骨策马飞奔回府,一路紧抿嘴唇,眉眼凌冽着寒霜,黑衣肃杀在夜里,快马无声,如危险的杀手。
  衣袍猎猎翻飞,黑衣金边在月色下疯了般吸收着光华,又反射出怒火的烈焰。执骨脑中只剩下对无邪的怒意,一次次扬起战火,残害无辜百姓,不知消停。
  脑中霎时闪过一人身影,他用力挥舞手中马鞭,在空中甩出剧烈的声响。
  咬牙间,冷笑溢出:“韩栈衣——”
  作者有话要说:  来嘛来嘛,相爱相杀嘛~
  韩美人无力背锅,摊手┓(???‘?)┏
  谁叫你辣么美,那还不摧残下——希望执骨童鞋可以温柔一点,恩!


第8章 木桃
  人在盛怒时,常会说些口是心非的话,能容易做些追悔莫及的事来。
  气头在上,旁人劝言根本听不进,甚至有越浇火越旺的趋势。执骨一路奔驰而来,带着愤怒的威胁冲进了柴房。所到之处,即使不说不理,人们也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可怕气息。
  纷纷退后三步,不敢上前。
  廉城和元盛在府门口就见着他了,只是执骨连马都不下,径直纵马到了柴房外,他们追也追不上。
  执骨下马就踹门,“砰”的一声,在夜里格外突兀。
  屋内只燃着零星的火苗,那只白烛正燃烧着所剩无几的油,脆弱的散发着微弱的光亮,照亮那片方圆,恰巧映出了坐在草垛上栈衣的脸。
  门口 | 射 | 入的光,使栈衣整个人都被黑暗隔绝开,暴露在明光下。
  黑发随意的搭在胸前,柔软华亮,他还未来的及说出话,只见一道风一样的人影窜了进来,单听空中“啪”的裂空响声,韩栈衣的脸猛地一歪。
  原本柔顺的发骤然遮盖了侧过去的半张脸,凌乱的掩盖着什么。
  没有任何停顿,紧接而来一声“啪!”
  韩栈衣微微蜷缩了身体,烟青色外衫上迅速渗出了一道鲜红的血液,斜在他的胸口前,晕染开一片。
  听到屋中那人急促粗重的喘气声,俨然是愤怒的征兆。
  他抬起头,一手轻轻搭在蜷起的膝盖上,一手拂开了挡在面容上的发。
  黑发挪开,暴露在光中的,是一张蛊惑人心的脸。
  他像苍白脆弱的飞蛾,朝着火光扑棱而去,烧的一身是伤。嘴角流下一道鲜红的血,自下巴至脸颊,都是一道红肿的鞭痕,清晰至极,尤其是在房门大开的月光下。
  似乎藏也无法藏。
  韩栈衣抬头望着逆光挺拔的人,冰冷的脸庞不带丝毫温度,眼中尽是嫌恶,看着他,犹如看着一条遭人厌弃的流浪狗。
  他似乎,确实过着如犬的生活。
  而那个人的眼中,仿佛再也看不见星星了。
  韩栈衣也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忽然笑了出来。他望着逆光中的执骨,歪了歪头,笑的轻轻柔柔。尽管仅有的血色是鲜血所染,他唇间的红仍是将他面容映衬的鲜活了起来。
  执骨紧紧捏着手中的马鞭,望着他笑,心口的愤怒燃烧至顶峰,他一步跨上前去踹向韩栈衣的胸口,将他直接顶回了墙上。恶狠狠的低下头,望着他咬牙切齿:“韩栈衣,你有什么资格笑?”
  “你这条无邪的狗,我就不该留你在世!”执骨抽剑而出,银光一闪而过,对着韩栈衣就来。
  韩栈衣微微仰起头,将命脉暴露,头轻轻的侧了侧。
  余光不知看向何处,就在执骨仗剑刺来的同时,他举起手中玉箫,缓慢而又包含思绪的吹出一声长音。
  屋外风骤起,树叶梭梭,落下一地凄凉。
  执骨的剑尖紧紧贴着韩栈衣随着吹出的音调而上下蠕动的喉结,刺眼的明光在剑尖不断闪耀。
  他始终没有刺出那一剑,剑在手中颤抖,他放下了脚,凑近韩栈衣,嘴角勾出不明意味的笑。尽管如此,他的眼中只余愤怒,只余嫌恶。
  “你可知,无邪宣战了?”
  韩栈衣放下手中箫,余音依旧绕梁,他抬起眼睛瞧他,回答如若清风:“这与我又有何关?”
  “呵呵。”仿佛听了什么好笑之言,执骨笑道:“你是否在麟国待得久了,忘了自己是谁?”
  “就如你所言,我是无邪国的人。只是栈衣自幼就在麟国生活,足不出户,你又如何将无邪宣战牵涉至我身上?”
  “只要你一日留着无邪的血,你一日,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鼻息似乎交融在了一块,执骨与他如此近的距离,二人睁目相对。
  他冷哼了一声,笑道:“你无邪以前做过什么事,你可是不知?”
  韩栈衣移开目光,语调温凉,道:“那于我何干,于你又何干。”
  “若真于我何干便罢了!我乃麟国镇国大将军,昔日败你无邪是我分内之事,只是这次却将我爷爷牵连进去,若他出了任何事,你就等着让无邪给你收尸吧!”
  听完执骨之言,韩栈衣摇了摇头,道:“老将军必死无疑。”
  “你说什么?!”执骨剑抵三分,锋利的剑身不轻不重的刻入韩栈衣的肉里,鲜血猛地涌了出来,他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幼时丧母丧父,对执骨而言,最重要的便是爷爷!他曾问过自己,是国更重要,还是家更重要。
  明知男儿应当顶天立地,舍七情六欲,可仍旧少不了那点私心。他失去了所有人,他不能再失去爷爷……
  韩栈衣的话犹如一刀劈下,将执骨的心劈成两半。
  执骨瞬时红了眼睛,面色冷成了冰:“你再说一句。”
  韩栈衣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似不再想说。
  银链抛出,绕颈两圈,力道凶猛的狠狠勒紧,又连着手与脚,瞬间便锁住了韩栈衣的自由。
  执骨面色阴沉的可怕,一剑刺下!挑开韩栈衣原先沉重的枷锁。紧接着,他牵着那条细细银链,将韩栈衣扯了起来,扔出门外。
  韩栈衣一身狼狈,还未等他站稳,执骨翻身上马,拖着他就飞奔了出去。
  速度之快,叫人追赶不及。
  元盛与廉城刚赶到此处,就见着执骨疯了一般的离开。
  而后头……
  一身华服的廉城拖着厚重的衣摆,哗啦一声收回扇子,狠狠的跺了跺脚:“糟了啊!”
  元盛又抓起他,拔腿就跑。
  将军府中今夜的人都没敢睡觉,小心守着自己的岗,半夜时分,就听府中马蹄阵阵。将军的脾气,是大家闭口不言的默契,这个时候,能不触霉头就不触霉头,虽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都明白此时千万远离为上。
  回到自己卧房,执骨将韩栈衣推了进来。
  韩栈衣衣衫无一处完好,面上也留有血痂,此时已是狼狈不堪。
  纵使如此,他依旧云淡风轻。任由执骨如何折腾,都不吭一声。他清浅的眼瞳随意的扫视着执骨的卧房,就如往来之客一般,细细打量这个地方。
  找寻一圈,在窗棂间见到了一枚孔雀尾羽。青蓝交加,倒吊着在夜风中旋转,两颗小石子偶尔碰撞在一起,发出好听的声音。
  嘴角浅浅的笑容溢出,只觉他神色攸地间便染上斑驳色彩,眉宇光华万千,温暖如风。
  他如此,执骨却不知。
  他火气上了头,今晚对他的刺激着实有些大。战事也好,他的挫败感也罢,被人耻笑又如何,偏偏扯进了老将军!
  本就将怒气牵连到韩栈衣身上,韩栈衣却丝毫不客气的说出最刺痛执骨内心的话。若要爷爷死,岂非要他命!
  执骨此时早就快没了理性,少年心性本就易冲动,接连做出疯狂的举动。
  他一脚踹向韩栈衣,迫使他摔向软榻。
  韩栈衣身上全都是伤,执骨就当看不见。一挥手,在韩栈衣手脚被锁不得动弹之时,褪去全部衣衫,连带自己也一并脱了个干净。
  身上青紫交红的伤痕骤然显现,而让执骨猝不及防的,是隐藏在伤痕下的身体。
  栈衣看似清瘦高挑,肌理线条却意外好看,尤其腹间,劲瘦坚硬,窄胯长腿,待看清后,执骨猛地一顿,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已是骑虎难下。
  韩栈衣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他。
  此时的执骨 ,正单膝跪在他枕边,一腿蜷起,一腿支撑,极具侵略式的跪在他身上。
  总是清清淡淡的韩栈衣,少有的闪过惊讶之色。
  他抬头望着上方的执骨,见他耳边迅速攀上的粉,和不知所措的神情,恍然明白了什么……
  思忖了几番,韩栈衣的眼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疑惑问:“你要?……”
  还未等他说完,执骨猛地翻身下榻,迅速的穿戴好衣服。
  穿完之后,还愣了好一会儿。
  韩栈衣坐起身来,也拿起破烂的衣衫,遮住自己身体。只是他双手被锁,不好动作,就是拿这衣服,也只遮了半个身体。
  待执骨回头怒视的时候,又见着他衣衫半褪,若隐若现的模样。偏偏他还望着自己,有种欲语还休之态。想起方才自己做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事后,执骨难得的红透了脸!
  该死!
  他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心中有火气不知该怎么发,那时想那么做,便做了!谁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
  荒唐!真是荒唐!
  然而此刻韩栈衣的眼光就如锥子一般,刺的他浑身难受。
  他何时如此丢脸过,执骨有了钻地缝的心思。
  心里的气莫名就散了,大约此刻,只觉得丢人了。
  执骨不敢回头看栈衣的神色,他恶狠狠的道:“你可知下人都在背地里叫你什么?——是韩美人。既然你白白做了我府上的美人,那你就好好学学怎么伺候好我!哼!”
  说完,仓皇逃离开……
  韩栈衣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什么。
  今晚的事,还真是多啊……
  他站起身来,修长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只随意翻转了几下,手便从银链中脱了出来。
  穿好衣服,悄无声息的离开。
  *
  “公子。”
  模糊了面容的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对着清贵的人。
  “我曾说过,不许动手,不论发生何事,可还记得?”他声调缓慢,语音婉转。
  “……属下,记得。”
  “那今夜,为何准备出手?”他背对而立,似望月而去。
  “当时那剑就要刺下,属下怕公子受伤!”
  “恩,你们这是不相信我?”
  “属下不敢!”
  “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遵命!”
  “起战是怎么回事?”他回首问道,眉眼间,风华无双。
  “是他……一意孤行。”
  “恩。”他点了点头:“偏安一隅,受不住了。我已知,你们退下吧。”
  “是。”
  “另,传我令,”他望向一处,不知在想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意犹未尽。旋身而上,踏叶而去,留下浅浅余音:“保执丰将军。”
  “……是。”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m……原谅一个傻不拉几的孩纸


第9章 木桃
  这两日,执骨一心处理自己的事,因无邪宣战的原因,他也总是心不在焉的。皇帝不让他离京,要他择日启程去绮州城帮垂文君处理水患。
  老实说,心底是异常烦躁。最重要的就是放心不下爷爷,但皇帝谕旨以下,这轻易是改变不了的。还有就是那晚,他丢人丢大发了的事……该死!
  这时,他正房门大开,大爷似的坐在案桌上,一腿支在旁,一脸黑线的望着门外放空。
  元盛和廉城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执骨脸上大大的“不爽”二字。
  “咳……”元盛自认为的小声咳嗽,差点震坏了廉城的耳朵。
  不知是廉城幼时那番经历之故还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亦或是他面向偏阴柔,他的行为举止都是柔美入骨,不大像个男人。
  时刻捏着扇子扇着风,喜好艳丽又繁复的服饰。
  幸好他长的白净,再鲜艳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只觉明亮,不觉庸俗。
  发上简单插着柄木钗,黑亮的发自然垂下,倒也别具一番风采。
  廉城被元盛吓了一跳,手上的请柬拍到元盛脑袋上,掉下来一张精致小巧的竹叶。
  竹叶展平无痕,风干了水分,还残余着丝丝清香。上头用小楷写着一行字,上道:“邀君酒仙人小聚。”
  字体干净利落,结尾那一笔微微上挑,有些调皮的意味在其中。
  执骨伸掌一吸,竹叶落在了他手中,看着那几个字,无声间冒了个白眼:“这垂文君,玩儿什么稀奇。”
  “酒仙人是哪儿?新开的酒肆?”执骨问道。
  元盛刚想说话,廉城扇着扇子,笑眯眯的跺了他一脚,然后从容答道:“是的将军,听说这酒仙人有各种上好的酒,也有异域而来的,五毒国的绝世养生酒里头也有,我见你这几日烦的很,趁还没去绮州城,不如就应了垂文君的约,去放松一下也好。”
  “垂文君不是已经动身出发了?”执骨思索了番,垂文君的约,怎么总是觉得背后发凉呢?
  人都已经走了,还请我作甚?
  廉城道:“哎,垂文君身在绮州,身系将军,想必也是因最近这事知道将军心中不快,特地给你准备的宴席,将军那日从卿尘君房中出来后,就再没出过门,今晚去喝喝小酒也是好的。”
  一说道韩栈衣,执骨的脸色就突然变得古怪。
  廉城和元盛都疑惑的对视了一眼,纷纷问道:“将军,你可还好?”
  耳根一红,执骨铿锵坚定道:“非常特别好。”
  “那,廉城这就给将军准备外出的行头,你穿着内衫也好些天了。”
  执骨低头看了眼自己连穿了两日的衣服,伸手就解开了系带,习惯性的扔给了廉城。
  这一身在战场上策马奔驰的身体,果真是练的叫人脸红。廉城咳了咳,临走时食指在执骨腰间捏了一把,执骨腰间吃痒,耐不住的弯下了身体。他瞪着廉城,廉城笑的咯咯的。
  “将军好诱惑啊。”廉城跨出房门,扇子摇了摇:“我可艳羡韩公子喽。”
  “廉城!——”执骨脱了鞋就往外扔,廉城早就跑的没影了,房中徒留傻笑的元盛。
  “笑什么笑。”他瞪着元盛,元盛一脸懵,憋着笑,一张脸都是黑红黑红的。
  “还不快去打盆洗澡水来。”
  “是!”元盛傻笑着站了个军姿,执骨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摆了摆手撵他走,又想到了什么,却欲言又止。
  “将军还有何吩咐?”元盛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静待下文。
  装着不耐烦的样子,执骨漫不经心问:“这几天韩栈衣怎么样了。”
  “哦,韩公子啊,还是那样,在柴房待着,这几天都没出来,听说送饭的人也就送到了房门口,没见过他。”
  “恩。”把玩解下的袖箭,放在手中飞快的转着。执骨眼角余光望向某处,想着那夜自己对他,总觉得过分了。
  那日事多,他脾气急,一时就下手重了些。那几鞭子,或许是不好受了。
  也确实明白自己下手没轻没重,但谁叫自己在气头上呢。
  “恩……人呢?人怎么样?”他随意问道。
  “什么人怎么样?”元盛傻愣愣的:“没见到啊。”
  “没见到你不知道进去见?”执骨没好气的道。
  “呃,不是将军你说不让人靠近的吗,除了送饭的人。”实在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元盛很无奈。
  “这么多天人都不出来,你也不知道派人去查探查探?人出事了怎么办?!”
  那几鞭子可是真要人命的!
  元盛好委屈啊!
  执骨解下高束的马尾,披散着头发连忙摆手:“你现在准备两桶水,一桶给他,一桶给我。再给他准备一件新衣裳,从里到外,就用他喜欢的烟青色。去。”
  “哦。”憋了憋嘴,一脸郁闷的元盛离开了。
  “麻烦。”执骨骂了一句,赤|裸着劲瘦的上身走进了里屋。
  *
  “韩公子?”元盛敲了几下门:“卿尘君?”
  良久,门后才传来一声虚弱的:“谁啊?”
  “是我。元盛。”
  吱嘎——
  门开了,里头漆黑一片,似乎是受不了这么明亮的光线,韩栈衣捂了捂眼睛,强光刺激的眼睛酸涩,沁出了一点珠光。元盛望着他,哑巴了一下,看着他一身青紫脏乱的模样,惊的瞪直了眼睛。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身上的衣服已无完好,颈间到处是点点红痕,头发也早就散乱了下来,垂在肩上。唇肿了起来,还带着些血色。
  待习惯强光后,他与元盛视线相对,那双清澈而又黑白分明的眼睛朝他轻轻笑了笑,弯起了一点弧度,尽管模样狼狈,神情却是温和有礼,直瞧的元盛全然忘了要说什么。
  “并无事,元公子有何吩咐?”声音有些低哑,韩栈衣不舒服的摸了摸脖子,那上头夺目的银链子吸引了元盛的注意。然而随之元盛的脸便红了……他不好意思的赶紧推着木桶进了柴门,又给他带上了干净的衣服,道:“这是将军特别吩咐的,公子快好好洗洗吧,一身……是伤。”然后头也不回的逃了。
  韩栈衣几分疑惑,关上了门,沐浴更衣。
  执骨等了好久,等来了元盛和廉城。
  “你们俩干嘛呢,去了这么久。”执骨闭着眼睛,伸手垫在脑袋底下,不见人都知是他们俩。
  但是没听见回音。
  皱眉睁眼,却瞧见笑的一脸讳莫如深,神经兮兮的廉城和抵御外敌似的元盛。
  “你们俩过来。”执骨坐起身来:“离我那么远是怕我吃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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