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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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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心!”
将离喊的及时,可惜却没让君无衣听进去。只见他一打开手中的册子,便浑身一僵,继而拿着书册的手几乎抖了起来。
“上次那本是上册,这次补本下册给你。”单司渺在他耳畔的轻语让他内息骤然一吐,手中的册子便彻底碎了个透,瞬间便化为了漫天的纸屑,随风扬去。
单司渺微微挑眉,还未来得及多说一句,就见面前的人举扇攻了过来。
对方身法甚快,手中招式更是鬼迷多幻,虚实难辩。随着君无衣越来越快的攻势,单司渺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招乾坤暗藏,百巧千机的扇沿划破了自己胸前的衣襟,自左而右地在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来。君无衣手下一转,千丝齐出,直逼单司渺身处各大命门,单司渺知他这招没留生机,内息一沉,无相诀大涨,硬生生挡下了对方致命的一击,可胸前的衣襟,却也被撕碎了大半。
“上!”将离见君无衣失了冷静,心中担忧,连忙让人去助,可就在要动手的时候,又出了变故。
“我以为你喜欢这东西。”单司渺再一次躲过那锋利的扇沿,腰一低,从他臂间穿过。
诡异的内息从背后袭来的时候,君无衣便知道情况不妙。对方是故意拿春宫图来惹怒自己,而他竟然傻兮兮地将自己送到了对方的手中。
啪——
背后狠狠地挨了一下,君无衣脚下一个踉跄,继而被从身后缚住了双手。
“谁敢动一下,你家公子可就没命了。”单司渺一手挑开他的扇子,将那尖锐的扇沿对准了那细嫩的脖子。
“拿下他,他不敢!”君无衣咬牙切齿道。
“这样啊,”单司渺思考了一下,在他脖子上缓缓地划出了一条红痕,“现在,你觉得我敢不敢。”
将离怎么敢拿君无衣的性命做赌注,见了这情况,赶紧摆手让人撤开了几步。
“你若敢动我一根头发,滕王阁一定会踏平杨家。”君无衣侧过头,恶狠狠地对单司渺道。
单司渺几不可见的笑了一笑,在他耳旁轻语,“旁人也就算了,你也拿杨家威胁我,是不是太蠢了点。”
“……杨家被踏平,关我何事。”
“……”君无衣神色一凛,忽地头皮上一痛,竟是被他硬生生拽下了几根青丝来。
单司渺指尖一扬,吹走了那几缕头发,又道,“可想好了,我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耗。”
“……往外撤!”
随着将离一声令下,铁骑很快便撤出了杨家。
“撤出淮阳,不得再入。”
“单司渺,你别得寸进尺!”君无衣暗自运气,挣扎半响,却分毫不能动弹,被对方捏的生疼的手腕已经开始麻痹。
“嗯?”单司渺懒懒地吐出一字,又作势要伸手去拔他的头发。
“……”皇甫心中一惊,心道这小子是要干嘛,难不成想把那一头青丝全拔光不成?
这么一想,忽然就想到了君无衣光头的样子,忍不住低下头去。
“……三军听令,即刻撤出淮阳城!”将离别无他法,只得下令妥协。
单司渺是个说一不二的,当真就派人确认了对方全部撤出了城,才放了被桎梏着的君无衣。
“君公子慢走,不送。”
“啊,忘了告诉你,长生诀我已经让人还回去了,你再带人来踏平了杨家也无济于事。”
紧闭的杨家大门阻隔了被丢出门外的君无衣的视线,直到那忽然又打开的门缝中啪嗒一声,又丢出一把熟悉的折扇来。
“……公子。”及时扶住了君无衣的皇甫祈见他气的浑身颤抖,赶紧闭上了嘴。
“单司渺,我君无衣不杀你,誓不为人!”
这头的孟筠庭,依照单司渺的吩咐丢下了长生诀,偷偷往回溜了去。一路小跑,刚刚拐入了抄近道的巷子,却被一个俏娇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孟大哥,这么急着,是要上哪儿去啊?”笑言盈盈的声音让孟筠庭心中咯噔一声,抬头一瞧,果见是一身黄衣的蒋莺莺。
“呵…呵呵呵……”干笑了几声,刚准备转身往回跑,却被玉蝉子带人断了后路。
“单小子这招调虎离山甚是高明,那些宵小离了杨家,想要再进去,可就难了。”
“喂…那也派人给你们传了信,长生诀如今已然物归原主,还找我做什么?”孟筠庭没好气地道。
“是,长生诀我是拿到了,可还有些账,我要同那单小子算上一算。”
“……那你去找他呀,拦我做什么?”
“你既是他兄弟,我又不好带人往杨家闯,那就只好委屈你,同我走一趟了。”玉蝉子咯咯笑着,一把揽过孟筠庭来,吓的孟筠庭浑身一个激灵。
“莺莺,派人去告诉单司渺,要赎回他兄弟,独自一人来见。”
“是,娘亲。”
火红的日头终于再一次升了起来,整个淮阳仿佛一夜之间清了场一般,大街上再也瞧不见形色各异的江湖人士以及满脸杀气的军士将领,只城西临近城门的龙巧阁楼外,还余着数十具插着刀剑的尸体,被几个杨家弟子用草席一裹,便抬出了城外。
三日之内,淮阳城在单司渺的雷厉风行之下,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杨家,也真正迎来了他们的新主人。
“今日,我要出去一趟。”宽敞明亮的书房内,单司渺头也不抬地对身旁的弟子道。
“可要让人备马备车?”那弟子满目憧憬地瞧着书案上的男人,这个男人,就在不久前,以一人之力,救了整个杨家。
“不必,我一人去就好。”单司渺终是抬起头来,露出了还微微泛红的一张脸,那脸上已经开始渐渐好转,遮不住本来俊秀的容貌。
单司渺独自一人到客栈时,玉蝉子已早早候在了大堂里。此时大堂只有她同身后素颜雅香二人,看来是包下了整个客栈,倒是好大的手笔。
玉蝉子见了他自是不动声色,可她身后的素颜雅香却是齐齐朝自己瞧来,雅香微微颔首,以表招呼,而活泼些的素颜则是笑着冲自己招了招手,却被玉蝉子回头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玉长老。”单司渺缓步上前,落座在她对面。
“单少侠好大的本事,从前我倒是小瞧你了。”玉蝉子眼一抬,皮笑肉不笑地道。
“单某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捡了个现成的便宜罢了。”单司渺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是吗,可如今淮阳城里里外外,人人都在议论你,说你在淮阳城恩威并施,张弛有度,短短数日,便收敛了不少人心,做事手段利落老练,让人不得不服。”
“都是些夸大其词的传言罢了。”单司渺笑得谦虚。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几日你将我同君无衣耍的团团转,还借长生诀之名,让康流那些小人自相残杀,趁机坐稳了杨家家主之位。这等好手腕,怕是连我都自愧不如。”
“不得已而为之,玉长老不会见怪吧。”单司渺说着,放下了手中茶盏,“何况,长生诀我已物归原主,杨家与长生门已是两不相欠,长老又何必为难一个孟筠庭呢?”
“两不相欠?”玉蝉子眉尾一动,冷哼一声,“严风死前是将杨家交托于你,可也没说你能在杨家肆意妄为!只要有我在一日,便不会让你胡来的!”
“那长老想如何?”
玉蝉子见他早有预料,深吸了一口气,沉下身来,“我可以让你执掌杨家,甚至还可以让你得到长生门的支持,可是,你要应我一个条件。”
“……”单司渺没问,只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要娶莺莺。”
单司渺依然没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下一句才是关键所在。
“而且,你要拿无相诀来做聘礼。”故意凑近的耳语让单司渺微微扬起了嘴角,看来,杨严风不愧是四门之主,一眼便瞧出了他身怀无相诀。
“如果我不应呢?”
“那杨家,就要另托他人了。”玉蝉子撤开了身子,“你别忘了,莺莺是他的女儿,你娶了莺莺,方可名正言顺地接管杨家。”
“可你却不是杨家的主母,又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单司渺轻笑出声,“况且,我猜杨前辈生前,可没这么交代过你吧。”
玉蝉子闻言面上一冷,沉声道,“小子,别得寸进尺,我给你两日之期考虑,若你不识实务,那到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严风身前是告诉过他,他觉得杨映松所学的傀儡之术有些蹊跷,怕是背后尚有人操控大局,所以让玉蝉子更要留住单司渺这个变数。
身怀无相诀的人,对杨家甚至长生门来说,可遇而不可求。
“素颜,雅香,送单公子上楼。”
“是。”
第52章 第五十一章
一路上了二楼厢房,一眼便瞧见了房内的孟筠庭。
“二位公子先歇息吧,一会儿我们会给公子们送饭菜上来的。”雅香微微欠了欠身,替他二人关上了房门。
人一走,孟筠庭便凑了上来。
“喂,他们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娶蒋莺莺。”单司渺事不关己地道。
“你答应没?”话才问出口,孟筠庭又摇了摇头,“啧,我看啊,那丫头是剃头担子一头热,白费心思呐。”
单司渺侧身在榻上躺下,不理会他的揶揄。
“不过话说回来,你说我从小跟你一起,好像真没见你喜欢过什么女人,难不成……”孟筠庭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小声嘀咕着,“怪不得,我总觉得你跟那个君无衣怪怪的。”
“哪里怪?”单司渺闭着眼问道。
“说不出,就是觉得你俩一起的时候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氛,喂,跟我说老实话,你跟他,有没有……”
啪——
瞬间翻身而起地人将孟筠庭压在了榻上,单司渺低头威胁道,“你同我在一起这么久,我若是断袖,第一个先办了你。”
“少跟老子来这套,要断袖老子也看不上你。”孟筠庭没好气的将他踹开,“若我说,女子当是清丽纯真,乖巧聪颖最为动人。”
“无趣。”
“那,妩媚妖娆,活色生香?”
“肤浅。”
“……端庄雍容,温柔大方?”
“虚伪。”
“啊呸,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温润却不失聪颖,妖娆却不失纯真,洒脱张扬,不拘小节,最好性子里再带着点坏。”单司渺认真地想了想,缓缓道来。
“……得,我看你还是断袖去吧。”
“什么断袖?你可莫教坏了单大哥。”蒋莺莺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刚巧听到这一句,一双杏眼在二人之间转了一转,笑道,“单大哥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吧。”
“我教坏他?呵,他可用不着我教。”孟筠庭见了饭菜,忙不迭地坐到了桌前搓着手等吃。
“没你的份,这是我给单大哥做的。”蒋莺莺头一昂,将食盒放在了单司渺面前,亲自夹了一块肉递到他的嘴边。
单司渺鼻尖一动,睁眼瞧了她一眼,坐起身来,“放着吧,我还不饿。”
“单大哥当真如此讨厌我?”蒋莺莺见他如此,自是不悦,脸上委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单司渺轻叹了一口气,终是接过那块肉来。
孟筠庭在一旁见了撇了撇嘴,只见蒋莺莺又夹了一块鱼递到了单司渺嘴边,而单司渺则往后避了避,嚼着那肉道,“剩下的我自己吃。”
“行,那你吃完了叫我,我来收拾。”蒋莺莺应允道,“对了,我这儿还特地从娘亲那儿要来了一粒雪颜丹,听说这是长生门秘药,活血养颜,去腐生肌,我放在这儿,单大哥你一会儿别忘了吃。”
小丫头说罢放下手中丹药,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回头瞧上一眼拿起了筷子的单司渺。
人才出门,单司渺便将嘴中的肉吐了出来,却没来得及阻止一旁狼吞虎咽的孟筠庭。
“…别吃了,下了药的。”
“啥?”孟筠庭闻言一抬头,嘴里的饭菜哗哗地往下掉。
“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药,吃了就吃了吧。”单司渺见他吐出来的恶心,又嫌弃地给他塞了回去。
“呸,呸呸呸,什么药?那丫头下了什么?”
“应该是,□□。”
“……呕——”
孟筠庭吐出饭菜,却已是感觉到体内的不对劲,回头一瞧,却见单司渺拿过桌上那枚东西,看也不看地吞了下去。
“这丫头下药,你还敢吃?”孟筠庭奇道。
“这药定是真的,”单司渺瞥了他一眼,“我一张脸若不白回去,又有哪个姑娘肯同我春风一度?”
“……”
门口的蒋莺莺见时辰差不多了,凑近耳朵听了听里头的动静。
素颜雅香互相瞥了一眼,有些不太赞同她的作法。先不说身为女儿家,当以矜持为重,就算是江湖儿女,率性而为,可这逼人就范的法子也太过无耻了些。
“小姐,当真要这么做么?若是被长老知晓了……”
“你们不说,长老又如何会知晓,何况一会儿进去的是我,又不是你们,你们担心什么。”
“那人有什么好的,一张红脸,瞧来如此怪异。”素颜鼓囊道。
“那是你没见过他……”话说了一半,却忽然止住了,蒋莺莺倔强地抬起了下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蒋莺莺认定的东西,就绝不会轻易放过,若是自己此时不果断些,以单司渺的本事和样貌,定会便宜了其他女人,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可惜,她算盘打的虽响,上天却似乎无意成全。
一进门,蒋莺莺便觉得脖后一痛,继而失去了知觉。而早早候在一旁的单司渺瞧了瞧另一边满脸通红的孟筠庭,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笑笑笑,笑个屁,还不快想想法子!”孟筠庭满脸通红地扯了扯自己领口,没好气地骂道。
“我何时笑了?”单司渺摊了摊手,从怀中掏出了几两银子,塞在了孟筠庭手中。
“……干嘛?”孟筠庭捧着那几两银子,脑子嗡嗡直响,也不知那丫头片子下了什么猛药,这般厉害。
“一会儿出去分头走,自己去找家楼子解决了。”单司渺语重心长地道。
“……”孟筠庭翻了个白眼,被气的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觉得他跟这人在一起这么久,没被气死也亏得是他心宽。
蒋莺莺是率先被从二楼丢下去的,几个守门的弟子被这一惊,忙不迭地去接人,却没来得及拦住飞速接踵而至的两个身影。
玉蝉子很快闻声而至,身形一掠直击对方背部,单司渺转身硬接她一掌,二人同时震开三尺,便又扭头再跑。
几乎用尽全力飞奔,只觉得风刮在脸上竟是生疼,也没去瞧身后的情形,提着一口气跑出了二三里远,才将孟筠庭丢在了一条花街旁。
“明日城郊十里外黄沄台见。”
单司渺道了一句,便径直离了去,眼瞧着身后追兵尾随而至,又加快了身形往城外掠去。
可怜孟筠庭,此时已经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一路夹着腿好不容易进了个楼子,将怀中银两一股脑地塞给了老鸨儿,便忙不迭地往楼上去了。
喘着粗气随便进了个状貌高雅的房,好在里头似乎还没有客人,只隐约听见那屏风后的潺潺流水声,让立在门口的孟筠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美人在侧,孟筠庭却是只有色心没有色胆。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伸进了自己裤裆内来回撸动,可脚下却如同钉了钉子一般挪动不得。也难怪他,别说这档子事了,他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纸上谈兵,也不过只是充充面子罢了。
房内温度渐高,孟筠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焦躁的灼热感自下身不断涌出,手指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
妈的!老子是给了钱的!
孟筠庭心中嘶吼一声,替自己壮了壮胆子,终是往前迈出了两步,走到那屏风前,本打算一鼓作气冲进去,将美人儿按在身下好好疼爱,却忽闻那屏风后的人出了声。
“还准备在外头站多久?”
那声音清冽低沉,不似女儿家所有,可此时听在孟筠庭耳中,却是性感至极。
“女歇?”
那人显然是将孟筠庭当作了旁人,可孟筠庭此时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只隐隐从那屏风的间隙中窥见半个雪白的肩膀,骨骼匀称,肌理分明,如墨长发倾泻而下,遮挡了眉眼。
久不见动静,里头的人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哗啦一声从桶中站起身来,孟筠庭只瞧见一只修长的手优雅地拂开了面前的屏风,继而露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来。
君无衣的俊,风流韵致,美如冠玉;单司渺的俊,沉睿内敛,流华至深;而面前之人的俊,则是色如皎月,冽似寒星,光是瞧那眼中的冷漠,便知是个寡情之人。对方似乎也没预料到面前会是个陌生的男子,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绷紧的薄唇显示着内心的不快。
晶莹的水滴顺着修长的身子滴答而下,孟筠庭的眼不自觉地就从对方的脸上一路沿胸膛游离而下。对方眼一低,瞥了一眼他尚未从裤子里掏出来的手,继而眉头一皱,从桶中跨将出身,裸身走至他跟前。
咫尺的距离让孟筠庭闻到对方身上冷冽的幽香,身下没由来的一紧,更好死不死的是,手间的动作让裤带一松,整条裤子从腿间滑落而下,随着一声闷哼,孟筠庭就这么对着面前之人射了出来。
完了…丢人丢大了……孟筠庭下意识的去瞧面前之人,抬起头来时,才发现对方竟是还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自己的浊液有几滴溅到了对方的身上,在那晶莹的肌肤上染上了点点污浊,瞧来□□的紧。
孟筠庭抖了抖嘴角,脑中如五雷轰顶,伴着身下未散的快感,终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男人刚刚举起的手掌伴着对方的倒地霎然收住,继而厌恶地拿过一旁上好的丝帕擦净了身上被弄脏的地方。
“少主!”闻声而来的女歇只见一个光着下身的男子倒在了墙角边,吓的连忙跪下。
“换水。”那人冷着面吩咐了一声,女歇赶紧依言照做,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可又瞧了一眼一旁已经晕过去的孟筠庭,心中仍是惊恐万分。
服侍这人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此时少主心中,杀意未减。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孟筠庭再度醒来的时候,屏风内的水声仍在继续。晃了晃脑袋,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面上一红,羞得埋下了脸来。
若不是此下被捆着无法动弹,他怕是已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半响后,水声终是止住了。舔了舔干燥的唇,孟筠庭本能地挪动着身子想借此解开身后的绳结,溜之大吉。可那绳结捆的十分巧妙,任他如何挣扎,都丝毫未松下半分。伸直了脖子往门口瞧了瞧,却见一名红衣女子端着水桶而入,替那人换了一遍水,便又出去了。
水声再起,又是半个时辰。
孟筠庭此时已是手脚麻木,昏昏欲睡。刚刚发泄完的身子疲惫的很,等着等着,便就打起了瞌睡。直到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孟筠庭再一次睁开眼时,对方竟还在一遍一遍的洗着。来去换水的女子来来回回地在他身旁走过,孟筠庭几次想开口,可对方就是不瞧他一眼。
又一个时辰后,孟筠庭在数到第十遍换完水,那人终是着了衣衫走了出来。
冷面如霜,俊美脱尘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心底而起的卑微,使得孟筠庭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双腿,借着外袍遮挡着暴露的下身。
“那个…这位公子,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小人下了药……你看,我也没怎么你,不如就放了我吧……嘿嘿……”
孟筠庭傻笑出声,先开口求饶,总是没错的,就凭这人的样貌作风,显然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女歇,丢出去。”那人却是没理会孟筠庭的辩解,只对着一旁女子吩咐了一声,便走出了房去。
孟筠庭很快便丢出了楼子,连同一起被丢出来的,还有房内的木桶,地毯,甚至……床榻。
……孟筠庭揉了揉摔痛的屁股,看着路上越来越多的物品,瞠目结舌。直到见到那人着一袭月白素纱袍,执一把流纹宝剑走了出来,走上了女子事先铺好的白色绸缎,瞧也未瞧他一眼便上了马车,连脚上的一双靴子,也是纤白如絮,一尘不染。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高贵人儿,竟如此讲究。
孟筠庭瞧着那马车渐渐远去,捏紧了手中惯用的命签。同人不同命,他还是好好地去算他的卦吧。
另一头,蒋莺莺正带着人追捕着逃窜出城的单司渺。
“你们分头去堵,他中了春盈散,定是跑不出多远的。”蒋莺莺侧头吩咐众人道,却没瞧见隐蔽处的一个白色人影。
春盈散?
君无衣微微一笑,看来,这倒是个好机会。
“驾——”单司渺只身一人骑着骏马飞驰在隐蔽的小道上,明明夏热炎炎,却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随手揉了揉鼻尖,又催快了马速。
临近破庙,眼瞧着天快黑了,单司渺实在有些坚持不住,想进去小憩片刻。可还未待他勒住马绳,却见那原本不宽敞的小路间,透出一丝不寻常的亮光来。
单司渺本能地拔身而起,却见□□马匹忽地嘶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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