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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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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一口气,执骨瞟了眼韩栈衣,对男二招招手:“来吧。”
  男二吓的都在哆嗦,僵硬着身体,撑在执骨上面,慌了神。
  “卡!”
  导演气的摔了手里的喇叭,积压的怒火终于有了散发之处,他三两步冲到军帐床前,对男二道:“你有没有一点职业素养,你有没有一点艺术情操?你能给我好好演吗?我花那么多钱不是让你来玩儿的!这第一个镜头你要是都没办法完成,那就趁早滚蛋!韩栈衣是你这德行吗?他的风骨呢?他的气质呢,你这畏手畏脚的演个什么演!”
  这一顿骂,惊的副导和经纪人全都涌了上来,心惊胆战的给导演顺气。
  只有执骨,靠在床头,若有所思。
  从导演的嘴里听到韩栈衣的名字,莫名有些想笑,而且有种洋洋得意的感觉。
  毕竟,韩栈衣是谁,只有他知道。
  坐在监视器旁的,只有白宴,没有栈衣。
  人来人往,慌里慌张,导演发脾气人们都战战兢兢。从来没有一场戏在第一场就会遇到这么困难。导演也是有苦说不出,有脾气撒不得。
  执骨刚躺下准备开始,就发现身上一沉,有人压了下来。
  但是这一次,换了个人。
  “操。”他骂了一声,老子是谁都能随便压的?
  “试戏。”耳边传来不容抗拒的言语,他抬头看了眼说话那人。韩栈衣压着他,道:“你找不到感觉,我带你找。”
  副导演刚好拉住导演,小声道:“白宴亲自操刀,你别再说了。”
  执骨愣愣的看着上方的人。
  发现自己居然有些不知所措?
  白宴对他说:“戏中,这是执骨与栈衣的初夜,你不能这么僵硬,他们深爱着对方,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你应该享受其中,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因为对他们而言,谁都不能替代对方……”他声音有些颤抖,不知为何。
  执骨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的带动自身情绪。
  就这样痴痴的望着他,仿佛望见了心底的人。
  “你爱他,他是你的全部。”
  “可是你在挣扎,因为你还有你的家国。”
  “你想把一切都给他,你不顾一切的拥抱他。”
  “你的生命,你的所有,你的一辈子。”
  ……
  他完全调动了执骨的情感。
  鬼使神差的,执骨格外安静。
  他感觉到放在身侧的手被轻握住,感觉到相互交叉的五指,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细微敏感的摩擦,还有耳畔温柔的语调与轻柔的呼吸。
  那每一个字,都深深刻在了心底。
  第一次见到韩栈衣的那天,他也是如此时一样,不知不觉被他吸引,不知不觉来到他身边。
  有人搂住他,传递来他的体温,对他诉说最温暖的情话。
  “你记住,我也爱你。”
  “我可以拿一切交换。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
  “与对的人,做快乐的事,栈衣何其有幸。”
  “与相爱的人,尽管粗茶淡饭,风餐露宿,又何其珍贵。”
  “你是我的全部,更是我的生生世世。”
  一字一句,韩栈衣趴在他身上,带他进入那个世界。
  带他回忆一点一滴。
  执骨望着栈衣的脸,望着他一张一合的唇。伸出食指抵住那儿,吞没了一切话语。
  他亦不知为何,只是呆呆望着他,悄声唤道:“栈衣……”
  韩栈衣的身体猛地僵硬,背部肌肉紧绷,眼中神情复杂的快要溢出。
  他好不容易隐藏在心底的感情,因为执骨这一声极轻的呼唤,险些招架不住的遗漏而出。
  望着身下人,望着他熟悉的装扮,熟悉的面容。不可抑制的思念滚滚如潮,心脏快要积压到极点。韩栈衣深吸一口气,从执骨身上翻了下去。
  捋平身上褶皱,将喘息声减小到最少。
  就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匆忙,回到监视器前,他对导演说:“他可以了。”
  男二准备重新开始,执骨却是坐起了身,盯着韩栈衣得同时对男二做出了制止的手势。
  “等会儿,现在不方便。”
  男二??
  片刻后。
  “好了,我可以了。”
  一切重新开始,仅仅有条的拍摄,执骨再没了一开始的不适应,相反,他很聪明,更有戏感。镜头前,因为他出色的那张祸害脸,自带英气,莫名与剧本中的将军格外搭。或许,是他张扬不羁的个性?总之,就连导演都歪过头来对韩栈衣说了句:“白宴啊,这个角色选的真不错。小少爷确实适合!”
  “嗯。”韩栈衣认真的盯着监视器,看执骨的每一个动作,看他的每一个表情。
  视线流连在他捏紧床单的指间,和微微弓起的腰,以及,蜷缩的脚趾……
  每一寸,每一寸……
  白宴突然站起身来,仓皇而去。
  点了支烟,苦涩和呛人的气味在喉间翻腾。韩栈衣灭掉了那只烟,靠在棚外不言不语。
  身后是摄影棚,是熟悉的军帐。
  是那一夜……
  猛地捏紧了拳,闭上眼睛。
  不敢想,不能想。
  *
  回忆如潮,翻涌激浪。
  一切好似回溯的时针,停留在那天。
  那日,执骨跳入悬崖下的深潭。
  等他醒来时,身旁已无人影。
  摸着唇,再看深水潭时,潭中早不见清澈,而是猩红一片。
  眯着眼睛,他朝远处看去。
  那里风动叶落,仿佛遮掩着谁人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我们接古代!
  从执骨奉献初吻开始~


第20章 木桃
  肺中灼烧感强烈,执骨刚刚转醒,就下意识的去寻找救他的人。
  手抚过唇,上面依稀残留着温度。
  他站起身,一阵摇晃。甩了甩脑袋,忽听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转头去看,发现容耶奴和他一样,浑身是水,正躺在一边昏迷不醒。
  执骨走过去,手中袖箭攸地伸出,另一只掌猛地对容耶奴的胸前拍去。
  容耶奴瞬间咳出了一大滩水,悠悠转醒。
  “你……”他仍旧迷蒙着双眼,问道:“小骨头?”
  “我们,这是怎么了?”
  再抬头,发现颈部传来一阵刺痛,手指附上去拿开,已经见了血。再看执骨的神情,就知定有何事发生了!
  执骨正面无表情的对他望着,锋利的箭尖对准他,仿佛在等待他的解释。
  容耶奴有苦难言:“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记得下了水咱俩就被冲散了。再睁眼时,就是现在的情景。小骨头,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执骨脑袋里已想了多个可能性。
  那些刺杀他的人是否与容耶奴有关?
  他是装的还是真不知。
  是五毒的人,还是无邪的人?
  平白无故在这山林野外,旁人不可能知他要落水。否则,就不会一开始就潜入在水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容耶奴所做,要引自己落水,好杀人灭口。
  任何问题都针对向他,执骨眯起眼睛思考。
  望着容耶奴无奈的神情,盯着他的眼睛许久,才默默收回了手中袖箭。
  虽然不知为何,只是他凭借本能觉察这与容耶奴无关。
  而且他相信,一个人的眼神不会骗人。就是藏得再深,也依然一眼能忘到底。
  只是若不是他,那么是谁要杀他?是谁又救他?
  *
  回到绮州城,容耶奴一路默默跟在执骨身后。
  垂文君问二人去哪儿了,就见执骨理都懒得理,径直去了自己房中。
  容耶奴只好解释道:“本来想带小骨头去野外戏水一番,却没想到出了意外。我们在落水那刻,遇人突袭。”
  这一听,垂文君背后冷汗一冒,忙问:“可有受伤?”
  “并没有,毫无伤处。”容耶奴有些抱歉道:“就是执骨兄他,似乎以为是我所做,到现在也不理我。”
  垂文君思索了会儿,知道执骨大约是在思考什么事。
  他对容耶奴道:“先前就找你们来着,今晚我定了醉梦楼,你先回房收拾收拾,晚间我叫你。”
  执骨回到自己的房间,叫人打水来重新洗了澡,换上干净衣服后躺在软塌上。
  侧过身体闭目沉思,听到有人来时,攸地睁开了那双如狼的眼睛。
  “是我。”
  垂文君款款而至,手里还不知拿了个什么册子。
  收起身上的杀气,执骨翻身过来躺着问他:“何事?”
  “给你送个好东西来。”将手里的册子递给执骨,垂文君笑容讳莫如深。
  这么一瞧,执骨默然。
  《驭夫十八式》跃然眼帘。
  “驭夫?”嗤笑了一声,随意翻了翻,果然不出他所料,里头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将册子拿在手里扬了扬。他道:“垂文君是否给错了?我会用到这个?”
  “唉。你瞧瞧嘛,多学些总是好的,这里头可不是纯粹的春宫图,新鲜玩意儿多着呢。”垂文君指着一处画像,画中是两位清俊公子,正在行欢好之事。他又道:“我特意给你找来的,你不用,也得为你府上那位美人考虑考虑啊,可知我废了多大功夫才拖人找到这一本?上头的玩意儿保准你想也未想。”
  执骨手撑着脑袋望他,然后突然伸手将《驭夫十八式》夺了过来扔向床脚。
  “本将军不用。”
  垂文君怪他有眼不识货,执骨懒得理他。
  只好跟他先打好招呼:“你躺会儿就起来,今晚我定了醉梦楼,这几日烦着也累着,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怎么也得快活一番。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夜是醉梦楼一年一度的赏花节,来的个顶个的漂亮,可得给我涨点儿脸,精神些。”
  “什么?赏花节?”绮州城的规矩执骨不知道,醉梦楼是什么?他恹恹地道:“我对花儿没什么兴趣,要赏自己赏。”
  “你这几日不觉闷得慌?好不容易咱们将手头事情处理完了,需得放松几日不是?”
  垂文君好说歹说,执骨被挠的不耐烦,只得答应。
  只是说着说着,就开始聊起今日落水之事。
  “你说你当时昏迷,差点遭人行刺,却有人暗中救助?”
  “是。”
  “你莫不是记错了?”
  “绝对不会。”
  记忆太深刻,触觉太明显,他绝不会记错。
  “我今早收到消息,爷爷灭了无邪一只小队。”执骨坐了起来,神情凝重。
  “执爷爷还是那般英武神威。”
  “我后来细想,觉得不如咱们所想那般简单,无邪的皇上你还记得吗,有印象吗。”
  “无邪的皇帝,韩风。印象中他谦逊有礼,热情好客,文质彬彬。我只多年前见过他一面,那时就只记得这些了。”垂文君思索后道。
  “无邪国善用邪术,韩风不是善茬。爷爷此去,我只希望别碰上无邪的四皇子。我斩杀无邪太子时,他叫我小心了韩栈衣。可我却觉得,韩栈衣不可怕,无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四皇子才是最需要防范之人。如此难以捉摸,我怕爷爷招架不住。”将疑惑吐露,执骨眉心紧皱。
  “我想,我还是要亲眼去看看。”
  垂文君半晌不言,末了低叹了口气:“只怪咱们皇上听不进谏言,惶惶度日。”
  “我这垂文君,还不知能当的了几时。咱们为朝廷效命,只是一日不顺他意了,估计,就活不了多久了。”
  眼中流露出一丝落寞无奈,垂文君笑了笑,拍了拍执骨的肩:“想那么多作甚,你要去,也得筹划好了去,就这样大张旗鼓,简直是在告诉皇上抗旨不尊。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享受,人生难得几回闲,莫要辜负好时光啊。今晚别忘了,我来叫你。”
  待垂文君离开后,执骨闭目休憩了半晌,再睁眼时,刚巧看见床尾的那本册子。
  闭眼,又睁开,他将它拿了过来。
  “《驭夫十八式》。”执骨默默念出。
  今日,是离府的第多少时日了?
  韩栈衣在酒仙人中,也不知调|教的如何。
  迟迟没有打开手中图册,他将其放在了一边。
  什么驭夫,驭妇还差不多。
  手上是这般做了,脑海里想的东西却是实诚的很。总是若即若离的勾勒出栈衣的模样,在他脑中挥散不去。
  前几日忙的很,没什么功夫想。这下闲下来了,也觉着无聊了些。
  “韩栈衣。”他缓缓念出他的名字。
  “你为什么,非要是无邪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专栏里放了言情的预收,有没有小天使看的?
  叫《京城半神异闻录》,感兴趣的可以去瞅瞅,顺便收藏一下~~


第21章 木桃
  显然醉梦楼听名字就不是一个什么高雅的地儿。心思不在这烟花俗地的执骨就这样被垂文君强行拖了过来。
  只是总有些心不在焉。
  人来人往,都挤在这么个水榭亭台之前。
  与酒仙人一样,坐落在湖心。是个独门独户,装饰别具一格的地儿。
  来此的客人都是乘船而行,三三两两寒暄入内,都想找个眼界宽的地方,好一览全场。
  垂文君被人领到正中央坐下,那上头都是成簇的花搭成的台子。所谓赏花节,简而言之是赏花,实则是赏花儿后的人吧。
  垂文君附庸风雅,喜欢这些美人。往常就是如此,一杯酒,一碗茶,一碟下酒菜,一位美人伴,足矣。
  执骨则不然,常年孑然一身,潇洒一人。
  此时,有酒,有佳肴,亦有点心。
  常是两人一桌,或是三人一桌,由轻纱遮掩隔开,每桌相距却不是很远。或许是因为这地方不大,只是这样一来,虽挤挤挨挨,却热闹的紧。
  绮州城的人,性子直。
  对规矩没那么上心。这醉梦楼一年一度的赏花节,从不曾落下,听说每年到了这时候,不论男女,只要是叫得上名儿的佳人美人,都会来此相聚,一展倾城色。
  绮州人好玩,好乐,好热闹。
  该举办时,绝不能耽误喽。
  若按规矩来,赏花节中出来的美人,多如艺伎一般卖艺不卖身,只是往常可能会有那么一两位难以沟通的大户人家,不顾人情冷暖,非要强撸了人去。
  且不论男女,被看上的,大多能够一辈子富贵,不愁吃穿。
  所以 ,明面上不许人强行胡来,实际上却总是有着说不尽的暗地勾结。
  执骨坐在位置上,见这椅子属实舒服,便窝在那处准备睡去。
  垂文君捣捣他:“你居然睡觉?”
  “这里头暖和,这椅子舒服,为何不能睡。”眼睛都没睁,执骨懒洋洋道。
  “待会儿多的是美人,你不看一眼?”
  执骨有了玩笑的兴味儿,道:“若这美人有栈衣三分风采,我便看。”
  “啧啧,我就知道你俩不单纯。”垂文君仿佛窥得天机。容耶奴坐在执骨另一边,只是一点一点的喝着杯中茶水,也没插话。
  丝弦声声,伴着古琴如流水的声音,美人们各显风骚,各尽其能。
  这风尘中的女子也好,男子也罢,尽管只卖艺,却还是沾染了些烟火气。就是那微微瞧来的眼波,都叫人酥了骨头。
  从台上望下来,执骨莫不是最特别的那个。
  先不说他一身贵气,衣着别致。只是这整个台下,只有他一人,懒懒散散的摊卧在椅子上补眠。
  人家都是望穿秋水一般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将头都架在舞台上,只有他,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更奇怪的是,姑娘们总是若有若无具有针对性的朝他不断暗送秋波,他却倏然不知。
  台下的观众无不是达官显贵,亦或是有权有势,家财万贯之人。他们才不管姑娘们看中了谁,或是规矩不许强行拉人。在这个地方,全凭你的家世背景。有钱,尽管带人离去。
  前提是:别少了银两。
  垂文君他们这桌旁边似乎坐了个厉害的角色,虽说那人长得尖嘴猴腮,瘦的脱了形,但似乎来头不小,左手抱着一位妖媚的姑娘,二人正在亲亲我我。身后站着几位五大三粗的大汉,刚来时,已经挡住后面人的视线,惹了众人不满了。
  但是没有一人敢上前,只能哑巴吃黄连,从缝隙里看台。
  随着美人们登台表演,那位土皇帝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醉梦楼今夜来此展艺的姑娘们,恨不得都被他一人招了过来。这本就不大的地方,瞬间挤了起来。
  一位大汉直接伸脚踢在垂文君椅子上,垂文君形单影只,直接倒在执骨身上。
  执骨正睡得甘甜,一下子被惊醒。皱着眉头环视一圈,问垂文君:“你没事吧?”
  “无事。”垂文君摇摇头。
  垂文君向来不喜惹事,与执骨不同,执骨生性骄傲,见不得眼里的沙子。
  他冷着眉目往隔壁桌望去,见是个痴迷色相,一直对身边人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就连出手的那份心都没了。
  这么被打扰,瞌睡都醒了。
  还保持着几分起床气,执骨也没事做,一肚子怨念,只好欣赏表演。
  他们三人举杯饮了一杯,容耶奴道:“刚刚那位姑娘那副字倒是真好,可惜了。”说完,摇了摇头。
  “唔。”垂文君浅酌一口,道:“我却觉得,第一位上来的美人那首琴,当真是美妙,听得我如痴如醉。”
  二人你一眼我一语,执骨默默插了句话:“就是那个将我弹睡着的姑娘?”
  垂文君:“……”
  容耶奴笑的肩膀微微颤抖,抿着唇,也不好笑的太过。垂文君一脸的不高兴,再怎么瞪着执骨,执骨也都是付你奈我何的模样。
  而就在这时,醉梦楼的妈妈上了台,笑的春光灿烂,尤其是对执骨他们这边。
  当然,这脸上百褶绽放的笑容绝不是对着他们,而是他们旁边的那桌。
  “来来,咱们安静,安静啊。接下来呀,老婆子我,要请上一位远道而来的大美人儿。这可是老婆子我千求万求才从上头求来的人呢。”
  这话一出,瞬间点燃了全场。
  沸腾声起,吵的执骨心有不耐。
  “哎哎哎,小声点儿。”妈妈笑的开心不已,又道:“咱们先说好,这位啊,你们可不许要人哦。老婆子我早就答应了别人,这人啊,咱们碰不得,你们这些人呀,给我安静待在下面儿。成不?”
  “成!”
  “好嘞!”
  “快把人请出来吧,磨蹭什么磨蹭!”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显然被妈妈说的这个人给吸引去了视线。就连垂文君都有些好奇,更别说旁边那桌的鼠眼男人。
  “我先走了。”执骨被这吵闹声实在弄的有些无法。
  他一贯不喜来这些地方,就是以前在京中,也多是些高雅之地。这醉梦楼美则美矣,就是前来观赏的人不太妙,嗓门儿大,嘈杂。
  垂文君一听执骨要走,急了。
  容耶奴也站起身来,问道:“小骨头不如听完这曲再走?”
  执骨摆摆手:“不了。”
  说完,就站起身离开。
  不论来的人是谁,他都没那个心思欣赏。于他看来,不过是浪费时间。
  繁华簇拥的舞台,轻纱曼妙。执骨穿过人群,往门外走去,不曾回头。
  直到——
  那管箫音响起。
  执骨霎时停住脚步,星目中盛着不可思议,慢慢转过身来。
  这时,安静极了。
  余音缭绕,箫音低语。
  那声音萦绕在心头,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让人随着它的音调而逐渐沉浸。
  垂文君听得如痴如醉,闭眼陶醉其中。
  容耶奴始终笑意盎然,玩着手中杯子。
  而其余人,仿佛已经痴了。
  “吱嘎”一声,身旁的椅子被拉动,垂文君一脸莫名:“你怎么又回来了?”
  然而执骨整个人都好似不一样了。
  若说方才他全然懒懒散散没个坐相,心思也不知飞到了何处。现在,全然精神抖擞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大腿翘着二腿,自斟了一杯酒一口饮尽,转而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台上。
  “你不是……对她们没有兴趣吗?”垂文君问。
  “现在有了。”执骨理所当然。
  “为何?”垂文君好奇。
  “多话。”
  显然这位当真如那位妈妈所言,不可同一般人而语。想必也是知道这个道理,这一时刻,人们都随着箫声进了幻境中。
  当纱幔拉开时——
  他握紧了手中杯。
  他到是好奇,这音,怎么就从京中,飞来了绮州城?
  转而就听身边那人大拍桌子,大声道:“这人!我要了!”
  态度之强势,显而易见。


第22章 木桃
  这一刻,执骨心底的感觉,当真复杂至极。
  韩栈衣怎么会从京中来了绮州?
  然而此刻,这都不是他当下在意的问题。台上那纱幕还没彻底拉开——而他已经,非,常,不,爽了!
  在执骨眼里,只觉得台下的一圈人都是猴子!到处蹦跶,熙熙攘攘的等待着韩栈衣。
  但是!
  韩栈衣是他锁在京中的人,此时应是关在酒仙人调|教,怎么就在此登台献艺,还要沦落到被一群猴子观赏的下场?!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偷藏在桃花树下十八年的精酿被挖了出来,让一群野猴子喝去。
  白白享受了人间至美。
  垂文君满眼放光,兴奋的对容耶奴与执骨道:“我可早就收到了消息,今晚就是奔着他来的,听说是这醉梦楼的妈妈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寻常人可是见都见不得……诶,你?”
  话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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