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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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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却又个个衣衫讲究,整齐划一,甚至还有很多童男童女,被抱在手中。
“这些人是……”单司渺很快注意到了领头的二人,可不正是他见过的将离和皇甫祈。
君无衣手中折扇一收,沉声道,“是祭品。”
“祭品?”单司渺面上一惊,心中生出些不好的感觉来。
将离与皇甫见到君无衣并不吃惊,由此可见,这二人确实是君无衣的人。君无衣挥手免了二人的礼,很快将自己的人尽数安□□了这奇怪的车队之中。
而单司渺同他,则大大方方地坐进了马车之中,似乎并不怕入城的盘查一般。
“祭品是什么意思?”单司渺皱眉问道。
“你说呢。”君无衣面无表情的挑了挑眉梢,指着外头的人道,“那些额心之中画了红线的,叫人卯,意思就是从当中劈成两半,再晒成人干,另一些点了朱砂的叫人烹,煮熟了再放入供台上,都是用来祭天的,加上地,玄,人,黄,少说也有上千。”
君无衣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可单司渺仍然有些接受无能。以活人大批为祭,这种残忍至极的古法应该早止于商周之时,秦皇殉葬,也不过是以陶俑代之,更别提后世君王。没想到这李鸿英竟然妄为至此,当真是人神共愤,死不足惜。
君无衣见他神色,也不再言语,他第一次见到修罗殿中的东西时,又何止震惊百倍。如果他今日败了,怕是整个相思门,连同凌云凌霄,都会被供上祭台。
车队缓缓驶入了城内,持有令牌的皇甫与将离带着他们安然度过了守卫森严的关卡。祭品乃是神用,又有何人敢染指。
君无衣掀开车帘,瞧着那斜入云霄的九天殿阁,微微眯起了眼。
咚————
晚宴的钟声终是响了起来,滕王阁中,依照名望地位,从内阁排到外阁的宴席,共计一千六百余桌。光是宾客,便有上万人。
象征着尊贵与吉祥的四十二声钟声过后,李鸿英已换上了一身玄麟金襄蛟纹袍,大袖一挥,走向了门外的主宴场。
钟声余音渐歇,歌舞乐伶鱼贯而入,一旁的万财神拿着长达阶下的礼单,开始宣读众人贺寿之礼。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此场面之壮观,怕是京中万国朝拜,也不过如此。
先是颂歌祭天,再是雅乐初起,祝词从武林翘楚而起,继而名门世族,辖地从属,最后到平民百姓,才子青衣,光是能入这礼单之人的势力,怕是就要占了小半个江山。
这样的人,又怎能不权倾一方。
“卿——相思门君无衣,献,献……献……”念到此处,万财神清了清嗓子,忽然停了下来。
“这……王爷……”礼单之中,似乎多了些不速之客。
“继续念。”李鸿英淡淡道,目光寻视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宾客。
万财神缓了缓心神,又咳嗽了一声,终是大着胆子继续念,“相思门君无衣,一献武林佳人,凌霄仙子,以贺滕王大寿!”
这话扬扬荡荡,从殿里传到了殿外,瞬间就冻住了原本欢庆的气氛。
“王爷,还要不要念?”万财神小心翼翼地凑到了李鸿英身旁,问道。
“念。”李鸿英虽面上没什么表情,可手上的扳指却是被习惯性地捏住了。万财神见他眼色一转,心领神会地回到了一旁,继续念起了礼单。
“相思门君无衣,二献武林秘籍…无…无相诀一本,为滕王贺寿!”
若说刚刚是鸦雀无声,那么伴着万财神吐出的无相诀三字,整个大殿都沸腾了起来,这三个字,是多少武林人的梦想,哪怕此时不知真假,光是听到这三个字,便能让堂下大部分人做个拼死一搏的决定。
“王爷…这……”万财神此时也慌了神,这要是在寿宴上控住不住场面,让这群江湖狼虎打了起来,那还得了。
“继续念。”李鸿英嘴边勾起一丝冷笑,远远地便瞧见君无衣领着一男一女,捧着一个匣子,晃晃悠悠地往里走来,所过之处,无不蠢蠢欲动。
而他身后的单司渺同凌霄,分明是阶下之囚,锁链铃铛。
“相思门君无衣…三献长生门门主,以贺滕王寿!”万财神念到最后已有些麻木,他几乎已经看到了一场腥风血雨的前兆。
好在,李鸿英的心情似乎不错,万财神偷偷瞄了眼座上的男人,心中稍稍缓出一口气来。
可一旁的楚修,却是再也冷静不下来。死死握住椅把的手微微颤抖着,终是在君无衣走上大殿之前,猛然站起身来。
“义父不如先瞧瞧楚修的大礼,如何。”
第99章 第四十五章
话音落下,还未得李鸿英首肯,第一声礼炮便响彻天际。
可伴随着第一声礼炮炸裂的,不止是那烟花漫天,还有腥风血雨。
杀戮自外阁而起,身着红色铠甲的侍卫,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如血,混着漫天而来的箭雨,气势如虹地喊杀着往内阁冲去,显然早有预谋。
砰——又一支烟花在空中炸裂开来,掩了外面的厮杀声,但很快,浴血来报的亲信,闯了进来,却未撼动主上之人的一丝表情。
座下的宾客已安奈不住各自的私欲站起身来,眼瞧着一场寿宴将乱,只座上主人魏然不动。
“修儿,你这份大礼,倒是特别。”话虽是对楚修说的,李鸿英放下了酒杯却瞥向了座下的李长升。
李长升此时连手都在发抖,酒杯中的酒被撒了一半,埋着头去瞄一旁的楚修。
咻——
第一支箭射向座上之人时,楚修也同一时间跃身而起,却是朝着大殿中央的君无衣而去。
君无衣人未动,却见李鸿英眼一眯,手一抬,一掌拍在了座下的扶手上,只听见轰地一声,那玉质的王座整个陷下去足足一尺,而李鸿英则整个人拔身而起,收掌为爪,生生将到面前的楚修逼开了三分。
楚修一击不成,反手搭起身侧弓箭,只见那弓箭本藏于他腹侧间,小巧珑玲,肉眼打量,约莫不足二尺,可随手拉来,却是铿锵有声,气力非凡。
箭势如虹间,李鸿英仍瞥见那尖上的暗黑色,明显是淬了剧毒的。
“来人呐,上!”伴着李长升一声带着颤音的叫喊,百余蛰伏的叛军冲将出来,将大殿中央的李鸿英团团围住。
屋上影卫见势欲护主,却是寡不敌众。
“好好好,这份大礼,倒是让本王大开眼界!”李鸿英朗声笑道,带着内力的声音足足传出几百米远。
周身武功不济者,立即被这一声震伤了内腑,蹲下身去咳出一口血来。
楚修捂耳平退二步,瞬间又射出一支玲珑箭来,君无衣避之不及,只觉掌中一轻,匣子随着箭势脱手而出,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来。
楚修见一击得手,欲上前去夺,却觉身侧一股邪力透息而来,回头想躲,却已是来不及了。
下意识的拉弓而出,却因距离过近,被李鸿英双指夹住了弓弦。
大殿之内,众多宾客见此一变,又还哪里忍得住,趁机纷纷出手,盯着那匣子而去,不多片刻便打做一团,先前还肃穆端庄的大殿此时已彻底乱了个透。
君无衣拉着身后二人退在一旁,身后单司渺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先瞧着。
李鸿英也不理会周围乱局,手中一个用力,断了楚修的弓,复而一掌拍出,未留余地,只见那楚修刚飞出去三米远,又在空中身形一顿,继而被吸将回来。
“义父,没用的,就算杀了我,滕王阁,今日也定会倾覆。”楚修满嘴是血,依然大笑起来。
二十年前,魏王作乱,李鸿英趁机陷害,血洗他楚家满门,并将年幼的自己纳入手中□□,今日,他终是,终是可以替满门冤魂血洗此仇,还有…还有那个纯净如水的女子。
“你们…你们上啊。”李长升见李鸿英势如猛虎,赶紧催人上前。
李鸿英手握楚修,一回头,那眼中厉色瞧的李长升差点膝盖一软,跪下身来。
周身所围者大约三四十人,李鸿英扯开嘴角,丢了手中楚修,负手立在当中,似是在等他们上来送死。
“父…父王…只要你能退位让贤,我……”
“蠢货。”冷冷吐出二字,只见李鸿英大袖一挥,犹如大鹏展翅,冲着李长升而来。
周围叛军挡他不住,更多的人围了上来。李长升吓地躲进了众人身后,却依旧能瞧见远处那个宛若修罗的男人一路过关斩将,首级轻取。一想到这样的男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李长升心中阴影更加挥之不去。
他知道自己从小就未曾入过他的眼,从外貌到心智,从权谋到武学,他没有遗传到对方任何的优点,他在那人眼中,从来都只是个废物。
可当对方一把捏住他脖子时,他仍然抱有一丝期望,自己,毕竟是他亲生的。
“修儿,义父教过你,无论是何种境地,切莫轻敌,看来,你是忘了。”李鸿英根本没有正眼去瞧李长升,手中一松,一声长啸之后,滕王阁中,忽地又变了天。
清一色的黑色重甲倾盖而下,不分敌我,杀出了一条血路。正为了抢夺秘籍而打的热火朝天的一众人,瞬间就被埋在了这森森铁骑之下。
君无衣足尖一点,带着凌霄与单司渺掠至高处,粗略瞧去,埋伏的铁甲,至少也有五千余人。
叛军很快就被击溃,楚修伏在地上瞧着这一切,目眦欲裂。
待到一切已成定局,李鸿英终是负手走上了长长的阶梯,回了王座之上,带着那被血所浸透的木匣子。
意料之中的结局,却有着意料之外的收获。
“父…父…父王,我错了……父王……”擦身而过时,李长升刚刚伸出手去,想抱住他的腿,却被对方随手甩出的一把利刃穿背而过,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拖着苟延残喘的身躯往前挪了几步,却见李鸿英再未瞧过自己一眼,直至死不瞑目。
原来,亲生的,也没用。
此时的殿外,箭雨如蝗,刀剑铿鸣,狰狞的面孔,带血的盔甲,低沉的嘶吼,硝烟弥漫了平日里巍峨宝华的宫殿,火海之中,尚走进一如玉公子。
单司渺望着缓缓而去的君无衣,面上神色有些看不清。作为俘虏的自己,很快便被带到了一旁。
李鸿英抬起头来,见了面前笑靥嫣嫣的君无衣,终是放下了手中的无相诀。
面前之人换下了平时的一身白衣,此时着一袭紫玉箭袖长袍,腰间束月纹宽带,外头笼一件烟雨轻纱薄衫,一头黑发用一顶简式玉冠全部系成了马尾,瞧来英姿勃勃,只左耳上的蝴蝶耳坠,未曾取下,潇洒之中又生生透出几分媚意来。
“君儿回来了。”李鸿英打手一挥,命人赐座于其右,那口气,似乎只是个见到自家孩子顽劣归来的父亲。
“是,义父。”君无衣在他面前叩了一首,坐于其旁。
“出去这么些天,倒是懂事了不少。”
“亏得义父教诲。”
“可惜,送来的礼物虽好,却似乎独独少了一样。”
君无衣闻言手中酒杯一顿,继而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只要是义父想要的,君儿一定会给。”
李鸿英手中书册一合,笑了开来,“开席。”
简单的两句话,让大殿重新恢复了寂静,如果不是弥漫着的血腥味,一切似乎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堆得高高的尸体,被一批批运出了内阁,地上留下的血迹很快被冲洗干净,熏香,菜肴,歌舞,就如同一个寿宴该有的一般,重新归于始初。
就连单司渺这样的囚下之徒,也意外地分得了一杯薄酒。
单司渺在侍卫的压制下落下座来,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啜了一口,清甜可口,上等之物。周围颤颤巍巍的宾客,都如劫后重生一般,脸上还带着死人的灰白。有些人在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出手,而有些人,则在心中默默祈祷自己能活着走出这场鸿门宴。
叛军伏法,主谋被擒,楚修此时跪在大殿一旁,锁骨被两个铁爪所穿,死死地扣在一旁的玉柱上,浑身占满了血污。
而座上那人,似乎对一切都充耳未闻,轻叩着手指面带微笑地欣赏着座下的歌舞,偶尔夹起一片鱼唇放入口中,悠闲自得。
君无衣此时定定地坐在他的身旁,目不斜视,直到对方似乎是享用完了桌上的佳肴,终是记起了身旁的这个尤物,伸手将自己揽了过去。
“跟你的小情人闹翻了?”李鸿英并未转过头来,但耳畔的轻语依旧让君无衣浑身一僵。
“我与他,本就不是情人。”半响后,君无衣终是吐出这一句。
“知道本王为何从不勉强于你么?”李鸿英内力轻吐,感觉到对方因为痛苦而微微弯下的腰,满意地收了力。
“因为,本王就想要看你这幅样子,这幅即使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主动爬上本王之榻的下贱样子。”
寿宴刚到一半,座上的人便提前离开了,座下的人着实都松了一口浊气,可依旧没人敢动。单司渺瞥了眼阶上那人跟着离去的背影,薄唇抿得有些紧。
第100章 第四十六章
入了内室,李鸿英率先坐上了那张宽大无比的床榻。君无衣并不是第一次站在这榻前,可这一次,却是最难忍。
“怎么,后悔了?”李鸿英见他颔首不动,也不着急,转身倒了两杯酒,递给君无衣一杯。
君无衣抬手接过那杯酒,微微一顿,仰头尽数饮下,白皙的脸颊瞬间被酒气染上了媚色。
“若我让义父满意,义父可能答应无衣两个要求?”
“你该知道,本王最讨厌别人同我讨价还价。”李鸿英虎眼一眯,带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那么,不如义父先听听我的条件。”
君无衣陡然笑了开来,莹白的指尖在腰间一勾,长衫自肩头滑落。款款走近的美人儿伸手揽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将自己尽数送入了对方怀中。
“第一,放了凌云和相思门的人。”修长的大腿从衣摆间露了出来,摩挲在男人腰跨上。
“第二,单司渺的命,归我。”嘴中狠狠吐出的话语却在轻咬到男人耳廓的一瞬间被□□声代替了去。
李鸿英翻身将人压下,伸手在他腰间狠狠地一拧,继而带着薄茧的手掌,游离到了他大腿内侧。
“在本王的床上,还敢提其他男人的名字,胆子倒是不小。”李鸿英说着,埋下首来,自他脖颈间蜿蜒而下,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嗯……”君无衣被弄痛了敏感处,不禁闷哼了一声,却觉得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了起来。
衣衫被一层一层剥下,李鸿英并没有太过着急,反而缓下了动作,仿佛将他视作多年珍藏的美酒一般,自上而下,细细品尝。
君无衣顺从地吐露出诱人的喘息,指尖的针芒,也跟着露了出来。
还差一点,再忍一点……
被涂在肌肤上的美人醉已然起了作用,他身下早已起了反应,可神智却是异常的清醒,他知道这是单司渺给自己的内力所致,心中更加多了几分沉着。
此时,外头的滕王阁再一次乱了起来。不同的是,这最后的骚乱,似乎来自整个洪州城的百姓。
数万人的闯入仅凭五千铁甲根本拦之不住,慌张冲入内阁想去禀告的万财神,前脚刚踏入睥睨殿内,就被身后之人一掌击毙。回头瞧去,闯入阁中的人大多是百姓打扮,可仔细瞧去,却也能依稀辨别出一些身着劲装的武林弟子。
滕王阁欺压百姓数十载,稍有挑动,引起□□易如反掌,可正主儿,这会儿怕是没机会瞧见了。
九殿十二阁的杀手与侍卫大部分都被派了出去,阁中一时间,竟是无人去传消息。
轻而易举解决了身旁的看守,单司渺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粗略瞧了瞧,见杨家的人到了,长生门和相思门的人也被从城楼上救了下来,便安心地端了一壶酒,一盘葡萄,跳上了屋顶。
“单司渺!” 孟筠庭一眼便瞧见了倚在屋顶上喝酒的男人,眼中映着的月光,明亮而从容。
“狼崽子,下来!”
多日不见友人,孟筠庭现在特想上去给他一拳,却因为轻功不济,只能在下面蹦跶着冲他挥手。
单司渺嘴角一弯,掠身而下,站定在他跟前。
“你搞什么鬼,这也搞太大了吧,怎么这么多人,你都哪儿搞来的?”孟筠庭担有些莫名其妙,除了认识的二门中人,平民百姓之中似乎还有一些不知来路的武功高手。
“我可没这本事,李鸿英作茧自缚罢了。”单司渺说着,别有深意地瞥了眼内殿。
“哈?”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们如今缺的是什么吗?”单司渺悠然转身,搭上孟筠庭的肩膀问道。
“……你说,于杨家,缺的是名气,于长生门,缺的是威望。”孟筠庭细细回想了一会儿,缓缓道。
“那你觉得,滕王阁算不算有名气?”
“……”
“李鸿英,又算不算有威望?”
“……这……”
“端了滕王阁,我就一下得了这两样,怎么算,都不亏。”单司渺冲他举了举手中的酒壶,自己先饮了一口。
原来,他从头到尾,打的都是李鸿英主意……孟筠庭总算明白,他当初为何要来洪州了,敢情,他是一早就想冲着滕王阁来的。
“那些相思门的女人怎么办?一进门,就嚷嚷着要进去救什么少主。”孟筠庭见他抬步往阶上走,赶紧跟了上去。
“随她们去吧,滕王阁根深蒂固,一时间她们也闯不进去。”
“那你呢?”孟筠庭问道。
“再去捡个便宜。”
“哈?”孟筠庭还想再问,眼前却已没了他的踪影,白眼一翻,默默骂了一声狼崽子。
睥睨殿外的楚修,好不容易翻身躲过了身旁乱刀乱剑,寻了个机会斩断了肩上的枷锁。
满眼的混乱让他一时间大脑停顿下来。
这是什么情况?民乱?不可能,若无人煽动,单凭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又怎么可能轻易攻入滕王阁?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楚修微一皱眉,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人来。单司渺,莫不是他……
不对,他不过是个江湖人,百姓不会为他所驱,那么会是谁?楚修想不明白。
刀光剑影中,眼前忽的闪过一把金刀,楚修心中一凛,无意间瞥见了那刀上的虎纹,那是大内禁军专用的符号。
是京中的人出手了!一墙倒而众人推,看来,滕王阁气数已尽……
从袖中撕下两块衣料,咬着牙塞入了肩上的血洞内,楚修刚抬脚打算往殿内走,却又见一个身影从身旁窜入了内殿,快的根本来不及瞧清样貌。
可楚修的直觉告诉他,是那人没错,是那个姓单的诡异小子。那小子身怀无相诀,怪不得刚如此嚣张……
正思量着还要不要跟进去,却见一只雪雕周旋而下,嗷嗷叫唤了几声,似乎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眼一眯,抬腿便往殿外撤去。
香烟缭绕的内室中,正到旖旎处。
“啊——”平时本就慵懒的声线此时已带上了□□的嘶哑,君无衣仰着脖子,衣衫不整地躺在男人身下,随着对方舌尖的吮吸,狠狠地在对方背上多添了一条抓痕。
男人还没有进入他,或者说男人根本不急着进入。胸前的两点被反复舔舐,已露出鲜红的艳色,白玉般的身子如同从水中捞起的一般,香汗淋漓,可每每到巅峰处,却又被对方按压下欲望,不得纾解。
对方习惯了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可就在下一秒打算长驱直入时,却感觉到了背部几乎微不可觉的刺痛感。
李鸿英反应迅速,几乎在针尖触到肌肤的那一瞬间便一掌将人拂下床去,可站起的身躯,却仍是不受控制地晃了一晃。
君无衣伏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根本没有停歇的空隙,拔身攻向面前之人。他知道对方已然受了美人醉的影响,可玄天大法至刚至烈,他不知道对方会有几个弹指的恍惚,他的机会,或许只有这一瞬而已。
孤注一掷的一招,使出了他全部功力,李鸿英失神之下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掌,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君无衣心中一喜,几乎扯开了嘴角,只是忽然被吸住的内力告诉他还高兴的太早了。
天旋地转之后,君无衣再一次被反身压在了榻上,指尖中的藏针在对方的紧握下狠狠刺入了血肉,指甲的断裂使得他的指尖一片狼藉,而身后的人,正在兴趣盎然地舔着他背部的肌肤。
“阁里的孩子中,本以为你是最聪明的一个,却没想还是如此愚蠢,当真扫兴。”李鸿英冷笑了一声,一把扯开对方仅剩无几的下摆,贴身而上。
君无衣挣扎无用,对方手臂如同铁钳一般,他几乎已经感觉到窒息的恶心。
恶心,漫天的恶心铺面而来,君无衣一咬牙,反身踹出一脚,李鸿英猝不及防被踹中了鼻尖,伸手一摸,竟是流出血来。
“贱人!”盛怒之下,李鸿英甩出一掌,将人扇倒在榻,这一掌出手甚重,君无衣只听见脑后砰地一声,被撞得眼前一黑。
对方的手掌这一次直接执住了自己的脚腕,君无衣下意识往榻下爬,却又被硬生生拽了回去。
双腿很快被掰开,君无衣有那么一瞬间,心头涌过绝望。
第101章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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