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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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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春芬认出安易生,那表情五味杂陈,惊讶中带着恐惧,愤怒中带着疑惑,忧虑中带着丝许惊喜。得知安易生的目的后,春芬手帕一挥,“这好办,我现在就去安排。”说罢带着丫头匆匆离去,恐造人看见了落人话柄。
  春芬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绣红没有走,她也没法走,也没来送。最后安易生朝她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毒的方法,回来接你。”
  春芬其实只是想摆脱过去的纠缠,她不想看到或是听到任何和卜府有关的人或事,所以即刻便安排了安易生出城,比送瘟神还快。
  几人做奴仆装扮,其实就是奴仆,四个人看着一辆马车,除了两个领头人,就是他们,领头人赔笑道:“这几个是新来的,第一次跑差事,你看我们都老了,跑不动了,终归是要年轻人接手的。。。”
  守卫看着安易生几个,没再多问,估计和这个领头人也是老熟人了。
  几人出了城,到达一处荒郊,领头的两位就借故离开,安易生一再询问,那两人都说是投奔亲戚去了,老了,马府的少奶奶特许的。两人甚至还贴心的讲了一些压货的事项,好生交代一番才离开,安易生和他们告了别,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野陌上。
  春芬还真是舍得,够意思,这相当于送了几人一辆马车。
  可是几人在路上怔住,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去哪。
  安易生想过自己的老家,蜀地,可是此去千山万水,当年来时足足用了个把月。思量再三,几人还是决定北上,北上是北境王的地盘,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顺风驾车,顺水在车上护着王子,安易生则哼起了歌谣,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子,顺嘴就哼了起来,歌声在旷野的小路上回荡,与老马破车的咿呀声相应和。。。。。。
  几人还在车的稻草里搜到了些银两,看来春芬真的是仁至义尽了,她所做的这些事,权当全了主仆情分。
  浪迹天涯是好,可安易生还是不忘打探安红豆和卜清河,他也问过春芬和绣红,可得到的答案和花刺哈一模一样。
  安易生突然问顺水:“彩衣轩是什么机构?”毕竟,最后和卜清河在一起的是周氏母女,被彩衣轩抓走了。
  周氏的功夫安易生见过,算是高手,能将她制服,可算是很有本事。
  顺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么个机构。”
  这些日子,安易生与顺风顺水还有那位“顺路”彼此间亲厚不少,倘若抛开身份,安易生不介意做一位乡间赶车的少年,载着一群弟兄们,进城后满载而归的回家看老婆孩子去。
  可是没有老婆,也没有家。
  途中也有好事者问他们哪里人,去哪作何?安易生便称自己为“顺天”,四兄弟江湖卖艺为生。
  假亦真时真亦假,安易生做戏功夫从来都是做足,当乞丐时就真的乞讨,卖艺时也是真的卖艺,挥刀舞剑也算还行,只是顺风顺水竟然还真的会些戏法,惹得围观的人们叫好连连。
  哑巴“顺路”负责收钱,他不会说话,自然也不会说“多谢打赏”,每当有人给钱时,他就微微点头致谢,笑容明朗纯洁,安易生从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钱挣够了,几人便离开,有时候围着一些乡野丫头,看着他们表演,脸颊绯红,安易生冲她门一笑,便都捂着脸跑开了。
  “笑什么笑,生意都被你笑没了。”顺风打趣道。
  “你不懂,我不笑哪来的生意,这叫卖笑。”安易生好不要脸的回道。
  几人打趣道,仿佛真的就是几个漂泊无依的江湖艺人。
  偶尔到了些民风彪悍的地方,村民毫不买账,有些恶童甚至欺负“顺路”。那次安易生敲锣打鼓也不见几个人来,却看到匆匆赶来的“顺路”被几个小孩绊了一跤,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一群小孩哈哈大笑。“顺路”只是站了起来,面上也是无任何表情,扑了扑身上的灰,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仿佛不当一回事。这样惹怒了那群小孩子,一旁一个小胖子的准备过来推“顺路”两把,却被安易生一鞭子缠住胳膊。
  “小孩子欺负人是要挨鞭子的哟。。。”说罢长鞭挥向谁家院子里伸出来的一颗杏子树,卷落一阵杏子雨,顺便鞭子携了两个回来。
  小孩子都扑着捡杏子去了,留下了那小胖子生闷气,推了旁边的人一把。
  “顺路”躲到了安易生的身后,安易生将杏子在衣服上擦了擦,给了他。
  “谁偷我家的杏子,”一个拿着棒槌的婆娘赶了出来,凶神恶煞的吓跑了一众小孩,安易生带着“顺路”飞奔,后面还回响起这恶婆娘的咒骂声。
  顺风顺水没挣到钱,反而看到安易生带着“顺路”飞奔,当他们又惹了事,卷起家当就奔了过去,和他们一起上了破马车,安易生长鞭一挥,“架”马儿飞奔,一行人消失在昏黄的暮色中。
  这样过了些时日,直到他们路过锦州,北上的毕竟之路,也是这一代最繁华的地方。
  几人从没见过如此热闹的街市,卖糖人的,耍杂耍的,天桥说书的,摆摊算命的,应有尽有。几人钱不够,去客栈也是吃饭养马,舍不得花钱入住,只是隔些时日住一晚洗个澡什么的。
  马被养在了客栈,需要休息。几人没事便去逛逛,红楼牌的姑娘们在楼上挥舞着手帕,顺风顺水看的眼睛都直了。安易生嘲笑他们道:“放着你们师傅那么大个美人不去看,非要看这些庸脂俗粉!哈哈。”
  顺风顺水毫不客气的回敬道:“师傅都四五十岁的老人了,你还打她的主意;莫非你喜欢吃老草?”
  安易生知道岳玲珑不年轻,却也没想过会这么老,这女人是驻颜有方,去了皇宫肯定会独霸后宫。
  似乎不满意安易生的“庸脂俗粉”一说,楼上的一个姑娘道:“哟,小郎君你说谁是庸脂俗粉呢,上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让你好好看看姐姐是脂呢,还是粉呢。嘻嘻嘻。。。”
  安易生道:“多谢姐姐美意,我怕我承受不起啊。”
  楼上的姑娘都笑了起来。
  安易生想离开这个地方,“顺路”才十来岁,显然是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还在对着那群姑娘咧着嘴傻笑。
  落幕了,几人无处可去,外面的破庙有些远,城里能过夜的地方又都被乞丐占据。很多店铺都关了门,只有那条街挂满了红灯笼,一片红红火火。
  几人商议,还是去那条街找地方落脚,人多,也安全些。
  于是几人又进入了这条红灯街。
  路上马车络绎不绝,都是达官显贵。出门陪客的妓女由龟公领着,路过便是一阵刮着风的香。几人在一个巷子里坐下,比起其他几家大妓院,这家就显得冷清许多,没人出来站街,甚至半天都没个客人。
  门前还算空旷,连个乞丐也没有,几人找了个屋檐下准备就地过夜。月亮上来了,来了个瘦个的男人,男人盯着他们看了会,便走了进去,安易生看了看门牌“菊花馆”。
  想不到这小妓馆还挺高洁,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晋陶渊明独爱菊,辞官之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安易生想起从前随卜清河学书的时候,崔秀才教的诗文,那时候他还想,菊花怎么会开在枝头上呢?
  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男人,都像前面的那个一样,朝他们看了几眼,目光贪婪还有些恋恋不舍。
  “顺路”刚开始以为是和他打招呼,还冲他们笑,后来估计也觉得不对头了,也就不理他们,靠在顺风身上,睡觉去。
  果然不多久,门开了,里面冲出来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子,老鸨子堆着笑,一说话,脸上的粉都落了下来,“几位要不去里面休息去。”
  顺水道:“我们没有钱。”
  老鸨子一挥手帕,呛得安易生打了个喷嚏,老鸨说道:“不用钱的,还能挣不少呢。。。。。。”
  这行人中安易生最大,他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里面有人想嫖他们几个,正要开口拒绝,顺风想也不想的答道:“好啊,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老鸨子笑的更加灿烂了,鼻子眼睛挤作一团,道:“只需陪人喝酒,聊聊天。”
  岳玲珑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想不到带出的徒弟却如此纯情,是在谷底没见过世面,还是天生少根筋?就连“顺路”也是一脸的向往,看来破巷子睡得不舒服,磕碜久了。
  安易生不知道怎么给他们解释,眼看着顺风顺水还有“顺路”都进去了,却不行动。顺风看安易生立在原地,不解道:“愣着干嘛?走啊。”
  安易生无法,只得跟着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奢靡的气息,没有音乐,没有歌舞,官人搂着姑娘,心肝宝贝的乱叫,女人衣衫不整,任由男人们捏来摸去。
  顺风也觉得不好,面红耳赤,可人都来了,又不好走,还是先看看做些什么,于是四人硬着头皮上了楼。
  老鸨把他们领到一间房门口停下,问道:“你们谁进去。”
  顺风想也不想:“当然是一起进去啊!”
  老鸨面露难色:“这。。。。。。”
  “人多热闹啊。”
  老鸨终于无语,去里面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你们可以进去了。”
  里面那人很是高兴,眼里放着贼光,安易生记得这人,满身的绫罗绸缎都掩盖不住他的骚气,一举一动都流露着。。。怎么说呢?天然的媚态。
  那男人只是有些妩媚,安易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顺风顺水顺路都没见过这种男人,一时觉得稀奇,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那人看。
  那人似乎很享受被这样看,开口道:“先坐下吧。”
  四人依言坐下,小圆桌被一分为二,四个人挤在了一边,那男人一个人坐在了对面。
  男人想让他们靠近点,话还没说出口,顺风先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和我们说说吧,我们给你开导开导,陪你乐呵乐呵!”
  安易生汗颜,风云寨里都是这样聊天的吗?
  那男人听到乐呵乐呵,心花怒放,娇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喝酒,喝酒。”
  顺风毫不客气的给他倒了一杯:“喝。”
  顺水却道:“怎么称呼啊?”
  那人面露不悦,终究没有训练过,这种地方寻欢作乐,都是忌问身份的。
  顺风察觉到一丝尴尬,又是倒了一杯酒道:“我这个弟弟不会伺候人,我先来,先喝酒,来,喝喝喝。”
  先来!!!
  那男人带着异样的惊讶,抿嘴喝了口酒,酒过三巡,便面红耳赤。安易生顺水顺路只顾眼前的吃食,有一声无一声的附和着。顺风似乎在风云寨这样惯了,很能喝,和那男人人也越凑越近。
  顺风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那男人,谁知那男人拿起酒杯却不松手,小拇指勾勾的划过顺风手背,色眯眯的看着他。几人一同怔住,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好巧不巧,隔壁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身音,吓得“顺路”一个发抖,安易生急忙捂住他的耳朵。
  酒杯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身音,摔得四分五裂,炸破了空气,顺风抬手就给了那男人一拳,道一声:“走啊!”
  几人匆忙逃窜,途中撞开了几扇门,里面春光一片五光十色,安易生又捂了“顺路”的眼睛,生怕带坏了这小孩子。
  几人逃了出去,将老鸨和一众龟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顺风将被那男人摸过的手擦了又擦,擦了又擦,皮都快擦掉了。顺水和“顺路”一脸发呆,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怎么不拉住我们!”
  面对顺风的质问,安易生摇摇头,我怎么说,说我们去被嫖?
  顺风终于无语,怒气冲冲的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飞起,不知道滚向了哪里。


第41章 乱入
  安易生不知道怎么给他们解释,眼看着顺风顺水还有“顺路”都进去了,却不行动。顺风看安易生立在原地,不解道:“愣着干嘛?走啊。”
  安易生无法,只得跟着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奢靡的气息,没有音乐,没有歌舞,官人搂着姑娘,心肝宝贝的乱叫,女人衣衫不整,任由男人们捏来摸去。
  顺风也觉得不好,面红耳赤,可人都来了,先看看做些什么,于是四人硬着头皮上了楼。
  老鸨把他们领到一间房门口停下,问道:“你们谁进去。”
  顺风想也不想:“当然是一起进去啊!”
  老鸨面露难色:“这。。。。。。”
  “人多热闹啊。”
  老鸨终于无语,去里面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你们可以进去了。”
  里面那人很是高兴,眼里放着贼光,安易生记得这人,满身的绫罗绸缎都掩盖不住他的骚气,一举一动都流露着。。。怎么说呢?天然的媚态。
  那男人只是有些妩媚,安易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顺风顺水顺路都没见过这种男人,一时觉得稀奇,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那人看。
  那人似乎很享受被这样看,开口道:“先坐下吧。”
  四人依言坐下,小圆桌被一分为二,四个人挤在了一边,那男人一个人坐在了对面。
  男人想让他们靠近点,话还没说出口,顺风先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和我们说说吧,我们给你开导开导,陪你乐呵乐呵!”
  安易生汗颜,风云寨里都是这样聊天的吗?
  那男人听到乐呵乐呵,心花怒放,娇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喝酒,喝酒。”
  顺风毫不客气的给他倒了一杯:“喝。”
  顺水却道:“怎么称呼啊?”
  那人面露不悦,终究没有训练过,这种地方寻欢作乐,都是忌问身份的。
  顺风察觉到一丝尴尬,又是倒了一杯酒道:“我这个弟弟不会伺候人,我先来,先喝酒,来,喝喝喝。”
  先来!!!
  那男人带着异样的惊讶,心花怒放的喝了口酒,酒过三巡,便面红耳赤。顺风似乎在风云寨这样惯了,很能喝,两人也越凑越近。
  顺风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那男人,谁知那男人拿起酒杯却不松手,小拇指勾勾的划过顺风,色眯眯的看着他,几人一同怔住,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好巧不巧,隔壁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身音,吓得“顺路”一个发抖,安易生急忙捂住他的耳朵。
  酒杯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身音,摔得四分五裂,炸破了空气,顺风抬手就给了那男人一拳,道一声:“走啊!”
  几人匆忙逃窜,途中撞开了几扇门,里面春光一片五光十色,安易生又捂了“顺路”的眼睛,生怕带坏了这小孩子。
  几人逃了出去,将老鸨和一众龟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顺风将被那男人摸过的手擦了又擦,擦了又擦,皮都快擦掉了。顺水和“顺路”一脸发呆,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怎么不拉住我们!”
  面对顺风的质问,安易生摇摇头,我怎么说,说我们去被嫖?
  顺风终于无语,怒气冲冲的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飞起,不知道滚向了哪里。
  突然一声呐喊,随即便是一阵女人的尖叫,一个黑衣人提着一个东西飞掠过去,那东西滴了几滴水,正好落在离安易生不远的地方,安易生走过去一看,血。
  头颅!
  一众官兵追了上去,几人飞檐走壁,几下便消失在夜里。
  红灯街出了事,大官人们都坐着娇子回了去,站街的姑娘们也都进去,马上红灯也熄了,风卷残叶,冷冷清清。
  这变故来的突然,来的措手不及,几人刚从被嫖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又掉到了取头贼的恐惧中。
  官兵抬着尸体从几人面前过,从尸体漏出来的手来看,这是位有钱人,大拇指上的扳指通体碧绿,流光溢彩,不知道是不是价值连城,总之很贵。
  官兵提醒他们,夜里注意安全,最近锦州城不太平。
  安易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当差的温暖,我温暖不能当饭吃,大城里的人都见过市面,耍杂耍没人看,来的钱还不如乞讨多。几人马上捉襟见肘,这样下去怎么到北境王的地方。
  不远的拐角处,风吹着几张榜单呼呼作响。顺水走了过去,看到都是各种捉贼悬赏,安易生只关注赏金,顺水却看中了一个采花贼,他们都是土匪出生,土匪窝里长大,自然不会和盗贼过不去,何况采花贼专挑弱女子下手,本就可恶至极,人人唾弃,巴不得抓到给阉了。
  顺水扯下那张榜单,采花贼悬赏50两,与其它上榜的相比,少的可怜。相必是这采花贼专挑贫女下手,没有触碰到达官显贵的权益,赏金也是官府和民众集资的,自然多不到哪去。
  惜花公子安易生,采花淫贼,□□妇女数名,喜好粗壮猛女,多为丫鬟婆子,粗实的用人,农家贫女。抓之归案,赏金50两。
  顺风顺水“顺路”看到都笑了起来,安易生则是一脸黑线。这天杀的采花淫贼,撞名字就算了,口味还这么特殊,就冲这点,安易生就不会放过他。
  顺水收了榜,安易生随身之物只有卜老太太的匕首和画卷,匕首也算是一把神器,虽说不上削铁如泥,可把对方的剑削个口子还是绰绰有余。
  安易生怕南安王的势力都到了锦州,总是避免与官差接触,顺水则去了当地衙门要了一本受害女子的名单,和报案记录。
  这都是什么人啊,王家的婆子,李家的婢女,甚至妓院的鸨母。
  鸨母都来报官?
  安易生一行人询问,丫头捂着脸走开,婆子却不痛不痒的说,那人真没劲,几下就不行了,老鸨只在乎那人没给钱,气不过,所以才报官。
  这。。。。。。
  顺风第一次觉得这50两难赚。
  很快这惜花公子有作案了,这采花淫贼人如其名,还真是惜花,城东倒夜香的贺老头家的老姑娘都被他上了。
  安易生一赶去才得知,那女的满脸雀斑,一口黄牙暴突出来,难怪年过三十还没人娶。女儿嫁不出去,贺老头被罚了不少钱,眼看还要继续乏下去,一个头两个大。贺老太求菩萨都求得发神经了,总之是个人都行,只要肯娶她女儿贺黄花。
  贺黄花一抹眼泪说道:“昨夜我倒完夜香,推着车回去,突然眼前一黑,头被蒙住,然后他就。。。他就。。。。之后我躺在了那里,直到被我娘找到,报了官。怎么办,我还怎么嫁人啊。。。”
  安易生觉得她根本没有被糟蹋后的失落,反而特别高兴。
  “欸,你说,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羞死人了。。。”
  顺风无语,或许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不过她也真又不要脸的“资本”。
  “你记得他说过些什么?”
  贺黄花拿起一枝桃花,一脸娇羞道:“他说,要去尝点特别的野味,这只桃花是他送的。”
  锦城鲜有桃花,城外通往北方的路上则有一片桃林,距离很远,可看那桃花却很新鲜,莫非,这人能日行千里?
  贺黄花又说道:“他说坐牢的女人他还没试过。。。。。。”
  安易生的世界观简直被刷新!这采花贼真会挑货色。
  几人伙同衙卫,将顺风顺水送进了女囚室做看守,安易生则在外面照顾“顺路”。
  采花贼果然守信,说去踩牢房里的邪恶之花,便去踩,一把迷烟放倒了所有人,顺便上了刚关进去不久的通奸杀夫的毒妇。
  里面的人被迷晕了,采花贼出去时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人,安易生交代顺路去牢里找顺风顺水,便匆匆跟了上去。
  采花贼一手好轻功,仿佛在于官府捉迷藏,也不离开,戏耍官差,意犹未尽,谁知冷不防的被安易生一鞭子卷住脚,随即一把扯了过来。
  采花贼放了个□□,想逃,安易生心想:就这点本事?听声辩位,又是一鞭子将他拉了回来。
  采花贼挣脱不得,心里暗叫不好,遇上了高手。施展浑身解数,各种飞烟毒针从他身上扔了出来,官兵中了迷烟和毒针都昏了过去,安易生的肩膀也被毒针射/中,微微一痒,倒也没事,趁着采花贼愣住,一鞭子将他卷入拉到身旁,同时左手拔出匕首驾上了他的脖子。
  安易生细看,这采花贼年纪不大眉清目秀,是那种一眼就让人心动的人,怎奈。。。口味是在是特别。
  “嘿嘿,你抓到我咯?”采花贼咧嘴一笑,这笑容能融化万千少女的心。
  刀架在了脖子上,还挺幽默,安易生也是笑道:“那又怎地。”
  “我以身相许啊!”采花贼眉目传情,秋波暗送。想不到他男女通吃。
  “谢谢你的好意,可我只想拿你换钱。”
  “真的吗?”采花贼竟慢慢的贴近了安易生的脸,丝毫不顾脖子上的匕首,安易生闻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气息,鼻子间呼出的热浪,心中一阵悸动,他想起了那年的那个夜晚,卜清河身上也是如此。趁着安易生微微一愣,采花贼拿出一只笛子架走了安易生的匕首,同时挣脱长鞭,拔腿便跃上房檐。安易生挥了一边子,却扑了空。
  采花贼得意的笑道:“真是个自欺欺人的家伙,你骗不了我的。”
  说完正准备离去,却被飞上来的顺风顺水牢牢的擒住,安易生也朝他说道:“要逃就逃,叫你废话多!”
  “顺路”也带着官兵过了来,没多久。倒地的官差都醒了过来,这采花贼只采花,不伤人,针上都是麻药,自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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