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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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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骨却突然沉默。
  “怎么?不方便说吗。”容耶奴道:“抱歉。”
  “不是,是我……想不起来了。”执骨闭上眼睛,沉默几分,心中思索,小石头是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
  好像在他很小的时候就陪着他了,那时它还是匹小马,因为一直舍不得它走南闯北征战沙场,才一直放在家中。
  但它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呢。
  “算了,想不起来也罢,如此只能说明我与它无缘。它叫什么名字?”
  “……”有些不好意思:“小石头。”
  “小石头?”容耶奴差点笑出了声:“挺好。”
  没想到呀,那么英俊威猛的宝马,居然有着这么可爱的名字。
  二人翻身上马,执骨主动:“比比?”
  “那你恐怕只能永远跟在我的身后了。”容耶奴兴致也上来了,顿甩手中马鞭,冲向前去。
  “为何。”执骨紧随而上。
  “因为你并不知,我要带你去何处啊。”大笑三声,容耶奴快马加鞭。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不分上下,速度极快。
  眨眼间,如若玉叶穿林,风一般的穿梭。
  风吹起二人发,带起肆意的潇洒。
  已经许久不曾如此放肆过了,执骨难得的放松了身体,笑着放肆奔跑,将容耶奴甩在身后。
  他眉目傲然,回首对容耶奴道:“你现在知道谁被谁远远甩着了?”
  容耶奴紧追其上,一点儿也不客气:“可得当心了啊,小骨头。”
  二人你追我赶,到了一处高峰。
  这是一处断臂悬崖,不算特别高,但削面整齐笔直,能从上到下望个彻底。
  下方一潭蓝绿色的湖水,面积不大,却清透无比。水潭随着越向中间聚拢而不断加深颜色,直到中央已是漆黑一片。
  从上往下望去,惧高之人倒是真会吓得抖起来。
  潭水两旁长着郁郁葱葱的植物,高高低低,繁密茂盛。
  而这峭壁之上,是浓密至膝的青草。
  执骨将小石头放开,随它自己去蹦跶,小石头径直跑去找容耶奴的马,二匹马低头吃着草,高兴的扫着尾巴。
  高处之地,风大无比。
  执骨束起的马尾被吹的不断往前,衣衫也猎猎翻飞,脊背有微薄的汗,遭风这么一吹,瞬间来了个透心凉。
  这么剧烈运动过后,当真感觉全身心都舒爽。之前积压在胸前的郁结也一扫而空,满心都是铿锵热血。
  执骨双手相握,朝天一声呐喊,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一层一层如音浪,不断回响,不断延伸。
  他笑着回头,容耶奴此时所见的执骨,是一位坚韧骄傲的少年。
  在他的眼中,他看见了信念,抱负,和坚持。
  “我会守护我的国家,我会守护所有的子民,只要有我在,所有人的阴谋统统都不会得逞。”
  “我是麟国的将军。”
  那一身黑衣,脊背挺直的少年,神采飞扬在眼角,得意猖狂。
  踏着软靴,配着长剑。
  仿佛迎着自己的光明。
  心往矣,何曾惧?
  细碎的短发不断扫过眼前,温暖的眼眸带着赞美和认真,容耶奴走到执骨身边:“这是你的目标?”
  “是。”执骨坚定:“我一直都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杀再多人我也不足惜。”
  “危险又可恶的人。”容耶奴直言:“很好,我与你一样。希望有一天,你不会威胁到我,那样,我们还可以是朋友。”
  “我们是朋友吗?”执骨奇怪。
  “不然呢。”真是没办法,容耶奴似乎很是伤心:“我以为我们很早就是了。”
  “可我从来就没有朋友。”执骨转过头去,骄傲的像只小狮子:“但我有兄弟,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
  “原来如此。那不如,让我做你的第一个朋友?”望着执骨的眼睛,容耶奴很诚恳。
  “这样会很危险。”执骨摇摇头:“你是五毒国的人,有你这样的朋友,就像你身上的蛇一样,时刻都不在安全距离中。”
  “你可以这样想,我这样的朋友,会伤害别人,但却能保护你。如果你愿意,可以闭上眼睛吗?没听到我的声音,不要睁开。”容耶奴双手合十,有些祈求的语调,只是眼中都是期盼。鬼使神差的,执骨道:“可以。”
  “太棒了。”容耶奴拉他走到悬崖边缘,告诉他闭上眼睛,又说:“相信我,闭上眼睛去感受。”
  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执骨内心蠢蠢欲动。
  他今天真的很好说话,也有可能是这一路与容耶奴聊马聊的开心的原因。都是爱马之人,无形之间就拉近了彼此距离。
  闭上眼睛,他张开双手。
  感受到身前站来了一人,在他面前抱住了自己。
  本能想睁开眼睛,但是想到答应了容耶奴,只好强忍住冲动。
  就在这一刹那,身体猛然向前!
  有人抱着他,带他飞向空中,跳出了悬崖。
  飞速的下落,心脏都快跳出胸口。
  明显坠落的感觉让人兴奋的发疯。
  执骨嘴角扬起笑容,开心的像个孩子。这样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刺激着他浑身每一个细胞,他在风里飞速下落,听着耳边不断呼啸的风声。
  “闭嘴!”听到有人出声,他不再笑。
  紧接着!
  噗通——
  水流从四面八方流入,强烈的冲击感和什么都看不见的未知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感觉身体在不断下沉,而水流的冲击使他与容耶奴散开。
  这时,他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水性不是特别好,只会简单的几下。
  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执骨想到悬崖下最中心的深水潭,他大约刚巧落到这里去了。凭着自己那点三脚猫的狗刨功夫,他想往水面去。
  突然,脚下似乎被什么扯住,执骨心一拎,对危险本能的感知让他心知不妙。
  只是水下的世界是如此陌生,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他想去握腰中剑,忽然有什么缠住了他的手,随后脚也被缚。他一时惊慌!
  却是越缠越紧,无法挣脱。
  该死!
  他怎么没有想到这深水潭下会有埋伏。彼此更让他愤怒的,是枉费了他对容耶奴的信任。
  方才那一刻,他真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所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吗。
  什么朋友,呸!
  那缠住自己手脚的不知名物体,滑腻蠕动,又裹着他的腰一路向上。
  口中氧气越来越少,他开始感觉昏沉。
  是他大意了……
  无论如何挣脱都不行,尽管他用尽了力气。
  尽管没有挣脱开,但是似乎往上浮了些许,能隐约瞧见一丝光亮。
  他低头,想看清腰上的东西。就在这时——脊背一寒,汗毛竖起,他看见了刀光!
  有埋伏!
  执骨凭借着最后一丝清醒,想要挣脱。
  只见水潭深处约有三把刀,朝他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奋力上游。
  只是胸口疼的不行,眼见没有了氧气。
  眼前逐渐发黑,而刀光却是越来越近。
  迷糊间,仿佛是什么破开水流的声音,又在隐约间,萦绕着捉摸不透的淡淡箫音。
  很多,很密。
  在水中快如闪电,又多如牛毛。
  他不知道刀光是如何退下的,也不知道腰间物何时被斩成了碎块。
  只是当唇瓣与另一物贴合时,他用尽了全力去索取那清新甘甜的氧气。
  他渴望更多,渴望更深|入的汲取。
  腰被对方握住,带着他不断上游,双手无力攀上,抱住那温暖的身体。
  下意识的咬了一小口,回弹的口感不错,在齿间柔软,他轻轻碾来碾去。执骨听见了对方闷哼的声音。
  呵呵。
  朦胧间,他在心里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要去拔智齿了,小天使们赐我力量吧!
  呜呜呜呜……我怕啊……


第18章 琼瑶(二)
  执骨醒过来的时候被窗外刺眼的阳光闪的花了眼。他重新闭上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睁开。
  第一感觉,是肌肤挨着丝滑床单的冰凉柔软的触感。
  还有残余的片段中,那唇上微凉的触觉。
  仿若蜻蜓点水,迅而消失不见。
  然后,他才半坐起身体,看向那位已经转过身来对他说“早安”的人。
  那位已经穿上了衣服,依旧是烟青色的休闲中式衣服,袖口纹着卷云纹,双腿交叠在一起,靠着窗,延伸出修长简约的线条。
  执骨摇了摇脑袋,此时还觉得脑袋里闷闷的,刚起床的感觉不是很好,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妙。
  昨晚他做了什么?为什么感觉会这么糟。
  昨夜,他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脑海里最后的画面只剩下白宴给他小指上带的指环。
  想到这,他赶紧抬起手来看。
  果然,轻巧简单的指环圈在无名指上,细看上去,做工不是很精致,反倒向是——初学者的杰作。上面雕刻着白宴衣服上的纹路,怎么看,怎么普通。
  无论他怎么扭转,这指环就如长在他手上一样,如何也拿不下来。
  他怀疑的看向白宴,白宴没说话,站起身给他倒了杯纯净水,晶莹剔透的杯子里盛着透明可爱的水,执骨拿了过来一口喝下,然后掀开被子开始用余光偷瞄被窝里的情况。
  “你看见什么了?”
  突然有人对他说话,执骨装作不在意的扒了扒头发,漂亮的眼睛扫了一眼:“没有啊,毕竟第一次嘛,感受一下哪里不同。”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腰,甩了甩自己的胳膊。
  刚醒来的他,头发有些凌乱,带着一种迷糊的感觉,尽管逞能,却觉得很可爱。
  白宴站在他身边:“那你感觉如何?”
  “啧。腰疼。”执骨开始瞎编,哎哟一声躺在了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菊花也疼。”
  “哦,这样哦。”白宴点点头:“但我问的不是这个感觉。”
  “……”执骨思考了几秒,然后一咕噜翻身起来,“感觉……身轻如燕,精神倍儿好,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他竖起大拇指:“白宴你的技术不错啊。”
  “非常好。”执骨总结了三个字,之后反应过来自己还没穿衣服,又慢条斯理的像个大爷,慢悠悠的钻进了被窝里,打开手机支付宝,选到转账那一栏,说:“昨晚你伺候的不错,小爷我准了,空头支票,随你填。”
  白宴一把接住执骨甩来的手机,放在手里转了几圈,另一只手撑在窗棂上,带着笑意,一字一句道:“第一,少爷你腰疼,大概需要多锻炼。虽然看上去不错,但可能实战不够,免得下次真枪实弹时闹笑话。第二,你的……□□感觉不太好,老实说,我也不知为何,或许你需要一位大夫。第三,毕竟你昨晚睡了一夜,咱俩什么也没做,能有个好精神,确实正常。”白宴边说,边笑。
  丝毫不给执骨留面子,又道:“当然,如果小少爷在梦里春意盎然,有如花美眷相陪,这一遭梦意如真非幻,如此好精神,倒是可以理解的。”
  执骨靠在床头,将被子拉到了脖子,就这样懵懵的瞧着白宴。
  脑子里成了团浆糊,觉得丢脸丢到太平洋,他亲自选的人,他的第一夜啊!什么都没发生????昨晚白过了???
  白宴亲和淡淡的笑容在他的眼里被无限放大,成了妥妥的嘲笑感!嘲笑他出尽了洋相!
  可恶啊!
  执骨气的掀开被子就朝白宴冲来,也没见白宴怎么动作,就见扔在椅子上的浴袍被他拿在了手中,轻轻一挥,迅速裹住了执骨的身体。
  一把将他抱住,转了个方向,自己背对窗外。
  “你知道多少人在外面拿着相机等着拍我们俩?你还要来个赤|裸入境,让所有人欣赏?”白宴语气略有责备,执骨耸耸肩:“我无所谓啊,这么好的身材让别人多看看也无妨。我家老头子管了我十八年,我好不容易成年还不让我放肆一番?能看见我,是那些人的福气。你以为我是你,身边睡着这么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男人碰都不碰?”
  “我没有你那么清心寡欲,白宴。”就站在他身前,在他怀里,执骨仰头对他吹了个口哨,玩世不恭的看着他,神情暧昧不已。
  “我说过,叫我栈衣。”白宴斩钉截铁:“韩栈衣。”
  “你不是叫白宴吗。”执骨疑惑:“什么时候改名字了?”
  “……你就当,白宴是我的艺名吧。韩栈衣才是我真实的名字。”
  韩栈衣弯腰抱起执骨,将他放在了床上,抱起的那一刻,他眉头微微蹙了蹙。
  “怎么了?我很重?”执骨问。
  “非也。你瘦多了。”韩栈衣替他掖好被子,低头望他。手指延伸在他的面颊,一丝丝,一寸寸的缓缓移动。似要将他的所有都看进眼中,藏进心里。
  “还是你以前那般好。你这样,我怎么舍得碰你。”韩栈衣声音轻之又轻,执骨只听清了后半句,他捉住游走在脸颊旁的手,心底的痒意才缓和了几分。他眯着眼睛,隐了笑意,问:“你小瞧我?”
  “不是。”韩栈衣直起腰,理了理衣袖,捋平了每一道褶皱:“不习武,你招架不住。”
  他望了眼窗外,又看了眼执骨手上的指环,随后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中拿了厚厚一本书。
  扔给执骨,执骨只看见封面上的三个大字:“《戏鬼将》。”
  “这是?”他问。
  “剧本。目前在筹备阶段,我先给你看剧本,早给你做准备。”栈衣回答的理所当然。
  执骨却是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凌厉的气质尽显:“你当我是好玩儿的?跟你睡一晚给我一部戏?本小爷要拍戏还用你来介绍?你这样的戏我能给你投资一百部。想请我演?怕是你请不起。”
  他翻都没有翻,扬手就将剧本扔上栈衣的身。
  “你必须拍。”韩栈衣面色淡然,没有生气,平静如波的对他说:“错过了它,你就没有机会了。”
  “呵。”执骨穿着衣服,好似听错了般笑道:“我需要机会?怕是机会需要我吧。”
  他迅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昨晚的武士服被扔到了一边。
  “我已经和执爷爷说好了,他替你答应了。所以,如果你不拍,我相信,爷爷会替我做出正确的事。”
  韩栈衣是一个第一眼就能吸引全部目光的人,他独特的气质,似饱含诗书,又君子翩翩,明明看似温和,却又让人若即若离不敢上前。
  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淡漠出尘。
  当时执骨看见他的第一眼,他承认,自己被他吸引了。
  然而此刻——他同样承认,他十分的想揍人了。
  “你说什么?”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家里那个糟老头子居然同意让他演电影,在亿万民众面前抛头露面?
  比起生气,执骨更加震惊。
  以至于他都忘记了挥出那气愤的一拳。
  “所以,你可以选择拒绝。”韩栈衣在浅灰色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交叠双腿,他靠在靠背上。
  刚刚成年的执骨自然比不上这位叱咤多年风云的老将,他不知道栈衣和他爷爷私下里做了什么勾当。一个栈衣他不怕,一个爷爷他也不怕,但若是一个爷爷加一个韩栈衣,他怎么可能不怕?
  米色浅口毛衣穿在他身上,随意的套了条简单的休闲裤。
  短发修的层次鲜明,执骨撸起袖子,露出一节手臂。他弯腰去拿栈衣身边的剧本,领口倾斜之余,那片锁骨跃然眼中。
  栈衣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呼吸有一刹那的停顿。
  执骨翻了第一页,差点咬着自己舌头:“戏鬼将军:执骨?”
  第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大名,不可思议的又往后翻阅:“这将军和我同名同姓?”他没有看错?
  韩栈衣点头:“没错。”
  平时,他就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少爷,多是他玩儿别人为多,哪里有被别人玩儿过。此时此刻,他分明觉得自己被韩栈衣耍了!
  急速变化的脸色,已经清晰写着:我很不爽!了。
  韩栈衣并无惧色,对他示意:“继续翻。”
  忍着面上跳动的神经,执骨看见了第二个名字:韩栈衣。
  这一次,他真的觉得自己被耍了!
  而就在他准备扔出手中剧本的时候,韩栈衣仰起头,他清和淡然的对他笑了笑:“这是他们俩的故事。你是戏鬼将,我是卿尘君。”
  “而他们。是相爱的人。”
  *
  “……”
  绝对的晴空霹雳!
  执骨石化片刻。
  第一个问题,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你觉得会让你过审?”
  韩栈衣拉他过来:“如果你是担心这个,那么不需要。”
  他勾住执骨的领口,迫使他微弯下腰,然后抬起唇,轻轻印了上去:“只要你演,所有问题,都将不会存在。”
  柔软又温和的触感,执骨睁大了眼睛,四肢百骸的血液急速奔涌,仿佛都在叫嚣。
  简单的一个动作,点燃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除此之外,他脑中不免划过一道模糊的片段。
  好像也是这样,轻轻的触碰。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去拔了智齿。
  一天都没说话,麻药过了以后真的好难受啊,太阳穴都在疼。
  本来说不更新了,后来又爬起来更新。
  快给我个抱抱先~
  话说,如果你们觉得现代的感觉不好玩,那我就少写点,让他们打酱油。现代的要是感觉还不错,那我就多写点。


第19章 琼瑶(三)
  鬼使神差的,执骨即将出演这十八年来第一部 电影。可以说是韩栈衣强迫,也可以说老爷子在身后虎视眈眈,亦或者……他自己也没整个明白,怎么就答应来参演了? 
  想了一圈,还是更宁愿相信是被家里臭老头子给唬住了,跟韩栈衣一点关系也没。
  当他回到自己家里翻看《戏鬼将》的时候,本是随意翻翻,结果却一下看了进去。
  他没有受过系统的表演培训,更没看书的习惯,只是这一看,就看了一夜。
  合上书时,他沉思了半天。
  最后憋了一句话:“他|妈的,执骨是傻吗?”
  话出口,又觉不对,怎么感觉在骂自己一样。
  东方泛起了朝阳曙光,他伸了个懒腰,一节腰身露在外头。
  无意识的放空大脑,摸了摸自己的唇。
  昨日韩栈衣留在他唇上的吻,轻轻浅浅。却偏偏那样的蜻蜓点水,深感回味无穷。
  唇角扬起笑,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呵,有意思。
  *
  执骨以为韩栈衣会亲自来演男二,到了片场后才发现他除了是投资方外,还是编剧。
  此时已经距离他们上次见面约有一个月了,也幸好韩栈衣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所以执骨基本熟悉了书中人物后就可以直接开演。
  这一个月也恶补了不少,请了表演老师,台词老师,也如韩栈衣所要求的——请了武术老师。
  他执骨既然答应了做,就要做到最好。
  每一个环节都不放过,有偶像包袱的他势必要尽善尽美。
  只是当一切准备就绪,他才知道第一场戏,居然特么的是——床戏???
  他愤怒的扭头看向坐在监视器前和导演低头讨论的韩栈衣,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第一场就拍床戏?
  而且男二昨天才刚刚第一次见面,原谅他不是科班出身,没有演员的专业修养,此时此刻他躺在那人的身下,脸黑了一圈。
  “我到底为什么要答应他来演……”执骨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韩栈衣一直在忙,就没有停下来跟他说过话。
  一个月没见了,执骨还挺想他的。但想起自己一身奇怪的古装,只能先拍完了戏再说。
  “《戏鬼将》一场一镜第十七次——啪!”
  场务第十七次拍下了白板。
  军帐之中,只有简单陈设,唯一能看的出些温暖的,只有床榻上铺设的锦缎。
  身上之人重重的呼吸,凝望着身下的那张脸,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下,低声呢喃着:“执骨……执骨……”
  身下之人原本面无表情,听到这名字后,眉头抖了抖。在即将被亲到的那一刻,瞬间移开了头。
  执骨听着那个男人念着他的名字,缓慢的低头下来,心中不免的一阵恶心。
  然而眼看着就要亲下,执骨抽了抽眉毛,一脚将他蹬开。“哎哟”一声,那人滚到床下。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直视他。虽然是借位,虽然不可能真的被亲到。只是说不出来的不适应。导演也不敢惹他,急的流了一头汗。
  别说身边坐着韩栈衣,就说执骨他这尊佛爷,整个娱乐圈谁敢给他脸色看?
  这第一场一镜都没过,导演只差欲语泪先流了。
  副导演不停的在跟执骨说戏,耐心的道:“你就想着,那是你现在深爱的人,就算不是现在深爱,前任也行啊。我们都是借位,他不会亲到你。少爷放心啊,忍一忍,我们争取一场过!”
  前任?深爱之人?
  执骨皱着眉头,心底异常烦躁。他最初以为韩栈衣会和他一同参演,结果搞了半天只有他自己。真是被摆了一道,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应该答应。
  男二可怜巴巴的站在一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穿着戏中的衣服,烟青色不变,与监视器后的栈衣穿着同样颜色。
  深吸一口气,执骨瞟了眼韩栈衣,对男二招招手:“来吧。”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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