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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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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洁气急,挥手给了安易生一巴掌,惊动了卜清河,一时间三人全部怔住。
  玉洁流下了两行眼泪:“行,你不娶我也可以,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以后如何在彩云轩立足!”说罢抬手挥掌,“动手吧。”
  玉洁掌风袭来,安易生却并不闪躲,卜清河慌忙过去,护在安易生身前。玉洁只好撤招回手,瞪大眼睛道:“你,你们。。。。。。”
  卜清河铿锵有力的说道:“他不能娶你。”
  玉洁:“他,他。。。。。。”
  卜清河道:“他心中有我!”
  玉洁不可思议,连声音都颤抖了几分,眼泪细雨无声,带着她的高傲与倔强,如今全部扫地。“不,我不信,我让他亲口说出来。”
  卜清河还是护着安易生,可却无法挡住玉洁投射过去的直直的眼光。
  安易生扒开卜清河,上前道:“实不相瞒,我们相好多年,自幼时便在一起,玉洁姑娘,你请罢手吧!”
  玉洁终于说不出什么,擦干眼泪掩面而去。
  两人楞了很久很久,直到安易生对卜清河说道:“多谢。”
  卜清河却是一顿震颤,“你说什么?”
  安易生有是说道:“多谢!”
  卜清河看了安易生两眼,满是失落之情:“不客气。”
  安易生觉得此时的卜清河有些陌生,刚刚一场双簧戏成功的骗过了玉洁,却又让两人处于了一个尴尬的局面,毕竟曾有过一段云雨之情。
  卜清河挥袖离开,不在看安易生一眼:“我还有事,先告辞。”说罢就走了。
  安易生自知说错了话,却也没追上去,追上去那就代表。。。代表。。。安易生不敢细想,他直愣愣的站在屋子中央,像一根木头柱子,只是这个木头柱子刚被蛀空了心。
  心底空空的,酸酸的,苦苦的,安易生坐下饮了一口茶,却忽然意识到茶杯是卜清河先前用过的。
  ***
  “只要做完这件事,我就放你们走。”
  月下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闭月掌管的花房,一间房舍大开,一位女子上完药,便转身离去。
  采花贼瘫软的躺在屋子中央的医台上,如同被扭碎的布娃娃,好在他已经恢复意识,正盯着被缠裹的四肢发呆。
  两人进来,并关上门。
  采花贼看到两人,大惊失色,债,终究是要还的。
  顺风怒目看着他,那表情像是要将他剥皮拆骨,正在思量从哪个位置开始。雪月却是上来就是两掌朝他腿上招呼,两声“咔嚓”,刚接上的骨头又断了。
  采花贼立即痛的打呼,好在雪月早有准备,咔嚓卸掉了采花贼的下巴,采花贼下巴脱臼,顿时呼不出来,一张脸扭曲不成形。
  “叫你得罪本姑娘,本姑娘叫你有苦说不出,生不如死,怎么样,好受吗?”
  顺风则是掏出采花贼的笛子,轻轻的拍打着采花贼包好的地方,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看着采花贼,越想越有气,当即想一拳结果了他。
  雪月劝住他道:“别急,还有一个时辰呢。”说罢掏出一盒膏状的东西,将采花贼身上的药悉数换下,眼看着采花贼疼的几进昏厥,可那药似有些提升功效,让这痛楚表达的更是刻骨铭心。
  采花贼四肢俱断,身躯却不由自主的蠕动,像只碰上酒精的大蠕虫,满身的苦楚凸显的淋漓尽致,如同在地狱受刑。
  顺风有些不忍直视,他只想让他死,雪月却是想将他折磨殆尽,在取性命。
  一想到采花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顺风便全身沸腾,但看到采花贼这般,却有丝毫激不起复仇的快/感,甚至有点痛心。
  “了解了他吧。”顺风终于看不下去,朝雪月说道。
  雪月意犹未尽,她从小身份地位都不如彩云轩其它女子,能坐到这个位置也是吃过不少苦,从小感受到的不平等让她性格扭曲。她把满腔的积愤都发泄在了采花贼身上,都是这采花贼,破坏了自己的新婚大事!
  正在这时,门被一脚踹开,安易生怒气冲冲道:“你们在做什么?”
  等到他看到采花贼被折磨不堪的扭曲不成形,心中阵发抖,他最不爱看到人这般。采花贼勾起了他当年被安嬷嬷折磨的回忆,感同身受!
  雪月见安易生前来,正准备挥手来袭,就被背后的顺风一个手刀敲昏在地。
  顺风敲昏雪月,也不看安易生,径直挥掌拍向躺着的采花贼。
  安易生上前拦住:“你在做什么!”
  顺风道:“不关你的事,私人恩怨!”
  安易生看如猛兽一般的顺风,还有倒在地下的雪月,多半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采花贼自作孽不可活,安易生没理由为了他得罪顺风,只是眼下他有问题要问采花贼,所以,采花贼现在不能死。
  “他现在不能死。”安易生朝顺风说道,语气里带着卑微的乞求。
  “不,他一定得死!”顺丰咬牙切齿的看着安易生,示意再明显不过了,别多管闲事。
  安易生只好解释道:“男男之事不足挂齿,发乎情却不用止乎礼,所以不必要为此伤心动气,况且如今我有要事相问,待我一问,便交由你处置,绝不插手。”
  谁知这更刺激到了顺风,顺风翻脸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尊师傅旨意!”
  “顺风,你。。。。。。”
  事已至此,安易生只好和顺风交上了手,二人早已切磋过。安易生也心知若论单打独斗,顺风顺水都不是自己对手,若是二人合力联手,自己确实一招都招架不住。
  顺风暴怒至极,手上也多了几分狠劲。安易生的功夫在于轻、柔,自然能一一化解,可是却也没有反击之力,只能等顺风气竭,看谁先油尽灯枯。
  两人斗得正酣时,顺风忽然迎声倒下,背后露出了一个黑衣女子:“哥?真的是你?”
  正是红豆豆安红豆。
  “红豆?”安易生双目噙泪,红豆豆也是眼泪夺目而出,拥了上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二人哭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门破破烂烂的开着,地上倒着两个人,台上还躺着一个采花贼,采花贼眼睛乌溜溜的朝这边看着,显然刚才的情况尽收眼底。
  安红豆看了采花贼一眼,目漏杀机,挥手便想挥出毒针。安易生一把拦住,道:“她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顺便过去将采花贼的颔骨关节接上,采花贼叫了声:“顺天哥。。。”便不再说话,眼角挂着血泪,满是凄苦,早已没了往日的灵动。
  “因为他用了你的名字!”
  采花贼这才知道面前这位顺天也是叫安易生,顿时心中叫苦连天,简直撞大霉了,天要亡我。
  安易生瞪了瞪眼睛,显然觉得安红豆有些不可理喻,暗暗忧心这些年她遁入魔道。
  “红豆,我们先走,哥有事要和你说。”
  安红豆苦笑道:“走?能走到哪去,这帮贼婆娘竟敢暗算我,在桃花蜜酿里添加了清风醉,你看我的手。”
  安易生闻言望去,见安红豆的手中皮下似有东西蠕动,他见过,那是蛊虫破体而出的征兆。安易生当即大惊失色道:“怎么会这样!”
  安红豆解释道:“这里有人知道炼蛊的秘法,懂得用清风醉引诱蛊虫脱离宿主,只是我功力尚浅,要是能像姑奶奶那样控蛊,也就不怕这等诱蛊之物。”
  “所以你回来是拿解药的?”
  “没有解药,现在也离月圆之夜尚远,我只需找个地方进修几日,将蛊虫压制便可,贼婆娘们早已在出山的路口守候,却不知我根本没走,反而躲在他们的老巢,哈哈。”
  安易生看着安红豆那张长大的脸,集美丽幽怨阴毒与一体,显然这些年没怎么好过。
  忽然一声响,有人来了。安易生携安红豆跳上了房梁。
  来上药的女子惊呼一声,打翻了药,一边呼救一边狂奔出去找闭月。趁着这档子功夫,两人跃上屋顶潜逃,临走前安易生对着采花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说出去。
  采花贼识相的眨眨眼,并不是为安易生的手势与口型,而是他身后安红豆手里举起的毒针。


第54章 女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安红豆带着安易生飞檐走壁,来到了悔心崖。
  安易生不得不承认,安红豆轻功绝顶,不再采花贼之下。
  羞花姑姑以及看守这的人被击溃,众女子也去了出口把手,一时间这里便成了无人看守之地。
  “哥。。。”安红豆欲言又止,有些话想说却不知从哪起头,只好说道:“还记得娘死的那年吗?我们刚来卜府的那年。”
  回忆一下子拉进了两人的距离。“是啊,本以为可以做个闲散少爷,长大了就离开卜家,自立门户,谁知事与愿违。”
  两人沉默了一会,中间俱是些不好的误会,红豆一边找大哥,一边又对近在眼前的大哥痛下杀手,还好安嬷嬷赶来,险些酿成大错。
  红豆道:“若不是安嬷嬷,我们兄妹也会像正常人家的少爷,小姐一样,富贵平安,不会各自飘零,颠沛流离。”
  她称呼为大姑祖母为安嬷嬷,显然是满满的不待见,认为一切事故都是因她而起,没有她的纠缠报复,卜家也不会分崩离析,众人也不会卷入这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安易生沉默道:“过去的恩怨已经过去,只要从今往后我们相互扶持,定有美好的明天。”
  安红豆叹息道:“回不去了,而且也没有美好的将来,人生就是一个纠结恩恩怨怨的过程,所有人一边说放下,却又纠缠的更紧。”
  安易生道:“只要我们诚心退隐江湖,想必也无人为难我们。”
  安红豆:“哥哥你宅心仁厚,想的也未免太过简单,我今日杀掉彩云轩的人,他们虽明面上没表示什么,可暗地里已经在筹谋如何弄死我,这梁子已经结下了,会解得开吗?”
  安易生无言以对,这能愣愣的听着。
  安红豆又道:“哥哥你护送东镶王子,已经将你推到了南安王的对立面,你想置身事外,可他们却不会放过你!”
  “你是怎么知道的?”安易生莫名的怀疑有人走漏了风声,第一个浮出脑海的人就是绣红。
  安红豆:“我奉命追查东镶王子下落,追查到了你头上,别人又有何不能?”
  安易生想问是奉谁之命,可惜安红豆不给他机会,接着说道:“所有之事都是我们人微权轻,所以才任人摆布,若是一朝奋起,我等掌管权贵,成就一番霸业,那话就由我们说的算!”
  安易生没想到安红豆竟有如此野心,他担心的问道:“你想成就什么霸业,重铸安家昔日的辉煌吗?”
  安红豆看着这胸无大志的哥哥,满是失望的道:“哥哥,你还是不明白,若是安家当年足够称霸一方,又岂能如此容易的就被瓦解。安家和卜家的恩怨你也清楚,都是权术追逐的牺牲品,享一世富贵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子孙离散,落得个满门抄斩,自己被掘坟鞭尸的下场。”
  安易生听得动容,却还是劝安红豆道:“红豆,妹妹,你莫要有此想法,追逐权利何时休,哪怕你坐比天高,还不是时刻担心被人掀了下来,一生忧患又是何苦呢!”
  安红豆彻底了失望了,没人能懂他的心思,怎奈自己一介弱质女流,想振兴家门,行霸天下,难上加难。怎奈安易生还专挑她的痛处说道:“女子参政,到底名不正言不顺,哥哥劝你还是不要醉心权利,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吧,只要我们不在涉事,隐居田园。。。。。。”
  安红豆生气了,怒道:“哥哥,你身为男儿岂能如此懦弱,家门血恨岂是你说放下就能放下,你忘了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沦落至此吗?这都是拜当今皇家所赐!”
  听着安红豆的愤愤不平,言外之意是恨天,这妹妹有如此的胆魄,让安易生感到即欣慰又害怕。
  安家不缺有胆识的女人,昔年安宗璞和安宗华也是一样的聪慧绝顶,胆识过人,可惜一人毁容行乞四十多年,最终化为安嬷嬷以仆妇隐藏,另一人虽贵为卜老太太,却也是一生见证着丈夫子孙的落败,二人不得善终,反倒是平平无奇的安宗年,皇帝为彰显仁德,给了他个羽林郎的位子,最后虽瘸了一条腿,却是平安终老,有子有孙来送终。
  安易生长叹一声道:“妹妹你又是何苦呢?这些年表哥没有劝过你?”
  小时候兄妹就较为疏远,一直是安红豆叫哥哥,安易生却只称红豆,如今一口一个妹妹,让安红豆好生别扭,他明白安易生是在打温情牌,妄图令她回头是案,甚至不惜将卜清河扯了进来。
  可惜,安易生并不知道这些年自己观念和卜清河背道而驰,早已渐行渐远没了来往,若不是昨日在此碰到他和周氏,她也不会认出安易生。
  所以她的毒都是障眼法,根本没想制人与死地,只想找些借口让自己逃走。
  “表哥念念不忘另有其人,红豆早已对他心灰意冷,早已没了交集。”
  安易生早已探出二人有些生疏,却没想到生疏至此。当即问道,怎么他没和我说这个,然而问完便想起卜清河临走时的话和落寞无望的眼神,他,他真的。。。他念念不忘的人是自己?
  安红豆解开了他的疑惑,“崔先生的徒弟崔秦瑶对他芳心暗许,二人早已立下婚约,只是表哥推说有心愿未了不能娶亲,一拖就拖到了现在,不过听说,他对崔秦瑶可好呢,崔秦瑶也对他关怀的无微不至,妹妹我又不懂讨人欢心,败下阵来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他念念不忘的人不是崔秦瑶,而是别人,哥,你说这人是谁呢?”
  安易生心虚,不知如何解答,那晚柳树林的事只有除了当事人,便只有安嬷嬷和绣红知道,可如今安嬷嬷已死,绣红又不可能对安红豆说这话,所以,安红豆是绝对不知道自己和卜清河的事的。
  安红豆望着天上的月亮,似回忆过去一般的猜到:“是春芬呢,还是绣红?还是早已死去的织锦绣锦。。。。。。或许都不是吧。”
  安红豆眼中泛着泪光,她只是比其它女子看得开,不必要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身上下功夫,付出的再多却永远得不到任何回报,爱情是什么她早已割舍了。
  天色已晚,安红豆起身进入悔心崖的石阶,对安易生道:“哥哥请回吧,今夜之事,想必彩云轩已容不下你,今日一别,各自珍重,如需找小妹,去岭南的桃花镇的酒酿弯找香袖即可。”说罢消失不见。
  安红豆说的没错,彩云轩果然容不下安易生,男人被用完了,是杀还是放生全凭女人做主。
  落雁没抓到红豆豆,脑筋一转,立马知道她藏身彩云轩,当即下令搜查,又刚好碰到闭月的花园医馆出事,当下就算在了红豆豆头上。谁知一看采花贼腿骨尽断,药也被换成了折磨人的烈药,再加上躺在地上的雪月和顺风,当即揪出了三个人的事,这下子雪月和顺风俱是颜面无存,连带着玉洁也被提出来说。
  彩云轩用本事说话,无论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于是,雪月技不如人,新婚之夜被人弄昏,在地上过了一夜,新郎还被糟蹋了;于是顺风技不如人被人压了,也侧面反映雪月毫无女人的魅力,竟让这男女通吃的采花贼舍弃娇花扑向臭男人;于是玉洁技不如人,压不住自己的丈夫,还被扯断了黄绸,这相当于割袍断义,至死不从,一别两宽,各自安好,能做到这样也是颇有些本事,也为自己提高了地位。分开也是凭本事,技不如人难嫁啊。”
  技不如人!
  玉洁和雪月眼不见心不烦,全凭宗主做主,冰清却是保下了顺水,顺水又求情放过顺风和安易生,于是就变成顺水留下,顺风和安易生即可离开,永不再踏进彩云轩半步。
  临走前,玉洁没来,顺水拉着安易生悄悄的说:“我打听过了,顺路不在彩云轩,那日顺路被劫持后直接交给了北境王,是北境王花了5000两拿人的。”说罢顺水不在多说,来日方长,彩云轩不留男人,自己迟早会出来,总会再见,说罢又去找兄长顺风道别。
  雪月却是上前来,对顺风道:“交给我,我定会留着他等你回来取他狗命!”
  顺风拱手道:“多谢!”说罢便看着顺水前来。
  这兄弟二人自幼便没有分开过,如今第一次分开,心中难免戚戚然,况且当得知兄长遭那淫贼如此对待,还没来得及安抚便要离开,顺水含泪的道别,再三珍重,同时拖安易生照顾好顺风。
  多情自古伤离别,再怎么伤心却也终有一别。
  一离开彩云轩,安易生便轻松的多了,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彩云飘飘的屋舍,似乎栏边有一袭黄色的影子,那影子看到安易生转过头来,便离去消失不见。


第55章 残孽
  安易生随着顺风去了山中唯一的桃花镇,过了这个镇,便北上寻人。
  安红豆告诉安易生,若想找她,便去镇上寻香袖即可。可是小小的一个镇,两人寻遍了也不见香袖踪迹,安红豆这类人行事诡异,香袖也不是那么好寻,两人索性在镇上逗留些时日,等到安红豆熬过月圆,压制住蛊毒便会过来。
  两人找了个小客栈暂且住下,发现顺风像变了个人,整日只知去桃花林里练拳,其他事一概不过问。
  安易生心底清楚,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看着这样的顺风,安易生想着卜清河是否也有过这样的一段时光。那夜过后,卜清河也是这般日夜不停的练剑,什么事都放在心中,虽只字不提,可谁又知心中是怎样一番滋味。
  安易生叹息的看着顺风,如此这般,几日下来也相安无事,直到桃花林里来了异客。
  那日安易生回到客栈,没有发现顺风,心底怕出了什么事,便去顺风练拳的桃花林找他,中途碰到一只乌鸦。
  安易生记得桃花林里是没有乌鸦的,并且,那只乌鸦始终不远不近的跟着,如同监视一般,还时不时的发出发出嘶哑的鸟叫,听得人心浮气躁。
  安易生捡起一块石头,朝那乌鸦扔过去。
  谁知那乌鸦轻巧的躲了过去,瞬间狂躁,扑着翅膀就飞了下来,专挑人露出来的肌肤啄。安易生挥他不走,又被它一直挡住去路,不厌其烦,眼睛里闪过一丝凶光,心道:“可恶的臭鸟,休怪我手下无情。”
  乌鸦似乎真的通人心,看到安易生的眼神的那一刹,远远的飞跑了。
  “贼鸟。。。。。。”
  安易生摆脱乌鸦,大步流星走去,顺风练拳的地方并不见他,而是早有别人等候。
  花刺哈四处张望着桃花,岳玲珑则在桃花瓣中翩翩起舞,两人穿着粗衣,也不那么讲究。饶是如此,岳玲珑也独具一格,和那些彩衣女子一比,也有三分动人。安易生看了一眼,顿时被吸引住了,这才想起岳玲珑的招牌绝学,总之,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媚功。
  花刺哈老远的看到安易生,便叫住他,示意他过去,岳玲珑也停止了舞。
  这么快就找上来了?安易生弄丢了顺路,心中有愧,没法交差,正愁怎么和花刺哈说。虽然安医生不喜花刺哈,答应这个事也是岳玲珑的游说,可大丈夫一言既出,还是得担当起来,行走江湖,信誉最重要。
  花刺哈和岳玲珑却没有安易生那么沉重,可能是还不知道这件事。
  事实证明他们知道,顺风已经向他们汇报过,现在顺风被安排了其他事,两人是专程来等候安易生的。
  知道弄丢了顺路,他们还能这样淡定起来?安易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简单的问候过罢,安易生开门见山:“你们知道我弄丢了人,还能这样待我,是有其他事需要我效力?”
  花刺哈正要说话,忽然树林一动,四面窜出一群蒙面黑衣人,形成包围之势,举剑便砍过来。
  花刺哈和岳玲珑脸色同时一变,各自掏出武器应战,安易生也不能幸免,他本来想置身事外,可不断地有人提剑挥来,招招直奔要害,无奈之下,安易生只得掏出匕首反击。
  匕首始终不顺手,早知道离开彩云轩时,向卜清雅讨了那夜叉毒龙鞭,行走江湖也多些威慑力。
  花刺哈和岳玲珑也是狠辣至极,花刺哈的手掌指力相当了得,二指一掐,足以断人兵刃,巨掌一捏,对方肩膀都能塌下来,走的是刚猛的路子。岳玲珑手无寸铁,靠的就是一双魅惑桃花眼,一颦一笑一个妩媚的闪避,都足以让来袭之人停滞一瞬,再被夺得先机一掌毙命。
  面对兵刃,二人多少吃了闷亏,何况还是这么一大波人。
  “嘶”
  岳玲珑胳膊中了一刀,他秀眉一皱,两靥微红,娇嗔道:“好俊的剑法,你割的奴家好。。。疼。”
  听到这话,安易生都不由得转过去一看,之间那人本是欲刺玲珑心口,却被这话听得滞了一下,趁着这档子功夫,花刺哈飞身过来,一掌捏碎了那人的头骨,同时也被后面两人寻得空隙,刺了两剑。
  刺客本都是奔着他们两个来的,见安易生只守不攻,也就先放下他,等料理了那两人再来收拾他。
  安易生上前去,飞踢两脚踢开刺客,托起花刺哈,便和岳玲珑离开,临走前岳玲珑洒下一片黄金粉末,刺痛刺客的双眼,便一起逃走。
  形式安易生已经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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