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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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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过天晴,大地焕然一新,空气中带着清清的土香味,掩盖住了浓浓的杀气。
  岳玲珑和绵针在彩云轩的后山斗的不可开交,巨大的花叶上积的雨水被掌风撒向空中,在彩虹中散成水珠又落了下来。
  岳玲珑浑身媚功,却无法对付一个女人。
  绵针身法诡异,两根细细的东方棍在她手中旋转翻腾,攻守兼备。岳玲珑却是掌法翻腾,罗裙碎扫,裙下腿法连环夺命,同时面上云淡风轻,眼神随着杀意而变换。
  多闻圣姬的功法在于攻心,一个恰到好处的眼神,一个出其不意的笑脸,一声不经意的温言软语都足以让对手分神,定力差的直接被魅惑。
  这种笑里藏刀,杀人不见血的功法传到了岳玲珑那,似乎只剩下三成不到。
  绵针似乎对岳玲珑的功夫路数很是了解,一边打斗一边嘲讽道:“笑成这样又有什么用,指望我对你动心?”
  “眼神别这么吓人,我又不看你眼睛。”一声娇诧,绵针东方棍竖直向下,岳玲珑一掌挥空,欲抬腿却被东方棍抵住了脚尖,脚趾生疼。
  岳玲珑只好一个膝撞,两人同时退后几步。
  岳玲珑踮了踮疼痛的脚,面上不再挂笑,一片阴冷,展现出与她年纪相符的气势,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绵针还是一如既往,面色不改,道:“拿你命的人!”
  “就凭你!”
  一声长喝,绵针挥棍袭来,岳玲珑脱下渔网外衣,紧紧的将两根东方棍绞住,难解难分。
  岳玲珑的渔网外衣用的不太熟练,渐渐在绵针连绵不绝的掌法中落了下风。
  两人一同运力,渔网绞住东方棍,被两人丢到了一边。
  “来啊,小丫头,老娘和你肉搏。”岳玲珑也丝毫不顾形象,摇身一变,成为一名。。。。。。泼妇。
  岳玲珑撒泼起来尽是损招阴招,什么袭胸手,撕破美人脸的疯婆爪,美人撩阴脚层出不穷,一时间竟将绵针唬住了。
  “老娘毁你容!”
  岳玲珑一爪子挠了过来,绵针刚才分神,躲闪不及,被一爪子把面皮抓了下来,两人同时错愕。
  竟然是面具!面具下面竟然是一张男人脸,老男人的脸。
  “你,竟然是男的!”岳玲珑手里捏着面具不可置信的道,她本想一爪子给绵针留下三条印子,谁知道竟将整张脸扯了下来,而且,里面漏出了一张带着三道淡淡抓痕的老男人脸。
  岳玲珑先是意外了一会,绵针却笑道,声音也换成了男人。道:“脸就给你了,胸,你也要么?”说罢还拖了拖胸前。
  “你这妖人!”
  饶是岳玲珑见多识广,也被面前这梳着丫鬟发髻,穿着藕荷色短衫顶着清脆少年音的老男人给恶心到了,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绵针眼中杀机越来越浓,岳玲珑决定先发制人,直接一发飞腿过去,她知道了面前这人的破绽。
  既然能被抓脸,那就能被锁喉!
  果然绵针上当,那一脚是虚招,岳玲珑的爪子伸向绵针喉咙。
  绵针灵活多变,身形虚晃躲过了这一爪,可是脸上却免不了又要添几条口子。谁知又是陡生异变,岳玲珑没有抓破脸,又抓了一张面具,这次面具后是个中年女子,绵针声音也随着改变,不再是丫鬟的清脆,少年的孱弱,而是妇人的稳重。”
  “你喜欢我就多送你几个便是!”
  绵针疯狂的拂袖,每一次浮动都是一张陌生的脸,岳玲珑被看的直了,等她反应过来,绵针已至面前,爪子袭向喉咙。
  想不到一向以异术惑人的岳玲珑最终也会被催眠,岳玲珑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有人前来,绵针分身招架退后两步。
  “玲珑姐姐,我们走。”
  崔秦瑶架起岳玲珑,仓惶逃去,绵针并没有追去,立在原地,相貌声音又恢复了绵针的样子:“逃吧,我就喜欢追杀的滋味。”


第68章 北境
  安红豆被关了几日,心灰意冷。
  北境王再也没来找过她,弃子就是弃子,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一鞭子又抽了过来,安红豆早已麻木不知疼痛,她缓缓的抬起头,咧开满是血的嘴角一笑,面目狰狞的盯着那拿鞭子的人。
  那人只是一个小奴奴,正想举起鞭子再来一鞭,被安红豆这抹诡异的笑给唬住了,动作停滞在半空。
  “看什么看!”
  一个阶下囚而已,那人恼羞成怒的嚷了一句,又虚张声势的一鞭子抽了过来。
  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北境王是想看她蛊毒反噬而死啊。
  安红豆一身红衣早被抽的个犹抱琵琶半正面,要不是身上干涸凝固的血迹,早就掉落了。她示意那人上前:“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那人虽心中害怕,却极是好着面子。
  我害怕一个被捆在这的女人?
  于是他大着胆子上前,量她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那人上前,却与安红豆保持着一人的距离,不过,足够了。
  安红豆一口血喷在那人脸上,那人惊叫一声,面部开始溃烂。很快他就叫不出,嘴唇连着舌头开始腐烂,露出白森森的牙床,在地上痛苦的呜咽哀嚎一阵子才死去,地上留下了好大一摊血。
  叫声惊动了屋外,一群看守拿刀进来便想往安红豆身上招呼,却见不知从哪爬出来一群蛛蝎,飞速的爬到地上的尸体上,就着血爬进爬出,安红豆身上挂着蝎子,发出狂妄的尖笑。
  前排的守卫被咬之后马上倒地身亡,后面的也就不敢上前,地上血越流越多,蛛蝎也越聚越多。
  安红豆一身哨声,一只硕大的乌鸦以闪电般从人群中飞了过来,在安红豆肩上停留着。
  一人一鸦就这么和守卫们对峙着,直到南安王的到来。
  北境王看到满地的蛛蝎,并不上前,而是道:“你觉得这些旁门左道能糊弄住本王吗?”说罢他命人拿了一张弓,上箭对准了安红豆的头。
  “敢问王孙可好,我哥哥的心头血好用不?”
  北境王赧然道:“好不好用并不知道,到时候本王定会一试。只是,你恐怕没命知道了。”
  安红豆眼神倔强而仇恨,直直的刺向北境王,“王爷就这么相信哥哥的血包治百病,红豆与哥哥血脉相连,是否红豆的血也有此功效,王爷想试试吗?”说罢低头望了望地上的尸体,狞笑两声,乌鸦也附和的发出一声“嘠”。
  北境王鼻子“哼”的一声,道:“给你个最后的机会,到底是何人指使你来害本王的孙子!”
  安红豆恨恨道:“我没害你的宝贝孙子,是你自己多疑上当,受了奸人挑拨离间。”
  北境王不再听她反驳,将张紧的弓又向外拉了拉。
  安红豆不去看他,将头偏向一旁,摆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懒懒的道:“想我学蛊之人,既能炼蛊害人,也能施蛊救人,医毒自古不分家,解药也能是毒药,刮骨疗伤的刀也可能是取人性命的屠刀。”
  “王孙的病,红豆有把握能治好,只是王爷,你敢吗?你敢让红豆治吗?”
  北境王手中的弓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的确,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小王孙虽然是被安红豆的跳蛛咬伤,可之前就被食用了什么东西,才导致跳蛛失控,扑向王孙。安红豆的血剧毒无比,安易生的也好不到哪去,毕竟没人用过,北境王不想以王孙性命犯险,着实头疼。
  思量再三,北境王放下了弓:“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转向旁边一人道:“你,去给她松绑!”
  那人迟疑不敢,毕竟地上满是蛛蝎。
  北境王直接拎起那人背心,越过蛛蝎远远抛了过去。
  一声尖叫,那人摔在了安红豆后面的安全区,却哆哆嗦嗦的不知该干什么。
  北境王怒道:“松绑!”
  那人才哆哆嗦嗦的花了好半天,才松开安红豆手上的绳子。
  乌鸦又叫了一声,那人感到腿下一凉,裤子湿了,又一看到蛛蝎在尸体上爬来爬去,脚下一软,瘫坐在地。
  “红豆多谢王爷!这就去着手准备”安红豆活动活动筋骨,踩着尸体上的蛛蝎款款走了出去,像以前一样给北境王屈膝行礼,转身离去,面上变成满满的森森怨毒。    安易生和卜清河听到动静,知道牢里出事了,正凑在门口看。
  北境王前来打开了牢门,对他们只说了两个字:“出去!”
  两人双手被缚住,脖子上驾着刀,在一座内闱里,对着一面薄纱站了两个时辰,没人说一句话。
  “你说,不会是想通了,拉我在这来取血吧。”安易生蹭了蹭卜清河的手,问道。
  卜清河摇摇头:“不是。”
  “别吵!”旁边的人喝道。
  安易生只好给卜清河办了个滑稽的嘴脸,同时很识相的闭了嘴。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安易生都打起了瞌睡,北境王和安红豆前来。
  安红豆应该是梳洗打扮一番,干净整洁。北境王则一脸严肃,眉宇间散播者些许焦虑,还有淡淡的阴狠。两人面色镇定,却是气场不对,虽并肩而行,连迈出的的步子都大小一致,却就是有着某种诡异感。
  北境王很有礼貌的笑道:“那就有劳红豆姑娘了,若是你有其他动作,本王担保让你两位至亲人头当场落地。”
  安红豆回礼笑道:“王爷言必信,行必果,还望王爷以己度人,相信红豆这次吧。”
  两人一同望向安易生和卜清河,相视一笑,说不出的令人毛骨悚然,像黑市上做地下生意的暗语。
  两人不再面向对方,又均回复了面无表情。
  安易生心想:果然情况有变,安红豆要是有把握,早就去治了,现在明显是找机会做最后的把握。卜清河明显也明白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准备见机行事。
  安红豆仔细小心的侍弄着小王孙,小王孙不仅没哭,还朝安红豆笑呵呵的,毕竟,这小孩不知被安红豆哪点吸引住了,有股天然的亲和力。
  安红豆研习了白蛊密图,虽然不知道小王孙到底得了什么病,到底还是按流程先肃清跳蛛毒,在放食心蛊蚕食掉小王孙体内残余的毒素,最后用草业枝将食心蛊引出,若王孙只是中毒,便可痊愈,若是中蛊,食心蛊会被其他蛊消灭掉,是引不出来的。
  还好,食心蛊被引了出来,吃得饱饱的,安红豆随手一扔,喂了乌鸦。喜道:“恭贺王爷,王孙已无大碍。”
  北境王却是不信任的笑道:“那真是多谢你了,只是小儿体弱,为防以后毒性复发,还请红豆豆在本府多耽搁几日。”
  安红豆心道:老狐狸。面上却点点头,同时松了一口气,目前来看,小命是保住了。眼下任谁诊断王孙都是健康正常的,只是几日后,谁也说不定。
  安红豆和安易生卜清河又被关到了一座院子里,院子在王府中心,戒备森严,看来是专门软禁人之用。
  “我叫你们走,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还是回来了!”安红豆有些没好气的道。
  安易生道:“要是我们不回来,还不知道你怎么死的呢。”
  安红豆:“我怎么死,你看我死了吗?我要是想走,有一百种方法。”
  又道:“你以为你回来能帮上忙?还不是拖后腿,你看我现在逃走还得顾及你们两个。”
  “我的事,你们知道多少,北境王怎么待我,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为我安心追随他为他卖命再被他所弃?”
  “没人能够靠得住,我早就对自己说过,从今以后,我只会靠我自己,我需要的我自己会争取,你们不想做我的累赘,就该好好听我的话。”
  安易生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确,他们没起到任何作用,还来添乱。
  卜清河:“你是我们的妹妹,我们说什么都不可能抛下你走的。”
  安红豆似是被这句话说服了,不再多言,托肘沉思一会,看看四处无人,道:“王孙的病,我没有几成把握,用毒之人无迹可寻,毒我也没见过。而且,最诡异的是,此毒不影响正常的生长,脉息也一切正常,就是用银针一测,王孙身上就带毒。你们怎么看?”
  安易生想了想,道:“这,或许没事,王孙还是会平安健康长大,该干嘛干嘛去。”
  安红豆白了他一眼,看向卜清河。
  卜清河:“或许这毒本身没有影响,可会不会在特定的环境下,或者特定的东西下才会诱发毒性?”
  安红豆:“我也这么想,只是世上用毒之人多半已经销声匿迹,想知道缘由,也无迹可寻。”
  安易生突然想起绣红,她似乎对江湖之人和事都特别熟悉,于是道:“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你们都认识。”
  “谁啊。”卜红二人异口同声。
  “绣红。”
  安红豆道:“绣红追随安嬷嬷,早已不知所踪,你怎么知道她在哪?”
  安易生反问道:“不是她告诉你百蛊密图在我这吗?”
  安红豆诧异:“谁说的,是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的,叫顺风。”
  空气一阵安静,三人同时沉默,最终还是卜清河先开口:“怎样找到绣红。”
  安易生和顺风一路上的交情,对顺风没有丝毫的怀疑,他告诉安红豆百蛊密图也只是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于是他飞快的说服了自己,同时将绣红的事情也说了一遍。卜清河这才想起那日安易生说过的答应一个人,那人竟然是绣红。
  三人密谋逃出北境王的控制,安易生卜清河决定去找绣红,安红豆虽然答应一起却另有打算。
  看着渐圆的月亮,离开迫在眉睫。


第69章 不侵
  一连几日,安易生他们被软禁在北境王府,北境王偶尔会过来,也都是别有用心的说些其它事。
  今日不同,北境王带了一人过来,竟是顺路,也就是东镶王的遗孤。
  顺路长大了些,见到安易生也没有往日的热情,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们。
  “好侄儿,怎么说当初也是这位侠士将你救出红树林谷,今日你就在此谢过吧,从此互不相欠,也算是了解你一桩心事。”北境王拍着顺路的肩膀说道。
  顺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也说不出话。
  北境王从后面推了一把,顺路被推的向前一步,勉强鞠了一躬,动作僵硬。
  安易生道:“顺路,你。。。你怎么了?”
  自顺路前来,卜清河和安红豆脸上各自缤纷至极,充满颜色极为难看。
  卜清河想的是那日不该答应彩云轩,同她们擒拿这小孩,否则这小孩子隐居在桃园中逍遥快活也好过在这里当傀儡。
  安红豆却知道其中的缘由,北境三帮六会,还有其他散乱的匪寨,都是东镶王的散兵游勇逃难至此,现在东镶王的遗孤一出来,过去的仇恨一被激发,再由北境王一统收编,个个为南安王马首是瞻。
  北境王心底盘算什么,安红豆再清楚不过,他是想与当今圣上抗衡,野心昭昭。
  可北境王带顺路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三人都搞不明白。
  虽说正值用人之际,可北境王丝毫没表现出要将他们收入麾下之意,并且顺路前来有诀别之感。
  北境王没有多说话,带着顺路离开,顺路悄悄一回头,呆滞的眼神充满了无奈。
  月亮已经很圆了,安红豆体内的毒蛊开始躁动,只待明日正圆之时,若是找不到地方修炼压蛊,就会全身爆烂而死。
  几人本是商议等月圆过后,由安红豆将每日引来收集的毒物放出,几人强行出逃,现在看样子是不用等到月圆,没机会了。
  果然,北境王走后,先前的马脸男和英俊男人提着剑站到了庭院。
  “留下遗言吧!”两人傲慢的提剑刺来。
  几人急忙招架。北境王到底技高一筹,等到王孙身子稳定,直接就派人来杀三人。
  安易生上次打不过马脸,所以这次直奔英俊男人,提起匕首就刺去。
  英俊男人剑法竟然快如闪电,舞的生出残影,晃的人眼花缭乱,伤人却是很轻,安易生胳膊腿上被割了好几条浅浅的口子。这样下去,虽一时半刻不会毙命,时间长了也会被磨死。
  卜清河则直接袭向马脸,马脸剑法狠辣,招招夺人性命。卜清河手无兵刃,没有琴也弹不了曲,只能用几招空明拳来招架,中间还夹杂着类似彩云轩阴柔的功法,不伦不类也不知是从卜老太太还是周氏那学来的,一时间竟丝毫不落下风。
  安红豆也没闲着,人多不好使用毒功,只好见缝插针的一掌掌的挥出飞影蜘蛛爪,投鼠忌器的又怕伤到自己人。
  “哼哼。。。。。。”
  不知从哪冒出来两声冷哼,同时墙头越过一个肥婆子。
  马脸道:“你怎么才过来!”
  婆子没有正眼看他:“没用的废物,几招内都没杀掉这几个小杂毛!”
  本来三打二还有胜算,又来一个,安易生想多半是凶多吉少,须得智取。
  安红豆却从婆子身上窥出些端倪,这婆子面相凶恶,一双三角小眼,两把讨债扫把眉,血盆大口大红唇,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定是有备而来。
  可明晚是月圆之夜,所有习蛊之人在近几日都不会有动作,是什么让这婆子冒着毒蛊反噬的风险前来?
  婆子目无一切,斜眼瞟了安红豆一眼,直接挥掌前来。
  巨大的肉掌冒着炙热的炎气,婆子如同一枚混了辣椒的肉丸,朝安红豆滚来。安红豆一掌直接对住,却被强力的掌劲直直的逼退,双脚在地上划出两道印子,直接被逼的撞到了一堵墙上。
  墙被直接撞翻,安红豆胳膊剧痛,也不知是被震断还是震麻了,抬不起来。
  安红豆丝毫不管剧痛,狂吐一口鲜血,另一只胳膊挥袖,将袖中藏的跳蛛扔了出去。
  跳蛛跳上婆子身上,婆子直接一巴掌将跳蛛拍的稀巴烂,毫无半点损伤。
  安卜二人见婆子一招将安红豆打成重伤,又是丝毫不惧毒物,都各自弃战奔向安红豆,将她扶了起来。
  两男人一婆子步步紧逼,三人只能后退,渐渐的退到了另一堵墙下,无路可退。
  安红豆奋力站起,虚弱又暴躁的推开安卜二人扶住的手,带着血丝朝婆子问道:“何方高人,说出来,让我红豆豆死也死个明白。”
  “哈哈哈哈,你可知。。。。。。嗯哼!”
  马脸狂笑数声,忽然“哼”的一声戛然而止,倒地抽搐几下,口吐白沫死去。
  英俊书生面有怒色,两道眉毛皱的连城一线。心道,这妖女好生狡猾,趁着马脸张嘴之际,不知道扔了什么毒物。当下也就提高了十二分警惕,提剑护在身前。
  婆子不以为然,一脚踢开倒下的碍事的马脸男的尸体,紧逼上来。
  “嘿嘿,蛊婆子再毒,毕竟是虫子,老婆子就是那专吃毒虫的鸟!”
  安易生想起安嬷嬷曾经说过,蛊婆中有种白蛊,所习之术专门灭蛊,以防止蛊婆一人独大,害人祸世。
  眼前这婆子应该是白蛊,安红豆自然是奈何不了她,可马脸死去,安红豆重伤,剩下两人二对二,虽不知道胜算,但至少得拼一拼。
  婆子肉掌中了安红豆的飞影蜘蛛毒,掌心冒气一团黑气,却并不向里扩散,或许是肥肉多了,将毒气挡在了外面,这时候,千万不要与她对掌,可卜清河呢,他应该打不过那英俊的男人。
  咦?安易生思索间,卜清河和那男人已经打了起来。
  卜清河先是虚晃几招,目的却是捡起马脸掉在地上的剑,有了兵刃,自然如虎添翼,立即反客为主,与英俊男人打的难解难分。
  安易生匕首刺向婆子,婆子毫不畏惧,巨大的肥肉裹住锋利的匕首,匕首竟然动弹不得。
  安易生心惊,这婆子练的什么武功,肥肉竟比野猪皮还硬,削都削不动。婆子生出二指夹住匕首,另一只手却抽空挥来挥去,力度之大让安易生如置身狂风之中。
  婆子身不动,只有一双肥硕的手掌上下翻腾,像拍苍蝇,一点武学的美感都没有,安易生一个俯身,耳边被她手掌轻轻掠过,瞬间脸上一片火辣,竟中了毒。
  安红豆的飞鹰蜘蛛毒。
  “哥哥!”
  “易生!”
  安红豆欲哭无泪,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要死在自己的成名毒下,顿时五脏六腑一阵撕裂,她只有无限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和这些害人的玩意打上交道。
  卜清河快刀斩乱麻,趁着英俊男瞬间的疏忽,一剑划过那男人的脖颈,奔向安易生,同时红的眼的向安红豆咆哮道:“解药!快给解药。”
  安红豆:“我没。。。。没有解药。。。。。”
  飞影蜘蛛爪中者即刻毙命,要是有解药还会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吗?
  安红豆浑身一阵抽搐,泪如雨下,面对卜清河的咆哮,她无能为力。
  安易生软软的死去,卜清河护着他的尸身,提剑护在身前。安红豆目光呆滞的瘫坐在后面,手里握着一把风飘絮,做着最后的拼搏,轻薄如柳絮一样的暗器将她的纤纤玉手割的纵横交错,她仿佛不知道疼,只待伺机反扑。
  婆子奸笑道:“别急,你们很快就会去陪他。”
  “你要是赶过来,我就将你碎尸万段!”卜清河咬牙切齿满目森寒。
  婆子几招卸掉卜清河手中的剑,正欲挥掌拍去。谁知安易生一个鲤鱼打滚推开卜清河,同时捡起那把剑砍向婆子小腿。
  打斗过程中安易生早已发现,这婆子下盘不稳,腿上是命门。
  虽只是割开了些肥肉,婆子却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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